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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军火商-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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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给我站起来!”他一发作起来,自然有股慑人的威严,吓得受伤的士兵不敢叫了,正准备拔刀砍人的也停了下来。“凤凰界的军人,什么时候变得比山贼强盗都野蛮了?你,说!”他指着穿着队官服色的人道:“告诉我怎么回事!”那人咽了个唾沫,道:“这,这,你,你又是什么人?”凤九渊嘿嘿地道:“我是什么人?我就是凤凰界的皇帝!”这一声‘我就是凤凰界的皇帝’好似一声炸雷,直炸的所有的士兵脸青面黑。凤九渊道:“怎么?不相信?”说着,取下一方缀着明黄凤饰的玉佩往桌上一放,道:“想必这东西并不会有太多人有吧?”按规制,明黄色的凤饰只有皇室成员都能佩带,就算凤九渊不是皇帝,那也是宗室子弟。但整个凤凰界都知道,如今是宗室衰微,满打满算也只有那么几口子人,而像凤九渊这般年纪,又是男子的,那就只有一个了。众士兵你看我,我看你,都唬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凤九渊哼了一声,道:“怎么,想造反吗?”这一声喝问彻底地击溃了所有士兵的心理防线,忽拉一起,站着的全都跪了起来,躺着的也顾不得伤势,爬了起来规规矩矩地跪下,参差不齐地叫道:“参见皇上……”凤九渊嘿嘿一声道:“朕微服私访,本不想惊动地方的,实在地看尔等不像话。这才出言喝止。哼,不就是打了一两场小小的败仗么?你们就丢掉的军人的荣耀,四散里逃命了?”说到这里,猛地一拍桌子,喝道:“凤凰界还没有垮呢,朕还在,你们慌什么?”众士兵只是唯唯,叩着头请求皇帝恕罪。凤九渊道:“本想将你等一体发配的,但念尔等也曾立过战功,姑且减罪一等。现在立马收拾起东西,赶回各自大营报道,不得有误。若再敢为祸地方,嘿嘿,别怪朕诛尔满门!”这一声诛尔满门当真是吓得众士兵亡魂尽冒,哪里还管得了这皇帝到底是真是假,携伤扶残,狼狈逃蹿。刹那间,刚才还人满为患的大堂就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地的狼藉。看着这场面,凤九渊忍不住笑了,道:“快,收拾东西,咱们赶紧走!”思菊道:“这马上天就黑了,还往哪走?”凤九渊道:“不管往哪走,总之不能留在这里。若是让他们反应过来,一准回来查验。可不能让他们知道咱们是真的!”思菊摇头苦笑。半后不过茶盏功夫,凤九渊一行也离了客店,转眼就消失在了丛林之中。等掌柜和小二回来的时候,除了看着满店的混乱之外,竟然不见了一个活人。就在他们庆幸避免了一场大难,把店里刚收拾好时,那伙逃走的士兵果真又回来了。拉着掌柜逼问凤九渊一行的下落,掌柜和小二又怎么知道?了不得只有苦苦求饶。那些受过伤的士兵本想将掌柜和小二宰了出气的,还是领头的说不要,万一那是真的皇帝呢?可怜的掌柜和小二这才捡回了一条命来。
680大战将始(五)
果然,凤九渊这一招着实让人mō不透虚实。凤鸣宫里的克隆人得知消息后,研究了半晌,也不能肯定这突然出现的皇帝到底是真的凤九渊还是假的。nv子说:“不管真的假的,派人抓回来不就行了?”
克隆人道:“抓回来?说得容易,谁能对付得了他身边的雷顿?”
nv子一窒,道:“那你这么猜来猜去的又有什么意思?”
“我是在想,凤九渊用出这手到底有什么目的?”
“什么目的?”nv子哼了一声道:“我看跟咱们一样,旨在扰luàn视线,让我们分不清哪是真,哪里是假来!”
克隆人摇头说不是,他道:“凤九渊这人我了解,最喜欢硬碰硬的干,偶尔也玩点小yīn谋,但却从不依赖于yīn谋。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那个自称皇帝的人就是他,之所以敢公然暴lù行踪,是以实就虚,让我们吃不准他到底要干什么!”
见他说得这么肯定,nv子也有些相信起来,问道:“那你的意思呢?”
“你想想,如果真是凤九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他要去干什么?”
nv子道:“谁知道呢?万一是调虎离山,或者是声东击西呢?”
