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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军火商-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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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馨摇了摇头,没有解释,而是说:“放心吧,暂时没什么事。科拉米亚那边已经派出了最精锐的特战队前去追踪营救,而且绑架者也释放出信号,说他们是需要先生的帮助。眼下的局面是你们好不容易努力促成的,千万不能出半点纰漏,所以你要打起精神来,无论如何也要撑过这段时间!”
相比起人类世界的表面平静,科拉米亚则是激流汹涌。最高委员会的天大长老失踪是何等重大的事情?鲁博姆亲自带领着一支最精锐的特战队,连前线的战事也顾不上了,启身赶来秦王星。
奥沙利得知凤渊失踪后,差点当场晕倒,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失踪?”
报告者道:“不知道,这是最高委员会传来的通报!”
奥沙利看了通报后,强忍着心的震骇,叫来了主管军政事务的杨榷,问道:“有秦王星那边的消息吗?”
杨榷一怔,问道:“什么消息?”奥沙利见他也不知,便把凤渊失踪的事说了,杨榷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就咳,猛烈地咳嗽,一直咳到出血,咳到治疗机器人来了,他才顺过气来,然后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原道宁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这个消息也是最高委员会转过来的!”然后眼睛一闭,长叹一声,倒在了椅子里。
在凤渊失踪之后,很多人才意识到,他就是支撑起人类天空的擎天之柱,他的作用和意义不可估量。如果没有了他,整个人类甚至都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一直以来,都是他的执著,他的固执,他的坚持,以军火工业支撑起了圣战军,再圣战军拯救了整个人类世界。如果没有他,这个世界就算没有被怪物大军毁灭,恐怕依旧处于混乱无序之吧?
到底是谁绑架了凤渊,为什么要绑架他,要把他带去哪呢?
宇宙茫茫,整个人类世界明里暗里都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一追寻到他的踪迹,各路强者将会蜂拥而至。科拉米亚世界更是派出了以古力塔大长老为首的最精锐的特战队,便是追遍整个宇宙,也要找回凤渊来。
遥远的诺拉都,凤渊被绑架的消息传回来后,凤天麟原来已显崩溃迹象的身体越发的不堪起来,大多数时间都陷入昏迷,清醒的时间已经很少,很少很少了,有时候还不足半个小时。
面对荣国泰等人的担忧,清醒的时候他笑着说:“活了210多岁,够了,什么都够了……哎,我只是担心,担心呐……”
荣国泰知道他担心凤渊的安危,便道:“不是说先生没什么大碍吗?”
“不,我只是担心他的身体!当年我之所以弃大银河联邦而去科拉米亚,一方面固然是对他们的同情,另一方面却也是因为我的身体。大脑太好用的人,身体就衰老崩溃得比谁都早。我这副身体已经换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唯有这颗大脑才是自己的。我真不想他也跟我一样呀……当年我辜负了小贞,他,哎,他可不能辜负了馨丫头!”
荣国泰只是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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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王爷(一)
“王爷,王爷,快醒醒,快醒醒……”
凤九渊感觉一直有个人在摇着自己,把他的一枕好梦摇得支离破碎,也摇得他的心情坏透了。睁开眼,见大丫头思菊一个劲地晃着自己的肩膀,浑把自己当成了院子里的枣树,仿佛再使三分劲就劲摇下个仨俩来似的。
“哟喂,还让不让睡个好觉了?我说,我说思菊,你又折腾个什么劲呢?”
思菊道:“王爷,工部和兵部的司官们都来了,正等着你议事呢。我叫了你三遍,你都说等会等会,结果都让人家等了整整一个时辰了……王爷,不能再睡啦!”
凤九渊不耐烦地从安乐椅里爬起来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犯困,特想睡,挨着个椅子呀床呀什么的,身上就发软……打冷水来,王爷我先洗把脸再去会会这些二百五们!”
“什么二百五呀。王爷,这话只可在家里说,你要是让皇上听到了,非把你叫去骂一顿不可!”
“我挨的骂还少?”接过香胰子搓了两把,思菊拎起水冲干净了手,又递了毛巾给他,然后就开始给他张罗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凤九渊总感觉身上的袍子怪怪的,不合身,好像自己以前根本不是穿这种衣服的,走起路来不是踩着下摆就是绊着了脚,甭提有多别扭了。思菊教他说应该把脚踢起来,趾高气扬的,这样就不会摔跤,还能张显他的王爷气势。
候在房的思官们显然不耐烦了,三三两两地聚成团小声嘀咕着什么,不时哀声叹气。只听王府小太监扯着嗓子喊道:“王爷驾到……”十多名官员像经过操练的士兵般有素,瞬间排成整齐的两行,鹄立控身,直到凤九渊坐到了长案后的椅子里,他们都跪拜了下去,口称:“臣某某某参见王爷!”
