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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么么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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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侍郎,多有得罪!”几人再不解释,一人胁肩余下在身侧,不消时便到了宫中。
晚知落地后几人相继拱手退下,偌大殿中只剩晚知与皇上对峙。明黄帷幔,龙诞香虚嫋泛出青烟,暖意融融,晚知猜想身处皇帝姐夫的寝殿。
晚知提了衣袍下摆,恭敬跪下磕头请安,皇上轻笑着扶起道:“只是找晚知来闲聊的,勿需紧张。”
“皇帝姐夫,我心中特别不安宁,总觉得家中出事。我不会武您是知晓的,不如我先回去看了再来,若是不放心,可教人跟着,我定不会跑了去的。”晚知见他态度温和,不像是兴师问罪,自己言语中不自觉带了些恳求。
“晚知这么大了,还跟朕这儿撒娇呢。不必担心,家中朕已经派人去守着了,老宅子嘛破旧的很,搬个清净的地方,顾老也好踏实养病。”皇上说的轻巧之极,抬手将桌案前置放在玲珑凹槽里的夜明珠子拿出,存进书籍旁的盒子内。立时,殿中没那么刺眼。
“啊?那……多谢皇帝姐夫。”晚知绝望地微微闭了眼,爹骂自己骂得没错,是孽障无疑。为了祁沐封,将全家老少都赔上,着实该天打雷劈。
“都说了朕能诓骗你么,还派了太医去守着的,没事。晚知,你过来歇会儿,都奔波一夜了,不累么?”皇上示意晚知,到自己身侧坐下。
平淡地语气,毫无波澜起伏,几句却足教晚知心惊肉跳。忐忑磨蹭过去,离的近了还能闻见皇上衣袍上的熏香。
“今日先在这里就寝吧,等天明朕在和你详谈。”皇上站起身来,挨着晚知,笑道。
“啊?皇帝姐夫,这……于理不合啊!”晚知弄不清话中的就寝有没有侍寝的意味,反正不管怎样,自己是绝对不能在帝王寝殿中的,无论以何种身份!
“这有什么的,晚知出城要找的也不是女子吧?于理不合又不是朕一个人,反正,小舅子恃宠而骄也是朕教出来的。呵呵。”皇上一字一顿地说着,颇带有咬牙切齿的味道,伴着冷笑,晚知后背衣衫全湿透了。
“求皇帝姐夫,千刀万剐只处置我一人就好,不要牵连我爹。”晚知腾地跪倒在地,身子颤抖着。
“说什么呢,千刀万剐?你这一身好皮肉,留着也好看,朕何必毁了绝色去?”皇上抿唇笑的残忍嗜血,看伏在自己脚下的柔润身躯,气血都沸腾起来。
“皇帝姐夫,您……”从进殿开始,晚知就一直唤作皇帝姐夫,句句提点着,二人身份关系。此刻听得这明显轻佻的话语,心中下定决心,若是真生出那种事来,自己便咬舌自尽!
沐封簸抱随。“晚知,朕曾说过你长的和你姐姐很像,比端儿更多些灵动清丽,看见你就想起年少的一些事来。真好,那时也是与你们姐弟游玩胡闹,真好啊。”皇上迭声叹着,嘴角上扬,似真的沉浸在那美好回忆里。
晚知思量着,可能皇帝姐夫并不是真的有意轻薄自己,对自己暧昧倒不如说是割舍不掉无忧无虑的时光,便大起胆子来。“皇帝姐夫,您说过我做错了事,您都不计较的。这次我知道我错了,再也不犯了,皇帝姐夫您还疼我么?”
“呵呵呵,你倒是会拿乔。用朕自己的话来压,不错,朕是说过,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再者,朕也没要将你打入天牢不是?”皇上忍俊不禁,晚知分明是掐着自己的要害下手,况且,自己也没闹明白,对晚知,是情爱,还是由于端儿爱屋及乌的喜爱,或是一贯以来当做弟弟的疼爱?
“那皇帝姐夫是想怎么样?”晚知看出皇上心情还好,得寸进尺地想得到特赦。
“再过不到一个时辰便要早朝了,朕只是想睡觉。”皇上绕开来,并不提今夜发生之事。“晚知,勿再多言。去,爬上床睡觉!”
“我……我在桌上趴一会儿就好。”晚知脸红了一片,跪着挪动到桌案边,手悄悄抱住桌腿。祁沐封,我虽然还没活够,也没欺负你够,但为了清白,咱们来生再见!
