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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唱阳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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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傻子!”苏清逸瞪了凌天佑一眼,佯怒道:“你没听人说吗?我现在这月份是最安稳的时候,若是此时不走,在等一个月的话那就足足七个月了,到时候你就是想走,我也断断走不成了的!”
“这也是。”凌天佑想了想道:“那好吧,那咱们就尽快启程,争取早一点回到京城,到时候我们也好早一点做做准备。”
“嗯,尽快吧。”
作者有话要说:
☆、皇天后土为鉴
苏清逸掀开车帘,车外疾驰的景色美不胜收,车内却平稳得如履平地,直至凌天佑将手覆上那纤细的手指,这才将思绪拉了回来。
见他回神,凌天佑将人拉往了自己的怀里,低声说道:“怎么这么大意?冬天的风很冷,当心吹着了自己。”
苏清逸就势窝在凌天佑的怀里,也不回话,舒服的一动不肯动,只是双眼无神的看着被拉起的车帘。
凌天佑低下头见他眼里空洞洞的,心中一疼,总觉得心中空落落的,禁不住柔声道:“你最近总是在发呆,在想什么?嗯?”
苏清逸回过神,抬眼看一眼凌天佑,睁开怀抱正对着他道:“凌儿,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吧,我都会答应你的。”
“我想……”苏清逸皱起了眉,低下头想了想后说道:“上一次是我父母亲人逝世十年的日子,我一直想去看看他们。这些年,因为身体的原因,我一直没有机会去看他们,如今日子虽过了,我却也想去看看,你若是没时间,派几个人和我一起便是了,绝不会……”
“你胡说什么呢!”凌天佑一把搂住苏清逸的双肩,听他说这些年因为身体的原因一直不得以出远门,心里痛得要命,禁不住皱着眉道:“我哪里会没有时间?就是没时间,也是一定要陪着你去的,那些琐事什么的,哪里有你在我心里的位置重?况且……他们是你的父母亲人,自然也是我的呀!”
说罢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看着苏清逸,苏清逸见了禁不住舒展了眉梢对他笑道:“贫嘴!什么我父母亲人就是你父母亲人?他们可还没有认你这个儿媳妇儿哦!”
“嘿嘿,不要紧,我这不是要去拜见岳父岳母了吗?”
于是,凌天佑一声令下,大军依旧向着京城的方向前进,有禁卫军首领领队,而他自己,则带着几十个影卫、侍卫、丫鬟、太医,合着苏清逸一起,向着南方一带行去。
南方地势高远,一队人马到达目的地时已是接近夜晚了,所以匆匆忙忙找着客栈便住下了。
顾念着苏清逸的身体,凌天佑等人并没有急于赶路,而是在当地住了几天,直到太医点头应允了可以出去,这才挑选了几个顶尖的影卫一起上路了。
站在那略显荒凉的墓碑前,苏清逸再顾不得其他,放开凌天佑紧握的双手,“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墓前,双眼直直的盯着那排字迹优美的几个大字。
“爹、娘,孩儿不孝,来迟了……”说罢也不顾自己鼓鼓的肚子便向下拜去。
凌天佑心中一痛,掀袍也“扑通”一声跪在了苏清逸的身旁,正对着苏晨风夫妇的墓碑也学着苏清逸向下磕头。
苏清逸一惊,凌天佑可是凌国皇帝啊!这会儿跪着已是极不合规据了,更何况还跪在了自己父亲的墓前,自己父亲一生正气凛然,对凌国更是尽职尽忠,最后含冤致死已经是不得不蒙上不白之羞了,若是死后被凌天佑这个当朝天子一拜,岂不是更加不知礼数,以下犯上,不得善终吗?
“凌儿,快起来!”苏清逸急忙去拉住凌天佑,自己倒是忘记了伤怀,只想着不能让自己的父母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罪,哪里还记着他自己这声“凌儿”早已犯了大忌?
凌天佑兀自磕了三个头这才抬起头看向苏清逸,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要告诉你的是,今天跪在这里的不是什么凌国当朝天子,而是一个爱慕着他们儿子的一个普通人。”
苏清逸一愣,凌天佑却是没有给他回话的机会,转过身面对着墓碑,接着说道:“苏大人,我父皇做错的事情我现在向你道歉,但是我对清逸的爱是真实的,你们放心的把他交给我吧,我凌天佑今天就当着你们的面发誓!”
