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羊与一只鸭子的故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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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埃四起，陈忆挥了挥手，扫去面前浮起的颗粒，探□，在床底掏了半天，摸出了一个木头盒子。
　　盒子有些陈旧，盒子里面是一些证件，陈忆拿起来看了一下，是一个叫章男的家伙，在陈忆的印象中，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陈忆又看了看证件上的照片，“这个人？”
　　“陈启发？”杨凯也有些吃惊。
　　“怎么会这样？”陈忆用手擦了擦证件上的照片，又仔细的端摹了一阵，是父亲没错，不过证件上的父亲明显年轻多了。
　　“这些是什么？”杨凯拿出盒子里的一叠名片。
　　纸张因年数久远而有些发黄，上面依稀写着几个字，“这些人你有印象吗？”杨凯把名片递到陈忆面前。
　　陈忆来来回回看了几次，“听都没有听说过，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都只有电话号码，没有具体行业的，好奇怪，父亲怎么会留着这么多奇怪的名片。”
　　“你父亲很可疑，一个普通的小偷，怎么会藏着这些东西。”杨凯捏着章男的身份证说道。
　　“你什么意思？”陈忆有些不高兴了，虽然父亲平时小偷小摸的，但是这也不是生活所迫嘛，再说了，现在父亲才是受害者，死者为大，杨凯怎么能这么说。
　　“我的意思是你父亲可能有事瞒着你。”杨凯调整了一下语气，委婉的说道
　　陈忆躲过杨凯手中的身份证放在装满名片的木盒子里，头也不回的气冲冲的走了。
　　杨凯无奈的在后面笑了笑。
　　

☆、第六十七章　追根问底

　　陈忆赶回别墅，打开电脑，潜入警方的系统，查找着有关章男的线索，奇怪，章男这张身份证在几年前就到期作废了，期间没有人挂失，这跟陈忆所想的有些出入。
　　陈忆一开始还以为是父亲兄弟之类的人，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并不是，假若是别人丢失的，应该会马上挂失才对，不会等到时间到了自动过期，那只能说明两种情况：第一，那个叫章男的人失踪或者死亡；第二，父亲就是那个章男，两种情况都让陈忆有些无法接受。因为如果是第一种情况，很难想像那个章男的身份证怎么会在父亲这里，而且还藏得如此之好，若是第二种情况，陈忆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连名带姓的都给换了。
　　“我们得去一趟你父亲的老家。”杨凯在房门口说道。
　　“老家？去干嘛？”陈忆不解的问道，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还在生杨凯的气。
　　“去了就知道了。”杨凯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两人开着车，花了一天一夜来到了这个父亲从小生活的穷乡僻壤，这里没有城市里宽阔的大马路，全部都是泥泞的山间小路，没有城市里的高楼大厦，全部都是自己搭建起来的小木屋，没有人工栽种上去的绿化带，都是土生土长的野草灌木，虽说这里没有城市里的繁荣，但是也有它自己别具一格的景色，在城市里很少能看到这样的一道自然风光。
　　由于杨凯开着汽车闯入，引来了不少村民，村民们站得远远的，对着车子指手画脚，交头接耳的不知在议论些什么。
　　杨凯和陈忆下了车，向人群中走去，想打听些事情，没想到村民看到他们走来，都迅速散开了，自顾自的回到家中锁好房门，留着杨凯和陈忆在原地。
　　“他们怎么了？见鬼了？”陈忆有些郁闷，明明刚才还全围在这里的，怎么等他们出来，全部都溜走了，陈忆摸了摸自己的脸，不都是一鼻子两眼睛的，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
　　“这里的人思想比较封闭。”还没等杨凯继续说下去，村民们纷纷拿着一箩筐的东西出来了。
　　陈忆踮脚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筐子里都是些烂菜根，鸡蛋，完了，他们不是想？
　　杨凯一马当先站在了最前面，“我们是来找人的，你们谁认识陈启发？”
　　陈忆抱着头躲在杨凯身后，很佩服杨凯有这种敬业精神，明知道这些村民将要做什么，还这么奋不顾身的冲到最前线。
