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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军火商-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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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如何?我又如何?”
“你说我又如何,你又如何?”
“你在跟我打哑谜?”
“哑谜?”凤九渊的神情突然变得凶狠而狰狞,他直咄咄地盯着凤鸣兮,仿佛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了似的,只听他一字一字地道:“我不想知道父亲为何弄得生不如死!我不想知道母亲为何下落不明!我不想知道姐姐为何被从格兰蒂亚挟持到这里当来皇帝!我不想知道小意姐是怎么死的!我也不想知道是谁一次又一次地想置我,置我的星海工业于死地!我更不想知道是谁,是谁为了一己之恨,而要将整个宇宙摧毁!!!”这段话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说完之后,他双手撑在石桌之上,奋起全身的余力,继续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姑姑,你是凤鸣兮,是我父亲凤鸣归的亲妹妹,是我凤家血脉至亲。”说到这里,他拉起九疑的手,紧紧地握住,道:“我们一家人有多么的命苦,你清楚,我们都清楚。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好好相处,为什么要彼此敌视,为什么要彼此残杀,为什么要让我们成为彼此最大的敌人!!!???”
凤鸣兮几乎是以仰望的姿态听完凤九渊说完这席话,此时此刻,她只是在奇怪,凤九渊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多?
“这个世界真的很冷!”凤九渊迎着凤鸣兮那茫然不解的眼神,继续道:“我只想家人能够平安、幸福地呆在一起,做自己想做的事,做自己喜欢的事。多少回了,我总是期盼着咱们这一家子最终能够团圆,能够拥有一个美满的归宿。可这一切,都被你的仇恨给毁了,毁了……”
“你把这一切的过错归咎于我?”
凤九渊道:“你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承担?”
“我……”
“知道吗,姑姑,我很看不起你,甚至是鄙视你!作为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你没有一个枭雄最起码的素质。你没有!”说到这里,凤九渊又像疯子一般笑了起来,他指着凤鸣兮,道:“你是不是在奇怪,我怎么会知道这些的,我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些的?”
凤鸣兮还是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年来,我经历了所有的事,每一起都让我费解,都让我痛不欲生。但就在看到你的那一刹那,我就什么都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
凤鸣兮拾起放在身畔的拐杖,缓缓地站了起来。
凤九渊道:“能再听我说一句吗?”
“说!”
“我知道,站在你的角度,你有足够的理由毁灭凤凰界,毁灭全宇宙。所以,我不劝你,更不会拦着你。我要告诉你的这句话是:就算你毁灭了整个宇宙,也改变不了你是凤鸣兮的事实!”
凤鸣兮道:“好,我记下了!我也有句话,你有兴趣听吗?”
“洗耳恭听!”
“不论是你,还是我,更或者是其他人,什么也改变不了!”说完,再不停留,像蝴蝶般飘下了巨石,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了。
凤九渊浑身都在颤抖,抖得很厉害。他的心里充满着各种情绪,乱得连九疑都没办法理清他到底在想什么。她想安慰他,让他能够迅地平静下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一刻,九疑才现,自己很没用,除了空有一身强大的修为外,她是既不懂说话,更不懂做事,甚至连安慰人都不会……此时此刻,不管是思菊,还是南馨在,她们都应该能让他那受伤的心灵获得最起码的抚慰?
就在凤鸣兮走后不久,凤九渊闻哼一声,当场昏死了过去。
尽管知道凤九渊没甚大碍,但九疑还是被吓住了,惊恐地叫道:“哥哥,你,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她是真的慌了,真的乱了,所有的修为,所有的本事全都不知道跑到了哪去,脑子里一片茫然……
雷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巨石之上,他摸了摸凤九渊的脑门,道:“放心,他没事,只是精神不堪重负,暂时晕厥了过去……”
马车平稳地行驶在返回中京的路上,九疑用手绢为怀里的凤九渊擦拭着汗水,心里又是痛苦,又是怜惜。这一刻,她多么盼望这段路永远也走不完该有多好,那样她就能永远抱着哥哥,再也不分开了。中京越来越近,皇宫越来越近,一旦回了宫,哥哥就不再是哥哥,而是皇帝……
也是在这一刻,她似乎能体会姑姑凤鸣兮为什么会走上如此可怕的极端。
“为了自己所爱的人,毁灭宇宙又何妨?”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爱上怀里这个人的,或许很久了,也或许才刚刚开始。她阅读过无数的人心,除了孩童,再没有一个成年人有凤九渊这样干净澄明的内心,他比最纯净无瑕的钻石都还在宝贵,永远也不会被玷污。
“是呀,他的脾气不好,还很自我,但,但这个世上真的再没有比他更干净的灵魂了……”她这样默默地对自己说:“撇开一切的伦理道德,撇开一切的巨俗观念,我为什么不能爱他?也只有他,才配我去爱……”想到这里,她的脸禁不住红了。
也就在这时,怀里的凤九渊动了动,她像被窥穿了心事的小姑娘般吓得六神无主,惊慌失措,心跳得像有无数只小鹿在里面乱撞一样。凤九渊睁开了眼,在看清息是躺在九疑的腿上后,唉了一声,又闭上了眼,说:“她走了?”