“调哪里的虎,又击哪里的西?”克隆人道:“虽然当下看似我们占着上风,其实他凤九渊依旧掌握着绝对的优势。满朝上下,有多少大臣认为我是真的?恐怕都等着做他的内应呢。十二个战区,咱们可是一个都没有控制住,而明面上除了那拉勇的第一战区落在了凤九渊手里外,索哈牙麾下的不也是一样听从凤九渊的号令么?我们唯一的优势就是坐在了中京城,坐在了凤鸣宫里,让怀疑我们的人吃不准到底谁是真,谁是假的。”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笑道:“你不要说,凤凰界皇帝的身份还真是值钱。往这一座,尽管那么多人怀疑我是假的,却没有一个人敢公开质疑。正是这样,咱们才抢得了先机,占了上风。要不然这场仗可真就不好打了!”
nv子道:“你的意思是说:凤九渊此行是要直指中京城,跟咱们来场面对面的决斗了?”
克隆人道:“十有**是这样。”
nv子道:“若真是这样,那咱们可就不得不先防备起来。”正商量着对策,就有人来报,说那拉勇已经下令让河阳督卫府的五万兵马驰援山南道,另有雍西和雍北两个督卫府共计十五万人马已经作好了准备,随时都可增援山南道。
克隆人赫然一惊,道:“好险呐,咱们可是差一点就上了凤九渊的当!”
nv子也道:“果然是一着声东击西之计。你才说他不会使出这招呢,怎么样,这就来了吧?”
克隆人嘿嘿地道:“看来凤九渊也学得聪明人,懂得使用点小伎俩了!他这是要尽快平定山南道的流民暴luàn,好集中兵力来对付我们呀!若不是消息足够灵通,咱们可真要让他摆一道呢。”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克隆人道:“咱们最多只需要再拖个把月就行了。没有别的选择,就在山南道跟他耗着。到时他是山南道也保不住,第一工业城也得丢了,嘿嘿,我看你还怎么跟我斗!”
命令迅速下达了下去,所能调动的人手几乎都往山南道上压,绝不让凤九渊迅速平定山南道的yīn谋得逞。
而事实上呢?凤九渊根本不曾打算尽快解决山南道的流民暴luàn,他本来的想法就是:索哈牙能打赢最好,打不赢也没什么。战争这东西,本就是把双刃剑,既而造成巨大的破坏,也能jī活社会生产力,并为解决各种矛盾提供难得的契机。在他的棋盘上,山南道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而在克隆人方面看来,山南道却成了凤九渊至关重要的一环。立场不一样,看到的结果自然就不一样,正是在这样的基础上,凤九渊才赢得了时间!
眼见着离中京一天比一天近了,可等待中的九疑还没有现身,这不免让他着急了起来,暗道:“这丫头到底在干什么?没道理他不知道坐在凤鸣宫里的那个是假的吧?或者是……或者是她也被那家伙给制住了么?”
进入中京道需要经过严密的盘查,好在凤九渊一行早有了充分的准备,游刃有余地应付了过去。
走的时候还是chūn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秋天了。
看着道旁枯黄的树叶,凤九渊一时感慨丛生,本想yín上两句诗以抒感情的,可抠了半天的脑mén依旧没有想起。思菊见他怪怪的,就问道:“又怎么了?”
凤九渊不好意思地道:“那句诗怎么说的?就是,就是形容秋天,感慨时光流……噫!”
“噫什么噫?”思菊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见大道边,一名yù雪可爱的小姑娘正在买糖葫芦,那份绝世的神彩,不但令卖糖葫芦的惊为天人,就连路人也驻足观望,忘乎所以。
凤九渊顿时笑了,哪里还记得什么湿的干的,快步跑上去,见九疑还在为难地挑着,便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九疑回头,嘻嘻一笑道:“我在看哪个的糖最多。”
凤九渊信手chōu下一串道:“糖多糖少不一样吃么?就这一串了!”
九疑颇为不情愿地道:“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抢人家的乐趣?”付了钱,接过糖葫芦,就一口一口,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凤九渊牵着她的手,道:“你知不知道,我还在担心你被那个假货给抓去了呢。”
九疑哼了一声道:“你还好意思说?nòng得到处都是克隆人,这样折腾下去,世界迟早大luàn!”
