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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军火商-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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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都是缘于他有刑侦工作岗位上干了快三十年的职业直觉。
当然,他最担心的还是有人故意设出来的这个陷阱,目标是坐在凤鸣宫里等着他们破案的那位!隐隐有这个念头冒出来,路德文就会感到脊背间涌起一股子彻骨的寒意,怎么也驱不散。所以,他把所有的思绪,所有的时间都用到了整理破案的线索上,生怕自己想得多了,想出一些连他都感到恐惧的事。
裂阳掌的名字他当然知道,是神拳鲁观海看家本领。杀敌制胜时虽从不以震碎人的脑髓而闻名,但隔空碎物却是易如反掌的。练到鲁观海那样的境界,一掌下去,将人的脑髓震得稀烂而不伤及骨头皮头根本不是难事。当然,整个江湖中懂得隔空碎物的高手多的是,三圣五老七宗师都能办到,但结合整个案情和西阳道士的结论来判定,鲁观海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了
“大师,当真是裂阳掌么……”路德文知道质疑西阳道士的话显然是一种极大的不尊重,但兹事体大,他不能不质疑。
西阳道:“你摸摸所有人的头顶,看看是不是软软的,尚有余温?”
停尸房干燥透气,再加上已经是数九寒天的腊月,死了两天的人怎么还会有余温呢?路德文有些不信,探手去摸,果然是软软的,触手生温,若不是知道这些人都是尸体,他还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摸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见路德文面现惊异之色,西阳道:“除了裂阳掌劲,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力量如此亢阳,能在尸体内残留数日而不散!”说着,西阳又兀自嘀咕道:“他又是怎么知道蚀银草的作用的呢?这可真是怪了!”也不管路德文满脑子的疑问,径直去了。
回到大堂之后,路德文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直指神拳鲁观海和其得意高足石问玉。
案发至今才一天一夜的时间,就算是石问玉能飞,也逃不出中京道。只要严守传送阵,搜索来往人等,路德文就不信逮不住人
而在中京城内,顺天府、刑部和关部也展开了一场空前的大搜捕。
雷顿在中京城里兜了一大圈,把所有凤卫的接头据点都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一个凤卫的人。显然是经历了上次的大失败之后,凤卫对所有的基层组织和据点进行了一次大整顿。
这样一来,雷顿就失去了全部的线索。他奉的命令是找回九疑,现在是醉颜妨的七娘不知道九疑的下落,也联系不上凤卫——其实就算联系上了,他也不敢抱希望凤卫知道九疑的下落的——什么都没有,他雷顿又不是神,怎么才能找得回九疑呢?
其实,他觉得凤九渊对九疑的担心是多余的。要知道在凤凰界里,九疑就是处在生物链最顶端的强大存在,几乎没有人能够威胁到她的安全了。但凤九渊这人就是这样,神经质,一旦认定某件事情有问题,就算是没问题他也能想出问题来——历史也证明了这一切——有问题的话他更会折腾出让所有人都想不出的大问题来。
从隆盛和酒楼出来后,密布天空的彤云已经越压越低了。雷顿望了望天空,暗道:“看来等不到天黑,又得下雪了……”只听得一阵喧闹,见一队顺天府衙差冲进了隆盛和酒楼,冲着掌柜喝斥着什么,又拿出一张影像来。纵是隔着十几米的距离,雷顿也看出了,其中一张是石问玉,至于另一张么,他认不出来。
为什么要通缉石问玉?
雷顿暗道:“难道刑部怀疑这些人都是石问玉杀的么?石问玉又为什么要杀?”想着腊月二十六日上午发生的诸般巧合,雷顿一直觉得怪怪的,但又找不到证据支撑自己的猜想,就只得推倒。
九疑的失踪显然跟这起血案有关,现在石问玉成了制造这起血案的最大嫌疑人,是不是只要找出石问玉,查出血案发生的原因,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九疑呢?
理论上这个想法是成立的。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雷顿觉得,自己有必要一试。
案发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如果它真是石问玉制造的,这个人显然也逃不了多远。如果他足够聪明,就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妄图通过传送阵跑到其他的地方去,那只能是自投罗网。发生了这么大的血案,刑部必然已经下令封了传送阵,石问玉不可能在这之前就已经逃出去了,除非他是修行者,能飞。既然逃不出去,他肯定就会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身。
那这个安全的地方会是哪呢?
