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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海贼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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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双重诅咒
“喂~~山治！醒醒山治，山治~~~~~醒醒！！！”朦胧间，山治做了一个很古怪的梦，他梦见李御眼睛瞎了，自己则被疯狂的李御一掌重伤。最可笑的是，在梦中绿藻头那家伙竟然把鬼魅船长的位置传给了他，真是可笑，那个跟他格格不入，动不动就打架的吝啬家伙，怎么可能把船长的位置传给他呢？！
“山治！你醒醒啊~~别哭了，喂~~别……哭了！！”山治听到了很多人都在叫他，有芭芭兽，有波妮小姐，有克比，还有詹姆斯和冯克雷，怎么了？他哭了吗？山治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双眼已经被泪水迷离了。
他抬头，看到了熟悉的黄金制作顶棚，知道自己又回到了火焰梦想号后，赶紧问道：“绿藻头呢？那家伙在哪？！”
鬼魅船员皆默然，波妮摇了摇头，叹息道：“不知道，这几天都没船长的动静。怎么？你去海军本部没看到他吗？！他……去了哪里？”
“海军本部？！”山治愣愣的重复着，回忆里全是尸山肉海，李御浴血的身影以及恐怖的眼伤。“这不是梦啊……”山治的表情刹那间扭曲到了极点，大家担心他的伤势，詹姆斯岔开话题道：“山治，你都睡了三天了。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现在大家已经到鱼人岛了！！”
“三天？鱼人岛？”山治愣愣的问：“怎么这么快！这几天都发生什么事了？！”
“哎，说来话长哦！！”冯克雷摊了摊手：“伊娃桑发现你时你全身骨头都已经断了，他给你施加了治愈荷尔蒙之后便把你送了回来，还好赤犬和青雉两个大将被四个白胡子海贼团队长联手围住，没有功夫搭理咱们，大家聚集之后便带着你一起出逃了。海军政府虽然对咱们的海贼团下派了通缉令，但因为他们也损失惨重，所以并没有派大将来抓捕咱们。”
“继续讲！”山治试图坐起，只感觉四肢百脉撕裂般的疼痛，果然是治愈荷尔蒙的效果。
冯克雷歇了口气，继续道：“听说那天海军政府损失惨重，大将黄猿死了，元帅战国受了伤，海军本部垮塌了一半以上，大部分房屋全部烧毁。唔，我想他们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有功夫抓咱们了。”
山治皱了皱眉：“你刚刚说，大将黄猿死了？他怎么死的，查出来没有？！”
冯克雷摇了摇头，克比走出来道：“听说大将黄猿死的极其诡异，浑身上下连个伤口都没有！目击他死亡的海军有不少，可惜那些海军大部分都疯了，偶尔有几个清醒的，说的也是含含糊糊，竟然都说跟一个红头发的恶魔有关！恶魔，呵！怎么可能~~哎，对了，伊万克夫在尸体堆上发现你时，不远处就是黄猿的尸首，听说他当时的表情极其恐怖，好像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一样！”克比的身体恢复的很好，白皙的肌肤透着健康的光彩，这次的他因祸得福，身体的防御提升了好几倍不说，终于可以自我修复了。
山治叹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转头打量着屋子里的鬼魅众人。
詹姆斯、冯克雷、芭芭兽、波妮、克比以及……暴君熊？
“你？”山治开始竟没注意到他，有些诧异的问：“你怎么来了？不会是……”
“是，那场打赌索隆赢了，我决定加入鬼魅！！”
“你知道？”山治诧异。那场打赌的规则是只要李御打败黄猿就算他胜，暴君熊竟然知道这次是李御杀死的黄猿吗？
“不知道！”巴索罗缪摇了摇头，“但我却知道这个。”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悬赏单，悬赏单上的男子红发飘逸，一双火红的兽瞳邪恶至极，獠牙狰狞，活像来自地狱的恶魔。“那些海军没有撒谎，他们所说的杀死黄猿的红发恶魔，恐怕就是索隆吧！”
