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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手偷闲作者:贼小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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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游手偷闲
作者:贼小猫

简介
他是风流教主,
游戏人间,
身边不乏公子佳人。
他是个偷儿,
想要什么偷来便是,
一副皮相而已,
随心便可,
随性便是。 

谢谢观赏此篇文、收藏以及给我留言的读者们。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元穆易,御风尧 ┃ 配角:张青衣,姬子婴,白慕容,弘影,冰儿,雪儿,灵儿,水儿 ┃ 其它:魔教系列,贼小猫


  ☆、第一章 皇城失窃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亮了皇城的屋瓦,一群飞鸽在上空盘旋不去。宫人们忙碌在各大殿宇之间,早朝的官员恭恭敬敬地立于朝堂之上。
  “皇上驾到!”尖细的嗓音打破了一时的寂静。
  年轻的皇帝一身明黄龙袍跨入朝堂,端坐于九龙椅上。
  御书房内早已下朝换下朝服的小皇帝神情不悦,眉宇凝结,直直盯着手中一张方寸大的白纸黑字。
  “给我把张青衣找来!”再看那一对细长的桃花眼此刻盈满怒气,像是要立刻喷出火来。
  “宣!宰相张大人觐见——!”
  张青衣神色淡然地步入御书房内,进来前他已在外头听太监总管小卓子说了,今日里面的人怒气正盛,只是不知自己又犯了什么惹到了他。
  仔细想想这阵子也就是少往宫中跑了几回,难道是上回自己独自背着他偷溜去江南,不过毕竟事隔已有两月,回来后自己也好好哄过了,那这回到底又是怎么了?
  边想着,张青衣已经立在了小皇帝姬子婴的面前,恭敬地施了个君臣之礼。下一刻,小皇帝抬手一挥,一旁的宫人们纷纷退了出去。
  看来这气还不小呢!张青衣心道。
  虽是如此,却见宫人们这边一消失,那张青衣已撩了撩衣袍找了一张檀木椅子坐下。一只手扶上旁边的案桌,指头敲击着雕花的桌面,语气波澜不惊道:“找我何事?”
  “哼!你自己看!”话音一落,就见那方寸大小的白纸黑字犹如一把小小飞刀,直直往张青衣这边飞了过来。
  张青衣抬手一接,白纸黑字插入两指之间。
  就见那白纸上的黑字狂狷不羁,眼熟的很。
  “噗——!”唉,我这四师弟还真会给我找麻烦,不仅盗取了九龙玉杯,尽然还敢称呼当今皇上为“嫂嫂”,这不是想要掉脑袋嘛,张青衣心道。
  “你还笑!”姬子婴一手紧握成拳,对本想忍着笑却还是笑出声来的张青衣怒道。
  张青衣倒是并不以为意,自顾自得将那张白纸黑字在手中化为一缕尘烟,然后站起身步道姬子婴面前,“九龙玉杯待我师弟玩腻后,自会归还。婴儿不会如此小气吧?” 
  “你!唔——!”
  小皇帝正欲要发作,却不待回神,张青衣已先一步吻住了小皇帝的唇。
  只见他一手稳稳制住小皇帝的后脑,一手扣紧小皇帝的下颚。心道:这龙颜大怒总是不好,总要有人来平息的。那么眼下,这算是假公济私呢?还是以色侍君呢?