“随你愿意了,呵呵,朕去瑾妃那里看看。”皇上摔了袖子,没好气地出了寝殿。
“恭送皇帝姐夫……”唉……
这句似用尽力气,晚知双手攥成拳头,和那阴险的狐狸斗智实在扛不住,瘫软靠着。去瑾妃那里,呵呵,是威胁自己,若不配合说出实情来,姐姐也会相应失宠么?十余年的感情再加上腹中胎儿,也比不上宏图霸业么?今夜他心情甚好,是因为找到祁沐封亲卫残部了么?自己进殿这么长时间,没有人来禀告,是已经解决掉了还是尚在僵持?所有的都混乱成一团,无法想明白无法理顺。
第八十九话 交缠情 盼眷由心不由境
更新时间:2013…6…8 0:02:47 本章字数:3497
当然,晚知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主儿,各种思量无果后,铺了厚毯的地上不冷不硬,后背靠着桌案平息了会儿,等到气力慢慢恢复,爬起身来将殿门闩好,又拖了椅子抵住。殢殩獍午
呵呵,我命由我不由天,杀头还是活剐,那都是天亮之后的了。晚知伸了懒腰,外袍也不除,合衣爬上象徵权势地位的龙床,有些嫌弃地将锦被和玉枕踢下床,横了手臂趴着,许是累极,不消时便睡着。
在梦中又见得祁沐封,这焚香里带着些燃情味道,晚知浑身燥热,着急地往祁沐封怀里扑去。
“怎么全身都湿透了?外面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撑把伞的。”祁沐封微笑着牵起晚知的手,往屋里带。
窗外瓢泼大雨,香樟叶被打散了一地,晚知这才忆起,是过往寻景再入了梦中。
“祁沐封,你说过的话还作数么?”晚知不顾头发上还滴着水,受了欺负可怜兮兮地看着祁沐封。
“作数啊,是怎么了?”祁沐封拿过宽大棉巾子,温柔擦拭着晚知头发。“先别急着说,湿衣服贴在身上难受着,先去沐浴,我找几件新做的衣衫来。”
“嗯。”晚知顺从地任由他大掌覆在自己发丝上,阵阵暖意传来。
祁沐封低头看那一番风景,肤白胜雪,撅起菱形的唇,委屈的小模样让人想一把按在胸口,好生护着认真地疼一辈子。“来,把姜汤喝了。”
“不冷!现在可是夏日!”晚知推开那碗,有人呵护着,不自觉地闹起脾气来。
“不行,乖。淋了雨的,驱驱寒。”祁沐封知他有些小脾气,细细哄着。
“我说了!不喝!”晚知侧头避开,那浓重的姜味,很难闻。
“听话,来,我喂你。”祁沐封耐着性子,又说着。
“才不要呢!”晚知越哄越蹬鼻子上脸,似乎和祁沐封杠上了。
“晚知乖一点,张嘴。”祁沐封捏了调羹,舀了半勺递到湿润柔嫩唇边。
“我……唔。”刚要说话,被得了空,含了半口,吐也不是只能咽下去了。“苦!很苦!”
“我尝尝。”祁沐封伸出食指,在晚知嘴角一挂,残余的水痕沾了些,舌尖舔舐着道:“甜,很甜。”
“拿过来!我有手,自己喝!”晚知脸悄悄红了,别扭地端了汤药,吹着气喝完,发了一身的汗。
“真乖。”祁沐封好笑地看着晚知,寻思着秉性,坚持不懈地哄着他就会乖乖的,害羞地顺着自己的意,太招人疼了。
“你当我是小孩呢。”晚知喝的急了,打了个小小的嗝,又不好意思地笑了。
“随我来,浴池子里兰汤已经备好了,需不需要小侍在旁边伺候着?”祁沐封领着晚知从寝房穿过外间连廊,进了隔壁,示意小侍将各式皂豆,沈香,口脂一一放在小筐中摆好,棉巾也整齐叠着。
“不用,我一人就好。”晚知眼见着屋子正中,白玉砌成的石条方形池子,低调又华丽。“那你……”王府人多,又都不熟悉,晚知恐怕有些不方便。
“我在外面候着,不急。”祁沐封知他心思,打消顾虑。
“嗯。”晚知见人都散去,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除了一身潮湿,缓缓踏步入池,靠坐在池边,惬意地喟叹一声。
窗外,雨声渐歇,晚知闭目眼神。淡淡薄雾淡淡愁,淡淡情悸心头留,淡淡池水撩身过,淡淡素香萦绕楼,淡淡倦容不可收,淡淡酒解淡淡愁。
隔了好一阵,晚知睁眼轻唤道:“祁沐封。”
“嗯,我在。”温柔声音从门外传来,足教人安心。
“我今日拔了官衔。”晚知想了想,还是说了。
“那是好事啊,恭喜。”祁沐封虽不爱打听朝中之事,但关乎晚知的,还是一个不漏。
“留京,在翰林院做个闲差事。”晚知胸口堵得慌,手捧着水浇到面上,平静着说道。
“你爱看书,在那里也挺好。”祁沐封知晓晚知心情不好,一路淋着雨跑到王府门前,明显受了气。
“与我同榜的状元闲置着,榜眼发到地方上做个小官。”只有自己,招人眼红。一同的年轻人有些是急性子,不好听的话挡也挡不住。靠着自己爹爹的面子,抑或是仰仗有个好姐姐,轻而易举地便得了个大便宜,仕途无量。
“嗯。”祁沐封轻声笑了。“晚知,我听过一首词。念与你听,也不知记得对不对。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似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晚知默不作声,其实自己不是畏惧别人口舌流言,只是想找个人在心里难受时,能像这样安慰自己,在乎自己的喜怒,容忍自己的臭脾气,困难时能有双不离不弃的双手扶持着,沮丧无助时给予搏击的勇气,郁结时能逗自己开心找些事来欢喜,不用勉强不用伪装,所有的心事都可以释放,祁沐封,我找到了么?
