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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师作者:文礼-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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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玲案中,并非只有一个凶手,还有至少一个帮凶。”
“至少一个?!”
“张玲的死亡时间在晚上10点,也就是说张玲和凶手是在10点前就潜入解剖楼。杨林当天晚上9点左右离开解剖室去校医院,10点半后才回来。值班室就在一楼大楼梯处,要从那间被打开的窗户走到地下室,必需要经过保安的值班室。吴凡星期天去的时间是杨林出去吃晚饭的间隙,而且进入解剖楼前后不到半小时就出来了,晚饭时间是能够预计的。不过杨林周四晚上6点关门到9点前都没离开解剖楼,也就是说凶手和张玲是在9点之后进去的。你想想,他们怎么能知道保安那时候会离开解剖楼?去探险的张玲大概会抱着撞运气心态进去,但计划杀人的凶手可是算准了这个空隙呢!那凶手又是怎么知道保安会在晚上离开解剖楼,并且不是短短半小时,而是长达一个小时以上?事实上,杨林回去的时候都快11点了,有将近2个小时的空白时间。这2个小时已经足够凶手在空无一人的解剖楼内杀死张玲并布置好一切。”
萧然不同意,“可是杨林11点半检查的时候还没有血迹。”
“凶手应该知道保安每天都会在11点半检查,所以在那时间段里才藏起来什么都没做。杨林虽然检查了每一层楼,但他可没到地下室去呢。”
“也就是说,凶手在9…11点之间趁保安不在,和张玲一起进入解剖楼,并在楼内杀死了张玲。躲过11点半保安检查的时间段之后,再去布置好现场离开?喂我说你啊……”萧然皱起眉头,“又给你绕过去了,帮凶,说帮凶!还有跟唐晓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帮凶就是那个安排杨林在周四晚上离开解剖楼至少一小时以上的人。杨林周四晚上关门后没有出去吃饭,那他吃什么?我去值班室看过,里面就一张床一个柜子,没有放任何食物,证明杨林平时也不会在值班室内储存食物。唯一的解释就是当天的晚饭是别人带给他的!这也是他为什么晚上会拉肚子的原因!”
白海云吐槽道,“万一是他本来身体就不舒服不想吃晚饭呢?”
“我一般不作这种太正常的假设。”
“……”
“继续,为什么说跟唐晓的事件有关呢,首先,我认为唐晓那天看到的四楼的人影就是帮凶,而且这个帮凶一定跟209案有关。”
“唐晓的事还没听明白呢,又扯到209了。”
我无视白海云,“那天在解剖楼,那个人知道唐晓发现了他,当时他判断从那个距离唐晓应该看不清他的脸。不过周三的时候——也就是案发前一天——唐晓在行政大楼凭直觉多看了他几眼,那个人也发觉了唐晓。在做贼心虚的情况下那个帮凶对唐晓警觉了起来,甚至渐渐开始觉得唐晓是不是认出了他,知道他当时在干什么。案发后动静闹得太大,帮凶也开始慌了,虽然嫌疑看起来像是推到了吴凡和杨林身上,但唐晓始终是他的一块心病。于是那个人就尾随唐晓,在周五中午下课时把他从楼梯上推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假想与验证
“杀人灭口?”
“不,我想他的目的应该不是想杀唐晓,只是想给唐晓一个教训,但又不想弄出人命,所以才在唐晓摔下楼梯后过去看,还一路上尾随唐晓到校医院。不过这样一来反倒让唐晓的警觉性更高了。”
“可是唐晓不是说推他下楼梯的是其他班的同学吗?”
