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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军火商-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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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了这一点,使着性子,迫使整个凤凰界走他的路,不走不行,不走他就不干。试问在这样的一位皇帝身边,大家除了做好自己的本分外,还能怎样?
南馨是跟他最近的,也是跟他吵架最多的,深知他的个性。
思菊性子温婉,却是极有主见,因为爱,也是处处顺着他。
雷顿是只要认为不影响到他的安全,随便他怎么折腾都行。
至于大臣们,为了江山社稷,忍忍,毕竟凤九渊不但是凤凰界唯一的合法继承人,也是他们的希望。
时间一久,当一切成了习惯,就没人能够意识到凤九渊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现在凤九渊意识到凤凰界被他搞出了大问题,如果再不及时地加以纠正,毁灭之灾的降临就是指日可待。他的选择不多,在这些不多的选择里,他觉得每一项是那么的艰难,那么的难以做到。所以,他想放弃,想把皇位传给郁非,然后跑路。但想到郁非还年幼,就怎么也鼓不起勇气来。
当然,这个想法他是谁也没有说的,真怕嘴一张就又会激出轩然大波来。既然还在当和尚,钟就要继续撞下去,但不耐烦的情绪在凤九渊的心里已经是越来越重!
小朝会天天都在开,有时候一天还不止一次,开得凤九渊直想叫娘,可它依旧没完没了。政策是制订了不少,但颁布实施的却很少。
凤九渊算是看出来了,程复既不是个保守主义者,也不是激进主义者,他就是一个稳健的改革派。有些方面,他表现得很激进,甚至是有些极端,但在有些方面,他又相当的保守,保守到一个让人不能理解的程度。大多时候,他的意见都和内阁存在分歧,经过一番的争论之后,内阁又往往被他说服。他虽无官无职,朝上朝下皆以夫子称之,但大家都看出来了,自打他进京之后,真正的内阁相已经换了人,不再是武定中,而是他。武定中成了摆设,成了签章盖印的傀儡,而他才是通过凤九渊掌控朝纲权柄的赫赫宰相!
人一红了,问题就多。每天挤到定西门外安荣大街三号去请见的达官显贵不知凡几,而且个个都携带着价值连城的珍宝,为的,就是能私下里见上这位有实无名的宰相一面,哪怕事情不能办成,能说上几句话也是好的。若换作其他人,怕是难以守得住自己,免不得拔冗会见其中一两个。但程复做得很绝,一连半个月,依旧一个也不见。他只是内阁的顾问,只负责制订政策,不负责执行,所以与朝廷官员没有任何的瓜葛牵扯,自然也就不怕得罪人。有人说,他一味的拒绝是怕自己不够坚定,怕别人的话影响到他的政策执行。他总是笑笑说:“由得别人去说,无所谓……”而他的弟子们却是清楚地知道,老师故作清高,而是实在抽不出时间。
想想,多大的国家,多少的道州府县,有多少人口,又牵到多少事务?每天只有十二个时辰,除去吃喝拉撒还有睡觉的时间,程复每天最少工作九个时辰都不够用,又哪来的时间见人?他不是想挣个清高之名,他是怕事情干不好,辜负了凤九渊的重托,更重要的是致使天下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在程复的身上,你看不到半点的‘德高望重’,他的一言一行都很自然,没有故意摆出来的庄重,更没有时刻强调他是圣人门徒。不知道他真实年龄和身份的,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生;认识他的,却又觉得这个人太没趣,一眼就什么都看透了;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晓得他是多么的底蕴深厚,藏而不露。
但不管怎么说,程复是人,而不是神!他从来没有认为凭一己之力就可以解决凤九渊制造出来的所有麻烦,更不认为全天下只有自己才是唯一清醒的那一个。他说他现在做的,不是在彻底的解决麻烦,而是通过解决麻烦的努力,唤醒更多的人意识到整个凤凰界正面临着一场大麻烦,如果不彻底的解决,凤凰界就将面临着灭顶之灾。他要的是,所有人一起来努力对抗和解决这场麻烦!
824造反(一)
在凤九渊登基第六个年头的夏天,中京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事件:有人煽动中京督卫府兵变!