凤九渊一摆手道:“免,起!”小太监又扯着公鸭嗓子叫道:“王爷有旨,免礼起身呐!”众官忙叩头拜下,口称:“谢王爷!”凤九渊看了看拿着把拂尘站在一旁的小太监,皱了皱眉道:“我不是说了吗,房里不要太监。你,打哪来回哪去!”小太监吓得慌了神,忙趴下身,哀求道:“王爷饶命,王命饶命,不是奴才要来,是武大人吩咐奴才在这里侍候的……”
凤九渊不耐烦地道:“去,去,去,去找你的武大人,本王这会儿有事,没功夫搭理你……”小太监抖得筛糠一般龟行爬了出去。
扫视了一下座下众官,见都是相熟的,凤九渊轻咳一声道:“那个,王大人……”
工部司郎中王元直忙越班而出,躬身应道:“是,下官在!”
见他这么礼数周到,凤九渊溜到嘴边的话顿时又不知道给气到哪去了,拍着桌子叫道:“我说,你们能不能随便呢?敢情我这里是大牢呀,一个个都吓得像跟龟儿子似的。坐下,都给我坐下!”又指着面前的长案道:“这桌子也碍事,把人跟人都隔开了,还怎么议事?讨厌得要死!”
众官都知道他脾气不好,便都规规矩矩地坐了下来。凤九渊这才对站着的工部司郎中王元直道:“那个,那个……刚才我要说什么来着……”抓着后脑勺想了半晌,才道:“……那个星槎,把应龙级星槎的建设进度给我报告一下!”
王元直一脸的犯难,道:“启禀王爷,应龙级根本就还没有动工,何来进度之说?”
凤九渊一听还没有动工,又惊又诧,当即就马下了脸,质问道:“居然还没动工?我说王元直,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这都快10天了吧?你要是不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王元直挺起身来道:“王爷,这不怪我等不尽心办事,实在是,实在是工匠和技师们都看不懂图纸。臣几次具贴实奏,请王爷移驾前往工地说明,可长史司的连回销都不曾给臣一个,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把臣的奏贴送呈到王爷面前!”
见王元直满脸的郁闷,凤九渊当即想起了这起子事,便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是我疏忽,是我疏忽,怪我,怪我行了吧?”
王元直道:“不敢。应龙级星槎迟迟不能开工,眼看离陛下所定的验收日期越来越近,臣也是心急如焚,还请王爷可怜可怜臣等,将图纸尽量作得简明详细一下吧!”
“好,好,好……”屏退了王元直,一个一个地点名,了解工程和武备建设情况,结果个个都是一堆怨言苦水,大倒特倒,听得凤九渊实在不耐烦了,便道:“你们能不能有点好消息给我一个?难不成你们见着皇上也这么不迭地叫苦?”
官员们你看我,我看你,只是闭嘴不言。
见他们都成了泥胎雕像,凤九渊又气又恼,叹道:“我怎么就摊上了你们这群脑子里进水了的二百五呢?好了,你们也不用奏了,下午,下午未时三刻,我先去应龙级星槎工地,让他们有什么问题都准备好,我一一解答……”然后又将其他工作分派了。官员们见自己手里的难题都得到了解决,个个都松了口气,脸上的忧色自然也消了,起身拜辞而去。
看着他们鱼贯而出,凤九渊抓起桌上的笔,恨不得狠狠地捅走在最后的王元直的屁股一下。
这边的官员刚走,王府长史司长史武定中来了,说是为了那个小太监,问他是不是对小太监有什么不满的。凤九渊道:“我不耐烦用太监,行不行?就喜欢用丫头!但凡我府里,以后就不能有太监,听见了没有?”武定中就说王府用太监值事是国朝定律,不能改,也改不得。
凤九渊气得指着武定中鼻子骂道:“好你们武鸡公,又跟我对着干是不?别给我扯这些鸟蛋,不要就是不要,就算你闹到皇上那也是这么回事。”走了几步又对还站在原地的武定中大声道:“听清楚了?我不要!”