　　“发生了什么事？”沧桑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村民听到声音，主动的让出了一条道。
　　缓缓走来的貌似是一位长老级的人物，村民们对他很尊敬，其中一个村民站了出来，指着杨凯和陈忆对长老说道：“长乐村已经好几年没有外人闯入，这两个人恐怕是来者不善，请长老定夺。”
　　陈忆忙上前说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我父亲是陈启发，以前是生活在这里的，你们之中肯定有人认识，我们不是外人。”
　　“陈启发？”长老摸了摸花白的胡子，上下打量着陈忆，“你是陈启发的儿子？”陈忆拼命的点着头。
　　“你是陈启发的儿子？”村民中有一个老妇人跑到陈忆面前，“当年他们到底去了哪里？你父亲人呢？人呢？”
　　陈忆莫名其妙，顿时场面混乱了起来，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他真的是陈启发的儿子？那他们还活着？”又有一村民在人群中惊呼道。
　　“你们不要上当了，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像陈启发，怎么可能是他的儿子？”又一村民跳出来大声说道。
　　“安静，大家安静，长老有话要说。”长老身边一个年轻的男子大声宣布道。
　　看得出来，村里这位长老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村民们一听是长老要说话，都迅速安静了下来，凝听着长老开口说话。
　　长老推了推眼镜向杨凯看去，“那旁边这位先生是哪位？”
　　杨凯笑了笑向长老走去，周围的村民没料到杨凯胆子这么大，拿起手里的家伙，凶神恶煞的向杨凯蜂拥而至。
　　“住手，过门是客，你们是这么对待客人的？给人家看笑话。”长老大声呵斥道。
　　“长老，你别听他们的，他们都是信口雌黄，不要相信他们。”人群中一名男子抗议道。
　　“对！对！不要相信他们。”村民们嚷嚷道。
　　“对，说不定他们就是镇里派来的，使诈赶我们走的。”村民中又有一男子跳了起来。
　　“镇里的人要赶你们走？”杨凯也不管村民是否欢迎他们，直接问道。
　　长老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大家都去忙吧，你们两个过来。”
　　“不行啊，长老！你别被他们蒙骗了。”村民们惊讶的说道。
　　“我自有分寸。”长老转身向一木屋里走去。
　　陈忆和杨凯也跟着进去了。
　　木屋里面有些昏暗，长老坐在椅子上，长长的胡须垂到胸口。
　　“我不管你们是不是陈启发的后人，赶快离开这里，这里是不欢迎外来人员的。”长老淡淡的说道。
　　“这个村庄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杨凯从长老的话语中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这不关你们的事，再说了，陈启发当时偷偷离开村庄，早就不是庄子里的人了。”长老动怒了，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是不是跟镇里的人有关？”杨凯眯起眼睛说道。
　　“你别在这里胡说，没有的事。”长老矢口否决。
　　“这里是一座荒废的村庄，又紧接连着镇里，不难猜到镇里的人想收购这里。”杨凯推测道，“可能交涉的中间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所以你们才会对外来人员这么排斥。”
　　“那群人为了赶我们走，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老者捶胸顿足的说道，“最可耻的是，他们劝说我们不成，竟然使用奸计，派人混到村子里来，诓骗我们这里年轻的小伙子和姑娘们，说是镇里有个地方工作可以赚大钱，结果去了一群人，至今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陈忆吃惊的问道，“所以刚才他们才会这么激动的打探父亲的下落，我父亲当年也是其中的一个？”
