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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阁主甩不掉作者:墨染成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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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些你可还都记得?”
这些本来就是拂笛编造出来的,他怎可能会记得,只是光是听着拂笛讲述,便不由想着当时场景,耳根不由泛红。
“没有印象。”他摇了摇头。
拂笛靠近他几分,唇角带着似有似无笑意,接着小声道:“你将我压在身下,不让我挣脱,我见挣脱不得便也不再挣脱,因我本就喜欢你,自然也是愿意让你碰我,我挣扎也只是不想在你不清醒之时做了那等事。”他的唇几乎贴在青渊耳边,看着他娇艳欲滴的耳珠,声音暧昧道:“你将我衣带解开,脱下我衣衫,也褪下自己衣衫,对我霸王硬上弓,昨夜的你可是勇猛的很,我……”
青渊可爱圆润的耳珠好似充血一般赤红,脸颊也羞红一片,绯色蔓延整个脖颈,他咬牙道:“你给老子住口。”
他再也听不下去了,他觉着若是在不出声阻止,拂笛还不定会说出什么下流的话来。
只是他所说的这些事真的是他做的?他怎么想都觉得他做不出此等事,只是拂笛讲的如此符合情理,他便真的有些信了。
“这些你可能想起?”拂笛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温热气息喷洒在他肌肤上,如同烈火烤炙一般发痛,他慌忙退后,狠狠瞪拂笛一眼:“不记得,老子不会做那种事。”
“哦?”拂笛浅笑一声,俯身将他压倒在床上,双手撑在青渊两侧,好看的脸一点一点靠近青渊,唇畔带着浅笑:“不记得没关系,我来帮渊儿记起如何?”
他说着便向青渊的唇靠去,青渊瞪圆双眼,看着越来越近的脸,呼吸逐渐不稳,心好似要从口中跳出来。
眼看着拂笛的唇就要贴上他的唇了,他突然一把将拂笛推开,慌乱下床,逃了……
看着青渊落荒而逃的背影,拂笛坐起身揉了揉发胀的头。
青渊这么别扭好胜的性子,着实让他有些伤神。今日的事不知道青渊会如何理解,能否想通。
他虽还有计策,可是却不想如此对他,只愿他不要让他用最后那个办法。
☆、130 你是逃不了,也躲不掉
春去夏至,天气十分燥热,声声蝉鸣也让人觉得心烦气躁。
至少拂笛有些烦躁的,自那日以后,青渊便不见人影了。
他明明是在躲他,可是却美名其曰,湘南有事需他去处理。他有心躲着,拂笛也是没有办法,索性已经被他躲习惯了,自然也就习以为常了,只是这次的时间较长一些。
拂笛没想到那日如此做会是这么个结果,只是此时悔之晚矣。
一个半月以后,都城大街小巷茶余饭后都在讨论着财貌双全的叶大公子的婚事。
据说叶公子是皇上亲自指婚,据说新娘是个迷,据说都城许多女子伤透了心,甚者更是寻了短见,还据说,大婚就在三日之后,还还据说,到时候皇上会亲自主婚,这对他们来说可是无上殊荣。
青渊正是这件事流传最为热闹的时候回来的,他是从粮庄一个伙计口中知道拂笛将要成亲的消息的,他当时只怔愣了一瞬,突然抽出身上随身携带的剑,砍上身旁粮袋,稻米流淌一地,吓的那个多嘴的伙计腿都软了。
他砍了粮袋还不泄气,口中骂着混账拂笛,提着剑就冲进了叶府,可是冲进拂笛房间,却没找到拂笛。叶府管家忙跟在他身后,颤巍巍的告诉他拂笛出去了,要后日才会回来。
青渊咬了咬牙,在管家惊恐的目光中将剑插入了拂笛门上,并警告管家不许取下来,拂笛一回府,立刻让他去找他。
青渊脸色阴沉的令人发寒,见他离开,管家抹了一把额上冒出的冷汗,有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这青渊公子生起气来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他转身向着左边厢房方向,可怜祈求道:“我的少爷啊,以后可别让老奴应付青渊公子了,老奴这把年纪实在是受不住。”
厢房之内拂笛悠闲品着杯中新茶,唇角含笑道:“只怕你以后要每日都要应付了。”
他这话一出,差点没让老管家一头栽倒。这两人可都是祖宗啊,拂笛无聊时总会耍逗他们倒也无所谓,这青渊暴躁易怒的性子,要是伺候不好,岂不是想要了他的老命。
他琢磨着是不是要请辞,告老回乡种田养老了。
两日后,拂笛晚间才去找青渊,他刚走到青渊门口,便有一把匕首从房中飞出,直向他面门飞来,他险险躲过,暗叹一声,青渊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他转身差点撞上站在门口的青渊,青渊满眼怒意,口气不善道:“你给老子滚,有多远滚多远。”
拂笛似笑非笑看着他,故作疑惑:“不是渊儿让我一回来便来找你的吗?为何我刚到你便要赶我走,还差点要了我的命。”他用折扇划过鬓角墨发,“我可记得我并未得罪你啊,当初我占了你的便宜,如今你不是已经讨回了,怎还这般对我?”
