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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阁主甩不掉作者:墨染成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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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床上四肢皆被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锁在床柱上的青渊,拂笛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又痛又酸,难以言喻的一种情绪在心中蔓延。
青渊昏睡着,听闻有声响,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拂笛模糊的身影,他自嘲的苦笑了一下,把脸转向了床里边,迷糊的神智有些清醒,突然想起了拂笛身边好像还站着一个男人,他猛地转过头,看到床边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他此时嘴唇干裂,头发蓬乱,衣衫不整,身上还带着他身边那个男人留下的可耻的痕迹,这样的他怎能让拂笛看见,他此时只想找个缝隙钻进去,永远不再出来。
他害怕拂笛看到他此时的样子,被关了几日,他虽想过很多次拂笛来救他,可如今他最不想见的人就是拂笛了,他不愿让拂笛看见他如今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他本就是一个要强且自尊心极强的人,怎能容忍最爱的人看到他如今这幅模样。
因林萧会给他喂些药物,他此时脑中混沌,心绪又乱,自是不会考虑拂笛如今的状况,对着拂笛大吼:“你滚,我不想看到你,你滚啊,给老子滚……”
青渊撕心底里的叫喊挣扎着,捆绑着四肢的铁链随着他的身子剧烈晃动,发出刺耳的声音,手腕脚腕也因他剧烈挣扎流出了殷虹的血。
他的样子,看的拂笛紧咬牙关,却还要极力忍受着内心的煎熬,表现出正常的神色。
☆、073 伤害青渊的,都是该死
看着青渊反常的样子,林萧心里有些疑惑了,他平日里来的时候,青渊也只是很有志气的闭着眼睛不理会他,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失控,他把目光转向了拂笛。
拂笛看着床上挣扎的青渊,心中翻江倒海的痛,可是面上却要表现出不在意,他感觉到了林萧怀疑的目光,把视线从青渊身上转到林萧身上,笑道:“原来林庄主爱这么玩,看把这小美人吓的。”他打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叶某觉得对待美人还是要温柔一些。”用扇子指了指床上的青渊,“这个美人甚和我眼,林庄主可否割爱?”
林萧心中刚刚浮现的一丝怀疑顿时消失了,挠了挠头,面上略微带着些许苦恼,“玩一玩是可以,不过却不能带走。”这可是他瞒着他主子留下的人,要是让他主子知道了他还留着青渊的命,那他的命就别想要了。
玩一玩,拂笛心中一窒,他的青渊可是谁想玩就能玩一玩的,床上的青渊此时好像透支了力气,停下了挣扎,可是在听到他们的对话时,情绪明显的又激动了起来。
拂笛忙走上前,故作风流的摸了摸青渊可爱的脸颊,靠近他的脸,小声说道:“不想我死就不要说话。”
青渊听了他的话,有一瞬间的停滞不动,但是依旧躲避着拂笛的抚摸。
拂笛走回林萧身边,对着他笑了笑,“这么美的人儿玩一玩也是不错。”他看着床上狼狈不堪的青渊,蹙了蹙眉又道:“只不过能不能先给他松了,然后洗个澡换个房间玩。”
他看到林萧有些迟疑,靠近他耳边暧昧道:“我们三个一起玩,如何?”
此话一出,林萧立刻便心动了,能把拂笛压在身下他也只是想了一想,没想到拂笛如今竟然自己提出来了,他想着这是他的地盘,也出不了什么事,就爽快的答应了。
他走出房间,让门口的其中一个壮汉命人给青渊准备洗澡水,然后又从新回到了房间,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扼住青渊的下颚,强行给青渊喂了一粒药。
拂笛皱了皱眉,故作好奇的凑近问道:“你给他吃了什么?”
