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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一只土豪by莫晓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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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乙三再有动作,屋外便传来了人声,估计是王府别院的下人。他又回头看了看郑司帆,皱眉思索片刻,随即干脆将祁爱白扛在肩上,从屋后的窗子溜了出去。
  这种时候,其实将祁爱白留下会比较好,毕竟原本乙三并没有留下任何能将郑司帆受袭联想到祁爱白身上的证据,带走他反而容易令人起疑,从而惹祸上身。但若要真将祁爱白留下,乙三又觉得自己无法忍受。
  直到背着祁爱白离开了那整处别院,乙三还在暗骂自己冲动。
  虽然他未必惧怕恭亲王府,但本来想着拿点东西就可以走的人,最终非但什么都没拿到,还惹下这种麻烦,心中总是难免郁闷。
  更郁闷的是,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否值得。
  在最开始弄晕郑司帆时,乙三还觉得自己的行为十分正当。但仔细一想,自己并不知道郑司帆和祁爱白之间究竟是个什么关系,就算郑司帆当时看起来确实禽兽,也保不准其实只是一种情趣而已。说不得祁爱白醒后还会怪罪自己。
  乙三暗道:本来祁爱白就是个轻浮的家伙,有几段露水情缘也不奇怪,郑司帆确实很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一想到这点,他就烦躁得要命。
  若真如此,自己妄作小人倒没什么……重点是心里不爽啊!
  乙三看着距离那处别院已经够远,便停住脚步,随便找了个屋顶放下祁爱白,咬牙盯着他的脸看。
  这么一瞧,乙三忽然瞧出不对来。
  祁爱白周身的酒味依旧浓烈。但乙三曾经见过祁爱白饮酒,他知道这小子的酒量,就算喝醉,也不是一个这么容易醉死的人。
  难道被下了药?
  乙三翻开祁爱白的眼皮,仔细看了看。不像是被迷晕的样子,应该只是单纯熟睡。
  熟睡?
  乙三想起昨天晚上,也是在天色将将擦黑的时候,眼前这小子忽然就睡得不省人事,怎样都弄不醒。
  果然不对,太不对了。昨晚他还只当是祁爱白过于疲惫,今天却总算意识到了蹊跷。这种睡眠不正常,绝对不正常,八成还是药物的缘故。
  若是如此,倒是和郑司帆没关系了。祁爱白至少在昨晚之前就中了这种奇怪的药,但那时他不正在玄剑宗吗?
  乙三又握了握祁爱白的脉,悚然一惊。
  祁爱白的内力消失了。
  昨天替祁爱白擦药之前,乙三握过他的胳膊。虽然没有特意把脉,但他很确信,当时祁爱白的体内还是有内力的,只是很微弱,微弱得好像是一个刚刚开始习武的孩童,微弱到普通人甚至察觉不到,估计祁爱白自己也察觉不到。结合祁爱白习武十年却一无所成、天赋差得空前绝后的传闻,乙三原本以为这种情况是正常的。
  现在乙三知道了,这不正常。因为他体内那原本微弱的内力,已经一点儿也找寻不到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是药物吗?有人正在用药物化去祁爱白的内力?熟睡是这种药物发挥作用时所造成的影响?其目的又是什么?
