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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敌作者:边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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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无条件地宠溺着他:“好好好,我们这就去找他,你乖乖不要哭,不然爹地看了会生气哦。”
小孩子情绪总是来去匆匆,听到白鹤这样说,沈涟果然渐渐停止了哭泣,只是眼红红的,还不时打着嗝。
白鹤转过头问:“你要和我一起来吗?易自恕应该和沈天靑在一起。”
罗铠其实并不愿意插进他们的亲子氛围中,但是他又的确有事要找易自恕,于是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了过去。
易自恕十岁的时候失去父母和妹妹,之后就被接到沈家由沈天靑看管,那时候沈天靑也不过刚刚接手青帮,二十出头的年纪,与易自恕诸多磨合,但感情不可谓不好。
这么多年,沈天靑一直十分信任易自恕,甚至连白鹤也不能赶超。也因此,当易自恕对白鹤产生怀疑的时候,沈天靑没有任何迟疑地就将白鹤架空了。比起虚妄的爱情,他当然更信得过自家人。
沈天靑抽着雪茄,大刀阔斧坐在沙发上,头发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显得眼神更为阴鸷:“你打算拿那只黑猫怎么办?”
易自恕浅浅笑了笑:“驯服他。”
沈天靑对他露出这样一种志在必得的笑容嗤之以鼻,曾几何时他也觉得自己是个好猎人,可是事实证明他真是是个自大的白痴。
他夹着雪茄朝易自恕的方向点了点:“祝你成功。”
话音刚落,宴任走了进来,他冷漠的用手抹了把渐在脸上的血点,之后对着在座的两个人颔首示意。
“问出来了,自白剂很好用。”
不仅易自恕,连沈天靑闻言也坐直了身体。
宴任说:“他并没有承认炸弹是他放的,他说他和公主都是被陷害的,谁都知道青帮不好惹,他不可能触虎须。他声称自己完全无辜,咒骂所有王室成员。”
当年易自恕的父母以及妹妹外出游玩时被车底炸弹炸得尸骨无全,易自恕的外祖父听到消息后一口气没缓过来当即晕了过去,之后就一病不起,青帮暂交小儿子沈天靑掌管。沈天靑那时候也是年轻气盛,一切证据都指向了当时的帝国长公主,他也没有深入调查就开始疯狂的报复。最后公主被流放,客死异乡再也没回来,而作为她一党的领头羊斯芬纳也被拉下马,只能在监狱度过漫漫刑期。
本来这件事已经结束,可最近易自恕突然对父母死因产生怀疑,翻起旧时资料,又觉得处处都是疑点,沈天靑没办法,只能任他再查一遍。
“有谁会陷害他们?”沈天靑冷笑:“他如今神志不清,恐怕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宴任点点头:“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易自恕视线望向窗外,漫天的黄色中有一点绿色,被罩在巨大的玻璃罩内小心的保护起来,那是他的私人花园,这篇沙漠唯一的一片绿洲。
不知道小猫醒了没有。
易自恕收回视线,对宴任道:“继续调查,让图兰黑进所有他能黑的网站为我搜集信息,我需要真相,我讨厌有人愚弄我。”
宴任微微点了下巴,说了声“是”,接着恭敬地转身离去。他在门口与来找沈天靑、易自恕的罗铠三人不期而遇,随后一言不发垂下眼为他们推开了门。
“谢谢。”白鹤率先走进去。
罗铠跟在他的后面,所以他非常清晰地看到当沈天靑见到白鹤的一瞬间故意移开的视线,就像是彻底无视他了一样。
白鹤将沈涟放下,小孩子一下子就冲沈天靑扑了过去,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爹地!”他声音甜腻的叫了一声,接着才像是发现了易自恕一样小声又补充了一句:“哥哥。”
沈天靑抱起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小涟真乖。”他站起来走到白鹤身边,然后微微偏头向身后的易自恕打了个招呼:“我先走了,有发现再通知我。”
易自恕向他摆了摆手示意快走,沈天靑嘀咕一声“臭小子”,之后就当一旁的白鹤完全是空气一般向外走去,白鹤也不气恼,脸上不见难堪,自然地跟着沈天靑一起走了出去,看着他们三个人的背影,罗铠不得不承认,那真的很像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怎么,羡慕吗?”易自恕突然用手指戳了戳罗铠的脸颊,罗铠往旁边一避躲开了,他不甘心地又戳:“羡慕我们也去生一个吧?”
