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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宫门深似海by界风(古代 宫廷江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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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宫门深似海 42
娄靖云向龙烨投去好几个狐疑的眼神,虽然两人相处与平日无异,可他总觉得近来似有些不同,每每提到北疆龙烨便会不著痕迹转移话题,起初,娄靖云还听不出,接著好几次皆是如此,也让他起了疑心。
龙烨不急不徐夹了一块糖醋胪鱼肉,大方让娄靖云审视,态度落落大方反让娄靖云摸不著头绪。
边关一事,京城内尚未有消息传来,只有几位心腹大臣之晓,其他全锁在边境不得泄露,一方面是玉潼关虽破,但幸赖任伯隽用军行速,快狠快打,只让夷族抢了粮草走,也无太大的人员伤亡,当然,不排除夷族一开始打的就是粮草的主意。
开春之时,虽是冰雪消融,但一个冬季粮产少,想打仗粮草不能缺,缺了士兵们吃什麽,以往与北疆情势紧张之时,开春之际的粮仓重地必是防得滴水不漏,只是这次内有应和,而八年的太平将危机感磨去不少,才中了道。
另一件令他头疼的事,库贺伦来信,要求天朝依君主国之位出兵相助,还带来了明氏没有探到的消息,由於两边开战,汉人在夷族之间行走不便,消息的传递也变得缓慢,库贺伦托人带来的消息对他们而言确是重要,然而,库贺伦非是大可汗指定王储,光是这点,出兵一事就得再议。
一顿午膳都吃完了,娄靖云也看不出什麽,满腹疑惑,在龙烨离开後,自个儿提著剑到最近新发现的好地方去发泄情绪。
朱雀营,位在京城西北,朱雀营中的士兵多是非为长子或族长的贵族子弟,羽林军、近卫军的选拔亦是由此军营选出,虽为贵族子弟,但在娄家的严格训练下,非有奢骄之气,军容素质亦是上选,更别提一入朱雀营有多少姑娘家心仰慕之,娄靖云以前也是朱雀营出身,後来提为近卫军。
朱雀营是在娄子莫将军管辖之下,娄子莫乃娄靖云的叔父,娄初云之父。
娄靖云前几日遇上娄子莫,正巧近来召进一批新人,随口问了他是否有空来串个教官训练一下,娄家训练士兵都各有一套,娄子莫对娄靖云自是信心十足,北疆回来的将军啊,不好好利用一下训练那些贵族子弟岂不浪费,当然,他会来问娄靖云也是皇帝允许下,龙烨存的心,凤太后又怎会看不出,无非是让娄靖云忙事别提起北疆,想来她才刚帮忙解决宫中宿职一事,现又来北疆之乱,後者显然比前者问题严重,二话不说,很乾脆地放人,儿子的幸福比较重要。
娄靖云听得叔父问起,心动一下,但未答应下来,回头问过龙烨,得了许才正式回覆叔父,在宫中久了,他也多了点心眼,毕竟他是云君,很多事虽不如嫔妃束缚多,然而,某些规矩可不是自己说了算,前些日子的弹劾他又不是不知,顾及到龙烨,娄靖云学著包容退让这门课。
每当娄靖云一踏入校武场,就是新兵苦难的开始,腿抖了抖,边关来的将军真不是一个严字可以形容,想想这几天的训练,连哭的心都有了,没料到,其他前辈却说:「看开点,至少不是落入娄馥云将军手里。」
言下意,他们算是幸运了?
无从比较起,一见娄靖云在面前站定,只得认份地继续严格的训练。
一个上午过去,新兵们气喘如牛,拖著脚步,两两扶持才得以走到饭堂,同在饭堂吃饭的几名兵士哈哈大笑,极没良心地朝这些嫩小子拍几下,这一拍,骨头儿都要散架了,只见老兵们不负责任地说:「小子们,努力啊!」
这群新兵眼底都快冒泪花了,再这麽下去还让不让人活啊!
欲速则不达,娄靖云知道这点,也没加太多的训练,殊不知,他的认知与新兵的认知有很大的差距,一旁的过来人却是眼带羡慕,怎麽他们进来时不是云君带的?