“……”山治沉默了，巴索罗缪熊把这当成是默认了。点了点头道：“不管如何，我答应的事情不会反悔，你既然是鬼魅的副船长，你有权利决定现在开除我或是留下我！”
“留下！”山治毫不犹豫道，紧接着抬起头，环视了屋子一圈，对满怀期待的鬼魅众人说道：“首先，我要替索隆向大家道歉，他不会回来了，而且……这个不会回来，很可能是很长的一段时间……”在鬼魅众人压抑且悲恸的目光中，山治把自己的经历缓缓讲出。
在言语间，他略过了李御让自己当船长的那一段话。因为，山治的心中一直坚信，鬼魅海贼团的船长只有一个，那个人叫做――诺诺罗亚…索隆！
大将黄猿的葬礼结束后，面色苍白的佛之战国任命了海军政府的新一任大将――斯摩格。在陈词时，佛之战国说的慷慨激昂：“鉴于斯摩格准将在这次空前大暴乱中所表现的不凡毅力与品质，海军政府特批其为继任大将黄猿的新一任大将。授予其海军最高荣誉，职权范围与赤犬、青雉等同，享受紧急情况调派海军政府一半以下兵力的特殊权利！！”
在全海军羡慕的目光中，斯摩格披上了那件属于大将的白色海军装，虽然依旧叼着雪茄，但眉宇间所流露出的气势，却在这一刻，发生了本质上的变化。
望着天际，加冕礼上的斯摩格心中默念：“索隆，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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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到底过了多久，李御只感觉眼睛一阵剧痛，他的神经蓦地绷紧，手指颤动了两下。
“你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李御的思维从混沌中脱离，感觉眼前火辣辣的疼痛，他试图睁开眼，看到的却始终是黑暗一片。
“眼睛，我的眼睛呢？”李御的心跌到了谷底，他不信邪的伸手触摸，摸到的，却是眼睛上冰冷的白布。
“不要动它！”一只老迈的手突然抓住李御的手腕，似乎是焦急，又有些埋怨：“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
李御颓然的放开手，回想起昏迷前的一切，他似乎有些不甘。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手掌几乎要被捏爆了。
老头摇头叹息：“没了眼睛，又不是丢了性命。小子，你至于这样吗？！”
李御手指一松，道：“是你？老头……是你救的我么？山治……山治他怎么样了？”
“是我！你可以叫我老乔，但请别叫我老头！”老乔皱眉：“山治？你是说那个黄头发的小子吗？他啊……很够义气，为了你的性命，把你交给我了。还说了一些他会替你照顾那帮家伙，等你回去之类的话！只可惜你当时被我用霸气震晕了，神智早就没有了！”
“他真是这么说的？”李御哽咽，他甚至能想到当时的情景。“那个白痴，何必呢！！”一边说着，冰凉的液体顺着眼角流下，浸湿了眼前的白布――原来瞎子也会流眼泪。
“男子汉大丈夫，老是流眼泪羞不羞！！”老乔不冷不热的来了一句，一句话，让他在李御心中树立的隐士高人，世间强者形象全部轰塌。
“我靠！你个死老头，这叫兄弟感情~~懂不懂！！你没有兄弟感情吗？！！老子一辈子也没哭过几回，偶尔为兄弟哭一下怎么了~~你！！你他奶奶的……啊！”咣的一声，李御被老乔踹到了地上，只听老乔怒道：“死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我叫老乔，不叫老头！你要是再赶叫我老头，信不信我把你……”
“老头老头老头！死老头，老人头，变态老头，色情老头，没人要的糟老头……”李御嘴如爆豆般噼里啪啦的说着，五分钟不停歇的外号攻击终于让他发泄了心中的愤懑，满意的笑着，四仰八叉瘫软在地上。
“浑小子！！你骂够了？！”李御隐约听见拳头紧握的嘎嘣声，之后是老乔愤怒的大吼：“我就不该救你回来！！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进大海喂鲨鱼？”
李御冷冷道：“不信！”
