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羊与一只鸭子的故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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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宇脸色有些僵硬，“别闹！”抓住了天祁在身下肆无忌惮的手。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天祁一口含住蓝宇的耳垂，舔舐着。
　　蓝宇低呼一声，“天祁！”
　　“这几天都没见着你，是故意在躲我？”天祁松开了手。
　　蓝宇别开脸，“没有的事，我不是在忙着查案。”
　　“是吗？”天祁自嘲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一口喝了下去，心在烧。
　　“你疯了？”蓝宇看着空空的酒瓶。
　　“我知道她回来了。”
　　蓝宇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别忘了，我们可是侦探所。”天祁傻傻的笑了，“明天把钱还给你。”
　　“什么钱？”蓝宇有些不明白。
　　“当初开侦探所问你借的钱。”天祁头有些晕，靠在桌在上。
　　蓝宇没有出声，静静的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天祁。
　　陈忆端起托盘开始疯狂搜索自助桌上的食物，每一个看上去都这么好吃。
　　杨凯看着陈忆不装满不肯罢休的样子，“你还吃得下？”
　　“你还好意思说！不都在你肚子里吗？我都没怎么吃。”陈忆满载而归，刚好遇见对面和室的女生出来，急匆匆的路过。和室的门没有关得很严实，留着一条缝，陈忆好奇的偷瞄了一眼和室里面，和室里没什么人，那个向总好像还没回来，不过她老公已经在了。真同情那个男人，不过也真亏他受得了。
　　陈忆进了和室，总感觉气氛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陈忆没有多想，开始吃了起来。
　　

☆、第十六章

　　大家都端来了好吃的，桌子上摆的满满的，陈忆一点都不客气，东吃一点，西捞一点，一边吃着，一边还傻乎乎的笑着。
　　“尝尝这个，日本的特色。”杨凯递过一个寿司给陈忆。
　　“不就是寿司？我都吃了好几个了，有什么特别的？”陈忆看了看那不起眼的饭团。
　　“那是你的吃法不对，要一口吃下去。”杨凯一脸认真的说道。
　　“是吗？”陈忆半信半疑的结果寿司，一口吃了下去。
　　半分钟后，陈忆捂着嘴，表情十分痛苦，眼泪汪汪的看着杨凯。
　　“是涂了芥末吧。”纤儿看了一眼陈忆，淡淡的说道。
　　“芥末！”李铭李华互相抱着，惊呼道。
　　杨凯扭过头，捧着肚子，大笑了起来。
　　“啊！”一声尖呼声惊动了和室里每一个人的神经，杨凯首当其冲，朝着声源的方向奔去，陈忆紧紧的跟在后面，不会真的被晴晴预言到了吧？正想着，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而来的一个男人，陈忆还没来得及道歉，男人已经跑远了，看着背影，有些眼熟，“陈忆，你怎么了？”跟在后面的李华见陈忆突然停了下来，上前问道。陈忆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跑去。
　　女厕所的门口聚满了人。
　　“发生了什么事？警察，请让一下。”蓝宇拿出警官证，高喊道。
　　厕所里站着四个人，两个女的，两个男的，正是坐在对面那个和室里的人，对了，想起来了，刚才那个匆匆路过的男人是向总的老公，怪不得这么眼熟。
　　女子惊恐的指着前方的窗户，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还是一旁的男人，开口说道：“有人跳楼了。”
　　杨凯爬上了厕所，从上方的窗口望下去，下面没有路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不过窗边却有一些被摩擦过的痕迹，杨凯向蓝宇摇了摇头，朝门口跑去。
　　蓝宇随即命令道：“全部回自己的和室，没有传话，都不要出来。”也跟着去了楼下，陈忆有些犹豫，当看着厕所的人都散开了，陈忆打了一个哆嗦，硬着头皮，跟在晴晴后面，也下了楼。