  春风拂过江南的柳枝,柳芽儿倾吐出嫩绿的月牙儿。
  石桥下河水潺潺,倒映出两岸的白墙黑瓦,纸糊的灯笼此刻虽还未点上莹莹火光,却也红彤彤一片喜气洋洋。
  劈哩啪啦的爆竹声,声声入耳,新开的酒楼门庭若市,客似云来。
  只见一清俊男子,独坐在这家新开张酒楼二楼的一间雅室里,一身湖蓝色的锦缎长袍说不出的潇洒风流,似乎是这闹市里唯一的静处。
  再往那男子右手上端着的东西瞧去,尽是一只通体透亮难得一见的珍品玉杯,杯身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游龙祥云,好似随时便要化成活物,跳脱出来。
  男子眉眼微微眯起,望着酒楼下进出来往的人群,悠然自得地一口一口品尝着九龙玉杯内盛着的佳酿。
  好酒果然还是要配好酒器啊,男子无声地感叹一句,将酒杯又凑近到唇边几分,轻轻抿上一口。
  好酒也是要这般慢慢品的,又是一句无声的感叹自男子心中而出。
  可惜,好景终是不长。
  不知从哪儿因何江湖恩怨打斗的俩人,毫无征兆地越进了半开的镂花木窗,将对决的场地移到了这间并不算大的雅室中,打破了原有静雅之气。
  一时之间,刀光,剑气,充斥着四周。
  却见那端着玉杯的男子,依旧稳稳地将玉杯端在手中,而那杯中的酒自是一滴也未曾晒出过。
  只见他脚下的步子犹如行云幽动,轻轻巧巧便躲避开一招招无意逼近自己的招式。
  又不多时,正浑然忘我般打斗的二人忽又纷纷跃窗而出,刀剑一挥之间劈断了精致的雕花木窗。
  元穆易哀叹一声,道:“真正是可惜了这云木坊的上好做工。”
  而刚刚这一切,又恰巧尽数落入了对面酒楼雅室中的另外俩人眼里。
  “这小子看着闲散,动作之间也无深厚内力的样子,倒是把这‘躲’‘逃’的功夫练就的如火纯清。”女子一身水粉色的衣袍站在一身银白衣袍男子的身后,细瘦婀娜的身姿,说出的话却带着一股傲慢刁钻的意味。
  “人自是各有所长,想那白虎门的刀和这唐门的剑也不是人人都‘躲’的过‘避’的过的,更何况是在这么一块方寸之地,还能让杯中的酒一滴未洒。”坐在女子前方的男子面容似刀削过一般,硬挺的鼻梁,浓黑的眉宇,浑身透着一股洒脱内敛之气。
  “这小子胆子也够大,皇帝老儿御用的九龙玉杯他也敢这般明目张胆地拿出来用。”女子透过面前竹帘,望着对面雅室中正与小斯攀谈的元穆易道。
  “此话说的不对,想这世间能有多少人真正见过这九龙玉杯,要不是当年你我二人一时兴起,同那几个老妖怪去那儿皇城一游,恐怕今日也辨识不出此物。”男子把玩着手内的白瓷酒杯,一双眼中饶有兴味地望着对面雅室中的人。
  “不知此人是何身份,这九龙玉杯为何会落在他的手里?”女子不免面上有些悻悻然,想自家教主为何言语之间处处维护外人。
  “上一次的魔教比武大会上我见过他,他跟在总教主身侧,是总教主还在中原武林时的同门师兄弟。那一次的比武大会上,如今初登大宝的小皇帝也在其中。想必这九龙玉杯不是那小皇帝送的,就是他自己自那皇城中偷来的。”男子一语便中靶心。
  “偷的?”女子面露不屑,冷哼一声道:“难道就为了用这玉杯来此喝酒吗?”
  “对,就是为了喝这新开张的女儿楼的酒。”男子双眼微微眯起,就见对面雅室中的元穆易将九龙玉杯中最后一口酒饮尽,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面前的酒桌上,并将手中的玉杯收入怀中。随即,便同刚才那二人一样飞身从窗口跃了出去。
  元穆易抬头望了一眼被打坏的木窗,又是一声叹息,再低头甩了甩衣袍,往前面热闹的街市行去。
  却不想自己头上正有一双饶有兴味的眼睛一直盯着他,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元穆易穿过街市,拐入一处小巷。
  “冰儿,你同灵儿她们先回南坛。”御风尧淡淡地吩咐道,话中却并无命令之意。
  “教主可是看上他了?”名唤作冰儿的女子嘴角上终于噙着一股了然的笑意,看着元穆易刚刚消失的巷口,道。
  “难得来一次京城,不快活一下实在可惜。”御风尧神色暧昧不明,嘴角间似笑非笑,他举起面前的白瓷玉杯,也仰起头将杯中美酒一口饮尽。
  “他可曾是总教主的同门师兄弟,教主您也敢动?”女子不依不饶地讽刺道。
  “就是因为如此,我才更想动他。”御风尧噙着一抹笑意:“这猎物越是难以得手,过程才是越有意思,也有我御风尧狩猎的价值。”
  “哼!”女子冷哼一声,斜眼道:“就怕这次教主引火上身,事后等着我们替您收尸。”
  “唉!瞧你这张嘴!想是我平日里太纵着你们了!”御风尧眉头虽是微皱,却对身旁女子露出宠溺一笑。
  烟花之处,莺歌燕舞,袅袅娜娜,佳人依依。
  一袭湖蓝色隐在身旁一群莺歌燕儿之中,那眉目是慵懒的,束发的丝带已被扯散开,乌黑的发丝凌乱铺展,落在身边美人的胸前腿间,倒似故意勾人入怀的是他。
  “来!来!来!喝酒!喝酒!”美酒佳酿一壶接着一壶,与之白天慢慢品酒的那个好似不是一人。
  “公子奴家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娇滴滴的轻柔细语,温香暖玉躺进了元穆易的怀中。
  “美人醉卧,左右横波!”元穆易搂紧怀中的美人,一口饮尽杯中的美酒。
  “好个‘美人醉卧,左右横波。’”厢房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一名银袍男子抬步跨了进来,“何不此刻就‘醉卧床上,颠倒眠罗?’”