林萧收好瓷瓶,神秘的笑道:“自然是好东西,让人感觉妙不可言的东西。”
看着林萧一脸淫。邪的样子,拂笛不用多想也知道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看着林萧把青渊手脚上的锁链打开,趁其不备,猛地在他颈后一击,林萧回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拂笛,还未来得及说话就晕厥过去了。
拂笛忙拉起青渊,青渊挣扎开他的手,目光冷冽对着他道:“不要碰我。”
他自然知道林萧给他喂食了什么东西,那是一种特地为好龙阳之人制的一种媚药,中药之人必须一龙阳之液方能解,他怎么能和拂笛在一起,他宁可死了,也不会让拂笛以身为他解药。
看着青渊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全部都是殷虹的印记,拂笛心中痛苦不已,他当初就不该由着他的性子让他来的,那时若是他来了定然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拂笛眉头紧皱,伸手想要把他抱在怀中,青渊躲避着他的触碰,又冷冷道:“你快离开,你若再不走我就叫人了,到时候我们谁都走不了。”
拂笛眉头皱的更深了,把折扇别进腰间,坐到了床边淡淡道:“那我们便一起死在这里好了。”
“你……”拂笛手起手落,青渊软软的倒进了他的怀中,他心疼的抚了抚青渊脸上的发,抽出靴子中的匕首捅进了昏迷在床边的林萧心脏处,看都不看林萧一眼,仿佛一眼就会脏了他的眼睛。
拂笛此时是冷血无情的,他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这便是他此时真正的心情,不用再做任何的伪装。
敢碰青渊的,都该死。
他抱起青渊向外走去,门口壮汉见他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冷声道:“庄主怎么没出来?”
拂笛再出来时就收起了身上的戾气,温和对壮汉道:“林庄主说过有事吩咐你,让我带这个美人去洗澡,他在等你,你进去吧。”
壮汉疑惑的看了拂笛一会,走进了房间,刚走两步,只觉背上一痛,昏死过去了。
拂笛匕首入鞘,松手让它落回靴中,抱着青渊越墙出了玉林山庄。
许是因着青渊所在之处是林萧妻妾所居之处,所以并没有什么家丁守护,拂笛才能这么轻易的将青渊带出玉林山庄,且没人发现,不过待他们发现林萧死了以后,难保不会派人追来,所以拂笛抱着青渊忙赶着路。
眼见天色已晚,此地也寻不到代步的东西,以他的脚程,想要赶到陵南城坑怕要到天亮了。
走了一段路,看到不远处有一座破庙,抱着青渊走了进去。
☆、074 破庙的情谊,你相信我
破庙不大,且房顶还有许多的洞,朦胧的月光从房顶的漏洞洒下来,破庙里面倒也不是太黑。
拂笛把青渊放在了一堆干草上,在破庙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些干木柴点燃,又重新抱起青渊,让他倚在自己的胸膛。
火光映在青渊熟睡的脸上,他可爱的面容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出了一些绯色,让他显得更加的可爱迷人。
看着他有些蓬乱的发,拂笛眸中是毫不掩饰的心疼,拂过他脸颊的一缕头发,抚摸着他安静的睡容,好看的眉蹙了蹙。
今日若不是因为急着带青渊出来,他定不会让林萧死得那么舒服,定会让他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青渊好像感觉到了拂笛身上散发的戾气,不舒服的在拂笛怀中动了动,拂笛看向怀中的青渊,见他依旧昏睡着,眸中满是怜爱。
青渊此时好似在梦中一般,一股燥/热的气息在体内游窜,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脸颊显得更加的红。
他不停的扭动身子,拂笛担忧的抓住他想要扯开衣领的手,温声叫道:“青渊,你怎么了?”
青渊挣扎开钳制自己的手,一边扯动衣服,一遍迷糊应他,“好热,好难受。”
看着青渊的样子,拂笛瞬间明了了,混迹青楼多年的他怎会看不出青渊是中了媚/药了,他刚才一时间忘记了林萧给青渊喂药的事情,此时看来,林萧给青渊喂的定然是媚/药了。
只是……这里没有女人,如何为青渊解这媚药?
在他踌躇的时候,青渊好像寻到了能让他舒服的源头,双臂勾住拂笛的脖子,拂笛还未来得及反应,青渊火热的唇就附上了他的唇,青渊好似饥/渴的人找到了水,疯狂的拂笛的唇上辗/转/厮/磨。
看着这样火热的青渊,久经情场的拂笛也不由得忘记了反应,也可说他是惊呆了,被自己心口那从未有过的震撼的心跳惊呆了。
他不从想到过,青渊的吻竟然能让他心跳得如此的快,竟能撼动他从未有过波澜的心。
只是他还有些纠结,今日他是要被青渊当做女人拿来当解/药了吗?
