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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越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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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那有哪么婆婆麻麻的,动手吧!”我把一节碎裂的枪托咬在嘴里,把头别向其他的方向说。
|“能把你的枪拿开吗?你这样,我没法动手取残片,我想你越军快找到这里了,你不想我们一起死吧!”纪焕博把手中略微在机体残骸燃烧的火焰中消过毒的匕首什向我的肚子。
没有回头,我把枪费力的移动到左面飞机发动机残骸上,架在凹下去的机盖上,从这里望过去,我记得。刚才纪焕博带人搜索过来的时候我打光了一个弹鼓把他的部下都送去见他们的领袖,独独留下了神经错乱的纪焕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开枪了。
大概是因为纪焕博疯狂的,满身带血,跪在自己的部下的尸体上大叫大嚷,完全没有一个指挥官应有的理智的行为使自己停止了射击。
至于他为什么不战斗忽然想要自己杀死他,大概,也只有他知道。我不想自己的名声一定就能镇住他。但一个战士冲锋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一定会死。他停下来,也不会是因为那些尸体的惨状震惊了他。这样的惨状他见的还少吗?
于是历史上最具喜剧的一幕就这样来临了,一个从失事的飞机上跌落的受了重伤的人,把一个越南的高级指挥官俘虏了。一个还能战斗,一个还有行动能力的,一个还可以杀死敌人的越军。
胸口上受的伤,正把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痛通过自己的神经系统传送到我的头部,我感到令人窒息的痛,但最痛的还不是先前的胸口的枪伤,而是肚子上来自淬火匕首带来的。
炙热的灼痛,一刀,一刀,挑开肚子,寻找更小的飞机残片的痛,血需要用纪焕博的军装来堵才能让它流出的速度变慢,不至于让我死,马上死。
“有烟吗?”我放开枪什手问他要烟。
“烟会让伤口的愈合变慢,我以前学过医生,所以我奉劝你不要吸烟”纪焕博一边做手术,一边说。
“但烟会让我好受点,你不想让你的伤员,病号,痛死吧!那烟即使你的手术成功了,又有什么意义呢?”我说。
“好吧!看在你这么配合医生的份儿上,我就给你一只烟抽吧!不过,说好了就一只”纪焕博一边手术,一边说。说完他在我的军装上把满是我的鲜血的手擦了擦,在自己胸前布袋里掏出了一盒好像是中国牌子的香烟。
他把香烟塞在我嘴里的情景,使我想起,我在树林里,把最后一只越南香烟塞在任德奖嘴里的情景。不由的浑身颤抖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的不自在了。他没有注意,还当我是由于忍不住痛而颤抖。
枪托残体在我和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吐到了地上,带着我因为用力咬而碎裂的一颗牙齿。
吐出了一圈烟雾后,我才感到一阵舒爽,惬意。
纪焕博看着我摇摇了摇头,继续做手术。痛当然不会因为一只烟而减轻,我只是想要吸一口烟,体会一下,这也许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吸的最后一支烟。就像我给任德奖吸的那支。
手术不能说成功,但是残片取出来了,蒙古大夫的技术只能用让我痛恨来形容。不过用他的话来说。要是有个地方让我们好好疗养一个月的话,一定会活下来,他说如果。他不能肯定这个时候越军是不是已经包围了这个地方,或者他们在朝这里搜索。
“扶着我,我们离开这里好吗?”我说。
“好吧!但愿你能让我活着,我回去一定活不了,”他有些遗憾的说。
“这就是你刚才最后关头不抵抗的原因是吗?”我问?
