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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公子之巨蟒劫by:古风静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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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问什么事?”等了半天都不见向问柳有开口的意思,宇肆懿只得主动问道。
  “呃。”向问柳似乎有点难以启齿,“就是那个,昨晚到我们家来的那个,你们究竟什么关系?”
  那个来那个去,宇肆懿刚开始还不明白,后来才反应过来向问柳说的是谁,“哦,你说的怜月啊。”
  一听到名字,向问柳就紧张了起来,屏神静气的等待着下文。
  宇肆懿有点好笑的看着好友,“要说我跟他的关系吧,有点复杂。”故意把话说的不清不楚。
  “……”向问柳知道宇肆懿在耍他,他太紧张了,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好了一点。
  “你!”宇肆懿有点惊奇看着向问柳,“你不会是……喜欢上了他吧?”
  “怎么可能。”向问柳一说出口才发现他回答的有点快,于是似欲盖弥彰的道,“我连他样子都没见过。”
  宇肆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他是个男的。”虽然他不知道向问柳为何会这么突然的就喜欢上冷怜月,做为好朋友他还是不得不开口劝劝,向问柳跟他不一样!不仅身份上巨大的差异,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有家人!
  “我知道!”向问柳似低喃的道。
  宇肆懿瞥了他一眼,想了想,开口道,“我知道的事情也不多,只知道他身边的两个婢女叫思羽思缕,她们叫他宫主。”
  “宫主?”宇肆懿那么一说,向问柳就猜到冷怜月的身份了,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的身份居然是月华宫宫主。
  看到向问柳的表情,宇肆懿就知道他已经猜到对方身份了,想来冷怜月的身份恐怕他知道的比他更清楚。两人之后又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会儿,宇肆懿看向问柳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叫他回去了!
  宇肆懿和向问柳从茶楼出来,两人就分开了。宇肆懿独自一人走在熙来攘往的大街上,东看看,西逛逛,百无聊赖。
  看到路边一个卖面具的摊子,他突然就想起冷怜月那个金色的面具,那金灿灿的颜色,实在是……和冷怜月不相配。
  于是宇肆懿走上摊前,左右看了看面具的样式,除了动物,就是人脸,实在没什么特别的,他刚想离开,就在一个猴子造型的面具下瞟到了一个白色的半脸面具,宇肆懿毫不犹豫的取了出来,形似羽翼,羽翼之上粘有白色绒毛,整个面具刚好可以遮住鼻子之上,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他非常满意,付了钱就往客栈赶。
  不过可惜,宇肆懿回到客栈的时候并没有找到冷怜月,思羽思缕也不在,他猜想他们应该是出去了,本来激动的心情,也慢慢沉淀了下来。
  宇肆懿直接倒在床上,盯着床顶,有点失神。他想到向问柳喜欢冷怜月,而冷怜月……
  宇肆懿不禁立刻坐了起来,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面具,用拇指轻轻的摩挲着,本来光亮耀眼的杏眸中,此刻完全失了平时的天真,只剩下一片黑暗死寂的颜色。
  这一整天宇肆懿都不曾再见到冷怜月和思羽思缕。
  第二天一大早,宇肆懿又端着早膳朝冷怜月的房间走去,与昨天一样,在他敲门之前门就开了,两人一起安静的用完早膳,然后冷怜月就又出去了。
  宇肆懿不知道他们去做什么了,他也没问,他们身上包裹着一层神秘的纱,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对于这件事,宇肆懿发现他那过盛的好奇心,此刻居然一点都没有冒出来!
  无事可做,宇肆懿又跑出去逛街,给自己买了一包瓜子,一边嗑,一边欣赏周围的大摊子,小店铺,他走到一条比较宽大的街道,看到一群人围绕着一块空地在看人家卖艺,宇肆懿也感兴趣的凑了上去。
  看了一会儿那几人耍杂技,宇肆懿就没兴趣了。于是继续往前走,走到街道的拐角处,他看到了一个糖画摊子,摊子前围着几个小孩子,摊子里一个老伯坐在矮登上,用铁勺搅拌着锅里融化的糖,然后用铁勺舀起一点熬成金黄色的糖,按照图案的需要倒在光滑的石板上,老伯动作快速并熟练的做出一个个形态各异的糖画,小孩子们高高兴兴的接过,蹦蹦跳跳的就离开了,还时不时的从远处传来欢歌笑语。
  “小哥,”做糖画的老伯叫了宇肆懿一声,“喜欢的话,老头子给你做一个吧!”
