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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鸳何必相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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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乔如此直白,恋爱经验本来就不丰富的邵谊觉得有些无所适从,他艰难地张了张嘴:“我……”
  “不用马上给我答复,你可以先好好考虑。”许乔打断他,眨眨眼睛,把手背在身后,往前走出几步,又转过头来,“我走啦。再见。”
  接着不等邵谊答话,就小跑着走远了,年轻漂亮的背影在拦到一辆的士之后,消失在邵谊的视线里。
  
  许乔没有给邵谊马上做决定的机会,这直接导致了邵谊的失眠。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迟焰闭上眼睛吻他,何琰琰认真说“脑海里都是他的影子”,许乔笑着让他好好考虑……这些画面轮流出现,又重叠在一起,根本无法成眠。
  谈恋爱的话,许乔的确是很好的对象,大方开朗,又漂亮。可还是觉得差那么一点感情,做朋友似乎更好。何琰琰和迟焰呢?何琰琰誓不罢休的劲头让人觉得似乎有戏,可迟焰好像对这姑娘没有一点意思,
  联想到迟焰对女孩子的兴趣缺缺,又那么自然地亲吻了自己,邵谊突然有点相信何琰琰说的,搞不好他真的喜欢男人?
  那自己总会不时想起迟焰是怎么回事?难道跟何琰琰一样,也喜欢上迟焰了吗?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狠命抓着自己的头发,内心暴躁又不安。
  房间里漆黑一片,他靠在床头不眠不休坐了整整一晚上。
  
  所以第二天他终于能够出外勤的时候,只能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
  两场发布会跑下来整个人已经脱力了。最近锻炼少,体质有些跟不上,稍微奔波一点就会觉得累。从会场出来之后,他直接坐地铁回到了家,连鞋子也不脱,直接倒在沙发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邵谊翻出一盒方便面,烧了热水泡上,然后打开电视边看边等面熟。
  9点的时候,地方台正在重播今晚的省级新闻联播。
  邵谊用一只手和牙齿掰开方便筷,搅动着碗里的面,吸溜了一口汤。
  “备受关注的川江违禁采石场事件目前已经得到明确情况……”
  嗯?
  邵谊听到采石场,眉头不禁一紧。吃面的手停了下来,盯着电视的屏幕,认真看这一段新闻。
  等等,为什么跟他知道的不一样?
  “……是由一位私人老板私自隐秘地开办,经由三川都市报社会新闻曝光之后,市委书记李志耀主动向上级举报,此老板系自己妻弟,并申请连带责任,降职处分……”
  吧嗒,邵谊手中的筷子掉到了地上。
  消息是都市报爆出来的,旨在引出幕后黑手,但李志耀这一招丢卒保帅也太狠了,把妻弟供出去垫背,怕被波及先申请处分,求得自保肯定是没问题,只要不脱离领导班子,收回权势是迟早的事,主动权还是在他手中。
  他没有事,那先前想拖他入水的三川都市报一干人等,会不会反过来受制于人?
  想起迟焰是站在头一个的,他就一口也吃不下。放下碗,他给迟焰拨了个电话。
  没有人接。
  
  宋家。
  宋兆言幽幽吐出一口烟:“李志耀妻弟的嘴很紧,没供出他来,他把自己摘了个干净,但他在这里头捞的好处上面都看得出来。”
  “主动申请处分,哼,真绝,省里完全没有处罚他的意思,看来他上面的关系也走得比较通透,这一点,我们都低估了他。”宋老爷子靠在在藤椅上,赞许地了一眼旁边端坐的迟焰,“不过你们报社的年轻人,真是勇气可嘉。虽然这次没能借机扳倒李志耀,事情做得还是很漂亮的。”
  迟焰微微垂下眼睛,表示谦逊。
  宋兆言掐灭手中的烟,说道:“近期李志耀应该不会有什么动作了,但还是得防着点。”
  “防着?”宋老爷子不屑地轻哼一声,“我老了,也撑不了几个年头,当初你要是肯听我的话去从政,为自己打下基业,现在何至于要提防一个小小的李志耀?”
  宋兆言沉默不语。当初选择继续做报业是为了赢得和白凡的赌约,这也是他能做出的,对家庭的最大反抗。如今他赢得赌约,白凡却已不在他身边。
  “你岳父那边,我已经打过电话了,我们两个老家伙在,李志耀翻不出什么花儿,你就放心吧。”老爷子把烟掐灭,站起身来往卧室走,头也不回地下逐客令,“我要休息,帮我把门从外面关上。”
  宋兆言带着迟焰,走出了父母家的雕花铁门,从外面轻轻把门带上。两人一路沉默地上了宋兆言的车,往三川的宿舍开去。
  
