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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公子之巨蟒劫by:古风静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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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宇肆懿的身体向上一提,“接住祁明!”冷怜月在接住宇肆懿身体时说道,之后,他左手再用力往下一拉,身体借力往上一跃,就带着宇肆懿向上停在笼子的顶端,祁敬根本来不及动手。停下的瞬间宇肆懿立刻接住从上掉下的祁明,丁然丁柯的身影也同时出现在旁边,冷怜月瞟了一眼,抬头朝上翻出一掌,正好击穿顶部,脚下再用力一蹬,就带着宇肆懿和祁明向上飞了出去,丁柯抱着丁然跟上,一切都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祁敬往上看向冷怜月他们逃离的方向,牙齿咬得“咔咔”作响,此时的祁敬整个人看起来即阴沉又可怖,片刻整个密室就开始剧烈的摇晃,大大小小的石块和泥土从上开始坠落,祁敬一惊,咬牙切齿道,“毁我密室,阻我路者,必诛之!”说完祁敬转身跃上绿翅的头部,一人一蛇片刻就失去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养伤
乡间的一个大宅院里,凌晨时分,却灯火通明,萧絮和重真正坐在厅里喝着茶,子佑则一动不动的微垂着头站在萧絮的身后。
萧絮有点走神的看着手里的茶水,冷怜月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仅带着重伤回来,什么都没说的,只是叫众人赶紧离开祁家堡,而一到此地宇肆懿就昏了过去,向问柳赶紧带人下去医治。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会在此的原因。这座宅院是萧絮的财产之一。
“萧兄这是在想什么?”重真点了点桌面,眼尾随意的扫了萧絮一眼。
萧絮回过神,勾了勾嘴角,侧首瞥了重真一眼,“想……很多事!不知你指哪件?”说完垂下首浅啜了一口茶水。
重真有点好笑的看着萧絮,“萧兄,就你看着那个冷美人的眼神,别人看不出来,你以为我会看不出?”
萧絮也懒得解释,“你以为我对他有什么企图?”
重真朝萧絮挥了挥手,“不管你对他有什么企图,结果绝对是你……一败涂地!”
“哦?”萧絮感兴趣的侧过身面对重真,“这是为何?”虽然他刚才不是在想这事,但他还真想听听看重真怎么就能那么肯定!
重真站起身走了两步,侧头斜瞥着萧絮,“第一,他是个男的,第二,他至始至终都没拿正眼看过你,而第三嘛……”
“……你说的前两点就根本不是问题,只要我看上的,最终我都会得到!”萧絮摸了摸茶杯继续道,“那第三是什么?”
重真走到萧絮身后,凑到其耳边,低声说道,“这第三嘛,不管你有何身份地位,他都不会看上你,绝对!”
萧絮轻笑了声,不以为然的道,“你又如何得知我最后一定会失败?”
重真直起身,重新坐回椅上,“你对他用过‘醉清风’了吧?”重真眸色深沉的看着萧絮。
萧絮点了点头,“我是想试,可惜,他没喝,我也抓过他的手试过他内力,也可惜……”
“可惜你完全试不出,对吧?”重真接着说道,“还有一点你不知道,当时要是没有另外两人在,你别说抓他手,估计衣角你都碰不到。”
“何以见得?”萧絮挑了挑眉。
“他的武功你探不出,那是因为你们根本不属一路,还有他的武功非常特别,我虽不能确定是何武功,但是有一点我能确定——你一定不是他的对手!”说完重真朝萧絮魅惑一笑,“你就是想用强,都没办法!”
萧絮轻笑了一声,“我还以为我们认识了那么久,你对我很了解,但似乎,你并不了解!”
重真伸出食指在萧絮眼前左右晃了晃,“我就是对你太了解所以才劝你。”
“你不知道男人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吗?”
重真明显一怔,随即笑了出来,“那是,对于美人我也有这种执着。”顿了一下,重真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声音略低的继续说道,“不过,那要是没有危险的美人才行,要是没了命,有美人何用?”
萧絮瞥了重真一眼,微垂下眼帘,喝着茶没再说什么。
而另一个院落里,气氛则完全不似厅里那般惬意……
屋里思羽思缕二婢低垂着头跪在地上,身上冷汗涔涔,她们虽是被宫主命令不得接近,可宫主居然会遇到危险,她们一死难以谢罪,死不可怕,而是比死更可怕的月华宫护法琴姨的惩罚……
而丁然则被丁柯带下去治伤了!
