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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魔至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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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不要也不行民。”
陶刚只觉心跳愈来愈厉害,眼前的景物也晃动起来,不禁暗吃一惊:“不好!我着了道儿,这少女
不是好人!”
可惜已经迟了,他吸的毒香太多,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内力了。
卖花姑娘眼波流转,显得风情万种,柔媚入骨,陶刚虽然素不好色,此时也不觉飘飘欲仙,心旌摇
动。
卖花姑娘向他抛了个媚眼,将发育得非常娇好的身躯轻轻靠向陶刚,含羞带笑地道:“大哥,你在
集市上力挽狂马,令小妹爱慕不已哟,恨不得能嫁给你,做你的妻子!”陶刚暗惊:“原来我早就被她
盯上了,她是不是明月堂的人?”
他想反抗,已经不能。
再过片刻,他的神智已模糊,认为眼前这个美丽风情的少女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最喜欢的人,脸上
不由也露出痴痴迷迷的笑容。
卖花姑娘柔声道:“乖宝宝,跟我走,我有好东西给你品尝。”
她声音轻柔,具有无限的诱惑力,陶刚居然身不由己地跟着她走了。
阿潜吸的毒香不多,知道不妙,忙拽住陶刚,叫道:“大叔.你……”
只说了三个字,那姑娘便骂道:“小兔崽子,别想破坏老娘的好事!”
裙里蓦地踢出——脚,阿潜猝不及防,顿时飞出数丈,几欲昏死。
等他爬起身来,卖花姑娘已带着陶刚不知跑到了何处。
这卖花姑娘正是那艳妇所扮,那花香中掺着大量的煽情药,跟春药差不多,而且有——点点的酥骨
粉,令人中毒之下,内力凝运不起来,无法伤人。艳妇携着陶刚,瞬息间跑到一个寂静无人之处。
这里依山傍水,旁边有树有草,确是幽会密约的最佳地方。
陶刚的呼吸渐渐急促,搂着艳妇柔软的腰肢,叫道:“我的美人儿,你真漂亮,我从没有见过像你
这么漂亮的人。”
他所中的煽情药已经发作,欲火焚身,不禁开始对艳妇动乎动脚起来。
艳妇见鱼儿上勾,喜不自禁,但她却轻盈地一闪身,笑道:“哎哟,你急什么呀……”
她虽说不急,眼波中流露出来的却尽是荡意淫态,纤腰一扭—扭的,高耸的双峰一晃一晃的,荡人
心魄。
陶刚急不可待地扑了上去,大声道:“美人儿,我……我已经等不及了!”他的手指已经搭上艳妇
的胸膛,不料艳妇又是轻轻一扭转,只听得哧的一声响,艳妇前胸衣衫已被撕裂。
一抹艳丽火红的肚兜现了出来,她大部分胸膛都暴露而出。
偏偏这艳妇一声媚笑,略一转身,动作轻盈、美妙,一阵风吹来,破裂的衣衫舞起,半截滚圆的双
峰、可爱的小肚脐、雪白的大腿都裸露于陶刚眼底。陶刚只觉头脑嗡地一下子,热血沸腾,一声大吼,
饿虎扑食般扑向艳妇。这一次,艳妇没有逃避。
她仍是一阵惊呼。但声音中却娇媚、柔腻、淫荡、兴奋,真是惹火之至。她在陶刚有力的怀抱中左
挣右扎,上扭下滑,陶刚硬是不依,已像八爪鱼一般紧紧箍住艳妇。
陶刚的两只手狂撕乱摸,伴着呼呼喘息,早把艳妇的肚兜撕脱,丰满硕大的双峰已怒展而出。