下午的操课一结束,所有人都瘫在地上,连动的心都没有,娄靖云也习惯了,刚开始第一天还会训上一个时辰,後来渐渐也懒得理这群小子。
没法啊!全累的瘫死了,那还听得进去。
一入宫门深似海 43
重感冒中,所以昨天就没更了~~~
离开朱雀营,娄靖云不急著回宫,想著许久没见著娘亲了,去看望她也好,话说年後,娄大将军就把不准娄靖云进家门的禁令解了,皇帝一声令下,大将军怎敢不从,反正儿子跟皇上相处得也不错,实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看他们也是两情相悦,这让大将军心底宽心不少,毕竟是自己的独子,就算不是娶媳妇也希望他嫁得好。
将军府在城东,亲王及达官贵人都是住在城东一带,相较之下,城西多是平头百姓,经济商业都聚在城西一带,西市上尽是琳琅满目的店家,举凡吃的、住的、用的、穿的等等都在西市找的到。
娄靖云特来到西市上的一家甜饼铺,娄夫人很喜欢这家的千层饼,娄靖云想著要回家一趟也不能失了礼,只是还没进到甜饼铺,倒让人拦了路,娄靖云一见来人,一瞬闪过讶异,千层饼没买,跟著来人进了几间外的酒楼,要了间清幽雅房,来人揭下披风,一张似是胡汉混血的脸庞出现眼前。
娄靖云淡淡道:「巴查哈,你怎会在这儿?」
巴查哈先向娄靖云行礼,随後才道:「娄将军,我们需要你的帮助。」二话不说,直接挑明来意。
娄靖云眉一挑,「库贺伦会需要我的帮助?是我听错了吗?」
原来巴查哈是库贺伦身边的亲信之一,但主要负责北疆一带,与另一名负责天朝的亲信罗伦夫是库贺伦的左右手,虽然不常见到巴查哈,但长年在边疆的娄靖云自是认得。
「正确来说,王子需要天朝的帮忙。」虽然很难启口,巴查哈仍是硬著头皮说出来。
「你们不是召开那达乌?怎麽,难不成库贺伦没被选上。」语中多带幸灾乐祸,娄靖云啧啧称奇,以他来看,他也认为大可汗选择库贺伦的机会大,只是,库贺伦这次阴沟里翻船了,难道大可汗指了大王子还是三王子,不过,这又与天朝有何关系,总不会要天朝替他夺位吧。
巴查哈一听,便知皇帝定是将北疆的事瞒著娄靖云,只是将北疆情势锁在边关倒能理解,但,为何瞒著娄靖云,若有熟知北疆的将军一同筹划岂不事半功倍。
没多想,巴查哈赶将北疆目前情况向娄靖云说了一遍,越听,娄靖云的脸便黑上一分,等到巴查哈说完,娄靖云周边的气压之低,连巴查哈都忍不住吞吐口水,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是这麽回事,娄靖云恍然大悟,终於了解最近龙烨的异样是因北疆这事。
为何不告诉他!娄靖云不解,入宫并非他本意,难道成了云君就必须如嫔妃一般,不问政事,望著殿门,数著日子,等待皇帝的临幸。
脸色落寞,还带著不甘与气愤,巴查哈心惊胆颤,猜不出娄靖云现在的想法,他迫切急於知道娄靖云是否能帮上忙,利用他的影响力说服天朝皇帝。
时光渐逝,巴查哈的耐心尽失,急声催促:「娄将军。」想起王子的吩咐,又收了声。
一时的气愤一过,娄靖云冷静细想,龙烨的作法应有其道理,况且,他已不是将军,巴查哈找他帮忙又有何用,想了想,开口拒绝:「这事……」
话未完,巴查哈一见情况不对,抢白喊:「娄将军!你还欠我们王子一份媒人礼。」想起天朝人最讲礼一字,他们王子好歹算是撮合这两人的推手,怎也得试看看。
媒人礼!娄靖云被这三个字震得七昏八晕,亏他们说得出口,火一上来,拍桌怒喊:「什麽鬼礼?要不是那个赌注老子怎会嫁给男人!」
「什麽?天朝不是最讲礼的啊!娄将军你可要凭良心,要不是王子的一句话,你跟天朝皇帝会在一起吗?」理直气壮,巴查哈早已调查好,京城上下都在传,这对夫夫婚後甜蜜,煞羡旁人。
「在、在、在……老子在你个头啊!」恼羞成怒,娄靖云红著一张脸辩驳:「蛮族还跟我们讲礼,前所未闻。」话一落,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跨步冲下楼,出了酒楼,娄靖云只顾著低头奔走,一路上也不管撞到人,脸上的红潮久久未退。
一入宫门深似海 44
晚一点,龙烨收到消息,揉揉眉心,思索著该怎麽解释才好,从北疆战事爆发以来,龙烨深刻体会到凤太后所说的,他舍不得啊!