向问柳皱着眉一脸凝重的收回给宇肆懿把脉的手,从怀里掏了一瓶药给宇肆懿喂了三颗。
“哥,宇大哥怎么样?”向绯苒看到向问柳收回手立刻焦急的问道。
向问柳一抬手制止了向绯苒还想继续开口的话,“情况很不好,他受了严重的内伤,最后还拼着内腑受损的危险冲破穴道,拼死动用内力,我给他吃的药只能暂时压制内伤,必须得马上给他疗伤。不过……”
“不过什么?”说话的是坐在桌边的冷怜月,桌上放着月光杯,虽是面无表情,一手却在衣袖之下握的死紧!
向问柳看了冷怜月一眼又重新把视线调回宇肆懿身上,“肆懿是被一股非常刚强霸气的内劲所伤,要替他疗伤必不能再用同样的内力,只能选与之相克的阴柔内力相辅,我的内功虽属此性,但我主修的是医术,内力完全不足,必须有相同内力之人辅助才可一试,都不能保证百分百成功。”
“为何不能成功?”冷怜月接着问道。
“必须要相当内功深厚之人才能与肆懿体内的阳刚内气相抗,如若不然,必定肆懿和我都会被那股阳刚内气反噬重伤……当今武林能有此深厚内力者根本寥寥可数!”
冷怜月淡淡的扫了地上跪着的思羽思缕一眼,“如此,就赶紧开始吧。”
向问柳还有点不明冷怜月究竟何意,就看到思羽思缕站起身朝他走了过来,他反应过来,虽然他没见过这对双胞胎姐妹动武,不知其内功属性和深浅,冷怜月不可能不知,既然出自月华宫还是冷怜月的贴身婢女,武功自不会差,想到这里,向问柳心里立刻有了□□分把握。
向问柳简单的同思羽思缕说了注意事项和要领,三人都坐上床,向问柳坐于宇肆懿身后,思羽思缕则坐于身前。
一切就绪,向问柳扶起宇肆懿盘膝而坐,快速准确的点了他胸口和背部几处穴道,向问柳、思羽思缕同时开始从丹田运气行了个周天,最后慢慢运气于掌,向问柳首先在宇肆懿后背几处穴道分别拍了几掌,最后才双掌紧紧贴上宇肆懿的背部开始运起真气输进他的体内,这时思羽思缕立刻也开始动作,同时各自挑起宇肆懿一只手,两指并拢从宇肆懿肩膀开始输入真气一路到脉门导通他手部经脉,最后一弹他腕部穴道,对上宇肆懿手掌开始输入真气……
向绯苒焦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不时的看向床上已经保持同一个动作近两个时辰的几人。又走了几步,向绯苒看向冷怜月,冷怜月闭着眼也是同样没怎么动过的在桌边坐了近两个时辰。向绯苒这时才发现冷怜月脸色有点苍白,虽然冷怜月本来皮肤就偏白,但却不是这种有点病态的苍白,虽然如此,却还是一样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就在向绯苒盯着冷怜月发呆的时候,向问柳突然手掌,变换了几个动作运足内力一掌击上宇肆懿后背,思羽思缕同时收掌,导回真气归于丹田。宇肆懿一阵呛咳,随后趴在床边吐出一口淤血,眼睫颤了颤,迷蒙的睁开了眼……
向问柳擦了擦额迹的汗,把宇肆懿扶正,思羽思缕随即下床走到冷怜月身后站定,连汗都不曾擦一下。
“怎么样?”向问柳把着宇肆懿的脉问道。
冷怜月也慢慢睁开眼,朝宇肆懿看去。
宇肆懿暗暗运气感受了一下,除了胸口有点钝痛,已经好多了,于是淡笑着答道,“有你这个医术高超的人在,我想有事都不行。”
向问柳把完脉,发现宇肆懿除了受伤的内腑需要调养,其他已经没有大碍,也就放下了心。
宇肆懿环视了一下房间,当在桌边看见坐在那里的冷怜月时,脸上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但是当他看到冷怜月异常苍白的脸色时,心里一惊,转过头看向向问柳,语带焦急的问道,“怜月难道受伤了?问柳你帮他看过没?”