“不信？……”老乔冷哼两声，忽然觉得这两声冷哼没什么气势，又示威似的跺了跺脚，发出了“咚咚”的两声。这样增加气势，李御都不鸟他，老乔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了，半尴不尬的来了一句：“不信算了！”
“噗！”李御终于咧嘴笑了：“哈哈哈哈哈……”似乎被老乔的滑稽逗到了笑点，李御越笑越大声，最后换成了双手捶地，捂肚子哈哈大笑。
“喂，喂！没那么好笑吧，小子！”老乔撇了撇嘴，伸脚踢了李御两下，哪想踢到的是李御受伤的部位。李御脸色煞白，冷汗潺潺，面容扭曲到了极致，捂着右腰一边颤抖一边蜷缩起了身子。
“喂，小子。你没事儿吧！喂~~~”老乔蹲下身，快速拨开李御的手，查探着他右腰的伤势，一脸凝重。
“大！”突然，李御大叫一声，紧接着伸手拍了老乔一记，只可惜因为看不见，本该拍到头顶的一记，拍到了老乔的鼻子上。
“唔，你这臭小子……”老乔揉着通红的鼻子，跌坐在地上臭骂道：“他娘的，臭小子你骗我！！”
“哈哈哈哈……”李御肆无忌惮的笑着。
老乔转了转眼珠，突然挑了挑眉：“哼，既然你小子这样不尊敬老人家。老夫也就不给你讲那个双重诅咒的问题了。”说着，他拍了拍屁股站起来，脚步往门口移动，目光一直盯着李御。
“等一等！！”李御这次的声音有些焦急。“双重诅咒？那是什么？你上次没给我讲~~这次可别想耍赖！”
“噢？老夫听这口气怎么这么霸道啊？哎~~真是，人老了心脏不好，口气太生硬，吓死老人家了，好了好了~~不讲了，留着你自己慢慢研究吧！！”老奸巨猾的老乔又往门口走了两步，但目光却依然留在李御身上。
果然，没走两步的老乔又再次被李御叫住了。“喂喂喂，等等啊前辈！！”李御焦急的改口了。他实在很想听老乔说的双重诅咒，连忙陪笑道：“好啦好啦~~前辈，伟大的前辈，您就是世界上最善良无敌牛叉的老人家。佛之战国只配给您提鞋，白胡子只配给您捶背，海贼王罗杰只配给您倒洗脚水，这~~总行了吧？！”
“海贼王罗杰？……倒洗脚水？”老乔一脸复杂的皱起了眉头。
糟了！一听老乔疑惑的声音，李御立刻在心中暗骂自己蠢蛋。老乔既然和雷利认识，百分之八十是海贼王罗杰船上的船员。他让罗杰给老乔倒洗脚水，不就是当着人家面儿骂人家哥们儿吗？李御万念俱灰，表情顿时苦的不能再苦了。
“倒洗脚水？嗯……”老乔点了点头，皱纹累累的老脸突然绽开笑容，嘿嘿发笑的摸了摸鼻子：“这个倒是不错！！”他走到李御身边把他重新抱到了床上。“哈哈！小子，你说了这么多话就这句最顺耳，老夫爱听，下面我就给你讲讲双重诅咒的事情怎么样！”
“嗯？”李御纳闷极了，这老头什么毛病？我骂他兄弟他还对我这么好！莫非他和罗杰有仇不成？可惜时间容不得李御思考，他点了点头，抑制不住的兴奋道：“快说快说！我听着。”
老乔搬了个板凳坐在床头，提起双重诅咒，他笑容收敛，整个人顿时严肃起来道：“双重诅咒，顾名思义，就是拥有两种诅咒。这种诅咒十分特殊，目前查证仅在初代鬼辙这把刀上出现。”
老乔顿了顿，继续道：“‘妖刀的主人，通常都是死在自己的刀下’。关于这个预言，并不是危言耸听，因为携带了诅咒，所以妖刀们都有嗜主的本性，但初代鬼辙有一点不同，它不光能嗜主，还能给主人带来厄运！”
“厄运？”李御愣了，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什么意思？”
“所谓厄运，就是你只要当过这把刀的主人，不管时间长短。即使你现在失去了它，你也会被诅咒，事事不顺只是其次，最吓人的是危及生命！就如同你这次，虽然大难不死，但眼睛却瞎了，这就是初代鬼辙对你造成的厄运，而且如果不小心，这种厄运只会越来越强，直到你真的死了为止！”
李御咋舌：“闹了半天，我最近这么倒霉原来是因为它？！他奶奶的，这……就是双重诅咒？”
“这就是双重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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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有梦想，就有希望
李御愤怒的咬着牙，用拳头狠狠砸击着墙面，但是除了浑身酸痛之外，那面土墙就只崩下了几块墙皮。
老乔急忙道：“别激动，你现在受伤呢，大部分的内脏和肌肉都有破损。最少还需要半个月的调养！”
