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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公子之巨蟒劫by:古风静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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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宇肆懿已经放松下来,冷怜月放开了捂住他嘴唇的手,微侧过头淡瞥了宇肆懿一眼,用密语道,“我有说过叫你晚上等我,不准出去!”
  虽然冷怜月的声音还是跟平时没两样的毫无起伏,但是在冷怜月身边受多了刺激的宇肆懿瞬间就觉后背一凉,他当时根本就没明白冷怜月话里的意思,后来因为就想着打赌输了的事,就把这茬给忘了。
  他半夜出来是因为跟向问柳打的赌,那冷怜月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他可会自作多情的以为是为了他!
  宇肆懿不懂的传音入耳的法门,所以只好闭口不言,不然一有大的气息波动,肯定会惊动院里的守卫,只好对冷怜月摇了摇头,蹲下身,大眼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院子的守卫上,刚才错过了交接时的大好机会,现在只能再等待时机潜进去了。
  凤眸淡淡扫过眼前的院落,冷怜月右手把玩着几根金针,随后看了一眼眼前的宇肆懿,调回视线到下面离他们最近的几名守卫身上,抬起右手瞬间射出三枚金针,只见金茫一闪而过,便消失在黑暗中无人查觉。
  查觉到冷怜月的动作,宇肆懿悄然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三枚金针同时没入了三名守卫胸口穴道,三人便僵住无法动弹,也无法出声,外人看来,三人根本无任何异样。勾起嘴角,露出深深的酒窝,抓住时机宇肆懿一个侧身跃起,悄然落于院内大树的阴影处。
  有了冷怜月的帮助,金针封穴,要进这个院落,简直如入无人之境,几个侧身闪躲,片刻宇肆懿就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潜进了屋内。悄然从房间的窗户跳进里面,没有掌灯的关系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宇肆懿小心的往前挪着脚步,院中所有护卫都已被冷怜月制服,他才敢放松紧绷的了许久的神经去感觉黑暗中的所有物饰。
  摸索到桌前,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把烛火点上,宇肆懿这才从口中呼出一口浊气,回头看了眼跟着他进来的冷怜月,他这时才敢开口问道,“怜月,晚上叫我等你是为何事?为何叫我不要出去?”边说边朝墙边立着的数个柜子走去,有的柜子上面是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格子,里面每个格子都放着各种贵重的物品,瓷器,玉器,有的台面则放着一些兵器,宇肆懿爱不释手的翻来翻去。
  “本来是想带你去看好戏的,既然你跑这里来了,那就算了。”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潜进这里,所谓何事?”冷怜月瞧着宇肆懿在那东翻西找的模样,凤眸环顾了一下四周触眼可及的事物,没发现有何特别。
  宇肆懿一听有好戏,立刻停下了不停翻动的手,他现在又开始好奇了,看了看周围,他真是悔不当初,他干嘛不晚点再来这里,冷怜月口中的好戏必然精彩绝伦!
  又听到冷怜月的问话,宇肆懿有点无精打采的道,“跟向问柳打赌输了,他要我做的事就是到这里来偷最值钱的东西。”说完耸了耸肩,继续移动到下一个柜子前,继续翻看着上面格子里的东西,不过,他还真不懂得怎么分辨这些东西的价值。
  “……原来如此。”金针在食指间转着圈,冷怜月随意的在房里走着。
  看着屋里印在墙上两人的身影,宇肆懿有点担心的看着手中的烛火,皱了皱眉,这样会不会被人发现?心里始终有点不安,宇肆懿道,“怜月,我们得赶紧离开,始终觉得这个地方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你看这些东西究竟哪样比较值钱?我还真不懂。”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只想赶紧把东西挑好,然后离开。
  冷怜月在屋里走了一圈之后,他也觉得这里很是奇怪,走到正对面的那个柜子前,从上到下扫了一眼上面的物品,伸出手从第二层的角落取下一个小瓶,低下眼眸看了一眼。
  “是这个东西吗?”这时宇肆懿走了过来,从冷怜月手里取过小瓶,举到眼前,大眼眨了眨,仔细的瞄了瞄,“不过还真是……奇特。”这么小的东西居然很值钱?