不会是客栈。
不会是酒楼
也不会……
雷顿想到无数种可能,最后他决定去一趟案发的地点看看。
案发地点在走马街三号院。这里原本是一位致仕京院的私宅,因年老思乡,膝下儿女又不盛,便将宅子典了出去,回乡养老去了。几经转手,才落到了排云盟手里。
宅子很大,里外三进,房间也很多,住个三五百号人不成问题。血案爆发之后,宅子已经被顺天府封了
雷顿是从后花院跳进去的。
脚还没有落地,就看到一只猫因为受惊而乱蹿。
猫的感觉很敏锐,特别怕生,一旦发现入侵者,必会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藏起来。这里有猫,就说明院子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出入了
为了保险起见,雷顿还是启动了雷达,对整个院子进行了立体扫描。
果然没有人
两座收藏东西的地窖里除了无聊得蛋疼的老鼠外,连只蟑螂都没有看到。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那对于石问玉而言,哪里才是最危险的地方呢?
刑部的大牢?
皇宫?
还是……
不知道为什么,雷顿突然想到了醉颜堂。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去看看
为了不引起注意,他特地改变了形容。
今晚的醉颜坊灯红酒绿,热闹和喧嚣绝对是冠绝中京的。
雷顿扮作一名刚入江湖不久的名门子弟,年少多金,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大雪的天,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锦袍,大雪天的,手摇一柄白玉折扇,飘然忘然地走进了醉颜堂。
醉颜堂的杂役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人精,只一看雷顿的这身装扮,就知道是个有钱的二货,忙迎上来问道:“公子,可是会友?”
雷顿笑道:“我可是初来中京城,哪有什么友可会的?早就听说醉颜堂是凤凰界第一风月之地,自然是来见识一番的!”
杂役就问道:“不知公主是要饮酒,还是听曲,亦或是其他……”瞅着雷顿的脸色,滔滔不绝地介绍了起来。
雷顿一听还有武会,便笑道:“还有武会么?好,带我去见识一下中京的武会又是一番怎样的场面!”随手打发了一块金锭给杂役,大方得让过往的客人侧目。
醉颜堂真的很大,整个雍和坊占了将近四分之一。绕过来走过去,盏茶功夫才隐约听到有剑击声传来,举目望去,只见前方有座高台,灯火通明,两名舞娘正在台上斗剑呢。
一个身若彩凤,一个影若翩蝶,长剑不时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叮有节奏的清脆声响,极是好听。雷顿不懂剑法,但单从两人移动的速度和击剑的方位来看,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了。
599血案(五)
雷顿步入场中后,就见一名生得千娇百媚的舞娘端着托盘走上来请他‘散福’
所谓的散福不过是某些高雅的娱乐场所里对下赌注的一种别称罢了,雷顿自然也知道,便放出五块金锭,道:“绿衣的!”舞娘立即报道:“绿萼五锭!”报完,锣声响了起来。台上的打斗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继续激烈地激烈地进行着
雷顿的心思当然不要比剑之上,他在留心观察着所有观看斗剑的人。
对于雷顿这样的高等智能机器人而言,不管是什么人,只要见过一次,除非是化成了飞灰,他都能认得出来。台下的人不少,但却没有一个是石问玉!这不免令他有些失望
坐下来后,美酒佳肴流水价地送了上来。雷顿无心吃喝,只是倒了一杯酒,把酒杯端在手里把玩。
十个回合之后,绿萼的剑抵在了红蕊的喉头,漂亮地胜出。台下不管是输和人还是赢的人,都鼓起了掌来!绿萼站在台上,盈盈地向众人道了一个万福,便收剑退下了。
这时,有人出价请绿萼陪酒,一开口就五十锭金。几轮下来,这个价就涨到了两百锭金。
改革之后,一块标准的金锭能兑换二十五金凤币,两百锭金就值整整五千金凤币。也只有在醉颜堂这种天下第一等的高消费场所才会随便出现这样的场面,若在其他地方,恐怕已经引起了老大的轰动了。
最终,有人以两百三十锭金的超高价格买到了绿萼的陪洒权。
随着一阵乐声响起,绿萼已经换过一身宫装,款款地走了出来,其仪态之高贵典雅,着实令人醉倒,引来了现在老大一阵的感叹之声。
绿萼走到那人面前,亲自倒了一杯酒,微微蹲身奉起,道:“绿萼为先生寿……”她的声音娇软清脆,听得人浑身酥软,不禁神醉。那人早呆了,好半晌才伸手去接酒,并趁机在绿萼那白如玉、嫩如脂的手上轻轻地摸了一把,然后看着绿萼脸上那一抹羞意,哈哈地笑着把酒饮了下去,好似喝的并不是陈酿美酒,而是玉液琼浆一般。
雷顿看了觉得没趣,起身就走。刚一起身,就差点和一个醉汉撞了满怀。闪开身后,正要离开,醉汉那一掠而过的眼神引起了他的注意。
像谁呢?