“这里就是我的另一个假设了,也许还有第二个帮凶。不过现在这种假设还缺一些条件,所以才暂时说是‘至少一个’帮凶。”
“不确定的就先放放,你再说说跟209有什么关系。”
我把季雨阳的“仪式”说先跟他们讲了一遍,“凶手危害张玲时将209的尸体搬出来靠在墙边上,就像是要209来见证张玲的死亡。如果假设成立的话,凶手、209和张玲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关系。虽然现在凶手情况不明,不过我觉得彻底调查209和张玲的背景,这个特定条件应该就能浮出水面了。”
现在的情况是,凶手、209和张玲三人之间形成了一个牢固的谋杀三角关系,在枝节上,凶手还有一个帮凶,帮凶没有直接参与杀人,但帮凶想办法支开了杨林,确保了解剖楼在案发时间处于无人状态。但帮凶却自己多添了事端,认为唐晓在怀疑自己,从而对唐晓进行了伤害,结果反倒是打草惊蛇。
凶手的特征如下:
1,与张玲熟识,受张玲信任——这是让张玲自愿服下大量安定的必要条件。
2,通晓一定的非外科医学知识——知道如何从尸体或活人身上采集大量血液,虽然手法不专业但能够顺利取出肺部。不过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太多,这可是发生在医科大学里的案子。
3,知道吴凡与张玲的矛盾——4楼标本室的布置疑似凶手的嫁祸手段。
4,有机会接触到一定的药物——给张玲服用的安定和给杨林服用的泄药(有待确认)。
帮凶的特征如下:
1,熟悉解剖楼和杨林的作息——帮助凶手顺利进入解剖楼的必要条件。
2,和欺负唐晓的同学有某种关系——需要确认监控记录。
3,内心比较若小——唐晓摔下楼梯后害怕自己弄出人命,所以一路跟着唐晓以确定唐晓的伤情。从这一点说,如果确认了帮凶是谁,就算没有证据,也可以用其他方法让帮凶供出凶手。
“其他方法?”
“比如说那什么……逼供之类的……”
萧然把资料纸卷起来砰地给了我脑袋一下,“叫你别学赵天成那些歪门邪道!”
“说得跟你没做过似的……”
“你说什么?”
“没有!”我老实地闭嘴,“反正这类人嘛,吼他几下估计他也招了。”
“凶手和帮凶你有怀疑对象吗?”
“有倒是有,但有些问题没想明白,也缺资料,所以暂时还不确定。不过,等下应该就有眉目了。”
“为什么?”
“今天杨林不也被叫来了吗?问问星期四是谁给他送的晚饭就知道了。”
“是郭兴给我送的晚饭,”杨林一脸惊讶,之前都没问这么细节的问题,这回一进来居然问当天谁给他送的晚饭,“那天我本来准备跟平时一样,等保洁工人打扫完清洁就关门去食堂吃饭,结果郭兴路过解剖楼给我送了快餐过来。他说晚上跟孙强一起值班,本来是给孙强买的,结果买了之后孙强才说要去外面吃,就顺路过来给我了。”
“吃了之后没一会儿就拉肚子了吧?”
“是啊,”杨林回忆着,“一个小时不到吧,就觉得肚子不对劲,跑了三四趟厕所。本来我想着拉几趟就好了,后来郭兴打电话给我问他的公交卡是不是掉我这了,我就跟他抱怨了几句,他让我去校医院看看,说拉脱水可是会死人的,我这才去的校医院。结果去了就是说要打点滴。”
“你平时跟郭兴关系好吗?”
“还行吧,他人挺不错的,这学期才来学校当保安,白天好像还有兼职,所以排班上经常都值夜班。说实话我们都不想值夜班的,就他还挺乐意跟我们换班。”
“他跟你换过解剖楼的夜班吗?”
“有啊,”杨林回忆了一下,“好像是上上周吧……我有事就找人给我换班,不过我这的换班可不好换啊,就郭兴还肯跟我换,跟他换了两天。”
“记得具体换班日期吗?”
“好像是周三……哦不对,是周四和周五两天,我是连着周末请的假。”
上上周的周四,也就是我们去青医大,张玲和吴凡在解剖楼下吵架的那天。
作为案发当晚与杨林一起发现尸体的人,郭兴和孙强自然也被叫来了。我们先询问了孙强,孙强说那天自己根本没让郭兴给他带晚饭,也没出去吃。饭点的时候他在校门口处理一件人员纠纷,有辆送快递的小摩托和一辆小汽车刮了,把校门口堵了。等他处理完回保安值班室的时候郭兴已经吃完饭回来了。
郭兴先是对给杨林下泄药一事矢口否认,但在萧然黑着张脸抬出郭兴的证辞后,气势渐渐弱了下来,却仍闭口不言。他脸上的表情基本上已经算是招了,不过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于是这回轮到萧然叫我和白海云出去待机。
“什么嘛,果然还是要那啥吧。”
“我倒觉得萧队不至于跟犯人动手。”
“为什么?”