  乙三百思不得其解。
  然后他将祁爱白抱在怀里,打开了对方的嘴,伸入手指轻轻搅动片刻,又取出来轻嗅。他想要试着分辨出是否有什么不正常的味道,酒味却实在是太重了。于是他将身体俯得更低,再度伸入手指,轻轻夹住祁爱白的舌尖,仔细观察着。
  祁爱白花费十年才修炼出的那么一点可怜的内力,究竟有什么必要,要被人特地化去?除非……
  就在乙三认真思索时,下方之人忽然动了动。他将视线移上一点,顿时对上了一双眼眸。
  祁爱白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正盯着他看。
  乙三愣了片刻,然后才猛地放开了祁爱白的舌尖,将手指从对方口腔中取出,脸颊一阵烧红。
  “我、我只是……”他艰难地想要辩解,但祁爱白正被他抱在怀中,甚至手指上仍沾染着对方的唾液,搅得他心神不宁。之前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究竟有多么暧昧的时候还好,现在一旦意识到,他便觉得自己胸腔里都是一团火。
  祁爱白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慢慢地笑了。
  乙三被笑得一愣。然后他才发现,祁爱白虽然睁开了眼,却还很不清醒。也是,毕竟喝了那么多酒……
  然而还不等乙三松下这口气,祁爱白忽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带起自己的身体,猛地撞到了他怀里,接着抬起下颚,覆住了他的唇舌。
  乙三半晌没点反应。直到祁爱白险些带着他从这处房顶上摔下去,他才找回了自己的意识,连忙稳住两人的身形。
  祁爱白仍啃着他的嘴唇不放,一反常态,说不出地积极与主动。
  乙三心乱如麻,手心中全是汗。他没有推开祁爱白,只是愣了许久,然后猛地开始回应起来。
  他边感受着对方的急切,边在心中道:这就对了,这样才对。
  祁爱白已经将那种纯情的姿态在他面前维持了多久?乙三不相信祁爱白真那么单纯,一点也不信。分明在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是如此火热如此急切,这才是他该有的模样。
  乙三将自己那颗慌乱的心沉静下来,尽情感受着这种悸动。
  这样才对,他和祁爱白的关系就应该是这样才对。之前那种不尴不尬的情况究竟是什么回事?他认为那一切都是祁爱白做出的伪装,他厌烦那种伪装,他们之间只要这样就好。
  不知过了多久,祁爱白终于餍足。他松开了乙三的脖颈,想要向后退去,乙三却抓住他的胳膊,再度将他狠狠摁在怀中。
  “爱白……祁爱白……”乙三将手指插在祁爱白的发丝间,轻轻拂拭,轻声呢喃。
  祁爱白依偎在他的怀里,痴痴地笑。
  他念叨出一个名字:“阿灵……”
  乙三猛地顿住。
  他狠狠将祁爱白从自己怀中拽了出来,咬着牙,盯着对方的脸看。
  “阿灵……”祁爱白轻声地唤。
  乙三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渐渐变冷,仿佛体内流动的不是血,而是冰渣子。
  在这一瞬间,他猛地明白了一些事情。
  乙三的双手颤动了一下,却仍旧紧紧抓着祁爱白的双肩,充满希翼地看着对方,指望着或许下一刻就能从他口中听到其余的名字。
  他宁愿相信祁爱白是个多情种子,现在所念的只是其中之一。
  然而无论他等待多久,祁爱白始终只期期艾艾地唤着同一个人。
  阿灵、阿灵、阿灵……
  乙三什么都明白了。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蠢人,祁爱白在这种时候唤出这个名字,已经足以令他明白一切。从两人第一次见面时所产生的那些困惑,到两人相遇以来的总总不能理解之事,一切一切,他全都明白了。
  从来就没有什么不可理解的,祁爱白从未特意伪装过,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真是可笑……哈,真是可笑!
  乙三宁愿从祁爱白口中听到任何名字,只要不是阿灵。
  他知道阿灵是谁。肖灵,祁爱白的至交好友。自从两年前这两人结识以来,江湖上无论是谁提到他们,都只会有“至交好友”这四个字。若不是如此,乙三也不会在第一次试图接近祁爱白的时候,戴上仿照着肖灵而制成的面具。
  面具……对,他终于明白了……当日祁爱白的所作所为全都是因为那该死的面具!只有那张面具才是一切的根源!可怜自己始终自作多情!
  祁爱白从来未对乙三动过情,从来没有!自己甚至连个替身都不是!
  乙三猛地将祁爱白甩开。
  祁爱白怔怔地看着他,整个人向着屋下跌去。
  乙三又忽然伸手拽住了祁爱白。他用另一只手狠狠抹了一把脸,摇着头苦笑片刻,而后重新将祁爱白搁在背上,向着之前落脚的客栈而去。
  将祁爱白在房中安置好之后,乙三一个人来到客栈的井边。
  他打了一桶水,从头顶浇灌而下。水浇灭了他的火,也令他觉得更冷了。
  “阿灵……呵,阿灵!”乙三将水桶由井口狠狠掷下,十指狠狠扣在井沿。片刻之后,他像是终于卸去了满腹的怒气,整个人颓然地跌坐在地。
  在这一刻,乙三只觉得世上不会有什么比“阿灵”二字更可恶。
  为什么?只因为那是祁爱白的心上人?