“我……”向问柳刚开口,就被冷怜月打断。
“我没事!”冷怜月说着扫了宇肆懿一眼,站起了身就走了出去,思羽思缕赶紧随后跟上。
虽然心里很着急,也很不放心,但是宇肆懿完全没办法,他回想了一下在密室中的打斗,他记得冷怜月根本没受伤,只除了……难道是祁明的剑气?可是当时冷怜月看来根本什么事都没有,那究竟是怎么受伤的?
冷怜月走后向问柳又把宇肆懿身上的一些皮外伤上好了药,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下来。冷怜月苍白的脸色他也看见了,心里同样纠结着担心,但是……
冷怜月走到丁然丁柯的房前,思羽思缕立刻上前把门打开,冷怜月随即走了进去,丁柯一见冷怜月立刻过来行礼,冷怜月抬了抬手,“如何?”
丁柯心中一阵心绪翻腾,她没想到冷怜月会过来关心丁然的伤势,只是……她朝床上看了一眼,“丁然一直昏迷不醒,脸色泛青,而且周身冰冷异常,只怕……”话没说完,但是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冷怜月略一思索,转头朝思羽思缕吩咐道,“你们去叫向白的儿子过来给丁然看看!”
思羽思缕立刻领命而去。丁柯立刻跪到冷怜月面前,感激的道,“谢宫主!”她们的身份是死士,她们被训练出来就是为了保护宫主,生死早就置之度外,她们从不曾奢望过宫主会如何善待她们,现在虽然宫主只是简单的问候和关心,她们已经心满意足了!
冷怜月淡淡的扫了丁柯一眼,就走了出去!
知道宇肆懿已经没有大碍,向问柳和向绯苒就离开了。向问柳刚打开房门,就看到思羽思缕朝他走来,他疑惑的看了她们一眼。思羽思缕走到向问柳面前,思羽有点焦急的开口道,“向公子,请你去看看丁然的伤势,我们只怕她……”
向问柳闻言叫思羽思缕带路,救人是作为医者的职责,何况还是冷怜月的婢女。
来到丁然的床前,向问柳伸手把了把脉,时间一分分过去,他眉头也越皱越紧,他朝旁边站着的丁柯问道,“她是不是曾经中过毒?”
丁然一怔,想了想答道,“不曾!”
“那就奇怪了。”向问柳疑惑了看了看床上的丁然,“她身体里有两股寒气,一股就已经痛苦不堪了,何况现在有两股,我只能分辨出其中一股寒气是祁敬的阴冥掌,而另一股……”
听向问柳这么一说,丁柯立刻明白过来,“我想那应该是宫主的金针所带的寒毒。”
向问柳闻言一怔,“冷宫主为何会在她身体里种金针?”
“这……”丁柯不知如何作答,那是宫主给她们的责罚,但是有关宫主的任何事都不是她们能对外人说的。
向问柳看出丁柯的为难也不再追问,只是道,“必须要冷宫主赶快解掉丁然姑娘体内的金针,我才能替她解阴冥掌的毒,如若不然,在我解掉阴冥掌的毒性之前,她就撑不住两股寒气侵体而死了!”
丁柯不明白,“宫主的金针的寒毒只有夜晚子时才会发作,现在怎么会?”
“我想这大概是受了阴冥掌寒气的影响,才会导致金针的寒毒一直不散!”向问柳拿出一排针灸的针,给丁然施针暂时压制住阴冥掌的毒所产生的寒气,而冷怜月的金针,他完全没办法,他虽找到了金针所在,但那金针是冷怜月灌注内力打进去的,他根本没那个能力取出来,要是强行取出,丁然必死无疑!
宇肆懿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躺在床上休息,一个晚上没有休息的他,加上又经历了一场战斗,本来应该很疲惫的身体就是怎么都无法安心休息。知道如果不去看看冷怜月的情况他是怎么都放不下心,宇肆懿起床穿上外衣就开门走了出去。
宇肆懿走到冷怜月所在的房前,大门紧闭,他走上前敲了敲门,这还是宇肆懿第一次敲到冷怜月的门,以前每次都是他还没碰到门,门就已经打开了。
里面很快传来冷怜月的声音,“进来!”
宇肆懿进到屋里,没有看到冷怜月的身影,走进内室,屋里的床上床帏是放下的,所以宇肆懿无法看到冷怜月究竟如何,“怜月?”宇肆懿走到床前挑开帷幔,当看清冷怜月的样子时,一阵大骇,“你怎么会这样?”只见冷怜月盘腿坐在床上,有不少的血液从衣服的缝隙中流出,而白色的外衣依然亮丽如新,血液沾到布料就滑了下去,没有在上面留下一丝一毫的血迹。
“必须让问柳给你看看。”宇肆懿说着就要往外走去!
