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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公子之巨蟒劫by:古风静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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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缕立刻火冒三丈,“你这老匹夫,别以为公子给你三分颜色,我就不能杀了你!”
思羽瞅了一眼冷怜月,带着面具的脸,什么都看不出,她在后面拉了拉思缕的袖子,思缕才不甘心的闭了嘴!
冷怜月向后瞥了思羽一眼,思羽立刻上前接过向老爷手里的盒子,然后打开递到冷怜月的面前,看到冷怜月点了点头。思羽便安静的退到一旁。
冷怜月转身欲走,这时宇肆懿一脸好奇的凑到了思羽的面前,左右打量着她手里的盒子,“这个就是你们要找的东西?”又伸手摸了摸上面的花纹,“很普通嘛,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至于你们这样喊打喊杀的抢吗?”
思羽选择无视宇肆懿的话,她侧头看了冷怜月一眼,发现并无阻止之意,她也只得忍着宇肆懿的骚扰,一直在心里念叨着,他只是一只苍蝇,他只是一只苍蝇……
“你想试试用来喝水看看吗?”最后冷怜月开口了,语气还是一样淡漠,但那柔柔糯糯的嗓音,宇肆懿听来,实在太过……那啥了!
“呃。”宇肆懿小心翼翼的道,“我能拿来试试?”他心想,冷怜月他们想方设法都要得到的东西,肯定有什么用处,好奇心一起,就想动手试试看了。
冷怜月缓缓的点了点头。
宇肆懿一阵欣喜,刚举手想从盒子了取出月光杯,就被向老爷一把抓住了手,疑惑了看着向老爷,“向伯父,你这是?”
向老爷看向冷怜月微眯了眯眼,“你这是有何居心?既然东西我已经给你了,你们就赶紧走!”
思羽立刻朝向老爷不满的叫了出来,“你这老匹夫,我们又不是给你试,关你屁事,那个小鱼鱼有说过他不要试么?”这个老头子,一次次的冒犯她家宫主,要不是宫主没有下命令,他还有命在这里叫喧?
最后思羽转过头笑眯眯的看向宇肆懿,“你说是不是,小鱼鱼。”
你才小鱼鱼,你全家都是小鱼鱼!宇肆懿觉得他心里开始有点暴躁了。不过看着思羽的那太过耀眼的笑容和那露出来的四颗白晃晃的贝齿,他心里的那点火苗,立刻被掐灭了,直觉得周围阴气森森!
“呃!”宇肆懿看了看抓着自己手臂的向老爷,又转头看了看笑的一脸灿烂的思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向伯父,我实在好奇得很。”宇肆懿忍不住在心里内流满面,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对什么都太过好奇,果然要不得,他现在已经深深的后悔了!
向问柳也走了上来,看了一眼盒子里的月光杯,就像宇肆懿说的一样,他也实在没看出这有何特别,“爹,你知道这有何用处,对吧?!”不疑问,而是肯定。
向老爷放开抓着宇肆懿的手,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宇肆懿的肩膀,“贤侄,不是老夫要拦你,实在是这个杯子不是普通之物。”说着他伸手从盒子拿出了一个杯子,“你看!”说完拇指在杯沿一划,一滴鲜艳的血液就滴进了杯子里,把杯子递给宇肆懿,然后向老爷用另一只手随意一拂过伤口,手移开本来伤口的位置完好无损!
宇肆懿拿着杯子凑近一看,只见本来鲜红的血液瞬间变成了黑中带绿的颜色,惊呼一声,“有毒?!”
向老爷点了点头,“而且是剧毒!”
宇肆懿的脸色一下变得有点难看,他这是……又差点被人给弄死了!立刻把杯子给扔回了盒子里。
冷怜月瞥了一眼沾血的杯子,随口吩咐思羽,“把它扔了!”然后走到宇肆懿面前,伸出手……
宇肆懿又开始没骨气的怕了,看着冷怜月伸过来的手,讨好的笑道,“冷美人,这是?”
向问柳听到“冷美人”三个字,眸中不自觉的闪了闪。
冷怜月直接捏住宇肆懿肉嘟嘟的脸,还轻轻的拉扯了一下。
“……”宇肆懿再次感叹。
放下手,冷怜月瞥了宇肆懿一眼,开口道,“既然是我的人了,现在就必须跟着我!”本来他没打算要宇肆懿跟着他的,但是见过他刚才的行为之后,他就改变主意了。
宇肆懿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什么叫是他的人?虽然很想反驳,但是一看到旁边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思羽,他就很没种的焉了!算了,反正一个大老爷们儿的,计较这个干什么!