　　一群人赶到楼下案发地点时，已经有一个男人蹲在那里痛哭，而女人已经断了气。地上血迹斑斑，女人的半张脸都被血迹覆盖住了，陈忆只感觉到胃里波涛汹涌，跑到角落里开始吐了起来。
　　晴晴递过一包餐巾纸给陈忆，“以后慢慢习惯了，就好了。”
　　陈忆接过餐巾纸，还有下一次？陈忆瞥了一眼尸体，胃里还是难受，继续吐了起来。
　　对，跳楼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向总，向园，某私人企业的老板，54岁，而跟她一起来吃饭的有五个人，一个是向园的老公，叶伟才，跟向园一起打理着企业，49岁，其余四个都是该企业的员工，陈婷，女，38岁，向园的助理；魏星，女，35岁，企业的财务主任；胡青，男，32岁，企业策划经理；寒明，41岁，企业顾问。
　　“当时发生了什么事？”蓝宇问道。
　　“不知道，我们一直好好的在吃饭，突然收到了园园的短信，说什么不想活了什么的，随后我们便赶到了厕所，可惜终究是太迟了，眼睁睁的看着园园就这么跳了下来，园园，你怎么这么傻？”叶伟才哭的很伤心。
　　蓝宇看了看地上已经破碎的手机，“谁收到的短信？”
　　“我们五个都收到了。”寒明说道，后面跟着胡青，陈婷，魏星三个人。
　　“那你们怎么知道她在厕所，而不是别的地方？”
　　“因为事前，我不小心弄脏了园园的衣服，园园便去了厕所，一直没回来，没想到，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叶伟才哽咽道。
　　“死者坠楼以后，你们又做了些什么？”
　　“当时我们都吓傻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后来听到叶总叫我们打电话报警，我们才反应过来。”陈婷诉说着。
　　“你让他们报警，你自己跑下了楼？”蓝宇对着叶伟才问道。
　　“事出突然，我就叫了胡青报警，寒明叫救护车，而我就来找园园了。”
　　“据你们所知，向园最近有什么事想不开非要寻死？”
　　“这个，可能是因为公司最近资金周转不过来，压力太大？”魏星小声的说道。
　　“哼，什么资金周转不过来？我看是有人在搞鬼，故意想搞垮公司。”陈婷不屑道。
　　“你什么意思？”魏星听到这话，有些不高兴。
　　“什么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向总早就怀疑你了。”陈婷继续说道。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欠着向总一大笔钱呢，说不定，就是你推她下去的！”魏星不乐意了，大吼道。
　　“你们俩都别吵了，我们不是都亲眼看见向总从窗口掉下去的？又怎么会是人为的。”胡青说道。
　　“你少来，你也好不了多少，我知道你一直恨着向总，要不是当年她棒打鸳鸯，活活拆散你和她女儿，还硬逼着她女儿嫁给别人，可怜你沦落到现在还是单身。”魏星一脸讥笑的样子。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胡青双手紧握。
　　“向园未必是自杀。”杨凯严肃的说道。
　　“什么！”众人惊呼道。
　　“对，一个要自杀的人怎么会在乎自己的衣服是否会弄脏，是吧，华儿。”李铭摸着李华的脸说道。
　　“对，一个要自杀的人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去清理衣服上的污渍，是吧，铭儿。”李华同样摸着李铭的脸说道。
　　随后两人非常有默契的点点头。
　　陈忆把刚吃的东西，毫不留情的全部吐了出来，总算觉得胃里舒服了一点，远远望着向园衣服上淡淡的痕迹，他也不认为向园会自杀，这么一个强势的女人，根本不可能会去自杀，这个坠楼案并不是表面上的这么简单。
　　“可是我们可是五双眼睛，看着园园跳下来的，难道这也有假？”叶伟才有些激动。
　　“你们不觉得死者的动作有些奇怪？”杨凯说道。
　　“一般跳楼自杀的人，本就很难控制住平衡，可死者，却双手弯曲放分别放在脑袋两侧，怎么看这个姿势都有一些奇怪。”纤儿分析着。
　　“那是不可能的，我们赶到厕所的时候，厕所的门被反锁住，我们费了好大力气，才撞开的，而且，里面也没有其他的人，怎么可能是他杀？”寒明说道。
　　“门被反锁住的？”蓝宇皱了皱眉，“不管怎么样，大家先回和室，我们得循例问一下。”