  宋兆言开着车,低声问旁边的迟焰:“怎么,还是不习惯这些政治争斗?”
  迟焰并出声回答,表示默认。
  “我看你应付得很好嘛,老爷子挺喜欢你的。过几年我要是从政了,总编这个位置肯定是留给你的。”宋兆言凝声说。
  “应付得好,也只是应付。”迟焰沉声回答,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宋兆言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毫不在意地浅笑:“等你过了三十岁,就明白了,男人还是要有事业。有了权势,才能保护家人。”
  说完这句,他心下一沉。对他来说,家人除了父母和儿子,还有离开他近十年的白凡。他想保护他,可白凡却丝毫不肯给他任何机会。
  迟焰把眼镜戴上,继续看窗外:“我父母都在国外,用不着我保护,顾得上自己就行。”
  闻言宋兆言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年轻人的倔强,还要再磨一磨,才能成为锋利而无往不胜的刀刃。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了看迟焰,正色问道:“对了,你和那个小记者,怎么样了?”
  迟焰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回答:“没有再联系了。”
  宋兆言惊讶道:“怎么。他帮你这么大的忙,说不联系就不联系了?”
  迟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宋兆言刹那间明白了什么,意味深长的笑了:“我就知道……你还是挺在意他的嘛,都可以做到这一步。没种追?。”
  迟焰冷冷看他一眼:“他不喜欢男人。”
  “哎。”宋兆言一个急刹把车停在路边,熄火,紧皱眉头,严肃地转身面对迟焰,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
  迟焰下意识头疼地按了按额头。
  “这么多年,看你第一次动心,真是不容易。他不喜欢男人怕什么,想当年我和白凡也不是天生同性恋,遇到了一样干柴烈火。喜欢就去追,管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再不济直接扒光强上,第二天醒了你就主动要求负责。”
  迟焰:“……”
  “有些事情不能等的,那个孩子看着不错——我草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对他没兴趣!我是说,你看得上的,别人更看得上。如果真不喜欢男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个姑娘给收了,结婚生子,尘埃落定,你后悔的余地都没有。”
  宋兆言洋洋洒洒讲了一大堆,几乎就差现身说法了。
  迟焰似乎丝毫不为所动,轻咳一声,施施然回了一句:“你先把白主编追回来再说吧。”
  前一秒还滔滔不绝的宋兆言,此刻被这句话噎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盯着迟焰看了半晌,愤怒地一拍方向盘:“你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板起脸把车开走了。
  
  迟焰仍旧保持一言不发的状态,盯着前方被车灯照出一小片光明的夜色,宋兆言刚刚说的话,在他耳边反复回放,内心天人交战。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三川报业为员工配置的住所。宋兆言把车停在迟焰住的那一单元楼下,低声叮嘱了几句李志耀的事情,迟焰点点头,下了宋兆言的车。
  楼道的灯坏了,他摸黑沿着楼梯走上去,掏出钥匙准备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线把门打开,陡然一亮,角落里突然传出一声惊慌的大叫:“啊——”
  迟焰一惊,往后退了一步,面色不改冷然呵斥道:“谁?”
  那人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凑近看了看迟焰的脸,然后劫后重生般重重呼出一口气,惊喜地说道:“你终于回来了。”
  迟焰此时也看清了那人的脸,他心下一惊,诧异地叫出那人的名字:“邵谊?”
                          