  元穆易眯起一双微醉的眼,看清了来人,打了一个酒嗝。
  御风尧走到酒桌边,给自己拉了一张凳子坐下,顷刻间原本围绕着元穆易的莺莺燕燕,一大半向他围拢了过来。
  “这位公子长的真是俊朗!奴家给公子斟酒!”
  “这包银子你们拿去,这间厢房我包了。”御风尧从怀中掏出一包沉甸甸的银两置于面前的酒桌上,神色含笑中却是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都出去吧!”
  美人们纷纷一愣,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再去看看那元穆易,厢房中的气氛忽地变得有些诡异。
  片刻之后,终是元穆易将搁在酒桌上的一只手,往空中挥了一挥,莺莺燕燕们这才一个个鱼贯而出。
  元穆易举起桌上的一只白瓷酒壶,此刻只得自己给自己斟酒了。待他连喝了三杯之后,方才抬首看着坐于自己对面含笑着一双目子正瞧着自己的人,道:“不知魔教的南坛教主,找我这名不见经传的宵小鼠辈是有何事?”
  “呵!原来你认得我?”御风尧眼中的笑意更深上几分,伸手拿起面前的一只白瓷酒杯递到元穆易面前。
  元穆易看他一眼,拿起面前的酒壶,往那只空杯中斟上了酒。
  “那日的魔教比武大会上,我见过你。北坛的遥定,西坛的晟康,我也都认得。”元穆易顿了片刻,又道:“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谁。”
  御风尧浓黑的眉宇向上一挑,嘴角却依旧噙笑道:“那你可知我来此是何用意?”
  元穆易似醉非醉地看着面前的御风尧,忽地换上一张横生百媚的笑来:“‘风流教主’之名我元穆易早有耳闻,不想今日有幸成了御教主您欲擒的猎物。”
  御风尧抬手饮去杯中的酒,道:“那你今夜可愿与我欢好?我虽风流,却从不迫人。”
  “‘风流教主’手段高明,多少美人公子成为你的囊中之物。想我元穆易也不是个不解风情之人……”说着,人便站起身来,摇晃着走到御风尧的身前,那迷蒙的双眼迷迷蒙蒙,暗含春…色。
  御风尧的目中流光一闪,不想眼前此人尽是如此主动,反倒让他更是按耐不住,压抑着嗓音道:“你醉了……”御风尧搂上元穆易探过来的腰身,随即精壮高大的身躯向前微倾,含住眼前的薄唇,下一刻舌尖灵巧地自牙间钻入,勾上那口中的灵舌往复纠缠。
  御风尧双手探寻着慢慢解开元穆易身上的衣带,再隔着里衣揉捏上那胸前两侧的乳珠,感受到手中的人身体一阵微微轻颤,接着便带出声声低吟。御风尧满意地将唇舌一步步往下移动,舔舐着嫩滑细柔的脖颈,再往下轻咬舔…弄上已经被他拉扯开的衣衫内露出的白质肌肤。
  芙蓉暖帐,佳人在怀,良宵一刻,值过千金。
  春风一度,便胜却过人间无数。
  元穆易衣衫半退间,一只雕着翔龙浮云的玉杯自他的怀中滑出掉落于床榻之上,那双看似因酒气而湿蒙蒙一片的目子中却是一派清明。
  不过是一副皮相而已,随心便可,随性便是。
  日头高悬,一夜…欢…好,床榻上的人睡得半梦半醒好不舒服。
  御风尧翻转了个身,手臂往旁边一伸,却是空空如也,一手凉意。睁开未睡醒的目子,往四周寻了一寻,房内并无第二个人。
  良久,御风尧慢慢抬起身揉揉了额角,正欲掀开薄被下得床榻,忽地一物自那缎被中滚落而出,定睛一看尽是那只雕刻精致通体玉白的九龙玉杯。
  御风尧将玉杯拿在手上转了几圈,细细观赏,出声赞叹道:“真是人间难得的尤物。”
  白马疾驰,跃过山涧溪流,跨过悬崖峭壁,直往茂密深幽的林间而去。它身上的主人一身银袍翻飞舞动,犹如一只展翅的雄鹰遨游于云端之上。
  御风尧穿过南方茂密的山林,远处碧海金沙,海波荡漾,水天一线。再往一处瞧去一艘三层楼船停靠在一处,长二十余丈,似可载上六七百人。
  御风尧骑在白马背上,手拉缰绳驾马跃上船身。
  “恭迎教主!”船上一干人等恭恭敬敬地低首相迎,约莫有四五百人,为首的是四名身穿粉衣、蓝衣、绿衣、白衣的女子。