　　黑漆漆的夜晚，只剩下了蓝天侦探所的七个人。
　　“不会又是密室杀人案？真没创新。”天祁在一旁说道。
　　陈忆观察了一下向园的样子，的确是有些奇怪，当时向园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个姿势，有点向举手投降的样子，陈忆抬头望向四楼的厕所，空荡荡的窗口，突然有个想法冲入脑海，难道是？
　　一旁李华的声音响起，“这是什么？”李华抓起死者的裙子的一角。
　　“这里也有。”李铭拉起死者另一边的裙子。
　　“粘糊糊的。”杨凯凑近看了看，“是米饭。”
　　“米饭？”陈忆想了想，“难道是寿司？”
　　“怎么，你想到了什么？”晴晴问道。
　　“嗯。”陈忆指了指四楼的窗户，“死者当时是双手投降的样子摔下来的，衣服上又沾有粘糊糊的东西，目的只有一个。”
　　“哟，陈忆不错嘛，有点侦探头脑。”天祁一手跨在陈忆的肩上，“果然没有选错人。”
　　“切~运气好而已。”杨凯说道。
　　“新人，第一次碰到现场杀人案，就能发现这点，还行。”纤儿看了一眼陈忆。
　　“我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他行。”晴晴咧着嘴说道。
　　“陈忆，你太给力了。”李铭李华一起说道。
　　陈忆有种上当被骗的感觉，原来这群家伙早就知道了，不过想来也是，都是混这口饭吃的，怎么会想不到。
　　“向园的死因是头上的这个伤口。”李华拿出随身带着的手套，继续检查着，“她的腹部曾被什么细线勒过，有淡淡的於痕，应该是死后造成的。”
　　“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杨凯问道。
　　“从尸体的软硬程度判断应该不会超过一个钟头。”
　　“好专业。”陈忆感叹道，这个侦探所还真不简单，什么样的人都有。
　　“那是，华儿可是法医学校毕业的。”李铭得意的说道。
　　“去案发现场看看。”杨凯带头重新回到厕所，重案组的成员已经到了，在厕所门口拦起了警戒线。
　　杨凯在厕所门口停了下来，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块黄色的警示牌，是正在维修的牌子，刚才被人群挡住了，没注意到。
　　杨凯刚想走进警戒线里面，就被一旁看守的两个警员拦下了，“你们不得随便进入案发现场。”
　　“这次案件好像不是交给蓝宇他们的，你看，这些人都没见着过。”晴晴小声的说道。
　　“恩，这里应该不归他们管辖。”天祁补充道，“要不，我们在这里看看热闹？”
　　“我不喜欢中途而废。”杨凯拒绝道。
　　“真没劲。”天祁摊摊手。
　　

☆、第十七章

　　杨凯在门口望了望厕所里面，里面有四个位子，其中一个上面有扇小窗户，而死者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门把有明显被撞坏的痕迹，检验科的人员捡起地上落下的半块破损的门把，装了起来，便走了出来，“纤儿，帮个忙。”杨凯看着检验科人员手上的袋子说道。
　　“真麻烦。”纤儿趁检验科的人员不注意，从后面跑了上去，不轻易间碰掉了检验科人员手中的袋子。
　　“不好意思。”纤儿不好意思的道歉道。
　　“没关系。”
　　杨凯趁机捡起袋子看了看，果然，凶手一定就在他们五个之中。转身把袋子还给了检验人员，检验人员道了谢便离开了。
　　陈忆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这也行？你们是特种部队里出来的？
　　“蓝宇他们好像审讯完了。”李铭望着远处走来的蓝宇。
　　杨凯来到蓝宇面前，指着蓝宇手里的五本记事架，“这是他们的审讯资料？”
　　“这次案件不是我负责的，这个不能给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死者去了厕所后，他们五个都有独自离开过和室。”蓝宇也不是省油的灯，知道杨凯他们想问什么，“第一个离开的是叶伟才，本想陪着死者一起过去的，不过死者强烈拒绝，就去了吸烟室，没过一会儿，陈婷也出去选吃的去了，中间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陈婷回来了，但是却什么也没拿，据其余三个人说，当时她的脸色有些怪怪的，后来，寒明也去了吸烟室，在吸烟室碰到了叶伟才，然后他们聊了一会儿，叶伟才就回了和室，胡青看桌上的东西都吃的差不多了，就出去拿了些，最后出去的是魏星，说是去上厕所，不过去的时候，并没有注意那个关着门的位子。”
