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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一只土豪by莫晓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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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往院内一指,“爱白,我们进去说。”
祁爱白留给乙三一个歉意的微笑,便随着沈知秋走了进去。
乙三站在门口,正踌躇着要不要屈从于自己的好奇心想办法偷听两句,屋内便猛然爆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地大吼,把他整个人都震懵了。
“你想要离开宗门?”沈知秋的嗓门大得半里地外都能听见,“你小子不想当玄剑宗的弟子了?宗门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这个混账东西!”
沈知秋这辈子就这一个徒弟,突闻此事自然怒不可遏,指着祁爱白就开始大骂,一骂起来便不停歇。
他边骂着,边还不忘吩咐下人,端一碗祁爱白最爱的桂花粥摆在桌上。
等到祁爱白将那粥水都喝下了大半,沈知秋终于冷静了一点,“是不是有人和你说过什么了?”
祁爱白想了想,摇了摇头。陈显那番话虽然算是一个导火索,但他之所以想要离开宗门,却是多年的因果,不能赖在陈显身上。
“那你突然间是怎么了?”沈知秋急道,“这么多年,你在宗门一直好好的,下午还……”
“师父。”祁爱白抬起头,看着沈知秋,认真地问道,“我这些年在宗门,真的可以说是一直好好的吗?”
沈知秋被噎了一句,沉默半晌,憋出一声冷哼。
“当年是我一厢情愿想要拜入宗门。”祁爱白道,“最开始宗门不愿意收我,我还很不甘心,但这么些年过来……”
“你这么说,是在怪我当年一时心软,最终还是收下了你吗?”沈知秋忽然问。
祁爱白没想到自家师父会这么说,被吓了一跳,“我怎么会……”
沈知秋摆了摆手,止住了他的辩解,神色间显出许多唏嘘,“其实我这些年也时常会想,我当年明知你没有那个天赋,却还是收下了你,究竟是对是错……那时我看你一心入门,求了那么久,那么诚恳,便想着园你一个念想也不错,就当做件好事……却没想过,收下你是不是反而会害了你……”
“师父!”祁爱白急道,“你何必这么说?我一直都知道,你在这个世上最疼爱的人就是我,做师父的疼爱徒儿有什么错?当年归根结底是我太任性,不愿意相信你与众位师伯的定论,自以为就算我天赋再差,拜入了宗门之后只要潜心修炼,也该会有所成就,却没想到……但就算如此,我从未后悔过拜你为师!也从未后悔过这些年在玄剑宗内度过的时光!”
“说得倒是漂亮。”因为祁爱白最后那两句表态,沈知秋的心底暖和了不少,面上却没显露,依旧冷着张脸道,“既然从未后悔,你现在又是想要做什么?你莫非以为你师父我老糊涂了,两句甜话就能给哄得晕头转向?”
“如果不是当年拜入了玄剑宗,师父就不会是我的师父,师兄也不会是我的师兄,还有其他许多人我甚至都没有机会去相识,我又怎会后悔?”祁爱白说完这话,又是一笑,“至于我现在想要离开……反正我知道,就算我不再是玄剑宗的弟子,我也依旧会是你的徒弟,你还是会像原来那样疼爱我……哎哟!”
沈知秋听到这死皮赖脸的话,忍不住就往他脑袋顶上敲了一记,“你这小混蛋!”嘴角倒是往上直翘,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乐的。
祁爱白见他笑了,以为自己总算是过了这一关。
然而刹那之后,沈知秋重新一思量,脸色便再度沉了下来。
“还记得你当年为了拜入玄剑宗,总共在这山门口求过多久吗?”沈知秋沉声问。
祁爱白心知不妙,埋头喝粥。
“两年,又七个月。”沈知秋替他答了,又道,“玄剑宗是什么地方?你当年为了拜入,用了整整两年半来让我们看到你的决心,结果你现在又说要离开,你以为玄剑宗是菜市场吗,说走就走!我哪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下定了决心,万一过个几年你又跑回来和我说你还是想回来怎么办?到时候你被宗门给直接轰出去倒没什么,但我怎么能丢得起那个老脸!”