他每说一句,青渊怒意就多一分,待他说完,青渊一拳向他面门打去,幸好拂笛早有准备,偏头躲过,身子也在瞬间退到几米开外。
青渊不依不饶跟了上去,飞起一脚踢向他胸膛,怒声道:“你打赢我,我便跟你了事。”
打赢他,于拂笛来说根本就等同于青渊愿意嫁入叶府般困难,只不过这不是重点,他知晓青渊想与他打只是因想不出别的泄愤之法了,并不是因为三年前那件事。
青渊向来如此,烦闷之时,便喜欢用武力泄愤。如今他如此暴怒,说明他生气了,因他要成亲而生气了,他能生气,他很高兴。
只是他却没高兴多久,青渊又一脚踢在他胸口,这一脚踢的极重,将他踢开很远,后背狠狠撞到墙壁上,他瞬间只觉胸口发痛,一口温热腥甜涌上胸口,嘴角溢出一丝殷虹。
他捂着胸口,眉头紧皱,口中不由发出一声闷哼。
青渊这是想要了他的命啊,不至于吧,他不过是想成个亲,他就想杀了他,这下手着实狠了些。
今夜月色极好,银辉月色下的血迹更加刺目。看着拂笛唇角溢出的血迹,青渊愣了许久,他没想下那么重的手的,他只是生气,很生气。
拂笛指尖将嘴角血迹抹去,勾起唇角对青渊道:“渊儿将我打伤了,我明日如何成亲?”
他这话一出,青渊便觉得刚才下手太轻了,他该将他打到卧床不起的。
他不想他成亲,就是不想,他成了亲,他该如何?可他终究是会成亲的,只是早晚问题罢了。
他突然间便好似想通了,他阻止不了……
他捡起地上匕首,不再理会院中拂笛,默默走回房间关上了门,在房门仅剩的缝隙中突然伸进几根修长手指。
青渊打开房门,面色阴冷,可爱面容上好似染了一层寒霜,一副请勿靠近的样子:“你为何还不离开?你虽未赢我,我也算你赢了,我们的事两清了。”
两清,这辈子都两清不了了。
拂笛从他身旁绕进房中,拿起桌上杯盏倒了一杯茶水,方开口道:“明日便成亲了,有些紧张,回去也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可好?”
“不好!”青渊回答的很决绝:“你给老子滚。”
拂笛笑着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指着身旁圆凳:“你先坐下,我们冰释前嫌,总该喝杯酒庆祝一下吧。”
他故意无视青渊脸上即将爆发的怒意,自顾给青渊倒了一杯茶水:“此时天色已晚不便寻酒,我们就以茶代酒吧。”
青渊握了握拳,咬了咬牙,走到桌边端起茶杯一口饮尽,不耐道:“你可以走了。”
拂笛起身,故作伤心道:“渊儿如此不想见到我,我真是太伤心了。”
他说的是伤心,可是眸中笑意却泄露了他此时心情,青渊刚想发作,便觉头有些昏沉,一阵难以控制的困意袭来,拂笛稳稳接住他即将倒下的身子,眉眼都是笑意。
青渊,我说过,你只能是我叶拂笛的人的哦!你跑不了,也躲不掉的。
【我最亲爱的风风要粗出现了,欧耶←←】
☆、131 素风回来了,赶上婚宴
艳阳初升,阳光还算温和,只是天气有些闷热。阳光透过浓密树叶,在林子里投射出斑驳光影。
林中小道上一辆素雅的马车慢慢晃悠着,马车乍看下与平常马车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稍大些,可是细看之下便可看到车身底部一些少见的花纹。
马车慢悠悠行驶着,车厢内传出一个慵懒的声音:“良玉,还有多久能到?”
