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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天真作者:玉师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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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想什么?”蒋璧影提高声音,狐疑地看着洪阳没来由的失神。
    “没、没什么,”洪阳倏地回过神来,对她温柔地笑道,“你只听说他要来开会,可曾知道他什么时候到来?下榻何方?今晚可有空闲?”
    “你的意思是……”蒋璧影心情大好,惊喜地睁大了眼睛。
    洪阳得意地笑笑,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
    蒋璧影立即赏赐香吻一枚,催促,“快说,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张教授今天中午已经到了,”洪阳笑道,“我有朋友和他熟识,预约了晚上一起吃个饭,交流一下箜篌的改良方向。”
    蒋璧影开心地抱住他,“老公,高山流水、破琴绝弦,你真是我的知音!”
    “走吧,”洪阳为她穿戴好防寒衣服,“小心台阶,差不多晚饭时间了,饿不饿?外面风大,冷吗……”
    两人手牵手走出家门,洪阳突然一顿,机警地往楼下望去,只听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几秒钟后,宋文渊带着一群人出现在视线中。
    “文渊!王三笑……”蒋璧影惊讶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在这里?”
    宋文渊脸色冷峻,大步跃到楼上,直奔洪阳,冷声,“你把天真送去了哪里?”
    “什么?”蒋璧影一惊,回头看向洪阳。
    只见他处乱不惊,淡然地看着宋文渊,“你胡说什么,天真丢了吗?那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这会儿正打算陪璧影去赴宴呢,要一起来吗?乐器改良专家……”话未说完,整个人猛地就飞了出去,重重砸在了楼梯扶手上。
    “啊!”蒋璧影尖叫,“怎么回事?”
    宋文渊一击不够,一个箭步抢了上去,左手揪起他,右拳狠狠落在他的脸上。
    洪阳愤怒地还手,咆哮,“宋文渊,你他妈疯了?”
    “我是疯了,但我还不够疯!”宋文渊眼眶欲裂,如同一只痛极了的野兽一般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按在扶手上,冷冷道,“你把天真送去哪里?说!”
    洪阳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蒋璧影尖声大叫,“洪阳,为什么文渊会找你要天真?你做了什么?”
    “呵呵,”洪阳狠狠地从嘴里吐出一颗牙齿,冷笑,“我怎么知道他发什么疯,天真丢了来找我?我又不是他的姘头……”
    蒋璧影眉头紧拧,“我相信文渊,如果没有确切的把握他不会……”
    “你相信他?”洪阳仿佛被狠狠捅了一刀般,不敢置信地瞪向她,“我才是你丈夫,你居然在我面前,相信他?”
    蒋璧影满眼痛苦,她缓慢却坚定地说,“我了解他。”
    “哈哈哈,真他妈滑天下之大稽!”洪阳咆哮,“蒋璧影,你他妈别是对他旧情未断吧?可你别忘了,他是个基佬,而你肚子里还怀着我洪阳的种!”
    啪……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蒋璧影气得几乎落泪,“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质疑我对你的感情?我爱你是一回事,我相信文渊是另一回事!”
    啪~啪~啪~不紧不慢的击掌声响起,王三笑站在人群之后,懒洋洋地拍着巴掌,“真是好一场大戏啊,你们小两口的事儿回家关起门来讲如何?”
    洪阳满眼血丝,他直直地看着王三笑从人群后缓步走来,明明面无表情,却让他感觉到了仿佛来自地狱的宣判,吞了口唾沫,强横道,“你要干什么?”
    “问你个事儿,”王三笑淡淡道,走过来,抬起手,黑黢黢的枪口从袖中露出,直接抵在了他的太阳穴上,身体前倾,逼近他,轻声问,“亲爱的,告诉我,天真在哪儿。”
    洪阳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他无意识地绷直身体,颤声,“你私藏枪支……王三笑,杀人是犯法的……”
    话虽如此,但他知道,王三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咔哒一声,王三笑开了保险,“我当然知道杀人是犯法的,所以我一直都装作脾气很好的样子。”
    “我真不知道天真在哪里,”洪阳声音软下来,诚恳地说,“我们已经很久都没有见面了……”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王三笑举起一枚迷你录音笔,只听自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小天真,来,让哥包包,看是不是瘦了。”
    ——“你在等我?”
    ——“这不是很显然的嘛?你怕我?”