“半个月？奶奶的，光养伤就要花半个月！该死的破刀，老子可被它给害死了！！不行，老头，你说什么也该给我把它毁了，你不是铁匠吗！你知道怎么铸刀就知道怎么毁刀，对不对！求求你，帮我毁了它，老子现在恨死那把破刀了！！”李御歇斯底里怒吼道。遍体鳞伤，都是刀害的，他现在对初代鬼辙的仇恨可以说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你小子别开玩笑了！”老乔哭笑不得：“刀没有罪，这是它的本性！就好像学坏了的孩子，只能怪罪于他生存的环境，而不应该怪罪他的本身。对了，我在你身上搜出了一块石头，对我很有用处，你能不能……把它交给我？！！”
“石头？绿光石？”李御脱口而出。
“对，就是这块石头！”老乔从桌上拿过绿光石，石头乍眼看去平平无奇，但隐约间却有股翠绿的颜色，让人看后心旷神怡。
“那石头，恐怕不行……”李御不情愿道：“它可是老子的救命符啊，没了它，老子恐怕伤上加伤，早被人给挂了！”
“倒不是抢你的东西！”老乔哭笑不得：“你可知道这石头的来历？”
李御回忆了会儿，说道：“应该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反正我是从一个小岛上捡来的，他们村民都说这块石头是天上掉下来的陨石。”
“你说的没错！”老乔点了点头。“这块石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我上次跟你说过正义之剑的事儿吧！”
李御点头：“说过！”
老乔点头道：“这块石头就是跟正义之剑有关。”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了那张图纸，递到李御手中，说道：“这张图纸上面，列出了几种铸造正义之剑的原料。其中有几种我自己本身就有收藏，另外的一些都是我前两天在外面采集的，而现在铸剑唯一缺少的就只有两样东西，其中一样是眼前的天外魔陨，有了它，那把正义之剑就算成功八分了。”
李御疑道：“你准备铸造正义之剑？是你自己使用？”
老乔严肃的摇头：“不，是给你用！”
“给我？”李御突然觉得兴趣缺缺，不由冷笑道：“瞎子用正义之剑？别开玩笑了……更何况，用初代鬼辙制造的正义之剑？我对那把刀感觉恶心。只是给他换了个包装而已，想让我再用那把垃圾刀！门儿――都没有！！！”
李御话音刚落，屋子里的初代鬼辙突然嗡嗡轻鸣起来，似乎听懂了李御的话，刀鸣声愈加凄厉，好像十分不满意般。
“看到没有！我俩是这就是相看两相厌。过去我上了它的当，现在我可学尖了！说什么也不再这破刀身上浪费生命。”李御仿佛觉得这样的话还不够重，又加了一句：“就算碧游，也比这把忘恩负义的刀强！”
“嗡嗡嗡”初代鬼辙继续轻鸣，似乎被李御骂的狠了，轻鸣声里夹杂着愤怒，也夹杂着委屈。老乔虽然是刀中行家，但看见李御竟然和刀制气，不免莞尔道：“呵呵……你小子够倔！但怎么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这把刀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妖刀，妖刀是什么刀？妖刀就是你佩带上去，就不能后悔的刀！！别以为这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没有能制服这把刀的，告诉你，并不是所有人都像黄猿那样被刀控制。这把刀在八百多年前，是有主人的！！”
初代鬼辙颇为通灵，一听到老乔提到八百年前，轻鸣声明显小了许多。嗡嗡声倒像是一个乖巧的小猫正在撒娇。
“八百多年前？”李御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哼动：“不会是那个大战士――艾尔吧！”
“不是艾尔！”老乔摇了摇头：“大战士虽然算是绝代强者。但那个真正让这把刀驯服的人，却叫做――肖安！”肖安名字一出，初代鬼辙立刻停止了嗡嗡声。
“肖安？”李御眉头紧皱：“怎么又是他？！”
老乔笑了笑：“索隆小子，看来你似乎知道不少嘛！”李御被他说得脸色一红，不敢隐瞒道：“其实，我只是听说过而已。至于他的具体事迹，我总是有些发懵！”李御说的是实话，为什么肖安做了这么大的贡献，却被勇者之岛的人如此鄙视，李御至始至终都想不通。