  用眼尾扫了宇肆懿手中的瓶子一眼,不置可否,冷怜月回头走到左边第二个柜子前,移动了第一排左边角落的一个镇纸,“这里的布局……”怎么那么奇怪。
  “怜月,还不走么?”宇肆懿有点疑惑的走到冷怜月身后,不懂他究竟在做些什么。
  冷怜月又走到右边的第二个架子前,单脚屈膝蹲下。身,就在准备移动第四个麒麟玉雕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一群人的气息往这边走来,微拧了拧眉,收回手,“走吧。”说完,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虽然奇怪,不过宇肆懿也没去细想,把小瓶子收入怀中,既然是冷怜月挑的东西,想来不会差,赶紧跟上,快速的从院子里闪了出去。
  冷怜月站在围墙之上,看到宇肆懿已经跳离了院落,快速的收回各守卫穴道里的金针,然后就从原地消失了。
  第二天
  宇肆懿还在温暖的床上梦着周公,昨晚他从那个奇怪的院落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冷怜月,本来他还想感谢一下他的,结果人家直接就离开了。
  “肆懿,肆懿,起来没有,这都什么时辰了,我还说等你拿到东西主动来找我,结果等了那么久,你居然还在屋子里。”向问柳在屋外用扇丙慢慢敲着门,不过情绪看来和动作是完全不一样的烦躁,他本来一大早心情愉悦在屋里等着人上门来,结果白等了那么久,心情能好才奇怪。
  不甘被扰了睡眠,宇肆懿继续在往被子里缩,直接缩成了一个蚕蛹,还迷迷糊糊的在被子里嘟囔道,“吵死了。”
  在屋外的向问柳差点没被他给气死,放下敲门的手,转过身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用参着内力的声音喊了一句:“宇肆懿,你赶紧给我起来!”
  这一喊不得了,在床上的宇肆懿立马惊醒过来,什么瞌睡虫、懒虫都跑了,赶紧下床,穿衣,开门,动作一气呵成,“向兄,你有那么想我么?大清早的就用这么特殊的方法叫我起床。”
  “想你,想‘死’你!”向问柳直接用扇子隔开眼前的人走进屋里,来到桌前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啜着,“我说,肆懿,还早上?你自己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你就算昨晚真的做贼去了,这也早该醒了吧,东西呢?拿过来!”说着朝对方摊出手。
  “东西?”宇肆懿扭了扭脖子,转了转手腕,然后还伸了个懒腰,身体这才脱离了刚起床来的慵懒,默默打了个呵欠,也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润润喉,心不在焉的回道:“什么东西?”
  “当然是你昨晚去人家屋里‘借’的东西!”向问柳淡笑着回道,放下茶杯,转了一下手里的折扇。
  “哦,那个啊。”宇肆懿不甚在意的起身,淡淡的回道:“你等等。”说完走向床边,去拿昨晚偷回来的东西,不过,肚子好饿啊!
  “宇肆懿,你们吵死了。”
  淡淡的柔腻嗓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正准备从枕下取东西的宇肆懿和桌前的向问柳闻声同时转过头朝屋外看去,宇肆懿直起身开口道,“怜月,真是不好意思!”说完还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过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先开口道歉,道歉只是他面对冷怜月强权时的自然反应。
  “冷宫主,抱歉。”向问柳想了想,也开口道歉,想来是他先前一气之下用内力吼宇肆懿起床之事,只怕整个祁家堡都听见了,当时只顾着气,完全没怎么控制内力,现在他一想,也觉得有够丢脸的。不过宇肆懿恐怕才是最丢脸的那个,现在估计整个祁家堡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存在了,而且还是个爱赖床的懒虫。这么一想,向问柳的心里瞬间舒坦了。
  凤眸随意的瞟了两人一眼,走进屋内,看向宇肆懿说道:“我得离开了。”
  取回小瓶子的宇肆懿走回桌前,听到冷怜月的话,有一瞬的疑惑,“离开?”又回头看了看向问柳,并把瓶子放到向问柳的面前。
  “冷宫主是打算离开祁家堡?”现在祁堡主的寿宴已经结束,很多前来祝寿的人大多都准备休息一天就离去,冷怜月要走,也是情理之中,不过向问柳心里还是觉得有点遗憾。低下头看着桌上宇肆懿昨晚借回来的东西,向问柳只觉得脑门开始有点发黑。
  冷怜月淡淡的回了一声“嗯。”,对他来说可以无需告诉任何人他的行踪,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离开也好,无需跟人报备,只是宇肆懿不一样,是他的人,所以他打算跟宇肆懿说一声。
  “怜月是打算去哪儿?”宇肆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进肚子里,好想吃东西,无意识的说道,“怎么说我们也算朋友了吧,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冷怜月怔了一下,朋友?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细长的凤眸里毫无情绪。
  朋友,那是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春。药

  “我说,”向问柳看了一会儿瓶里倒出来的东西,脸色有点难看,简直可以说是黑如锅底,“肆懿,这就是你所谓最值钱的……?”