罗铠知道他应该尽量顺着易自恕来,不要忤逆他,但是当听到易自恕想要有个他们的孩子时,他的脸色还是止不住地僵硬了,背脊甚至泛起冷汗。
他一点都不想变成白鹤那样,被不必要的东西牵绊住前进的脚步。
“不,我不羡慕,我不喜欢孩子。”
易自恕好像有些遗憾:“这样啊,其实我还挺喜欢的……”
罗铠闻言眉头一拧,想要说开什么玩笑,但目光一触到易自恕的眼睛又不自觉移开视线。
“别闹。”
易自恕享受于他这样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笑着将罗铠推坐到室中央巨大的书桌上,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
“你以后肯定不会想再和我见面,从这里离开完成任务后,恐怕就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小猫你如此冷酷,我却做不到和你一样,为什么不给我留下一个孩子,也好让我有个慰藉?”
易自恕只是在说玩笑话,他至今还无法忘记自己妹妹的惨死。他的周围危险太多,处处隐藏杀机,沈涟长到这么大从来没出过这座大宅一步,甚至不知道大海是什么,他不想自己的孩子也这样。但是逗猫就不一样了,他喜欢看罗铠隐忍无措的表情,那会让他觉得很有趣、很愉悦。
果然罗铠俊美的容颜都要被易自恕的这一幅肉麻的说辞弄得扭曲了,他还想义正言辞地拒绝对方的荒谬念头,但视线投进那深邃的眼眸中时,其中的点点笑意霎时让他明白自己是被对方戏耍了,刚到嘴边的话话锋一转。
他硬邦邦地道:“随便你,只要你到时把‘娜莎’给我,和你生个孩子又有什么难的?”
如果对面是位女性,听到他这样混账的话,恐怕就要一巴掌招呼上去了。易自恕有些哭笑不得,眼眸幽深地抚过罗铠的唇角:“你这张嘴总是说些扫兴的话,真想把它缝起来。”说着他钳住罗铠的下颚吻了上去。
他吻得汹涌,不给对方一丝喘息机会,吞噬着彼此口中的津液,像是要叫罗铠再也无法说出多余的话一样。
罗铠被他吻得全身燥热,又控制不住地本能回应着他。和一个罪犯这样接吻、心甘情愿的沉沦,无论是哪一个都非常糟糕,但他就是一边认为自己不可救药,一边仍然故我着,一点也不像他的作为。这样想着,罗铠的手却从背后扣住了易自恕的后脑,吻得越发紧密起来。
从开始的万分排斥到现在的这副样子,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
好像渐渐的……就拿这只老鼠毫无办法了。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他们额头相贴,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罗铠微微直起身体,手背碰了碰对方的脸颊最后覆在身侧的手上,用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无奈语气道:“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既然现在我们是……这样的关系,那有些事你也该对我坦诚。你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斯芬纳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他并不在意易自恕有事情瞒着他,这才是正常的,但他在意自己身在局中却一无所知。
易自恕脸色顷刻变得有些冷,他与罗铠对视了片刻,静默中颇为烦躁地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罗铠从口袋里抽出一包烟。罗铠从未见过他抽烟,当烟雾围绕着那个孤寂的背影时,那种感觉就像幽谷里的兰花、深海中的星沙、山林间朦胧的烟雨,让人无法不被吸引。
就在罗铠陷入这莫名其妙的绮念中时,忽然被有些低沉沙哑的男声唤醒。
“女王有四名子女,你有想过将来的储君是谁吗?”
女王已经不再年轻,并且近来身体也不怎么好,但是却一直没有确立储君,可以说给了大众无限的想象。
“按照顺位,应该是二王子,但他血统不纯,没有三王子来的正统。三王子的话,他虽然是王室正统,但不被女王所喜,这些年一直被二王子打压,支持他的副相一派前阵子也……”被你出卖。
罗铠留下彼此心知肚明的空白:“不如你告诉我,你觉得将来储君会是谁?”
青帮到底支持谁,他到现在也没有参透,照理说副相坎特菲斯先前与青帮合作,那应该是支持三王子的,但是后来易自恕又临阵倒戈将副相卖了个干净,难道现在改支持二王子了?