宇肆懿看现在他是必须得跟着冷怜月走了,就上前跟向问柳和向老爷道了别,虽然向问柳还是很不放心,但是宇肆懿也顾不得多解释了。转身走回冷怜月身边。
几人开始往外走去,宇肆懿走过假山的时候,转过头看了看,有点好奇的道,“怜月,先前我们出来之前,我明明听到了巨大的‘轰隆’声,怎么出来之后却什么都没有?”
思羽思缕心里不平静了,怜月,怜月是你这个小鬼能叫的吗?那可是在我们心中高高在上的宫主,整个月华岛的主宰者,跟你没有一点关系,还叫得那么亲热!你以为你算什么!
不过宇肆懿是完全无法听到思羽思缕的心声的,要是听到了,他肯定会大笑三声,然后说,我就叫怎么的,你们来咬我啊!
冷怜月瞥了宇肆懿一眼,凤眸中迅速闪过一抹精光,“你想知道?”
宇肆懿突然想到先前月光杯的事,心中有点胆怯,不过他真的很想知道,于是小心翼翼的问了句,“知道后会有危险吗?”
“没有。”冷怜月不假思索的回道。
宇肆懿放了心,“那我想知道!”
此时满心想知道答案的宇肆懿完全没注意到他身后思羽思缕那充满同情的眼神!于是……
作者有话要说:
☆、向府机关
冷怜月微垂下眸,思索了一下,走到池子正对大门的正中央停住。
“你懂五行,八卦,四象,九宫,二十四星宿吗?”冷怜月垂眸看着池子里的粼粼波光,开口问道。
“……”宇肆懿被问住了,虽然这些关于阵法词语他听过,却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不过这跟他问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完全不懂!”宇肆懿耸了耸肩,然后两手曲起抱于脑后,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百无聊赖,等着冷怜月的下文。
“……”冷怜月瞥了宇肆懿一眼,双脚根据阵法繁琐的走了几步,然后停在十三路星位,这里正好是这个院子阵法的生门位置,思羽思缕立刻走到冷怜月的身后站定,现在她们只祈求现在所占的位置不在阵法之中。
向老爷看着还不准备走的几人,脸上黑了一片,他知道他们准备干什么,直接拉着宇肆懿往后院走去,既然他管不了,随便他们折腾去!
“你不是想知道先前的声音是怎么来的吗?你走到正门三丈处。”
宇肆懿放下手,有点莫名的看了冷怜月一眼,但还是依言走到正门三丈处,停下。凤眸瞥了眼宇肆懿的脚下,“再往左一尺三寸。”宇肆懿又依言往左行了一步,他从小习武对于方圆尺寸也能有很高的敏感度,在冷怜月说的地方分毫不差的站定。
冷怜月见宇肆懿站立方位正确以后,曲起右手,指间夹着一枚金针,针尖泛着淡淡金光,运气于指,射向远处树木,只见一阵金光飞过,瞬间消失于树木黑暗处,眨眼之间地面一阵摇晃,四处传来“砰砰……”声响,种在院子里的树木飒飒作响,居然转动起来,假山池里的水也突然变得极度不平静,咕噜噜的,从下面往上不住的冒着水泡。
宇肆懿一惊,身体一晃,毫无准备,差点摔倒,“……”现在他知道声音从那里来的了,但是他不是想用这种方法知道啊!
