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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军火商-第3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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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渊得知消息后,也没敢第一时间告诉思菊,只是下旨让大索全城,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把暴徒给抓到
下午,顺天府公差在醉颜堂执行例行搜查之时,现了两名形迹可疑的顾客,便要求其提供身份证明,接受检查两人当场表现得很镇定,很配合地接受了顺天府公差的检查他们携带的身份证明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公差在问话时,两人的言语有些矛盾和闪躲,出于职业的敏感,公差便多问了两句,两人以为形迹暴露,当场起难了,斩杀了三名公差,若非有七娘在场,五名公差怕是无一生还饶是如此,两人还是联手打伤了七娘,逃了
得知有可疑之人在醉颜堂现了身,中京城能调动的力量全都围了过来经过近两个时辰的大追捕,在付出了上百名平民、公差和士兵的伤亡代价之后,终于在混乱的南市之内将两人生擒了
在两人被制住之后,各部门还就其归属问题起了争执顺天府说该把人交给他们,押回顺天府大牢待审刑部说这两人所犯之罪实属不赦,已经出了顺天府管辖的范畴,该押回刑部督卫府和御林军也出了力,自然是寸步不让关部虽没有拘押犯人的权力,但人许庸亲手拿下的,为此还受了不轻的伤,所以他们觉得人该先交给他们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局面,是因为谁都知道这两人是免罪的护身符刘太夫人没能救出来,被两人早早地残杀至死,参与营救的各方显得都有罪,至于怎么惩处,就得看能不能抓到凶手只要元凶在手,便是有罪也可减三等,可以免遭重罚了
好在武定中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他当即拍板若没有大家的共同努力,这两人怕是抓不到的,所以,参与缉凶的各部门都有功只是此二人罪大恶极,非同一般凶犯,而刑部大狱不久前才遭劫了,所以不宜关押此等重犯,最好的办法便是将两人关入北校场,由御林军和中京督卫府派兵看守,刑部、关部和顺天府趁热打铁,继续搜捕社会党余孽……
这个处置方案各方都能接受,争执便就此平息了下来在戈戟森严的御林军和中京督卫府士兵的监押之下,两名凶徒被押送到了北校场,投进了当初关禁僵尸的铁笼子里
两人刚被押到不久,凤九渊和雷顿、思菊也赶到了
站在笼外,看着兀自狰狞的两人,凤九渊问许庸,这两人都是什么门派出身的
许庸说他们分别是尧山和桐河二派的名宿,原本已经洗手退出江湖的,却不知道怎么会加入了社会党,成为其走狗两人听许庸这样说,就大骂他才是走狗,还骂凤九渊是暴君凤九渊呵呵一笑,道“暴君么?好得很,那我便暴给你们看”便问许庸“这尧山、桐河二派都在什么地方?”许庸道“回皇上,尧山派位于凤阳道,桐河派位于江东道两派都是二道屈一指的名门大派”
凤九渊牙缝里迸出一声冷笑,道“好得很,名门大派传旨凤阳、江东二道督卫府,不管用什么手段,限他们三日之内荡平尧山、桐河二派,掌门以下,不管男女老幼,杀无赦”
关在铁笼里的两人出惊天的悲吼,一个劲地诅咒凤九渊不得好死
凤九渊突然来了兴致,命人搬来椅子,坐下道“怎么,杀起你们的同门和家人就心疼了,就难受了?将心比心,你们在杀别人的家人朋友的时候,又如何下得了手?你们要说我是暴君,若我不暴一回给你们看,岂不被白骂了?”两人如何听得进去半句,只是不停歇地咒骂
杝不知道两人哪来那么多的脏话,骂了大半晌,竟然没得重复的,凤九渊听在耳里,非但没有作,反而还有些想笑命人给两人上了两壶水来后,他说“喝口水,喝口水再骂”两人却不敢喝了
凤九渊哼了一声,道“不是视死如归么?一壶水就让你们怕成这样了?”
两人被激,抢着去喝水
凤九渊道“给你们个保全同门和家人的机会供出你们的同谋,只要朝廷将他们拿住了,立马赏你们一个痛快,并赦免你们的同门和家人,绝不再追究如何?”
两人又骂了起来
凤九渊拍手道“还真是刚烈得紧呀思想觉悟就这么高么?就这么急着想当烈士么?对不起,我还真不会成全你们”又问“考虑清楚了,真不说么?”