　　“不，你父亲不是。”长老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来，“当年有一些人听了他们的话，离开了村庄，刚开始每个月都会寄来很多钱，很多人眼红，也按耐不住，一起去了镇里，这一次去了很多人，一开始每一个月都会寄钱过来，后来每半年寄一次钱，再后来演变成一年寄一次，最后就音讯全无了，然后镇里的人来了，让我们把土地权交给他们，我们没有妥协，于是他们采取了强硬手段，攻击了我们村子，因为走了很多壮年，村子里剩下一些老弱病残和一些妇女，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村子就被他们强行掠夺去了，当然我们也没有放弃自己的家园，经过反复几次的斗争又夺回了村子，大家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年，直到有一天，一个妇女接到了当年去镇里打工男人的书信才知道了真相，原来当年那些去镇里打工的人全部被卖到了别的地方，他们一开始就计谋着把这些身体力壮的汉子骗走，好抢夺村子，后来村子就封闭了所有外来人员，不准人进也不准人出，村子一直相安无事，村民们也一直坚守着这条规定，直到某一年你父亲执意要出去找失踪的村民，而偷偷的离开了村子，也是一去不复返啊。”
　　“那陈启发还有什么亲人？”杨凯紧接着问道。
　　“他那九十高龄的母亲还健在。”长老喝了一口茶，说道，“你的父亲陈启发在哪里？他有否找到当年失踪的人？”
　　陈忆不知该如何回答，看着长老充满期待的神情，陈忆开不了口。
　　“他已经早在十多年前死了，我们能去看看陈启发的母亲吗？”杨凯见陈忆有些犹豫，于是说道。
　　“死了？”长老原本明亮的眸子有些黯然失色，希望瞬间化成了灰烬，“也好，也好，去了也罢，一切终究是要归于尘土的，你们随我来吧。”
　　

☆、第六十八章　神秘男子

　　这是一个看上去有些年数，陈旧的木屋，陈忆敲开了房门，老人正安详的躺在床上午睡，听到声音，慢慢的探起了身子，“谁啊？”
　　“启发他妈，您的孙子来看您了。”长老走到床边，说道。
　　“我的孙子？”老人不明所以。
　　“他是启发的儿子。”长老从后面推了一把陈忆。
　　陈忆腼腆的鞠了一个恭，无端端的凭空冒出来一个亲戚，陈忆还真有些不自在。
　　“你是启发的儿子？”老人激动的抬起手臂向陈忆伸去。
　　陈忆忙握住老人颤抖着的双手，“是，我是。”
　　“乖孙子，我的乖孙子，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老人含泪而笑，“那启发呐？他怎么不在这里？他人呢？”
　　“他他有事跑不开，特地让我们来看看您。”老人毕竟年事已高，陈忆恐怕老人受不了那刺激，不想刺激到她，于是撒谎说道。
　　“这是你们的合影？”杨凯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个相框，相框里面是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中是一位美丽的中年妇女，旁边站着的是一位有点发胖的小伙子，小伙子剔了一个板寸头，黝黑的皮肤，细小的眼睛，陈忆怎么看都觉得这个人不是自己的父亲陈启发。
　　“这是我和启发年轻时候的照片。”老婆婆的答案对陈忆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一个人虽说随着年龄的增长，体型和外貌会发生一定的变化，但是也不可能从头到脚改头换面啊，就算是去整容，但是这身材也不像自己所认识的父亲。
　　陈忆失落的回到别墅，躺在床上静静的思索，原来他一点儿也不了解自己的父亲，现在连父亲姓啥名啥，是谁都搞不清楚了，陈忆转了个身，把头深深的埋进了被窝里，被窝里的味道很好闻，是杨凯的气味，突然身子一沉，陈忆扭过脑袋，擦了擦脸上的水珠，“你头发洗好，不吹干的？”
　　身后的男子刚从浴室出来，半裸着身子，优美的曲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鸭子，我看你今晚是睡不着了，不如我们干点正经事要紧。”
　　陈忆直接一个后手肘砸向杨凯，“你脑子里能装点别的吗？”
　　杨凯躲过陈忆的攻击，笑得如此无害，“我这不是在替你着想么。”
　　“谢谢！哥不需要。”陈忆想翻身逃离杨凯的束缚，却被杨凯紧紧的抱住了，可以感觉到那硬物正顶着自己，陈忆瞥了一眼杨凯，“禽兽！”
　　杨凯吻着陈忆的颈间，手上动作却一刻也不停，一下就把陈忆拔得精光。
　　陈忆大喊道：“我跟你说，你这样是违反劳动法的，你，嗯”
　　“我喜欢听到你的声音，不要憋着。”杨凯舔了舔陈忆的耳朵。
　　“你，嗯，嗯，啊，不要~”陈忆抓着杨凯的手臂。
　　不知是汗水还是杨凯发丝上的水珠滴落在陈忆的身上，滑落在床际，杨凯把陈忆翻了过来，喜欢看着陈忆沾着汗水的发丝，喜欢陈忆身上散发着的味道，还有，喜欢，陈忆的那双眸子，漆黑澈底，吻落在陈忆的眼睛上。
　　十指交叉紧握，陈忆自然的勾起双腿缠绕在杨凯的腰际，铃声不适宜的响起，是杨凯手机里发出来的声音，杨凯没有改变姿势，伸手从床头柜拿起手机看了一下，犹豫了片刻便接了起来。
　　陈忆不舒服的扭了扭腰，刚想起身，却被杨凯一手按住，一个挺身。
