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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阁主甩不掉作者:墨染成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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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拂笛收起扇子,走进了房间。房中甚是温暖,房中间的青铜火炉中的炭火烧得很旺,不时发出噼啪的声响。

    素风正半躺在床上看书,见拂笛与沈连止进来也未说话,许久,沈连止有些不满了,他站起身走到床边,眼瞥着素风手中的书,那是一本乡间野书,沈连止不觉得有什么好看,又觉得素风受了伤,这样看久了不好,他抢下素风的书,责怪道:“你身子没好,不宜看这么久的书。”

    他其实是不满素风冷落了他,且他心情不大好,他有些气素风总是让自己受伤,他的身子实在是再经不起什么折腾了。

    ☆、069  要离开京都,不会再回

    素风随了沈连止的意,躺下休息了。

    他也知沈连止是关心他,他也接受他的关心,只是他的情,他却是真的无法接受,因他已有了穆歌,那个胜过他生命的男人。

    素风虽然乖乖听话了,可是沈连止依旧觉得心中憋着一股子气,他觉得素风太不知道珍惜自己,他可知那一剑若是再偏一点,他此时就该长眠地下了。

    其实素风他是知道的,因为这一剑他明明可以躲开,却自己迎了上去,他向来是个懂得生命可贵的人,自是把分寸拿捏的正好。

    他这样做只是想给宣景祺看,他把穆歌拒之门外,自然也是为了做给宣景祺看的,不然,以他的性子,就算这一剑是穆歌清醒时所为,他也不会如此做。

    他做事向来都是有思量的,这次更是思量许久之后的结果,他想着,穆歌既是想要天下,那他便帮他,趁他还活着。

    看着素风乖乖的躺着,沈连止舒了一口气,扁了扁嘴道:“我说风风,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让我操心啊,你总是这样今天受点伤,明天受点伤的,我脆弱的心肝真的受不了的,你就当做心疼心疼我,好好爱护自己可行?”

    “嗯。”素风应了一声,转头看向坐在桌边的拂笛,问道:“可否有青渊的消息了?”

    拂笛这几天心都是提在心口的,怎么也放不下去,此时,听素风问起,眉头皱起,一脸愁容道:“没有,这几日我正为此事发愁呢,派出去寻他的人都毫无线索。”手指扶了扶额头,“我想亲自出去寻一寻他。”

    他虽然知道就算他去了,也不一定寻得出什么,可是总好过每日心慌难耐,坐立不安的干等着。

    素风凝眸看他,道:“明日便去吧,我同你一路。”

    拂笛愣了一愣,沈连止与他同时出声:“不行,你身上有伤。”

    刚坐下的沈连止又站了起来,走到床边蹲下,看着素风苍白的脸,一脸可怜相看着素风,“风风,你就别在折磨我的小心肝了,就你现在的情况,长途颠簸,不死也会去了半条命的,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最多也就只剩下半条命了,你这不是寻死吗?”他好似突然醒悟,眼睛睁大:“是不是凌穆歌害你伤心,你就想着寻死。”

    拂笛白了他一眼,但是他有些话他还是赞同的,他附和道:“连止说的没错,你此时的身子确不适合远行,且就算你去了也帮不上什么,不如好好修养好身子,我一定会找到青渊的,你不必太担心。”

    素风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沈连止忙站起身帮助他,在他身后垫了一床被褥,让他倚着,素风拂过面上的银发,道:“我要离开京都,不会再回了。”

    “为何?”拂笛又与沈连止同时出声,面上都带着讶然和不解。

    素风蹙了蹙眉,道:“伤我的是穆歌,为了一个女人。”

    拂笛和沈连止更加惊讶的睁大眼睛,拂笛是不敢置信,沈连止却是愤怒,他气冲冲道:“那就离开他,跟我回临安,我养你一辈子。”

    素风不语,拂笛愁苦的抚着额头,觉得最近甚是不顺心,青渊此时下落不明,毫无消息,这就已经让他心力交瘁了,这穆歌和素风此时又闹了这么一出子。

    他用扇子揉了揉发胀的鬓角,蹙眉道:“你准备去哪?我觉得就算是要离开,也要伤好了再走。”他觉得素风就是伤了心了,想出去散散心,过段时间就会回来了,素风他不担心,就是想不明白穆歌怎么会如此做?