驾车的少年回道:“宫主,再一个时辰便可到了。”
车厢内的男子淡淡“嗯”了一声,便再无声音。
车厢内说话的男子手支着头半躺在软塌之上,怀中沈连止睡的香甜,他旁若无人的抚着沈连止柔顺黑发,目光温柔,全然不顾一旁看书的银发男子。
男子如墨黑发披散在肩头,额间一颗碧蓝宝石因躺着微微倾斜,一双细长眼睛,眼尾微挑,鼻梁高挺,浅色薄唇,形态慵懒邪魅。
他抬眸看向身旁看书的银发男子,随意问道:“你可有些激动?”
银发男子没有说话,将书看完一页方淡淡回道:“不激动。”
男子浅笑,不再说话,一下一下温柔抚摸着沈连止柔顺的头发,沈连止伸手附上额头,缓缓睁开眼睛,正好对上男子温柔双眸。
他猛然坐起身,远离那个危险的男人,他坐到素风身边,想要寻求素风庇护,可是他刚靠近些,素风便神色从容的钻出车厢了。
沈连止看到素风出去了,一张脸苦的可以拧出苦水来,暗暗腹诽素风不够意思。
“止儿休息够了?”男子慵懒话语传来,沈连止眉头慢慢纠结在一起,他艰难回头看向那男子,呵呵干笑两声:“嗯,休息够了。”
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缓缓坐起身子,关怀问道:“身子可还好?昨夜是否累到了?靠近一些为师帮你把把脉。”
“呵呵!”沈连止干笑着摆着手,“不用麻烦,我没事,没事。”
“哦?没事?”男子嘴角依旧带着浅浅弧度,虽是笑着,却让人有种危险的感觉,他向沈连止伸出手,缓缓道:“那是为师不够努力了,既然止儿身子无恙,我们……”
他话还未说完,沈连止快速坐到他身边旁,讨好道:“我突然觉着不甚舒服,还是帮我把把脉吧。”
男子拉过沈连止的手,一把将他扯进怀中,捏着他的下巴,浅色薄唇向着沈连止的唇凑了过去。
车外素风依旧闲闲淡淡的捧着书卷,不时翻动一下书页,对周围事物充耳不闻。
驾车的良玉看着前面有些坑洼的路,偏头问身旁素风:“叶公子,你说前面的路这么不平整,我家宫主在啃沈公子的时候会不会磕到牙啊?”
素风翻过书页,头也未抬,淡声道:“会。”
良玉闻言大喜,嘀咕一声:“那太好了。”
他边说边抽打马匹,很快便到了那处坑洼之处,马车走进去突然倾斜,就听车厢中传来沈连止“哎呦”一声。
听到惨叫声,良玉笑的更加开心,只是他却没能笑太久,便听车厢内传来他们家宫主惯有的慵懒嗓音:“良玉,本宫给你配了一副增强体格的药剂,进了城你便泡上吧,连续半月就好。”
本还笑容粲然的良玉顿时变成了苦瓜脸,谁不知道他家宫主向来假正经,惯喜欢用一些冠冕堂皇的由头折磨人了,这沈公子不也是受了他胁迫。他虽心有不满,可是也只敢在心里抱怨,若是说出来,怕会死的更加的惨。
城门就在前方,素风将书卷挡在额上,挡住刺眼阳光,看着不远庄严雄伟的城门,有片刻失神。
三年前,他本以为必死了,却被突然赶到的沈连止和宫楚寒救了,只是光养身子就用了三年多,不知穆歌如今如何?