九疑嗯了一声。
凤九渊道:“只盼她真能一走了之,永远也不要回来!”
九疑又哦了一声。
凤九渊这才感觉到她的异样,问:“怎么了?她,她是不是对你下手了?”
九疑忙道:“没,没有……我,我只是在想,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是谁告诉你的?”
凤九渊道:“你们都瞒着我,我上哪去知道呢?说起来你或许不信,就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我就什么都明白了。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没法子形容得清楚!”又问:“咱们这是在回宫去么?”
九疑道:“是!”
凤九渊道:“行,我借你的腿,先睡会……”眼睛一闭,没过片刻就鼾声微起了。
831神秘的流浪法师(五)
躺在床上,凤九渊却又怎么也睡不着了。望着帐顶,他一直在想:自己怎么在突然间就明白了呢?
打从心底来说,他当然希望自己是想错了,姑姑还是姑姑,纵然打从生下来就没有见过她的面,甚至连影像都没有见过,但毕竟是血脉至亲,他爱她,当然更希望她也能爱他……
师若般的遗折他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几乎都能一字不落地背了下来,最末那句‘不要相信公主殿下’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都没有想清楚到底是指什么,直到后来隐约猜到师若般所说的‘公主殿下’可能就是指自己的姑姑时,但一直没有得到有力的佐证。直到收到杨隶转交过来的陆恕的信之后,他才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一直以来,很多事情他都被蒙在鼓里,不管是父亲,还是妹妹九疑,都不肯告诉他。他是一个好奇的人,但却不是一个喜欢刨根究底的人,他想:他们既然不跟我说,就有不说的理由,我又何必强人所难呢?除非那些秘密成为他前进的绊脚石,不得不搬开,不然他是绝不会花时间和精力去动它们的。
中京督卫府的的谋逆事件给了他很大的震动,让他不得不把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投入到了纠正改革的弊端上去了。这件事情若再不动手去做,怕是一场席卷凤凰界全境的刀兵之灾就近在眼前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凤鸣兮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在青华门外看见她的那一刹那,凤九渊仅凭着眼神就猜出:这个伪装成流浪法师的人就是自己失踪多年的姑姑,父亲一母同胞的妹妹凤鸣兮。正因为这样,他才会像被迷住了魂魄一样追上去!
凤鸣兮,那个被迫嫁给自己哥哥,最后又神秘失踪的公主,她回来到底要干什么?
面对着这个失散多年的亲人,凤九渊的心底没有半分重逢的喜悦,反倒觉得说不出的恐怖。因为他知道,这个人不是回来探亲的,更不是故地重游,缅怀旧事的,她,肯定带着满腔的仇恨,带着毁灭凤凰界的图谋回来的!
此时此刻,凤九渊以一种自嘲的方式暗想道:“我为什么不成全她呢?她要毁灭的是凤凰界,这也我何干?难道我还真对这皇帝之位恋恋不舍了?”旋又觉得凤鸣兮要毁灭的不是凤凰界,而是整个宇宙!“这个人太可怕了,太可怕,太疯狂了……”想到这里,凤九渊再一次感到彻骨的寒意从心底涌了起来,忍不住将身子蜷了起来,暗道:“我知道的,我阻止她并不是为了拯救整个世界,而是为了自保。如果任由她毁灭下去,不单是我,我身边的所有人都会被她杀死的……活着是艰难的,可再艰难也得挣扎下去。”
然后他又想:“可是,我能阻止得了她吗?她和她身边的人,都是一群为了毁灭不惜牺牲自己性命的人,正所谓人不要命天都怕,我又是个什么东西,能阻止得了她?”之后又觉得这一切当真是上天作弄,为什么最后会演变成凤家人的内斗呢?为了那可怜而脆弱的道德观吗?还是为了其他的什么?