在他思绪飘忽的时候,青渊火/热的舌/钻进了他的口中,搅乱了他的心神,他不再犹豫,紧紧地搂/住青渊的身/体,热情回应着口/中/火/热的舌。
其实青渊此时的神智是不清醒了,只是受了药力的控制,他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这几日虽被林萧凌、辱,可是却从未让他亲吻过,如今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
青渊慢慢的将拂笛压倒躺下,双手摸索向他的腰间,手指突然触碰到了拂笛腰间的硬物,他混沌的脑中闪过一丝清明,这是拂笛的扇子,他以前经常会拿过来把玩,所以手感很熟悉。
这一丝清明促使他睁开了眼睛,看到被他压在身下的拂笛,他有些惊恐的翻身逃开,漆黑明亮的眸中满是讶然,还有一丝恐惧。
他瞪圆了原本就大的眼睛,脸上满是痛苦,身体的欲。望在叫嚣着,他痛苦的强忍着。
“怎么了?”拂笛坐起身疑惑看他,伸手想要拥他入怀,青渊一把推开他,起身踉跄的跑出了破庙。
拂笛惊慌起身追去,青渊的身影很快,拂笛紧追着他,焦急叫他:“青渊,别乱跑。”
眼看着青渊跑进了树林中,他心中更加的慌乱了,以青渊此时的情况,无论遇到谁都是危险的。
他穿梭在树林中,追随着青渊的身影,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他松了一口气,就在他离青渊不到五丈远的时候,青渊一头扎进了树林边上的湖中。
冰凉刺骨的湖水减轻了青渊体内的燥/热,让他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有酿成大错,还好他及时恢复了神志。
待他刚要钻出水面时,腰身突然被缠/住,身子被一股力道托出了水面。
冬日的湖水是刺骨的凉,可是在看到青渊跳进湖中的那一刻,拂笛的心比这湖水来要冷上千百倍,他以为青渊因为被林萧凌/辱不愿活下去了,他以为他与青渊要生离死别了,他以为……
那一刻,他的心中只想着,决不能让青渊有事,无论如何。
体内本来降下的温度,因着拂笛的触碰,又骤然沸腾起来,青渊挣扎着想要挣脱拂笛的桎梏,可是拂笛的手臂好似铁箍一般不能撼动分豪。
湖中水花溅起,洒落在二人头上,青渊依旧挣扎,咬牙恨声对拂笛道:“放开我,你滚开,给老子滚远点。”
拂笛坚定看着他的怒容,“不放,不滚。”
体内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感攒/动着,青渊已经临近理智被吞/噬的边缘,他凭着仅存的清明,狠狠地甩了拂笛一个耳光,水花溅起,拂笛愣了。
青渊有些无法控制身体的躁动,怒急咬牙道:“你快滚啊,离我远一点。”他因强忍着体内的那种酥。麻渴望的感觉,黑亮的眸中蕴满了晶莹的雾气,强硬的话变成了祈求,“我求你了,离我远一些,拂笛,算我求你了。”
他此时已经放下了他所谓的傲气,求他离开,他不愿让他看到狼狈不堪的自己,也不能让他看到,可是如今自己这副模样他正看着,这让他连死的心都有了,又怎么还会在乎那所谓的傲气。
拂笛震惊的看着怀中欲泣的青渊,看着他眸中的哀求,好看的眉心堆起了纹路,看着青渊片刻,唇狠狠地含住了青渊有些颤抖的唇。
他不离开,不会抛下他离开,再也不会,他此刻方明白自己的心,青渊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他此生都会对他不离不弃。
都是因为自己以前的逃避才会让青渊受了伤害,以后不会了。
青渊尚存的一丝理智被拂笛的击碎了,他疯狂的回应着拂笛,冰冷刺骨的池水也因着他的热/情变得好似沸/腾起来。
拂笛抱着青渊上了岸,寒风吹过,入骨的冷冽,他用最快的速度抱着青渊回了破庙,火堆还有点点火星,拂笛踢了一些柴火进去,把青渊放倒在干燥的草堆上。
水的冲洗让青渊显得刚加的娇/嫩动人,他虽性子刚强,可是容貌却是绝美的样子,尤其是两颊的梨窝,更是动人心弦。
拂笛看着他,眸中的深情仿佛要把他溺毙了一般,“相信我。”