王府很大,整整亩,里里外外共有五进院落,分成中东西三路,大小建筑群落也记不得有多少。凤九渊起居在东边的嘉和堂,议事的房在中间正殿的资政堂,除非有外官到访才安排到这里接见,一般他都是在嘉和堂厮混。
王府的事务由朝廷派遣的长史司管着,下面还有个内务府派来的总管帮他打理家务。府里有多少人他不知道,有多少事他更不清楚,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外,就是提领着工部和兵器的工程建设以及武备制造,说忙不算,说闲又谈不上。
刚回到嘉和堂,就听三个大丫头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还笑得挺欢的。凤九渊就问道:“笑什么呐?这是!”
韩以柔道:“王爷,这么快就散班了?刚才宫里来人了,皇上赐了王爷一盒糕点,还说让王爷不必去谢恩了!”
凤九渊道:“就只有糕点吗?”
韩以柔是宫里的女官出身,负责打理他的服饰、起居、礼仪、规劝等事务,宫里来人自也是由她接待。“是呀,顺公公说皇上专门捡的王爷爱吃的,特地让他们巴巴地送过来呢!”
凤九渊道:“那你们分着吃了吧!”
韩以柔立即扁着嘴道:“王爷,这叫什么话?即便皇上不让你去谢恩,可你也不能不叩头呀!”
凤九渊道:“皇上是我姐姐,我跟她叩什么头?我怕她头晕呢!”韩以柔就要训他,思菊扯着她的袖子,轻声道:“你还不知道他是个放肆惯了的?皇上都由着他呢,你这是何必,白招他讨厌罢了!”韩以柔想了想,只得叹气道:“这就是让外官知道了,又得有一番文章做!”
“他们敢!”这话是另一位大丫冯尘说的,“皇上是女主,又未婚,按国朝典制,必立王爷为皇太弟的。他们要是敢乱嚼舌头,就不怕王爷将来登基了找他们麻烦?”
凤九渊正在看盒子里都有什么糕点,一见果是自己平时吃得挺顺口的,顿时喜道:“这个千层酥不错的,来,都来尝尝。说什么当皇帝呀,这王爷我都当得累,巴不得自己是个平民老百姓,没这深宅大院锁定,没这么多规矩制度绊着,没这么多官务朝务烦着,多好?”
思菊白了他一眼道:“可普通人还梦想着当皇帝,当王爷呢。你这可是不知足了!”
凤九渊吃了两口酥,就把它们全让给三个大丫头了,又问中午吃什么,还说下午要去应龙号星槎的工地,让思菊先去准备一下,他要趁着机会眯一会儿,养足精神。
一听他又要睡,思菊就嗔道:“这马上就午时三刻了,还睡什么呀?坐着,喝口茶,冯尘你就陪着王爷聊聊天,我去收拾东西,柔柔去催催膳房,让他们快点。王爷吃了还有事呢!”
韩以柔笑骂道:“要你这小蹄子张罗?我早就命人去催了!去收拾你的吧!”
坐到椅子上后凤九渊就打哈欠,只是感觉大脑浑浑噩噩的,又累又疲。没说到两句话,就歪在椅背上睡了过去,韩以柔和冯尘相视苦笑。
338王爷(二)
凤九渊不喜欢坐车,他觉得骑马既自在又运动,直面天地人间,是最好不过的了。…_吧上演示,并将应龙级星槎的整个建造流程和注意事项再作了一次详细的解说,直到所有人都露出了恍然而悟的表情后,他才道:“不明白就来神盘上看看。连个小小的应龙级星槎都搞不定,还怎么指望你们做大事呢?王元直,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回王爷,臣暂时没有了!”
“还暂时。你这脑瓜子,亏了姐姐,不,皇上还夸你是第一等的聪明之人,太让我失望了。”
王元直道:“臣愚蠢不堪教诲,让王爷失望了!”
“别说这些屁话。皇上给我的是两个月,现在已经过去十天了,我给你们的可只有一个月。一个月内你们要是连个应龙级都搞不出来,连你王元直在内,都给我滚去挖矿!听清楚了?”
技师和工匠们有些吃不准,倒是王元直信心满满地道:“只要王爷保证即时给我们解答疑难,我王元直以项上人头担保,25天保证拿出来!”凤九渊顿时喜了,拍着王元直的肩膀道:“好,这才像样!应龙级星槎建成之日,便是我向皇上为你们请功之时。诸位,努力吧!”
整个下午就周旋于工地和作坊之间。好在他的效率够高,再加上有神盘这件利器,才不至于分身乏术。饶是如此,也忙到晚上戌时三刻才罢。
从兵部出来,天已经全黑了下来。春夜的凉风习习地吹着,摸着发烫的脑门,凤九渊直喊累,思菊担忧地道:“王爷,要不要宣太医来瞧瞧?”