祁爱白陪笑道,“那师父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好说得很。”沈知秋道,“当年你拜入山门花了两年半多,现在要证明你想走的决心,怎么也不能比这个时间短吧?嗯,我本来想说至少要翻个倍的,但我终究就你这么一个徒弟,凡事总爱多给你一点便宜……那就三年吧!如果三年后你还是没改主意,我就相信你是真的想走,到时候再帮你和你师伯去说。三年之内,这事,免谈!”
祁爱白刚听沈知秋开了个头,便心知要遭,听完这个时限更是一阵头皮发麻,却也不能再说什么,只好继续赔笑,“还是师父考虑得周到。”
沈知秋老气横秋地“嗯”了一声,又看了眼祁爱白手中捧着的那半碗粥,“再不喝完就冷了。”
祁爱白连忙将剩下的粥水全扫荡干净。
沈知秋看着他喝粥,忽然想要说点什么,却欲言又止。
等到祁爱白放下了粥碗,沈知秋又转而问了其他的话,“虽然还有三年,但有件事你得先决定清楚,别把这三年给混过去了。既然你已经不想再在玄剑宗呆了,那么你想做什么?”
祁爱白拨弄着碗沿,沉默半晌才道,“我想,这世上总有我能做到的事吧。”
“但你还连方向都没找到?”沈知秋看他的神情,就知道自己说准了,眉头顿时再度皱起,“你啊你……唉,若是你还有心习武,哪怕不在玄剑宗,我倒是还能帮你参详参详,但我估计你也没那个心了。”
祁爱白点了点头。儿时的习武梦早已在这些年内被现实给磨灭得一干二净,哪怕身处玄剑宗,他也已经有五年没有握剑,只因多少还留存着一点念想,才没有尽早做出这个决定。而现在,这念想终于也被斩去,他已看清他此生与习武无缘。
“我当年,多多少少存了一些想要保护爱莲的心思,结果事到如今,反而是她一直在护着我。”祁爱白道,“我已经不指望能为她遮风挡雨了,我确实不如她……但是……或许我总有能帮衬到她的地方……”
沈知秋捻了捻胡须,“那你就该去经商了,也罢,按你的出身,大概本来就更适合经商吧。”末了又有些懊恼,“但是经商我不懂啊!唉,帮不了你。”
“经商?”祁爱白一愣。他是想帮衬祁爱莲,却还没直接想到应该去经商……毕竟妹妹是个公认的经商奇才,在这个阴影之下,如果要他也去尝试经商,总觉得有些无所适从,“或许也能是别的方面吧?经商这方面,祁氏有爱莲一个人就……”
“你妹妹已经十八了吧?”沈知秋道,“姑娘家的,这个年纪不小了。”她该嫁人了——身为一个和祁爱莲本人并没多少关系的长辈,指出这种事情多少有点尴尬,所以他说得相当含蓄。
因为太含蓄了,祁爱白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总之你给我去经商就对了!”沈知秋恼羞成怒,“以往你没有那个心也就罢了,既然现在有心帮她,当然应该经商!不经商怎么行!”
祁爱白汗颜,“还是多考虑考虑……”
“还考虑个什么!”沈知秋越想越觉得说不准他还真是个经商的命,恨不得赶紧一脚把他踹下山去,“你本来一出生就该行商!结果你说你耽搁了多久?你以为那些不相干的人都怎么说你!哼,他们知道个什么!我徒弟是能小看的吗?你以前从来就没试过经商,凭什么说你不行?我看你就该好好做给那群兔崽子们看看,还真不见得就比你那个妹妹差了!”
虽然自家师父的信任令祁爱白很是感动,但听完这席话,他的压力不由得更大了。
沈知秋眉眼一横,“还愣着做什么?”
“我这就下山去经商、经商……”祁爱白抹着额头上的虚汗,忙不迭往屋外躲。
“你别想敷衍老夫!”沈知秋跟在后面喊,“我告诉你,你就算经商了也是我徒弟!是我徒弟就做出点出息给别人看!要是敢丢我的脸,看我不揍死你!”