作者有话要说:JJ真是抽得让人泪流满面……这是昨天的份,现在补上。
我的存稿已经用完了,接下来的一章写了三天,删了又写,写了又删,感觉都不对。下面的情节是两个人感情的大转机,我不想随便带过。而且家里又出了些事情,心情特别差,一直没办法静下心来好好写,所以今天晚上停更一天,准备好好梳理一下情绪。抱歉大家,我老是出这种乌龙……接下来的一个月会很忙很忙,可能日更都没办法保持……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加更谢罪。各种打滚求原谅。




☆、情衷

  迟焰打开门把邵谊放进去,借着亮起来的灯光,才看清楚邵谊脸上已经被衣服的褶皱印出了浅浅的红色印子。他走近客厅,看着毫不客气坐在沙发上的邵谊低声问:“等多久了?”
  “九点多到的吧。”邵谊看了看时间,“等了一个多小时,实在撑不住就坐下来睡了会儿。”
  迟焰走到他面前,低头看他:“来找我,有事?”
  邵谊皱着眉头回答他:“我看新闻说李志耀把妻弟抛出去做炮灰还主动请求处罚,怕是不会有事,就想打个电话问问你有没有事,可是你电话打不通……”
  “打不通?”迟焰疑惑地掏出手机,一看,不知道何时没电了。
  “你没事就好啦。哎。”邵谊看了看那个黑屏的手机,无所谓地摆摆手,“我只是怕那个李志耀会对你不利……”
  迟焰眼中蒙上了一层乌云,的声音里带着挥之不去的压迫感:“我电话打不通,你就找到我家里来了?”
  “嗯,我打电话给唐雨……”邵谊被他突然黑下来的脸色吓到,不禁越说越小声。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迟焰靠近一步,话语中满是逼人的寒气,“在我家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就为了确定我是不是有事?”
  邵谊闻言涨红了脸:“我们是朋友,好歹也算功过患难的,关心你不是很正常么?”
  “电话打不通可以明天再打,就算李志耀对我不利也不至于要了我的命,就算是朋友的交情,还没有深到需要大晚上跑来家门口坐着等的地步吧。”迟焰盯住邵谊的眼睛,一字一句,缓缓地说。
  每一个音节都像一把利刃,戳中邵谊心中游移不定的部分,迟焰的目光把他牢牢地钉在沙发上,他动弹不得,心下慌乱不堪,连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没等他做出反应,迟焰抓起他的衣领往上提,强迫他站直身体,转了个方向,直直把他抵在了墙上。
  邵谊感受到了一股无法抵抗的压迫力,似曾相识——是那一晚,两人在暗巷与那几个彪形大汉畅快打斗时,迟焰身上散发出的,野兽一般的气息。
  “不要再做多余的事。”迟焰凑近来,嘴唇贴在邵谊耳边,不容他动弹分毫,话语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最好不要让我有奇怪的想法。”
  邵谊本能地缩紧了身体。迟焰突然像变身了一样,不复以往的冰冷,整个人像嗜血的野兽,凶残而富有攻击性。他有那么一点害怕。
  脖颈处被衣服勒住,快要窒息了,邵谊感到一阵晕眩,他紧咬着牙关,两臂用尽全力格开迟焰的双手,破釜沉舟地一推,居然堪堪摆脱了迟焰的钳制。
  “你他妈疯了!”邵谊大吼道,往旁边闪开几步,警戒又愤怒地与迟焰对持。
  迟焰他在原地站定,目光如炬,声音里带着浓厚的煞气:“是你先越界。”
  邵谊气急地质问:“你给我解释下什么叫越界?操,掐着我的脖子想杀了我是不是越界?”
  “我只是想警告你,如果不想发生什么意外,就不要做这些蠢事!”
  原来,在他眼里什么都是蠢事。邵谊怒极反笑:“是,我做的都是蠢事。我担心得要死在外面等了半天你一句好话都没有,大晚上被你亲了你一句解释都没有害我天天失眠,从川江回来到现在一次都没有主动联系过我,我他妈天天想的都是你,整天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都神经衰弱了!我就是天下第一号蠢货!”
  一口气说出这么一大段话,邵谊被自己吓到了。糟糕,怎么把不该说的都说了?
  迟焰眼中有一瞬间的迟疑,紧接着,像突然被点燃了一样,他逼上前去,紧紧扣住邵谊的肩膀,厉声问:“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好,好话不说第二遍!”邵谊脸红到了耳根,还梗着脖子硬撑,“没听清楚拉倒,傻逼!”
  他一把挣开迟焰紧扣在他肩上的手,夺门而出。
  没曾想门外居然站着一个人,邵谊跑得快,冷不防跟那人撞了个满怀,两人站定,邵谊借着客厅透出来的灯光才看清,眼前的人居然是宋兆言!
  宋兆言表情复杂地看着他,邵谊突然想到,刚刚跟迟焰在屋里的对话,他听到了多少?
  一时羞愤难当,他连礼貌都顾不得,招呼也不打,奔着楼梯落荒而逃。
  