两人继续骂
凤九渊也懒得再费口舌,一摆手,便不再搭理二人了
雷顿一闪身,就进了密封的牢笼,两人先是一愕,旋即就嘿嘿地笑道“走上这条路时,就料定会有今天,有什么残忍的手段尽管使出来,爷爷要是皱一下子眉头,就枉为人世”
雷顿哼了一声,道“是么?”拎起其中一人,食指弹出蜂针,从后脑风府穴处扎了进去
人脑记忆库被复制的过程绝不好受,甚至是这个世上最可怕、最痛苦的酷刑之一复制才一开始,那人就知道雷顿在干什么,脸上出现了绝望的死灰但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双眼不停地翻白,浑身肌肉不停地抽搐,口里出霍霍的怪叫声,呕吐着白沫,让人不寒而栗
那人的意识是清醒的,当然知道雷顿在干什么他本以为自己咬住牙关不说,凤九渊再厉害也拿他没办法,却没料到这个在江湖传言里人人畏惧的大内侍卫统领竟然还会读取别人的心思,早知如此,还不如自己招了出来,还能保全同门和家人,现在却是什么都完了
在雷顿读取完那人的记忆之后,将他向死狗一般抛到牢笼的一角,然后朝另一人伸出了手去
“不,你,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眼睁睁地目睹了同伴的遭遇之人,那人的心志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退到了牢笼的另一角,叫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雷顿哼了一声,道“这话你可以留着告诉你们的同伙,让他们知道落在我手里之后该怎么做才是对的”然后又将蜂针扎进了他的后脑
读取完所有的信息之后,雷顿就对许庸道“放了他们”
不单许庸吃了一惊,连思菊也吃惊不小,问“放了他们?为什么”
雷顿道“现在杀了他们不过是徒脏了手,没有任何的意义该知道的也知道了,就放出消息,说是他们抵不过刑罚,主动招的供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岂不好?”
思菊本想亲手杀了两人,为母报仇想到就算是杀了两人母亲也不能活过来,而现在是放了他们远比杀了他们有用,令他们感到恐惧和痛苦,那为什么不主和呢?便点头道“好,那便放了他们……”
许庸也明白了这样做的意义,赞道“雷统领好高明的手段”又说“不过现在还不能放,至少应该关个三五天再放”
凤九渊道“不错,思虑得很周全就这么办”
雷顿说了一串名字和他们的身份背景,让许庸立即带人去捉拿,并说能抓到活的最好,若不能拿到活的,一个时辰之内能将尸体送到他手里也行许庸应了下来,道“请雷统领放心,关部上下定不辱使命”转身就要走,凤九渊叫住,问思菊要了一粒丹药道“你受了内伤,把这药吃了你是尚,不必事事躬亲,派下面的人去就行了,也总得给他们立功的机会不是?”许庸接过药,叩头谢恩之后,这才去了
这一夜,并没有因为两名凶陡的被捕而安静下来,相反,刑部与关部的缇骑四出,缉拿官民人等,闹得是人心惶惶便是连神殿也未能幸免,有三名法师遭到缉拿人被抓到之后,通通关到了北校场,雷顿对他们连夜进行了突击审讯
说是突审,其实雷顿什么话也没有问,只是复制了他们的记忆库后,便命将他们打入刑部死牢,择日公开处决
随着他掌握到的信息越多,牵扯到社会党这个巨大漩涡里的人也越来越多表面来看,社会党是一个近几年才出现的兴组织,其宗旨和管理模式都有着极深的合众国政治党团影子经过仔细分析却会现,一切显然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雷顿心中最大的疑问就是社会党凭的是什么在短短几年之间展壮大到如此地步?若不是凤卫下手得快,俨然已经能够动摇凤凰界的根本了
858社会党人(五)
凤九渊在看完雷顿递来的报告之后,也断定这绝不是一个近几年才突然冒出来的新兴组织,他们肯定有前身,肯定有历史,甚至是有预谋地壮大转型。
为什么之前从来不知道有个这样的组织存在呢?