祁爱白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好不容易被沈知秋给放出了屋子。
他舒了一口气,往周围看了一圈,终于在屋前老远的一块树林子前,找到了正一副“我什么都没听到”的模样等在那儿的乙三。
祁爱白赶紧迎了过去,“抱歉,久等了。”他这一趟之所以特地邀对方同行,本来也有点为自己壮胆的意思,结果耽搁了这么久,这句道歉也是真心实意。
“不用客气。”乙三微微一笑。
他在心底盘算着,这次同路大概是两人的最后一次交集了,还是留点好印象为佳,反正等下了山就各走各路,大雍国这么大,自己再特地避开点,一定不会再度遇到,时间久了两人的关系自然也就断了……还没盘算完,就听祁爱白在那略带唏嘘地问了一句话,“你之后打算做什么?”
“赚钱。”乙三下意识道。
祁爱白刷地停下了步子,抬起一双亮晶晶地眼睛看着他。
乙三被看得莫名其妙。
“经商吗?”祁爱白略显激动。
“呃……”乙三踌躇片刻,还是没想出自己的回答有什么问题,“经商……也行吧……”
“真巧,我也是!”祁爱白啪地将胳膊搭在了他肩上,“我们一起啊?”
乙三:“……”
☆、第10章 我们一起吧
乙三看着祁爱白,笑容略带僵硬,“我们一起……什么?”
“一起合伙做生意啊!”祁爱白理所当然地答道,末了自己也觉得这个请求有些唐突,又显出几分不好意思,“我想要试着经商,又怕自己一个人做不好,所以……反正你也要做这一行,就带我一个如何?”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那胳膊还一直搭在对方的肩上。
温度隔着衣料透过来,针蛰一样,让乙三不自在得很。
他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只是忍不住提醒道,“我们刚认识三天。”
“但我们有缘啊!”祁爱白道。
乙三终于发现,现在祁爱白之所以变得难以摆脱,正是因为自己当初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颇有些胃疼。
他又试图婉转地劝祁爱白改变主意,“你突然想要经商,是因为你师父的要求?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你自己做决定的好。如果你自己不想,勉强又有何益?”
“你果然全听到了。”祁爱白知道自家师父的嗓门,叹了口气,解释道,“但这和我师父其实没有太大关系。若我当真不愿意,就算师父再如何说,我咬死了就是不干,他还能真揍死我不成?”
沈知秋那一席话虽然说得强硬,归根结底却仅仅是一些鼓励。而祁爱白对经商的抵触原也不是太大,又见自家师父鼓励得那么卖力,自然便觉得,试一试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真有那个天赋呢?想到这里,他还是有点小激动的。
然而乙三几次推脱,祁爱白就算再迟钝,也察觉出对方的不乐意来,片刻之后便讪讪地收回了搭在对方肩上的手臂。
乙三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祁爱白在那很认真地问了一句,“你现在之所以对我如此疏远,是不是在怪我先前对你隐瞒了身份?”
乙三暗道:你以为你瞒得住吗?但这话他不能说,他寻思着这也是一个不错的理由,或许干脆默认了也不错。
因着他一直在沉默,两人间的气氛很是尴尬。
祁爱白皱了皱眉,显出几分不快。“你既然这么不愿意,那就算了。”说罢就转了身,闷闷道,“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走了几步,祁爱白踌躇一下,又回过头,“之前骗了你,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很抱歉。”而后便继续向前走去。
乙三忽然感觉,往后他或许就再也不会回头了。
在这个瞬间,他忽然又转念想到:我究竟为什么要拒绝一个财力雄厚的合伙人呢?如果把握好了,这分明是一个可以少奋斗十年的大好机会啊!
“等等。”他猛地改变了主意,追过去道,“不是说好了一起下山吗?”
祁爱白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对他的忽冷忽热不太理解。
“我承认,刚刚知道你最开始报给我的那个名字是假的之后,我确实有点介意。”乙三看着他笑,“但这点小事还不值得我记挂这么久,我是那样小气的人吗?毕竟我所结识的是你本身,其他的不过是个称呼罢了。”
被这样一哄,祁爱白果然重新高兴起来,“那你……”
乙三摆了摆手,叹道,“虽说如此,我却怎么也想不到你就是那个祁家的小少爷啊……我有一点被吓到,又有一点害怕……若是继续与你交往,甚至于竟然还和你合伙做生意,会不会被认为是贪图你的钱财?”
“原来你是一直在烦恼这个?”祁爱白无奈道,“当然不会啦。”
“你对我不知根不知底。”乙三眯起了眼,“当真能信任我?”