“你问我呀?”易自恕转身,懒懒靠在窗边,答非所问:“我父亲是名工程师,母亲是全职太太,小的时候,我从来不认为自己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我在正常的家庭长大,周围没有整天带着墨镜的黑衣人,也没有各种枪支弹药,那时候我一直以为我的外祖父只是个气势威严点的外贸商人。直到一颗炸弹……”他视线轻飘飘地落在罗铠身上,使罗铠周身泛起一阵冰凉的寒意。
“我原本也该在车上,但那天我生病了只能一个人留在家里,没想到因此逃过一劫,那大概是老天给我的一次机会。从那天起我就发誓,一定要让策划这一切的人付出代价,不管他是谁。”
罗铠被他狠厉的目光摄住,一下想要说的话都哽在喉头,竟然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小舅那时候以为是大公主,后来疯狂的报复下把她赶到了荒地等死。但我这几年越想越是可疑,那时候大公主有意要拉拢青帮为她的后台增加砝码,虽然我外祖因为多方因素最后回绝了她,她也不可能有那样的胆子敢朝我父母下手。”
罗铠直击重点:“你现在怀疑谁?”
易自恕眼里流露出赞许:“老实说我不知道,所以我想方设法将斯芬纳弄了出来。”
斯芬纳被从财务大臣的位置上拉下来的时候他还小,但就时间上来看,和大公主流放的时间相差不大,所以罗铠大概可以肯定,斯芬纳应该是大公主的幕僚之一,因为被公主波及所以落了马。
“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报仇。”罗铠轻声说着,更像是一种自言自语。
“不光是复仇,还有别的,更重要的……”易自恕说着抬起左掌突然击拍在窗户上,发出“啪”的响声,仿佛窗外就是他无边无际的黑暗帝国。
“我一生都在为之奋斗的——青帮!”
外边是与世隔绝毫无生机的飞沙世界,却阻止不了易自恕日益膨胀的野心侵蚀。他要青帮屹立不倒,就要保证这个国家的执政者能容忍得了它。
罗铠轻轻蹙着眉:“我只忠于帝国,谁执政……和我无关,但我决不允许你将它变为罪犯肆意的国度,如果你那样做了,我一定会像你不惜代价找出真凶那样,不惜代价地将你赶出这个国家。”哪怕他最后并不会成功,哪怕他对易自恕心存不可明说的情愫,但他仍会坚持心中的信念和原则,不为任何人、事左右。
“哦,打瞎我另一只眼睛吗?”易自恕发现自己对这样的小猫既恨又爱。他被这样正义感十足、坚定着自己理念的罗铠所吸引,但同时也烦恼他对他的抗拒。
“你可以试试。”罗铠神色不动,冷硬的就像块石头。
就在两人僵持着的时候,房门被人大大咧咧地推开:“阿恕,客人到了!”
罗铠一惊,视线转到门口,而门口进来的林洋也刚刚好看到了他,两个人对视了片刻,都有些惊讶。
“……没打扰你们吧?”他小心翼翼地看向易自恕,就怕坏了老鼠的好事,虽然两人离得有些远,也不像是在做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
“你先回去,我这里还有点事。”易自恕对罗铠说道。
罗铠知道他是要会见重要的人物,点了点头,闷声不响地朝门外走去。
他看到林洋身后还跟着几个黑衣大汉,应该是保镖之流,而被他们围在中间保护的,是一抹娇小的身影,身上披着斗篷,面容在兜帽的遮挡下看不真切。
罗铠随意瞥了眼就收回了视线,眼尾无意间瞥到一簇从斗篷中不小心滑落的金色。
金发的女人……
罗铠没有往心里去,顺着来路又回到了那个巨大的玻璃罩内。
他在床上躺了一阵,直到整个绿洲被笼罩在一片金黄的光辉下才回过神太阳已经下山了,易自恕一个下午都没回来。
罗铠有些气闷,同时肚子还有点饿。
他在思考这片大的不像话的绿洲内有没有让他果腹的东西,不然他今晚恐怕就要挨饿了。
就在他考虑种种可能的时候,一阵食物的香气飘过他的鼻端,让他本来就有些饿的肠胃更饿了。
“抱歉,回来晚了。”易自恕道着歉,手中托着一个盛满食物的托盘来到他面前。
罗铠没有说什么,一言不发接过他手中的盘子就开始吃了起来,但吃相还是控制在了文明人的水准。
易自恕一直看着他吃东西,没有出声打扰,到罗铠吃得差不多了,才像是不经意地提起:“我要离开几天,这个笼子之后会上锁,我会让图兰给你送吃的。”
罗铠骤然停止了进食,惊怒交加:“你要囚禁我?”
“只是怕你趁我不在惹事。”易自恕轻描淡写。
是怕他趁机带走娜莎让他人财两空吧?!
罗铠怒瞪着他:“那你可以带我一起去。”
易自恕轻笑:“我也想,但我怕你到时候更要惹事。”
罗铠心中疑惑更甚,同时升起的还有种不妙的感觉:“你到底去做什么?”
易自恕深深地看着他,就像把他看进心里,他挑起罗铠的一缕发丝,将一个轻吻落在发尾。
“为我的家人报仇,顺便……铲除一下异己。”
 
