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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好凶残作者:零望0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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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的男人,是不留长发的。”
这一点,三月来到X城就留意到了,街上的男子不留发,还有些女子也不留,这完全偏离了他所知道的范围,三月正想问明原因,这时候,他们的背后传来了女孩的惊喜声。
回头望去,是两个穿着迷你裙的少女,其中一个短发很是兴奋的样子,她扯着旁边的长发女孩,目光灼灼的望着他,口中激动的一直在说,“有没有看到,他身边的帅哥为他绾青丝的神情好温油,那个小受也好靓,他往我们这看耶。”
“小受是指我吗。”三月好学宝宝的问遗忘,他有些纠结起来,怎么到了遗忘的世界,反而是他变笨了,别人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
☆、19。小说的结局
“小受是指我吗。”他不叫小受吧。
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遗忘讨巧的沾着便宜;逗趣的望着犹如新生婴儿;什么都不懂的三月;在那群可能会引起更高惊叫声的少女面前;大手一伸;揽着三月的蜂腰扯入怀里;暧昧的凑近耳畔,“男人在我们这留长发,很容易被误会,等你了解这个世界的时候,就知道什么是小受。”
三月搔了搔有些发痒的耳郭;就算他不去了解这里;差不多也明白了;大概这里的人喜欢对长发的男人叫小受吧。这么想的三月;也无怪乎人家会这么叫他了。可他跟他们不一样;发肤受之父母;岂能断发。
接下来;三月随着遗忘又去了一家装饰很漂亮的店面;里面同样吹着舒爽的冷风;流泻着美妙的音乐。相交于酒店;这里的服务员送上来的食物红红绿绿;一口下去;又凉又甜。
遗忘解说;这种高高耸起的食物;叫冰淇淋。
接着;他们又去了一些商城;东挑西选;半天下来;差不多逛完了小半X城。
回到家的三月;松垮垮的丢下一堆商城买回的衣服;整个人累倒在沙发上。裸露在休闲衫外的白皙锁骨,挂着几颗晶莹的汗珠,随着主人起伏的胸口,慢慢蠕动滑下,钻进白色的领口中。
敞开的窗户外,缕缕清风徐徐袭来,吹拂着沙发上微阖双眸的美妙人儿,被炙热染红的双颊,桃红喘息的唇瓣,无不在诱惑着屋内另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不想出去了,真够累呛的。”躺在沙发上的人抱怨了句,这一趟出游,比他在古代行走一天还要累人。
周围开始弥满幽幽的清香,那是三月带在身上的香囊散发的栀子花香。
遗忘舔了舔干燥的唇瓣,顺势欺近三月;低头吻着好像等人疼爱的颈脖;求之不得的呢喃着:“以后我们就不出去了;天天在家。”
敏感到男人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三月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不正经了。粘嗒嗒的身上很不舒服,推了推压在身上作怪的男人;“我想洗澡。”
“等会一起洗。”舔吻着性感锁骨的男人;欲望已经勃发;哪里还肯放过手边的猎物,匆忙扒下底下人的衣衫;锁住白皙胸膛上的红梅;粗猛的咬了上去。
三月悲叹;如今处在别人的地盘;对于周身一窍不通;仅仅为了能够洗上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不得不依靠身上的男人;勉为其难的牺牲一下色相了。
激情过后,遗忘尽职的抱着懒得再动的三月进入盥洗室,清理完彼此的污秽;清清爽爽的躺在过大的床上后;遗忘就像不知餍足的猛兽,开始了下一轮的激战。
充满喘息吟哦的房间中;开始夹杂着一声难以忍耐的咆哮:“遗忘;就算你是破,我也能一拳把你打飞出去!”
“老婆大人;别闹,快睡吧;剩下的体力活;为夫来做。”
“做你个头啊。”这是什么混蛋话;他是个普通人;迟早会精尽而亡。
很明显;三月的反抗是没有用的;等新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床头的矮柜上响着“主人,太阳晒小菊花啦。”的时候;他才庆幸;自己没有死。
抬臂捞起吵闹着晒菊花的蜡笔小新闹钟;又不敢动背后的机关;三月死死的盯着笑的很**的小新;骂了句;“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跟班。”
好像被它口中的“小菊花”讽刺到;三月撩起被子;一层一层把它狠狠的闷死在里面;由此;耳根子清净了不少。
穿着拖鞋下楼后;遗忘备下了早餐;在他清晨的早安吻中;迎来了又一天的开始。
有时候;三月坐在阳台上;一边喝着冰凉的橙汁;一边看着地下欣欣向荣的花海;试想着他与遗忘的日子;是否就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了。
住在这里很温馨,没有江湖纷争,也没有打打杀杀。最重要的是,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就算平常为了某生理问题,小闹小打,也不过是生活中的一副调剂品。
最近;他迷恋上了小说,遗忘买了一台电脑笔记本送给他;教他如何上网;如何看小说。他看了很多武侠小说;其中不乏与他相似的穿越小说。
有时候;他会躺在遗忘的怀里;朦朦胧胧的回味着每一部小说皆大欢喜的结局,语气飘渺:“太过美好才会容易消失吧。遗忘;你说;那些小说的结局;会幸运的降临在我们身上吗?”