肯定不是石问玉
经过一番筛查,他记起是在隆盛和酒楼看到的顺天府差役向掌柜出示的两张影像之一。跟着石问玉一起被通缉,显然是跟这起血案有关系了!心念一转,便怒声喝道:“哪来的醉汉,弄脏了少爷的衣服!”伸手便朝醉汉的肩膀抓去。
醉汉显然醉了,但身手却很灵活,故作一跌,避开了雷顿的这一抓,坐在了地上,看着满脸怒容的雷顿道:“你,你,你是,是哪家,哪家的孩子,这,这地方也是你,你能来,来的么?”说着,嘿嘿地一笑,爬起身来,就吵着要睡觉。杂役见状,忙上来扶,雷顿要去赶,杂役忙劝着说没必要跟醉汉一般见识。
雷顿本想把事情闹大,然后趁机拿住醉汉的,心念一转,觉得没必要闹得这么大阵仗。他也不知道此人在血案中到底扮演了怎样的角色,若是闹大了,惊动了石问玉,岂不会让他藏得更深了?便冷嘛一声,道:“醉颜堂里怎么也有这等人?”便拂袖而去。
游玩了一圈之后,见已到了晚上十点,正是醉颜堂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趁着人不注意,他又改换了杂役的装扮,朝着醉汉所在的方位而去。
到了醉汉所在的屋外,隐约听到里面鼾声阵阵,不时还伴着呓语之声,见周近没人,便一掌震断门闩,闪进了屋外。
没想到脚还没有落地,一阵炙烈的劲风便当面袭来,他横掌一封,卸掉掌力,探手朝对方当胸抓去。对方没料到他竟然能挡住这一掌,分明噫了一声,闪开身去,又是一掌拍了过来。
这一掌比刚才那一掌更炙热,让人感觉简直是掉进了熔炉中,雷顿若不是机器人,恐怕连呼吸都会为之不畅起来。
锁定了那人的方位,雷顿不避不让,也一掌迎了上去。
啪的一声脆响,那人只感到一股巨力袭来,还裹挟着自己的掌力也压了回来,当真是又惊又骇,待要闪避之时,哪里能够?只得奋起全身功力抵抗!砰的一声闷响,那人喷出老大一口鲜血,倒撞了出去。
他也端的了得,借着这股劲势朝着后窗倒飞而去,冀图脱身而去。
没料到他快,雷顿更快,早已经闪身挡在了他的去路之上,一把拎住他的衣领,像抓小鸡般提在了手里。
那人后颈要害被制,半点力量也施展不出来,当真是惊骇无地,沉声问道:“你是谁?”
雷顿将他放在椅子上,盯着他看了片刻,问道:“你就是神拳鲁观海?”探手在他脸上一摸,撕下了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来。只见这张脸果与通缉令上的那张极为相似,心下暗叫了一声侥幸。
鲁观海见雷顿如此年轻,却在数招之间将自己制住,差点以为是在做梦。看着雷顿那冷冽的眼神,鲁观海哼了一声道:“阁下莫不是凤卫中人?”
雷顿摇头道:“不是,你不用猜!”问道:“排云盟的石中玉便是你的弟子吧?”
鲁观海嘿嘿地笑道:“整个江湖,谁人不知?”
雷顿道:“这么说来,排云盟的人都是你杀的了?”
鲁观海哈哈笑道:“在你看来我鲁观海不值一文,但在江湖上我也算是一号人物。排云盟跳梁小丑,又岂值得我动手?”
雷顿问道:“那你为何易容躲进醉颜堂来?”
“我自有我的原因!”
“说!”
“你这是逼我么?”
“识时务者为俊杰。”
“找人!”
“谁?”
“逆徒石问玉!”
“他背叛了你?”
“若非如此,我何必从铁山道万里迢迢地跑来中京?”
“你怀疑他躲在醉颜堂里?”