宇肆懿小心的稳住身体后,转头看着周围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这时一棵树木突然闪现到他身后,急速的朝他后背袭来,感觉到身后异常,宇肆懿立刻侧身闪躲,这时第二根树木从右侧滑来,他赶紧提气于脚,跃起,一个侧空翻,躲过,小心的看着这些变化,身体反射性的做出防备。
“这是?”不断的有树木向宇肆懿袭来,速度都相当的快,一边闪躲,宇肆懿抽空看向冷怜月的方向,提出自己的疑问,向府他来了也算很多次,他却从来不知道这府里居然还有这样的机关。
对于宇肆懿的狼狈,反观冷怜月站立的地方周围半径三尺之内地面平静如初,冷怜月手里拿着一根金针把玩着,凤眸看着宇肆懿这边的变化淡淡的应着:“这是五形之一的木之阵。”
宇肆懿听到回答,看了眼越来越接近自己的树木,还真是贴切的形容词,——木之阵。宇肆懿心里千转百回,他虽对阵法是一窍不通,但也知道阵法启动必然危险,得想法脱困才行。看着接近自己的树木越来越小的间隙,提气跃起,穿过树木之间的间隙,沾地就势一滚减缓自身的冲劲,身体刚站起,还没看清周围,宇肆懿就听到一声破空声,以为是暗器,身体反射性往后弯腰躲开,躲过暗器,转身一跃跳出丈远,“滋~”只听一声腐蚀性的声音,只见以为是暗器掉落的地方,地上一摊水渍,闪着不详的绿光,冒着细小泡沫,地面已经被腐蚀成了黑色。宇肆懿心里咯噔一跳一阵后怕,这要是他的身体沾到这水,估计直接就被腐蚀成了血水。还没等宇肆懿休息下,立刻又是从好几个方向传来毒水滑破空气的声音,这下他可急了,一边运起轻功躲,一边哇哇叫:
“怜月啊~啊~这会要人命的。我见识到了,见识到了。停下吧。”越来越急越来越多的毒水破空朝宇肆懿射来,他躲得越来越辛苦,上气不接下气,也越来越狼狈。
翻身一跃,停下,结果宇肆懿没注意到脚下一颗石子,踩到石子一滑,身体就往后倒去,来不及躲避,一股毒水已经逼近,这时的宇肆懿心中只有一个词,“吾命休矣!”
就在宇肆懿还在脑中想着他的死状会如何凄惨,肯定会毁容之际,突然宇肆懿只觉腰间一紧,身体飞起就被带离了危险。
宇肆懿还没来得急感叹一下自己的小命终于保住了,就一屁股摔到了地上。他抬头就看到了罪魁祸首,就见冷怜月收掉了缠在他腰上的细线,那带着微微紫光的细线随即就消失在了冷怜月的食指指尖,宇肆懿心想这难道就是冷怜月用的兵器?这时的他又一次完全忘了他刚才就差点死了的事实!
揉着被摔痛的屁股站了起来,宇肆懿正准备开口,就见眼前铺天盖地的毒水射来,一阵哀叹:“靠,有完没完啊。”宇肆懿眼睛一花,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脚步一阵趔趄,站稳了才发现是冷怜月把自己带到了另外一边。思羽思缕则停在他们刚才所站之地的两旁。
冷怜月放开抓住宇肆懿手臂的手,抬起右手间的金针射向假山的一个位置,周围的变化就慢慢停止了,所有的一切又恢复到最初的样子,要是不去看地面被毒水腐蚀得漆黑的样子,宇肆懿还真会以为刚才是他的幻觉。
“……怜月,其实你不用给我现场演示。”宇肆懿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绝对有理由相信冷怜月这是在报复他。想不到这阵法还真厉害。他相信这个院子的阵法机关肯定远远不止如此,虽然很想多了解一点,但要是真要一样样的去亲身体验的话,还是算了,他还没活够。
“刚才我只开启了五行阵的木之阵,你逃出的时候踩到了水之阵,才会有毒水飞出。”冷怜月淡瞥了一身狼狈的宇肆懿一眼。
宇肆懿幽怨的看着冷怜月,“怜月,你的意思就是我差点被那奇奇怪怪的水毒死,甚至毁容,都是我自己活该了?”
“不!”
宇肆懿没想到冷怜月会这么说,还没来得及高兴,冷怜月下一句话就把他打回了十八层地狱。
“我本来还想看你在木之阵中多玩一会儿,然后再开启水之阵的。”
“……”这绝对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他不就是先前否认跟他有关系吗?至于这么把他往死里整么?宇肆懿突然觉得前途堪忧!