“也许是吧!还有其他原因”他略微沉思了一下说。
“去飞机残骸里找找,看有什么能带走的,对我们有用的东西好吗?”我说。
纪焕博没有说什么,转身去了。
不一会儿他带着一大堆东西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是去旅游吗?”我说。
“我们需要食物,所以我找了一大包,有罐头,有面包,有苏联军队的军队速食食粮,还有巧克力,这些应该是美国军人有的东西,苏联人也装备了,看来,美国真是个好地方。另外,我们可能还需要战斗,你的pkm通用机枪的子弹,好多,一大箱,我拿不了哪么多。只拿了4个弹鼓,400多发,够你用一阵自己的了,以你的能力,我想消灭一个连都是少的了,我拿了一只步枪,两把手枪,手枪弹药,和手雷是在飞机很远的地方找到的,我想我们需要。近战是面不了的”
“废物,越南人为什么打不过我,就是你们都是一些笨蛋,”我没有让他再陈述那些没有用的东西,他甚至想要把那挺装在机窗上的航空机枪也拆下来,我怎么能遇到这么一个废物呢?他完全没有考虑我们是两个人,他却拿了近一个排的装备火力,这或许是他以为我们实在太弱小了,尽管我以前给他的震撼要大,但是在他心目中,越军实在是太多了,不拿那些弹药,那些装备他就消灭不了越军。却不知道我们是在逃命。不是去打战。
“把那些统统都丢掉,留下一些面包和水,另外找点药品,去找两把手枪来,两盒子弹,如果你想要步枪的话,苏联人的尸体上可能能找到一把狙击步枪。子弹也不要多,就这些,要快点,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我急促的说。
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脖子涨的老大,但是终于没有发作。默默的转身去找了。我捂着自己的肚子,血正从包扎好的伤口上渗出来。
第六十一章 突出重围(六)
张强,我们走不过去了,前面是巡逻队”纪焕博对背上得张强说。
“不要停,在他们没有发现我们之前尽量得前进,我们前面得伪装不是白做得;他们不会哪么容易发现我们得;快接近他们得时候爬下,到时候你放我下来,把我手枪给我,多给我个弹夹,装上消声器,我们要尽量减小被敌人发现得几率”我在他背上说。
他停下来,把我朝后抵在树上,一只手护着我得臀部防止我滑下他得背,另一只手伸向腰间得手枪,掏出来后用嘴咬住,手再次伸进腰包里掏出消声器给自己那把上上,然后递给我,我伸手把自己胸前挂得那把手枪也递给他让他装上消声器。然后他再递给我一个大号的,让我给脖子上挂得狙击步枪装上。这些动作做了我们将近十分钟,只做得我满头大汗,回过头来看他时,他也是满头大汗。
“纪参谋,我知道你现在很累,背了我走了哪么远,可是我们一定要过去,我看到了,敌人成扇形搜索过来,如果我们在这里不动得话,敌人一定会找到我们的,你只要听我得,跟着我做,我们一定会没事的,相信我”我在他背上说。
“敌人太密了,我们一定会背发现的,我们还是绕道吧!”纪焕博有些胆怯得说。
“镇静,越是危机得时候一定要冷静下来,思考,去做,就像平常训练得那样,不能差一丝毫。一但你慌张,那——没有事,也会有事。现在听我得,快跑几步,但不要弄出响动,隐蔽接近敌人,一定不要和敌人在树林里接触,我看到树林外面得草很深,那是最好得掩护,我们就要到敌人眼皮子地下去,那样才会安全,树林里,敌人一定会搜得仔细得,他们在树林里吃过我得亏,不是吗?”我看着纪焕博说。
我看到他得脖子有些红,他知道我在说他刚开始担任师参谋长得时候指挥越军在树林里追了我哪么多天损兵折将,弄得灰头鼠脸,让他们师长被解职,押解河内受审,他也被降职留用。
“快,没时间了,跑过去,在那颗树后面放下我,然后跟着我迎着敌人爬过去,不要怕,不要弄出响动,不要暴露自己”我说完拍拍他得肩膀说。
他根本没有时间思考,本能得听我得命令往前跑去。
树后面,他放下我,把我得伪装检查了一边,修正了一下,我也给他检查修正了伪装后,率先迎着已经上了山坡顶朝我们正面搜索过来得越军巡逻队。
越军真是没有什么招了,他们用地毯式的搜索,一个人挨一个人,三,五个人在前面走,隔着一辆坦克,又是三五个人,他们排成一个正面的扇形朝树林收缩。
我一边爬,一边透过深草得间隙观察着越军之间的间隙,计算着他们得时间和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我能听到后面纪焕博得粗重得喘息声,知道他在紧紧跟着我。
我们爬行得很快,山林里往复穿啸得山风掩盖了我们的响动。被吹得晃动得深草让敌人分不清到底是有人还是山风吹的。不过这也给我们制造了一些困难,考验我们得伪装是否过关,因为只要有人仔细注意一下前方得脚下,他们就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能发现,他们要找得人在他们脚下爬着。
接近了,我不得不回头用眼神警告了一下纪焕博尽量减小他因为害怕而发出得沉重的喘息声。
十步,五步,我们两个都趴在原地不动,头埋进泥土里,我听到我得心在砰砰的跳,犹如战鼓在不断得擂响,不能肯定越南人是否能听到,但是那声音让我感到害怕,就像打雷,没有理由敌人听不见得。因为敌人在我得手边忽然听了下来,也许是过了一分钟,也许是只不过过了十秒钟,但对于我来说,不抵于一个世纪,我想我都这样,那纪焕博一定比我更害怕,因为在敌人脚下趴伏隐藏他从来没有想过,也没有听过,在他来说这很荒唐,他宁愿带人和敌人面对面得干一场。
同样我也只是从媒体里,从书里,知道特种兵要是没有这水平,那他就不配做特种兵,但是这也只是理论,至于真正的实践,谁也没见过真的。
现在我在做。还带着个从来不知道特种作战得新手。即使我知道,我这些日子来锻炼出来了,那他会不会因为熬不住这种心理压力而弄出响动,暴露我们呢?