向来风/流的他,此时竟也只用三个字表达了自己的心意,青渊不甚清醒的看着他,嘴角勾起,两颊的梨窝显现,样子异/常勾人。
他从不知道,青渊竟如此的迷/人。
☆、075 你逃不掉的,我的阁主
天边升起第一抹朝霞,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房顶的漏洞洒进了破庙中。
因着昨夜太辛劳且天微亮才睡着,所以拂笛此时睡得依旧香甜,刺眼的阳光洒到他的脸上,他不适的用胳膊挡住翻了个身接着睡去。
迷迷糊糊的伸手摸了摸身边,突然猛的睁开眼睛,翻身坐起。
青渊不在了,他看到自己身上盖着的衣衫,愣了一会。
青渊是自己走了,他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他提起身上的衣服快速起身,离开了破庙。
他不允许青渊离开他,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时倒罢了,如今,他便不许。
花了半日时间赶到了陵南城,却没有去找素风,而是命人给素风送了一封信,便急忙策马离开了。
给素风送信的是天机阁在陵南城的布庄的一个伙计,珊姨收了信就忙给素风送去了。
珊姨是锦华苑的老板,自也是天机阁的人,珊姨虽是锦华苑的老板,可是却很年轻,容颜娇艳妩媚,身形也是绝好的。
她知道素风在打听拂笛的下落,听着那布庄的伙计说是拂笛的信,自然就赶紧给素风送了去。
她走到素风门前,抬手敲了敲门,声音柔和说道:“阁主可在,叶公子命人给阁送信来了。”
青云开门,伸手想要接过珊姨手中的信,珊姨却柔美一笑,从他身侧走进了房中。
素风正半躺在窗边贵妇榻上看书,神情专注,整个人被日光包裹着,显得比以往柔和一些。
看着素风绝美安静的模样,珊姨有些不忍打扰,慢慢走近素风身边,浅笑道:“阁主,叶公子命人送来的信。”
“嗯。”素风应了一声,目光依旧在书本上没有移动,半晌,看完一页方把书本放在旁边,抬头看向珊姨,接过他手中的信。
素风撕开信封,突然想起了一事,问道:“宣景祺可来到了?”
珊姨略微想了一会,回道:“没有。”
她的目光从进门就未离开过素风,目光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羞涩之意。
她虽为天机阁的人,可是却从未敢想过有朝一日能见到素风,如今不仅见了,素风还在她这里住下了,以往只听闻素风绝美淡漠,是个如仙的人,如今见了,却觉得传言属实,只是传言却不如他本人。
素风修长的手指抚上额间,转头看向窗外,许久,淡淡出声:“命人多注意着。”
珊姨浅笑,恭敬的应了声,“是。”
素风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珊姨低下眼睑,转身走出了房间。
她身为青楼的姨娘,自然不是如此拘谨的人,可是不知为何,在素风面前却不由自主的拘谨着。
她心中觉着,素风很圣洁,本就是那种神圣不可侵犯的人。
她黑眸暗了一暗,她的阁主,不是她这种人能够觊觎的。
素风从始至终都未看珊姨一眼,可青云却看得真切,青云心中叹息一声,他家阁主魅力太大,可是却是个清心寡欲的人,想想又觉得不对,他家阁主对皇上就很有欲。
想了许久,最后觉得,他家阁主不是清心寡欲,而是所有的欲都在皇上身上,只可惜如今……他又叹了一声,也不知道阁主什么时候能原谅皇上。
素风听到了他的叹息声,凝眸看他,“为何叹息?”
青云踌躇一会,不知道是该如实说了,还是该搪塞过去,想了一会,如实道:“青云在想阁主什么时候能原谅皇上。”
闻言,素风浅蓝色的眸望着窗外,声音淡然道:“我不怪他,何来原谅。”
“那阁主为何要离开京都?”青云不解看着素风。
素风却没再说话,出神许久,方打开拂笛的信,看完后嘴角勾动了一下,拂笛既然找到了青渊,他便也不用担忧了。
如今他要做的就只是静静的等待,然后就有的他忙了。
他为蹙了蹙眉,觉着头脑许久不用,便有些犯懒了,此时竟什么都不愿想,脑中就只盘旋着那个有着深邃漆黑眼眸的人。
穆歌,你可还好?