  御风尧飞身自马背上跃起,下一刻人已停驻在了二楼船身上,那四名女子也纷纷跃起紧跟在后,也登上那二楼船身,左右分站与御风尧两侧。
  御风尧转身掀开珠帘,跨入船室,他身后的四名女子也尾随而入。
  只见这船室之内布置的极为雅致精细,纱帘珠串玲珑剔透,奇花异木暗香浮动,雕花桌案精致考究,后方一展屏风金丝银线勾勒出的雄鹰飞驰在苍山之上,好一个人间乐处。
  御风尧一甩衣袍坐于一张紫檀木椅上,身旁的绿衣女子手捧一盏香茶递于他的面前。
  御风尧抬手接过,笑看面前的人一眼,低首掀开那茶盖细细品来,“灵儿泡的这碧螺春,我早在这回来的一路上就是极想。”
  “灵儿还怕教主您喝了那京城中的名茶,从此便嫌弃这碧螺春寡淡了。”绿衣浮动,眉目含情,说得话外之音却好似一坛陈年老醋。
  “可是冰儿又多嘴了!”御风尧眉头一皱,看向另一侧站立的粉衣女子。
  “冰儿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女子嘴角一笑,状似无辜,一身粉衣身姿婀娜。
  “教主可还尽兴?”白衣女子低首轻笑,好似冬日初开的寒梅,再一抬头,眉间调侃的意味一览无遗。
  御风尧嘴角一瞥,一本正经道:“什么尽兴不尽兴,一个大姑娘家说话这么不懂礼数。”
  “咦!?这么个稀罕宝贝,教主又是从哪个美人公子那里得来的?”忽地一声惊叹,蓝衣女子正将一物握在手中翻来覆去瞧得仔细。
  御风尧定睛一看,赶忙探手入怀,果然衣衫内已是空空。“好水儿,快快将此物还我!”
  “得来?哼!只怕是偷来的!”粉衣女子冷哼一声,话音才落,半边脸就被人捏起。
  “你这张嘴,本教主我早晚要撕裂了看看里面是什么做的。”御风尧摇头叹道,随即放下手来,道:“那是被遗忘落下的,等再见时我还要物归原主。”
  “雪儿姐姐你听听!还要再见呢!这还不是尽兴的难以忘怀了!”粉衣女子转身对身旁的白衣女子道,一边手按柔着刚刚被捏痛的半边脸颊。
  “我瞧瞧红了没有?”白衣女子状似心疼,对粉衣女子柔声道。
  御风尧又是一声叹气,站起身来,动作极快地自那蓝衣女子手里夺过了那只九龙玉杯,再转身坐回紫檀椅中。
  御风尧盯着手里的玉杯,神色不仅飘忽起来,似是想起了那一晚暖帐涟漪,嘴角不自觉得越勾越起。良久,轻声自语道:“可惜……只是得到一副皮相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你这偷儿

  街边凉茶铺子,小本生意,人也倒是不少。元穆易招了招手,一个憨厚老头提着一壶凉茶立马热情招呼了上来。
  夏日炎炎,清爽可口的茶水一进入喉,凉意也随之而来。
  元穆易刚喝下两口茶却见身旁不远的另一张桌子,两个客人留下几枚铜板在桌上走出凉茶铺子,同他们一张桌上的另一个人却将那几枚铜板收入自己的囊中。
  元穆易不禁眉头一皱,那人生的肥头大耳,敞开着汗湿的胸口汗水不停地往下淌,一看就是那种市井上随处可见得泼皮无懒。只见那人喝完自己的那壶凉茶后,便大摇大摆旁若无人地走出茶铺。
  但还未待那人双脚跨出铺子,元穆易忽地起身从那人身旁一晃而过。
  “哪儿来的不长眼的!敢挡你大爷的去路!”那人脸色一怒,却见元穆易不过几步,人就已经飘出老远,混在前方街市上的人群之中寻不得见。
  那肥头大耳的壮汉见寻不到人,咒骂几句后只得愤恨着抬步离开茶铺。
  片刻后,元穆易返回那间凉茶铺子,将自己的茶钱和从刚才那壮汉身上顺手得来的几枚铜板,一并交到了那茶铺老头的手里。
  小镇上巷子繁多,曲曲折折,绕来绕去,总有几条不常有人走过的小路。
  只见前方不远处一名粗布衣衫女子,年纪不过十四、五岁,手里拎着一个装满菜的菜篮子走在这四下无人的小巷里。
  忽地从一旁转角处窜出一个人来,正是刚才在那凉茶铺的泼皮无懒。只见他一脸淫邪地向那女子露齿而笑,嘴上却说着下流话,随即又展开双手拦了女子去路,跟着便两手往那女子身上胡乱摸去。