  乙三摇了摇头,不愿认同这个答案。无论祁爱白心中所爱的是谁,又和他乙三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不甘心,自作多情了这么久,不甘心罢了。一定仅仅只是不甘心而已。
  他靠在井边,一直坐了许久,许久。
  第二日。
  祁爱白再度睡得神清气爽,揉着头发掀开被子,一抬头便看到乙三正坐在他对面的墙边。
  “易、易衫?”祁爱白被吓了一跳,再定睛一看,不禁更为诧异,“你怎么了?”
  乙三对着他笑了一下。因着一夜未睡的缘故,看起来凄凉得很。
  “怎么……”祁爱白又揉了揉头,总算想起自己睡着时还不在这客栈之内。难道是被人送回来了?乙三又怎么会在自己房里?
  相比这种小事,对方的情况更令他担心。
  “祁兄。”乙三总算开了口,“我昨天问你是否喜欢女人,你还没有回答。”
  祁爱白脸色猛地一变。
  “我知道答案。”乙三道,“你是个断袖,只喜欢男人。”
  看到祁爱白忽然慌张起来的模样,他觉得自己心中莫名欢畅了不少。
  半晌后祁爱白才镇定下来,咬了咬牙,问道,“是又如何,这和我们的来往有关系吗?你……难道很在意这种事情?”
  “你说呢?”乙三盯着他的眼睛道,“我明明告诉过你,我有一个喜欢的女人,在老家。”
  祁爱白愣了一会,然后总算会过意来,脸上顿时血色全无,“你该不会觉得……我对你……”他忽然大喊道,“你以为我是那种人吗!”
  “昨晚……”乙三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你吻过我。”
  祁爱白顿时僵住。
  乙三将嘴角勾出一个浅浅地笑,站起身走过来,挨着祁爱白坐在他的床沿,压低着声音问,“祁兄,告诉我……你打算如何负责?”

  ☆、第14章 步步紧逼

  负责?祁爱白整个脑袋都是木的,里面只回荡着这两个字。
  乙三就坐在他的身边,很近,太近了。祁爱白甚至能感到有呼吸吹拂在自己的脖子上,令他本就仓皇的内心更加混乱。
  仅仅在昨天,他还和身旁这人莫名其妙地争吵过,几近决裂,随后他一直在烦恼该如何和好。然后不过是一觉醒来,怎么就忽然这样了?祁爱白的脑子好半晌也没转动起来,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刚刚听到的事情,更别谈去思考如何回应。
  尽管如此,他却没有对乙三的话生出一点怀疑。他昨晚做过一个梦,就算梦中的人并不是对方,也足以让他知道对方说的都是真的。
  他确实轻薄过对方了。他……他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事情!
  从最开始和乙三结识,到后来的特意结交,祁爱白都只是一心想要交个朋友而已。他是真心想要交这个朋友的,没有半分杂念。为何竟然会变成这样?
  “我……昨天……我……”不知过了多久,祁爱白才终于有些慌乱地出声解释道,“我喝了很多酒……我并不是故意……”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忍不住偷偷瞄向乙三,然后清晰地从对方眼中察觉到了一抹一闪而过的痛楚与失望。这令他一下子就卡了壳,怎样也无法将自己的辩解继续说下去。
  “祁兄。”乙三的声音平静,其中却仿佛压抑着一种说不出的沉重情绪,“昨天那是我的……第一次。”
  祁爱白的脑子顿时像是被木槌砸了一下,嗡嗡直响。在这一瞬间,他心中涌出了无数自责,甚至忍不住怨恨起自己。
  自己真是太糟糕了!无论是有着什么缘由,无论当时有没有喝醉,总归是轻薄了对方,对对方所造成的伤害总归是个事实,又如何能推卸责任?
  对方说昨夜只是一个吻……但是看着他脸上的神色,祁爱白很难相信那真的只有一个吻。祁爱白忍不住想,或许自己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只是对方说不出口罢了。
  “对、对不起,易……易衫,真的很对不起!”他越发慌乱起来,心乱如麻,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乙三静静看了他许久,而后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说罢他微微垂下了眼,摇了摇头,站起身时身体还微微摇晃了一下。
  他边往房门处走,边传来略带苦涩的声音,“我不逼你。若你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等等!”那话中的苦涩猛地敲进了祁爱白心里,令他豁地站立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追到乙三身边,拽住对方的手臂止住了对方的步伐,“谁告诉你我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以为我会不认账吗!”
