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过心的受与不敢爱的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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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都没说没事了，我啊，现在也混的不错。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去美国……现在也不会找到那么好的工作了……”　
　　“我听说了，你现在一家投资公司。”　
　　“嗯”　
　　“上次那个人……是你的……”他问起几也。　
　　“对，我的合伙人，其实应该是老板比较确切，我没多少股份”　
　　“你跟他……”浩然暧昧的看着我，我们都知道省略号是什么意思。　
　　我并不想让浩然误会我和几也的事情，但是解释太清楚，我又担心他误会我对他还有什么，这个话题我当做没听见而搪塞过去。
　　我并不想让浩然误会我和几也的事情，但是解释太清楚，我又担心他误会我对他还有什么，这个话题我当做没听见而搪塞过去。　
　　到底今晚叫我出来是为了什么事情，我耐性再好也有点想问出口了。　
　　不过浩然很忍得住。　
　　接着我们又聊了一些风土人情和最近的新闻，以及我不在国内的三年，我们共同的朋友有什么好玩的趣事，时间也过得特别快。　
　　除却情侣，我跟浩然以前也是好友，刚开始时就是因为聊得来，才产生的好感。所以摈弃前嫌后，也许我们会是一个意外，做不成情人可以做朋友的意外。　
　　对于刚见面的尴尬，我承认现在更加轻松。不再追究约见面的理由。客随主便。　
　　原来恨一个人真的很辛苦。爱的反面是恨的话，不爱的反面当然是云淡风轻。　
　　浩然还告诉我那天在超市其实已经看到我，后来是从我的车牌打听到我的住址的秘密。　
　　谜题解开，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他再次谢谢我帮助他妈妈的事情。　
　　我摇头说是个人都会扶起一位需要帮助的淑女，他说我矫情。　
　　我暗示他们律师才太会钻空子，他哈哈大笑。　眼睛晶晶亮。
　　气氛正幽默，浩然却忽然呼吸一窒。　
　　因为迎面走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我和几也见过，那么光彩夺目的极品，当然不能叫人随便忘怀，我还记得他曾经告诉我名字，叫做……连科？
　　“嗨”他笑道。　
　　“这么巧？”我朝他举起酒瓶，他笑的十分开心。　
　　这家酒吧好像是他的根据地，两次来都碰到他。真是缘分。　
　　“你经常来？”他走近我们，想要坐下来。我注意到另一边的浩然僵硬的坐直了身体。　
　　“你们认识？”连科瞟了浩然一眼，对我说。　
　　我本来以为他的目标是跟浩然搭讪，不过现在看起来，他们似乎不太搭调，有种暗流涌动的感觉。　
　　我一向直觉蛮准，此刻更加明显的察觉出他们的不自然，连科是刻意的表达不在意的情绪，浩然则完全不说话了。　
　　“对啊，浩然是我的发小。你们也认识？”我缓和一下气氛，语气轻松。　
　　“呵呵，原来是发小。我还以为是他的新目标呢。”连科耸耸肩，跟我干杯。他已经喝了不少。　
　　“呵呵，你真幽默。”应该是旧情人……　
　　“我不是说笑话，这个家伙要是泡你的话，别信他。他就是个花花公子，到处找新人。不过每次都不超过三五月，一旦玩腻马上丢掉……”　
　　还没等连科说完，浩然就脸色大变，拉着他站起来。　
　　“别给我胡说八道！”　
　　“谁胡说八道了……”连科大着舌头挣扎，不过显然双方气力悬殊，他不是浩然的对手。　
　　我觉得此时不应该插手，但是站着看热闹又有点过意不去。　
　　看起来他们有情感纠葛，而且并不是善终。唉，浩然做事还是那么不地道。　
　　不是每个人都跟我一样，可以默默离开。然后多年后相逢，一笑泯恩仇。　
　　走的夜路多，终会遇到鬼。　
　　要不是在美国时际遇不赖，我很难保证现在回来看到旧情人与人纠缠会不暗自开心。　
　　而今我没有讥讽的想法，可见人品还是不错的。我为自己悄悄鼓掌。　