说罢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拇指小指交并,剩余三指指向朗朗天空道:“我,凌天佑,愿以凌国百年基业起誓,与苏清逸永结同心,从此无论贫困富裕、生老病死,相携走过、不离不弃!纵使世间万千繁华,只爱他、恋他一人,护他、信他一世!朗朗乾坤为证,如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凌国百年基业教他人豪取豪夺,凌家子孙不得……”
苏清逸再听不下去,双手死死的捂住凌天佑滔滔不绝的那张嘴,趴在他背后,泪水哗啦啦往外流,早已语带哽咽的说道:“我信,我信,凌儿……”
凌天佑回身一把抱住了苏清逸,看到了那双不在淡然的双目后心中揪成一团,不知为什么,此时的苏清逸让他觉得很是脆弱,那从来不显于人前的脆弱让自己不知所措,心疼不已。
泪水止不住的顺着脸颊落入黄土,凌天佑抬手擦了又擦,却总也擦不完似的,一滴一滴落在了土里,他不知道为什么苏清逸这么失控,总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什么,而这遗漏了的却恰恰是最为重要的,可是自己却不知道。
“清逸,清逸,清逸……”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妄图让怀中哭得一塌糊涂的人能够平静下来,其实自己的心里又何曾好过?自己最不愿见到的就是他不高兴,而今天却将他惹哭了,凌天佑自责不已,偏偏又没有办法,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个现在和即将让自己牵挂一生的名字。
或许是这一遍柔似一遍的呼喊像一丝丝温凉的风吹进了苏清逸的耳里,渐渐清明的脑海一步步开始控制着这失控的情绪,止住哭泣后苏清逸睁开凌天佑的怀抱,转身面对着自己的父母,那哭得有些沙哑的嗓音响起:“爹、娘,你们放心吧,孩儿……会照顾好自己的,一定……一定和凌儿好好的,好好的……在一起……”
说罢再次艰难的磕了头,在凌天佑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或许是跪了太久的缘故,一站起来便直觉黑暗不断袭来,全身发软的不知倒向了哪里。
空中飘洒着蒙蒙细雨,丝丝缕缕的落进人们那干涸的心灵,风中响起凌天佑惊慌至极的呼喊,一遍又一遍,扣紧心扉。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凌儿发誓的那段话时,某人就哭了。。。很没出息的当着全寝的面哭了。。。所以一个没稳住让人家坚强的小逸也哭了。。。
一个小插曲,可别嫌弃短小君太过短小哦~~~~~~~~~~~~~~
☆、疑点浮现
“陛下不用担心,苏先生只是由于太过激动,一时情绪失控、急气攻心,这才导致了昏迷,并无大碍,休养几天便可。另外还需注意一点的就是,如今苏先生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大了,情绪不宜太过激动,最好还是保持稳定一些的好,维持身心愉悦,切不可大喜大悲,这样……容易导致落胎,而如今已是六月大小了,若是落胎,则有可能……一尸两命……”
“朕知道了,你下去开药方吧。”
“是。”
遣走了太医,凌天佑走向前,来到苏清逸的床边,牵起他那纤细的五指,完全地将那双手包裹在自己的手掌心里,皱着眉苦思。
清逸本就不是一个情绪化的人物,有时甚至出乎自己意料的冷静,可是为什么今日,竟会这样失控?难道是因为今日拜祭了父母亲的缘故?绝不可能,依清逸的性子,即使心中想念得如何紧,也断不会失控到那样的地步。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的誓言?可是自己的誓言都是自己心中所想,也应该是清逸心中所想啊?而且自己以真心待他,此生此世乃至生生世世都不会负他,以凌国基业起誓也是理所应当,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换了谁都一定会感动,清逸会感动这是必然的,可是却也不至于如此痛哭不已呀?
凌天佑只觉自己这发誓的誓言是理所应当为苏清逸做的,也是理所应当要为他做到的,却不知他如此真心真真是足以感天动地,又哪里会觉得苏清逸当真是感动?
可是若只说是感动,却又过于片面,所以总体而言,凌天佑此言也不甚错误。
这厢凌天佑心中依旧一团迷糊的想到。
不是自己发誓让他如此感动,也不是想念父母让他失控至此,那究竟是什么,能让一向云淡风轻的苏清逸那样不能自已?一定另有隐情!且这隐情,一定不是自己愿意听到的,可是却又不得不面对,会是什么呢?