凤九渊道:“瞧什么?休息好就行了!”刚从大罗巷转出来,迎面就和一支马队撞了个正着。凤九渊的马快,对方的又是人多势众,当即乱作了一团。思菊忙冲上去护住凤九渊,马队的马不如凤九渊的训练有素,吃了惊就乱蹄乱跳,怎么也控制不住。思菊怕凤九渊受伤,喊道:“索哈牙,把他们驱散!”
王府侍卫当真是不客气,一个个地展开手段,连拖带拽,片刻间便将那些马匹驱离了主道,制得服服贴贴。马队的人原本吵嚷着要赔偿的,见侍卫都挂着九王府的腰牌,这才规矩了。
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马路事故,双方都无甚损失,各走各的道便了事。
在奔出一段距离后,侍卫头领索哈牙催马上前禀道:“王爷,那支马队可疑!”
“啊?”凤九渊是满脑子浆糊,盘算着怎么早点回去洗个热水澡,然后上床美美地睡上一觉,一听索哈牙的话,问道:“什么可疑?”
“属下刚才在赶马时,发现驮袋里的东西很碰,也很沉,就想戳开牛皮袋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哪知道牛皮袋子里面居然还有层青兽皮的袋子,这个属下就想不通了,什么东西金贵到要用青兽皮缝制的袋子来装?”
青兽皮猎取自青毛兽,最是一种凶悍不驯的妖兽,其皮毛可做上等甲胄,拥有良好的神力抗性。一般来说,只有极其贵重的神石或者玄晶,为了防止其蕴含的神力外泄,才用青兽皮缝制的袋子来装。可不论是神石还是玄晶都是朝廷管制的战略物资,素来都是军队押运,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普通的马队手里呢?
凤九渊顿时清醒了一小半,说:“要不你们去把他们都拿下,交中京府讯问是怎么回事。搞不好是走私的呢!”
思菊道:“王爷,这片地面可都是兵部的库房,马队又驮着管制物品,恐怕不那么简单。而且我看那些人中藏着不少强者,咱们这些人未必能将他们拿了下来呢!我看还是直接报中京府,让他们出动兵马缉拿!”
凤九渊道:“那好,索哈牙,你去中京府。王二楞子、李十八,你们俩跟上去,注意别让他们发现了!前面就是清福酒楼,我就将着去吃点东西,等你们消息!”点到名的都应声去了。
此时正值酒楼一天中生意最好的时候,客商云集。凤九渊虽没穿朝服,但逼人的贵气和带刀的侍卫让人一眼就看出不是普通人,掌柜忙上前来招呼,问他们是宴客还是用饭,说还有一座雅间,要的话就马上给他们张罗。
思菊道:“雅间我们要了。捡三四样清淡爽口的小菜上来,再温壶老黄酒。另外再给这几位安排个座,什么好给他们上什么。爷,要不就恩准让他们喝点酒?”一听说可以喝酒,五名侍卫的眼睛顿时亮的,有人甚至忍不住舔了舔嘴。
凤九渊道:“好,酒肉尽管上,但有一条,不准多喝了!”
此时他也回过了神来,想着马队的神秘,一时也觉得诡异。
那片街区有数十座兵部的库房,神石和玄晶就储备了五大仓库,饶是如此还不敷使用。兵部指责工部开采不力,工部却又说兵部浪费,官司还打到了他的面前,当时他是一边打了五十板子,平息了此事,现在看来这里面恐怕藏着文章呢。
清福酒楼的小菜是中京城出了名的,掌柜是个有眼力价的人,知道像凤九渊这种贵人对大鱼大肉反而没有胃口,命厨子把那金贵的野菜,草菇,河鲜细细地烹了,弄了四盘上来,再温上一壶十五年陈的瓜洲老黄酒,配上个小口的细瓷杯子,酒一斟出来,晶晶亮亮的琥珀色让人眼前一亮,瞬时就酒香四溢,再配上那菜香,既刺激鼻翼,又刺激味蕾,不免让凤九渊大是开怀,赞了两声好。
掌柜道了声慢用,便退了下去。
思菊先一一尝过了,才让凤九渊动筷子。见她如此小心,凤九渊就笑道:“至于吗?真要有毒我可舍不得让你尝!”
思菊嘻嘻一笑道:“这话我听着假。真要有毒你又怎么知道?再说我已经吃下了肚子,毒也发作了,你也没得奈何呀!”
“谁让你抢着要尝的?”又说:“站着做什么,坐下一起吃呀。饿了还死撑着!”
