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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少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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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仆一吓,顿时明了:“是!是!我定半句不说,公子放心。”
“那厢房可开好了?”
“听您吩咐,在二楼最角那间,绝对叫人瞧不见。”
“那就好。”苏衡逸又露微笑,无限风流。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真欠虐。。。啊真欠虐。。。
19
第十九章 候英雄救周小鱼? 。。。
房中三人左等右等,等了半天等到小仆一句:“周公子自个先回去了。”
候熙锦手中把玩的酒杯突然一裂,转眼那手已经揪住了那人的衣领:“说!他到底在哪里?”
饶百章难得见他如此冲动,虽四人一块,因为各种原因,他并不与候熙锦走的太近:“你这是做什么?也许他真自个回去了。”
“他不认路,头次走过的地儿他定回不去。”候熙锦话中已是隐忍,一想到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他若是遇到不测……他是半刻也等不得。
饶百章与徐安华一听,也知道出了问题,一同逼问那个小仆:“你是自个说实话呢?还是要我撬开你的嘴?”
小仆也知道见风使舵,一瞧这些人气势慑人,也知道不好惹:“他,他让那苏公子带走了。”
“哪个苏公子?”候熙锦手下一用力,直勒的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苏衡逸,苏公子!”
“带哪里去了?”候熙锦嗓音越发低沉,气势也越发吓人。
“这,这我也不知道,客人订房,这,这都是保密的。”小仆此时已经吓的瑟瑟发抖。
“……”候熙锦听完便要冲出门去找。
“等等!”饶百章拉住他,“这儿我有人认识,我叫人来帮忙找。”
候熙锦一把挣脱,头也不回:“我等不了。”
饶百章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丢给那小仆:“将这个交给你们店主子,叫他立刻找到那人,找不到……我便要他的店明日在这京城消失。”
小仆慌忙借住,急急奔了出去。
“这下你可好心办坏事了。”徐安华盯着桌上的酒杯,没有动弹。
“这事我怎料到?”饶百章一转方才阴沉沉的面孔,无辜的靠近他身边:“你刚刚可是生气了?”
徐安华面色一沉:“你就不怕他出事?”
“他出事对我也没坏处,不是吗?”饶百章一把将徐安华的脸转向自己:“我在问你话呢?你刚刚是不是生气了?”
他清淡的眸子映着候熙锦略带期待的脸:“没有。”
搭在他肩上的手一紧,叫他一阵钝痛:“你总这样。”
“君臣有别……”
徐安华还未说完,饶百章忽然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够了!”
……
周小鱼觉得有什么在他身上游走,叫他很不舒服,他避了避,没能避开,这才不情愿的睁开眼,眼前的场景却叫他吓得差点魂出七窍。
他猛的挥开那双在他周身不安分的乱摸的手,缩到角落:“你,你们做什么?”
面前三人笑的yin秽,只瞧的周小鱼心中惊慌,他自然知道这些人要做什么,吓的已经无暇想这局面怎么变成了此刻这等摸样。
对了!苏衡逸,苏衡逸呢?
“醒了?”
带头的男子见周小鱼惊慌的摸样很是开心:“这下可好玩了。”
这也不知道谁,把这么个可人儿独自丢这儿,明摆着是白白给他们乐呵乐呵的。
周小鱼想冲出去,一动,才发觉浑身无力,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有人上前来,强行掰开他的嘴,他奋力挣扎,此刻才痛恨自己半点功夫不会,这儿时打架的蛮劲也早已经被时光磨的差不多,还真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
他想喊,却被一把灌进来的酒呛了满口,挣脱那人,他抓着衣襟趴在床边,咳的喘不过起来,渐渐感觉体内的温度慢慢上升,心也跟着渐渐下沉,这酒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小鱼知道自己身子发烫,反应很不乐观,埋头趴在那儿更是不敢动弹,他怕自己这要叫那些人瞧出药效上来了,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那三人话也不多,只静静的等在一旁,想着什么时候乐一乐。
能拖一时拖一时吧,周小鱼迷迷糊糊的想着法子,却未发觉自己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抹上的红晕也是藏不住的……
察觉异样,有人伸手拉他,身子因为药效而有些敏感,他一缩,猛的一甩手:“别碰我!”