　　呃，是不是场合有点不对？回神回神。　
　　我伸手拉住浩然的衣服，“住手！在这个地方，还是不要闹了吧”　
　　浩然转头看我：“他喝醉了，就喜欢乱说话……”　
　　“谁喝醉了，老子的酒量比你行！”连科被他拽着衣领，有点行动不便，不过嘴巴还是不饶人，“我哪里说错了吗，你手边有多少玩剩下的，你现在喜欢这个类型的吗？你当初找上我的时候不是说爱我一辈子的吗，后来呢，才不到一年，就把我甩了，你敢说你不是见异思迁的混蛋！”　
　　我无语。　
　　这一点我真的没法帮着浩然反驳，他确实一边真心一边假意。　
　　“别说了！当时分手不都讲好了吗，大家只是玩玩的……”　
　　“谁跟你讲好了，你给我机会讲话了吗，都是你自己在说，我……”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浩然气愤的一把放开连科的衣襟。　
　　他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　看完要说话啊　不然我很郁闷的求评论　求安慰！


☆、他回美国了？

　　他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这个情状，真的有点像被老公抛弃的可怜女人，连科发脾气推开我扶着他的手，伏在地上抽泣。
　　真的没想到一个如此漂亮出色，市场大好的男人会有这么伤心的表情，他出现在我面前才两次，却一直以完美的姿态骄傲的走来走去。周围总是众星拱月。
　　没想到……
　　“好了，先起来”我拍拍他的后背，“这里人这么多，你也不想被人看笑话”
　　“我还怕什么，我已经是最大的笑话了，人人都知道只有一心想等他回头，他……”连科红着眼睛瞪浩然。
　　我无奈的看着他们，真是糟糕的一晚。
　　本来与旧情人见面就够尴尬了，还遇到旧情人与旧情人闹花边……唉，运气倍儿差。
　　我早该回绝邀请，乖乖在家陪几也玩游戏的。
　　想起几也，我心情好了一点。至少他对前任，界限分明，不见不理不听。
　　少惹事端。
　　我站起来，冲浩然摊手：“我看你还是先带人回去，好好谈一下，不要闹得分手也不安宁。既然是你先辜负人家，就多少说几句好话，免得……”
　　浩然眼神中很多无奈。也只得听完我的话，先扶起连科，结账出门去了。
　　我知道他最讨厌牵扯不清，在公开场合被下面子。然而他自己就是事端的源头。不晓得他知不知道作茧自缚四字成语。连科……本来该是个不错的对象，但……如今踩了浩然的逆鳞，恐怕难了。
　　唏嘘。
　　触景伤情，我当初何尝不是踩了人家的痛脚，明知道他已经不喜欢，还硬要强撑着。浩然当初对我的表情，应该一样的绝。
　　也许更加……
　　我又灌了自己几瓶酒，醉醺醺的才往家里去。心情不愉快，十分不愉快。
　　遇到讨厌的事，又想起自己的过去，还有……几也为什么不告诉我美国大客户的事情？
　　已经开始防备我了么？
　　不想叫我回去的么？
　　正在腹诽，手机不知道在哪个口袋响起来。
　　我烦躁的摸遍全身，总算掏出啸叫的家伙，放在耳朵边：“喂，是谁！”
　　电话里的人仿佛闻到我大股酒气，有点嫌弃的问：“你到哪里疯了，几点了，知道吗？”
　　语气和哥哥有点像。
　　“哥哥？”我有点不确定，“我没喝酒，我在家里”
　　电话里传出几声轻笑：“都醉成这样了，还想骗家长，装乖咖……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疑惑：“你不是哥哥吗？除了哥哥，谁还会问我在哪里？”
　　“几也，我是几也”电话里的人有点不高兴，“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吧”
　　“几也……？”我脑筋转不过来，“boss不是在美国吗，你别想骗我！”
　　几也刚想反驳我，我已经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大嘴巴：“哦，对，boss不在美国，他才不会管我死活呢，他一定在哪个度假小岛上泡妞！几也这个混蛋……有异性没人性……几也……”
　　然后我就醉倒在地了。
　　后来的事，是几也告诉我的。我提到前面来说，是免得看故事的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晕倒的地方其实已经在家里楼下。我是怎么醉醺醺的打的回到家里附近，还把车钱付了，我也不知道。