事件是这样的:那天,天气很热,比前些天更为闷热。王长青起床后,草草了洗漱了,便去校场巡。当时太阳刚刚从东边露出了笑脸,红彤彤的,很是有些可爱。没过多久,便被浓厚的乌云给遮住了。风一丝也没有,到晨操结束之时,站在校场边的王长青甲胄都已经被汗透了。
按早拟定好的行程计划,今天须得去位于栖霞山南的演兵场接收一批新兵。这一批新兵共有一万五千人,他们一旦充实到了督卫府的建制,将后有一万名老兵奉命出征!
这是朝廷制订的轮换作战计划,一方面旨在支援烛光防线的作战,另一方面也可以通过轮换的方式全面的提高军队的战斗力。王长青身为节制使,他必须忠实地执行朝廷颁布的每一条命令。
用过早膳之后,安排了营务,就命护卫统领备车,说天气热,争取早去早回。
车队在出辕门时,他不经意在人群里瞥到一个陌生而冷漠的面孔。目光相撞的那一刹那,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在那个人眼里,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或者说即将成为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即便是在坐着不动都会汗流夹背的大热天里,他依旧感到浑身通凉。
那人是谁呢?他为什么要这样看自己?
王长青觉得很纳闷!
随着闯入视线的人越来越多,那个人的印象渐渐从脑海里淡了去,在出了城门之后,他几乎将他完全忘了。
或许是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还没走出五十里,座驾就出了问题,护卫统领检查了一番,说是轮轴裂了,没法修。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能命人赶来把车拖回去修。
好在他们开了两台车,即便是坏了一台,也可以挤着坐另一台车赶往栖霞山的演兵场。
重新上路不久,暴雷就一声接一声地响了起来,没多片刻,大雨倾盆而至。王长青心里惦记着事情,就命强行赶路,结果迎面与另一台赶路的车撞作一处,除了王长青之外,多名护卫受伤。
这路是没法子赶了,只得就近寻了个茶肆歇脚。眼见雨势不减,王长青就通知栖霞山演兵场那边,说今天不去了。
在茶肆待到了中午,雨势这才减弱了下来,一行人搭乘一台运货的气车回了中京。
见大家都受了一上午的罪,王长青也有些过意不去,就说先去行辕之外的得福楼吃午饭,酒楼管饱,吃了之后再回营。大家见他这样安排,都极是兴奋,也顾不得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拥有王长青就去了得福楼。
得福楼是专做督卫府生意的地方,王长青等人一到,就被领到了雅间去,好酒好肉的招待了起来。
护卫们挨个地跟王长青走了一碗酒后,就开始了划拳行令,胡吃海唱。王长青知道士兵本性粗豪,也不加禁止。没过多久,一阵尿意上来,便脱了身上湿重的甲胄,自去茅房方便。
尿完了回来时,路过后厢客房,猛听得一声怒喝:“找死呀……”心下一凛,暗道:“这声音好熟呀,是谁呢?”便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细听了起来。结果屋里安静一片,什么也没有听着。这下他就更奇怪了,心说:“大白天的,又这么热,至于把门窗都掩上么?莫不成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见人来人往的,杵在这里听墙根也不方便,就走了回来,叫过一名护卫,悄声交待了几句,护卫点头自去,他则坐下喝酒吃肉,等着护卫的回报。
约顿饭功夫,派出去的那名护卫回来了,只见他脸色铁青,浑似活见鬼了,浑身还一阵阵地颤抖着,也不知道是给气的还是吓的。
众人见状,都问:“哟,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的,活见鬼了不成?”
王长青深知有异,对其他人道:“吵什么?都给我滚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护卫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扔下酒碗,鱼贯而出。
掩上门后,那名护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叫道:“将,将军,出,出大事了……”
王长青啊了一声,问:“出什么大事了?”
护卫道:“有,有,有人要,要造,造反……”
“造反?”王长青以为自己听错了,道:“青天白日的,说什么胡话?你小子平日里酒量素来很好,今儿怎么着就给醉了?”
护卫急得都要哭了,嚷道:“将军,真,真的。小的,小的哪敢骗你?”
王长青见状,才知道事态真的严重了,问:“快说,你都听到了什么?”