　　“原来去上厕所。”陈忆自言自语的说道。
　　“怎么？”蓝宇问道。
　　“我记得，那时候我们刚好选完吃的回来，正巧碰上魏星出来，急匆匆的样子，原来是憋着了，呵呵。”陈忆傻笑着。
　　蓝宇翻了翻白眼，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蓝宇，你这样随便把情报告诉外人，可是不行的。”迎面走来一位魁梧的男人，脸上长满胡渣，凶神恶煞的样子。
　　“是皮特警官啊，好久不见，听说你最近破了一起藏毒的大案子，恭喜。”蓝宇走向前，打起了招呼，顺便把资料给了皮特，“这个给你，他们都是侦探，曾破过好几个案子，不是什么可疑的人。”
　　皮特没有说话，结果资料夹，看了起来，倒是旁边一个不起眼的矮个小警员拿出记事本说了起来，“原来你们就是传说中的蓝天侦探所，据说只要有钱，无案不接，无案不破，凡是委托给其侦探所的案子还没有破不了的案子，侦探所一共有六名成员，各个都是花样美男美女。”
　　小警员推了推厚厚的眼镜，这眼镜估计少说也得有个1000度吧，一个个观察过来，疯狂的在记事本上写着，最后贴近陈忆的脸，看了又看，“你是谁？”
　　也对，自己才刚加入这个侦探所，他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不过话说，蓝天侦探所名气还挺大的，陈忆还没开口，天祁就插了进来，伸手便摘掉了小警员的眼镜，“向来只有我们侦查别人，还没有人来敢侦查我们，你小子胆子到挺大的。”
　　“真是对不起，是我没有管好属下。”皮特上前致歉，“他是小鱼，这是他的职业习惯，你是天祁吧？”
　　天祁挑挑眉，“我最喜欢绅士的男人了，算了，不跟他计较了。”把眼镜还给了皮特。
　　皮特接过眼镜，眼睛却直直的盯着天祁，直到蓝宇的脸出现在面前。
　　“皮特警官，客人们正吵着要离开。”蓝宇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我自有分寸，多谢蓝宇警官提醒。”皮特收回了目光，把眼镜还给了小鱼，顺便把手中资料给了小鱼，走进案发现场，观察了起来。
　　“这个人有些面熟。”天祁看着皮特的后背影，说道。
　　“切~原来你口味这么重。”蓝宇不悦道。
　　“我懒得跟你说。”天祁瞪了一眼蓝宇，走到另一边。
　　杨凯想了想问道：“那五个人跟死者的关系如何？”
　　蓝宇摇了摇头，“还没有问完，皮特的人就赶到了。”
　　“想知道，就跟我来。”皮特走出了现场，小鱼不解道：“警官，你一向都不是很讨厌侦探吗？怎么今天突然？”
　　“小鱼，你弄错了一件事，我并不是讨厌侦探，而是”皮特后半句话没有说下去。
　　小鱼听得雾头雾水的。
　　还没有走到和室，里面的吵嚷声就传了出来。
　　“不是自杀的吗？为什么还不放我们走？”陈婷不耐烦道。
　　“真的是自杀吗？”寒明说道，“以向总的性格，好像不是会自杀的人。”
　　“难道是谋杀？”魏星喊道，“那是谁干的？天啊，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回家。”魏星说着冲出和室，恰巧撞上了皮特，皮特的眼神很恐怖，像是会看穿人的心思似的。
　　“没问完话之前，谁都不许走！”皮特吼道。
　　魏星被吓得又回到了和室里面。
　　“这次你们是谁提议要来这里的？”皮特问道。
　　“我们以前也经常来这里，园园说还是这里的料理好吃，于是就定在了这里。”叶伟才说道。
　　“你是死者的老公，她之前有没有和什么人发生冲突过？”
　　“这个。”叶伟才想了想说道，“就是最近公司资金周转不过来，园园说话难免会冲一点。”
　　“资金周转不过来？”皮特看向魏星，公司的财务主任。
　　“是出了一点小问题，不过已经在想办法处理了。”魏星紧张的说道。
　　“也就是说你有跟死者发生过冲突？”皮特说道。
　　“不是，不是，只是有些意见不合而已，如果真的要说冲突，陈婷前两天才跟向总吵起来过，大家都有听见。”
　　“我。”陈婷见隐瞒不了，说道：“因为公司资金周转不过来，向总让我还钱给她，可是我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钱，她竟然让我把房子抵押了，然后我们就争吵了几句。”