  没有开口拒绝,宇肆懿静静的走到了小摊前。
  “我看到你在那边站了很久,是喜欢糖画吗?虽然都是只有小孩子喜欢吃,但是也是有大人喜欢的,所以你根本不用不好意思。”宇肆懿听着老伯的絮絮叨叨,他没有接话,老伯也不在意,还是自顾自的说着,也许是年纪大了,感慨就多,宇肆懿就这么静静的听着,没有打岔。
  最后老伯给宇肆懿做了一只凤凰,他接过拿在手里,看着那栩栩如生的凤凰,美丽而高贵,透明的色泽,漂亮得一碰就碎!在他离开之前老伯对他说了一句话,“看人是看他的眼,无论他心里藏着什么,都会有迹可寻,他可以掩饰得很好,但是骗,永远只能骗到相信他的人。”
  宇肆懿拿着糖画凤凰,一口没吃,慢慢的在街道上走着,越走巷子越小,人也越来越少,他拐进一个无人的胡同,杏眸扫了一眼手中的凤凰,然后举起,扔掉,凤凰的身体——支离破碎!抬脚踩了上去,“嘎吱”脆响,似悲鸣。——他讨厌吃糖,尤其讨厌糖画!                    
  作者有话要说:  


☆、死者

  清晨,冷怜月的屋子里,与前两天没什么不同,宇肆懿送早餐,然后与冷怜月一起安静的用膳。
  用完膳宇肆懿认为冷怜月肯定会如前两日般出去,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他跟向问柳约好了今天出去城外转转,距离祁堡主的寿辰还有段时日,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好好玩玩,要是思缕知道宇肆懿这样的心思,肯定又会直接说,“果然是个小鬼!”
  “……”
  宇肆懿在凤来楼前等了一会儿,就看到向问柳姗姗来迟,他走上前去,“今天这是怎么了?”只见向问柳眼下淤青,一看就是没睡好的样子。
  向问柳握着折扇的手摆了摆,“没事。”说完还捂嘴打了一个呵欠。
  “我说向兄,你昨晚该不是又去哪风流了吧?”宇肆懿打趣道。两人边走边聊。
  “我倒是想,可惜不是。”
  “哦?”宇肆懿侧头打量了一下向问柳,“难道是做贼?”
  “……我就不能什么都没做?”
  宇肆懿稍顿,一下就明白了,“实在很难想象你一副食不知味,睡不安宁,相思入疾的模样。”
  “……你不调侃我你能死?”
  “不!我会生不如死!”
  “……”
  宇肆懿又买了一包瓜子抱在怀里嗑着,啧了啧嘴,吐出一个瓜子壳,接着又扔进嘴里一颗,向问柳看着宇肆懿这种异于常人的嗑瓜子法,很是赞叹。
  宇肆懿注意到向问柳的眼神,“怎么?向兄要吃?”说着就把纸包递到向问柳面前。
  向问柳瞥了一眼,笑着道,“在下天分实在不及宇兄,这瓜子还是您老慢慢享用。在下实在无福消受。”用合起的折扇把瓜子挡了回去。
  挑了挑眉,宇肆懿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向公子真的不要,这可是在下亲自制作的独家瓜子,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说完又把瓜子递了过去。
  向问柳看着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某人,勾起一抹淡笑,把纸包接了过来,伸手进里面拨了拨,“小宇,为兄的也给你特别制作制作。”眉眼一弯,把纸包递了回去,“可满意?”
  “……”宇肆懿看着手里的瓜子,嘴角一阵抽搐,只见本来颗粒饱满的瓜子,现在全部变成了黑炭一样。“向兄,你要是不满意小弟给你做的瓜子,你直说便是,何必糟蹋小弟辛辛苦苦的成果!”随手把纸包扔进一个杂乱的胡同。
  向问柳朝胡同里望了望,只见一只老鼠跑了过来,凑近纸包,用鼻子嗅了嗅,就毫不犹豫的开始吃起来,片刻之后老鼠就停了,一下子倒在地上,四肢开始不停的抽搐。
  “……”宇肆懿收回眼,“向兄这特制的瓜子可比小弟的威力强多了,佩服!”他的最多就拉拉肚子,而向问柳的,则会要命!
  两人走出城,跨过官道,走向林子之外的小路,路边的杂草中熙熙攘攘的开着各色小花,春天的景色就是宜人,宇肆懿勾起嘴角,弯腰摘了一朵野花,捏在两指之间转了转,微风拂过,淡淡的花粉被风吹散进空气里,直至消散……
  向问柳转到宇肆懿的面前,看着他,“你为何会选择跟着冷怜月?”