冷怜月一把扣住宇肆懿的手腕,摇了摇头,“我是被祁明的剑气所伤,我的外衣虽刀枪不入,但阻挡不了剑气,身上只是一些皮外伤,不碍事!”
宇肆懿看着还在流血的伤口,紧皱起眉,“但你的伤口必须上药包扎!而且你的脸色这么难看,真的只是皮外伤?”他明显不是很相信,冷怜月的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
冷怜月瞥了宇肆懿一眼,他从小到大,别说受伤,连风寒都不曾有过,所以对于皮肉之痛他才那么难以忍受,加上失血过多才会显得脸色苍白!“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伤口我自己会处理,你出去吧!”
宇肆懿看了冷怜月一眼,挑了挑眉,“你确定你会包扎伤口?”
冷怜月不说话。
宇肆懿无语的看了冷怜月一眼,从怀中掏出出行必备的外伤药,走上前去解冷怜月的衣服,冷怜月手刚一动,宇肆懿淡淡的一瞥,冷怜月只得把手放下。他才不是怕他,他确实也不会包扎,而叫别人……还是算了!
当看清冷怜月身上众多细细浅浅的伤口时,宇肆懿明显一阵,他赶紧先小心翼翼的把伤口周围清洗了一遍,再给每道伤口撒上药,伤口虽多,还好都伤得不重,他也终于放下心来。
想不到那个祁明的剑术如此高明,就伤口的分布看来,这一招中的变化就超过三十几种!当今武林中有如此身手的不超过五人!那个祁明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宇肆懿在心中暗暗想着。
宇肆懿给冷怜月上好药,给他换了身衣服,在给他扣腰带之际就听有人敲门,冷怜月淡淡的应了一声,门就从外面打了开来,思羽思缕立刻走了进来,刚想开口,但当她们看到宇肆懿的动作时,嘴巴就张成了一个圆形,思缕颤巍巍的用手指指着宇肆懿,气急败坏的道,“你你你!你对我们宫主做了什么?别以为我们宫主单纯,你就能骗他让你为所欲为,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信不信我直接就结果了你?!”
宇肆懿最后调整了下腰带,回过身来,好笑的看着思缕,“原来怜月在你们心中是单纯又好骗的啊?”
“……”冷怜月淡淡的瞥了思缕一眼,思缕立刻闭上了嘴,退到一边。
思缕不忘朝宇肆懿投去怨恨一瞥,她虽不能开口,眸中意思却再明显不过,你这是报复!
宇肆懿也毫不客气回了一眼,我就报复你怎么的?叫你们仗着自己武功高,老威胁我!
思羽眼眸微眯,无耻之徒!
宇肆懿也朝她眯了眯眼,我真正无耻的时候你还没见过!
冷怜月淡淡的扫了一眼眼前“眉来眼去”的两人,朝思羽问道,“你们来,什么事?”
闻言,思羽思缕两人赶紧朝冷怜月跪了下去,“宫主请救救丁然吧。”
冷怜月不明,“怎么了?”凤眸中瞬间的迷茫没有逃过宇肆懿的眼!
姐妹二人对望了一眼,最后思羽有点紧张的开口道,“请宫主撤销对丁然的惩罚,收回她体内的金针,向公子说,必须先解了金针的寒毒,丁然才能有救,不然……”说完姐妹二人就屏息等待,她们这样做已经有越主之嫌,但是她们实在无法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丁然去死,都说月华宫是个无情之地,但是跟她们从小一起训练的人大多都死了,就只剩下她们四个,不管这究竟是份什么情谊,对手也好,姐妹也罢,无论如何,她们也想试试救丁然。
冷怜月明白过来,“你们起来吧,我会去把金针收回来。”
姐妹二人闻言一喜,她们没想到宫主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谢宫主!”