    沈连止虽然很生气,想让素风立刻就离开凌穆歌身边,可是却也想到了他的身体状况,不甘心道:“拂笛说得对,你先养好身子,到时候想离开,我就带着你离开,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他喜欢素风,向来都不大喜欢穆歌。他不喜欢穆歌,却也并不全是因素风喜欢他,七成还是因为素风因穆歌而命不久了。

    素风默了半晌,许久方回:“我明日便走,与你同路,却不是陪你去寻青渊。”他顿了顿,又道:“你把我离开的消息透露给宣景祺。”

    他看着沈连止的唇动了动,截住他的话,道:“连止,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他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叫他名字,也是第一次有求于他,沈连止半晌没反应过来,素风好看的浅蓝色眼眸看着他,他回神,觉得素风定是没好事,不大乐意道:“何事?”

    素风面色有些深沉,道:“我想请你入宫做御医,帮我照顾一下素樱。”

    他要走,最放心不下的便是素樱,穆歌虽不会因他的离开迁怒素樱,可是定然会松了对她的照拂,在那步步惊险的后宫,没了穆歌的照拂,日子不会好过的。

    沈连止自是不愿,他哼了一声,看素风正要说话,素风又道:“我是有事情要处理,并不是与穆歌负气,待事情处理妥当便会回来的。”

    本来还有一肚子疑问的拂笛,此时便释然了,觉得问什么都是白搭,劝自然也是没用的。他就是在想,素风并不像遇事逃避的人,此时听他说有事要处理,又要他把他离开的消息透露给宣景祺,此事自然是跟跟穆歌也有关系的,这样把一步一步都算好的素风,才是他家的风风。

    沈连止看着素风淡然的脸,眉头都拧在一起了,也了解素风心意已决,定然不会因他劝就会改变,他叹息一声,他此时能做的就只有尽可能帮他,既然他想让他护他妹妹,他还能说什么,看着凝视着他的素风,撇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070  丢了心一般,不知痛痒

    当天拂笛离开后,便故意把素风要离开的消息透露给了宣景祺。宣景祺何其聪明的一个人,他虽不知道素风是否会愿意和他去宣朝,但是他离开云朝,离开凌穆歌却是他的目的,他自然是尽了全力缠住穆歌,让他无法脱身去找素风。

    翌日,天刚蒙蒙亮,拂笛便带着素风出发了,这是素风要求的,他本意就是在穆歌在上朝时离开,他知道,穆歌下朝后定会被宣景祺设法缠住,这也就是他让拂笛把他要离开的消息透露给宣景祺的目的。

    马车缓慢的行驶着,晃晃悠悠的好不舒服,这舒服的前提是,拂笛在马车中铺了五床褥子。

    素风见时,也是一愣,觉着拂笛若是对青渊也如此细心关怀,便不会有如今的寝食难安。说白了,青渊失踪,拂笛忧心,都是拂笛自己作的孽。

    根据青渊刚开始给的消息,这制造兵器的地方是在离边城不远的陵南,他们的目的地自然是陵南。

    素风专挑捡着偏僻的小路走着,虽然路是远了些,可是安静也安全,只是却急坏了拂笛,这青渊都失踪了近十日,他怎么会不急。

    素风心中虽是担忧,但是他却理的清晰,青渊已失踪这么多天,若是伤了性命,此时急也是没有的,若是没伤及性命,便也不急这一两天。

    不过,见着拂笛如此着急,三日后便让他先离开了。

    也因三日后,素风身子便也好了许多,无需他守在身边了,有青云照顾便好了。

    拂笛虽是有些不放心,但是却也没违着心留下,进了一个城镇后,买了马匹,与素风说好了陵南城锦华苑会面,便急忙走了。

    他心中甚是担忧青渊,离得越近,就越觉得心慌难耐,恨不得多出一双翅膀,马上飞到陵南城。

    即便是得到了青渊遭遇不幸的消息,也比这种心提到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要好。

    对风月之事甚是明了的他,在对青渊时,却是不大明白的,主要是他不大明白自己的心,此时,更是没多余的心去想这个问题了,他此时尚觉得,因他与青渊从小一起长大,所以如此担忧他。