    他不敢相信地盯着那个黑色的录音笔,这玩意儿小到只有两节手指大小,却在王三笑的手中发出让他震耳欲聋的声音……
    “还有什么话说?”宋文渊冷冷道,“这是在天真的车边发现的,录音时间是三个小时前,正好是天真去超市的时间,洪阳,你还不交代?天真到底被你送去哪儿了?”
    蒋璧影不敢相信地看向他,满脸泪水,她一手捂住嘴,崩溃地后退一步,茫然地扶着墙壁,喃喃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洪阳……我还能不能相信你?天哪……”
    洪阳没有理会她的哽咽,坦然地看着宋文渊,恶质地一笑,“对,我是知道他的下落,但我不会告诉你的,除非你放我走。”
    “不可能,”宋文渊断然拒绝,“盗窃加绑架,你犯的罪足够你把牢底坐穿。”
    “哈哈,”洪阳大笑,“别装出一副正义的模样,在场的各位恐怕没有一个是正义使者,放我走,我把天真的下落告诉你。”
    王三笑用枪戳了戳他的脑门,懒懒道,“你在跟我开玩笑吗?知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吗?这玩意儿可不长眼啊,它很危险的。”
    宋文渊沉默片刻,“好,说了天真的下落,我放你走。”
    洪阳喘着粗气,“把枪拿开。”
    王三笑直直地看着他,枪管从脑门下滑,移到下颚,接着滑过喉结,停留在他的胸口,不动了。
    洪阳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王三笑神经质地一抖,洪阳倏地腿软了一下。
    “哈哈哈,怂货!”王三笑将手枪递给了一个保镖,摊开双手,“我这里没有任何武器,说吧,天真在哪里。”
    洪阳拔腿往楼下走,头也不回道,“等我到了安全地界,会告诉你们的。”
    “你不能走!”蒋璧影突然尖叫,她猛地冲下来,一把抓住洪阳的手腕,厉声,“跟我去投案自首,洪阳,你不能走啊,我们自首,还可以宽大处理,别走!”
    洪阳焦急地看一眼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王三笑和脸色冷峻的宋文渊,目光落在蒋璧影的脸上,狠心道,“我不得不走,璧影,我不能让我们的孩子有个劳改犯的父亲,我不能让孩子走上我的老路!”
    “可我也绝不会让我的孩子有个潜逃的父亲!”蒋璧影流着眼泪,痛不欲生,“你要是真的潜逃了,我就去医院流产,我不会生下……”
    “你说什么?”洪阳大吼,“蒋璧影,你再说一遍?”
    “我不会让我的孩子有个潜逃的父亲,我去流……”
    “放屁!!!”洪阳一把揪住她,“这孩子是我老洪家的命根子!”
    蒋璧影死死盯住他,“那你就去自首,洪阳,你自首了,我们还有未来,不自首,我就打掉孩子……”
    “你真是疯了,”洪阳放开她,转身往楼下走去,“你想害我坐牢吗?”
    蒋璧影锲而不舍地追上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他,痛哭流涕,哀求,“洪阳,不要走,不要一条路走到黑啊,求求你,想想我,想想我们的孩子……”
    洪阳咬紧下唇,痛苦地闭上眼睛,喃喃道,“璧影,我不想坐牢,”说完,狠心挣开他,大步往外走去。
    王三笑冷眼看着他们纠缠,凉凉地说,“看,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我不是没有给过他机会,”宋文渊冷声说,突然一怔,“不好!”
    两人不约而同跑上前去,只见蒋璧影手指死死抓着楼梯扶手,痛苦地跌跪在楼梯上,一滩暗红的血液缓缓染红了灰色的水磨石。

☆、第98章 天真终获救

王三笑立马指挥手下拨打120,保镖们受过专门的医疗培训,立刻训练有素地将蒋璧影抬起,放进车中。
    蒋璧影光洁的额头渗出冷汗,痛得面容扭曲,却死死抓着宋文渊的手,“洪阳……洪阳和你……究竟有什么恩怨?他……他为什么绑架天真?”