凤九渊道:“你以为我想luàn么?谁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这家伙就突然不受控制了呢?”
九疑停下来,道:“什么不受控制了?现在坐在凤鸣宫里的根本就不是你走之前克隆的那个,而是从外面来的!”
凤九渊啊了一声,道:“这,这怎么可能?”
九疑道:“谁知道你的呢?”
681大战(一)
索哈牙出任征虏大将军以来,每天睡眠不足两个时辰,其余的时间全部用到了军务之上。
他深知自己这个王府shì卫出身的征虏大将军有几斤几两,虽然随凤九渊打过两回大仗,也从中学到了不少东西,但看别人掌兵和自己掌兵完全是两回事。
上任伊始,他就遇到一件头疼的事。一名中军护卫因和当地百姓发生口角,气怒之下,将人打了。百姓不服,告了上来,要他禀公处置。他素来看着那名中军护卫尽职尽责,是个不错的人,只是脾气稍微暴了一点,就想着怎么能按下去,大事化了,小事化了。
军法司马在得知事情之后,要求他严惩那名中军护卫,不得宽怠,并说若是处置下去,军法威严何在?以后士兵们犯了错,一味追求sī了,必然民心丧尽,到那时,必是军将不将,国将不国了!
索哈牙真的很为难,但最终还是依从了军法司马的意见,将那名中军护卫斩首示众。为了这事,他难过了好几天!
都说慈不掌兵,以前出任御林军统领和中军督卫府节制使时,没有打过仗,手下有的是经验丰富的将领管事,他只需要掌总,替凤九渊管好这两支兵就行,所以从未经手过这些细务,等真正接触到的时候,才发现它们简直就像一把把的钝刀子似的,割着心头的ròu,痛苦没完没了的持续着……
个多月的仗打下来,虽说是胜多败少,但督卫府军所付出的伤亡代价却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从各方汇总的数据来看,自打他索哈牙上任征虏大将军以来,前后共打了大仗十三起,小仗三百余起,共歼灭流民十六万有余,而督卫府军也付出了五万有余的伤亡。归根结底,这都是缘于他的‘fù人之仁’,好多时候都学着当年的凤九渊,网开一面,希望少造杀孽,给流民一个改过重新的机会。却没有想过,暴luàn的流民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利用了他的仁慈,并给予督卫府军重创。
除了兵士的损士外,物资的损失也是相当的惨重。若不是朝廷立意打赢这场仗,又没有其他的将领可派,这才对此故作视而不见,只希望他能在短时间内打一个大胜仗,稳住局势。
五天前的天鹤山会战虽然以督卫府军的胜利告终,但依旧是惨胜。
索哈牙很郁闷,连续几日都把自己关起来研究此战的得失——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天鹤山会战之所以会打出这样的结果,还是在于他想着少杀些人,希望通过‘bī降’的手段来实现战役的目标。但没想到的是,那些流民根本不受他的感化,铁了心的血战到底。到了最后关头,眼见督卫府军就要在流民的反扑中败下阵来了,他这才将预备队全部压了上去,最终赢得了战局。
这样一来,士兵们难免对他怨言丛生,再加上流民故意制造出各种谣言,让他坐在征虏大将军这个位置就越发的难受了起来。
这天刚去各营巡视完回来,心下正为着好些士兵对他的斥骂而郁闷,就听有人来报,说第一战区派出了河阳督卫府的五万人马前来支援山南道,另有雍西和雍北两个督卫府的十五万人马也在集结当中。
索哈牙听了这个消息,惊问道:“当真?”
参军道:“回大将军,千真万确。河阳督卫府的行文都已经到了!”说着,呈递了上来。
索哈牙看过,叫道:“好!有了第一战区的支援,咱们的仗就更容易打了!”
“什么仗就更容易打了呀?”说话间,征虏副将军、第三战区大总管闻越走了进来,摘下头盔,道:“莫不是有什么喜事?”
索哈牙将河阳督卫府的行文递给闻越道:“咱们又有援兵了!”
闻越一看,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半点的喜意,先是斥退了大帐内的兵士,才道:“大将军,你以为第一战区真的能派出兵力支援咱们?”
索哈牙一听这话,问道:“怎么就不能了?”
闻越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想了想,只得道:“大将军,我看咱们最好还是不要打援兵的主意,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以奢望真的会有援兵来支持咱们!”