艳妇娇笑不已,身躯不住扭动。
陶刚犹如一只凶恶的苍鹰,完全将艳妇当作了无依无助的小绵羊,撕破肚兜之后,他一边乱亲狂吻
,一边爱抚。
那艳妇的身上只剁一件内裤了,但纵是露出来的胴体,已把陶刚所有的激情全部引发山来,使他所
吸的煽:隋药已完全发作。
当陶刚吻到艳妇的大腿时,艳妇禁不住一声惊天动地的呻吟。
这声呻吟,足以使任何一个男人飞魂落魄,同样令陶刚激情澎湃。
两人扭动之中,艳妇的内裤已被陶刚撕掉,扔了出去。
他胡乱扔出,内裤却飞出数尺,正好挂在一颗矮树上,随风飘舞,香风四荡。他们已纠缠在一起,
忽翻忽滚,忽上忽下,最后已分不清是谁在纠缠谁,谁在挑逗谁了。
陶刚牛二般的喘息声中,伴着艳妇阵阵忽高忽低的呻吟,使得四周春意盎然,哪似一个冷酷萧杀的
晚秋?陶刚活了这么大岁数,几乎没有接触过女人,体内的激情实是蕴蓄太多太多,此时当真是一发而
不可收。
激情如滔滔之水,起初被堤坝所禁,一旦堤坝决口,哪能抑制得住?何况他中了武林奇毒“煽情药
”,更是忘乎所以,不顾一切了。那艳妇左右逢承,欲拒还迎,经验之丰富,动作之熟练,远非陶刚所
及。她正如一个用心恶毒、意欲淹死千万百姓的人,既决心把洪水引出,自是无所不用共极。
正在如火如茶之际,一条矮小的人影悄悄摸了过来。
这人正是阿潜。
阿潜是被艳妇刚才那声惊天动地的呻吟声吸引过来的。
当渐渐走近时,阿潜虽然岁数太小,根本就不懂得男女之事,但听得阵阵喘息声、呻吟声传人耳中
,也不觉脸颊微红,心道:“他们到底在干什么?”陶刚初时还处于主动状态,待当他支持不住时,须
臾问又被艳妇挑逗起来,兴奋得不可抑制。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陶刚屡欲罢休、又屡被艳妇激起情欲。
此次他精力将竭,煽情药的药力也用得差不多,神智有点清醒,隐隐觉得不妙,欲要收手、退走,
可惜已力不从心。
他已被艳妇牢牢控制。
到最后陶刚几乎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艳妇仍不罢休,见陶刚再也没有力气爬起,竟自己及时采取
主动。
陶刚重新陷人情涡泥沼之中!阿潜好奇心大起,想瞧个明白,便绕到陶刚、艳妇身侧,
第五章 偷窥
阿潜年龄虽小,但所经历的惊变却当真不少,再说孔令师、陶刚在闲暇时总说一些江湖阅历给他的,他即使不大懂,却也牢牢记在心里。
如今他一听有犬吠之声,顿生警觉,侧耳倾听。
那条狗又叫了一声,但这次刚吠出声来,就陡然间断绝了。
就像被人用锋利的刀以最快的速度割断了一般。
阿潜大惊,急忙以手作铲,用泥土将地下血迹掩盖,然后将陶刚拖入杂树乱草中,动也不敢动。很快,脚步声渐近。
此时天色已晚,阿潜吓得一颗心怦怦乱跳,偷偷望去。
但见小路上快步行来数人,年纪都在十七八岁之间,有的肩扛着羊,有的抱着狗,还有背着口袋,俱行动鬼祟,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阿潜瞧到这里,不由得哑然失笑。
原来这些人哪是什么明月堂的人,却是一班专门在夜晚作案的小贼。
刚才那条吠叫的狗想必就是被他们用套索活活勒死的。
待小贼们走远了,阿潜才稍稍松了口气,当看到陶刚的尸体时,又禁不住悲从中来。