护卫道:“将军,小的,小的听到……屋里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前军,前军副将柯大人,还,还有一个小的没,没听出来是谁。只,只听他们说午夜举事,由柯大人领兵从青华门攻入内阁,斩杀了那些奸臣,清君侧。那人,那人负责去取,取程夫子的人头……”
王长青听了,只感到一阵天眩地转,失手打翻了好几只酒碗都不觉得。好半晌,沉住气后,他再问:“你确定自己都听清楚了?这么重大的机密,断不至于在这种地方讨论才是!”
护卫道:“小的以身家性命担任,绝,绝对没有听错一个字。那人也提醒柯大人,说这地方人多眼杂,小心走漏了风声。柯大人还说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越是这种地方,就越能计较大事……”
王长青伸手按住胸口,只感到心脏砰砰的乱蹦,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护卫问:“将,将军,咱们,咱们怎么办……”
王长青问:“有人看着你了没有?”
护卫道:“这里来来往往都是咱们营里的人,不奇怪……”
王长青道:“好,管住你的嘴巴,敢走漏一个字,你全家都别想活了。去,把他们都叫进来!”
其他护卫都进来后,王长青对他们下达了禁口令和禁足令,说自己要去办点事,在他回来之所,所有人只管喝酒吃肉,但一步也不能离开房间。谁要是离开了,就是违反了军令,格杀勿论。
众人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只得领命。反正这也算是一件美差,平日是里求都求不到呢。
王长青出了雅间,没走前门出去,而是从后院翻墙走了。因身上的甲胄太招眼,便顺走了酒楼掌柜的一件衫子。
出了得福楼,王长青穿街过巷,好不容易寻着了公共驿站,乘上车就直奔青华门。
按计划,今天晚上他该是栖霞山的演兵场渡过。这些人议定今天午夜举事,该就是为防着自己了。只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举事,都有哪些人参与,用的是哪支兵……
到了青华门外,王长青本想直接叩门请见,却现今天当值的御林军将领竟然是生面孔。
他这才从御林军统领任上调往中京督卫府担任节制使没多久,按说御林军上下的中高级将领全都认识,特别是像青华门这等重要岗位当值的将领,更是该熟的不能再熟的。怎么这才几天功夫,就换了新人呢?一时间,王长青心下疑云密布,警惕骤生,竟然不敢直接叩门而入了。
怎么办呢?
人都是急得慌了脑子不免短路。王长青犯难了好一阵子,想着怎么才能面见皇帝,奏呈此事,直到想到了老上司雷顿,这才记起手腕上佩戴的通讯器可以直接呼叫雷顿。猛地拍了一下脑门之后,这才向雷顿去了通讯。
接通之后,他就道:“雷统领,属下有十万火急之事向皇上陈奏……”
王长青的稳重是众所周知的,雷顿乍见他头散,穿得也不伦不类,满脸的惶急之色,便道:“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王长青道:“雷统领,通讯器里不方便说。麻烦你派人来接下我,我就在青华门外……”
雷顿道:“好……”几乎是话声才落下,雷顿就已经到了王长青的身边,问:“你这是在搞什么?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
王长青是深知雷顿的本事,也不觉奇怪,道:“雷统领,有人要造反!”
雷顿也极是惊异,问:“造反?谁?”
王长青道:“能换个地方说话吗?”
雷顿道:“好,跟我来!”
边走,王长青边问值守青华门的御林军将领是谁,他怎么不认识。
雷顿也很奇怪,道:“你不认识?这不可能呀!”
王长青越预感到大事不妙。
绕开青华门,雷顿领着王长青由丹凤门入皇宫,然后将他一路带到了凤鸣宫外的侍卫值房,斥退了所有人后,这才让他情况细细地道来。
听完之后,雷顿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就道:“看来是真有人想要谋逆造反了!”便打人去看看凤鸣宫的会议开完了没有,一听说开完了,就对王长青道:“换身衣服,跟我去……”
825造反(二)
凤九渊听完王长青的叙述之后,既惊骇又难以置信地道:“真有人要造反?”又问:“这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
王长青没答。
思菊却是已经吓得脸色都变了。
凤九渊显然也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拿不出来主意。雷顿却道:“现在最要紧的是不能让那些人知道消息已经走漏,更不能让他们知道王长青半路折回来了的事情。一方面要通知栖霞演兵场,让他们不要走漏了风声,另一方面也要把那十几个护卫给安置好。得福楼那地方人多眼杂,一个不慎就什么都闹开了!”