  迟焰倚着门框,冷冷地看着一脸趣味的宋兆言。这样戏谑的表情放在他那张平时威严稳重的脸上,怎么看怎么违和。
  “你都听到了。”迟焰冷道。
  宋兆言摸了摸下巴:“只是个巧合……”他把手中的记事本递给迟焰,“忘在我车上了。”
  迟焰接过记事本:“谢谢。”又问宋兆言:“进来坐?”
  “不了,石头还在家等我。”
  “嗯,不送了——楼道灯坏了,看着点儿。”
  “好。”宋兆言准备走,又想起什么似的,对准备关门的迟焰说道:“那个小娱记刚刚是对你表白了吧?要把握机会……”
  “我都知道,不用你教。”迟焰冷漠地打断了他,见宋兆言终于转身走了,才缓缓关上门,背倚靠在门上,半晌都没有任何动作。
  我担心得要死……天天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邵谊说的那些话反复在脑海中回放,一时间喜悦和暴躁两种情感交替喷薄而上,他不自觉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有些复杂的微笑。
  
  邵谊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迟焰家楼上下来,怎么出了小区,怎么坐上出租车,怎么会到家里在沙发上坐了半天还缓不过劲儿来。
  一想起自己脱口而出的那些话他就忍不住抓狂,倒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地嚎叫,想起迟焰那双看不出表情和反应的眼睛顿时又停住动作。像一个开关坏了的铁皮青蛙,一会动一会停。
  我只是发了一通脾气而已,应该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意思吧!
  不过他应该也是喜欢我的,不然那天为什么会亲我……
  他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这么说我岂不是也变成同性恋了吗?!
  邵谊想不出以后要怎么办,索性闭上眼睛不停默念“新闻的定义”,果然,没出十遍他就睡死过去。
  
  第二天到了办公室处理好头天的照片和报道,刚想出外勤,就看见小七一脸悲壮地走过来低声告诉他:“白莲花有请。”
  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袭上心头,他悄声问小七:“所为何事”
  “不知。”小七摇头。
  邵谊想了想,接着问:“那他情绪如何?”
  “看不出来。”小七继续摇头。
  我擦。看不出来是心情坏到极点的S级状况!真是流年不利!邵谊悲怆地扯住小七的袖子:“记得替我收尸。”
  小七郑重点头:“骨灰盒给你买最好的。”
  