可他知道,拖不了了,下一秒便被人一把压倒在床铺内,双手被制,周小鱼想喊,出口却是难掩的喘息,他顿觉不堪,想将头转到一边,逃避现实。
压在他身上的男子瞧周小鱼红霞上染,满目情yu的摸样竟愣了会儿,随后便是猴急的伸手扯他腰带,手下粗鲁,没半点温柔。
周小鱼本就在强撑,他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等惊吓侮辱?见自己这衣服都快叫人扒了,终于止不住吓哭起来,眼泪一发不可收拾。他哭的喘不过气来,口中咽呜着:“候熙锦……呜……候熙锦……”
本要实行不义之举的某人手里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动作了,本以为是宁死不哭的高洁莲花,没想到竟会吓的哭成个孩子摸样,不觉好笑。
还未等他有机会笑出声来,房门被大力踹开,还未看清来人自己已经被一把撂倒在地,直撞的他眼冒金星,疼的直叫唤。
另俩人见形势不对,立刻没出息的跌跌撞撞的逃出门去了。
来人靠近床边,满心的不安。
周小鱼抬头瞧一眼他,见是候熙锦,又是将脸转了回去,缩在被子里接着哭,双手捂着脸,孩子气的不行。
候熙锦想笑,却瞧着他衣裳不整,一副委屈的摸样怎么样都是心疼,心中有口气无处可出,早知道那几个下流之徒应该狠狠揍一顿。
他不由的双手紧握,又努力放松,靠近些,将周小鱼拥进怀里:“好了,没事了,别哭。”
幸好,赶得及。
小孩委屈的时候安慰不得,越安慰他哭的越凶,周小鱼算是彻彻底底贯彻这一点了,在候熙锦安慰一声后哭得越发厉害。
候熙锦也知道,只等他哭累了,将他带回家去,这种鬼地方他再也不会让周小鱼来了,还有那个苏衡逸,他也要找他算账。
抱了周小鱼半响,候熙锦才发现他身上烫的不自然,正想问,便见他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你被下药了?”候熙锦一惊,便要推开距离瞧他。
周小鱼紧扒在他身上,哪里好意思让他瞧:“我,我难受……”
候熙锦一僵,放在他身上的手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我给你叫个姑娘?”
周小鱼的声音都像快哭了:“我不会……”
“呃?”候熙锦忽然乐了,闷笑着胸腔跟着一起一伏,叫怀中的周小鱼气恼。
“要不……我帮你?”候熙锦紧张的说话都干涩起来,有些沙哑,叫怀中的周小鱼不安的又缩了起来。
“你看着办……”周小鱼将头埋进他怀里,说的话叫候熙锦哭笑不得。
候熙锦伸手探进周小鱼□,才触碰,便觉周小鱼整个身子抗拒起来,头埋得更低,攀着他衣襟的手抓的更牢。
明明害怕到极点却半点不躲闪,可见他对自己有多信任,一想到这儿,候熙锦心中更是难言的柔软。
轻扶周小鱼的背,安抚他放松下来:“别怕,你若说不,我便停手。”
作者有话要说:虐不?。。。= =。。。
哎呦~你们有些人的留言真搞笑。。。好吧,我笑点低。。。
看到“我口爱的周。。。”我竟然也喷了。。。= =
20
第二十章 坦白心意! 。。。
周小鱼哪里还好意思答话,候熙锦一低头,他早已耳根通红,倦在自己怀中异常惹人怜爱。
“你就想着是很平常的事就好了……”他一边安抚,一边再次试着探进。
周小鱼忽觉自己被炽热的大手握住,攀着候熙锦的手紧绷,嘴里忍不住咽呜一声:“恩……哪……哪里正常啊……”
候熙锦本也有些紧张,毕竟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这种事情,只是周小鱼这话实在让他觉得好笑,不由连心情也放松下来。
他也知周小鱼心思单纯,这些情事定没什么经验,手下轻柔,温柔无比。
“恩……”周小鱼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喘,忽觉自己声音带着情se,十分羞愧的咬紧牙关,不愿再出声。
“就算你出声,这儿也没人会注意的,忍着辛苦,你别勉强自己。”候熙锦嘴上一本正经,可这心思已经歪了,他没想到周小鱼方才那一声轻喘竟引的自己有些□难止,好不容易给压了下来,没叫他发现。
周小鱼只觉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油然而生,迷迷糊糊听到候熙锦说了什么,只是害怕被欲望吞噬的自己,像要抓住救命稻草般唤了一声:“候熙锦……”
手掌附上一股温热粘稠的湿意,耳边是周小鱼呼唤自己的那一声,羞涩难忍。候熙锦忍不住想看看他此刻的表情,伸手将埋在他怀中的下巴勾起,那张脸此刻布满红晕,眼眸湿润,又是不解又是有些羞涩的望着自己。
一股欲望涌上心头,瞧周小鱼的黑眸也越发深邃起来。
“你……你干吗?”