就算是凤卫,也是前不久才现他们的存在的。
社会党的老巢已经被端了,十多名总头目也尽数被凤卫生擒,但十多天过去了,凤卫还是没有遵照旨意把他们尽数押解京城。这令凤九渊感到相当的恼火!思菊解释说可能是因为路上不安全,所以凤卫才没能及时将社会党人的总头目及时押解回京,凤九渊非但不以为然,甚至还给白三清贴上了‘居心叵测’的标签。
经过内阁的紧急会商,社会党被定性为谋逆组织,所有参加该组织的成员一律被视为逆贼,轻则满门抄斩,重则诛灭九族。
但这个方案遭到了程复的坚决反对,说社会党反对朝廷的头一条理由就是严刑峻法,值此之极,怎么能再火上浇油呢?圣贤有云: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听到这句话,凤九渊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当初,他就是报着这样的心态跟太傅师若般斗,跟朝廷斗,并最终赢得了胜利。而今角色变换,轮到社会党来跟朝廷、跟他斗了。想一想,不免涌起一种世事无常的沧桑感来,只觉得这世上的事情没有永远的对,也没有永远的错,唯一不变的就是历史前进的脚步。
见程复激烈地反对内阁的方案,凤九渊就问:“老夫子,想来你有更好的解决方案了?何不说来,大家参详参详?”
程复躬身道:“回皇上,臣是有方案,但不敢说!”
“不敢说?”凤九渊问:“为何不敢?”
“臣怕雷霆震怒,天威难测!”
凤九渊道:“你说,我不怒就是!”
程复道:“臣以为,这道方案不是不可行,而是不能在这时候,不能在这样的环境下执行。社会党因何啸聚人众,对抗朝廷?要原因便是苛政暴令横行,其次才是贪污**成风,致使民怨沸腾,百姓生计艰难。为了维护社会秩序,朝廷出台针对社会党的法令无可厚非,但在此时推出,怕是起不到半点的震慑的遏制作用,反而还会让百姓们更加同情社会党,迫使他们义无反顾地加入社会党,对抗朝廷,对抗暴政。社会党是必须得铲除的,若任由他们展壮大,凤凰界必将永无宁日,战乱迭起。臣认为,在铲除社会党之前,应该营造一个同仇敌忾的环境,不单要朝廷上下一致认为社会党必须铲除,也要让百姓们认为社会党若不铲除,他们就永远也过不上好日子。因此,臣认为,应该下旨废除之前所有暴虐的、不合理的、被百姓所诟病的法令,在从根本上赢得了百姓的支持之后,再行推出这道方案,那便是水道渠成了!”
此前的还多暴政法令都是凤九渊亲自颁布的,也只有程复才敢当着凤九渊的面说都是苛政暴令,也只有程复才敢这般屡次三番建议废止不合理的法令,在朝的大臣们都领会过凤九渊的手段,记忆极为深刻,是以没人敢说这样的话。
凤九渊并没有生气,而是有些犹豫。在他看来,虽然有些法令过于苛暴,但未必不是好的,若是一并废除,怕是起不到应有的效果,还会让社会秩序更加败坏下去?
程复见凤九渊犹豫,又引经据典地说明苛政暴令的危害,还说当下最重要的就是铲除社会党,其它的不过是疥癣之疾,可以徐徐图之。
这说法是极得凤九渊赞同的,他便道:“那依老夫子之见,此前颁布的法令莫不成都要废止么?”
程复摇头道:“并非都要废除,只是选择那些不合理的,百姓们怨言最重的废止。与之同时,臣认为可以再颁布几道奖励耕战、抵制从商、褒扬孝道忠义的法令,以促进社会的良性展!”
凤九渊听他说到这里,精神头顿时就来了,问道:“此前不也颁布了奖励农耕的法令了么?”
程复道:“皇上此行江南巡视,感受最深刻的是什么?”
凤九渊不假思索地就答道:“十室九空,田地荒芜。我真担心这样子下去,百姓们以后都吃什么?现在手里还有余粮,将来呢?”
程复道:“皇上所虑极是。奖励农耕的诏命已经颁布,为何回乡种地的百姓还是没有多少呢?这是因为,奖励得不够重……”说着,从袖筒里掏出一份折子道:“皇上,这是臣的学生作的一份调查,请皇上过目!”
调查的目的就是弄清楚百姓为何不愿回乡种地的原因。绝大多数百姓都认为种地的收益不高,不如在外打工;也有觉得种地太累,还被人看不起,所以不愿再种;只有法部分人说是种不好地,觉得打工更适合他们,所以不愿回去种地。
看完之后,凤九渊是什么都明白了,叹道:“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皆为利往呀……”
程复道:“皇上,逐利乃是人的天性,它有合理与不合理的区分。合理的应予以鼓励,不合理的应加以束缚和引导,使之回到合理上来。臣认为,大多数百姓之所以不愿回乡种地,并非因为打工所获之利更为丰厚,而是种地所获之利不合理。”
凤九渊道:“老夫子既然胸有成算,那就麻烦你内阁计较一下,争取尽早拿出个完整的方案来。”又道:“但你这是远策,眼下必须得拿出办法遏制社会党的嚣张气焰,再让他们这般横行下去,朝廷官员们个个怕都要成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了!”