刚硬的俊容上似有忧郁;那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间,遗忘紧紧的抱着三月,“我们现在,就是小说的结局,没有任何事可以拆散我们,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分开我们,就这样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童话有童话的美丽,小说有小说的浪漫,而他们毕竟不是童话,也不是小说。所谓的结局,也只是宿命牵连的开始。
这些天,喜欢黏在他身边的遗忘,大跌眼镜的搬出了房间,孤零零的睡在了客房。他无奈的解释,最近消耗精力太多,需要养精蓄锐,彼此再睡一起很难控制兽性。
这确实是一个让三月怕手赞同的理由,然而,说着要养精蓄锐的人,每天走出客房,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不得其解的三月,终于在某半夜,发现了真相。
☆、20。雷电交加
这一晚,睡得很不稳的三月做了一个噩梦,这梦与马车中的梦惊人的相识。梦中,遗忘化成残忍的恶魔,在他眼下,伸出魔爪,凶残的掏空了大师兄的心脏。
他惊跳起来,抱住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还清晰的记得梦中的遗忘一步一步的逼近惊恐的他,催促道:“三月,你不爱你的大师兄了吗,为何不哭,快,把你的眼泪交给我。”
心口扑通扑通的跟打鼓一样,惊魂未定的他抹了一把脸上吓出的汗水,心里顿时充满了一些恐惧,他要见遗忘,哪怕这一夜也好,不愿与他分开一分一秒。
暂时还不习惯开灯,在黑夜中,三月摸索着墙壁,移到房门口,出了房间,没有预料中的黑暗,遗忘考虑到他的不习惯,楼道口的灯光是全夜开启的状态。
灯光下,三月放开脚步,迈向楼道最角落的客房。说也奇怪,每当他靠近客房一步,心跳非但没有因为接近遗忘而安心,却是越演越烈。
死命的抓住胸口,靠在楼道的墙侧,大口的呼着气,重新振作起的三月,又继续接近客房,他握住圆形的门把,轻轻往右转动了下,咔,房门打开。
屋内没有灯,可是非常的亮,将屋中情况尽收眼底的三月,睁大惊呆的凤眼,惊慌失色的双瞳中,闪过数道红白相间的雷电。
不该是这样的,不应该会这样。
三月瞪着屋中呈现焦炭的柜子,床,摆饰,几乎无一物是完好的,上面还冒着缕缕的青烟。
房间的天花板上,铺盖着一层触目惊心的电网,交织成电网的每一根透明的线,不时的冒出嗤嗤的火花。天花板下,犹如呼应着那些火花,铺天盖地的打下一道又一道的雷电。
遗忘无力的匍匐在地板上,嘴角延下大量血丝,双目时睁时阖,剑眉皱拢,似乎在隐忍着巨大的痛苦。肩背上残破的衣服中,可见一个个深浅不一的血肉窟窿,冒出的鲜红染深了灰色的衬衣,也沾满了身侧的地板。
已经遍体鳞伤的身体,失去了灵活的应变,不一会,一道强光劈下,不偏不倚的打在他的脊背处,上空飞溅出一道血痕,脊背骨咔嚓一声,骨头断裂,遗忘整个身体软软的扒在地上,仰头发出凄厉的声音。
可是,除了眼前看到的景象,三月听不到遗忘的声音,明明可以感觉到他此刻的痛苦,就是听不到他的声音。
“遗忘!!”三月抬腿冲进门,眼前白光一闪,人就被什么弹飞了出去。
再回到客房前,三月颤巍巍的伸出手,犹如心中所想那般,自己的手在屋中碰到了一层透明的障碍物。
与遗忘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他也明白了什么叫结界。
三月不认命的敲着那层阻割了他与遗忘的结界,无论他的双手敲出了鲜血,还是口中悲痛欲绝的呼唤,里面的人,始终听不到,也看不到。
跌坐在门口,含着眼泪的双眸,迷蒙的望着结界中受雷电劈打的遗忘,眼睁睁的看着他痛苦难忍的滚在地上,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鲜血,最后晕倒过去。
他好想做些什么,不管是什么,只要能救出自己心爱的男人,可是,为什么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神力,也没有解除结界的能力,他根本就是一个废物。
“你想救他。”
忽然,结界中的雷电停止,回归黑暗的房间中,亮起绿色的小光点,逐渐,小光点变得越来越大,照亮了整个屋子。
三月这才看清,回应他的,竟然是升腾到半空的玉瓶。
“是你。”三月颤抖着声音,指着玉瓶,恍然明白了什么,“是你要杀遗忘?你与它不是一体的吗,你怎么能狠心杀了他!”