　　“嗯~”陈忆忙捂住嘴，恶狠狠的看着杨凯，这个混蛋，打电话还不忘快活，这个疯子！
　　杨凯似乎挺享受的，好几次陈忆差点忍不住叫出了声，陈忆气不打一处来，直起身子，在杨凯胸前啄了一口，杨凯没有防备，闷哼一声。
　　杨凯露出一瞬而过的尴尬，“我知道了，等会联系你。”杨凯邪恶的笑着挂了手机。
　　陈忆没想到杨凯会这么快就挂了电话，心里万般后悔，不应该逞一时之快，忙捂着肚子，“我肚子痛，不行了，我要去厕所。”
　　“我可以帮你顶回去。”杨凯把陈忆压倒在身下。
　　“什么！不行，这个不行。”陈忆向后挣扎着。
　　“你刚才的热情去哪儿了？”杨凯吸允着陈忆胸前的一点红。
　　“你真记仇，嗯~不要~”陈忆全身热得沸腾，很是难受。
　　“你嘴上虽说不要，身体却是异常的渴望，你看。”杨凯一口含住。
　　“啊！~”陈忆感觉身上所有的□都集中到了□，再也忍受不住了，“快，快住手，不行了。”
　　杨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加快了动作，直到一股腥味喷入嘴中。
　　两人折腾了将近整整一个晚上，才安然入睡。
　　托杨凯的福，陈忆这一觉睡得很沉，而且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的他不知该往哪里去，也不知道自己要该干嘛，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休息，然后继续走，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周围都是一些陌生人，陈忆想上前打招呼，却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们忽视，陈忆落寞的走在街头，看着人来人往。
　　突然前方有个熟悉的背影，是陈忆一直在寻找的背影，陈忆快步走上前，追上了那个人的步伐，拍了拍那个熟悉背影的肩膀。
　　那个人从背面看起来是一个很单薄的男子，身子都好像还没有长开，在陈忆的印象中没有认识这么一个男子，但是男子给他的感觉就是如此之熟悉，所以陈忆一直想知道男子是谁，男子转了过来，陈忆惊讶的发不出声来，“是，是你？”
　　陈忆睁开了双眼，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分不清刚才那个究竟只是一个普通的梦还是曾经发生过的，陈忆在床上打了一个滚，这才发现杨凯不在，于是起了床，下了楼，杨凯竟然不在，他去哪儿了？
　　陈忆满怀心事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金钱钱，陈启发，章男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还有那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从来都没有听起他提起过，难道他有事瞒着我？
　　陈忆越想越不对，打开了电脑，搜查了有关章男的所有信息，不搜索还好，一搜索吓了一跳，警方的系统上记录着，章男是警方的重点捉拿对象，专门收钱替人办事，办得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做事很谨慎，抓不到半点把柄，二十多年前突然人间蒸发，疑是被仇人追杀。
　　资料的上面还印有章男的照片，陈忆失落的看着照片上的人，没错，这个人正是自己的父亲，原来父亲真正的名字叫章男，但是父亲为什么要改名换姓？难道真的是被仇人追杀？那仇人又是谁？杀害他的凶手？
　　陈忆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抽屉里拿出木头盒子，那是在父亲家里床下的暗格中找到的，里面除了有张身份证，还有一大堆的名片，陈忆随便抽了一张名片，在警方系统中搜索了一下，竟然没有记录，陈忆没有死心，又拿了另一张名片，输入上面的名字，其结果还是一样陈忆连续试了几个，结果都一样，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些名片上的人用得都不是真名，这些到底是什么人？
　　陈忆拿起电话，按着名片上的电话一个一个的打过去，时隔十几年，电话该换的都换了，陈忆并不抱多大的希望。果然打了一个下午的电话，不是空号就是停机，再就是打错了，陈忆郁闷的坐在转椅上，转了一圈又一圈，什么线索都断了，应该从哪里开始下手查起好。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没什么进展。”杨凯从门口走了进来。