程复道:“皇上,臣并非认为社会党不能打击,而是说不能在这个时候推出这样一道针对社会党的法令。社会党必须被铲除,而且是彻彻底底地铲除,这一点朝廷上下与民间必须形成共识。所以,在打击的同时,必须敦促各级、各地官府做好宣传工作,让百姓们认识到这是一个怎样的组织。待所有工作都做足了之后,朝廷再颁布法令,从根本上将社会党予以铲除……”
尽管凤九渊觉得程复的法子起效太过于缓慢了,但他最终还是同意了。
随着抓捕的范围逐渐扩大,北校场这座临时的特殊监狱并没有变得有些拥挤起来。所有被逮捕的社会党成员都都由雷顿亲自处置,在读取完他们的记忆库之后,凶悍,冥顽不灵者被处决,意志摇摆,因抵受不住蛊惑才加入社会党的人则被释放。
不到十天,社会党在中京苦心经营起来的二十多个据点全部被摧毁,共计有一千五百余人被捕,其中有一百三十余人被处死,剩下的或无罪释放,或处以罚金后释放,或被监视居住,保全了性命。另缴获现金数百万,查封各类资产过百亿,由此可见社会党的能量和影响非同一般。
然而,随着打击范围从中京扩散开来,再加上社会党的总部机构被摧毁,偌大的体系出现了相当的混乱。那些被从北校场故意释放出来的人遭到了内部的追杀,而为了自保,这些并没有主动出卖组织情报的人不得不奋起反抗,自相残杀的事件是越来越多。而为了避免庞大的组织被朝廷连根拔起,许多的分支机构都被迫寻求自保之法,或是选择撤出凤凰界,或是暂行解散组织,潜入地下,不再活动,或是杀掉有可能出卖组织的人,断尾求存……
尽管刑部和关部认为形势是一片大好,要不了多久便可彻底铲除社会党余孽,廓清凤凰界了,但内阁和凤九渊却并不这么的乐观。他们相信,在社会党完成总部机构的重建之后,必将针对朝廷的打击方略拿出新的应对之法,到那时,想要这般轻易地获得巨大战果,那就不可能了。所以,值此之际,不但要尽可能快,尽可能狠地摧毁社会党的组织体系,最好能将所有的重要头目或擒或诛,避免化茧成蝶,酿出更大的麻烦来。
是日,雷顿在整理完所有收集到的情报后,得出一个结论:朝廷里藏着一个社会党的内应,还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小集团。这个小集团的地位和能量应该不低,要不然绝不可能协助社会党完成了那么多事,而朝廷各相关职能部门竟然丝毫未觉。
不单是凤九渊,所有知悉社会党作乱情由的高层都在怀疑朝廷藏有有他们的内应,至于到底是哪些人,一时半会还查不出来。雷顿的结论没有出乎大家的预料,只是证实了大家的怀疑而矣。
那这个小集团到底有哪些人呢?
凤九渊问雷顿有没有怀疑的对象。雷顿想了想说:“说不清楚!”
凤九渊道:“什么叫说不清楚?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雷顿道:“你这人心里藏不住事,我暂时还不能把心中的怀疑告诉你!”
凤九渊真恨不得踹雷顿一脚,道:“你逗我玩是?说,到底说不说!?”
雷顿道:“我是不会说的。你要是真想知道,就把我拆了!”
凤九渊怒极而笑道:“看来这个人地位很高,又深得我信任,是不是?”
雷顿道:“照你这般猜下去,怕是所有的大臣都会人人自危。你要是真想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最好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慢慢地等消息!”
凤九渊骂了两句道:“别得意,我的脑子不比你差,你能分析出蛛丝马迹来,难道我就不能?更何况,还有九天帮忙,说不定我比你先弄清楚这些人都是谁呢!”
雷顿道:“但愿……”正说着,就见一身素服的杨芸进来了,手里还牵着郁非,问:“什么但愿?”
凤九渊见状,就道:“穿成这样,是去哪了?”