他们进城时刚好赶上拂笛迎亲队伍从身边走过,素风看到了骑在马上一身大红色喜袍,风度翩翩的拂笛,愣了一瞬,眼神微暖。他缓缓归来,没想到竟赶上拂笛与青渊的喜事。
他对着身边良玉淡淡出声:“跟着迎亲队伍。”
“啊?”良玉不解的看向他,见他许久不语,想着他该是不会理他了,便没再多问,慢慢跟在迎亲队伍后面。
迎亲队伍停在叶府门口,拂笛笑意盈盈走到轿旁,温和对着轿中人道:“已经到了,我扶你下轿吧。”
轿中没有任何反应,他掀开轿帘弯腰进去将身着一身大红新郎喜袍的青渊扶出。
他面上满是温柔笑意,故意忽略青渊眸中愤怒。
青渊无力由他扶着进了叶府,走进大厅,看着满堂喜庆和贴着的大红喜字,心中有着愤然,还有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好似股股暖流在体内流动。
他昨夜被拂笛下了药,今天一早便被人拉起来梳洗装扮,他想反抗,却发现没有一丝力气,手也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任人摆布,眼看着被人塞进花轿。
他本来还有些迷迷糊糊,后来便知道自己着了拂笛的道了,他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骂了拂笛无数次,可是拂笛却听不到,生气的只有他一人而已。
他被拂笛牵着站在厅堂中,看着满堂宾客,还有上位坐着的温和帝王,耳根突然就不由自主的红了。
拂笛靠近他耳边轻声低语:“你相信我。”
青渊无力的瞪他一眼,那一眼甚是柔弱,不但不起任何震慑作用,反而好似羞涩一般。
新人来了,正准备拜堂,众人目光突然投降厅堂大门处,眸中都带着讶然。
拂笛回头看到门口素风,蓦然怔住了,许久未动。
☆、132 是千日忘情,故不识君
众人讶然是因这里许多人都是天机阁的,他们大都知道素风已死,有几个不认识素风的也因他不同常人的发色觉得新奇。
穆歌正喝着杯中茶水,大厅突然安静下来,他疑惑抬眸随着众人目光看去,待看到门口满头银发的素风后,端着杯盏的手猛然一颤,杯中滚烫茶水溅上手背,他仿若不觉。
“皇上……”伺候在穆歌身后的宫人慌忙上前端下穆歌手中茶杯,急切道:“皇上,您没事吧,来人呐,快找御医,皇上烫着了。”
穆歌猛然回神,手背一阵刺心的痛,他痛的皱了皱眉。
众人闻言,都回过头来,有人慌忙跑出去寻找御医。
素风疾步走上前,握住穆歌被烫的通红的手,对身后跟进来的沈连止道:“药。”
沈连止撇着嘴,万般不愿的从随身携带的药包中取出一个白色小瓷瓶递给素风,素风接过药瓶,仔仔细细的给穆歌的手上涂抹着药。
他此举虽有些不合礼数,可是却无人阻止,也无人敢说一句话。大厅中虽然人不少,可是却异常安静。
手背的痛感因着凉飕飕的感觉减轻不少,穆歌将上好药的手收回。
他嘴角勾起温和弧度,他看了一眼缓缓站起身不发一言的银发男子,偏头看着拂笛问道:“他也是你的宾客?朕为何从未见过?”
拂笛还未从镇静中清醒过来,听到穆歌问话时愣了一愣,然后恭敬回道:“回皇上,此乃家兄,从老家赶来参加草民婚礼的。”
闻言,穆歌又好奇的看了看素风,黝黑眸中只有对陌生人的好奇之色,他疑惑道:“哦?朕可从未听说过你还有个兄长。”
拂笛闻言笑了一笑,回道:“家兄从未离开过老家,我与家兄也甚少联络,所以并未在皇上面前提及过。”
穆歌了然一笑,起身道:“嗯,朕有些不适先回宫了。”
他说完便抬步离开了,未再看素风一眼,只是身侧的手紧紧握着,许久未松开。
众人跪下齐齐道:“恭送皇上。”
素风几人却未跪,素风向来不跪穆歌,宫楚寒是苗疆人,自然也不管中原这一套虚礼。
素风静静看着穆歌背影许久,神色平静无波,一双漆黑眼眸,也无半分波澜。
待穆歌背影在视线中消失,拂笛刚要上前与素风说话,素风突然转身坐到了穆歌刚才坐着的位置上,淡淡道:“拜堂吧。”
众人都从这短暂的插曲中回过神,厅堂中又热闹起来,青渊看着素风,目光流转,好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奈何无法言语,唯有将目光放狠瞪向身旁笑容满面的拂笛。
拂笛扶着青渊,帮衬他拜完天地,将他交给下人扶进洞房,他才有时间找素风叙话。