  “是啊,怎么了,你知道的,我对什么宝物完全不懂,这还是怜月帮我选的,想来怎么的也不会错。”宇肆懿拿过向问柳手里的瓶子凑近眼前看了看,不过,他还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你……确定这是……冷宫主选的?”向问柳现在心里都不知道是惊讶还是该吐血,就凭冷怜月的身份,不可能对奢侈物品完全不懂鉴赏,可是至于选这个的原因,他实在无法……不过等等,“你说冷宫主选的,你们昨晚一起去的?我就说你这家伙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取到那个院子里的东西,还全身而退。”
  “问柳,你这是看不起我呢?还是看不起我?不过你也没说错,确实如此,凭我是很难办到的。我是在进那个奇怪的院子前遇到怜月的,不然哪那么轻松。”宇肆懿瞧了一眼窗前的冷怜月,支起手撑在下巴,回头继续说道:“不过看你这脸色,好像这东西不怎么好。”
  “你说,我家是做什么的?你知道这瓶子里的是什么东西吗?”向问柳一阵无力,真想把宇肆懿这人的脑袋敲开了来看看。
  “什么东西?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宇肆懿无所谓的说道,他对那些东西又没研究过,怎么知道。
  “春。药,还是极品的!你说是什么?”向问柳气的直喘气,看着宇肆懿那张娃娃脸,一脸无辜加无所谓的样子,他就更来气,好不容易进人家的藏宝阁一趟,就拿回来这破玩意。
  “春…春…春。药?”宇肆懿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被口水呛到,咳个不停,“……难道这个不是那屋里最值钱的东西?”疑惑的往冷怜月那边看了一眼,顺了顺气,在冷怜月面前,他实在觉得有够丢脸。
  “诶~我说你这家伙,忙活了半天,你就给我拿这么个东西回来?事情没成,你看着办吧!”向问柳把从瓶子里倒出来药丸装回去,这么一个祁家堡,武林正道,藏宝阁里居然有极品春。药这种东西,实在让人……
  “春。药?那种东西么?”冷怜月回头看了宇肆懿一眼,怪不得当时接近这个瓶子的时候,因为嗅觉太过灵敏让他的身体因为闻到里面的味道而感觉难受,所以拿出来看看,最后被宇肆懿拿去,他也懒得解释,想不到瓶子里会是……
  “不不不……”宇肆懿看着冷怜月看自己的眼神,他连连摆手,可不是让冷怜月误会自己那什么了吧,“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会是……绝对不是我自己想要的!”还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两个可爱的圆圆的大眼睛里水汪汪一片。
  看到宇肆懿的眼神,冷怜月有瞬间的怔忡,不过立刻就恢复了过来,重新转过头看着窗外,微敛下眼眸,淡漠的嗓音飘过宇肆懿和向问柳的耳边,“看到这个瓶子,想起来那个屋子很是古怪,最好再去看看。”
  宇肆懿和向问柳两人对望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疑惑,宇肆懿则是更加不解,那个屋子他潜进去时就全都查看了一遍,除了是个藏宝阁,并没有发现有其他什么特别之处,要说严密的守卫,这么一个藏了大批宝贝的地方派人把手也很正常。
  “奇怪?昨晚我并没发现那个屋子里有何怪异之处啊。”除了感觉有点怪怪的,宇肆懿不解的撑着下巴在桌上,大眼扑闪扑闪的看向冷怜月,眸中一片不解之色。
  “你看不出实在太正常了,今晚我们再去看看。”冷怜月头都没回的答道,低下头沉思,那个屋子他总觉得进去就有股难言的熟悉感,究竟是什么原因,暂时还不得而知,还有那个玉麒麟……
  闻言,宇肆懿眉眼一弯,“这么说,怜月你暂时不会走了吧?”
  冷怜月淡淡的应了一声,“嗯。”那个藏宝阁,让他很是介意!