祁沐封没听得晚知回应,当今圣上确实打压着寒门之子,这局面已无法改变,语气轻松道:“咱们要经历的风风雨雨太多了,不管旁人咱们自己过活,不畏坎坷,心胸疏阔才是真。”
“嗯,我知晓了。”晚知在热气中泡的时间久了,有些乏力。
“那收拾好了,便出来吧。”祁沐封在外听得,鼻翼间尽是清新之气,舒怀了。
然晚力厚恢。“我不要穿这新作的袍子,难看。”水声拂动,莹白的细瘦身子出浴,皱眉看着架子上的长衫。
“先蔽体,我这就派人去你府上取你穿惯的旧衣物来。”祁沐封是君子,并不会趁人之危,就算再想,也不会贸然冲进去一睹那春色。
晚知就这样赤条条地,见架子还有祁沐封的干净内衫,对比那光鲜的不适新衣,想了想还是掂在手中:“不用,我先借你的一穿。”
“呵呵,那也成。”祁沐封眼中全是精光,早就料到晚知难伺候,预先将自己的衣物也放着。
“啊!”晚知正系着衣带,光着脚踩在玉石地板上,湿滑得站不稳,临摔倒之时拽了衣架子一把,顺便嚎一嗓子。
祁沐封耳尖听到,转瞬撞开木门,在晚知落地之前抱住。“不怕,摔不着的。”
“可是!啊!架子倒了……”木架哐当砸在地上,晚知勾住祁沐封脖子,斜眼看了小声道。
“你没事就好。”祁沐封温香软玉在怀,费力克制住想亲吻他的冲动,可那嫣红小嘴在眼前挥之不去,可爱的很。
“祁沐封。”
“嗯?”
“放我下来!”
“好。”
祁沐封嘴里应着好,但手上并未卸力,紧紧的抱住。晚知恼羞,掐上结实胸膛,拧了几圈道:“你都不听我的!总是和我作对!唔……”
终于,近在咫尺的唇被一口含住,香甜滋味直胀满心间。祁沐封不知不觉将晚知用力箍住,往自己怀里揉。
“啊……你干嘛。”晚知嘴里被夺着气息,又被按住动弹不得,手脚乱舞地挣扎着。
“忍不住想亲亲你。”祁沐封倒也老实,毫不隐瞒。
晚知听得那直白地话语,一愣,红着脸道:“那你别太用力,我嘴唇都火辣辣的,像似要被咬破了。唔……”
“好,我轻点。”得到鼓励哪里还管得了这些,将晚知就势压在石地板上,挑开领口,情动。
“哈……不要。”晚知气血翻涌着,贴在那冰凉地面,沁入心脾地清晰感知到那指尖每一寸的移动。
“不要?”祁沐封略微松开了些,是自己太过痴妄了么,明明在心中默念了数百次要怜惜他,怎么还是吓到了么?
“我……我是说不要在这里。这里……硌的我不舒服,而且……好冰。”晚知察觉道祁沐封的失落,忙改了口。身心交予,不顾一切地又有什么不敢的!