祁爱白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一双眼眸黑白分明,“我自然信任你。”
乙三笑了,“若我是个歹人,你这样平白的信任,搞不好丢失的可不止是钱财。要是往后真有个好歹……”
“放心,我运气很好的。”祁爱白道,“长这么大,也就被绑架过一次而已。”
乙三被这话给噎了一下,半晌点了点头,“……这确实算很好了。”
“所以喏,不过信个人而已,这个风险我还担得起。”祁爱白笑着又将胳膊勾到了乙三肩上,还好这次并没有停留太久,只是拍了拍,很快便又收了回去。
他显然以为刚才的对话已经消除了他们之间的隔阂,正为这段友情的延续而高兴不已,连继续前行的脚步都比先前轻快了许多。乙三跟在后面,边有目的地和祁爱白交流稳固着感情,边想着刚才的即兴发挥,顺手为自己的演技点了个赞。
然而乙三伸手碰了碰肩头那处刚刚被拍到的地方,总觉得心情有些微妙。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对祁爱白的好骗程度有了一定的了解,但眼前这个祁家公子,总会一次又一次地用他的天真令乙三瞠目结舌。这小子居然如此轻易就将信任给交付了出去,难道当真不知道邀请一个刚认识三天的人合伙做生意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乙三只要略施手段,就可以将他的钱财通通哄骗过来。
……话说回来,这着实是一个不容错失的好机会。
乙三暗暗下定决心,就这么做了,真的决定就这么做了,绝不悔改。
为了进一步联络感情以便于实行自己的计划,乙三在下山后主动向祁爱白发出了同乘一辆马车回江陵的邀请,祁爱白欣然同意。
马车内,乙三侃侃而谈。在遇到祁爱白之前,他想着坑蒙拐骗总不能长久,着实也动过正经做生意的心思,自然也在这方面下过功夫,无论市场前景还是交易技巧,分析起来都是一套一套的,听得祁爱白佩服不已。
乙三见他彻底被自己唬住,心中难免得意。
“我看你不像是出身于行商的世家。”祁爱白忽然问,“为何想要做这一行?”
“……其实也不一定是做这一行,只是经商来钱不算慢,又还算稳定罢了。”乙三想着十句话里总得掺七八句真话,才会显得剩下那一两句假话特别真,便老实答道,“我只是想赚钱。”
“为什么想赚钱?”祁爱白颇为好奇。
乙三瞧了他一眼,暗道这小少爷真是不知人间疾苦,口中则开始半真半假起来,“因为家里缺钱,太缺钱了,所以赶我出来赚钱,赚好了还得寄回去。”
“难道你父母……”
“不是父母。”这又是真话,“我父母早死了。”
祁爱白睁大着眼睛,显出几分意外,却没为自己勾起了对方的伤心事而产生多少愧疚,只是很自然地笑道,“这又是一件巧事……我父母也早已经不在了。”
“我知道。”乙三又瞧了他一眼,“你与你妹妹相依为命。”
“对,我还有一个妹妹。”祁爱白的笑容中透出一抹幸福的意味,而后想起这不是该让自己庆幸的地方,便咳嗽一声,收回了笑容,认真问道,“你呢?”
乙三依靠在车壁上,看着窗口处,望着从窗帘缝隙里透出的那一点车外的景色,回忆着过去,然后挑拣出一些他觉得可以告诉对方的事实,“其实我不知道我亲生的家人还剩下谁,自刚记事起,我便是被人收养着。他们不止收养了我,还收养着其他的孤儿,小时候一起长大,也可以说是和兄弟姐妹一样吧。”
“……你的养父母倒是个善人。”
听到这话,乙三笑了,“是的吧?养大这么多人也不容易,听说他们到现在也还在继续做着这种事情。”
“所以才需要钱吗?”
过多地谈论这些事情,让乙三有些烦了。他面上却未表现出来,只是含糊地点了点头,“可能吧。”
乙三边说着这话,边懊恼着:明明这家伙刚刚还在被自己唬得团团转,怎么眨眼间,自己却被套出了这么多话?