  “好,问柳也一起去,总觉得这个祁家堡给人古里古怪的感觉。”宇肆懿瞥了眼向问柳,这样好玩的事情,这家伙肯定不会拒绝。
  果然,向问柳很干脆的同意了,“到时我们在肆懿门口集合,现在没事我去看看绯苒那个丫头,不知道怎么老看不到她的人影,也不知道跑到哪儿野去了。”朝冷怜月抱了抱拳,向问柳把手里的小瓶子塞进宇肆懿手里,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走了出去。
  另外一个院子里,萧絮坐在亭子里的石桌旁,慢慢的朝眼前的杯子里倒着酒,灰衣人站得笔直,静静的伫立在亭子外。
  这时一个白中带着淡紫的身影走了过来,重真毫不客气的坐到萧絮的对面,“啧啧,萧兄真是好雅兴!”
  萧絮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瞅了重真一眼,也给他面前的酒杯倒上酒,“借花献佛,逍兄,请!”
  重真温文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砸吧了一下嘴,赞道,“加过伏荀的‘醉清风’,味道果然不同凡响!”
  “哦?”嘴角一勾,萧絮握起桌上酒杯,鹰眸朝重真一瞥,“那萧某再敬逍兄一杯?”
  重真赶紧掩嘴轻咳一声,假笑道,“酒多伤身,在下谢过萧兄美意了!”
  萧絮一挑眉,“真的不要?这可是我昨晚拿去招待众人的极品‘醉清风’,大伙可都喜欢得紧。”
  重真一撇嘴,腹诽道,是你喜欢得紧吧!朝萧絮挥了挥手,无奈道,“算了,这次你赢了,加了伏荀的‘醉清风’喝一杯已经是极限了,再喝,我也得倒!”正正色,接着道,“你成功了?”
  萧絮自负一笑,“本王出手,会失手而回吗?不过,”音调一转,眸中色泽深沉,“似乎有人比我们更早动了手,而且,不知其用意!”
  重真瞥了萧絮一眼,讽道,“你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为别人做了嫁衣!”声音轻缓。
  萧絮朝重真投去锐利一瞥,“对本王来说,没用的棋子,就是废棋,毁了便是!”话落,举杯一饮而尽!
  重真轻笑一声,“我说,师兄,你这性格还真是老样子,不过……”站起身,走到萧絮身后,凑近其耳边,语气轻柔的道,“我就是…喜欢。”
  萧絮不屑的“嘁”了一声,“彼此彼此,逍兄的为人,可是过之而无不及!”
  重真直起身,坐回萧絮对面,两人相视一笑!
  到了晚上,三人会合飞速跃到屋顶,几个起落来到那个藏宝阁前的庭院围墙上,这次冷怜月直接把所有人一次制住,宇肆懿看着冷怜月快速的身手,心里又是一阵惊叹,人比人,果然气死人。
  三人从窗户跃进屋里,这次宇肆懿和向问柳都毫无目的,进到屋里点上烛火,就各自看着屋里摆设的奇珍异宝。冷怜月走到昨天那个玉麒麟的架子前,凤眸微眯了眯,在那个位置居然没有看到玉麒麟的影子。微挑了挑眉,冷怜月重新站起身走到可以把房中布置全部纳入眼底的位置,仔细的梭巡了一遍屋中每个架子的方位,凤眸中闪过一抹暗光,这里的摆设明显与昨天相比,完全不同,怪不得第一眼看到时会给他很怪异的感觉,这里肯定布有阵法机关。
  冷怜月又重新仔细的看了看各个柜子上摆放的物品,虽然每一种看来都相当贵重,可惜,这些东西完全没有贵重到需要布置这么多高手来守卫,还有屋子里的阵法机关,不懂的人进到屋里只会注意到那些架子上的宝物,就算懂机关术数的人来,不是来第二次也发现不了这里异样,这里,在那些宝物的掩饰下一定藏着什么。
  冷怜月闭上眼,在脑海中勾勒出屋里各个摆设间的前后方位再联系机关术数……子卯位 方同……最后的机关是……凤眸一下睁开,瞳中暗茫一闪,冷怜月直接走到左边第一个架子前,转动第二排第三个饰品,所有的架子都偏离了原来稍许的位置,然后是右边第二个架子第一排第六个饰品,架子又偏离了些许,这样连续转动了七个架子上的饰品,所有的柜子的位置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最后冷怜月来到左斜角的一个小桌前,看到上面的麒麟玉雕,动手轻轻的拧动了一圈,这时从原来架子移开空出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入口,里面漆黑一片,但是却从里面冒出阵阵阴冷的气息,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宇肆懿和向问柳在冷怜月动手摆弄机关的时候就开始站在一旁观看,这越看就越心惊,等地下入口出现的时候简直目定口呆,宇肆懿木然的用手肘撞了撞同样一脸呆样的向问柳,“问柳,我似乎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向问柳也是同样的木然,眼睛呆愣的看着前面点了点头,“没错,你的眼睛很好,因为我似乎也看见了。”
  “那么向兄,我们现在怎么办?”