“因为……你不觉得他凶起来跟鬼一样吗?”
那倒是……要不是我心理素质好,被骂假警察证的时候我早跪了。
我和白海去趁机出去溜达一圈,想起大厅里有录像,就跑到录像室去调出来看。一堆人到的时间差不多,坐在大厅里不吱声,监控室的人说没发现什么异常。不过我倒是注意到,郭兴进来的时候,特意扭头看了高天一一眼。
这两个人应该是没交集的,为什么郭兴会特意扭头看他一眼呢?不过很快我又想起唐晓的话,唐晓说他在行政大楼的时候看到个背景相似的人,于是特意多看了几眼,这是因为唐晓感觉他似乎在哪见过这个人。如果情景相同的话,郭兴是否在哪见过高天一?
周四郭兴替杨林值班,那时候看到我们一群人在楼下?不对,大厅里还坐着胡菲菲、吴凡和柯昌平,当时这些人都在场,高天一并没什么特殊表现,要显眼也是正在吵架的吴凡和胡菲菲会给人留下印象。但郭兴却并没有看吴凡和胡菲菲,而是特别在意高天一,这是怎么回事?除了上上周吵架事件以外,他还在什么地方见过高天一吗?
萧然审郭兴审了一个多小时,之后郭兴招了一部分,并且被拘留了。剩下的几个人问完话后也回去了,萧然把DV录的郭兴招供的全过程回放给我们看,没想到居然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郭兴就是那个用假身份证来看蒋越的木匠徒弟。不知道他从哪听说蒋越的遗体要被移交给青医大,就托关系去青医大当保安。他一直为蒋越鸣不平,觉得是严敏对不起蒋越在先,还怀疑蒋越杀人案是冤案,就在校内到处散布谣言。”
“原来是他干的……不过按他所说的话……”
郭兴招供如下。
郭兴是外地人,一个人来青城打工,跟着蒋越学木匠,可能是由于蒋越在他身上看到当年初到青城打工的自己,所以对郭兴十分照顾,郭兴也像大哥一样敬重蒋越。郭兴知道一部分蒋越的家事,而且怀疑严敏有外遇也是郭兴无意中提出来的。结果事情居然闹到了蒋越杀人的地步,郭兴一方面觉得自己对不起蒋越,一方面又怀疑案件另有内情。
据郭兴所说,蒋越很爱严敏,天天起早摸黑地接活也是为了满足严敏的各种奢侈物质需求。但严敏却背着蒋越偷人,蒋越平时性格内向,不轻易发火,不过一旦发起火来就会十分冲动。熟知蒋越性格的郭兴虽然心里清楚,但情感上怎么也不能接受蒋越杀人一事。自从蒋越被判刑后,他时常去严敏家找严敏的麻烦,却从严敏口中听到已经把蒋越的遗体捐出去的消息。
郭兴自然不能忍受蒋越“冤死”之后还要被人“分尸”,听严敏说是把遗体捐作科学研究了,多方打听之后得到蒋越的遗体要在新学期被移交给青医大的消息。于是郭兴就托关系在青医大找了保安一职,待蒋越的遗体被送到青医大时,就开始在学校内散布谣言,企图阻止蒋越的遗体被解剖。
但他的谣言除了给学生们增添些茶余饭后的闲聊话题外,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这个时候他得到消息,说是再过两周,青医大有一节对外的公开解剖课,到时候还有外校的专家来参观,所以要把蒋越的遗体用到这堂课上。
郭兴很着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但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愿意帮助他的人。那个人说他有办法阻止蒋越的遗体被解剖,不过郭兴要照他说的办。他要郭兴在这周四晚把解剖楼的保安引开,郭兴虽然跟杨林也熟起来了,但毕竟二人关系还没好到可以轻易把杨林引离解剖楼的地步。于是郭兴想了个下泄药的办法,他摸准了杨林的作息时间,在周四晚饭的时候给杨林送去加了料的快餐,后来又特地打电话劝杨林去校医院看病。泄药是那个人给他的,要放多少药也是那个人说的。那人说这个剂量的药一个小时内就可以造成轻微脱水现象,到了医院肯定得输液。
不过给杨林下药后,郭兴心里不安,生怕杨林有个什么意外,就看着时间到校医院门口转悠。等到杨林出来了,见大体没事,为了小小地弥补下自己作的孽,就叫上杨林一起去小卖部,请杨林吃了夜宵。
作者有话要说:
☆、得来全不费功夫
“就这样?”