“不错,但我还没有开始找就落入你的手中。”说完,叹了口气,无限伤感地道:“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呐……”
雷顿显然没有完全相信他,道:“这么看来,排云盟的人是石问玉杀的了?”
“我不知道!”鲁观海回答得很干脆,他道:“排云盟纵然没什么好手,但以逆徒石问玉的那点修为,无论如何也不能无声不息地将一百六十七口男女尽数杀掉的!”
此言一出,雷顿就听出了破绽。坊间传说,排云盟的人都是毒死的,而不论是刑部还是顺天府,都没有公布那些人的真正死因,试问鲁观海又怎么会知道他们不是被毒死而是被杀掉的?因此,他冷笑道:“我只当你也是江湖上一号人物,不会撒谎,看来是我高看了你!”一指点在他头上,将他弄晕,然后弹出蜂针,从后脑插了进去。
令雷顿惊讶的是,鲁观海并没有说谎,他确实是来追缉石问玉的,排云盟的人也不是他杀的。而他之所以知道排云盟的人是被杀死而不是被毒死的,还是通过刑部朋友传来的消息。他甚至还知道,神殿的西阳道士断言所有人都是死于裂阳掌之下。而裂阳掌却是他的看家本领
鲁观海这人脾气虽然不好,但却是光明磊落的鼎鼎汉子,也配得上神拳宗师的地位和称号。想到自己如此武断地就认定他是一个伪君子,雷顿心下很是歉然。好在鲁观海的修为极深,不至于因为读取了他大脑中的记忆而有受损伤,将他弄醒后,道:“你要想摆脱嫌疑最好跟我合作。只有拿到了石问玉,才能揭开排云盟人被杀的真相!”
鲁观海揉着胀痛的太阳穴,道:“你到底是谁?刚才你都干了什么?”虽然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断定雷顿果然肯定干了不利于他的事。
雷顿微哼了一声道:“你只需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证明你的清白。但这还不够,还需要找到足够的物证才行!”
鲁观海是一个相当固执的人,他道:“是么?即便是终此余生被朝廷追缉,我也不会跟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合作!”
雷顿知道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武学也是一种精神修为,没有强大和完满的精神境界,修为是很难达到一个较高的层次的,而鲁观海这种实力的人,半只脚已经踏入了修行界,其精神修为自然不在话下,遇强反而更强,但是当场将他杀了,也不能令他皱下眉头。便道:“告诉你也无妨,这算不得什么秘密。我就是大内侍卫统领雷顿!”
鲁观海哪里会没有听过雷顿的大名?以一己之力将凤卫搅得天翻地覆,他可谓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他打量着雷顿道:“你真是大内雷统领?”
雷顿的形容慢慢改变,还原成了自己本来的样子,道:“你没有见过我,如何又能断定我到底是还是不是?”
看着这一幕,鲁观海只能苦笑道:“活了一辈子,总算见到了传说中的变化之术,也不虚了!”
600血案(六)
雷顿给了鲁观海一只信鸽,告诉他分头去找,谁先找到就通知对方。
鲁观海接过信鸽之后,默然了片刻,道:“你觉得那个叛徒真的藏在醉颜堂里?”
雷顿讶然问道:“你不也这么看的吗?”
鲁观海叹道:“是呀,我们都这么看!”
雷顿一惊,正要问他什么意思,就迅速地反应了过来:鲁观海是要说,既然他们两个已经认定石问玉有可能藏在醉颜堂里,那么就会有更多的人也会这么认为。石问玉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他绝不会把自己藏在一个表面上看去安全,但却是危机四伏的环境里。想到这样,雷顿就道:“如果他真藏在这里面呢?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们又怎么知道他会作出怎样的选择!”
鲁观海道:“我知道。他拜在我门下已经二十八年了,这个人的性格我非常的了解,他谨慎、细腻、谋而后定,是一个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的人。”说到这里,他那两道浓眉紧紧地拧到了一起,道:“现在,我也想不出他会把自己藏在哪里了!”
雷顿道:“你对他的交际圈子不熟?”