阿潜才八岁多一点,有家不能回,身上既没钱,又不会武功,茫茫天地,你叫他到哪儿去?况且他只要一露面,一泄露身份,恐怕马上就得惨遭顾少游毒手。哭了一阵,阿潜找到一块泥土稀松的地方,挖了一个洞穴,把陶刚放了进去。他小小年纪,挖一个洞穴,已经累得全身大汗,气喘吁吁,可他心中没有一点怨言,只有悲痛。
阿潜对着洞穴中的陶刚望了又望,哭了又哭,终于还是掩上泥土埋了,做了个记号,留作日后寻找。
不过,陶刚留给他的那把短刀却没舍得埋掉,好好地藏着。
阿潜坐在地下喘着粗气,肚子中却不觉咕咕咕叫了起来。
他饿了。
阿潜心想:“前面就是个村庄,我何不去要点吃的了实在不行,偷一点也未尝不可。”走近村庄,他才发觉天已黑透,家家户户紧闭门窗,自己到哪儿乞讨去?正在他没有主张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疾驰而来。
夜深人静,蹄声显得特别响亮。
阿潜吓得躲入了茅厕之中。
他倒没有忘记陶刚的话,只要发现险情,马上躲避。
阿潜现在最怕看到的就是明月堂的人。
蹄声渐近,在茅厕附近停下。
淡淡星光下,阿潜偷眼一瞧,当看清这人的相貌时,忍不住要欢呼出来。这人竟是他的二哥孔治。
孔治身子瘦削,一身孝服,两眼通红通红的,一脸悲愤之色。
阿潜见着亲人,哪能不欣喜若狂,不论顾少游等人多么坏,几个亲哥哥总不会是坏人吧?
阿潜害怕看错了,又偷偷地看了一阵,最终确定那人无论身体、神态,都是孔治无疑。
那身穿孝服的人确是孔治,他偷偷离开明月堂,正是寻找桃花教、兄弟谷的人,替父报仇的。
阿潜心想:“二哥来得正好,我告诉他顾少游是大坏蛋,叫他小心一些。”
他刚要开口呼喊,只听孔治厉声道:“桃花教的荡妇淫娃们,还不出来受死?”
阿潜将要吐出来的话音立即缩了回去,心忖道:“二哥既是来找桃花教报仇的,我就暂且不跟他打招呼,免得桃花教的人来了。他又要分神照顾我。”
孔治又喊了两声,猛听得南方屋檐下一人娇笑道:“孔二公子,奴家来也。”
话声未绝,一条窈窕的人影已自屋角凌空翻起,掠到孔治马前。
那是个中年少妇,红杉、红裙、红绣鞋,连十根手指尖也涂得红红的。
孔治勒马喝道:“你是何人?”
红杉少妇嫣然一笑,道:“你看我全身上下穿的都是红的,难道还猜不到我是谁?”
孔治沉声道:“你到底是不是桃花教的人?如果不是,赶快滚外!”
红衫少妇轻轻一叹,道:“我自以为美貌无双,天下男人无不识得,哪知……”
她竞无限幽怨地望了孔治一眼,叹道:“哪知大名鼎鼎的孔二公子都不认得奴家,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她以袖掩面,嘴里竟咿咿啊啊地哭了起来。
孔治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红衫少妇忽又展颜一笑,道:“奴家正是太行山峰王洞的秋婉儿是也!”
孔治吃了一惊,火声道:“你就是秋婉儿?”
秋婉儿笑道:“怕什么,我的白马王子,奴家绝不会一口吃了你的。”
她的眼睛在自己身上转了转,问道:“孔二公子,咱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孔治凝神戒备,喝道:“打什么赌?我要取你的人头!”
秋婉儿道:“打赌如果是你赢了,我就让你割下我的人头,绝不还手;如果是你输了,你可不许再追我。”
孔治皱眉道:“怎么赌法?”
秋婉儿笑道:“我浑身都穿得红艳艳的,你猜我里面的内衣内裤和肚兜是不是红色的?”孔治厉声道:“不要脸的东西!”
秋婉儿咯咯一阵妖笑,道:“你既然不想打赌,我就让你看看又有何妨?”