祁沐封大喜过望,拢好衣衫便提着内力瞬息掠步,寝房雕花大床,是个好去处!15408220
是夜,初承之态祁沐封也极尽温柔,顾忌着晚知,怕他受了疼要闹上一阵,不曾想晚知却是难得乖巧,任由自己摆弄。痛到眼角挂泪,也强行隐忍,盈了满眶的湿意抽泣到只能小声哼气。
祁沐封得了趣不想放开手,抱住晚知吻个不停,缠绵温情。
晚知在梦里都觉难耐,具体自己也看不清忆不起,被翻转跪趴着,见不着身后祁沐封的模样,只晓得和风细雨般的契合,很满足很幸福。
“可还是没起呢?”威严的声音响起,隔着厚实的殿门,晚知也听不真切。
“回皇上,晨间就没动静,门推不开的。”太监禀告道,不知里面是那位主子,这般受宠,竟能在寝宫安睡。
“撞开!”皇上心猛地一跳,莫是晚知想不开,一时间做了傻事吧!
咚咚咚的撞门声,终于吵醒晚知。
“干什么啊!这么大动静!吵死了!”晚知还道是在梦中,一夜折腾的浑身无力,但也舒爽了。往床外侧拱去,啊!没人!祁沐封……
“快些!”皇上只迷迷糊糊听到细微人声,更以为是出事。
“慢着!!”晚知迅速爬起,冲着门外大喊:“先别……先别进来!”
第九十话 前路茫 激怒被挟上龙床
更新时间:2013…6…9 0:35:19 本章字数:3382
这下子,皇上可听清楚了。殢殩獍午挥手斥退一众太监宫娥,道:“都滚下去!”
晚知立时回神,想起自己的处境来。若是在宫中宣扬出自己夜宿龙床,浑身张满嘴也说不清了!尤其传到姐姐耳朵里,更是不成样子!跳下床的瞬间,晚知面色一黑,昨夜梦到与祁沐封恩爱缠绵,自然是全身心地沉湎其中,绸裤里黏腻一片,贴着大腿根有些已然干涸,怪不得神清气爽呢。可现下已没空闲去拾掇,只能忍着不适,怪异地避开那潮湿之处,扭着腿去开门。
不得不说皇上确实对晚知足够地好了,在殿门外候着,直到晚知拉开半扇,从那小缝中挤了进去。“晚知,可还睡得好?”
晚知刚想装副可怜模样,说是在地上跪了一宿。但见皇帝姐夫目光灼灼地盯着踢落的锦被,和乱作一团的褥单,只得诺诺道:“有些……有些冷了。”少了祁沐封怀抱,暖不热,在梦境中能得见,醒来更增失落。
“几床被子都招呼下来了,你可真能闹腾啊。”皇上带着宠溺的笑,让晚知避开视线。
“也没。”敌不动我也静待着,晚知就不信皇帝姐夫能有法子逼得自己全盘托出。
“去洗洗,用了早饭我们再说正经事吧。”皇上早下了朝,不想将此事闹大,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晚知拧了棉巾,将脸浸在早已凉透恐怕还是昨夜就没换下的水中,冰冷的一激,再面对时,大义凛然道:“皇帝姐夫,能换个地方说么?”在这里实在是危险,而且……太过暧昧。
“不能。你倒是说说,在京城之中,还有哪里能比的上朕的寝宫更不招人心生疑惑?”皇上眉眼虽带着笑,但并未能起到安抚作用。
“可是姐姐……”晚知不想说的太过绝对,皇帝姐夫对自己的态度,摸不清。
“呵呵,你利用你姐姐不知实情,要她来求朕,这便是做人家的好弟弟么?”皇上鼻息哼出,语调低沉,似捏住晚知的脖子,迫使他压抑着呼吸。
“我说的就是实情,未曾骗过她。还望皇帝姐夫明察!”晚知本就内疚,最怕提起,可还得嘴硬辩解道。
“既然敢如此保证,端儿又苦苦哀求,朕便遂了你的意,饶了他一命。不过,朕觉得不解气,都欺负到自家头上了,岂能轻易放过?”皇上毫不在意晚知心中所想,坐在宽大座椅里,长腿 交叠,随意道。
“只要勿提及我,全凭皇帝姐夫做主了。”晚知暗自一喜,能留住一条命在,就好。
“夺人至宝,贪人钱财,罚杖廷七十,发配边疆。晚知你主司编纂文史,这样的处置如何?朕可算得上是明君?”皇上薄唇微张,吐出的话语残忍带着血腥,却还偏偏自诩明君。
下子在是众。“甚……甚为合适。皇帝姐夫睿智明析,自然是国之福本。”这处置怪异的很,晚知思量着。杖廷七十不死也半废,少不得去打通关系求锦衣卫下手轻些,沉重的实心廷杖抡起来让人眼见就吓到腿软,但是若是投机用了巧劲,不伤筋骨只些皮外伤倒也好休养,这些晚知是听说过的。只是,为何要流放边关?按常理来讲,软 禁在京城之中,一辈子不得出府,这才免于后患。万一放出去后,为旧部所救,岂不是放虎归山么?