凤九渊道:“好,立即去办!”然后命人去把新任御林军统领陆文给叫来。
在雷顿的命令之下,大内侍卫全都行动了起来。另一方面,凤卫也接到了旨意,说有人要造反,要他们作好应战准备。
陆文来了之后,凤九渊就问他今天青华门当值的是谁,陆文说是才从安阳督卫府调过来的副将上官允。凤九渊这才记起调令还是自己签发的,便道:“对,是他了。你应该知道的!”这话是对王长青说的。
王长青这才记起上官允的调令也是自己经手的,便道:“臣还以为反贼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公然调换御林军大将了呢!”
凤九渊嗯了一声,暗道:“保不准这个上官允就有问题呢!”便让陆文去暗中布置,万不可有失。然后就对雷顿道:“走,咱们去督卫府行辕走一趟!”
思菊道:“这就去?你,你就不怕,不怕打草惊蛇?”
凤九渊道:“难道还真等他们晚上发起兵变再说?”谁都知道,乱兵一起,那可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收拾得了的,他们的破坏力超乎想像,一旦局势没有控制住,偌大的中京怕又是要遭遇一场刀兵之灾了。思菊不是不懂得这个道理,她是在担心凤九渊这一去就落入了敌人的圈套了!
王长青也劝,说此时皇上是万万不能去督卫府中军行辕的,一旦反贼有不轨举动,怕是就要陷入危地了。
凤九渊听了,哈哈地笑道:“中京督卫府的将领基本上都是我带出来的,若他们都反我,想来我这个皇帝也真是搞得天怒人怨,人人得而诛之了。若我还能镇得住他们,将这场刀兵之灾化解到未燃之际,岂非中京之福,我凤凰界之福?好了,你们也不用劝,愿去的,随我走上这一趟。不愿去的,该上哪呆着上哪呆去!”说着,便命人准备衣服。
思菊无奈地道:“你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若不陪你去,回头不知还得被你怎么数落呢。”说完,也去换衣服了。
随侍身边的人除了雷顿、思菊和王长青外,另只带了四名大内侍卫,全都身着便装。
出青华门时,上官允已经不在了,想必是被陆文叫了过去。
思菊到底觉得不放心,道:“要不要跟内阁打声招呼?咱们就这么去了,万一落入了包围怎么办?”
凤九渊哈的一声道:“包围?不是我小看自家带出来的兵,就凭他们也能把我们给包围起来了?”
思菊唉了一声,埋怨道:“阴沟里都有翻船的时候,你这人,啥时候才能学得谨慎一点?”
车先到的得福楼。王长青说,把手下的那十几名护卫叫上,真要是有事,也还有几个帮手。凤九渊虽觉得那几名护卫未必有什么用处,但也没有阻止王长青。
结果王长青进去不过片刻就跑过去,脸色死灰地禀告说留守在房中的护卫全死了!
凤九渊惊问道:“死了?怎么死的?”
王长青说:“身上没有伤口,也不是中毒……”
凤九渊道:“走,去看看!”
雷顿对尸体逐一进行了检查后,道:“是术法!”
一听是术法,思菊的脸色也变了,对其中的四具尸体进行了查验,不得不道:“不错,确实是术法……”既然这些护卫是被术法所杀,也就是说神殿怕是也牵扯了进来。
凤九渊嘿嘿地一拍桌子道:“好得很!看来又是一出惊天阴谋呀……”然后道:“走,去看看那个柯金贵还在不在!”
因为所乘的车无特殊标识,辕门守军就没有放行。王长青跳下去,怒喝道:“狗眼睛都瞎了么?”
大家一见是他,还身着便装,分明搞不清楚什么状态,慌忙开门放行。当值的小军官跑上来见礼,王长青道:“传谕诸将:皇上驾临巡视,一刻之内,着所有营级以上军官正堂来见!”当值小军官先是一愣,抬头朝王长青身后一望,见凤九渊果然从车上走了下来,没给吓着,精神反倒一振,高声道:“是,小的遵命!”飞也似的跑去了。
正堂就是颁布军令的白虎节堂,平时若无重大事情是不会开启的。在去正堂的路上,只见整个营区虽乱却还有序,中高级军官们边跑边整理甲胄,看到凤九渊的,就地跪下见礼。
白虎节堂足以容纳上千人,便是中京督卫府五军所有中高级军官到了,也不会显得拥挤。
凤九渊往正中那张熟悉的椅子上一坐,就喝问:“人都到齐了吗?”