猛然间心中不知为何竟想起了在前线时秦泽言的那张脸。那日自己救出谦儿便激动着跑去找了苏清逸,没注意到清逸身边还坐着个秦泽言,而事后见秦泽言脸色很是不好,还恶狠狠地朝着自己瞪了一眼,当时没注意,如今想来却甚是可疑。
秦泽言和清逸之间的关系一向都只是因为何志远,那天他一定不会是因为何志远才跑去找清逸聊天的,而他也绝不会和清逸胡乱的拉家常,所谓聊天也就是说,他一定在和清逸商量某件对于清逸来说很是重要的事情,而自己跑进去后他们没有再多加表示,清逸甚至连都多一眼都没有再次看向秦泽言,直到秦泽言离开,清逸都没有“注意”到。
以清逸那样温文有礼的性子,绝不可能做出这等不知礼数的事情。而且与其说是没有注意到,倒不如说是故意拖延时间让秦泽言尽快离开。
他在害怕自己,准确的说是害怕自己会看出什么,而自己过于激动,并没有多加思考这一系列的疑点,而且那天晚上……清逸十分主动的让自己抱了他,这在平时并没有什么,因为两人早已确立了关系,而且腹中孩子也确实是很稳定,行房事绝对没有危险,况且太医也交代了适当的房事还会给清逸今后的生产带来便利,可是那日……偏偏一切都反常得很!
凌天佑不断在脑海中梳理着这混乱的一切,抽丝剥茧的逐个分析,越想越是肯定,事情,一定发生在那天傍晚。
他一向相信自己的判断,即使是荒诞无稽的直觉也很是相信,因为自己的直觉,从未有过差错!
而事实证明,他的直觉,的确没有错过。
找到了事情的根源,凌天佑温柔的将苏清逸的双手放在暖呼呼的被子里,起身离去。
“属下参见陛下!”
将手里的信封叠好,放到影卫的手里,冷着脸吩咐道:“你去找一个人,叫做秦泽言,焚心谷弟子,长相俊朗,武功颇高,见到他后不要隐瞒,直接将这封信递交给他,以他的武功,可能和你一般无下,所以,你再带一个和你武功一样的影卫一起行事,叫他给朕回信,若是可以,将他带到朕的身边来,你对他说,朕有事求他,叫他务必来见朕一面!”
“是。”
想了想,凌天佑接着说道:“你要叫他当着你的面把信看了,然后当着你的面说出是否要来朕,若是他看了信后说不见朕,那你就另寻一个人,何志远。寻了他后亲手将其擒了送往皇宫教朕处置,记住,一定不可伤他性命,无论途中发生什么,绝不可动他一根汗毛,否则,杀无赦!”
“是。”训练有素的影卫没有任何表示便转身没入天空。
交代完这一切后,凌天佑兀自呆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向着苏清逸房里的方向快步走去。
苏清逸醒后,凌天佑自是殷勤百倍的悉心照料,只是两人都没有提及当日祭拜之事。凌天佑心中纵使疑惑不已,却也不忍伤害与他,所以闭口不言,在他心里,清逸不说,自己绝不能问。而苏清逸则是不愿忆起,每每想起,心痛不能自已。
休息了几天后几人再次上路,可这一次,是要回京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那句话:一个小插曲,可别嫌弃短小君太过短小哦~~~~~~~~~~~~~~~~~2333333333333
☆、番邦使节
马车缓缓驶过热闹无比的京都,凌天佑并没有命令下属遣散民众,而是任由川流不息的人群在马车周围环视。
这无疑是苏清逸愿意看到的,他唇角微扬的挑起车帘,冬天的寒风抵挡不住人们赶集的热情,这是充满着生活气息的街道,让人不自觉的将自己融入其中。
直到进入了皇宫,苏清逸这才将车帘放了下来,转过头对凌天佑说道:“你总不能叫我一直坐在这马车里吧?”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你呀,真是胡闹。”苏清逸好笑的说道:“待会儿你可是要接受百官跪拜的,我若是就这么一直和你坐在一起,那岂不是犯下了这违逆之罪?”