眼神落在桌面上的黄绸,心里估计著这道旨意一下,不知又会掀起多大的浪涛。
班多察成为大可汗後,虽说北方各族在他旗下团结一心侵略天朝,实际上,却是暗潮汹涌,稍有不甚,草原各族的团结表相一捅就破,前大可汗殁,乌鸾族的大王子也死在班多察手上,三王子则幽禁於王都,惟二王子库贺伦一人幸运逃出,身边还带著三分之一的王族军队。
至於仅次於班多察一族的马达哈则因实力不足班多察,加以三王子为人质在他人手里,虽是应和班多察,实则寻窃机会扳倒班多察政权。
铁勒及鬼夷,前者虽奉班多察为大可汗,但族内分为两派,一是依附,另一是找寻机会反咬一口,鬼夷早在之前便与班多察合作,後来支持三王子的举动也只是避人耳目。
鬼夷王本身好酒好色,政事治理上平庸,若不是鬼夷弓箭马队实力强横,且其二弟硕罗怛能力手腕不错,鬼夷也不会在北疆排名前三。
批完奏折,龙烨思量一下,吩咐刘公公摆驾夏阳殿。
夏阳殿里,娄靖云正等著龙烨过来,他对明氏的本事极有信心,想来下午之事早已入了龙烨耳里,於是,回来後就开始等,打算等到明日若不见龙烨,他自个儿上门去讨说法。
看来是不用自己上门了,娄靖云心里松一口气,想归想,做归做,若真要闯御书房,还需要胆识勇气和一股傻劲。
待龙烨坐下来,宫人退出,房里只有他们两人,娄靖云反而不知该怎麽开口。
「朕会恢复你将军之职。」
娄靖云瞪大眼,一度怀疑自己是否错听了,岂料,後面还有更惊人的消息。
「朕要你近期内前往北疆。」
北疆?狠狠倒抽一口气,娄靖云不敢置信。
「不过,朕有一个要求。」听到此,娄靖云就差没连著点头,一百个要求他都答应。
「你要保护好自己,为我,保护好你自己。」
娄靖云感觉人都快烧起来了,一对上龙烨的双眸,眼底的担忧与情意掩也掩不住,顿时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靖云。」龙烨不知何时移到娄靖云身边,温热的气息轻轻抚过娄靖云的耳朵,一股颤栗感自背脊向上窜升,肩膀忍不住瑟缩一下,下一刻,他险些叫出声,耳垂传来湿湿麻麻的感觉,龙烨搂著他,舌尖描绘著耳廓,蓦地,将耳珠含入口中。
娄靖云不曾遇过如此调情手段,僵著身体,也不知该不该推开,「皇上。」喊了一声就没了下文,仔细一听这声音还带著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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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烨眯起眼,「朕如此费心费力,云君是否该给朕一些补偿。」漫天开价,嘴角扬起笑容,那笑容堪比偷了腥的猫儿,奸计得逞的狐狸,看到猎物的狼,总归一句,这只小羊绝对逃不掉。
听到此,还不懂是啥意思,娄靖云可以找块豆腐撞了,当机立断,一个擒拿,先是挣脱箝住肩膀的狼爪,这才刚跨出一步,小腿一阵虚软,在人倒下之前,龙烨已将娄靖云搂在怀里,点了穴道,扛起人,转移阵地。
娄靖云惊讶,「这、这、这是那门功夫?」说是点穴又不太像,要不是脚没力,他又怎会被抓住。
「明氏独门绝学。」龙烨两手閒不得,动作迅速扒掉娄靖云身上的衣物,一方面不忘替他的云君解答:「可以造成一时的麻痹。」
娄靖云气结,龙烨看了看,拿起一旁的衣服,将娄靖云的手绑得结结实实,这下不只是气结,娄靖云简直快气炸了,眼里都喷得出火来。
龙烨无谓地笑笑:「以防万一。」伸手朝床头暗格拿出油膏,手一抹,便往娄靖云的後穴送去。
感觉底下一抹清凉,娄靖云光看龙烨的表情,就知他是逃不掉,根据以往经验,千万别对著干,免得激起皇帝脾气,倒楣的反而是自己,躲不掉,至少得替自己争取福利,「轻些!」嘶了一声,两指齐入,虽有润滑,仍是觉得痛。
长指直驱而入,拇指揉著穴口皱摺,极力扩充,龙烨笑嘻嘻问:「娄将军即将赴边疆,这嘛,就做个三日,好让朕日後枕边无人时得以回味。」话中之意,不做三日他是不会罢休,既然做出大让步,也该让自个儿有糖吃。
饶是娄靖云已知晓龙烨床上一种性子,朝堂一种性子,也无法适应口无遮拦的淫语,脸色红似可滴血,张口就言:「三日就三日。」一副壮士断腕的情操,若有似无的呻吟自口中溢出,趁著还有一丝理性,忍不住再提点:「你可别出尔反尔。」就怕喂饱了狼也跑了羊。