 
 
 
 
 
 
 

 

 

 

 
 
 
11
易自恕就这样留下一句意义不明的话离开了罗铠。一开始罗铠暴躁不安,觉得自己被老鼠耍了,他痛恨对方的擅作决定,心里将易自恕骂了个狗血淋头。
图兰每次来送饭都要面对罗铠一张冰块脸,他从以前就有些怕他,这会儿更是话也不敢多说。他跟着易自恕一起到青帮,虽然对方只是为了将他物尽其用,但图兰仍然是感激暴君将他拉出火坑的。
他小心翼翼将食物一盒一盒从笼子的缝隙中递进去,努力让自己没有存在感。
可是靠床坐在地上的男人却一直用黑沉冷漠的眼神看着他,让他忍不住要瑟瑟发抖。
罗铠毫无预兆地突然开口:“图兰,老鼠去哪儿了?”
图兰不敢让自己的眼睛对上对方的,拼命躲闪。
“我,我不知道!”
罗铠从地上爬了起来,缓步走到图兰面前,一把握住两人间隔着的铁栏。图兰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潜意识退后了一步。
“我不会做什么,我只想知道他去哪儿了。”罗铠平静道。
图兰十分为难,罗铠可实在不像是不会做什么的样子啊。
“我真的不能说!”他慌慌张张地起身离开,走到一半的时候路上撞到了正要来看罗铠的白鹤。
白鹤在青帮现在就像个禁脔,图兰知道他是沈天靑的情人,但并不知道他在青帮身份变得如此尴尬的原因。宴任一直告解他想要活得长命,就不要太好奇。
他有些哆嗦地站直身体,低着头道歉:“对不起,刚刚我没看清路。”
白鹤弹了弹自己的衣服,神色淡漠:“没关系。”他看到图兰手上拿着的食盒,目光微动:“他吃吗?”
白兰愣了下,见对方视线专注在食盒上,才慢半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嗯,他很配合。”
白鹤眼中流露出一抹嘲讽,轻喃道:“就像对待一只宠物猫……”
白兰有些不知道如何反应,僵立在那边,不过显然白鹤并不需要他的反应,接着问:“老鼠什么时候回来?”
因为没有被告知要小心白鹤,而且这也不是什么机密,所以图兰非常利索地出卖了易自恕:“没这么快,听说还要一段时间。”
沈天靑等一众高层都对易自恕的动向讳莫如深,图兰虽然知道易自恕的大概方向,但是他在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他却一概不知,更不可能有人会告诉他。
白鹤沉默了片刻,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会儿他一抬头,看到图兰还没走时皱了皱眉:“还有什么事吗?
他外表俊雅,言谈举止也十分有涵养,是个很容易被人误认为“温柔”的人,在面对亲朋好友时的确是个不错的倾听者,笑起来尤其动人。但是他本质却并不是容易亲近的家伙,如果先前认定了他是个好相处的人之后又无意发现了他的真面目,很容易被他吓一跳,就像此时的图兰。
少年脸色通红,窘迫不已:“那我、我走了!”
白鹤注视着对方夺路而逃的身影淡淡收回视线,迈步向关着黑猫的牢笼走去。当他看到罗铠的身影时,脸上泛起了一抹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才会展露的温柔浅笑。
“我以为我已经够惨了,想不到你比我更惨,起码关我的笼子还比你的大点。”
罗铠没好气地看着他:“你是专门来嘲笑我的吗?”
白鹤嘴角维持着淡淡的笑意:“当然不是,我怎么会这样对你呢。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像兄弟一样,你要逃走其实很简单,我可以帮你。”
“我还不能走。”罗铠想也没想就回绝了。
对这一点白鹤并不意外,他已经从沈天靑和罗铠的态度上多少猜到了点什么,他清楚罗铠并不是个甘愿受制于人的人,能够困住他的,必定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结合几个月前易自恕受伤回来时亲手交给沈天靑的东西,白鹤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就是那件东西迫使罗铠这样被动的等着易自恕不停与他做着交易。
“他只是在骗你而已,他不会放你走的。他和沈天靑是血脉至亲,连这方面都很像,沈天靑用一个留着我血脉孩子困了我七年,你又打算被老鼠困几年?”白鹤字字如利剑戳在罗铠心上:“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他短时间还不会回来,我可以协助你逃跑。”
罗铠不得不说这个计划很吸引他,但是他也十分担心挚友的安危。
“我逃走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白鹤自嘲一笑:“放心,沈天靑还不舍得杀我。我即使要杀易自恕,他虽然生我的气不是也没有真的要我的命吗?”