“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谁敢治你的罪!”凌天佑一把拉住正准备起身的苏清逸。
“别闹了。”苏清逸正色,拉开他的手道:“就是别人不敢治我的罪,我却也不敢做出这等违逆之事来,若是别人再将我的这些行为无缘无故的加注到我父亲身上,我可担不起。”
“他们不敢的!”凌天佑坚持不让他起身,一把搂住他道:“我一定要他们闭嘴!我就不信,这凌国里,谁还敢跟我作对!”
苏清逸挣不脱,不解的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只不过换辆马车而已,而且你受完朝拜后,就可以来找我了呀,没什么影响的,而且我也乏了,不想和你这么无聊的捣腾了。”
本以为这样说凌天佑定会因顾及自己身体而让自己先下车,不然成什么话?这世上什么都可以控制,可是流言蜚语却是最不可控制的,自己倒是无所谓别人会怎么说,可是若是真做出这等目无尊上的事情,别人一定会追根溯源的往自己的祖辈上说,届时一定会说起自己的父亲,这样未免就太偏离自己的意思了,所以苏清逸坚持要提前下马车。
凌天佑却是不依,他知道马车里的床铺一点也不比屋子里的床铺差,只不过会有些抖,可是宫里的路却是平坦无曲的,用来休息绝不会受到影响,苏清逸不过是在找借口。凌天佑嘟着嘴,气鼓鼓的说道:“你怕什么,我也只是坐在车里接受他们的跪拜,又不会走出去,届时不拉开帘子,他们怎会知道你是不是坐在里面?而且你放心,我马车旁的这些侍卫丫鬟,没有一个是多嘴的,我敢向你保证!”
苏清逸皱起眉,不解的问道:“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定要和你坐在这车里?这有什么特别的吗?”苏清逸是真想不通这凌天佑究竟要干什么。
“嘻嘻!”凌天佑一笑,稳稳地将人抱在自己怀里,带着些神秘兮兮的说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苏清逸无奈,只好坐在马车里,其实凌天佑说的也对它只接受跪拜,却不探出头拉开帘,没有人知道他会大胆到一直坐在这车里。而知道自己坐在车里的人就只有马车边上的这些侍卫,而这些人都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没有人会蠢到乱嚼凌天佑的舌根。
不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紧接着便是裴以盛那略显尖细的嗓音响起:“恭迎皇上回宫~”
接下来便是悉悉索索百官下跪的声音伴着所有人的高声呼喊:“恭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清逸挑挑眉看向凌天佑,见他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看着自己,苏清逸简直无奈,摇了摇头后问道:“这会儿你总该告诉我为什么了吧?”
“嗯!”凌天佑倒也不含糊,点头将怀里的身躯搂得更紧,呵呵笑道:“因为他们会叫我万岁呀,然后你和我坐在一起,那也就是说他们是叫我们两个人万岁,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万岁了呀!”
苏清逸一愣,转瞬好笑道:“这个你也信?凌天佑小朋友,你真相信别人说你万岁,你就真的能万岁了?”
凌天佑冲着他瘪瘪嘴,颇有些理所应当的说道:“就说你不懂嘛!我哪里会真相信这种傻话?只不过这是一种愿望而已,愿望也不是说希望我能活一万年,当然,也不是说我不想,我的本意是我们两个一起活万年,然后退一步讲就是要同生共死的意思好不好?当然,要是能活万年那最好了,但是那前提是要你陪着我一起活万年!”
这回苏清逸不说话了,将头偏向一边,低沉着声音说道:“傻瓜!”
“才不呢!我这是最聪明的想法!”
苏清逸不再多说,偏过头任由凌天佑在自己耳边聒噪。凌天佑只道他是累极了,所以说着说着也放轻了声音,只抱着苏清逸,任由自己动作扭曲的让他躺着舒服。
直至到了宫门口,只剩下跪成排的宫女们和守在那里的慕容婉玉,凌天佑这才拉着苏清逸下了马车。
见两人相继走下马车,慕容婉玉也没多说,转身和苏清逸并排,站在凌天佑身后一起进了寝宫内。
进去后凌天佑也顾不得其他,将苏清逸强按住躺在了床上,这才合着慕容婉玉走出寝宫,嘱咐好青萱后,两人朝着大殿走去。
“京里可发生了什么大事?”