「君无戏言。」蓄势待发,迫不及待解了娄靖云的穴道,眼见後面的小穴也准备差不多,龙烨腰杆往前一挺,两人同时低吟一声。
男人覆在他的云君身上,进行最原始的律动。
整整三天三夜,夏阳殿内传来隐隐约约的喘息声,整整三日,君王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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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战事终是瞒不了多久,五月初,连梁国都知道北疆战事,但,情况却不是好事者想像的糟糕,哈尔钦大可汗不是病殁,而是班多察弑君夺位,草原各族渐有浮心,碍於班多察的军力而迟迟不敢表现过明,五月中旬,天朝发兵助库贺伦击退班多察军,且库贺伦声称其为哈尔钦大可汗亲点的下任可汗,并以正统自居,已得到天朝认可,消息一出,过去属於可汗亲兵的王军有大部份投至库贺伦靡下。
娄靖云任忠武将军,至边关前线上阵,顿时鼓舞边疆军士,士气一度高涨,同时,皇城中,如炸开的锅似,雪花般的折子掩没御书房,赞同的,反对的,一时间,朝堂上可见激烈辩论,全是为这已入後宫的云君重复官职上阵一事讨论。
娄靖云知龙烨此刻处境怕也是不好受,挑战旧制必有阻碍,既避不开,那就正面迎接,而他,会以实绩来证明。
六月,发生开战以来最大规模战事,班多察军与联军於博博克尔对垒交战,双方死伤逾千人。
主帅帐中,任伯隽气愤难平,「该死!那家伙根本让我们去送死。」灰头土脸,嘴里还叨叨嚷嚷。
「果然如皇上所预料,库贺伦不只打著可汗这位子的主意,也打著我们天朝的主意。」镇国大将军反是一脸平静,事态如预料中发展,也不足惊奇。
「我知道!可是难道要眼看这混蛋搞垮我们吗?有这样的主力部队吗?攻则不攻,守则不守,援则不援,捡便宜也不是这种捡法。」
显然任伯隽对库贺伦极度不满,打仗前锋是他们,援军也是他们的人,整场战事也只见库贺伦的军队意思放上两轮箭,满场乱跑,打乱阵形,究竟是盟军还是细作。
任伯隽所说的也不无道理,大将军有些头疼的揉揉眉心,连任伯隽都是如此反应,更论底下士兵又是做何感想,不过,他确实佩服皇上的神机妙算,由於代表皇家的云君也在此,反弹的声浪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
连皇族都可以前锋作战,他们又有何惧,秉持这样的想法,军中虽有异声,但尚在可控制范围。
派娄靖云为前锋大将这事想来还有点後怕,虽是皇上旨意,也不见娄靖云有何异样,相反还跃跃欲试,大将军即是忧心亦照旨意下令,这一仗,其实打得漂亮,事前他们不知库贺伦的军队竟开战当前存著保留实力之心,比较之下,敌军人数实力上远胜他们,可最後只伤亡千人,已在他意料之外。
库贺伦打著如意算盘,另一方面,班多察也存了同样的心思,与其和天朝硬碰硬,不如让他族去狗咬狗,表面上伤亡不少,但多是鬼夷、铁勒和一些小族徵召来的士兵,实际上,班多察的军队并未伤到多少。
舅甥两人,想得都一样。
还有一人,挖好陷阱等著人跳。
没想到,此後战事呈现胶著状态,各处皆有零星战局,但因双方各有顾忌,反是战成平手,库贺伦不免心急,他还指望著天朝跟班多察最好战得你死我活,他坐收渔翁之利,谁知会变成如今局面,算算手中兵力,犹豫著是否该放手一搏。
九月,鬼夷内乱,硕罗怛弑兄取而代之,并与班多察决裂,不久,向天朝臣服,自为属臣,班多察派兵攻打却在刡西湖与天朝对上,在天朝军与鬼夷的合力之下,大败班多察,班多察退守。
库贺伦喜出望外,鬼夷一旦不与班多察联手,班多察等於是让人削掉一只臂膀,库贺伦思索不过一会儿,唤来亲信,秘密前往铁勒族,只要铁勒族收归於掌中,还怕班多察能翻出什麽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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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神风营低调秘密迎来京城的使者,十日後,娄靖云来到盟军营地,这是开战以来,娄靖云第一次主动找上库贺伦。