　　突然小鱼眼镜一亮，“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只见小鱼推了推眼镜说道：“凶手就是你，陈婷。”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陈婷喊道。
　　“死者逼你还钱，你无能力还钱，于是你就动了杀机，你趁死者去了厕所，于是找了一个借口说去拿点吃的，其实是偷偷的去了厕所，然后把死者弄晕，放在厕所的窗台上，拿了她的手机，事先编辑好短信，又用了掉线的小技巧，在外面把门反锁住，然后又光明正大的回来了，然后在选择适宜的时间，把信息发出去，可是你却忘了端食物回来，这就是你最大的漏洞。”
　　“你胡说八道！”陈婷大吼道，“我当时是去选吃的了，可是看看没什么好吃的，就回来了。”
　　“我们当时也在选食物，怎么没看见你？”杨凯问道。
　　陈婷双眼瞪得大大的，竟一时说不出话。
　　“哈哈，没话说了吧。”小鱼得意的笑道。
　　陈婷放弃了挣扎，“我当时是没有去拿吃的，我是去打了电话，打给我的前男朋友，因为我问向总借的钱，是给了他投资去了，现在要还钱，我只能找他，可他却死活不肯还，还赖的一干二净，我知道我是被这个男人骗了，我毕竟不是一个小姑娘，我不想让大家知道这件事，因此而嘲笑我，所以一直没有说出来，不信，你可以查通话记录。”
　　“这说不定是你和男友事先串通好，来避开警方的注意力。”
　　“你有什么证据？”
　　“你的杀人动机最明显。”
　　“呵，这里的人都有杀人的动机。”陈婷说道，“魏星身为财务主任，公司的资金周转出了问题，她第一个脱不了关系，胡青，差一点就能做了向总的女婿，可惜这个丈母娘似乎瞧不上他，硬逼着自己的女人远嫁他国，寒明，海外回来的留学生，却只能沦落在小小的公司里，听说向总扣留了你的档案，你一定恨死她了吧，还有你，叶总，好听一点的叫你叶总，可是大家都知道，其实你并没有什么实权，什么事都得听向总的，一点儿不满意就把你骂的狗血淋头，你早就忍受不了吧。”
　　陈婷说完后，大家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看样子是真的了。
　　“就算有杀人动机，也就不能认定是我们杀的人，你们警方就是这么办案的？”寒明说道。
　　“凶手应该是个男性。”皮特说道，“死者有160cm左右高，从体型上来看是属于肥胖型的，也就是说死者的体重应该是在80公斤左右，一般女孩子不可能提的动这么重的东西，而且还要放在1。5米左右高的窗台上。”
　　“不愧是皮特警官，分析的这么到位。”小鱼继续说道，“那就是说凶手是这三个男人中的一个？”
　　

☆、第十八章

　　“我知道啦。”小鱼喊了起来，“凶手是胡青。”
　　“为什么是我？”胡青问道。
　　“因为寒明去吸烟室的时候，恰好遇到叶伟才，这说明他们俩都没有说谎，那最大的嫌疑就是你了，你借机说去拿吃的，其实是先跑到厕所，杀人泄愤，然后在随便选了点吃的，就回到了和室，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小鱼分析道。
　　“不可能。”杨凯说道。
　　“怎么不可能了？”小鱼不满的反问道。
　　“胡青离开不久后，魏星就去了厕所，如果真的是胡青做的，魏星去的时候，应该会刚好撞见，除非，魏星说了假话。”杨凯看向魏星。
　　“我的确是去了厕所，不过。”魏星后面的话说的很轻，“是去了三楼的那个厕所。”
　　“为什么去三楼的？”皮特问道。
　　“因为当时向总还没有回来，我可不想在厕所被她遇见，遇见了准没好事，还不是被她讽刺两句，所以我去了三楼。”
　　“也就是说，其实你并没有去四楼的厕所。”皮特说道。
　　魏星点了点头。
　　“胡青，这回你没话说了吧。”小鱼讲道。
　　“不是，不是我做的，我是很恨她，但也不至于杀她。”胡青有些激动，“这都是你瞎想出来的，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
　　陈忆见杨凯走出了和室便跟了出去，“你去哪儿？”
　　“吸烟室。”杨凯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而且还有很多疑点没有想通。
　　“这里还有养鱼？”陈忆看了一眼吸烟室门口的鱼缸。
　　吸烟室不大，小小的一个房间，有一扇大大的通风窗口，杨凯对着桌上的烟灰缸思索着，陈忆在一旁问道：“这里有什么问题？”
　　“有两种香烟的牌子。”杨凯拿起烟灰缸递给陈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