“呵呵~那个人的事迹，确实很让人迷惑！不过直到你真正看了拉夫德鲁的历史正文，你就会明白他是一位旷古烁今的绝代强者！”老乔摸了摸下巴上稀疏的胡子，重新扯回正题，说道：“怎么样，小子，你倒是同不同意借给我绿光石？”
“借给你？你会还吗？”李御满怀希望道。
“不会！”老乔彻底打碎了他的梦想。
“唔，那你拿去吧！！”面容跨塌下来，李御虽然不愿，但还是同意了：“前辈你毕竟救了我，我索隆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正义之剑铸成之后就给你用！也算是作为你救我的报答了！”
“这怎么能行！”老乔立刻吹胡子瞪眼道：“初代鬼辙是你的，绿光石也是你的。老人家只是出一份力而已，我都快老死了，要那东西有什么用~~？正义之剑可是全天下梦寐以求的宝刀啊！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告诉你……初代鬼辙经过淬炼，性格上肯定会温和许多，比起以往也会更加容易控制。你不用担心他报复你……”
“可是！”李御欲言又止，刚刚的一番谈话让他又想起了自己是个瞎子。
是啊！他是瞎子，一个瞎子当剑士？别开玩笑了。
老乔不满意道：“瞎子怎么了！”他起身，只听脚步声断断续续，未几，老乔将三把刀放在了李御的床头，冲他严肃道：“摸刀柄，说出它们的名字！”
李御伸手，探触着三把冰冷的刀柄，每把刀的纹路上总会有些不同。这些难不倒李御，刚摸上一把，他便立即道：“这是碧游！”
“对！”老乔点了点头，看李御又把手伸向了另一支刀柄。
李御带着肯定的口气道：“这是三代鬼辙，剩下的一把应该就是和道一文字！”老乔赞赏的看了他一眼，道：“就是这样。你既然没有失去一个剑士最基本的触感，就算还没丢掉成为世界第一大剑豪的希望！”
“喂，拜托~~这有什么，这只能算是一个人本该有的触觉啊！！”李御辩解道：“我成天摸着它们，所以才对这些刀的纹路如此熟悉，但是对战和它们不一样，对战靠的是眼睛与身体的密切配合，我的眼睛已经……”
“你难道打算自暴自弃？”老乔危险的看着李御，突然叹了口气：“是我看错你了吗？我竟然从你刚刚的乐观态度上分析出你是一个对事很积进的人，没想到……”
“倒也不是！”李御反驳道。“可是，让一个失明的剑士重新拿起剑，你应该知道是多么不容易。”
“就算不容易也要做，你不是还有你的梦想吗！！”老乔的眼睛闪烁着光芒。“有梦想，就有希望啊！”
李御一字一顿的重复着：“有梦想，就有希望！”
“好了。”老乔拍了拍手，从旁边拿出初代鬼辙放在膝盖上，口气严肃道：“诺诺罗亚…索隆，现在我以铸剑大师乔伯利…维嘉的身份向你提问，你之后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带着三分虔诚的态度去发誓。第一，你是否愿意毕生的精力去妥善保管这把正义之剑，不再让它蒙尘？”
李御嘴角颤抖，他感觉这更像是结婚典礼，不过还是下意识道：“我愿意。”
“第二，你是否能在一生之中的每一个时刻都伴随在正义之剑左右，成为它的伙伴？”也就是说，李御从今往后，干什么事情都要背着一把大剑。
“我……愿意。”李御咬牙切齿道。一把剑而已，他……背的动。
“第三……”
“有完没完啊？”
“这是最后一条！”老乔严厉道，伴随着他的话语，初代鬼辙也像感悟到了什么，发出了轻轻的鸣动，整个提问过程神圣又庄严。“第三，你是否愿意毕生都用这把剑去诠释正义，不杀正义之人，不杀老幼妇孺，不杀无辜的人？”
“这……我……”李御有些犹豫，他以前就曾杀过一个孩子，这算不算不正义了？
“快回答！”
“我，我会用自己的方法去诠释正义吧。”李御蹙眉道。他刚说完话，老乔突然伸手拉过李御的手，把他的手盖在了初代鬼辙的刀柄上，妖刀突然闪烁出一抹华光，映的整个屋子华彩熠熠。
“从即日起，契约生效。正义之剑，归于诺诺罗亚…索隆所有！”老乔说完，布满褶皱的手掌覆盖在了李御按在刀柄上的手上。
“嗡”伴随而来的是初代鬼辙的轻轻鸣动，李御虽然看不见，但从初代鬼辙的刀鸣声上可以辨别，此时周围的情景一定很神圣。
老乔把手收了回来，李御也快速的把手收回。老乔笑了笑，说道：“从即日起，正义之剑就要正式的回炉重铸，小子，你要留在这里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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