库贺伦暗忖,莫不是来找他讨个说法吧。
决定静观其变,岂料,娄靖云懒得罗嗦,一见面,直奔主题:「我们也别猜了,你想要大可汗的位置,我们则要济北。
」
库贺伦暗地冷哼一声,「济北给了你们,我西边岂不门户大开。」嘴上说说,实际上他对这条件有些动心。
济北位在王都西边接攘天朝,虽名义上不属天朝,但实际上世代居住的天朝人远比乌鸾族多,且此地各族杂居,本来就管理不易,况且,济北往王都方向有一条加贝呼河,为贯穿北疆东流入海的怒涛江一条支流,水不深,但寒冷无比,连是夏季自河中待上一刻钟不到也会冻得神经麻痹,是为天然防卫。
「啧,那你当初还说要将济北送我。」
「此言有差矣,当初说好是若你赢,本王奉上济北,事实是,你输了。」一口白晃晃的牙亮出来,娄靖云拳头捏紧又放,不容易忍住打人的冲动。
「一句话,要还是不要。」懒得再周旋,娄靖云直接开出两条路选择。
库贺伦思量半晌,咬牙答应:「好!成交。」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待他成为草原之主,再抢回来不就得了。
「……如此,希望您能遵守约定。」硕罗怛面色略显疲惫,但眼睛炯炯有神,心里忐忑,面对眼前的男人不自觉有退缩之意。
「鬼夷王所托,本王当是办好,只是,也请你别忘了约定之物。」男人谈笑风生,暗地给与硕罗怛心理压力。
「自是,待事成,我硕罗怛必会送上大礼。」颤颤地回道,硕罗怛向男人行礼,退出帐外。
没多久,娄靖云掀起帐,走进来,淡淡说:「办好了。」
男人点点头,指著一旁的椅子,娄靖云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真想不到……」嘴里嘀嘀咕咕。
男人眼眸含笑,起身凑近娄靖云身边,「想不到什麽?本王可是费尽心思,娄将军怎麽也得有些表示吧。」故意在耳边低喃,轻轻吐出的气息拂得娄靖云耳朵发痒。
「七……七王爷!」咬牙切齿,娄靖云瞪著男人,心里不快道:「请您记著自己的身份。」言下意,王爷要有王爷样。
「这又没别人,我的云君。」话一落,拉过娄靖云,吻上对方的唇,一下、一下,轻啄著,娄靖云僵著身体抿紧唇不愿松口。
回瞪一眼,只见男人不在意地笑了笑,又是一阵细吻,唇、颊、耳、颈,渐渐地娄靖云也有些意乱情迷,两人的唇交叠在一起,舌头交缠,难分难舍。
唇分,牵出一条银丝,男人忍不住,对著娄靖云又是啃咬、又是吸吮,发觉情况超出太多,娄靖云冷不防一拳挥出。
反应极快地偏过头,躲过这一击,男人苦笑:「差点又让你打到眼睛。」
娄靖云想起什麽,脸红了一下,随後气恼道:「你要扮王爷就老实点。」
「唉,一段时间没见,你不想我吗?」龙烨在瞪视下退回原本的位置,嘴里有些不甘愿的问。
「有你这种皇帝吗?老是将事情丢给七王爷。」撇过脸,娄靖云不对龙烨的问句做回应。
「放心,我对七弟有信心。」嘴角好心情地勾起一个弧,龙烨假装不知道娄靖云的口是心非。
另一方面,龙易身穿龙袍硬著头皮到慈凤宫请安,「母后万福。」冷著眼看凤太后屏退宫人,心尖却颤颤地,跳得比平常快。
凤太后眼一瞥,道:「皇上去北疆了。」
龙易僵硬地点了点头,之前凤太后才对龙烨擅作主张而发了一顿脾气,现在又来一次,虽然他不是不能体会皇帝哥哥的心情,若是心爱的人在险境,他或许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可是,当别人的替身被推到浪尖上,就有待考虑了。
既然担心一开始就乬让人去,结果还不是追去了。凤太后心里嘀咕,虽不懂龙烨的想法,但也不可能戳穿儿子的把戏。
一入宫门深似海 48
在冬季来临前,天朝和库贺伦结盟的联军发动大规模的军事行动,铁勒族因内部分裂,光是内乱便是灰头土脸,即是想派兵也心有馀而力不足,至於库贺伦的军队一反开战以来的消极状态,一路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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