尽管觉得很累,但却没有办法睡着,眼睛只要一闭上,凤鸣兮那双如寒意般明亮的眼睛就如同近在眼前,死死地盯着他,让他毛骨怵然。也只有睁着眼睛,也只有看着白色的帐顶,看着照进来的暖暖的灯光,才能驱散凤鸣兮用眼神种在他心底的恐惧。
凌晨三点左右,他觉得躺在床上实在是痛苦,便起了身。外间的宫女听见有动静,忙进来侍候,问是不是要水喝。凤九渊疲惫地一摆手道:“没什么,你们休息!”也不穿衣服,就走了出去。
外面的月色很好,像水银一般从天空倾泻下来,给偌大的皇宫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看上去如梦幻般美丽。微凉的夜风习习地吹着,却是无法吹走凤九渊心底的烦躁。
走走?!
迈步走下了台阶,看着四周像柱子般屹立着的大内侍卫和往来巡逻的御林军士兵,凤九渊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挤,好闷,似乎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一队巡逻的士兵现了他,问:“是谁?”
凤九渊本不想答,但又怕被他们当成刺客或是其他什么人,只是闷闷地道:“是朕……”
这一声‘是朕’令士兵们大惊,忙跪下请罪,说不知道圣驾在此,并不是有意惊扰。凤九渊一摆手道:“去,我也是睡不着,就想出来走走……”便迈开步子,朝后宫走了去。
本以为他只是在凤鸣宫周围走走,见去了皇宫,凤鸣宫当值的侍卫头领忙叫了四名侍卫小心跟上去保护,但要避免惊动了圣驾。
凤凰界的宫院到底有多少凤九渊也不知道,一般都以凤六宫代指所有宫院。而凤九渊最熟悉的自然是凤鸣宫、凤宁宫和凤仪宫这三宫了。其他的宫院也去过一些,像旅游一般走马观花了看了两眼,没有留下深刻的印象。
路过凤宁宫时,本想进去看看,但想到杨芸带着孩子,闹醒了不好,便又朝凤宁宫后走了去。
不知不觉,就走到一座名叫‘崇华堂’的殿宇之前,见侧厢里隐约透出灯光,似还有人低语,便暗道:“这大夜的,谁还像我一般睡不着呢?”便轻手轻脚了走了过去。
“唉,别折腾了,睡,这都快五更天了,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哎呀,宁儿,好宁儿,再陪我说会话呗,我真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求你了,宁儿!”
听着这段对话,凤九渊心里暗道:“原来是宫女,这大夜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只听宁儿道:“我的好姐姐,你明天不当值,我却还得应卯呢……”
“你陪我说话,明儿我就跟韩大姐姐说你病了,我替你当班……”此言一出,就听到宁儿无奈的告饶声。那宫女显然兴趣极浓,也顾不得宁儿叫苦叫累,说:“……你不知道,当时皇上就这么看着我,看了许久呢!”
宁儿道:“是,是,看了你许久,兴许是皇上觉得你漂亮,不定哪天一道旨意下来,就封你为妃嫔了呢?”
“嘻嘻……宁儿,好宁儿,要是有那一天,我定忘不了你!”
“谢了!”
“哼……”半晌,又听她说:“宁儿,你有没有听说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听说,韩大姐姐也跟皇上好过呢!”
宁儿啊了一声,道:“你又哪听来的闲言碎语呀?好姐姐,我求你,别成天价的乱叫这些舌根子,好不好?真要是让韩大姐姐听了去,你还要不要活了?”
“哼,宫里宫外,谁不知道这事?听说,这还是在皇上在王府就有的事呢……”才说到这里,就听侍卫吼道:“胡嚼什么蛆,屋里的,都给我出来!”这一嗓子,顿时把两宫女给吓得亡魂尽冒了。
凤九渊回头一看,才见四名侍卫随着自己,顿时恼道:“嚷什么?这大半夜的,想吓死人不是?”
四人见皇上不乐意了,忙跪下请罪。
凤九渊心念一动,玩心骤起,指着一名侍卫道:“你,把衣服脱下来……”那名侍卫也不知道皇上要干什么,只得照办。凤九渊匆匆穿好了衣服,本想将战刀也挎在腰间的,只觉得太沉,又递还了过去,说:“你们远远地退开。没我的吩咐,不准出声!”便走了过去,对跪在阶下,瑟瑟抖的两名宫女道:“大半夜的,你们不好好睡觉,说什么浑话?不想活了么?”