“就这样,”萧然问,“你看他像是说谎吗?”
“……没说谎,而且脸上还带着本能的惊恐和愧疚,他应该也不知道解剖楼当晚会发生什么事。”
萧然反复多次问过郭兴那个让他把杨林引开的人是谁,但郭兴却一无所知。只说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自称是解剖系的“周老师”。这个周老师说他知道一些209的内情,觉得这样处理209太不人道,希望至少能联系上209除妻子之外的家人,取得209亲人的同意。
不过萧然刚才打电话去学校问了,解剖系姓周的老师倒是有一个,但是是个二十几岁的女老师,去年毕业留校的学生辅导员。
“至少一人的帮凶,第二个出现了啊。”
“你怎么知道这个周老师是第二个帮凶,而不是凶手?”
“因为我心里已经有凶手人选了,另外,我要见见这个郭兴。对了,把大厅的监控调出来,我有用。”
半小时后,郭兴再次坐到了审讯室里。招供之后他的脸上反倒松了下来,只余对自己是否会获罪的担忧。
“放心吧,你虽然有参与这件案子,但直接案情与你无关,事先也不知道凶手的意图,老实回答问题就能早点走。”
郭兴明显不信萧然的话,仍对我们再次提审他抱有疑惑。我把监控记录打开,进度拉到郭兴回头看高天一那里。
“这个人,”我指着高天一说,“你认识他?”
郭兴瞄了一眼,“不认识。”
“说得这么快,代表你认识。”
“我真不认识,”郭兴急忙解释道,“我就是……前几天见过,有点印象,多看了几眼而已。”
“你在哪见过他?”
“在周老师的办公室见过。周三我去周老师的办公室拿他准备好的泄药,这个学生刚好从周老师的办公室里出来。”
萧然说,“我刚打电话给学校问了,你说的那间行政大楼316根本就不是办公室,只是个没有固定用途的小会谈室而已。”
“但是……但他就跟我说那是他的办公室啊,我去的时候也看到他桌子上摆着很多文件啊电脑啊什么的……”
“你去过几次?”
“两次,第一次是他带我去的,跟我商量越哥的事,第二次就是计划好了之后,他让我过去拿药。我也就见过他两次面,中途都是电话联系的。出事之后我打电话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让我不要深究,警察问起来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他就不再帮我处理越哥遗体的事……后来我想再联系他,电话就打不通了。”
照郭兴这么说,高天一应该知道这个人是谁。问完郭兴后,萧然翻出下午高天一的记录,上面有高天一的电话号码,不过电话是关机状态。下午高天一是和柯昌平一起走的,又打电话给柯昌平,他说高天一回校后就跟他分开了,不过他知道高天一的宿舍,等下去带个口信。
“那今天就先到这里……”
“不,马上去找。”
“啊?”白海云一脸快要变幽灵的样子,“天都要黑了,你不饿啊。”
“我有不好的预感。”
“喂喂,就因为你的‘预感’我们就得出动啊,你总得有个像样点的理由吧?”
“就像我刚才说的,周老师和郭兴是帮凶,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从法律定理上来说,凶手是主犯,周老师和郭兴是从犯,但从事件的本质来说,这个周老师才应该是主谋,凶手和郭兴都不过是他的棋子而已。而且暗算唐晓的人也是他!”
“你这就这么断定啦?现在连这个周老师是谁都还没查出来呢。”
萧然也赞同白海云的意见,“这个周老师的身份,和之前唐晓被推下楼梯的记录,都要去学校调出来才能确定,你现在急着找高天一也没用,我们总不能说,高天一我们怀疑你认识嫌犯所以跟我们走一趟吧?”
“所以说你们警察才不行啦!”我火了,“总之我已经差不多知道案件是怎么回事了,凶手也差不多确定了!”
“证据呢?”