懊恼完了,他一抬头,却见祁爱白又正在望着他笑。
“我们会赚钱的,赚很多很多钱,一定能为你的养父母分忧。”祁爱白抓着他的手,嘴角带笑,眼神却出奇地认真,“我们一起努力。”
感受到对方略高的体温,乙三的手心出了点汗。
他觉得自己先前刚刚下定的决心忽然之间又有了些松动,于是连忙低下了头,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努力稳固着那个决心。片刻后祁爱白终于将手松开了些,乙三也自觉决心已经稳固得差不多了,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再一抬头,刚想说点什么,却见祁爱白靠着车壁,竟然已经阖上双眼睡去了。
乙三惊异之下看了看天色:这不刚刚擦黑吗?
“祁公子?”乙三拍了拍他的肩膀,“祁兄?”乙三又拍了拍他的脸,“祁爱白?”但祁爱白始终睡得香。
乙三无奈,只得又回到了自己的角落,抬头无语问苍天。这谈话谈到一半对方却忽然睡了的感觉,真是憋得慌。
这小子今天不是就比了个武吗?至于累得这么狠?
……好吧,人和人是不同的,这小子武艺如此不精,说不准让他比个武真的就有那么累。想到这里,乙三忍不住又想要唾弃对方,心中却莫名多了点心疼。
他望着祁爱白那正歪着的脑袋,只觉得这副模样看着就脖子酸,于是便倾了身过去,握住他的肩膀想要帮他换个姿势。
马车忽然一颠。
乙三一个没握稳,就见祁爱白直直跌到了自己身上。
他下意识便往后一退。结果不退还好,这么一退,祁爱白本来该跌到他怀里的,结果脑袋挨着他的胸口滑了下去,竟是直接跌到了他的腿上。
然后祁爱白便颤了颤睫毛。
要醒了吗?
乙三没由得一阵紧张。
这小子要真就这么醒了,这种姿势……不好解释啊!
☆、第11章 可悲的误解
祁爱白颤了颤睫毛,并没有真的就此醒来,只是又在原处蹭了蹭,便再度沉睡过去。
还好还好……乙三松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松完,乙三便反应过来,暗骂道:自己这究竟是在心虚个什么劲啊!
别说他没醒,就算真的醒了又怎么了?还怕他会误会自己正在占他的便宜不成?想到这里,乙三心中多了些硬气——所谓行得正坐得直,自己既然对这小子毫无那种心思,又哪里需要害怕有什么不好解释的?
相比之下,反而是这小子该解释一下是否存心占了自己的便宜吧!
乙三握了握自己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肩,又看了看自己正被枕着的大腿,皱起眉头冷哼了一声。他终于发现先前每次被祁爱白碰触时,那种莫名其妙的不自在究竟是来源自哪了。绝对是因为这小子一直都在故意占自己便宜。
这种怀疑可不是无端的,就凭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祁爱白那种失态的模样,乙三便有九成的把握认定祁爱白对自己心怀不轨。
……虽然那时他带了面具,但面具到底只是面具,也就挡个脸而已。要知道祁爱白和肖灵两年前就是朋友,到现在也依旧只是朋友,却在和乙三第一次见面时就做出了那等事情,可见面具的影响确实是不大的。
若不是如此,乙三先前也不会一心想要疏远祁爱白。
他低头看着祁爱白枕在自己腿上的脑袋:瞧瞧,这色胚,都睡着了还不忘占便宜。
最过分的是,占便宜就占呗,偏偏他还要摆出一副单纯善良,好像一点龌龊心思都没有的模样,害得自己反而时不时地心虚。若不是自己早就见过他的真面目,怕是真要被他骗了过去。
明明是个这么笨的人,怎么偏偏在这种地方如此奸诈?
乙三越想越不爽。
然而他却始终没有拨开祁爱白枕在自己大腿上的那颗脑袋,就这样任由对方继续枕着。
乙三看着祁爱白那张熟睡中的脸,因着药膏的作用,上面的那些伤口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说实话,这小子虽然其余的地方都乏善可陈了点,这张皮相可真真是不错。虽然乙三自认长得也很帅,但想到自己被这样一个人觊觎,他还是有点小得意的。
直到马车将要驶入江陵,乙三才开始使劲地晃荡起祁爱白,想要将他晃荡醒。然而祁爱白实在是睡得太熟。
乙三无奈,只能让他靠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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