  女子惊吓得面色刷白,挣扎着想要躲开,却终是柔弱之身敌不过这泼皮无懒的力气,被抵在墙角一处。
  就见这肥头大耳敞着汗湿胸口的泼皮无懒,正要将一张汗津津的脸凑上那女子白嫩的脸颊,忽地人就被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元穆易自那泼皮无懒身后走出,对那女子柔声道:“以后再不要贪图一时便利,走这无人之巷了,快些走吧。”女子闻言,赶忙推开身前半压着自己的泼皮无懒,急急忙忙慌慌张张地道了声谢后便跑出了这无人小巷。
  “我本想偷了你的茶钱,再给你个教训便是。”元穆易待那女子走后,口气忽地变得阴冷,道:“我此生最不恨见人强行女子,既然如此,你留在这世上也是个祸害!倒不如让我在你身上用毒,也好解了我这一月的钻心剜骨之痛!”说着一个提气,便将这泼皮无懒掠了去。
  平静的海面上偶尔翻起层层波浪,一艘长约二十余丈的楼船在这无边的海中随着水波而行。
  清晨的斜阳透过镂空的花窗射入舱室之内,两个赤…裸的背影自薄被中探出。
  御风尧按着眉间,起身坐起。
  “教主不再睡儿?起得这般早?”男子缓缓睁开一双含着水雾的目子,望着御风尧道。
  “今日翔龙舟便可靠岸。”说着御风尧掀开薄被,身后男子也跟着起身,“不妨事,你在多睡会儿,我让灵儿伺候。”
  话落,一名绿衣女子端着水盆掀帘而入,“教主睡得可好?陈公子也醒了吗?”
  “我正要起身。”男子也跟着掀了薄被,下了床榻。
  “不是让你多睡些时辰吗?昨晚直到五更天我才让你睡下。”御风尧眼中露着关切,却将男子说得面上一红,御风尧见此哈哈笑出声来,道:“青儿果真是个容易娇羞之人。”
  “教主真是生龙活虎。”绿衣女子捂着嘴也跟着笑道。
  “我们这一路行来,已经几日了?”御风尧端起一只茶盅漱了漱口,接过绿衣女子递过来的衣袍。
  “已过了九日。”绿衣女子道。
  “等翔龙舟靠岸之后,你与雪儿俩人带着陈公子寻个清净之处先住下,待我与冰儿办完事就来寻你们。”御风尧穿戴好之后,便跨出了舱室。
  “教主!”冰儿见御风尧走出,上前道。
  “都打探清楚了?”御风尧问道。
  “都打探清楚了!”冰儿点头道,“那姓王的贪图钱财暗中贩卖私盐,前不久被官府查办,审问时的却将一切罪责都推卸到我教身上,说我南坛长期霸占南海各处,这次也是受我南坛所迫逼不得已才如此!”
  “哼!这些贪得无厌之人到处坏我教名声!可查出他现在关于何处?”御风尧目露寒光。
  “正在押往京城的路上!”冰儿道,“教主可要了解了此人?”
  “不必!想那京城的小皇帝也不会随意听信此等小人的胡言乱语,何况那朝廷上新上任的张宰相与我教总教主素有渊源。此次你与我同去京城就是奉总教主之命,去见一见这个张宰相,让他把南海这边的盐商都交由我南坛管理!”御风尧望着前方渐渐清晰的海岸,道。
  小院雅致,五六间房围着一处院落。
  “陈公子不愧是江南有名的才子,这人仿佛就要从这画里走出来似得。”雪儿看着面前笔墨未干的画,不住称赞道。
  “我不过凡夫俗子,能得你们教主青睐实乃三生有幸。你们教主乃人中之龙,哪里是我这笔墨可以绘出得。”男子轻轻浅笑道。
  “陈公子自谦了,想我家教主也是仰慕公子已久,故而这次将公子带在身侧。”雪儿笑道。
  “我也非自谦,只是有些自知之明罢了,我不求与你家教主能够长相思守,只求能多这几日相处,也好日后想起时多几番回味。”男子低头看着眼前画作,嘴角微展道。
  雪儿站在一旁也不再接话,看着眼前男子心道,这人果然不是迂腐之人,难怪自家教主会看上。
  却又听这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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