  乙三回头,怔怔地看着他。
  “我会负责的……我一定会负责的!”祁爱白咬着牙,像是在说给对方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乙三在面色上透出一抹苍白,“如何负责?”
  祁爱白又卡了壳。
  “祁兄……”乙三伸出手,捧住祁爱白的脸,用手指在他下颚上轻轻摩擦。
  他的身量比祁爱白稍高,此时相对而立,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令祁爱白感到了一股难言的压迫。然而他脸上的神情又是那样苍凉,苍凉到无法让祁爱白生出一点反抗之意,心中反而涌上无数的疼惜。
  “你想要什么?”祁爱白边这么问着,边扪心自问:我到底能够用什么来负这个责?
  钱?若乙三开口要钱,这事情倒是简单了。然而从祁爱白自身出发,他又不能提出钱来侮辱对方。除了钱之外,他还能给出什么?
  “若我开口,你就会给吗?”乙三问。
  祁爱白狠狠点了点头,“只要你开口,只要我给得了。”
  乙三忍不住笑了,然而在他细微地控制之下,这笑容里看不出一丝愉快,反而更显苦涩。
  “这是你说的。”乙三道。
  祁爱白尚未来得及再度点头,便被乙三给拖回原处,猛地推倒在床上。
  乙三站在边上,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的身体,笑容中也带上了一抹不同先前的意味。
  祁爱白突然感到一股害怕。他说不出这种害怕从何而来,只想着或许下一刻对方会胖揍他一顿,于是不断告诉自己不能退缩,梗着脖子一直迎着对方的视线。
  乙三的审视持续了很久。在审视的同时,他自己也在权衡利弊,认真思索着,究竟要如何才能用这难得的机会来换取最大的利益。
  他当然可以狮子大张口地要钱。然而除了钱财之外,乙三心中还有着其他的*。
  乙三再度伸手抚摸着祁爱白的脸,而后将手指向下滑去,滑过脖颈,滑入……
  祁爱白忍不住向后缩了一段。对方的所作所为出乎他的意料,他已经发觉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祁兄。”乙三的手指顿在了半空中,“祁爱白……”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蛊惑,令祁爱白脸上升腾出一抹异样的红晕。
  乙三没有再碰他。虽然昨夜的事情已经让他看清了自己对祁爱白的占有之欲,但他的*并不仅仅只是如此。如果只是想发生关系,昨夜祁爱白再度熟睡之后的那段时间,已经足够他做完一切。
  “其实你也知道的吧,这种事情压根就无法负责。”乙三道,“无论用什么,都无法抵消你昨夜做过的事情。”
  祁爱白看着他,无法反驳。
  “昨晚之前,我从未想过男人和男人也能……”乙三说到这里停顿下来,显得非常难以启齿,许久之后才略显艰难地继续道,“但是自从你对我做过……那种事情之后,我便感觉,我已经回不去了。”
  祁爱白听懂了他的意思,嘴唇一阵干涉。
  他已经将对方引进了一扇门,一扇难以回头的门。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将对方弃于中途不顾。
  “真是奇怪啊,以前几乎从未想过,哪怕偶尔想到也只觉得恶心的事情,现在却居然觉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乙三苦笑道,“我是否……已经成为了一个恶心的疯子?”
  “不!”祁爱白坚定地否决着。
  乙三直直盯着他看。
  祁爱白稳住自己抖动的双手。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清楚地认识到,眼前之人是他的责任,确确实实无法推卸的责任。
  “这种事情……是很自然的。”他握住乙三的指尖,重新搁在自己的脖颈之上,“任何人都有权利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哪谈得上什么恶心不恶心?区别只在于喜欢的对象是男是女罢了。”
  乙三问,“那么祁兄,你喜欢我吗?”