“哦?”索哈牙听他这话是越说越有文章,就道:“你是说,这道行文只不过是做样子给我们看的?”
闻越道:“大将军也不想想,第一战区为什么会是第一战区?皇上又怎么会任命最善战的那拉勇出任大总管?”
闻越说的这些,索哈牙都知道,当初凤九渊实施十二战区改革,下达对那拉勇的任命,内幕他都清楚得很。第一战区之所以会成为第一战区,是因为它肩负着守卫凤凰界mén户的责任,而这,也是十二个战区里最重的。在选择大总管的任命之上,凤九渊是遍观诸将,合适的是不少,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才从征虏大将军任上下来的那拉勇!倒不是因为那拉勇跟凤九渊的关系近,而是那拉勇是所有合适将领中年纪最轻、能力最出众、也最得凤九渊信任的。
如今中宇宙世界的局势动dàng不定,凤凰界也是bō谲云诡,连坐在凤鸣宫里的那人皇帝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更大规模的战争随时都有可能爆发,试问在这样的情况下,第一战区又怎么可能派出一半的兵力来支援山南道作战?
经闻越一提醒,索哈牙略一思忖,便品味出这份行文里的猫腻,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闻越道:“大将军,我们再不能指望外援了。虽说暴luàn的流民众多,但我们手里还有十八万的军队,只要用好了,一样能打赢这仗的!”
索哈牙听出闻越也是间接地表达了对他用兵的不满,也不说破,叹了口气道:“老闻呐,那你来说说,这仗该怎么打?暴luàn流民号称千万之众,几乎是遍布每个郡府州县,若是各个击破,那得打得何年何月?若是全面出击,我们手里的兵力又严重不足。老闻,难呐……”
见索哈牙感慨,闻越道:“大将军,是难,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难。若是容易,这仗也落不到大将军的头上了!”
这暗地里的一捧,顿时让索哈牙大感舒心。
“流民是很多,但他们也是人,不是一群丧失了心智的疯子。他们一样怕死,一样要吃饭,要拉屎拉niào。恕属下冒犯,一直以来,大将军对流民的策略就有误,这才让我们的仗是越打越难打!”
索哈牙道:“当年皇上出任征虏大将军,恩威并用,最终在短短的一个多月里鼎定了山南道的暴luàn。我也是深知凤凰界深处危机之中,想尽快收拾了这场暴luàn,为朝廷留出余力来应对更大的风暴。只没想到,当年皇上使出来有用的招数如今却成了添luàn的法子,老闻,你不知道,我是真不好受呀!”
闻越道:“大将军的心属下是能理解的。为今之计,还请大将军调整策略,为时尚还不晚呀!”
索哈牙细眯着眼睛,斟酌了半晌,才猛地一睁眼睛,道:“传令官:通知各营主将,半个时辰之后中军大帐召开军事会议,所有人等必须到齐,不得缺席!”
会议开始之前,索哈牙就和闻越议定了会议的基调和今后的作战策略,会议开始之后,也由闻越当众宣布。诸将听后,无不振奋,都踊跃发言,说该如何如何……
按会议议定的策略,接下来将集中兵力打下流民坚守得最顽固的粟阳,而且还必须是从正面强攻下粟阳,以此来震慑整个山南道的流民。
坚守粟阳的流民已非当年的乌合之众,而是一群有编制,有训练,有装备,有作战经验的四有化军队,虽说不论是哪一方面,都较督卫府军有着相当的差距,但凭着数量上的优势,足以弥补。因此,督卫府军前前后后打了将近一个月,粟阳是巍然不动,督卫府军反倒是付出了不小的损失!
据悉,如今固守粟阳的流民共有三十余万,其中能征善战者至少有十万之众。当下,征虏大将军行辕所能调动的兵力不过十八万有余,若真要强攻下粟阳,必然集中所有兵力,这样一来,其他地方就无法兼顾,说不定到时粟阳打不下来,反倒致使十八万大军全部覆灭可就不妙了!
经过一番研究,索哈牙决定调集六万人马强攻粟阳,装备和物资都向攻城部分倾斜,务必保证其战斗力。
然而,准备都还没有完成,斥侯来报,说有大量的流民正朝着清河方向而来。
索哈牙听了,忍不住笑道:“好得很嘛,我们还没有打过去,他们就想先下手为强了。命令守军,准备应战!”