  宇肆懿一怔,扔掉手里的小花,往前走了一步,脚踩上了软嫩的花瓣,抬头看了看前面,轻笑出声,“向兄,”转过头笑看着向问柳,“小弟是身不由己的。”
  “嗯?身不由己?”向问柳疑惑不解的道。
  宇肆懿耸了耸肩,“我要是不答应留在他身边,我现在的小命早就没了。”
  “你的意思是冷怜月逼你的?”
  “我觉得他不是为了留下我,而是为了整我。”宇肆懿一摊手,“反正我没发现我究竟对他来说,有什么用处!”
  向问柳想了想,也不明白,要说是为了整宇肆懿,他想冷怜月也没那么无聊!
  他们走了一段时间,就看到前面的河边围着一群人,不知道在看着什么而窃窃私语。宇肆懿和向问柳对望了一眼,举步走了上去,结果他们却在人群的旁边看到了冷怜月和思羽思缕,冷怜月还是戴着那张金色面具,宇肆懿一笑,“怜月,你怎么也在这里?”
  冷怜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路过!”
  “……”
  越过人群,他们走到人群之中,这才看到原来是地上躺着一个男子的尸体。向问柳皱了皱眉,走到尸体前,蹲下简单的查探了一番,这时宇肆懿也走了过来,“这是?”向问柳摇了摇头,站起身看了一眼身后站着的村名,“你们有没有人知道这人是谁?”
  众人相互望了望,最后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他有点害怕的看了看地上的尸体,立刻就把头别到一边,声音都有点抖的说道,“我见过这个人,他是城中绸缎庄老板的儿子,名刘希,这个人……”说到这里小伙子就停住了。
  “这个人?怎么了?”宇肆懿看了一眼刘希的尸体,转头看向小伙子问道。
  但是那个小伙子无论宇肆懿和向问柳怎么问,就再也不肯多说,,最后直推脱自己还有事,穿过人群就跑掉了。
  宇肆懿同向问柳对望一眼,无奈一耸肩。
  没过多久就来了几个家丁把刘希的尸体运回了城,围着的村名们也慢慢的散了。
  宇肆懿走到冷怜月的身边,腆着脸,“怜月,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回城。”冷怜月看都没看宇肆懿一眼,说完就和思羽思缕瞬间消失在了河边。
  “……”
  宇肆懿走到呆愣的向问柳身边,一掌拍到对方的肩上,“回神吧,多看几次,你就习惯了。”
  向问柳回神喃喃道,“这样的轻功,也太……。”
  宇肆懿一笑,“走吧,我们也回去。”
  两人走到城门边,就看到冷怜月等在那里,并没有看到思羽思缕,然后三人一起进了城。
  “怎么没见到思羽思缕?”宇肆懿问道。
  “你很想见她们?”冷怜月一挑眉。
  “……”宇肆懿无语的偏头看向冷怜月,他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她们。
  “她们做事去了。”冷怜月淡淡道。
  “做什么事?”
  “查那个刘希的事情。”
  “冷公子查那个刘希做什么?”向问柳突然道。
  冷怜月闻声淡淡的瞥了向问柳一眼,“你是向白的儿子?”