我不知道,但我也没有听见后面有任何响动。直到敌人又开始朝我们后面搜索过去。
坦克后面还有一排5个人得更小得间隙,正好和坦克弥补了很小得空隙,我真得不知道如何做。如何过去。时间,我需要时间思考,怎么才能从这么小得间隙里爬过去。
我悄悄蠕动我得身体。将它挪进旁边得一条只有趴在地上才能看到得沟里,身后的纪焕博也动了,很轻微得动,不过在我那消失得异能残留里,我还是能捕捉到他的动静。很小。
我感觉到脚下他得头,然后开始又爬出沟把它让给纪焕博。
那五个敌人真好不知道怎么有一个停了一下让出了空隙。我快速得爬了过去,然后趴在地上,手里得两把手枪缓缓瞄准了他们得后背,以免纪焕博一但被发现我能在第一时刻救他,起码要以最快得速度在其他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杀了这五个敌人。装甲车擦着我得手压了过去,手枪上的消声器差点背压进土里。在他得主动轮上磕了一下,发出“卡”得声响。
我看到纪焕博猛地抬起头来,想要使用他的狙击步枪迎战发现他得敌人。其实敌人得注意力已经不在身后了,他们现在注意前面那会在意后面这对于我们来说是响雷,对于他们或许还以为是主动轮“咔咔”得响声里偶然得一声异响,他们得装备大都是缴获得,以及美军,苏军使用过得二手装备,只有中国人才会给他们自己的新装备,所以他们也不以为然。设备老了,你不然他有毛病,除非是神仙。
纪焕博抬了一下头,看到没事,马上又低了下去。坦克也是堪堪得擦着他得手开了过去。至此,我们两个已经完全来到巡逻队身后。
我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加快速度,跟着我前爬。
两个人刚爬到山坡顶,刚想要站起来,敌人的第二波搜索队就又来了,我们只好在山坡的一块石头下面等他们过去。我不能再冒那样得险了。
巡逻队总共过去三波。我们在三波过去后站起来,他又背起我,两个人消失在对面得丛林里。
“只要通过对面的这个山谷,我们就逃出去了,只不过,在那广阔的平原背后不是你的祖国,而是我的祖国,越南,往南走是河内;往西走是山罗--奠边府,山西,往东南走是海防”纪焕博指着山谷外面一望无际得平原说。
“奠边府,是吗?你们得国防部长武元甲曾经指挥过得那个著名得战役打败法国人得地方,好。我们就去那里”我筹措满志得说。
“不好吧!那很远的,而且,我们得横穿大半个越南北方,越往北是你们得云南军区,那里正在交战,听说,打的很是激烈。比广西这面还厉害。我们要和你们争夺老山,小清河,那拉河口的控制权,要我说,我们乔装去海防,然后坐船出海,绕道你们得海南,回到中国,然后你在帮我去美国。怎么样?”他说。
“海防那里一定去不了,现在军队都在这些地区重重布置。我们现在能神不知鬼不觉得从你们搜山大军得空隙里钻出来,一是因为我得丛林战斗经验丰富,作战技巧高;二是,因为有你这个熟悉地形,又是高级军事指挥官知道他们要怎么布置;三是他们现在被我用你们得火炮和空军打击得损失惨重,正在舔着伤口悲伤。要是你现在再往他们身上蹭,嘿嘿,”我停下来笑了笑又说:“那无异于告诉他们蚂蚁也能咬死大象,蜻蜓也能撼动石柱,实际上,蚂蚁怎么可能咬死大象呢?尤其是只有2只的时候,蜻蜓除了能在石柱上撞死以外,它什么也做不了,所以,避实就虚,你们越南人还是没有学到中国人的战略战术,半瓶子,迟早要自食其果”我看着他有些愤怒的表情,知道现在不是再和他讨论得时候,举起手来,表示休战。