  交代完后事,邵谊赴死一般进了白凡的办公室。
  白凡站在窗边,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但仅这个清瘦的背影,就已经让邵谊感到了无限的压迫力。
  半晌白凡都没有出声,邵谊咬了咬牙,轻轻喊了一声:“主编?”
  闻声,白凡缓缓转过身来,脸上看不出息怒,眼神却犀利得把邵谊的身板刺个对穿。
  他缓缓走近,在离邵谊只有半米的地方停下,微眯起双眼,轻启薄唇,极轻极媚地说道:“你呀,真是越长越能耐了。”
  邵谊被他的声音激得全身一颤:“皇上,此话怎讲?”
  “人家领导都打电话羞辱我了。”白凡凑近一点看他,“说是我的得力属下上门勾搭他培养的接班人呢。”
  “卧槽!”邵谊刹那间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不禁羞愤地大吼出声,“宋总的人品也太烂了!节操呢!下限呢!都被狗吃了!”
  “哼。不用你说,我都知道。”白凡冷笑一声,捏住邵谊的下巴:“不过呢,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再凑近些,右手轻拍上邵谊的脸,“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搞基的潜质呢?居然送上门去给人压,我这张脸啊,都被你丢尽了!”
  邵谊的下巴被钳制,动弹不得,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谁说……谁说我会被压!为什么不是我压他!”
  白凡松开手,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能压得住谁?别做梦了。”说完自顾自走到椅子前坐下,手肘撑在桌上,眼睛堪堪定在邵谊身上,散发出一股巨大的压迫力。
  邵谊被他打击得脾气都没了,又尴尬,又激愤,说什么都不是,简直要一头在墙上撞死。
  白凡看了半天他的窘态,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你知道宋兆言为什么要给我打这个电话么?”
  “想跟你拉关系讨好你啊!”邵谊毫不犹豫地回答。妈的,为了跟旧情人套近乎,不惜出卖无辜的路人,哼,明天就把你之前那段深情告白全写出来发微薄配上你的照片@你,让你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白凡根本不想要这种答案,他低头扶额,觉得邵谊真是没救了,于是无奈地提醒道:“他想让我帮忙撮合你们,那个姓迟的小子,挺在意你的。”
  不是吧!那个姓迟的小子在跟我一起撮合你们俩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混乱了!
  邵谊感觉到麻烦程度升级到了一个他完全无法控制的点。原来这个社会的人际关系可以复杂成这样,妈妈,我想回家!他仰头流下两行绝望的泪水。
  “虽然我不想跟那人扯上关系,但看在你很想被压的份上,来,跟我说说,你现在怎么想的。”白凡认真地看他,开始进入正题。
  我什么时候想被压了?邵谊欲哭无泪,而且,我现在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啊!我心乱如麻你懂吗?!
  像是看出了他的纠结,白凡轻笑一声:“就知道以你的智商处理不了现在的情况,说吧,你觉得他怎么样?”
  这个问题相对来说比较简单,邵谊想了想,回答道:“很强大,没弱点。”
  “跟他相处很愉快?”
  “这个……”还真没有,“谈不上愉快吧,有时候会有摩擦,但挺享受的。”
  白凡先是一愣,继而意味深长地感叹道:“啧啧,摩擦,享受,你也太饥渴了……宋兆言又骗我,你们都做到这一步了还撮合个屁!”
  邵谊仰天抓狂:“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每天都在想什么啊!”
  “得了得了,我差不多明白了。跟你说,不确定接下来怎么做的时候,就听从于自己的本心。”
  白凡终于说出了本次谈话中唯一有价值的一句。
  可邵谊不是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疑惑地瞪着眼睛看他。
  白凡自暴自弃地吐出一口气,解释道:“想看着他的时候,就去看。想跟他说话的时候就去说,想靠近他就去靠近好了,总之做自己想做的事,然后你就会明白你的本心。恋爱啊,有时候不需要理智,不需要分析,不需要思考,凭借本能就可以了。”
  是吗?是这样吗?
  我现在很想见他,可以吗?我想知道他的想法,可以开口问吗?邵谊默默地想。顺应本能也是需要勇气的吧。
  那你呢,皇上,你有没有顺应你的本能?你真的不想再和宋总一起了吗?
  这些疑问被他深深的吞进腹中,没能问出来。因为他看到白凡在说出那些话之后,眼神黯淡了下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心情平复了很多。不出意外的话明后两天两人就能正式确定关系了,今天晚上一定会加油把关键部分写好的。爱你们=3=另外大家觉得更新的时间放在什么时候比较合适?早一点会不会好些?




☆、主权

  走出办公室之后,邵谊在位置上呆呆地坐了很久,反复考虑了很久,他拿出手机给许乔发了一条短信。
  “抱歉,我觉得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
  许乔许久没有回复,他开始有些提心吊胆,担心是不是说得太直接让许乔伤心了,后来慢慢也就坦然了,总是要说的,给人希望不如彻底坦诚。
  可他没想到许乔竟然在半个小时之后无比淡定地直接回复了一个电话。他胆战心惊地接起来,发现许乔居然没事一样,语气轻快地告诉他:“啊咧,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你别有负担,拍拍。”
  拍拍……当我几岁啊?邵谊默默流下两滴汗,也不知道如何接话,只轻轻“嗯”了一声。
  “哎,还是觉得很遗憾……”许乔不甘心地笑着叹了口气,“虽然有准备,但还是好伤心呀~~~~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邵谊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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