“你刚才还说没危险的,结果这根本就不是只有一点点危险,而是非常危险。”宇肆懿突然想起先前冷怜月的话。
冷怜月淡淡的瞥了宇肆懿一眼,“我说的是对我来说没有危险。”说完就朝外走去。
“……”
思缕笑着走上前来,安慰似的拍了拍宇肆懿的肩膀,“宫主果然很看重你!”只是那笑容看在宇肆懿的眼里,怎么看怎么的幸灾乐祸。
后院
厅里向老爷和向夫人站在首座前,向绯苒难得安安静静的站在下位,向问柳在她对面。
“老爷,究竟发生了什么?”向夫人温柔的看着向老爷。
向老爷缓了缓神,然后扶着向夫人的身子坐下,看着一脸担心和疑惑的儿子跟女儿,他揉了揉眉,有点疲惫的开口:“都坐下吧,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们,反正现在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
这是向老爷的父亲临死前告诉他的,他们家族是隶属月华宫的家族,而那对月光杯则是他们要世代守护的宝物,那对月光杯并不是普通之物,它们具有特殊的性质,只要是这对月光杯盛过的液体,都会变成剧毒之物,无药可解!要是一旦月光杯的秘密流泄出去,加之人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和恐惧,将会对武林造成莫大隐患!
向老爷的父亲在死前一再的告诫他,他们向家之所以有今天,完全都是因为月华宫的关系,叫向老爷一定要继续遵守服从下去,可是向老爷的为人是如何的心高气傲,作为向家的掌权之人,习惯了人上人的他,心里如何能接受。他们向家为何要世代对一个听都没听过,更不知是否存在的月华宫效忠!向老爷的父亲告诉他,月华宫有特殊的方式可以单方面联系到他们,但他们却不知道月华宫究竟在何处,究竟是个什么门派组织,可以说对其一无所知。
向老爷完全是在他的父亲临死前才得知的这些事情,并得到忠告,只要活着一律不得泄露月华宫的任何事,直到临死之前才可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自己的子孙。
而就在一年前,向老爷突然收到月华宫的联络,叫他必须亲自把月光杯拿到临海的楠城,一家叫扶风别院的地方,当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向问天简直气愤之极,居然把他当下人使唤,那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一直就让他的祖辈守着这么一对破杯子,现在突然想起来了,就随便叫他送过去,还得他亲自送,当即向老爷就把写着消息的纸撕了个粉碎。
等气愤过了以后,他回过神来,又有点担心,这月华宫究竟是什么样的,有什么能力,他都不得而知,他难免担心惹上不得了的人物,而他这样抗命不去,命绝对保不住。但又一想,就算这样,他不把夜光杯拿出来,除了他,江湖中人根本无人知晓月光杯的事情,这么多年月华宫都没有联系过他们,也不见得能找到他们的具体位置,他只需把接收月华宫消息的渠道销毁,天下之大,月华宫在茫茫人海中哪那么轻易能找到他。
听完向老爷的叙述,向问柳觉得有点荒谬,但是他知道自己爹说的绝对都是事实,他想不到他们家到如今的地位,居然还有这样的始末,“爹,你现在把月华宫的事情告诉我们,月华宫的人怎肯放过泄露秘密的人?还有,那个白衣公子跟月华宫有什么关系?”
向老爷想了一下,才笑着对儿子道:“他肯定是月华宫里出来的人,刚才他没有杀了我,那么他就不担心我会泄了月华宫的密,而且,我们除月华宫的名字之外,其他根本一无所知,他根本无需灭口。现在只要他把龙凤月光杯取走,我们的使命也就算完成了,自此以后我们跟月华宫就再无任何瓜葛!”向老爷说完,突然觉得一身轻松,终于可以摆脱那可笑的身份了。
向问柳却没有向老爷那么乐观,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对了。”向老爷神情严肃的看着向问柳,“那个宇肆懿怎么会跟月华宫扯上关系,而且,关系还不浅,今天我们家出的这事,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把我们泄露了出去!”不然月华宫的人如何能轻易找到他们。
向问柳无奈的看了一眼向老爷,“爹,肆懿已经跟我说过了,他跟那个白衣公子是今天才认识的,而且对于肆懿的为人,我非常了解,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向老爷对向问柳多少也有点了解,知道再说下去他肯定就不喜欢听了,不想因为一个外人造成他们父子之间的不愉快,也就没继续说下去,而是叫大家都下去休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存在我脑海里很久的故事了,记得十年前就成形了,那时候的自己还只是个青葱的小丫头,爱幻想,爱做美梦,经历了时间,经历了青春,沉淀了所有的冲动,最后就剩下一点点老牛拉车的激情。
☆、遛街
宇肆懿跟着冷怜月来到封城最大的客栈——凤来楼。
因为比较晚了,凤来楼里只有三三两两的客人,掌柜在柜台后噼里啪啦的拔着算盘,宇肆懿走进思羽思缕给他定的上房,想到当时她两听到冷怜月叫她们去帮他定房间时,那跟吃了臭虫的表情,宇肆懿就觉得心情一阵舒爽。
他打量着屋里的装潢,东摸摸,西蹭蹭,心里一阵感叹,跟个有钱的主子就是好,吃穿住行都是享受,只除了唯一一点不好的地方,就是得时刻担心自己的小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玩完了。
初春的季节,清晨的空气透着微凉,宇肆懿起来叫好了早膳,端着朝冷怜月的房间走去,为了他以后的日子好过一点,作为被买断终身的仆人,本分工作就是好好伺候主子,所以他今天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主人送早膳。
宇肆懿走到冷怜月的房门前,抬手还没扣上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宇肆懿扬起嘴角,颊边酒窝浮现,“怜月,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他进门把托盘放在桌上,回头对站在门边的冷怜月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似蝶翼扑闪出一道暗影。
冷怜月慢步到桌边,“心有灵犀?我没有那东西!”他在屋里早就感觉到了宇肆懿的气息,要是这算心有灵犀的话……
冷怜月看向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早膳,“这是什么?”