“我给他提供神力,他为我收集殇之泪,我们只是互惠互利的契约关系。”
契约关系是什么,三月不明白,现在他只想知道,玉瓶为何要这么做,“他的修为来自与眼泪,这和你所要的殇之泪有什么关系。”
“他收集的眼泪越多,我的修为与遗忘便会共同增长,用时,我给他的神力也会变得强大,这就好比双修。但是,如果双修之中的其中一个开始背叛,只有死路,这也是我们契约的规矩。”
“也就是说。。。”三月心疼的望着晕倒过去的遗忘,“他为了我拒绝了这次的使命,违背了你们的契约,你必须杀了他。”
“你现在想救他还不晚,回到你该去的地方,接受你妄想改变的命运。”
三月听着玉瓶冷冷的警告,开心的笑了起来,“我们不能同生,但愿同穴,其实这样的结果并非不好,如果我就此离开了他,就算他能够活下,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他了解遗忘,所以更能了解他对自己的爱。
☆、21。遗忘的三月
玉瓶对此嗤之以鼻,没有表情的白色玉面上,只有带着冷笑的语气,“这个结界是遗忘亲手设下,你可想过为什么听不到他的声音。”
三月防备的望着结界中的玉瓶,“你想说什么?”
“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不愿看清无法接受的事实。他为了给你一夜好梦,为了不让你担心,为了隐瞒他毁约的事,故意隔绝了自己会引起你注意的痛苦与挣扎的声音。自从他搬进客房开始,惩罚就开始了。我念他多年之情,未曾狠下重手,直到今天,他仍要与你厮守,我才起了杀心。三月,我只是一个玉瓶,尚且有心,你如果爱他,就不是看着他与你一起毁灭。”
美丽的梦终究是昙花一现,而维持着这些梦的是一朵接着另一朵的昙花。他没有怀疑遗忘,是他被一瞬的幸福给蒙蔽了。
遗忘利用自己的身体,维持了他们相处的每一天,而他尤不知身边的每一天,是踏过遗忘的鲜血赚取回来的。
三月向来就是这般自私的人,就像当初,大师兄与二师姐情投意合,他这个第三者依然插足其中,表明心意;何曾去想自己的行为会不会成为别人感情的绊脚石。如今,越来越无法离开遗忘的他,宁愿带走遗忘的灵魂,也不愿彼此剥开灵魂的分离。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就此与遗忘烟消云散。
爱,是美丽的,为何到了他的手中,却变得这么自私,这么丑陋,那绝对不是遗忘所爱的何三月。诚如玉瓶所说,他岂能将遗忘与他一起拉下地狱。
遗忘能够牺牲自己,维持他们的幸福,为何他不能牺牲自己的幸福,维持他的生命。
他爱遗忘,除大师兄之外,他是唯一想要他继续活下去的人。
当三月站在云城镖局的大门口时,沉淀深湖的双眸,失去了夺目的光华,桃花的唇角,勾勒出绝望的讪笑。
玉瓶赢了。
晨光熹微,街道上的人影稀落往来的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他们看了眼站在镖局门口的三月,却看不见三月头顶上盘旋的光芒。
“有关遗忘所有的记忆,从我脑中消去吧。”
这是三月三思过后最好的解脱,幸福的感情,即使再难割舍,也要忍痛放手。命中注定他们只能是使命与使命任务的目标,与其日后肝肠寸断,不如现在前尘皆散。
从腰间扯下那只喜爱的香囊,留恋的摩挲着柔软的布料,就像眼前就是那个傻气,又温柔的男人,似水缱绻的目光随着磐石硬结的心,遽然跌宕,双目一眯,甩手无情的将此抛向上空,“把这个一起带走吧。”
玉瓶答应了三月垂死般的请求,在他胸口下了一道金黄色的忘情咒。。。
云城的上空,热阳高挂,满树抽长的青色杨柳,婀娜多姿,为别致的庭园小池增添了少许的风雅。穿过小湖的拱桥,方走几步,就到了长排的弟子房。
三月醒来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回到了镖局以前的房间,他看着一群围在他身边担忧的师兄弟,不解的问:“你们为何这样看着我,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搔了搔脑门子,最近的记忆好像是去西城,遇到了青龙朱雀,一心想为师弟报仇,就利用了红线,最后红线带走了他们,自己还在为大师兄情伤,就在西城住了几天,怎么转眼,到了云城。