    宋文渊不停地用毛巾擦拭着她的额头,“你先别想这些,保重身体。”
    “我没法不想!”蒋璧影痛到抽搐,却依然能保持思维的清醒,她咬牙道,“洪阳的账户多了很多钱……还投资了多套房产……他说是康熙官窑……但我不是很相信……”
    “你老公牛逼,”王三笑随意坐在车内的沙发座椅上,接过保镖从保温柜中取出来的雪茄,拿小银刀慢慢修剪着,凉凉道,“玩儿了一票大的,把我们哥儿几个可折腾得不轻。”
    “三笑,”宋文渊给他使了个眼色,轻轻摇了摇头。
    蒋璧影用力攥住他的手,“文渊,你不用顾虑这么多……”她咬着下唇看一眼自己的肚子,艰难地说,“我不会因为洪阳的所作所为而伤害我的孩子……我想知道……洪阳究竟……究竟做了什么……”
    宋文渊感觉到她的手掌冰凉,不停地有手汗渗出,却固执地抓着自己,死死不肯放手,他知道以蒋璧影刚烈的性格,自己如果不说,她必不会罢休,遂沉默片刻,低声道,“《锦绣万花谷》,是被洪阳掉包的,真品他卖给了肯巴德。”
    “不……”蒋璧影一声哀叫,泪水潸然而下,她痛不欲生地捂住嘴,眼泪从脸上止不住地滑下。
    “璧影,洪阳错得太过离谱,他必然受到法律制裁,”宋文渊抽出纸巾给她擦拭眼泪,“你当前的第一要务,是照顾好自己,和你肚子里的孩子。”
    蒋璧影几近崩溃,流着眼泪用力点头。
    宋文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他反应迅速地一把摸过手机,点开,发现是洪阳发来的微信。
    “这个地址?”王三笑扫了一眼,保镖立刻通知司机换车。
    原车继续送蒋璧影去医院和救护车汇合,临下车,蒋璧影拉住宋文渊,“洪阳他会逃去哪里?”
    “监狱里,”王三笑冷冷地说,一把将宋文渊推下车。
    一辆悍马从后面赶来,二人带着部分保镖上车,掉头直奔城郊而去,王三笑叼着烟,看向手机里的卫星图,只见一个小红点在迅速移动。
    宋文渊问,“看得出他要去哪里吗?”
    “去哪儿都没用,”王三笑淡淡地哼了一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车上的导航,没有说话。
    山顶别墅中,黄兴运抱起盛装的康天真,苍老的身体迸发出令人瞠目结舌的力量,将他小心翼翼地抱入一间卧室中,放在床上。
    床头点着一对龙凤烛,床上放着一个绣着龙凤呈祥的双人枕头,枕头的另一边,是一只黑酸枝的匣子,前大后小,斜中带弧,上面雕刻着苍松、白鹤、宝塔和仙鹿,雕饰十分精美,材头上雕着一个大大的“奠”字,正是一个棺材形状的骨灰盒。
    骨灰盒上搭着一根红绸,黄兴运拿起红绸的另一端,塞进康天真的手里,笑道,“从今日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看,琅轩英俊又乖巧,是不是与你十分般配?”
    肌肉松弛剂的作用下,康天真做不出任何表情,唯有一双眼睛,满是惊恐。
    黄兴运取出一只温润透亮的翡翠贵妃式手镯,捏起康天真的手,往里套了进去,康天真再怎么也是个男人,指骨粗大,普通女式手镯都带不进,更何况是规格偏小的贵妃镯。
    “不是我说你,你也太肥了,”黄兴运郁闷地说,在屋里转了两圈,去拿了肥皂过来,给他手上涂了厚厚一层肥皂,拿起手镯,继续用力往上套。
    康天真感觉不到疼痛,却觉得皮肉肯定是破了,他无法想象自己的手掌被塞进那么窄的手镯中的样子,但看黄兴运的脸色,恐怕还真没那么容易塞进去。
    黄兴运恶狠狠地看着他的手腕,“这是家传的手镯,向来只传长房长媳,你竟戴不进去,真是……可恶至极,看来得拆骨……”
    “!!!”康天真惊恐地屏住呼吸,他看着黄兴运眼眸中亢奋的神采,心一点一点地沉下了去——这老头真的已经疯了!
    黄兴运捏着他的手腕,端详半天,一手握着他的手掌,另一只手攥住拇指,用力往下一折。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轰然打开,王三笑从暴起的灰尘中大步走进来。
    宋文渊紧随其后,一看到穿着大衫霞披躺在龙凤呈祥床单上的康天真,顿时眼眶欲裂,爆吼一声,扑到床边,一把挥开黄兴运,“天真!!!”
    黄兴运被推得一个踉跄,手镯掉落在地上,一声脆响摔碎,厉声喝道,“你们……保镖!保镖!!!”