  “宇兄,你看着办。”
  “看着办是怎么办?”
  “凉拌。”
  “……大晚上的,我们不会看到一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宇肆懿声音开始发抖。
  向问柳朝宇肆懿看了一眼,然后又重新转过头,“放心,你阳气很旺,不干净的东西都怕你。”
  “去你的。”宇肆懿不再理会向问柳,绕过中间的入口,走到冷怜月旁边,“怜月,这个地道是怎么回事?要进去看看么?”说着往入口里面看了一眼,宇肆懿立刻觉得阴风阵阵,一阵凉意从背脊窜了上来,身上寒毛直竖。
  “不知,进去看看!”冷怜月看了漆黑的洞口一眼就跃了进去。
  “诶~”宇肆懿还没反应过来,冷怜月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地下,向问柳也走了过来,搓了搓手臂,“肆懿,我总觉得这个地方感觉恁渗人。”
  “管不了那么多了,进去吧。”说完宇肆懿就拉着向问柳一起跳了下去,密道距离上面并不高,脚一刚触到地面,上面的机关就合了起来,宇肆懿小心的顾着手里的烛火,防止它熄灭,不然到时这里黑漆漆的,又看不见,入口又封了,要是有什么暗器机关,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冷怜月把手从墙上的一个暗影处放了下来,入口是他关的,这是以防外面有人进入屋子发现异样。眼前是一个狭窄的通道,有冷风从前面往这里吹来,闻到风里夹杂的血腥味,冷怜月皱了皱眉,“走吧!”
  向问柳因为是医,鼻子也相对的比较灵敏,飘在风里的血腥味他也闻到了,脸色顿时凝重起来,只有宇肆懿一脸天真样的什么都没发现,还很好奇的东看一下,西摸一下,向问柳拉过不安分的宇肆懿让他站在前面,“肆懿,你拿着火走中间,小心一点。”
  冷怜月扫了一眼四周,除了一条密道,再无其他,密道里漆黑一片,连个通风口都没有,瞟了一眼宇肆懿手中的烛火,他开口叫住宇肆懿,“把烛火灭了。”从腰间摸出一个拳头大的珠子递给他,“用这个。”
  宇肆懿灭了烛火,接过珠子,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就怕一不小心,磕了碰了,一脸惊羡,好大的一颗夜明珠啊,咽了咽口水,这得值多少钱?
  向问柳走在后面,也好奇的看了两眼,最后什么也没表示的继续跟着。
  三人沿着狭窄的通道一路往前走去,走了片刻就到了尽头,前面一堵墙堵住了去路,冷怜月看了看耸立在前面堵住去路的墙,伸手在上面敲了敲,“虽然没路,还是可以感觉到风,这里是通的,应该有机关。”
  “怜月,你不仅武功厉害,还懂阵法机关,真是太厉害了!”宇肆懿一边找机关,一边兴奋的说道,“谁要是娶了你,肯定很幸福!”
  向问柳:“……”
  “嗯?”冷怜月声音轻扬,瞥向宇肆懿。
  宇肆懿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啊呸,忍不住就把心里话给说不出了,赶紧赔笑道,“错了,错了,是嫁给你,要是谁嫁给你,一定很幸福!”
  冷怜月收回视线,不置可否!宇肆懿终于呼出一口气,继续敲着墙壁,接着道,“我要是哪天能变得像怜月一样厉害,肯定做梦都会笑!”
  向问柳在旁轻笑了声,用扇子敲击着墙面,“肆懿,加油,你会有做梦都会笑的那一天的。”
  宇肆懿恼火的看了向问柳一眼,有点气闷,他能变得冷怜月那么厉害?嘲笑他也不是这么个嘲笑法,“得了,再笑,牙齿都掉出来了。”说完用力一掌拍到旁边的墙上,然后,墙就动了……
  向问柳:“……”
  冷怜月:“你这不是很厉害?!”
  宇肆懿心想:瞎猫都能碰上死耗子。
  这次向问柳和宇肆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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