距岭南城不甚远的山路上,两个身姿挺拔的男子策马疾驰,前面的男子一身蓝衣锦袍,漆黑的眸深邃如渊的看着前方。
我的阁主,你逃不掉的。
☆、076 穆歌到来了,被惹怒了
又过了两日,宣景祺依旧没有来,素风倒也不急,只是觉得与他推算的有些误差了,不解而已。
今日天气不甚好,天空有些乌蒙蒙的阴沉,好似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可是这寒冬的暴风雨虽不似六月的雪那样算个奇迹,倒也是稀奇得很。
天气阴沉燥闷,反倒没有了寒冷的风,素风惯会享受悠闲的日子了。
他令青云在庭院中那颗大榕树下的凉亭里摆上棋盘,独自一人品茶下棋,虽只他一人,他却丝毫不觉无趣。
珊姨端着一个白玉酒壶和几个小菜走进亭中,体态婀娜,面上还带着难以掩饰的娇羞之色,她走进亭中对着素风颔了颔首,道:“已是午饭时间,阁主可要在这里用饭,奴家听闻阁主爱品些香甜的酒,刚好奴家有一壶珍藏了许多年的桃花酿,今日便给阁主送来了。”
素风落下一颗黑子,抬头看她,“你可会下棋。”
素风看着她的神色很淡。但是就是这样一个淡到可以忽略的眼神,却让珊姨欢喜不已,她浅笑,“奴家会的。”
她觉着素风该是喜欢矜持的女人,所以就强忍着心中的激动之情,努力让自己看起开来很平静,其实心中已是翻江倒海的翻腾。
“嗯。”素风应了一声就再无话了,接着下棋,许久一盘棋下完,黑白棋子未分出胜负。
珊姨就这样端着酒菜在一旁安静的站着,不言不语,只是站的久了一些,觉着脚有些麻了。
她咬了咬唇,踌躇一会,对素风道:“阁主,菜冷了,奴家去热一热。”
她话音落时,素风刚好把棋盘上最后一颗棋子捡起,棋子入坛,他淡淡道:“不必了,收了棋盘就放这里吧。”
珊姨深知如今虽已快入春,可是天气依旧很冷,这么冷的天如何能吃冷食?她坚持道:“冷食吃了伤身,奴家还是先去热了吧,阁主稍等一会,片刻就好。”
她说完端着酒菜就走了,却忘记了脚已经麻了,一个不稳,身子直直的倒向素风,手中酒菜因着她反应快些,在倒到素风身上之前扔到了别处。
眼看着珊姨就要砸到素风怀中,素风本想躲一躲,给她让点地方摔倒,可是偏脸的瞬间却看到一个蓝色身影走过来,他转头把珊姨稳稳接在怀中。
本以为必定会摔得很惨的珊姨,突然触碰的了素风坚硬的胸膛,白皙妩媚的小脸顿时浮起了一片绯色,面带娇羞的低下了头,羞怯道:“是奴家不小心,多谢阁主相救。”
面上很少有表情的素风,突然对着她露出温暖的笑,“没吓到吧?”
他面上的笑一如他对穆歌的笑,只是走到近前的穆歌只看到了他的笑,却没看到他淡蓝色的眸中依然淡漠,还带着一丝不忍。
穆歌觉得他面上的笑太过碍眼,只想把那张带笑的脸毁了,他握了握拳,疾步走进亭中,在珊姨还未反应过来时,抓着珊姨狠狠甩了出去,然后扯着素风就走。
素风不言不语由他拉着,感觉到他似乎想把自己的手腕捏碎,浅蓝色的眸中有些许无奈。
他不知穆歌怎会寻来,他虽想见他,可是却也不想见他,只是如今已经见了,他便又要想着如何让他离开,着实让人有些伤神。
穆歌并未拉他走太远,只是拉着他走进了后面庭院的桂花林中,淡淡桂花香气沁人心脾,只是素风却闻不到丝毫。
其实穆歌也不知道这里有桂花林,只是愤怒之下,便哪里有路往哪里走,就走进了这片幽静的桂花林。
他猛的把素风甩到墙上,伸手抵在他旁边,如渊的黑眸带着熊熊怒火望着看不出神色的素风。
☆、077 滂沱的大雨,伤的是谁
他禁锢着素风,却只是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不言不语,黑眸中情绪变换,让人看不真切,猜不出他心中所想的是什么。
穆歌所想的很简单,便是想着如何惩罚想要逃离他的素风,惩罚人的事情他做起来本是很顺手的,可是现在想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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