    “保你麻痹!!!”王三笑飞起一脚,直踹向他的胸口。
    只听一声清脆的咔嚓,接着是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黄兴运的身体斜飞出去,重重撞在家具上。
    宋文渊跪在床前,瞪着一双猩红的双眼,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康天真,惊恐,“你怎么了?天真?天真!这是怎么回事?”他猛地回头看向黄兴运,怒吼,“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是我黄家的儿媳……”黄兴运肋骨被王三笑踹断,嘴角吐出血来,捂着胸口痛苦地挣扎,艰难道,“我对我的儿媳……自然是很好的……啊!”
    王三笑浑身戾气地上前,接连十几脚,又快又狠得踢向他的胸腹,直踢得长筒军靴上满是血痕,才停下来,一脚踩住他的胸口,弯腰揪住他的头发,咬牙切齿,“老杂种,天真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把你剁成杂碎喂狗!”
    黄兴运已经濒危垂死,哈哈大笑了两声,血液呛进气管里,发出拉风箱一般的声音,他笑道,“我早已是个死人,我怕什么,倒是你们,擅闯民宅,殴打户主……”
    “殴打?”只听咔嚓一声,王三笑的枪口开了保险指在了他鲜血淋漓的脑门上,“信不信我直接毙了你?”
    “三少,”一个保镖低声道,“您在来的时候已经报警,警察已经在路上了,暂时不能杀他……”
    “闭嘴!”王三笑面目狰狞,握着手枪的手臂青筋爆出,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哈哈哈……”黄兴运大笑,抬起血粼粼的手掌握住他的枪管,笑道,“我一个人死没关系,我要叫小天真、还有你,一起陪葬。”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扣扳机。
    “不行!!!”众人大惊。
    王三笑猛地手臂一抖,枪管上扬,只听砰地一声枪响,子弹擦着黄兴运的脑袋飞了出去,身后的衣柜轰然炸裂。
    “哪来的枪响?”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警察冲了进来,看到室内的惨烈,震惊,怒吼,“是谁开的枪?举起手来!”
    王三笑闭了闭眼睛,掌心手枪转了一圈,举起双手,低声道,“抱歉,走火了。”
    “别管这些了,先救天真,”宋文渊抱起康天真,大步往门外走去,抬眼对警察认真道,“请警察同志一定要为我们伸张正义。”
    洪阳风驰电掣般赶到和肯巴德约定好的地方,进门,急道,“宋文渊和王三笑已经去找黄兴运,我们必须立刻出发。”
    偌大的房间,只有肯巴德自己枯坐在椅子上,戴着一顶几乎遮住脸的帽子,花白的头发从帽子底露出。
    洪阳脚步顿了一下,若不是对方那标志性的黑色对襟中式棉衣和紧口布鞋,他几乎不敢确定这人就是肯巴德,急步上前,“老爵爷,我们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你们现在就已经走不了了,”“肯巴德”抬起头来,露出帽子下满脸横肉的胖脸。
    洪阳一个踉跄,惊恐地看着他,“你是谁?你……肯巴德呢?”
    “乖乖,居然有人连本王这张英俊的脸都不认识,”那人惊愕不已,指着自己肥硕的脸,逼问,“小朋友,你再仔细看看,古玩行里能帅到这般惊天地泣鬼神的,可别无分号啊!”
    “你是……你是王八贤?”洪阳吞了口唾沫,盯着他,惊慌地后退两步,突然转身,撒腿就往外跑。
    一个瘦削的身影挡住去路。
    洪阳盯着他,缓缓吐出一句,“孔信。”
    孔信抱臂倚在门框上,凉凉道,“小子,你是吃了豹子胆?敢对我大侄子下手?”
    洪阳被这两人堵住前后去路,警惕地看着他们,“宋文渊和王三笑答应放我一马。”
    “哦,这俩孩子真不懂事,”孔信轻描淡写地直接否认。
    王八贤笑起来,“我儿子啊,就是有决断,说放就放,哎呀,这么乖巧可爱的儿子,真是让人疼得很呐,只不过,”他扭头问向在身后等待吩咐的马仔们,“哎,哥儿几个,我儿子说要放他们,我家信乖乖说不能放,你们说,我到底是放?还是不放?”