他的话语瞬间淹没在突如其来的唇齿交缠间,惊的他除了愣在原地,大脑空白的不知道该想什么,不知道该做什么。
瞪大的双眸中倒映着男子深情亲吻的容颜,让他惊慌失措。
感觉到对方的舌尖舔过自己口中的没一个角落,最后逼着自己与其交缠。
周小鱼渐渐被带入其中,他本能的小小挣扎了下,便温顺的闭上了眼,顺应这自己的感觉回应他。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们从温情里清醒过来时,早已紧紧相拥在一起,一松手,周小鱼便开始大口喘气,倒是难得的安静。
半响,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倒是呼吸越发平稳,候熙锦低头一瞧,不禁笑了,原来是睡着了。
想他这副摸样,要叫周家人瞧见,还指不定猜成什么样,有了决定,便将周小鱼带回候府。
饶百章慢腾腾从另一侧房中出来,瞧见候熙锦抱着周小鱼离去的身影,不禁叹息一声:“有时,我也多想能有那样纯粹的身份……”
不为利,不为权,只顾自己乐逍遥。
身后响起徐安华的声音:“你做的事是越来越令人不齿了,还听人家墙角?”
“你若能叫两声给我听听,我又怎么会饥渴如此?”饶百章收起那份沉重,不留痕迹的与他调笑。
“……”徐安华闻言沉下了脸。
饶百章一瞧他那摸样便知是生气了:“好了,好了,玩笑也开不得。”
“你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饶百章不悦的皱起眉头:“你何时参加科考?”
“明年吧。”
明年啊……他眼望着不知什么地方,若有所思。
周小鱼醒来的时候,这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咦?我的衣服呢?这是哪儿?”他一起来便叽叽喳喳每个安生,身上只套了件纯白里衣,原来的都叫人换下来了。
候熙锦推门进来时,便瞧见他一身单薄的在地下晃悠,他一见自己,立刻想见鬼似的猛的钻回被子里,头一蒙大嚷:“我怎么在你这儿?”
“当然是我把你送回来的。”候熙锦将端来的汤放在桌上,“我给你找件衣服。”
“我的衣服呢?”周小鱼探出头纳闷。
“当然洗了。”
“……”周小鱼瞧他的眼神整一个在瞧□狂,仿佛他已经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害的候熙锦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真做了什么?
“除了给你换衣服,我可什么也没做。”他赶忙摊手。
没想到周小鱼一个被子扔过来:“你都对我做了那种事,你还好意思说什么也没做?”
这反应可不是候熙锦能料到的,他看着周小鱼气鼓鼓的摸样,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对你负责?”
回答他的抛来的玉枕,还有周小鱼气冲冲一声:“负你个头!你还真当我是姑娘家了!”
这生龙活虎,精神可回的够快的,真不知道该说他豁达还是少根筋,候熙锦估摸着他只是想闹事,去翻了套衣服丢给他:“穿上再闹,要着凉的。”
周小鱼三下五除二套好衣服,这腰带系的松松垮垮,整一个邋遢摸样,瞧的候熙锦直叹气,伸手去扯。
他立马向后一跳,捂着领子:“你干吗?”
瞧他那怕人非礼的小样儿,候熙锦都要乐疯了,面上倒是沉静的很,又是上前一步,一把扯住周小鱼的腰带给解了:“你说干吗?伺候你穿衣服!”