    这三日,京都的穆歌是急的昏了,素风离开那日,被宣景祺缠了一天,晚间去找素风时,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了。

    他是又着急有愤怒,可是急也是没用,派人明察暗访几日都没有结果,他便心知,素风有心不让他寻到,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心中混乱不已,犹如失去了心一般,不知痛痒,不知冷暖。

    他巡查了五六日,担忧渐渐地变成了怨愤,他虽知道他伤了素风的心,可是素风却不该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向来沉着理智的他,此时很想摔东西,摔了所有能看到的东西,但是他却没有那么做,他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捻梅苑素风床边的地上,空气中还有着素风的味道,那种淡淡的药香混着梅香的味道,那种让他心安的味道,可是此时这个味道的主人却走了,抛下他了。

    他一直觉得素风就该是在他身边的,在他身边一辈子的,他还觉得,即便是他放开素风,素风也是不会离开他的。

    且他还记得,素风答应他的事情,他说会陪他一生的,可如今,他的话竟是如此的不可信,可笑的是,他却信的真真的。

    此时,他方知道,素风对他的心也不过如此。是他太过看重了素风对他的情。

    当初他是带着利用他的心思把他留在身边,可如今却真的是不舍离开他。

    在他不舍他的时候,他却不声不响的抛弃了他,他不明白素风为何如此决绝,甚至连一个字都未留给他。

    他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的。

    他双手覆在脸上,痛苦的抓着头发,手慢慢紧握成拳,揪着如墨的发。

    他发誓,若是有朝一日寻到了素风,定然让他后悔今日抛弃了他。

    他不知的是,许他们根本就没了再见的一天。他还不知的是,素风本着此生再无相见的机会离开的。

    素风便是要在他还活着,还能够帮他的情况下,助他早日完成他的目标。

    一如他想要皇位时,他便用了八年时间替他筹谋,助他收拢朝臣,帮他的百姓之爱。

    如今便是要用这最后的几年时间,入宣朝,只为能让他少伤些神。

    更重要的是,这便是他不会忘记他,且不会太伤心的最好方法,虽失去了几年与他相处的机会,却能换穆歌的不伤心,素风觉得甚值。

    只是却有些不舍,他想着在离世之前,能再把他压在身下蹂躏一次就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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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1  圆月当空夜,你可否在

    锦华苑虽为青楼,可是后院却很是安静清雅,仿若与外面隔绝了一般。

    是夜,院中树影婆娑,寒风冷冽,素风坐在院中,用手支着头看着空中的圆月。

    今日是花灯节,不知穆歌是如何过的?也不知拂笛如今在哪里?

    素风食指在太阳穴处摩挲着,算着日子,再三四日,宣景祺就该找到这里了,那时候他便真的要与穆歌分离了。

    他刚到陵南城便吩咐人,把他身在陵南的消息透露给宣景祺,他知道宣景祺知道后自会寻来的。

    寒风吹拂着他的银色的发,如仙的面容带着一丝寂寥,青云从外面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对他道:“阁主,京都来信了,刚刚送到的。”

    “嗯。”素风伸手接过青云手中的信件,纤细修长的手指处触碰到青云的手,手指冰凉。

    感觉到了素风冰凉的温度,青云有些担忧的皱起了眉,看着素风关怀道:“房中掌了灯,阁主回房看吧。”

    素风没有说话,却站起了身回房间了。

    房中确掌了灯,且甚是暖和,炉中炭火烧得很旺,床边几案上的黄铜缕空仙鹤香炉中飘着袅袅香烟,只是素风却问不到任何味道。

    素风坐到床边打开手中的信件,凝神看着,许久方把目光从信上移开,目光深沉的看着香炉,似在思索。

    香烟袅袅,素风的面色看不真切,好似皱了皱眉,片刻又松了。

    信中说,在素风离开京都的第三日宣景祺就离开了,五日后,端王因贪污受贿,暗中勾结官员被收监审查,十日后被判贬为庶人,永世不得踏入京都。

    素风有些不大明白,穆歌为何选择这个时机对端王发难,不过猜想着,也是因端王犯了穆歌的某个忌讳。

    他还有些不明白的是,信中还说,穆歌在处理完端王的事后,便以微服巡游为名离开了京都,穆歌此举为何他也是不明的,他能想到的便是为了寻他,可是这却不像是穆歌会做出的事情。

    因着些许事情想不通,所以他就觉得有些困扰,不过他惯是那种想不明白的事便不去多想的人,所以许久想不明白也就不再去想了。

    炉中炭火发出“噼啪”的声响,溅起点点星火,素风起身拿起炉勾挑弄炭火,问青云:“拂笛有消息了吗?”