　　总之几也见我电话里再无声响，就急匆匆下楼想开车去找我。结果在小区门口就看到我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他说，快被我气死了。平时挺干净的一个人，一喝醉竟然原形毕露，不但吐的一塌糊涂，还黏在地上不肯回家。
　　最后是被几也拖进家里的。
　　一点也不唯美。
　　而且我朦胧间还听到几也大骂我脏鬼的声音，飚出的恶毒语句我简直不能一一赘述，反正连一个醉晕的人也能惊得醒过来，你可以明白恶毒的程度么？
　　还夹杂着各国语言，西班牙语，英语，中文……所以我并不是在夸boss通晓多国语言……喂喂喂，你们都明白吗！！！
　　几也帮我脱掉脏兮兮的衣服，把我丢到浴缸。然后打开莲蓬头，任我冲刷。
　　出去了大约五分钟，之后他挽起袖子又走进浴室。
　　我问他，我的衣服呢？
　　他说全部塞到洗衣机里搅拌了，令我十二分痛心。我挣扎着起来。
　　“那件外套是绝版！你怎么可以丢到洗衣机！我要去抢救。”
　　“现在还救什么，都已经成浆糊了。”他瞥我一眼。打开水龙头，在浴缸里放起水。水烟缭绕间，我注意到自己一、丝不gua。
　　大囧。
　　我什么时候脱光了？
　　呃，“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啦，刚才喝那么酒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喝醉的下场是什么？”
　　说着几也关掉水龙头，摸一摸水温，站起来，往外走。
　　“泡一会就起来，喝醉了不适合太热的水”
　　然后在外面关上门。
　　我慢慢走近浴缸。坐进去时，感觉到刚好的温度，很舒服。
　　一般大醉后就是胡乱入睡，难得今天可以先洗洗。我放松下来，脑子里什么都不想，靠在浴缸壁上假寐。
　　其实家里有个人，真好。
　　如果那个人是几也……好像也不错的样子……我沉入梦乡前，最后一丝念头竟然是这样……
　　黑暗。
　　次日太阳晒屁股时分，我从卧室大床里醒来。
　　通身干爽，我忍不住在被窝里扭了三圈，啊，早安！
　　没有宿醉后的头疼欲裂，没有吐完乱七八糟的秽物，身上香喷喷。
　　我情绪大为宽慰，一扫昨夜的不愉快。
　　等等，昨夜……对了，好像是几也接我回来的？后来我在浴缸里睡着了？
　　是他把我捞起来的吧。
　　我连忙掀开被子看，果然……这个家伙没有帮我穿好衣服，连内裤都没有。只是拿毛巾包一包直接丢到床上了。
　　唉，算了算了，吃亏是福。我脸红。
　　没成想大魔王的外在掩饰下却有颗十分温柔的心，不错不错。是个大发现。
　　我穿好睡衣和拖鞋走出房间。
　　很安静。
　　好像谁也不在的样子。
　　厨房的餐桌上倒是放着一盘早点，压着一张便条。
　　【宿醉醒来要吃早饭。牛奶自己泡】
　　当自己是家长吗？老气横秋的。
　　我哼一声，打开冰箱找牛奶。里面一张便条冲我飘扬。【牛奶在第二格，我不是家长】
　　什么，还会读心了……不就是喝杯牛奶么。
　　我气呼呼取出牛奶随便冲一下开水，配早餐吃掉了。
　　刚收拾完厨房的碗碟，门打开了。
　　几也回来了！
　　我跑到门廊前，打算吓唬他。
　　倒让门口的老保姆吓了一大跳。
　　“二少爷，你这么急匆匆的，要干什么啊”老保姆后退好几步。
　　她手里拿着许多材料，中午打算给我做饭吗。
　　“张姨，你怎么来了？”我帮她提着菜篮。
　　“我不来，你中午吃什么！”她恨铁不成钢，“你还会自己做饭吗？就你那几样手艺，几年不动，估计都生锈了吧”
　　“瞧你说的，我怎么不会了”我嘟囔着放下菜篮子，往里面看，咦，怎么有韭菜？几也不爱吃。
　　“你会你会，都把自己养成瘦子了”老保姆拍开我的手，往外拿材料。
　　“别这样说嘛，不是还有几也吗，叫他做饭就行了……”我摸着被拍的手背，不服气的反驳。
　　“几也？”老保姆抬头看我，“你不知道吗，他今天早上的飞机，回美国了啊”
　　什么？！
　　“他回美国了？”我大惊。
　　“对啊，所以我才去买菜给你做饭的啊，几也要是在，我才不管你呢”老保姆道
　　“他昨天也没说啊……”我有点不在状态。
　　昨晚他接过一个电话，说美国客户的事情，但是我问他时，他没有透露要回去。