慕容婉玉想了想道:“到没有什么,只是……您的舅舅,慕尚飞进过宫一次,见了一眼慕晚晴,央臣妾放了她,臣妾想着,左右她不敢再生事端,所以也就放了她,只叫她依旧待在自己的宫里思过就行,没有在堵住她的嘴了。”
凌天佑停下了脚步,眼里闪出一丝狠戾,那一次的事情,如今想来都后怕不已,若是那天她真的将清逸摔倒了……凌天佑不敢想象,若真是那样,自己会怎么惩罚自己的这位表妹?
“也罢!只要她安分守己,朕不介意许她一世荣华富贵,就算她想要离宫再嫁,朕也绝不阻挠她的好事,届时,她还是朕的表妹,朕也还是她的表皇兄,可若是她再敢出去乱嚼舌根,那就别怪朕新帐旧账一起算!”
听后慕容婉玉点点头道:“这是自然,臣妾一定将陛下这番话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其实晴儿倒也不坏,只是……嫁给您之后,也一直想要好好的侍奉您,哪成想您心里有了人,还是个男人,她心中过不去这道坎儿,也还算正常。您放心,臣妾一定细心开导,她定能明白事理。”
说着说着将凌天佑送进了大殿,一帮臣子早已跪地在侧,慕容婉玉见后和凌天佑对视一眼便走了出去。凌天佑就座后便叫大家平身,开始切入正题。
“启禀陛下。”杨乘风站了出来,似乎瘦了一些,却依旧丰神俊朗:“恭贺陛下凯旋而归,只是此次陛下御驾亲征,却是错过了一年一度的秋狩祈福,不知陛下可有想好该如何补办?”
“既是错过了,那明年再补也是一样的,今年早已入冬,想补也补不成了,众位卿家可有什么异议?”其实凌天佑是有私心的,如今已是入冬,苏清逸的身子也愈发沉重,此时此刻,自己只恨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他,又哪里舍得离开他一步?更何况秋狩一般都要好几个月的时间,自己一舍不得他跟着自己去受苦,二舍不得让他一个人待在宫中孤独,所以这秋狩即使再重要也断不能再去的。
他都这样说了,还有谁会反对?大家纷纷附和。
众人恭维一会儿凌天佑的丰功伟业之后这才接下正题,无非是这朝堂里的琐事,不过加在一起却又繁琐的让人忍不住皱眉,好不容易等所有人聒噪完了,凌天佑起身离开座位先行离开。
出去后才走了不到两步便遇见了等在那里的慕容婉玉,凌天佑也不觉得奇怪,走上前对她点点头问道:“可还有事?”
慕容婉玉规规矩矩的行了礼,说道:“陛下,再过几日,便是您十六岁的生辰了,我朝少年十六加冠礼,这是大事儿,您准备怎么举行?是否需要大赦天下?到时候会请各国使臣过来进行朝拜,这些,都需要考虑。”
凌天佑皱皱眉,道:“也好,明天朕就下旨,这些事情交给杨乘风来办,老师是怎么一个想法?”
“秦大人说这是大事儿,自然得大办,而且秦大人还说此次陛下胜了南蛮,南蛮人也乖顺的签下了条约,所以可以请南蛮王子一同来京庆贺,也叫他们见见我大凌国天威!”
“哼!”凌天佑心中惦念着秦岭掳走苏清逸一事,心恼秦岭对苏清逸的心思,所以冷哼一声,说话不免有些冷:“南蛮那群人哪配来我凌国国都进行参观?”
慕容婉玉一笑,先前苏清逸被抓一事,她虽不曾及时得到消息,却也通过其他渠道了解过,此时听凌天佑如此一说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却又忍着不拆穿他,掂量着说道:“南蛮人固是可恶,却也是要顾及着的,叫他们窥一窥我大凌国威严也是好的,陛下宽宏,那等蛮子见了,哪还有不忌讳着的道理?”
此话恭维至极,凌天佑虽幼年成事,如今也是一副大家风范,可终究是少年心性,若是从前一定会讨厌别人如此恭维自己,可是如今跟着苏清逸久了,心里的戾气也在不知不觉间减了很多,所以很是受用,却也没有失了威严,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道:“且按老师安排的来做吧,朕要回宫了。北方的冬日太过寒冷,清逸身子也不好,你是六宫之主,有些话朕也不好说,叫后宫那些人长点眼色,若是上次的事再有发生,朕绝不轻饶!”
听了这话慕容婉玉也不敢大意,正了颜色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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