两个只是叩头叫饶命。
凤九渊沉着嗓子,问:“叫什么名字?属哪宫哪院的?”
“奴婢谢宁、奴婢周玉华……”
周玉华说:“大人,必是奴婢睡得糊涂了,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胡话,还请大人慈悲周全,大人恩德,奴婢定将厚报!”谢宁儿也在叩头求饶,只是话说得不像周玉华那么动听了。
凤九渊哼了一声道:“后宫之中,本就是是非之地,你们若想活得好,那就把嘴巴管得紧些!抬起头来!”
谢宁儿显得怯怯的,不敢抬头,周玉华犹豫了一下,毅然抬起了头来,还不忘冲凤九渊嫣然一笑。也不知道她是天生狐媚还是怎么的,这一笑竟然笑得凤九渊浑身燥热,心下的那团火也蠢动起来。
兴许是夜里,凤九渊不但穿着侍卫服,又背着月光,所以周玉华没有认出他来。本以为这一笑定能让凤九渊骨头都酥了三分,应答下来替她周全,却没料到凤九渊虽是有些冲动,脑子却清醒得很,由不得冷哼一声道:“好一个天生狐媚呀,想来你是打算凭着这份本事来迷惑皇上了?”
周玉华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凤九渊喝道:“来人!”
四名侍卫齐声应道:“在!”
凤九渊道:“把这叫周玉华的宫婢带到内务司去,明儿还回家。”
“是,皇上!”
周玉华当即如遭雷击,这才看清,眼前身着侍卫服色的男子便是皇帝,一时之间,便是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出口了。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惹恼了皇帝,才落得这般下场。
在周玉华被架走之后,凤九渊对谢宁道:“宁儿,起来……”
谢宁儿浑身瑟瑟地抖着,只道:“奴婢,奴婢不敢……”
凤九渊笑道:“有什么不敢的?你又没有犯错!”
谢宁儿还是说不敢。
凤九渊只得扶着她的手臂,将她拽了起来,道:“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怕什么?”
谢宁儿弱弱地应了声:“是!”
凤九渊借着月光打量了一下,见她长得颇为清纯可人,道:“听你说话,颇识大体,很是难得呀。你在哪个宫里当差?”
谢宁儿道:“回皇上,奴婢是在这崇华堂负责洒扫的……”
凤九渊嗯了一声,道:“识得字么?”
“识,识得……”
“很好,明儿我跟皇后说一声,你就到凤鸣宫里来侍候!”
谢宁儿一时不明白怎么回事,竟然忘了谢恩。
凤九渊问:“怎么,不愿意?”
谢宁儿忙道:“不,奴婢不敢……”
“是不敢去么?”
“不,不,不……皇上……”谢宁儿竟然被凤九渊逗得当场哭了。
凤九渊哈哈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皇上,奴婢什么也没想……”
“你是在想:这皇帝,肯定是个色鬼,看着顺眼一点的宫女就想弄到自己宫里去受用,我才不想往这火坑里跳呢。是不是?”
谢宁儿跪下,连连说没有。
凤九渊道:“我逗你呢。起来,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赶紧去睡……”
刚从崇华堂出来,就见思菊笑盈盈地站在月光下看着他。
“你怎么也来了?”
思菊道:“这大夜的不见了人,我能不出来看看?”又说:“这后宫宫院处处,又有佳丽三千,想来皇上是看得花了眼?”
凤九渊此时心情大好,嘻嘻一笑,道:“哟,我怎么闻着一股子老醋的味道呢?”一把将她搂住,探手就朝胸前抓了去。思菊闪身避开,笑道:“哟,这会子心情又起来了?我可是不行的,还是找你的宁儿去!”
凤九渊嘿嘿地道:“是么?这可是你开恩了,那我真去了!”
“你去,你要是不去,那就不是男人!”
凤九渊啊了一声,道:“为了证明我是真男人,了不得只有献回身了。不过,还得劳烦你回去张罗一下,晚儿我就下旨封谢宁为妃。封好我都想好了,就叫菊妃……”说完,扭头折回了崇华堂。
思菊急得跺脚道:“回来!”
凤九渊停住脚步,盯着她道:“怎么了?”