  “……”向问柳一噎,原来那人才看见他这个大活人。
  宇肆懿一阵好笑,他发现这个冷美人,有时候,也挺可爱的嘛。
  三人走过一条街道,对面就见思羽思缕走了过来,姐妹二人走到冷怜月面前福了福身,“公子,我们已经查到了。”
  冷怜月微点了点头,“带路。”
  思羽思缕带着三人走到另一条比较繁华的街道上,不远处的绸缎庄前传来妇人呼天抢地的哭声,一个门面前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各个都对里面的什么东西指手画脚的,大多人的脸上都是唾弃,鄙夷的神情。
  宇肆懿挑了挑眉,几人走了上去,只见绸缎庄门前一个穿着华丽的妇人跪在地上不停的哭泣,身后跪着两个丫壞,前面用白布盖着一具尸体,旁边还跪着几个类似家丁的下人,妇人边哭嘴里还一边喊着,“儿啊,我的儿啊,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你就走了,你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娘就你这一个儿子,以后你让娘怎么活啊!”妇人一边啜气,一边用手帕擦着眼泪,后面的丫鬟则在旁劝慰着妇人,但是妇人显然的不领情,一巴掌就扇到一个丫鬟的脸上,一脸的狰狞,“死的是我儿子,你们少在那假惺惺。”妇人颤抖着站了起来,伸长手指一个一个的指过周围的人,一脸的伤痛和愤怒,“我知道,你们平时都巴不得他死,说不定就是你们害死我儿子的。”骂完回头看到跪在地上的另一位丫鬟时,脸色变得更加的恐怖,举起手就要打下去。
  向问柳剑眉微皱,身形一闪就到了妇人身前,举起折扇挡下妇人的手,“三夫人,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该牵怒无辜之人。”
  被人挡下已经相当的让人愤怒,想不到还有人来给她说教,三夫人转过头,睁大哭得红肿的双眼瞪向来人,看到那张俊美脸孔时,三夫人顿时消了气焰,“原来是向公子。”向家大公子,只要是这封城的人,就无人不识得。年方弱冠,医术已经享誉江湖,天赋之高,比起其父,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向家拥有遍布全国的大小医馆,其家族的势力不容小觑。
  “打扰了大公子逛街的雅性实在抱歉,民妇只是痛失爱子才会有失分寸,还望不要于民妇计较。”三夫人有些惧怕的道,眼中还挂着没掉下来的眼泪。
  向家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向问柳没吭声,放下折扇,没再去理会三夫人,走到那个明显有点吓到的丫鬟面前,弯腰把人扶了起来,“姑娘无碍吧?”
  宁霜看着眼前面带微笑,温润如玉的俊秀脸庞,脸色有点泛红,微垂下头,轻声说了声无碍。
  “无碍便好。”向问柳放开扶着人家的手,回身过来蹲到尸体旁,用折扇挑开遮住尸体的白布,刘希面色犯青,已经浮肿的尸体浮现在大家面前。
  三夫人又看到自己儿子惨死的模样又是一阵痛哭,她没有上前阻止向问柳的动作,知道他只是检查自己儿子的尸体,也希望他能找出些蛛丝马迹,找到杀死儿子的罪魁祸首,一定要让那个凶手给她的儿子偿命。
  周围的人看到了尸体一阵窃窃思语,表情里没有一点同情,大多都是鄙夷。
  宇肆懿不动声色的看着周围人的反应,听着周围人说的话,听完那些消息,他算是有点明白为何河边那个小伙子不敢多言了,满意的勾起了嘴角,看来这个死了的三夫人的儿子似乎很不讨人喜欢呐。宇肆懿都到向问柳旁边,蹲下看着向问柳检查尸体,“可有什么发现?”用手摸了摸下巴,满脸的兴趣,他可没有悲天悯人的同情心去同情一个死人。
  “先前看到尸体的时候我就觉得很是奇怪,在外面人太多,无法仔细检查。”向问柳边说边把白布盖回尸体身上,脸色平静。站起身走到三夫人面前,“把尸身抬到内室去吧,向某得仔细对尸体做个检查,才能找出线索。”随即朝地上的家丁挥了挥折扇,家丁即刻领命把尸体抬进了绸缎庄的内室。
  “多谢大公子,还望大公子能替民妇找出凶手,替我儿讨个公道。”三夫人朝向问柳欠了欠身,行了个礼。
  向问柳叫宇肆懿在外稍等就走了进去。
  宇肆懿摸了摸下巴,走回冷怜月旁边,“那个三夫人怎么就那么肯定,他儿子是被人杀的,而不是自杀或者意外?”
  思羽开口道,“那个刘希是个纨绔子弟,活都活不够,怎么会想死?至于意外,他的尸体腰身上缠着绳子,有谁意外的时候还会给自己腰上绑几圈绳子?”
  “原来如此!思羽姐姐真聪明!”宇肆懿对着思羽眯眼一笑。思羽听着那声“姐姐”,脑门上青筋就开始突突直跳。
  冷怜月淡淡的扫了宇肆懿和思缕一眼,说了句“你们慢聊。”就朝斜对面的茶楼走去。
  宇肆懿看到赶紧跟上,“怜月,我跟她们没话说!你可别把我扔给她们!”那两个女人,比猛兽还恐怖!