　　陈忆继续转着椅子，“你出去了一天应该有巨大的进展了吧？”
　　杨凯笑了笑，“那些名片你查过了？有发现什么？”
　　“没有，没一个打得通的。”陈忆抱怨道。
　　“十多年前的号码，打了通就怪了。”杨凯理所应当的说道，“不过有一个方法可以试一下。”
　　

☆、第六十九章　谎言？

　　杨凯走到电脑屏幕前，在键盘上按了几个键，“这是警方为了方便查案，与通信机构合作而建立起来的系统，通过这个系统可以查到十多年前使用这个号码的主人。”
　　“哇靠，还有这个玩意儿，你怎么不早说啊！”陈忆忙凑近电脑仔细的看着。
　　“行了，就是这个系统，把号码输进去就行了。”杨凯敲了一下回车，屏幕上出现密密麻麻的英文，不过一会儿便跳出了一个框子。
　　陈忆随便输了一个电话号码，填上了时间，名字果真出现了，“怎么只有名字，别的什么都没有？”
　　“这是为了保护他人的隐私，而规定的，所以只能查到名字。”杨凯解释道。
　　“啊？那查什么？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这么多，这要怎么查？”陈忆哀怨的说道。
　　“生活在同一片区域拥有相同名字的人并不多，这么多名片中一定能找到有用的线索。”杨凯分析道。
　　陈忆趴死在电脑桌前，就因为杨凯随便放了一个屁，自己的工作量无限增加，勒了个去，陈忆拿着整理好的厚厚一叠资料，这是他忙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成果，也不知道到底对案件有多么大的帮助。
　　陈忆伸了一个懒腰，在别墅里逛了一圈，不见杨凯的人影，他到底在忙些什么？最近老见不着人影，陈忆突然想起杨凯总是神神秘秘的在书房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记得刚搬来的时候，自己不小心闯入书房，想看杨凯手中的一张相片，不过还没来得及看到，就被杨凯发现了，并且狠狠的臭骂了一顿。
　　陈忆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以以往的经历，杨凯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的，陈忆壮着胆子来到了书房门口，书房竟然没上锁，陈忆小路狂奔跑到书桌前，就是这张桌子，桌子上只有一盏台灯，光秃秃的桌面显得如此不协调，桌子下面有七个抽屉，各个都上了锁。
　　杨凯你说你用得着这么劳师动众的每个抽屉都上了锁，到底藏了些什么宝贝，这么秘密，呵呵，可惜你遇上的是本大爷我，哈哈哈，陈忆很没形象的大笑了起来，拿出贴身吃饭的家伙。
　　可惜陈忆还没来得及动手，杨凯就已经凯旋而归了，陈忆听到房门外有动静，忙开门准备闪人，可是杨凯已经走上楼梯，陈忆只得钻回书房，伺机而动，依杨凯的习性，应该会先去淋浴，陈忆考虑着趁这个机会溜出去。
　　俗话说，事事难料，陈忆深刻的体会到了很多事情是不能按常理来推论的，比如今天，没有一件事是按着他所预料的方向发展，眼看着杨凯就要打开书房的房门，陈忆连滚带爬，飞快的躲在书架的后面。
　　杨凯似乎有些疲惫，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手托着额头抵着桌子，双眉微微略皱，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事。
　　这个姿势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杨凯不知从哪里摸出钥匙开了书桌最右边的第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本资料夹，因为隔得太远，根本看不到上面的内容。
　　不过从杨凯严肃深沉的表情中，能看出这份东西不是一般的东西，究竟看什么看得这么入迷，等等，他这是在干什么？抽烟？在陈忆的印象中，还没有见过杨凯吸烟过，到底是什么事？生意上的事？案子的事？还是别的什么事？
　　陈忆等到杨凯离开了书房后，立马开了那个抽屉的锁，心情沉重的翻开了资料夹，资料上面竟然是章男的个人信息，很详细很全面，既然杨凯已经有了章男的资料，为什么不告诉自己？难道那天晚上梦到的场景是真的？那个熟悉的背影真的是杨凯？杨凯究竟隐瞒了多少事？他跟案子到底有什么关联？
　　资料夹里除了章男的资料，后面好像还有些什么，因为时间紧迫，杨凯去浴室的时间也差不多了，陈忆没有往后翻去，匆匆忙忙的关上了抽屉。
　　陈忆火速冲出别墅，去了超市，拎着大包小包的穿过客厅，从杨凯眼皮子低下走过，来到厨房。
　　“鸭子。”杨凯凑上前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