娇躯一旋一转,红衫、红裙竞眨眼问褪下,就差没把红鞋山脱掉了。
衫裙一褪,她那美丽诱人的胴体立即展现在孔治眼前。
她媚眼如丝,似喷似喜地瞥着孔治,香唇问已发出令人心施摇动的轻吟。她的身躯光滑细腻,在星光照耀下,闪着缎子般的光泽,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抚摸。
她胸膛傲然挺立,那嫣红的大蓓蕾正渐渐变硬,渐渐扩大,魁力也渐渐增加,似乎正在向每个男人招手。微笑,希望人家来爱抚、亲吻。
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虽然紧紧并着,却在不停地摩擦着。
蠕动看。
她一只手抚着胸膛,一只手抚着浑圆的臀部,轻吟声已变成了痛苦的欢叫。孔治立觉呼吸急促,眼睛不山瞪得大大的,急忙勒马退了两步。
秋婉儿柔声道:“其实你不论猜什么,都输定了,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穿内衣内裤和肚兜……”她跟睁一线,笑望着孔治,道:“你可晓得为什么吗?因为我时常与男人上床,享受云雨之欢,如果穿着那些东西,脱起来太浪费时间,太麻烦,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时间非常宝贵哪,你要不要早堂享受?”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孔治走来。
孔治见她赤裸着身躯,握剑的手不山往后缩了缩。
就在这时,秋婉儿一声娇叱,凌空翻起,两道寒光射向孔治。
她浑身赤裸,也不知这些暗器藏在什么地方。
孔治急忙掠起,挥剑击落暗器。
暗器是数支毒驽。
他虽然逃过毒驽,马匹却没有躲过。
胯下马长声惨嘶,片刻间便口吐黑沫而倒毙。
孔治惊怒交集,再也顾不得敌人赤身裸体,剑光霍霍,冷气飕飕,剑势恍如暴风骤雨,怒袭向秋婉儿。
秋婉儿连连惊呼,左闪右跳。
她的杀人蜂已在太白居中用得差不多,此地不是云南,聚养、训练又不容易,因此她已无毒蜂。
而她最擅长、最阴毒的功夫便是驱蜂杀人,没了毒蜂,就等于毒蛇没了牙齿。孔治虽然性子暴躁,但是武功却深得孔令师真传,剑法凌厉、迅捷,如果他刺出一百剑,绝对有九十招是进攻的,只有十招左右是防御的。
当年孔令师见了他的剑法,深深一叹,哺哺自语道:“此子狠辣有余,唯守御不足耳!”
秋婉儿所仗者只是杀人蜂以及她的妖冶淫荡,其武功却也平平。秋婉儿不住口地惊呼,红衫、红裙已脱得干干净净,不知飞到何处去了。
孔治那森寒的剑光在她丰乳、肥臀、细腰、大腿间穿来插去,险象环生。有一次,孔治一剑刺出,秋婉儿紧急间来了招“铁板桥”,身子后仰,长剑竟恰好从她那条乳沟中刺过,就差一寸便划破乳房、刺到咽喉了。
阿潜见秋婉儿赤裸裸的身子晃来荡去,二哥的长剑就是没有一招命中,不由得暗暗着急。
秋婉儿突然骂道:“他妈的,,你再不出来,老娘可真要流血见红了!”
孔治一听这话,急忙剑势一缓,横剑守住要害。
秋婉儿趁势一个翻身,掠出丈余。
孔治仗剑喝道:‘“无耻的鼠辈,有种的出来跟二爷明刀真枪地打一场!”
话声末绝,一阵掌声响起。
黑暗小慢慢走出一人,却是黄敬之。
他的身后还跟着几名劲衣少女,想必都是桃花教的弟子。
孔治喝道:“你是准?”
黄敬之叹道:‘在下黄敬之。”
孔治不由得瞳孔一收,握剑的手紧了紧,青筋暴突。
又一个仇敌来了I他一个人能够抵挡得了吗?
孔治虽然鲁莽,却也晓得寡不敌众的道理,心想:“我是奋勇杀敌,还是先放讯号通知明月堂?”
正犹豫间,黄敬之、秋婉儿等人已攻上。
孔治临危不惧,挺剑迎上。
激烈的厮杀中,孔治已渐觉左支右拙。
他猛攻几招,将敌人逼退尺许,扬起手来,就要放出讯号。
突然,一个桃花教女弟子疾奔过来,低声道:“明月堂的人来了!”