“那便好。昨夜你要找之人可寻得?”皇上坐在高椅,俯首看晚知跪地胁肩低眉,心中似征服的意味不可名状。
寻未寻得,难不成你不知道么!晚知腹诽着,面上坦然道:“皇帝姐夫不要再逗弄晚知了,我的一举一动恐怕早已监控了。”
“晚知你这就想差了,朕并未派人暗中窥探于你。”你身边有高手护着,实在是难以接近呐。皇上顿了下接着道:“祁王府有一小侍下落不明,阴差阳错地和你府上新来之人长的颇有些相似。”
“祁王府的人再来我家谋生,这也是无可厚非的。”晚知打死不承认,虽明摆着脱不了干系,只要自己嘴硬,不给人落口实,看皇帝姐夫怎么定罪!
“本是没什么的,不过他说的事很有趣,当个笑话来听,也不错。”皇上轻声击掌,示意将人带来。
晚知心中大片慌乱,各种经文在脑中没了印象,只能默念生死又何妨,早死早土埋,早过早投胎,早渡早等待,早没早魂来。
好不容易扯出笑来,镇定道:“乐一乐本倒是没什么,可我没什么心情听故事,就别……”
话音未落,棋子便从殿外被扔了进来,力道正好,砸在地垫上没太大声响,只一声闷哼,便趴在晚知身侧吸气。
晚知忙抚着他肩背道:“是受刑了么?很难受?”
“没……公子,没事。”棋子忍痛小声道。
“呵呵,你便是祁沐封身边的小侍了,怎么去了顾府。”皇上见晚知好心,冷哼了声。俩人还没缓过来劲,又厉声喝道:“说!是不是祁沐封派你去的!”
“是那次城中大火……”晚知抢着答道,挡在棋子之前。
“是。”棋子身子抖着,迭着声回道。
“啊……”晚知本以为他会狡辩,还想着提醒他顺着自己的话说,棋子不傻甚至是机灵的,没想到却是张口就承认了。
“哦?祁沐封为何会派你去?接近顾老还是晚知?”皇上不怀好意地眯着眼,笑了。
“是去偷顾老手里的一些重要东西。”棋子小声道,不敢看晚知的脸。
晚知已然明白,祁沐封是想舍弃棋子了,自己给他的箭弩改造图纸,明眼人是会往兵部计划上联想也不难,这一招下来,就将罪过推到棋子身上,护住自己。
“既然这样,为何会被晚知收做侍奉左右的小书童?朕也知晚知脾气倔,不易与人亲近,怎偏生与你投缘了?”皇上自然是不信的。
“因……”棋子不知备着这样的回答没有,低头思索着。
“我与祁沐封早就相识,认得这小侍也不稀奇。”晚知不想再牵连过多的人进来,自己总归是逃不过的,何必再拉人垫背。
“公子……”棋子扭头看向晚知,目光中带着斥责。
“怎么个相识法?”皇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晚知,看猎物般的眼神。15409185
“我们相知三年,甚为交好。”晚知咬牙说出,难逃生天,索性果断求死。
“那怎么个交好法?”皇上不依不饶地步步追问,手握成拳微微用力。
同塌而眠鱼水之欢?颠鸾倒凤如胶似漆?晚知不敢道,只含糊道:“甚……甚好。”
皇上来来回回地在晚知翘臀上放肆地看,并不满意那答案,轻佻道:“你能承受的住?”
晚知脸涨的通红,不是羞涩,而是暴怒!再不唤作皇帝姐夫了,口中也不客气道:“我与叛臣贼子勾结,与父亲姐姐无关。晚知别无他想,但求死的痛快!”
完全没按祁沐封的计划来,棋子着急地拽着晚知袍袖,让他别再顶撞,一面磕着响头道:“求皇上明察,不是那样的。公子说的都是假的,口不择言并不能当真啊!”
“说的是假的?那就是欺君之罪了?”皇上突然站起身,踏步而来,在二人面前站定。
“不是不是,都是棋子的错,不管公子的事!”棋子也混乱了,怎么说都不对了。
看那唯唯诺诺的样子,招人心烦。皇上一脚将棋子踢开,来时恐怕就受了伤的,又是身量不长的少年,大力袭来,棋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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