军法司马回奏道:“应到两百四十一人,实到两百三十五人,尚差六人未到!”
凤九渊问:“是哪六人?”也不等军法司马回答,就喝问:“前军副将柯金贵何在?”
没人应声。
王长青又喝问了一遍,还是不见有人应答。王长青这才下令军法官去将柯金贵找来!
扫视了一眼众将,凤九渊不紧不慢地道:“在场的,不是我在中京督卫府节制使任上提拔起来的,出列!”
没有人站出来!
也就是说,所有的军官都是凤九渊在任之时提拔起来的!
看到这场面,凤九渊的脸当即沉了下来,猛地一拍面前的桌案,骂道:“妈拉巴子的,既然都是老子带出来的兵,为什么还造反谋逆?!”
此言了出,所有人都骇得跪了下去,不知道该怎么说。
凤九渊显然是嫌面前的桌案碍事,指着它对雷顿道:“挪开!”又不得雷顿挪,抬脚就踹。可惜以他凤九渊的力气,哪里踹得动这张几百斤重的铜案?还是雷顿见机得快,伸手一推,将长桌给推到了墙根底下去了。
没了障碍,凤九渊手脚活动自然就不受束缚了,吼道:“别他娘的给我埋着头,都抬起来,看着我!”然后对着数百双眼睛质问道:“告诉我,我有哪里对不起你们?说!”
王长青领头答道:“皇上并不对不起我等之处!”
凤九渊道:“你给我闭嘴。你才到任几天!张胖子,你,你来给我回答!”
一名体形壮硕的将领叩头答道:“皇上对我等恩重如山,即便是磨成粉,我等也难以报答万一!”
凤九渊道:“朝廷养着几百万将士,有新的、好的装备,你们优先配备;有立功的机会,我头一个想着你们;升赏提拔,我还是头一个想着你们!为什么?就因为你们是我带出来的!我信任你们,你们也忠诚于我。结果呢?你们中有人辜负了我的信任!柯金贵,柯金贵带来了没有?”
没人回答自然是没有了。
凤九渊气犹不平,继续道:“柯金贵,当年在江背道剿灭魔怪之时,已经是我的帐前传令官。好多次,为了将命令传达到最前线,都差点送了命。朕觉得他是条汉子,抬举他。这才几年,就做到了督卫府军前副将。结果倒好,他娘的竟然伙同贼人,竟想……”才说到这里,思菊不得不叫道:“皇上!”
凤九渊看着她,问:“什么事?”
思菊道:“事情都还没有查清楚,你何必如此动怒?”
凤九渊一凛,暗道:“是呀,我就听了王长青几句话,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就这样发作起来,冤枉了柯金贵事小,寒了众将士的心就麻烦大了……”便哼了一声,重新坐了下来。
没过片刻,军法官来回报,大营内不见柯金贵身影,想必是外出了。
凤九渊道:“派人去找,一个时辰之内,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然而,一个时辰过去了,柯金贵依旧没有找到。
雷顿这才告诉凤九渊:“柯金贵极有可能已经死了,甚至被毁尸灭迹,他们是找不到的!”
凤九渊嗯了一声,显是认同了雷顿的观点。便道:“传旨:命御林军封锁全城,捉拿柯金贵与其家人、同党。中京督卫府没我的旨意,不得调动一兵一卒。王长青,将平日里与柯金贵亲近的人全都隔离起来,我自会命刑部审查。”又道:“你们若是知道什么,尽早说出来好,我自当视作剿贼平叛之功,予以升赏。若是隐瞒不报……哼!摆驾,去内阁!”
出了白虎节堂,思菊就道:“万一,万一王长青镇不住他们怎么办?”
凤九渊问:“有这个可能吗?”
思菊见他显然不相信王长青会镇不住这帮子骄兵悍将,便道:“为什么没这个可能?王长青才从御林军统领任上调过来几天?既不知兵,也不晓将,真要是有人心存不轨,他是断然没有奈何的!”
凤九渊道:“你都说了,王长青是担任过御林军统领的人,若是连这都镇不住,也枉我对他如此看重了!”便再不听思菊的劝谏,执意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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