黄、秋等人面色一变,俱皆收手。
秋婉儿擦了擦水,问道:“有没有瞧清是汗谁?”
那女弟子答道:“好像是顾少游。”
这一次,连阿潜也吓了一跳。
黄敬之、秋婉儿一听是顾少游来了,赶紧率领众弟子没命地跑。
孔治精神大振,大喝道:“看你们往哪跑?”自后急追。
黄敬之见他追得近了,便放射暗器。
孔治受阻,脚步稍顿,似乎黄敬之等人对此处非常熟悉,三转两转就没了踪影。
孔治一声长啸,又赶到那匹死去多时的马身前,忍不住低声咒骂秋婉儿。阿潜心中大急,想道:“顾少游是个大坏蛋,二哥不晓得,我得告诉他,叫他赶快跑。。。。。。”一念未已,数骑已旋风一般驰到,为首一人白衣飘飘,玉树临风,正是顾少游。
阿潜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顾少游见了孔治,连忙施礼,道:”‘顾少游参见二公子。”
孔治大喜,道:“顾二叔,你终于来了!”
他又略带疑惑地道:“顾二叔,你如何赶来的?”
顾少游叹道:“我察知桃花教的人近几日在明月堂附近出现,得知你偷跑出去后,焦急异常,所以才率人追了下来。”
孔治似乎想解释什么,但嘴唇动了动,并没有说什么。
顾少游跺了跺脚,似带关心又带怜惜地道:“二公子怎可不辞而别,叫明月堂上上下下都替你担心!”
孔治目毗欲裂,恨恨地道:“爹被桃花教、兄弟谷害死,我身为人子,能不替他报仇雪恨吗?”
顾少游道:“那你又遇上了什么人!”
孔治道:“我出了明月堂不久,就发现几个鬼鬼祟祟的女人,料想是桃花教的人,我想杀了她们,哪知道对方非常机警,没等我动手就溜了,所以我就一路追了下来……”
他气得眼睛皆赤,道:“刚才我看到了黄敬之、秋婉儿……”
顾少游吃了一惊,失声道:“他们人呢?”
孔治道:“跑了!”
顾少游问道:“往哪跑了?”
孔治颓然道:“我也不知道。”
顾少游突然面色大变,盯着孔治的身后,喝道:“秋婉儿……”
孔治以为敌人到了自己身后,急忙转身,就在转身之际,他只觉得左助一痛,已被一柄利刃刺入。
孔治凄声惨叫,忍着剧痛跃开数步。
可是四周空荡荡的,并没有桃花教的人,只有顾少游和几名明月堂弟子。顾少游左手执着银枪,枪尖犹在滴血。
——孔治的鲜血。
孔治看到这个情景,就像被人砍了一刀似的,身躯剧颤一下,怒声道:“顾少游,你……你……”
顾少游悠然道:“实不相瞒,我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杀死你!”
孔治怒瞪着站在旁边的几名弟子,嘶声道:“你们怎么……顾少游暗算我,你们为什么还不动手杀了他?”
可是那几人竟如泥塑木雕一般,动也不动。
顾少游冷笑道:“孔二公子不要糊涂了,他们既是我带来的,当然是我的心腹,怎能听你的号令?”
孔治怒吼一声,飞身扑向顾少游。
他受创之下,速度仍然快速至极,剧动之下,创口鲜血直喷。
顾少游不动。
他垂头向下。
他的眼睛虽在闪着寒光,但望着的却是左手的银枪。
枪尖血仍未干。
眼看孔治扑到近前,顾少游才微微一叹,右手金枪骤然挥出。
孔治毫不理会他的金枪,仍然势如疯虎扑向顾少游,欲以长剑杀死这个道贼。他自知不是顾少游的敌手,受伤之下更是不敌,只想与他同归于尽。
但是顾少游挥枪的速度之快,远远不是他所能想得到的。
孔治的剑锋还未刺到顾少游咽喉,顾少游的金枪已重重横扫在他身上。
孔治鲜血狂喷,身躯直向后飞去。
顾少游左手的银枪跟着追出。
孔治的身子还未落地,银枪已自他胸口贯入。
从孔治后心射出来的血箭还未落地,银枪已将他钉在地下。
孔治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顾少游这才抬起头来,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怜悯,轻轻地道:“孔二公子,你放心,明月堂一定会帮你收尸的!”