　　也没叫我回去。
　　然后我就去酒吧了。喝酒。回家。几也帮我洗了衣服，抱我去床上睡觉……
　　然后。
　　回美国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有点云里雾里。急忙拨电话给哥哥。
　　“哥哥，几也跟你说了回去的事情吗？”
　　“是啊，早上给我打电话，叫我找人回去照顾你，说要回美国”
　　“他没说什么事吗？”
　　“你不知道吗？连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呢？”哥哥意味深长的回答。
　　“……”
　　我确实不知道。几也第一次有事瞒着我。
　　特别是工作上的事，他从前从不隐瞒我。很多日常事务，我比他更加清楚。
　　这是怎么了？
　　我承认，从昨晚他隐瞒电话内容起，我就有点心慌。
　　此刻更加神不守舍。我还从没想过，几也会离我而去。多年来，他就像是我的指路明灯，总会给我方向。哪怕是他躲到小岛度假的那半年，我也没觉得像今天如此徘徊。
　　老保姆在阳台上晾出昨晚就洗好的衣服。
　　我的绝版外套赫然在目。洗的干干净净，平平整整。
　　“张姨……”我叫住她。
　　“嗯？”她回头，“什么事？哦，你担心我弄坏你的衣服啊？放心，我有照几也写的便条做，这件衣服不是丢到洗衣机里洗的，几也昨晚泡过水，今天手洗平铺晒干，我懂得……”
　　便条？
　　我想起今早看到的几也的便条。
　　他到底放了多少张在我家？
　　


☆、番外　不敢爱的攻

　　几也知道朋友们对他的现状十分担忧，十多年不回国，也从不谈感情。　
　　说没问题，太奇葩了。　
　　但是他分明了解自己的问题所在，不是不想触碰，而是真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与其在结交恋人时流露出过分的忐忑不安还不如一开始就清心寡欲。　
　　再说，合适的恋人也确实可遇不可求。自己也仍有未完成的任务。　
　　长久以来，几也真的没有特别对谁产生不同的炽热。　
　　真命天子哪能说遇到就遇到，有人为此终身不娶非卿不嫁，自己独身到三十二岁，也不算什么惊世骇俗的大事吧。　
　　几也心态放的不错，多年来致力于公司运营，从初出茅驴到大展旗鼓，这些年来越来越出名。　
　　乃至于被那个人找到了。　
　　一点也不奇怪，反而早就领教过他的家族势力，待到多年后那人才正式出手，几也倒有点意外而已。　
　　对方那封以问候开头咨询结尾的邮件，几也冷静的抱以公事公办的态度。　
　　转个手就交给秘书接待那个人的所有咨询工作，然而不出一个月秘书被挖走了……Miss　lei在公司工作也超过二年，笑笑，没想到还是轻易就被说动丢下一大堆未完成的工作说走就走了。　
　　该走的挽留不住，几也并不惊慌。　
　　只是手边甩下的琐事太多，有点一下子应付不过来，连续加班好几天，几也眼睛都熬红了。　
　　关键时刻，有个不打眼的中国留学生——之前一直在这里实习的——自告奋勇说要帮忙。几也努力回忆这个青年的实习经历，不幸没能想起来。　
　　只是稍微觉得对他作为亚裔却过分白皙的皮肤稍有印象。他说他叫做阿萨……多奇怪的名字，神话里面的治愈者，取这个名字的人是不是也一样爱管闲事呢？
　　有那么一分钟的迟疑，几也就决定先试试这个年轻人对时局经济的敏感度，太过庸才就算再热心也没有用处。理财的人首先得理智才对吧。　
　　然后……阿萨就留下来了。他十分聪明、机灵、敏感、有责任心。　
　　一年年下来，他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不但是公司不可或缺的优秀人才，赢得了重要客户的信任，同时也是几也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中亲密的一个。　
　　几也再也不必担心被人挖角，阿萨很例外的，是一个从事金融行业却对钱完全没有贪念的人。对于事业的发展、将来的定位，他也没有一点的野心。　
　　男人不是该有点上进心才对么？几也也怀疑过。　
　　并不是几也不了解阿萨，也不是阿萨故意隐瞒，最后几也发现……阿萨个性就是如此温和又淡薄名利。　
　　他是个只求喜欢的人。喜欢在这样一家公司工作，阿萨不会受高职厚薪诱惑。　
　　真想不通这样的人当初怎么会跑到美国来学习投资？