思菊道:“不敢,你是王爷,我是奴婢,没得坐一桌的道理!”
“平时在王府里怎么没见你跟我讲这些规矩?”凤九渊邪邪地一笑,眼珠子不免在思菊身上乱溜。思菊眉眼一剜,道:“那是在王府里,外人不知道,怎么做都使得。可这里是酒楼,要是乱了规矩,保不准明天早朝就有人向皇上告你的刁状呢!”
“我怕?哼,那一帮子老混球二百五,好像生来跟我有仇似的,恨不得个个都生出三只眼来盯着我,逮我的过失。等着吧,将来有的是机会让他们难受!还傻站着呀?”
本来就准备了两副碗筷,思菊见凤九渊坚持,便只得告了罪坐下一起吃。两杯滚热的老黄酒下去,脸上不免浮起了两团红晕,倍增娇艳。凤九渊顿时情思大动,拉着她道:“要不今晚咱们就在一起了吧!”
思菊拍开他的手道:“你要再这样,我可就站外面去了!”凤九渊见她面含薄嗔,只得收回手道:“总有一天让你,还有那俩小妖精都落在我手里!”
339王爷(三)
中京府见九王府侍卫头领亲自来报案,值夜的通判忙不迭地向府尹禀报。府尹巩奎忙亲自出来接案,一听索哈牙说九王爷发现有支可疑的马队驮运着可疑的物资时,自然不敢怠慢,一边调集公差,一边命人知会中京督卫府出兵协助。
巩奎带人追到时,马队正在办理出城手续。城门领见大批的官差赶到,显然慌了神,直喊:“跑,跑,快跑……”马队的头领也晓得可能发了事,下死劲地赶着马匹往城外冲。巩奎大喝道:“关城门,关城门……”却也无济于事,城门处已经乱作了一团。
时迟那时快,只见索哈牙从马背上腾空飞起,箭矢一般朝着城门射去,拦在了马队之前。拔出腰间长刀,凌空一挥,大喝道:“谁敢冲撞门禁!”刀上黄光闪耀,劈斩之下,犹发出如千军万马冲锋时的轰鸣之声,直吓得这些未曾经过战阵的马匹悲鸣不矣,当场瘫倒。有人见情况不妙,便大呼道:“撤!”也顾不得马匹和货物,四散逃蹿。
巩奎倒是卖力地吆喝公差围捕,只奈何公差实力不济,一只小虾也抓不得一个,倒是尾随跟踪的王二楞子和李十八拿下了两名头目模样的人。索哈牙只是锁定了那个下令撤退的人猛追,那人知道实力不如索哈牙,战则是必败,只是拼命地逃。刚钻进街区,就见中京督卫府的两支百人队疾奔而来,又听索哈牙大叫道:“拦下此人,他是逃犯!”
那人一见前无去路后有追路,情急之下,便朝着街旁的民居冲去。索哈牙知道这人一旦冲入了民居,要把他找出来恐怕就不那么容易,再不迟疑,长刀劈空朝那人后背斩去,口里叫道:“万马奔袭……”大地一震,20尺范围内的街面被气场震得粉碎,在气劲的带动之下,无数的碎石好似奔腾冲杀的战马一般朝那人的后背袭去,凛凛的劲风吹卷得十数米外的督卫府士兵面颊生疼,真要是被击中,下场可想而知。
那人情知索哈牙这招是断自己退路,真要是朝民居冲了过去,百分百被砸成肉泥。仓促之下,为求保命,只得朝着相反方向滚去,这下又落入了督卫府兵马的包围中去了。
轰隆声中,临街的三层砖木结构民居被砸塌了大半边,也不知道造成了平民造亡没有。见督卫府士兵已将那人擒下,索哈牙收起长刀,道:“快看下有没有人员伤亡。这人可以看紧了,他是首要嫌犯!”这时巩奎也追了上来,冲着索哈牙竖起大拇指着:“索头领,好霸道的身手,刚才着实令人大开眼界!”索哈牙不为动容,问道:“可查清楚了,驮袋里装的是什么?”
巩奎道:“全是神石。这些家伙,事犯大了!”
索哈牙道:“那好,善后的事你们处理,我回去禀报王爷了!”巩奎忙道:“索头领走好,请代下官请王爷安!”索哈牙只是嗯了一声,便从公差手里接过马,喊上王二楞子和李十八,打马狂奔而去。
酒也饱了,饭也足了,索哈牙还没有回来,凤九渊忍不住对思菊道:“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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