他使了个眼色,两名明月堂弟子走上前来,拔出长刀,在孔治身上又砍又捅,又削又刺,片刻之间便没了人形,被顾少游银枪刺中的伤口早就看不清了。一人问道。
‘“顾先生,他的尸体怎么处理?”
顾少游道:“就扔在茅坑里吧。”
那人脚尖一起,孔治的尸身“噗咽”一声,摔入阿潜所躲藏的茅厕粪坑里。一股臭水溅出,溅了阿潜一身。
阿潜亲眼口睹顾少游惨杀二哥,惊骇得几欲昏去。
若不是他久历惊险,早就失声惊呼出来,或是晕过去了。
他自从顾少游出现之后,就料到二哥要糟,早有心理准备,才没有发出声来。阿潜强忍泪水,不让它流下来。
顾少游道:‘孔二公子的尸身几天后必被人发现,那时我可要好好安葬他。”
他忽地笑了笑,道:’你们还不出来?难道非要我去找你们吗?”
只听得一阵娇笑声响起,秋婉儿也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
黄敬之等人也出来了。
阿潜只瞧得胆颤心惊,心忖道:“顾少游原来是桃花教的人!
我若被他们瞧见了,非得丧命不可。”
黄敬之、秋婉儿向顾少游躬身施礼,齐声道:“参见顾先生。”
顾少游沉声道:“听说教主驾临江南,不知她老人家何时到来?”
秋婉儿这时已穿上了衣服,面对顾少游,也收敛起淫荡之态,正色道:“教主得知顾先生立了大功,非常高兴,所以令我等转告,她将于亥时左右驾临此处。”
顾少游得知教主要亲自见他,虽然他素于深沉,也不禁露出了得意之色。黄敬之抬头望了望天,道:“亥时已快到了……”
话没说完,秋婉儿突然用手一指,道:“教主来了!”
顾少游等人闻言,脸上无不现出敬畏之色,顺着秋婉儿所指方向看去。
阿潜心想:“桃花教的教主来了,不知那又是何等恶毒恐怖的女人?”
但见远处有点点灯光逸透而来,等灯光近了,才看清共有十八人走来,分作两排,其中四人的手中提着水晶灯,形作桃花,透出桃红色光芒。
灯光虽灿烂,但在此寒夜,出现在荒山野村,山显得无比阴森诡异。
一顶青色轿子,被四人抬着,行走在两排人中间。
这十八人有男有女,抬轿的均是二十岁上下的英俊少年,抬着大轿,步履整齐,衣冠洁净,脸上看不到一点汗水,脚下竟也看不到一片灰尘。
另外十四人却都是妙龄少女,身形阿娜,面容娇好,腰间都悬着长剑。
她们虽然穿着丝绸劲衣,但仍然无法掩盖住她们优美的曲线、傲挺的胸膛,修长的双腿迈动起来,轻盈而有力。
顾少游微显失望,低声道:”‘不是教主来了了,是……”
阿潜虽然瞧不清外面情景,却也能听到顾少游的话,心想:“不是教主,那又是谁?呸,只要是桃花教的,没有一个好人!
青轿行到近前,停了下来。
顾少游躬身道:“顾少游拜见于婆婆。”
秋婉儿等人也赶紧行礼。
来者虽非教主,但身份也非同小可,连顾少游这种人也得向之参拜。
阿潜心想;“既是个婆婆,想必年纪大了些,牙齿都快掉光了。”
忽听轿内传出一个稚童的笑声,笑声清爽,恍如银铃。
顾少游等人无不吃了一惊。
任何人也没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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