毕竟他也知道我们现在还没有完全从敌人得包围中出去。山谷里的重重哨卡,来回走动得越军还是我们头痛得问题。
第六十二章 恶魔脱困
“准备好了吗?把所有不用的东西都扔掉,只拿弹药和枪支,匕首”我回过头来对纪焕博说。
“水壶,肉脯,面包,还有一些衣服都要扔掉吗?”纪焕博问。
“是的,你看下面的越军多的就和蚂蚁一样,我们要从他们中间穿过去,动作当然要敏捷一些,穿不过去,要是有战斗的话,你我要是挂了的话,还能享受那些东西吗?”我一边观察越军的动静,一边对纪焕博说。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吗?”身后一阵窸窣后,我听到他对我说。
“跟着我,我的伤太严重了,我需要你时时刻刻能跟上我的步伐,并且听我的吩咐,明白吗?但愿你不是骗我”我说着最后若有所思的望了他一眼。毕竟他是个越南人,他能跟着我说不定是越南人的阴谋。我有点不放心他。这也是我迟迟不敢动身的愿意。
两个人轻装前进了大约2公里左右,一直接近到越南人的前哨警戒岗。一座10米高的嘹望哨布置在山谷的最高处,我们前面是百米宽的开阔地,开阔地上从最外围开始是每隔20来米一个的游动哨,越往里人数越多,从两三个一伙,到五六个一堆不等,我观察了好半天才看出一条有利于我们的活动路线,要迂回大约二百米左右才能接近一处草屋,草屋后面三十米处就是那座岗哨,我决定从岗哨下面的木头房子地下穿过去。
越南人的丛林木屋总是有一米到2米高的底座,下面是用木头柱子支持的地基,只有这样才等让屋子里不至于潮湿,也能躲避动物们的袭击。比如那些蛇,小虫子什么的。
我一只手握着手枪,一只手捂着自己受伤最重的肚子,忍受着其他各处伤口处由于剧烈运动扯裂伤口所带来的犹若灼烧一般的痛。
我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安全通过敌人的军营,据纪焕博说周围的所有出口都有军营,兵力最少的一处就是这里,大约有一个团在守卫着,最多的是朝向中国那面的,居然有一个军在守卫,听说还有苏联人的一个装甲营,我一听就知道我闯了大祸了,越南人居然因为我又调来这么多军队。那我的任务应该说是超额完成了,调动了这么多越军,我想即使我死了,也是值得的了,但我怎么能死呢?
海琳,我还想回去请求她原谅我,我还想看到陈雪儿那天真无邪的笑面,看到陆梅那成熟,丰满的身材,以及那略带幽怨的眼神,即使她们不一定会接受我;即使我站在街上看美女,我也要去看,我还没活够,21世纪的我也不过才三十岁吗?现在的这个身体张强才十七岁。哦,不,今年应该是十八岁了。
“嗨!老大,是时候了吧!”我听到纪焕博在我身后轻轻的对我说。同时用手推了几下我的脚掌。
“啊!”我惊呼了一声。发现,此时我们已经趴在我们计划好的路线上第一个游动哨的脚下5米之处。
我摸了一把额头的汗,心里责备自己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分神想那些!