    他已到陵南城五日了,却依旧未见拂笛前来,他也觉得有些担忧,怕拂笛着急寻找青渊失了分寸,遇到了什么危险。

    青云给杯子添着茶水,忽闻素风问他,放下青花瓷壶,道:“未有,晚饭时间问了锦华苑的珊姨,她也说叶公子从未来过锦华苑。”

    说完见素风手中的炉勾放在炭火中许久未动,放在炭火中部分已经被烧的火红,他担忧出声:“阁主,可否要派人去查一查叶公子的下落?”

    “不必了,再等两日。”素风松开已有些烫手的炉勾,坐到桌边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他了解拂笛的习性,他虽看起来风流不羁,做事确是细腻妥当,如今没有给他信,定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脚,也有可能是出了事情。

    素风想着,若是前一种可能,如今寻他许会给他添了麻烦,暂且再等两日看看吧,他觉着以拂笛的本事,想出意外也是不简单的,无需过多的担忧。

    如今要想的该是如何与宣景祺周旋,入了宣朝后该如何帮助穆歌,如何掏空宣朝的力量?这些都是他要想的,且也需费些心思的事情。

    他还有四年多的寿命,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只是掏空一个朝廷着实要多费些心思的。

    夜已深,他却没有丝毫困意,吩咐青云回去休息,青云走出,关上房门。

    素风看到外面月光明朗,他走到窗边打开窗户,一阵寒风吹进房间,热浪涌动,房中温度降低了些许。

    今夜的月很圆,很亮,银色的月光铺洒在天地间,院中树影婆娑,随风摆动。

    素风站在窗边,依旧是一身月白色长衫,银发随风舞动,安静的望着空中的那轮圆月。

    如此美好的月,如此寂静的夜晚,你可否与我同看这一片天,共赏这轮圆月。

    许这一生都不会再有机会与你共赏这一轮圆月了,穆歌,你可否会忘记我?

    据陵南城千里之遥的迎客居天字号房的窗边,站着一个蓝衣男子,男子身姿卓然,星眸漆黑如渊。

    男子嘴角微微扯动一下,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

    叶素风,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知道抛弃我的后果,我会让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

    ☆、072  心又痛又酸,青渊被囚

    素风猜想的不错,拂笛迟迟没去与他会面确是有事情绊住了。

    他如今人不在陵南城中,而是在陵南城东三十里外的玉林山庄,他之所以会在玉林山庄,是因为玉林山庄的庄主就是那个私造兵器的管事。

    他离开素风独自赶往陵南城的途中,巧遇了一伙山匪,打斗中无意看见了山匪手中的兵器,竟与素风所描述的一样,有着云朝的标记。

    他制服山匪后,逼问下得知,此兵器是因这玉林山庄庄主私下出售与他们,如此他便可以私自谋取收益。

    他此时就是以着一个买家进了这玉林山庄的,且还是个大买家。

    因此庄主林萧对他是万分尊敬有礼,陪了拂笛整五日不说,今日还特地带拂笛观赏玉林山庄。

    林萧笑意满面的为拂笛讲说着玉林山庄的格局构造,以及一些名贵的花草树木,拂笛拿着折扇配合的微笑,眼神却不着痕迹的观察着一切。

    在经过一条长廊后,面前出现了一个月亮门,拂笛抬脚刚要过去,却见林萧快走几步拦住拂笛,笑盈盈的抱拳道:“叶公子请留步,这后院是林某妻妾所居之处,恐有不便,林某陪叶公子到花园转转可好?”

    拂笛此时其实已经踏进了院子了,他眼风无意看到院子最左边的一处房门上了锁,房门上锁本不奇怪,奇怪的是,门已上了锁,门口还站着两个彪悍的男子。

    拂笛此时若是装作没看到林萧定然会有所怀疑,所以他眸中带着疑惑,扇子指着林逍身后的那个房间笑问:“林庄主可是在那个房间藏了什么宝贝不能让林某看到?亦或是藏了美人,打算金屋藏娇?”