鲁观海摇头道:“他随我学艺十五年,下山后的这十三年里到底干了些什么,我也不是太清楚,更不要说认识了哪些人。最开始的几年还经常回来看我,后来就渐渐回来得少了。五个月前,他突然回来,说是为我祝寿,然后开始大宴宾客。那天我高兴,就喝了很多酒,醉得一蹋糊涂。没想到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他不但偷走了我早年所用的兵器赤阳手,还杀了两名看守宝阁的弟子!”说到这里,长长地叹了口气,显得很忧郁、很悲伤、又很愤怒,半晌后才继续道:“我当然不相信是他干的。我一直觉得他虽然有野心,但品性还不算坏到哪去。但没想到我派出去追缉他的多起人手都败在了他的手下,他们也确确实实看到他所用的兵器是赤阳手!而且都说他的功力不知因为突然暴涨,往日还能胜他的几个弟子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为了查清楚这事,我才一改十年不曾下山的规矩,立誓要将这个叛徒捉拿回山,按门规处置!”
鲁观海说的这些雷顿已经知道了,而且知道的还更详细。鲁观海没有说的是石问玉将他积蓄多年的珍宝库藏洗劫一空,甚至还伪装在他的模样,却钱庄将他神拳门的运营资金提取了个精光。更为甚的是,石问玉还和他的一名小妾有染……当然,这些都是他的家丑之事,不愿意说出来也没什么,雷顿当然能理解的。
雷顿想了想,道:“你当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鲁观海道:“我要是知道也就好了。等我一出山,才知道他借着我的名头在外招撞撞骗,不但成为了排云盟的盟主,还将多个武林世家的弟子招至麾下。时至今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雷顿问道:“你不知道他藏在哪,但你可以肯定的是他藏在中京城里?”
鲁观海道:“不错!他跑得再快能快得过刑部的通缉令么?只要一出中京城,不管他的逃匿之术有多么的高明,也躲不过刑部的追缉。也只有把自己藏在这有着两百多万多的城市里,才是最安全的。”
雷顿又问:“那他知不知道你在找他?”
“当然知道!”
“这么说来,他也是知道你追着他一路来到了中京城了?”
“这个……”鲁观海迟疑了片刻道:“以他的智慧,恐怕是猜得到的!”
雷顿拿起从鲁观海手里撕下来的人皮面具,道:“想必石问玉也懂得此道吧?”
鲁观海道:“我不知道他懂不懂得,这张人皮面具是一个朋友给我的,为的就是不让他认出我来。”又说:“此子遭逢奇遇,功力大涨,比我也差不到哪去。为了能将他擒住,我了不得也只有用些手段了!”
雷顿也知道,鲁观海所说的给他人皮面具的朋友就是刑部的左侍郎潘章。潘章既是许庸的师侄,也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得力手下,在桑林之前担会渔网的头领。鲁观海与许庸的师门有着莫大的渊源,又与许庸本人交好。许庸坐镇刑部之后,江湖上的事务都是由潘章出面代为料理的,因此鲁观海和潘章也是极熟的。想了想,他问道“在你看来,他最不可能藏身到什么地方?就是你认为他绝不可能藏身的地方有哪些!”
鲁观海一怔,想了想,道:“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是醉颜堂,最不可能藏身的地方是……”话溜到了嘴边也没有说出来,好半晌,才轻轻吐出两个字来:“刑部!”
雷顿显然一点也不意外,他甚至就曾想过石问玉有可能藏身在刑部或者是顺天府,甚至是假扮成了公差,这样一来,纵是搜遍中京所有的地方,也未必找得到他。
“除了刑部,还有没有其他的地方?”
鲁观海道:“我在中京认识的人不多,除了刑部之外,就再没有了……”
“顺天府呢,关部呢?”雷顿道:“这些部门会不会有可能?甚至,甚至是皇宫!”
鲁观海听他这样说,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道:“雷统领执掌大内,莫不成还不清楚皇宫的防卫么?”
雷顿道:“皇宫也不是铁桶一般,只要去钻,总会有缝隙的!”说完,就道:“我们现在就去刑部。若是能找到人最好,若是找不到……”
鲁观海道:“若是还找不到……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雷顿点头道:“不错,表示他已经被人杀了,毁尸灭迹!”
出了醉颜堂,两人就直奔刑部。
很明显,路德文的反应比雷顿和鲁观海都要快。他在听潘章说了石问玉的来历之后,就命对刑部所有的差役严加审查。雷顿和鲁观海赶到的时候,审查工作还在继续当中。
对雷顿的折返路德文并不感到奇怪,但当他看到雷顿身边的鲁观海时,分明一怔,问道:“这位莫不就是神拳宗师鲁观海鲁先生了?”
鲁观海起手道:“不错,正是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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