杨芸道:“今儿思菊她娘出三七,我领着非儿去上香致祭了。”
凤九渊哦了一声,走下座来,扶起杨芸,又将郁非抱起,问今天都有谁去了,情况如何等等。
杨芸说朝里的公卿大臣们都派了家属去,就连好些总督和节制使都专门派人来送祭礼。
凤九渊听了,道:“这些人可真会钻营!”又问:“想必思菊哭得不成样了?”
杨芸道:“倒没怎么哭,很安静地跪在那里,只我和郁非去的时候,才起来说了几句话……”
凤九渊唉了一声,叫道:“宁儿……”谢宁闻声进来,道:“是,皇上!”凤九渊道:“去一趟刘府,安慰你思菊姐姐几句。她这样闷着不出声反而更伤身体,让她想哭还是哭出来好些。去!”谢宁应声就去了。
这里才说着话,小郁非就说外婆也病了。
凤九渊啊了一声,问:“怎么就病了呢?”
杨芸神情一黯,道:“你也是知道的,思菊的母亲在回府的路上被绑,我母亲也是好一阵子的担惊受怕,自那以后,身体便不好了起来,前儿我打柔柔回去探视,竟然病得越的重了!”
凤九渊道:“太医看了么?要是太医不行,便宣神殿法师去诊视嘛!再要是不行,送凤凰号上去治疗也行!”
杨芸说:“太医已经看过了,只说老太太患的是心病,心结郁积,解不开,这才落下了症候。今儿我回去看她,问她到底了是怎么回事,她也只是哭着跟我说对不起思菊的娘……”说完,唉的长叹了一声。
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杨太夫人本就上了岁数,身体机能不比年轻人,若是这般耗下去,便是有仙丹仙药也治不好。便道:“你就没问家里人到底生了什么事?”
杨芸道:“大嫂子说原本只是有些惊吓过度,可也不知怎么着,就越来越不好了。家里人都问怎么回事,老太太只是唉声叹气,一个劲地说是她害了思菊的娘……”
凤九渊道:“我记得你娘是很豁达开明的一人,怎么就跟自己纠结上了呢?”
杨芸说她也不知道。
859社会党人(六)
凤九渊见她神情抑郁,着实消瘦了不少,便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道:“好了,别担心,这得空了我亲自去看看。**!。*再要是不行,那也只能用催眠法治疗了!”
结果还没到天黑,杨府就传来消息,说老太夫人不行了。
杨芸自然是吓着了,忙派人来请旨,说要回家探母。凤九渊本在审核督察院提交的监察系统改革方案,一听说老丈母快不行了,不能置信地问:“这,这怎么会?”
杨芸说家里派了二嫂子进宫来通禀,断不会有假的。
凤九渊就站起身来,命谢宁拿衣服来换,就说去杨芸同去。杨芸知道他是一个打定主意就劝不住的人,更何况他虽贵为皇帝,但也是杨家的正宗女婿,探视病危的丈母娘也在情理之中,便没有劝阻。
杨府上下显然乱了,听着一声:“皇上、皇后驾到……”正门上的人便朝着车驾跪了下去,院里的人则还在没头没脑的乱蹿,也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
凤九渊牵着杨芸下了车,便从正门往里走,不妨一个小厮迎面撞了上来,若非雷顿拦着,怕是要跟他撞个满怀,便撞下脸喝斥道:“慌什么?”
凤九渊一身便装,是以小厮只以为他是府里的清客相公,抬头一认,才知道是皇帝,吓得当场软了,旁边一人说他是奉命去请太医院正林希孝的。凤九渊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本想作管家太不会理事,但想到丈母娘病危,也就忍了。
到了老太夫人所居的荣熙堂,凤九渊叫来侍疾的杨林,问情况如何了。杨林丧着脸答道:“很不好……”凤九渊见他也说不出个名堂,便让雷顿去看看。
老太夫人见凤九渊和杨芸来了,竟然还挣扎着要起来行礼,杨芸哭着把仰起上半身来的母亲按了下去,便道:“母亲,你这是何苦?有什么事你就不能说出来么?”
老太夫人拉着杨芸的手,只是流泪。
雷顿扫描完老太夫人的身体,道:“身体本没什么大碍的,想来是有什么事情郁结在心底了,过度消耗心力,至少内脏器官正在加衰竭。情况很不好!”
凤九渊就问太医是怎么治的,结果几个太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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