　　有次和过去的导师一起吃饭，几也问起阿萨来美国的原因，Pro。hang说他是失恋了来找新生活的。　
　　真是个大笑话，看不出来阿萨还有失恋的过去，一向那么二的家伙，还曾经被打击的逃到异国他乡？
　　“哎，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Pro。hang深深叹气，“他哥哥是我关门大弟子，混得很不错，他交给我代为照料这个弟弟，说担心他一个人跑到美国，怕他想不开……”　
　　于是老教授把这个家伙塞到几也公司，打算用一大堆艰涩难懂又纷繁复杂的数据搅晕他的脑袋，让他思考失效。　
　　听完八卦，几也说不准是不是同病相怜的缘故，从此对这个同事有了额外怜惜的同情心。　
　　也因为只有阿萨是他工作、生活都无距离接触自己的唯一一个人。　
　　渐渐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也发现了……他和自己一样……是个gay。　
　　几也很有信心自己隐藏的很好，别说多年没有结交亲密的朋友，就算是酒吧之类他也鲜少涉足。不必担心被阿萨看出门道。　
　　甚至他还刻意制造误会，让对方觉得自己就是个直男。　
　　这样……才能保证安全距离吧。　
　　不是怕阿萨，而是怕自己……本来就是个……不能轻易谈感情的人。　
　　既不能也不敢。　
　　再说当年的例子告诉他，不能轻敌。对于过去，他只剩下厌恶和不齿。那个人一定要先处理妥当。　
　　不出所料，挖走一个秘书，对方不肯罢休，紧接着开始近身搏斗。　
　　派出美艳妖娆的美女□不成，改换成漂亮可爱的男孩子。几也对于那个人的无止无尽的纠缠不动声色，按兵不动。情报显示之前是由于他在家族战中仍未掌握大权，如今明目张胆的挑衅，当然是有备而来。　
　　……这些几也还能应付。　
　　从事投资顾问的职业，拥有顶尖的团队和运作模式，近几年几也在美国声名鹊起，可以算是青年才俊的代表。　
　　而那个人所在的家族也有自己的固定顾问公司。所以向来并无交集。　
　　最近两年来他们那方却频频发来咨询邮件，展开合作意向，公司同事是相当开心的，一大笔新投资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很清楚。但是几也知道给一个大家族改换投资顾问，势必引起各方面的注意和动作，首先就妨碍到了原有合作对象。　
　　其次也影响到家族中某些人的利益。　
　　那个人又在满足私欲的同时玩弄诡计，借几也的手，铲除异己。如果几也不得力，就借那些势力的手，斩断几也的左膀右臂。　
　　双管齐下。　
　　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傻不拉几的傻瓜，十多年来残酷的商场浮沉让几也很清醒的明白自己的处境。稍微露出一个弱点，虎视眈眈的各方对手就会善加利用，然后一举攻城。　
　　指望谁会帮忙吗？别想太多，那个人反而一定会对此乐见其成，接着落井下石，看好戏听哀求，俯视你的无措和失败，然后让你服从……　
　　十多年前就试过了。　
　　那时候遍体鳞伤的看着自己众叛亲离，父亲决绝冷漠的眼神让他失去最后的希望。　
　　一切却只是缘于那人的一个玩笑赌约。　
　　差点就死掉了……　
　　今天难道还能如此不堪一击……听说他把自己的画像挂在房间的墙上每天看，就会心软？
　　不能。　
　　所以必须无欲无求，滴水不漏。　
　　既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别人负责。几也十多年来都很肯定这一点。　
　　那么，到底是哪天发生改变的呢？
　　彻夜工作完成一个难题后一起喝酒时他很二的站在椅子上装被采访？
　　还是对着空荡荡的大街狂吼我成功了引起野狗狂吠？
　　也许是开会到深夜肚子饿的直打鼓时互相不承认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不记得了，不记得了，哪里能想的起来。　
　　一闭眼全部都是相处的片段，才三年，说起来一点也不长的时间，怎么就……　
　　几也苦恼的要命。　
　　尤其是最近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