我朝后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跟着我。同时把头低了下来。游动哨仿佛听到我刚才的惊呼声,朝我们这面走过来,我和纪焕博马上低下头,把头埋进土里,屏住呼吸。
我听到游动哨用越语咕嘟了一声,便掏出老二,朝我的头上散过来。
“哎,怎这么倒霉呀!电影里的那些情节就不能不出现吗?这个撒尿的情节电影里都快拍出水来了,怎么还来”。我愤愤不平的抱怨。
他爽快了拉上大门的时候,我真想杀了他,可是当看到,高处岗楼上的哨兵朝这里看过来的目光,马上又低下了头,直到算准他转身的时间才又抬起头来。游动哨在五米以外朝另一面山坡下看。
“快,”我轻喝一声,起身朝一个小土堆下扑去,我们必须在刚才那个游动哨转过身来的时候隐蔽到路线上第三到第四中间的土堆后面的草里。
山风很好的为我们的移动提供了掩护。我们用了两个匍匐跳跃,三个急速爬行,通过了大约三十米左右的地域。
以后的外围哨我和纪焕博交替掩护,交替前进,有惊无险的通过了一百多米的距离。离草屋还有10米左右的时候,我们听到一声犬吠,大惊。怎么还有军犬呢?
我掉过头来对上纪焕博的眼睛,抬起头来朝草屋门前的两个哨兵和一只军犬指了指。指了指我自己,指了指狗,表示我打狗,他打人。
纪焕博会意,点了点头。然后把狙击步枪架在我的背上。仿佛感到危险的到来,军犬开始激烈的叫着。朝我们这面扑来,拉扯着他主人手中的缰绳。
不能再等了,我率先开枪了,两个点射打狗,纪焕博用狙击步枪打中其中一个人的头,另一个人刚要喊叫,就又被我点射打中,俩人一狗几乎是同时倒地。
我们两个人顾不的掩藏自己的身形,从隐蔽处出来就直扑草屋,我搜索,他掩护我后面。果然,两个越军提着枪跑了出来,一出们就被我打中摔倒在地,我也不去管他们,我对我的射击技术相当的自信,打了这么长时间的战,如果在十米以内都不能打中敌人要害,那我就不会活到今天。
“快,”我低吼一声,两个人穿屋而过。草屋里已没有敌人,远处有一个游动哨似乎觉的这里不对,朝这里看了一眼,纪焕博想也不想就用一颗子弹送他去见上帝。打的很准。我看到那个越军就像被推了一下,猛的朝后飞去,滚下了他所在的那处山坡。这也好,他要是死在山坡上我们还得去处理尸体,现在的问题是在敌人发现他们的尸体之前必须通过山谷。
过了草屋两个人爬行了10米的时候又把高处的那个岗哨给敲了下来,他的尸体就落在岗楼下,我们把他拖到水里,岗楼下的那个被他们当粪坑的水池里。
顺着山体,我们绕过了好几个岗哨,一个检查站出现在视野里,不可能从别处通过的,因为我的伤势太重除了走路以外,根本不用想去爬山。两面的山陡峭笔直,即使我没有受伤也要费一些力气才能爬上去,有敌人的话,根本不可能去爬。
我们在检查哨外面等了三十分钟。心里担心后面的尸体被人发现,也担心敌人出来检查我们这里,这里太不利于隐伏了。没有多少高草,也没有遮挡,要不是我们的伪装做的还行,可以说只要被发现我们是绝对跑不过检查哨当前的那挺十二点七毫米的高射机枪的,那家伙。我在山峰的时候就用过。一千五百米的射程,指头粗的子弹,打中人,可以把人撕成碎片。
“汽车,有汽车开过来了”纪焕博对我说。
“在那儿?”我转头问他。
“离我们不远了,再有两分钟就到了”他说。
“你怎么知道,”我问。
“你听,时速大约是每小时十五公里,车好像是你们国家的东风汽车,开的颠颠簸簸的,车身很重,估计上面有不少伤员,好像发动机也有问题,声音不对”他说。
我惊讶的看着他。
“我是一个参谋,也是个一个士兵,我曾今是一个汽车兵,汽车有什么毛病我在很远就能听出个大概来,它不载人的发动机声音,和行驶的声音也是可以判断出来的,再想想你先前把我们打的很惨,从山里出来的汽车除了运送伤员来,应该不会运什么的了,部队还在搜索你,他们一定要找到你的尸体,要不他们不放心,所以出来的只能是伤员”他诚恳的说。
“好吧。”我暂时相信了他,两个人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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