他满心疑问想问素风,可是到他面前却不知从何问起。素风缓缓起身,修长手指拂过拂笛如墨黑发,淡声道:“我住你这。”
拂笛愣了一瞬,突然释怀笑了起来,他觉得没什么好问的,素风此时好好的站在在他面前就是最好的,其他的都无关紧要。
他面上又浮起惯有风流潇洒笑意,故作风度道:“风风能入住鄙人寒舍,是鄙人的福气,鄙人这就让人去准备厢房。”
素风淡淡看他一眼,不愿理会他的废话,径直向后院走去,沈连止见素风走了,忙颠颠跟了上去,宫楚寒嘴角依旧是浅浅笑意,看着沈连止紧跟在素风身边,浅薄的唇抿紧了些。
拂笛在前厅陪宾客宴饮,直到天色暗下来宾客才散,拂笛在敬酒中被灌了许多酒,好在他酒力不错才没醉倒,若是他醉倒了,有人可会失望的。
今夜月色极好,星光璀璨,黑夜在月色映照下如同白昼。
素风躺在拂笛新房上赏着夜景,脑中思索着穆歌白日的一切,他的神态,他的每一个动作,他都思念入骨,可是奈何相见却无法相亲。
穆歌,在怨他。
他曲起食指抵在太阳穴处轻轻转动,宫楚寒坐到他身旁,侧身躺下,依旧是用手支着头,一副慵懒姿态,他浅笑道:“你竟有偷听别人洞房的嗜好。”
素风没有看他,淡淡回道:“是学习。”
宫楚寒对他的话没有一丝惊讶,他总觉得素风很对他的胃口,和他相处很有意思。但是却仅限于他,沈连止喜欢他,他便觉得不甚有意思了。
他把玩着垂下来的墨发,随意翻身躺下,道:“学习,素风若是想学习,本座不介意为你演示的。”
素风偏头,淡淡看他一眼:“你和沈连止的,看他裸、体?”
宫楚寒长相有些邪魅,举手投足都给人一种慵懒感觉,好似这世间没有任何事,任何人能让他着急。
他对任何人都不会认真,可素风知道,他对沈连止是不同的。
宫楚寒缓缓坐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毫无表情的素风,唇角勾起惯有的浅浅笑意:“本座可以和别人演练给你看,要什么姿势都可以。”
夏夜天气闷热,偶有微风吹来。素风坐起身,摘下发上玉簪用指尖摩挲簪上花纹字样,淡声道:“沈连止听到了。”
闻言,宫楚寒唇角弧度僵了一瞬,眸光扫过沈连止背影,随意道:“不必理会。”
他静默片刻,问道:“那个皇帝好像不认识你,这是为何?你不是为了他喜欢宁愿放弃恢复黑发吗?”
他记得三年前素风醒来发现自己头发是黑色的,便要求他恢复他原来发色,他好奇问原因,他却只淡淡说了句:“穆歌喜欢,我也喜欢。”
素风望着不远处地上斑驳树影,指尖停顿在玉簪上穆歌两字上,许久,才道:“三年前我给他服了千日忘情。”
闻言,宫楚寒怔愣一瞬,嘴角弧度放大,他笑道:“千日忘情,只忘千日,那就是说他其实早已记起你,如今是故意装作不认识你?”
素风许久不语,只静静的看着月色下的叶府。
宫楚寒陪素风坐了一会,觉着甚是无趣,揭开房上瓦片,笑道:“已经有动静了,你好好学着,本座回去休息了。”
素风神色淡然的看着他飞身跃下房顶,唇角微动了一下。
沈连止与他,只能靠他们自己了。微风吹动素风银发,他将目光收回,缓缓躺下,听着房中拂笛与青渊的动静。
望着夜空的眼眸中满是落寞,但是却无无奈,也无茫然,因他知道,穆歌除了他不可能会爱上别人。
如今穆歌装作不识得他,只是在生他的气而已,他该生气的,他会惯着他的脾气,永远……
☆、133 两人这场戏,精彩万分
素风静静坐在房顶等着拂笛归来,听到他打开又关上房门的声音。
他将玉簪别于发间,缓缓躺下。
房中许久没有动静,素风看着空中明亮星辰,思索着他何时去找穆歌合适。
他思索许久未果,喜房中传来拂笛声音:“渊儿不要生气,我想和你在一起才如此做的,我为你花了如此心思,你应该高兴才是,渊儿,来,我们来喝合衾酒。”
素风听到青渊传来呜咽声,想来是被强迫了。
素风边赏着月色,边听着房中传来模糊声音,不急不躁淡定从容的等着最后结果是否如他所猜测一般。
过了一会,拂笛又道:“渊儿,我爱你,我想要你陪我过一生,你可知道?”
拂笛又说:“渊儿,我给你解药,你不离开可好?我害怕,害怕你再逃离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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