说着他的眼中划过一丝痛楚,被罗铠眼尖地察觉到。他从见到白鹤开始就有种隐隐的猜想,此时更是被无限放大。
“白鹤,你是不是……”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有些荒谬,但是又是那样合情合理:“你是不是爱上沈天靑了?”
白鹤身体一震,几乎是惊慌失措地看着罗铠,慌乱的眼神不用回答已经说明了一切。
“原来是这样。”罗铠面无表情,心情复杂。
白鹤一把抓住横隔在两人间的铁栏,神情有些痛苦又像是绝望:“所以我不能让你变成第二个我!”
他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出易自恕对罗铠的执着?还有罗铠……他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或许别人都觉得罗铠太过冰冷不近人情,但其实罗铠非常容易心软,对感情也很迟钝。
罗铠虽然现在还没发现什么,但是他能容忍易自恕对他做这许多事情,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白鹤是过来人,他知道这条路的崎岖难走,他不希望罗铠也走上这条歪路。
“我不会变成第二个你。”罗铠平静道,如果不是微微收紧的拳头,恐怕这真的是很有说服力的一句话。
“告诉我你的任务,我帮你取出任务物品,然后你就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和易自恕和青帮扯上关系,这是我对你的唯一忠告,你要是还认我这个朋友就听我的话。”青帮就是个巨大的黑洞,越是深入就越有被吞噬的危险,白鹤清楚的知道,对于这整个局势来说他们是多么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卑微,不经意间受到的伤害将会更多,无论是来自别人的,还是身边之人的。
“我知道。”
无论是医生还是白鹤,他们都希望罗铠远离危险,远离不安定的源头,可是有时候情感和命运都是难以捉摸的东西,并不是简单一句两句就能参透的。至少罗铠本人还没有参透,但他习惯永远以自己的信念为第一,不会后退、不会畏惧,总是如岩石一般无可动摇,也少了许多纠结迷惘。
在罗铠将娜莎的事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后,白鹤沉吟片刻,眼中精光暗藏,似乎在快速的设定出一个合理的方案。
“两天后我会让我的人给你开门,这个东西……”他看了眼罗铠手上的电子手环:“我也会让人帮你取下来。以你的能力,从这里逃出去我相信并不是问题,我会沿路留下记号,并且不动声色的准备好你要的一切。”
罗铠抿了抿唇,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自己就要重获自由了,而且还能带回娜莎。但他仍担心白鹤的安危:“你注意隐蔽,沈天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我怕我一逃出去他就会对你产生怀疑。”
对方笑了笑,看起来挺轻松:“我都糊弄他七年了,就能糊弄他更久。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只是我们这次一别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两人从相认开始气氛就不怎么明快,白鹤此话一出更是显得空气都压抑了些。
罗铠咬了咬牙:“你的决定我无权干涉,但是请你想一想白静,想一想你的妹妹,我希望下次她也能和你重逢……活着的你。”
白鹤勾起唇角,眼眶微微发红:“会的,会有那么一天。”

“你当初和我是怎么说的?!看看现在!”
沈天靑暴躁地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他眉头紧锁,双手负在身后,不时与书房中央投影出的虚拟人物对吵两句。
宴任安静地就像个装饰品一样站在角落里,就连视线也没有转移一分。
泛着淡蓝色光芒的虚影无奈地安抚沈天靑:“不要这么生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个人可是帝国的王子。”
如果对方在沈天靑面前,恐怕已经被他抓着领子咆哮了:“不要用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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