“呃……”
“没有证据就别说什么‘差不多’谁谁谁是嫌犯,‘差不多’谁谁谁是凶手,还有,不准你擅自行动听到没?你只是我们的意见参考人员,不是真正的警察,抓凶手是警察的事,不是小孩子玩的游戏!”
居然又被训了一顿,看来警察证(伪)事件让萧然很火大,都不愿意采纳我的意见了。不过我确实没有证据,推理和假想再怎么说也是主观意志上的信息重组,没有确实的证据和口供,我的推论连在法庭上被拿出来质疑被告的资格都没有。
这个时候倒是特别想念赵天成的那些歪门邪道,虽然不正规但是效率高啊!现在我能做的都做了,到要证据这一步就只能干等着让萧然他们去忙活,实在不是我的风格。
第二天是周一,我翘了课去青医大找高天一,但他的电话依然处于关机状态。我打电话问柯昌平高天一的宿舍号,直接去了高天一的宿舍。运气不错,正好碰到高天一同宿舍的人第一堂课下课回来,问他高天一在哪,答案却告诉我,昨天不好的预感果然成真了。
“他一晚上都没回来啊,”高天一的同学跟我说,“昨天不是听说被警察叫去问话了嘛,出去了就没回来,今天早上也没来上课,电话也打不通,我们还说是不是因为解剖楼那件案子跟他有关被警察抓走了呢。”
都怪萧然!要什么证据啊,现在人都不见了,有证据也不管用了!
我问了行政大楼的位置,然后去了郭兴所说的316。316位于走廊尽头的转角处,虽然关着门但是没锁,里面也没人。正如萧然所说,这里是一间8平左右的小会谈室,里面有一个书柜,2张背靠背放在一起的办公桌和2把椅子。书柜里放着课本教材之类的书,但也就只放了三分之一,而且仔细一看,这些书的科目类别很杂,甚至还有一部分是期刊杂志。书也全是些旧书,书柜下半部分是拉门,打开后里面放着块白板和几支马克笔,还有一个白板擦,不过上面积了些灰,像是有段时间没用的了。
两张办公桌和椅子倒是挺干净的,桌面上什么都没摆,办公桌的抽屉里也什么都没有。不过在靠近门那一边的办公桌抽屉下方的木梁上,有一处像是被抠出来的痕迹。这个痕迹很新,将老旧的木桌子表面的漆抠破,并继续向内挖出了一个小小的凹坑。
“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个声音有门边响起,正在想问题的我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是个老师模样的男人,面相倒是挺和善,但看我的眼神却充满了怀疑。
“呃……”总不能说我是来查案子的吧,迅速想象了一下,一个老师在上课时间发现有个学生跑到平时少有人用的会谈室里发呆的情形,然后迅速确立了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
我一言不发,低着头就往外走。那人把我拦下来问,“哪个系的?没课吗?”
嘛,在这种时候就要充分发挥一个孤僻古怪的逃课学生的特色。我伸手准备挥开他的手,没想到却被一把抓住。
“脾气不小啊,”那人冲我笑了笑,“有心事?心情不好了?学习压力大了?被同学欺负了?还是被女朋友甩了?”
我不耐烦地说,“关你什么事啊!”正想挥开他的手逃走,然而一个东西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手表!为什么……会在他手上?!
有欧米茄商标的男士手表,虽然在我看来,欧米茄的很多款表长得都差不多,但表带上的划痕,却永远不可能让我认错!
就是这块表,在邓霞案里让邓霞莫明其妙地惨死于校内杂草丛生的铁轨,在半夜响起恐怖的震动声让我慌忙地把它交给萧然以明择保身,在明朗案中让明朗一家都成为其陪葬品,最后被狙击手连同巨额黄金一起带走,消失在青岭江的浓雾中。
跟这块表有所牵扯的人都已死去,简直就像是被诅咒了一般。
现在,这块表却大大方方地戴在这个人手腕上,毫无顾虑地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会有这块表?他是否是这块表的下一个诅咒对象?或许……他会是这块表真正的主人?
“好啦,我现在就回去上课行了吧?”
我维持着不耐烦的神态挣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这人却走进来,顺手带上了门。
“虽然我非常不赞成逃课行为,不过特殊需求特殊处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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