说完低下头,专心给他系起来,近两年,俩人个头猛窜,候熙锦都快高周小鱼半个头了,此刻俯下头才与他同高。
周小鱼很别扭,这眼睛瞄他头顶不是,瞄他系带子的手也不是,只好别过头,瞧着窗户发呆。
“好了。”说完他顺便将周小鱼衣服的褶皱抚平,整了整他的衣服。
周小鱼低头瞧见候熙锦腰间的护身玉,这才想起自己的,往脖子一摸,还在。
候熙锦自然瞧见他这个举动,也知道他挂在脖子那红线穿着一枚相同的护身玉。
“你都睡了一个早上了,把这碗热汤喝了,再去吃饭。”
周小鱼忽然急急忙忙要冲出门去:“不好!我爹娘要找我了!”
候熙锦一把将他拉回:“我早叫人去说了,你不用急。”
周小鱼这才安安静静坐下来喝汤。
候熙锦无聊的撑着头,歪脑袋瞧他,瞧的周小鱼一口汤下去不给呛到:“咳!咳!”
“没事吧?怎么喝汤也能呛到?”候熙锦赶忙过来帮他顺气。
“还不是你阴森森的看我。”周小鱼抱怨。
他话刚说完,忽然察觉那眼神与昨日那般相似,不能控制的想起俩人深吻交缠,顿时气息不稳,血色上涌……
“你脸怎么红了?”候熙锦慌忙将手背贴上他额头,“生病了?”
周小鱼拉下贴在他额头的手:“没事。”
他静静的望着候熙锦,安静的像只小猫般,似在等待什么,他需要一个解释。
“我喜欢你。”他没有回避,没有躲闪,很坦诚的告白了自己的心情。
周小鱼怔在原地,不知该做何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按扭啥的,真好玩~挖卡卡
21
第二一章 世事难料! 。。。
黄先生来检查周小鱼功课,俩人坐在一块一阵无言,周身流动的气息那样不同,黄先生面色越发沉重,气压很底。
这不知所云的东西画的什么?乱七八糟,一团乱线,黄先生正要发怒,抬头便看见自己的徒儿神游天外。
笔杆有意无意的敲打着桌面,将周小鱼的注意力吸引回来;他回过神:“先生?”
“我要教的早教完了,接下来便是想你自己有几分心了。”黄先生叹一声气,“这东西,你要给我看什么?”
周小鱼瞧一眼自己胡乱涂画的东西:“我的心情同这一团乱麻一样,找不到头绪,也成不了画。
“近日有烦心事?不如说给我听听吧。”
“先生不用担心,我过两天就好了。”周小鱼强笑一声,明摆着不愿说。
黄先生也没勉强,只能开道两声离开了。
过两天便好自己这可都快两月了,候熙锦的话还在脑海里绕,周小鱼从未想过男女之事,更不用说去想会和一同长大的候熙锦有什么。
他很迷茫,希望有人告诉他该怎么做,却发现除了候熙锦,这件事谁也不敢告诉。
他问候熙锦:“我该怎么做?”
“这个答案要你自己想,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两人都是懵懂,只能凭着直觉回应什么,可这感情,又有什么直觉可言?
因为无措,周小鱼想自己也许该冷静冷静,也许分开久了,大家就看明白了,或许……只是一时冲动会错了意。
可这二月未见,怎么心越来越乱呢?
候熙锦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意思,刻意的给对方时间。
徐安华倒是出奇的喜欢周府的地儿,常常跑来温习课本,他说自己家弟妹多,家也没他这儿大,显的太过热闹了些,不适合读书。
“最近怎么都不见候熙锦?”
“是啊。”周小鱼随口应道,心不在焉。
“你最近有心事?”又是这句话,不知多少人问了。
徐安华其实早知道了个大概,毕竟那日听墙角的又不是只有饶百章一人。
“没啊。”周小鱼将书来回的翻,却看不进一个字。
徐安华没再搭话,关切的看周小鱼一眼,继而埋头做自己的事去了,既然他不愿说,自己也不用去淌这趟浑水,毕竟,自己还在这水里爬不出来呢。
饶百章,这个名字像一块巨石压在他心头,叫他沉重的喘不过气来,他道自己心思淡漠将他心意拒之门外,他又哪里肯听自己,若真接受了他,那要和多少人无法交代。
自己不说,本就是个臣子,却传出与君有那等苟且之事,史官该怎么记他?怎么记他徐家?又会怎么记他饶百章……史官笔下无情意!