宇肆懿瞟了一眼桌上,“这是海鲜粥。”边说边给冷怜月乘了一碗,然后就双手撑着下巴盯着冷怜月用餐,人长得天下无双就是不一样,做什么动作都好看。宇肆懿边看边在心底赞叹。
冷怜月吃了两碗粥后放下调羹,不用他抬眼都可以感觉到宇肆懿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故意似什么都没察觉到,淡淡的问道,“我长得很好看?”
宇肆懿一怔,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是很好看!”
“那就从今天开始,不准你再看!”说完,冷怜月就转身走了出去。
“……”宇肆懿郁闷了,说实话也有错?要是冷怜月是个姑娘家,就是长得再美他都不会多看。
宇肆懿走下楼就注意到思羽思缕已经站在门口了,他还真佩服她们。他笑眯眯的走上前去,“两位姐姐,这是做门神呢?”
思缕直接送给宇肆懿一个眼刀,“谁是你姐姐?你才门神!”
“不就是你们,你们昨天不是说我是小鬼?那肯定得好好尊称两位漂亮的姑娘为姐姐了。”
“你本来就是个小鬼,赶紧滚一边儿去,还有,不准叫我姐姐,不然……”思羽说着举起拳头在宇肆懿面前捏了捏,指节“咔哧”作响。
“……本来就不是来找你们的,怜月呢?”宇肆懿心里腹诽道,好男不跟女斗。
“公子要做什么没有我们置喙的余地,你这小小随从呆着等就是。”思羽没好气的道。
于是宇肆懿决定还是不要给自己添堵了,这两个女人绝对的跟他八字不合,这一刻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要远离这两个凶残的女人。
宇肆懿站在街边正无聊的转着头到处乱看,正好看到向问柳朝这边走了过来,还是一袭青衫,手握折扇,一派风流悌傥。宇肆懿直接走了上去,“问柳,这么早?”
向问柳摆了摆手,“别提了,你说在我和我爹走后,你们究竟在我们前院做了什么?”他想到今天早上他爹那恐怖的神情,他就一阵发噱。
“昨晚?”宇肆懿想了想,“没做什么,就是怜月给我看了看你家那变幻莫测的机关。”
向问柳一锤额头,“我就说我爹怎么一早起来就发那么大脾气,原来前院那些全是你们破坏的?”
宇肆懿一阵心虚,“向伯父很生气?”
向问柳无奈的瞥了宇肆懿一眼,“是非常生气!”特别强调非常二字。
宇肆懿只好陪笑道,“下次见到向伯父我会郑重的跟他道歉的!”
向问柳一阵好笑,“不说那些了,其实今天来我是有事问你!”
“什么事?”
向问柳朝思羽思缕的方向瞟了一眼,“我们借一步说话。”
宇肆懿毫无异议。
向问柳和宇肆懿来到一间茶楼,要了一个雅间,小二上了壶上好的龙井,几碟甜点和小吃就退了出去。
宇肆懿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放到嘴边慢慢啜着,等着向问柳开口。
“你想问什么事?”等了半天都不见向问柳有开口的意思,宇肆懿只得主动问道。
“呃。”向问柳似乎有点难以启齿,“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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