    他话一出口,林萧的脸色立刻变得有些难看,审视了拂笛许久,拂笛笑意消失,微有些不悦道:“便是真有宝贝或美人,叶某也不会夺人所爱,林庄主何必不高兴。”他慢慢的收起折扇,嘴角勾动,“林庄主既是不欢迎,叶某便告辞了。”

    拂笛如今可算是这林萧的大财主,他想要的一批货物就能让他赚上这几年所赚的,他怎会轻易放过。

    林萧见拂笛不高兴了,忙追上前赔笑:“叶公子哪的话,那房中确没什么宝贝,只是在下新得的一个美人,只是这美人太过不听话,所以才锁了起来。”

    原来只是个美人,拂笛微微有些失望,却见林萧又道:“林某不让叶公子看,是因为这美人叶公子定然不会喜欢。”他搓了搓手,显出了一丝赫然,不好意思的开口:“林某有个癖好,喜欢……喜欢娇嫩的男子。”

    青渊若是忽略脾气性子,单论论长相确是算的上是上成的,看着面前带着一脸讨好的林萧,拂笛觉得他不是个会在乎脾气性子的人。

    想到这,拂笛的心漏了一拍,黑眸中闪过一丝戾气。林萧感觉到了一丝寒意,看向拂笛时,却见拂笛笑的眉眼弯弯。

    拂笛面上带着风流的笑意,折扇打开遮住半张脸,桃花眼因笑意变成好看的弧度,开怀道:“叶某恰与林庄主有同样的癖好,且最是喜欢娇嫩可人的男子。”拂笛对着林萧挑了挑眉,又抛了一个魅惑众生的眉眼,道:“林庄主可否让叶某也观一观这房中的美人?”

    拂笛如此风流俊雅,魅惑且迷人的样子迷的没了心魂了,这林萧最大的乐趣就是喜欢俊美的男子了,这么些年来除了房中的那个男子,他何曾见过如此绝色,且拂笛与这房中的男子不是同一类的,看着拂笛的样子,他就可以想象,拂笛若是在床上定是无与伦比的风骚入骨,他若是可以压他在身下……

    看着林萧对他露出如此恶心的表情,拂笛虽厌恶,却忍了,为了找到青渊,他忍了。

    拂笛用扇子拍了一拍林萧的肩,面上依旧是风流俊朗的笑,“林庄主可是不愿?”他卸下笑意,故作失望的看着林萧,“林庄主既是不愿,叶某也不强求了。”

    他说完,故作依依不舍的望了那个房间一眼,转身欲离开。

    “叶公子。”林萧叫住他,拂笛回头看他,林萧笑呵呵道:“既然叶公子想看,林某有何不舍的,叶公子随在下来看便是。”

    他如今觉得拂笛他也甚喜欢,房中那个男子虽然长的俊美可人,可是那性子他着实不喜,这拂笛身上的风流魅惑之气他却甚是喜爱,脑中便想着如何能把拂笛拿下。

    强压自是不行,他如今可是他的财主,既然强的不行,那就试试讨他欢心,所以此时拂笛的要求他自是万分愿意满足。

    拂笛闻言,笑意涌现,又见林萧眼中对他发出的欲意,拂笛心底咒骂了一声,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他不曾想过,他的美男计不仅对女人有用,对男人竟也有如此效果,他该感叹一下爹娘把他生的如此风流俊雅吗?

    林萧带着拂笛来到那间房门前,命令门口的男子将门锁打开,然后笑盈盈的对拂笛打了一个请的手势,“叶公子请。”

    拂笛对他风流一笑,双手放在门上,心跳如擂鼓,既希望房中之人是青渊,又不愿房中之人是青渊,心中虽是思绪万千,手上却丝毫不迟疑的推开了房门。

    房门打开,入眼的烟紫色牡丹花屏风让拂笛提起的心脏落回了胸腔,只这一瞬,拂笛就想通了,不管是与不是,先看了再说。

    他走进房间,绕过屏风,入眼的一切让他顿时红了眼,他在身侧的手紧握了一下,又马上松开,不能让身后的林萧发现一丝异样。

    看着床上四肢皆被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锁在床柱上的青渊,拂笛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又痛又酸,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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