  祁爱白的话语再一次顿住。许久之后,他点了点头。此情此景,面对这个问题,无论他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他都无法给出一个否认的回答。
  乙三再一次笑了,笑容如拨云见日般明朗。
  他十分高兴地倾身向前,将祁爱白揉在怀里。在祁爱白背后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神情依旧满足而得意。从昨夜开始便一直萦绕在他心中的不甘之情,终于烟消云散。
  这就对了。仅仅强迫祁爱白与自己建立关系,并不能让他感到满意。他想要看到祁爱白心甘情愿、甚至主动向他提出那种要求。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自己之前的自作多情不是那么可笑。
  虽然祁爱白点头时所显出的那种勉强之感是个不小的遗憾,但凡事都不可指望一步登天,总得循序渐进的来嘛。
  乙三用手指划过祁爱白的背脊,感受到对方在自己怀中微微地颤抖,得意之情大涨,心中某个地方也变得越发火热。“祁兄。”他稍稍松开怀抱,让自己能看到祁爱白的脸,而后朝着对方微张的唇倾下了身,想要回顾一下昨夜的滋味。
  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响。
  乙三皱了皱眉,暗骂究竟是谁在那里破坏气氛,却没有因此而打断自己的意图。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更何况眼前之人乖巧顺从的模样,着实令他心动。
  就在他的唇离祁爱白还不到半寸之时,房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乙三:“……”
  祁爱白惊慌失措地推开了他。
  门口那人更加惊慌失措地发出了一声惊叫。
  还不等乙三爆发出他的怒气,又有一群人冲过来,由房门鱼贯而入,将屋内挤得满满当当。看起来全是一些侍卫。
  最后又有一个家伙步入了房间。
  乙三暗骂一声晦气:这不是昨天那个禽兽吗!
  郑司帆迟早会上门找茬,这在乙三的意料之中。然而这个时机竟然如此不巧,着实令乙三后悔起自己当初究竟为什么要放这个混蛋一命来。
  至于最开始踹开门,坏了两人的好事,而后还大惊小怪地叫嚷出声的那人,其实乙三也见过。是谁来着……
  “师弟。”祁爱白终于将心绪成功平复了下来,咬着牙问,“你又有何贵干?”
  乙三想起来了。是玄剑宗那个唯一在祁爱白之后入门的核心弟子,姓陈名显。
  陈显听到祁爱白那一声问,却是半晌都没回答。他受到的惊吓实在是太大了,脸色竟然比祁爱白本人还要通红。
  许久之后,陈显才终于回过了神。他还是没理祁爱白,而是伸手指着他,转过身向着后方的郑司帆怒目而视,“你不是说这家伙被人绑架了?”
  “祁兄、祁兄……”郑司帆显然也被眼前的情况给惊了个不清,呢喃半晌才终于理清头绪,而后猛地伸手指向乙三道,“是的!就是这个人,昨晚从我房里将祁兄给绑走了!”
  祁爱白一愣。
  乙三失笑:看来这个混蛋,还真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啊。

  ☆、第15章 栽赃陷害

  陈显听到郑司帆的话,流露出几分迟疑,将视线转移到乙三身上。
  虽然祁爱白已经将他推开,两人却仍旧双双坐在床上,之间的气氛一目了然。
  陈显越发火大了,“你说这是被绑架的样子?”
  “陈少侠,你听我说。昨夜祁兄在别院和我一同饮酒,醉酒后我将他扶入客房,然后忽然就被人击伤,醒来之后便发现祁兄已经被人带走。”郑司帆理清思路,细细从头说来,“现在祁兄出现在这里,这个人又莫名出现在祁兄身边,不是他绑的还能是谁?”
  陈显冷哼一声,也没说对这席话是信还是不信,就对着祁爱白和乙三两人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开口解释。
  祁爱白本来想说点什么,看到他这副作态却是不爽得很,顿时扭过头去,一声都懒得吭。
  乙三则道,“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和祁兄前夜就住在这家客栈,这本来就是祁兄定的屋子。而且昨夜我回来的时候,祁兄已经在这里了。”他有把握自己当时并没有被郑司帆看到脸,说起谎话来草稿都不打。
  “狡辩!”郑司帆冷笑,“难道还能是祁兄自己打伤了我,又自己跑回来了不成?当时祁兄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他边说,边咄咄逼人地走近数步,险些将指甲指到乙三的鼻子上。
  祁爱白默默走下床,护在乙三身前,“你不要冤枉他。”
  乙三有些意外。
  郑司帆和祁爱白四目相对,顿时有那么点心虚。
  “我倒觉得,说不准是有哪位英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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