各在其位,永不越轨,这才是最安全的。
空中是什么大鸟划过,留下一嘶长鸣,尖利而悠长,无比凄哀……
两人被引得望向窗外那一方蓝天,沉默着,皆是无言。
母亲在抱怨儿媳不得子后依旧坚持不懈的上山求子,大嫂依旧平平淡淡的过自己的院中日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被母亲问起候熙锦,周小鱼也只随口敷衍过去,没了候熙锦,周小鱼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还真像离了水的鱼,恹恹的闹腾不起来。
“苏大人的儿子是怎么了?听说被扫地出门了?”
“唉……苏大公子本就风流,没想到这么想不开,毕竟为了个男人被扫地出门。”
“唉?”
这便是最近京中传的最热闹的消息,苏大人的儿子苏衡逸前几日被家里扫出了门,不单单是这样,而且将他名字在族谱上划了去,当真不要这个儿子了。
周小鱼哪里想到当初差点把自己害惨了的人,如今真的遭报应了,说他竟对观中一小相公动了真心,日日在那寻欢取乐之地流连。
这个在京城突然消失了似的人,却在之前特地拜见了周小鱼,他说是来道歉的,让周小鱼很是惊讶。
“那日我本本就无意冒犯你,只是一帮朋友前想讨个面子罢了。”苏衡逸笑着,一如既往的风流不羁,去掩不去那眼中显露的疲惫。
他留恋风月场许久,奇花异草皆沾过,一夜春宵何其多,却哪里料到竟会载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倌身上,自己想来,也都有些不服气。
他是容貌无双,还是才艺过人,或是贴心知己?总归有一样吸引自己的地方,却不想他倒是个例外。
“若说容貌,呵~我想他还不比你吧,才艺,那更是不如你这一手丹青妙笔,贴心更说不上,又倔又不听话,而且半分不懂我的心。”苏衡逸苦笑一声,“我也以为对他不是真心……我不怪他不信。”
可这夜夜登门早已不正常,隔三差五总费了心思找玩意儿讨他欢心更是不寻常,人人都看出他不对,只有他自己不知。
狐朋狗友都笑话:“不是对那小倌动心思了?”
他这半世风流就是为了面子也不会在人前承认:“怎么可能?情趣罢了。”
“哪里想到我早已陷的太深。”
苏衡逸的父亲位居朝中二品,虽头上有人压,不过他能压的人也不少,本来对于儿子这种浪荡行为他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可这玩男人……思想还比较不开化的苏老爷觉得伤风败俗透了!
这大官给儿子铺路子总有些极端,阻挡他风光道路的一切障碍物一并扫除,格杀勿论。
那气势,可真是人挡杀人,鬼挡杀鬼。
那小倌就被苏老爷揪进了大牢,这折磨人,刑部多年的他自然不会生疏。当然,也不会亲自动手。
有家丁是苏衡逸的耳线,知道这事儿立马来报,那时苏衡逸正将周小鱼带回房,想着等他醒了吓吓他,没想到倒是吓到自己了。
家丁气喘连连,三个字连不成一句话,听的苏衡逸越发心寒,才听出个苗头就拔腿冲出门救自己心上人去了。
周小鱼却留给那几个真正没什么人品的风流小哥,贞操不保。
“我实在没来的及想,只庆幸你没出什么事。”
听到这儿,周小鱼虽还憋气,却实在对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发不起火来,最后还是关切一句:“那你准备怎么办?”
“这闹也闹翻了,还能怎么办?”苏衡逸似乎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到哪儿不是过活?还怕过不下去,何况……有人陪着……”
视线飘到不远,才发现原来有个公子在那儿,他不时朝这儿张望两眼,距离不近,却大概瞧出些摸样,的确是一张普普通通的脸,都叫人有些不好记得。
“我要走了,他该等急了。”
“再见!”
“呵呵,希望吧。”他潇洒的背影映进周小鱼眼中,忽觉这人其实也是快乐……
22
第二二章 剪不断理还乱,是别扭! 。。。
深秋时分,黄蝶乱飞,走在大街上的忍总不自觉的裹紧了大衣领子,落叶总是会调皮的往行人的身上粘。
周小鱼站在大树下怔怔发呆。
若说他在苦恼怎么回应候熙锦,不如说他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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