思菊道:“你要是真敢去,我,我就让你做不成男人……”
凤九渊哈哈笑道:“你在吓我?”冲将回来,将思菊往草地上一推,翻身就压了上去,探手就往衣服里乱摸。这一摸才知道思菊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光溜溜的,浑身的火腾地焰了起来,就要就地解决。思菊抱住他道:“这可是不能的,你要也得回宫去才行!”凤九渊说不能等了,思菊道:“多忍片刻,滋味更好呢……”说着,翻起身来,跑了。
832神秘的流浪法师(六)
第二天,凤九渊睡到很晚才起来。刚起身,就听思菊说谢宁儿已经过来了,正在外面候着,问怎么安排。
凤九渊道:“这个就由你决定了!”又问:“九疑呢?你告诉她,午饭后陪我去一趟神殿!”
思菊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便道:“那我便让她先去神殿等着!”
今儿天气不错,太阳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一过了午后,就连空气都被烤得热烘烘的。打从一坐上车,凤九渊就一边抹汗,一边听思菊汇报哪些地方遭了旱灾,哪些地方遭了水灾,哪些地方遭了灾却不严重,哪些地方没遭多大的灾问题却相当严重等等。听完他就问:“晴雨表的副本可有送老夫子?”思菊道:“送了,每天都有送的。按你的吩咐,但凡是政务上的,所有奏折都誊录了副本送程伯伯处!”
凤九渊嗯了一声,道:“回头告诉大都督府一声,打从明天起,所有的军情汇报也誊录副本送老夫子处!”
思菊讶然,问:“这又是何道理?”
凤九渊道:“准备的情报才能作出准确的判断嘛。再说,老夫子只有策略制定权,没有决断权,不怕担心!”
思菊道:“我倒不是担心,只是想着内阁那边又要闹不公平了!”
凤九渊道:“由得他们闹。只要他们能办好事情,我也一视同仁!”
刚出了定西门,就见人群喧嚣,一个劲地往安荣大街涌去,堵得白虎大街车马不通。凤九渊见状,问:“这是怎么回事呢?”因为他的坐的寻常车驾,没有皇家标识,所以并没有人回避让道。
思菊让一名侍卫去打听,得知竟是安荣大街三号的程府出了事,听说还死了人,便惊道:“这怎么会?”凤九渊脸色骤变,道:“难道是程老夫子遭到了刺杀么?”想一想,又觉得不可能。自打前几天出了兵变未遂之事后,就再一次加强了程府的安全,就算有人要暗杀,也没有那么容易。毕竟现在仰仗程复的地方多得很,他的府上出了事,无论如何都得去看看才行。便道:“走,去看看!”
有了侍卫的开道,很快就到了程府门前。
凤九渊从车上跳了下来,见程复正跪在地上张罗着什么,便走上去问:“这是出什么事了?”才看到程复正在救治一名昏死在地的官员。
程复听着声音熟悉,回头一看,见是他,就要行礼,凤九渊道:“别拘这些。这是出了什么事?雷顿,你看看!”这时,人群吵嚷,说大夫来了。
雷顿一探,便知那名官员是中暑,心脏严重负,若再不施以急救,怕就得当场死在这里,道:“这人快不行了。思菊,你来看看!”
那请来的大夫也不知道是哪家医馆的,只看了看那官员的脸色,便摇头叹道:“暑热攻心,怕是没救了,没救了……”结果思菊一记术法下去,那官员当即便醒了过来,哇地呕出一滩酸水,便呼呼地直喘气。大夫见状,惊得脸色都变了,道:“这,这可怪事了……”然后打量着思菊道:“敢情,敢情小姐是法师?”
思菊道:“我倒是驱散了他攻心的暑热,剩下的事还得请你来了!”
大夫上来,翻看了看官员的眼睛,又搭了搭脉,道:“得让人找张门板来,把他抬到阴凉处才行……”
入内落座之后,听程复说起,凤九渊才知道这名官员是因候见不得,中暑昏死的。也幸救得及时,要不然这条命真就丢了。一时间,凤九渊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招手叫过当值的侍卫班头道:“你去打了块铁牌立在门前,上面就写:官民人等,非奉旨不得入见!再传下话去,这是旨意,谁要是敢不遵,一律按抗旨罪论处。当然,老夫子的客人不受此约束!”
程复忙躬身作揖道:“如这道旨意,臣这府上也可保清静了。谢皇上恩典!”
凤九渊道:“谢我么?其实我知道你有办法治他们,只不过不愿使出来罢了!”
程复道:“还是皇上圣心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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