    马仔低笑,“一切但听八贤王吩咐。”
    “没有主见!”王八贤乐呵呵地站起来,走到洪阳身前,围着他绕了一圈,伸手从他衣服口袋中摸出一个硬币大小的追踪器,放在掌心,语重深长地笑道,“小朋友,跟我乖儿子比,你还是太嫩啦。
    洪阳惊恐地盯着他掌心的追踪器,“这是……这是什么时候……”声音戛然而止,他想到刚才在楼梯上被王三笑用枪指着威胁,想必就是那个时候放在自己身上的。
    王八贤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小朋友,大葛格给你个自己选择的机会,你是想要清蒸呢,还是想要红烧呢?”
    “不、不……我不想死……不……”洪阳颤声,“我也有功劳,我把天真的下落告诉宋文渊了,我……”
    孔信走过来,烦躁地说,“少他妈啰嗦,拿下吧,直接交给警察,这样没种的怂货,看一眼也怕污了眼睛。”

☆、第99章 正文完结啦

住进病房时,肌肉松弛剂的药效已经稍稍褪去,康天真转了转眼睛,看着宋文渊,嘴一扁,眼睛瞬间水汪汪,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没事了,黄兴运已经被抓起来了,”宋文渊理了理他杂乱的额发,哑声,“不怕了,医生说只是一些肌松药,身体代谢了就没事了,不怕啊。”
    康天真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慢慢撅起章鱼嘴。
    “……”宋文渊看看在旁边走来走去的护士,万分头疼地苦笑一下,侧了侧身体,挡住大家的视线,俯身吻住了他的嘴唇。
    肌松剂的药效并未完全消失,康天真笨拙地动着舌头,想要回应他的亲吻,宋文渊边吻边笑了起来,伸出双臂,小心翼翼地环住他的身体,越吻越深。
    护士端着托盘走进来,看到二人的举动,抿嘴轻笑一下,悄悄退出门外。
    一吻终了,宋文渊又亲了亲他的鼻尖和额头,小声道,“对不起,让你有了这样可怕的遭遇。”
    康天真张了张嘴,想要说没关系,却发现舌头笨拙得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得努力咧开嘴,露出一个傻笑。
    看到他的笑容,宋文渊心头一酸,几乎落泪,托起他涂了消肿药膏的手,声音喑哑,“天真,你为什么这么……这么……天真?”
    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口的护士连忙阻拦,“哎,你们不能进去……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康天真他老子!”一个蛮横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宋文渊吃了一惊,回头,看到康纯杰一脸冰霜地推开门,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一边往里闯一边回头和护士扯皮,正是康天真的亲生父亲孔义。
    “康先生,”宋文渊恭敬地站起来,“您来了,天真已经没事了,实在抱歉,让你们担心……”
    话音未落,康纯杰突然上前一步,凶悍地一脚踹在宋文渊的肚子上,宋文渊猝不及防,被踹得一个踉跄,后退两步,撞进沙发里。
    护士大叫,“你干什么?这是医院,请不要制造事端,哎,宋先生,你没事儿吧?”
    宋文渊难堪地爬起来,这一脚,踹得他五脏六腑差点移位,他痛苦地咳嗽两声,余光看到病床上康天真惊恐的眼神,硬生生把痛楚全部压了下去,低声道,“护士小姐不用担心,这是我们的家事,你先回避一下吧。”
    “谁跟你是家事?”康纯杰冷冷道,“从今天起,你们两个离婚。”
    “卧槽!”孔义一脸震惊地大叫,“我儿子啥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是猪,”康纯杰看都没看他一眼,不屑地说,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看着康天真,拧紧眉头。
    康天真:“qaq”
    “真是废物,”嘴上骂得冷酷,康纯杰的眼神却已经柔软下来,看看他因被强行套手镯而红肿的手背,淡淡道,“明早跟我回美国。”
    康天真:“!!!”
    宋文渊硬撑着走过来,“是我没保护好天真,康先生,都是我的错,但是,我和天真,我们不能分开。”
    “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了的,”康纯杰抬手轻轻摸了摸康天真的脸,“也不是所有感情都值得你付出一生,遇到渣男,当断则断。”
    话音未落,孔义刷的露出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
    康纯杰大手一挥,“带走。”
    立即几个保镖从门外鱼贯而入,无声而默契地抬起康天真放进轮椅中,宋文渊急忙上千拦住,“康先生,您不能带他走,康先生,我知道这次天真的遭遇全是因我而起,我已经知错,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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