清河目前只有守军三万人左右,而来攻的流民大军共有六万有余,并且携带有各种轻重装备,摆出了一副誓必攻下清河的架式。起初索哈牙并未在意,要知道流民大军打野战是有一定的经验,但攻城嘛,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就在索哈牙整军备战之时,一条消息传来,令形势在骤然间就紧张了起来。
682大战(二)
西平府又丢了。
西平府就是山南道总督府所在地,也是征虏大将军行辕的后方供给基地。索哈牙初率大军赶到,率先夺回了被流民占领的西平,可谓是取得了开mén大捷。
之后,在里bō鏖战中,西平府又遭流民大军偷袭,不慎丢失。打下里bō之后,索哈牙又回军夺回了西平府。如今算来,西平已经是第三次陷落了!
索哈牙倒是不可惜西平府的沦陷,而是忧惧存储于西平的物资落入流民之手的后果。
就在闻越感慨这些流民是越来越会打仗了的同时,清河保卫战就正式拉开了帷幕!
第一天是试探xìng的攻击,流民大军丢下了千余具尸体之后罢兵息战。
但据撒出去的斥侯来报,清河府已经成了一座孤城,周围的城镇和营寨都已经落入了流民之手。好在清河的物资储备还算丰富,一时之间还不至于陷入危机,
第二天,流民大军仍是丢下了一千多具尸体之后就罢兵息战。
看着这形势,与闻越一起去城头巡视的索哈牙就不解了,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试探么?”
闻越道:“肯定不是。但也不可能连续两天都这样!”
索哈牙问身后的参军道:“可看清楚了,这些来送死的不是炮灰?”
参军答道:“肯定不是!不论是战斗力还是作呀经验,都绝对是流民大军中的jīng锐!”
索哈牙就摇头道:“那就没道理了。将近三千号人,可是不小的损失耶,他们就这么跟咱们玩么?”说到这里,眼神一凛,哼了一声道:“一会儿我带队人马出城冲杀一阵子,倒要看看他们都玩的是什么把戏!”
闻越忙道:“这不急。等明天再看看!”
闻越虽说是第三战区大总管,凤凰界近十年来的战争他一场都没有参加过,也是凭资历升上来的。就实战经验来说,他比不上索哈牙,更与那拉勇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就军事才能而言,作为汪百鸣的入室弟子之一,又不是索哈牙所能望及项背的。听他这么一说,索哈牙就知道是有看法,便问为什么。闻越道:“万一他们此举正是要引你出击呢?”
索哈牙想了想,道:“都说打仗是最干脆直接的事了,沙场上见高低。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要打赢一场战争,远比置身朝堂的勾心斗角还复杂呀!”
闻越却道:“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容易的事!”
两人正说着,就见又一队骑兵冲到了离城墙七百尺外,卸鞍下马,高声大骂了起来。
先是骂索哈牙,接着骂闻越,然后将城中诸将都骂了个遍。
索哈牙见状,就嘿嘿地道:“哼,想jī我出城么?我偏不上当!”嘱咐紧守城池,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得出城应城,这才回去了。
看着那些嬉笑怒骂的流民士兵,闻越总觉得怪怪的。
他没有随索哈牙一同回去,而是继续在城上巡视。
走着走着,突然停身回道:“战报上可有说西平府是哪天丢的?”
参军道:“前天。”
“四天前!”闻越喃喃地念着这三个字,然后就要地图,并不时地比划着,并自言自语地道:“西平府的驻军是两万五千人,虽说并非jīng锐主力,但仗着城坚池固,顶着五万人的进攻是没有问题的。短短两天里就丢了,这说明攻城的兵力至少在十万左右。里bō、清河在我们手里,粟阳……不对,肯定不对!从粟阳到西平府,走水路至少也要五天时间,若攻击西平府的敌军真是从粟阳而去的,咱们的人怎么没有发现?”
参军道:“副将军可还记得,八天前咱们有支巡逻队在恶鬼滩与粟阳方面的斥侯遭遇的事?”
闻越嗯了一声道:“是有这么回事。不是还说将对方全歼了么?”
参军道:“是!当时副将军还在说,恶鬼滩怎么会出现粟阳流民大军的斥侯,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但又忙着处理天鹤山会战的善后,所以就没有多加关注。现在看来,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
闻越一拍额头道:“对,肯定是这样了。走,去找大将军!”
索哈牙刚要处理军务,就见闻越匆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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