宇肆懿好笑的看了冷怜月一眼,他分明看到,冷怜月根本就是把给丁然丁柯封过金针的事情给忘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静虽然不爱求评论啥的,但是只看到有人看文,而没有评论,某静还是很伤心啊T。T
☆、修养身息
冷怜月去给丁然丁柯解金针,没宇肆懿什么事,他就回了房,躺到床上才觉得身体有点疲惫,胸口的钝痛也更加明显,闭上眼,迷迷糊糊的想着一些事情,因为小时候那几年在青楼的事情,使他很少去信任谁,虽然之后被他师傅所救,但是心底的阴影却一直纠缠着他,总是在他以为已经遗忘了一切以后,又突然如噩梦般袭来,使他挣脱不开,也忘不掉,这使得他从不曾主动交朋友,对于人,他有种本能的抗拒,向问柳这个朋友都是向问柳主动缠着他,慢慢才使他对这个朋友有了信任,其实他一直不明白像向问柳那么一个天之骄子,怎么会看上他这么一个人?还死活要跟他做朋友!他以为他这一辈子或许都只能如此在黑暗的深渊徘徊着度过!
而当冷怜月出现之后,他面对他时,却时常会觉得——不知所措!……
丁然丁柯的金针都被冷怜月解了,向问柳就开始着重给丁然解阴冥掌之毒,连续好几天的施针,放血,用药,丁然的毒终于解得差不多了,就只剩下一些余毒,只要再继续服几天药就能完全清除干净!宇肆懿也努力的喝着向问柳那苦得要命的内伤药,每次报怨,向问柳就会直接扔给他一颗糖,看着那糖,他只觉得那药更苦了,最后,他也只得乖乖听话的继续喝那堪比黄连的药。
冷怜月的伤后来宇肆懿又帮他上了几次药,直到伤口结痂,才停了上药,宇肆懿心中一阵遗憾,以后都没裸美人可以看了!还好冷怜月不知道宇肆懿心中打的主意,不然宇肆懿有多少双眼睛都不够挖的!这也多亏了平时的他表现得太好!
此时的萧絮房中,重真又无聊的跑来骚扰他,“我说萧兄,萧大爷,我可以回去了吗?这里实在太无聊了。”
“无聊?”萧絮放下酒杯,“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外面会比逍遥谷无聊,再说,你不是有那么多美人陪着你?”
重真故意一脸哀怨的看着萧絮,“再美的人看久了也会腻的,你以为谁都有冷美人那般的姿色?”
“哦?”剑眉一挑,萧絮继续给杯中倒酒,“那你可以去找冷公子陪你。”
重真骇了一跳,“别开玩笑了,估计我人还没近他三丈之内,就被他给结果了。”
萧絮把酒壶递给重真,“你何时如此妄自菲薄了?”
重真接过酒壶,打开闻了闻,确定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以后,就开心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萧絮的酒,可都是好酒,“不是我妄自菲薄,我是有自知之明!”端起酒杯轻啜了一口,“好酒!”
“真难得你居然还有自知之明这项美德!”
“嘁,那你怎么也不敢有所动作,你不是看上人家很久了吗?”重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萧絮抬眼瞥了重真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就没动作?”
一摊手,重真放下酒壶,“就凭你现在坐在这里,陪着你的人我是我,而不是冷美人。”
萧絮轻声一笑,不置可否,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淡淡的道,“最近子佑呈给我一个有趣的消息,你要不要知道?”说完不怀好意的看了重真一眼。
重真眉眼一弯,“说吧!”
“是关于阎罗门的。”说完萧絮暗中注意着重真的反应,不过很快他就失望了,那张脸上,还是一副邪笑的样子,与平时并无不同,收回打量的眼,萧絮无趣的放下空杯,“你似乎一点都不好奇?”
重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对萧絮魅惑一笑,“不,我好奇得很,难道是萧兄被谁买了命?”
萧絮酒杯刚送到嘴边,闻言一顿,最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喝着,“逍兄这次就猜错了,我的命太值钱,还没几个人买得起。”放下酒杯,“不过,你也猜对了一半,是有人买命,但是买的不是我的命,而是另有其人。”
“谁?”重真盯着萧絮的双眸!
萧絮莞尔一笑,“你不用紧张,不是你,但是接这个令的人……”鹰眸投去锐利一瞥,“你该猜得到是谁,而令上的人是——宇肆懿!”
重真闻言脸上再无半分笑意!
萧絮整了整袖子,继续悠悠的道,“你想以冷怜月那护短的性格……”话点到即止!
重真看着萧絮,微眯了眯眼,“你居然在阎罗门里还有人,连他们接的令上人名都知道,想来,在阎罗门里的身份肯定不低。”站起身,凑近萧絮,“而阎罗门的神秘并不亚于逍遥谷,里面的高层有什么人,别人或许不知,但是你别忘了,我是谁?”
萧絮也眯了眯眼,轻笑了一声,“小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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