  进到茶楼,宇肆懿带着冷怜月找了个可以看清对面绸缎庄的位置坐下,思羽思缕站到冷怜月身后,宇肆懿要了壶上好的茶和几叠点心,给自己倒了杯茶,漫不经心的拿起茶杯端详,好似是在研究茶杯,眼角余光却在不停的打量着旁边的冷怜月。
  “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挖出来。”冷怜月头也不抬的道。
  “……怜月,你现在戴着面具,不算看见你的样子。”宇肆懿淡笑着道。
  “那要我把面具取下来吗?”冷怜月侧头瞥着宇肆懿。
  宇肆懿微楞之后,随即就开心的点了点头,“好啊好啊。”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思羽思缕:“……”然后你就可以被挖眼珠了。
  冷怜月微抬起手,覆到面具上,往外一带,如墨的发丝一扬,一张绝色的容颜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萧絮

  面具一被取下,宇肆懿就发现整个茶楼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冷怜月的身上,他一抚额,他怎么忘了这茬。
  宇肆懿突然身体一僵,抬头朝楼上雅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蓝色锦衣的青年,金冠束发,一看就知非富及贵,看来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一双剑眉斜飞入鬓,双目锐利似鹰,炯炯有神,面貌俊俏。男子注意到宇肆懿打量的目光,友好的朝他淡笑着点了点头。
  宇肆懿收回目光,如果不是他刚才感觉到对方锐利的视线,他真的会以为对方是个好相与的人。
  站在锦衣人身后的灰衣之人,注意到自家主子一直用一种炙热的目光看着一个人,他瞬间了然,语气平静的道,“爷,需要奴才去给您打听下吗?”弯下腰向自家主子请示着。
  锦衣青年慢条厮里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起举到鼻尖轻嗅下,才就口喝下一小口,“不用,他不是普通手段可以得到的人。”锐利的鹰眸隔着茶杯继续打量着那个一进门就嗖住他全部心神和目光的身影,淡雅出尘的气质,似毫无存在感,却又让人完全无法忽视的气魄,高贵雅洁,每一个动作都优雅从容,虽然开始戴着面具看不清容貌,但当面具一取下,露出的绝色容颜更加摄人心魄。如墨般飞扬细腻的发丝,无一不精致,无一不巧夺天功,阅人无数的他发现自己原来的那些美人根本及不上眼前之人的千分之一。观察了近半个时辰,想不到对方完全无视了自己,连与他坐在一起的那个小少年都发现了自己,他不可能毫无所觉,这样的发现不仅没让他觉得挫败,反而更加勾起他的兴趣。
  冷怜月淡淡的扫了周围一圈,目光冰冷似冰,被这样的目光扫过,众人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都纷纷移开了视线。
  一个时辰过去,宇肆懿终于看到向问柳从绸缎庄走了出来,向问柳一边用手帕擦着手,一边似在思考什么。宇肆懿挥手叫了他一声,向问柳收好手帕抽出腰间玉骨折扇慢慢踱了过来。
  “跟个死人相处了那么久,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宇肆懿招呼着向问柳坐下,给他倒了杯茶。出口就是戏谑,杏眼微弯。
  连续喝了三杯茶,向问柳朝换了口气才说道,“这个绸缎庄老板的独子,家底殷实,从小侍宠而骄,嚣张跋唬,长大以后更是变本加厉,得罪的人何其多,死了也不冤。”
  “向兄意思是有可能是仇杀?”宇肆懿略一思索开口道。
  “不排除这种可能,我检查死者发现他后脑有被钝器击打过,但并不致命,身上有多处划伤,死因是窒息而亡,眼睛冲血,肺部和肚子有积水,鼻腔里发现一种深水处的水草,是淹死,在尸体腰上发现有捆绑的痕迹,但是发现尸体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有绳索,尸身已经有浮肿,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前天傍晚时分。”
  “死了一天多了,他们家里就没人发现他失踪?”
  “我问过三夫人,她说前天傍晚他儿子就独自出去了,以为是去花街柳巷寻欢做乐,他之前也曾经常流连欢场数日不归,也就不曾怀疑过。”
  “死者身上有挣扎痕迹吗?”宇肆懿一手磨挲着下颚,抬首问道。
  “腰上有捆绑后拉扯过的痕迹,身上其他地方就没有了,除了脑后的顿器击伤,再没有其他争斗过的痕迹。”向问柳看了看天色,已经午时了。
  宇肆懿轻笑了声,“向兄,你说有人都要死了还不挣扎还击的么?除非……”杏眼微眯了眯。
  “除非是无力挣扎,或者已经昏迷,这也就能解释他头上的伤了,他应该是被人击昏,然后投入江中。”向问柳勾起嘴角,带点审视的目光落在宇肆懿身上,眸中暗沉,辙辙生辉。
  宇肆懿则坐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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