“六师弟在门口发现了你,见你晕倒,我们很是担心。”回话的是一位温文尔雅的男子,长身玉立,面如冠玉。
三月垂下头,说话的人正是他的大师兄萧易风,“有些事我想找师傅。”逃避的下榻,也不管其他关心的师弟,冲出了房间。
自己的动作有些反常,为何要逃避,住在西城的日子,他应该能够振作起来,重新面对表白拒绝他的大师兄,但是,有些感觉不一样了,好像本能的在充斥着所有产生的感情。
几天下来,失魂落魄的三月变得恍惚无神,瞧之打趣的师弟们,故意寻开心的凑热闹,“三师兄,是否把心遗落在哪位小姐身上了。”
若真有心落在别人身上,他就不会产生空虚感了。
一切都应该从他将护镖的经历告诉师傅开始,叙述过程中,他总会发现一些不完全的记忆,翩翩又想不起来。
烦躁的找了处幽静的地方,坐在小池边,愣愣的盯着水中嬉戏的两条红色鲤鱼。
“谢天谢地,我可终于找到你了。”
鲤鱼的嬉戏,因为水中忽然多出的红色倒影,吓的哗啦一声,各自游走了。
三月面无表情的转向来去随风的红线,起身抖了抖白色长袍,就朝庭园走去:“神仙要找人;还不容易吗。”
粗线条的红线没有发现三月有何不同;他哀怨的跟在三月身后:“你们这我翻遍了所有的地方,皇宫内院都跑遍了,老实说,这段时间你跟遗忘去哪了。”
“遗忘?”收住脚步,一脸无知的扭头,“他是谁?”
☆、22。变数
“啊?”红线咋了咋石,终于发现了端倪,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美人是不是他要找的三月,随后又摸了摸三月的额头,没有发烧的迹象。“你不认识?”
三月摇了摇头,遗忘,这么奇怪的名字,人一定也奇怪了,他怎么会认识。
感觉不像有假,红线捶胸顿足,夸张的哀嚎起来:“三月,才几天而已,你怎么也感染了遗忘的健忘症,比遗忘还遗忘。”话说,健忘症会感染吗。
真心不懂红线在说什么,三月问:“你找我什么事。”
红线一愣,收回夸张的动作,换成职业的语气:“新的缘分即将来临,你未来的老婆我帮你找到了,这是你们的姻缘线。”说话间,就从半空神秘的拉出一条红线,红线一端挂着一只心形的红色铃铛。
“什么老婆?”他不是很清楚红线说的话,基本上,除了知道红线是个小神仙,突然冒出来之外,别无认识。
红线举起他的手腕,缠绕上那根奇怪的红线。“忘记这事没关系,你只要记住我现在说的话,姻缘线连接彼此姻缘,融入人心,你必须在它与你灵魂相溶前,一直带着它。等相溶后,你与那位拥有另一半姻缘线的少女,就能达到心意相通,彼此痴情,最后畅通无阻的喜结连理。”
“相溶需要多久。”三月古怪的看着手上的线,摇一摇下面的铃铛还会发生脆生生的‘叮叮当当’,会不会很丢人。
“不长,按照你们这的时间算,大概是半柱香吧。”
“我明白了,你赶紧离开吧。”
大师兄有了二师姐,他这个被狼狈拒绝的人,心湖莫名的冰封了一般,燃不起任何的感情。横竖都是无情,倒不如试试新的人生。
红线离开后,三月找了棵乘凉的大树,衣袖扫了下地面,坐了下来。
“希望半柱香很快过去。”
这时候,庭园中响起了刀剑的碰撞声,一男一女的身影,翻过重重花木,两人不约而同落在空旷的地方,男的浑劲有力,抬臂出剑,剑气如虹。女的机智绝妙,曼妙的身姿凌空翻跃,翩如惊鸿。两人相似而笑,情意绵绵。女子一抽身,舞剑袭向男子,男子用剑阻挡。
三月看了会,不由羡慕。貌美的女子正是他的二师姐季染。温雅的男子,他的大师兄萧易风。
哀叹一声,此地已经成为了大师兄与二师姐比武切磋的私人场地,再见他们彼此眉眼的情愫,他这个第三者实在有损气氛。老实的起身,准备换地方。
“哎呀,大师兄,你一定是故意的。”
娇俏不失女子柔美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刀剑起舞的声音,也终止在少女嗔怒中。
“三师弟,你也在啊。”
三月才走了几步,就被后面细心的人发现,只好收回脚步,苦笑的转回身,“二师姐。”
季染撩起一头被风吹乱的发丝,半真半假道,“三师弟,你跟二师姐评评理,大师兄是不是太粗心了,我这盘了很久的发髻,这么一下,就被毁了。”
原来在刚才的切磋中,萧易风的剑不小心挑断了季染头上的珠花,盘在头侧的发髻就此流泻下来。
“小染,刚才局势紧迫,我若不收手,伤到的就不是你的珠花。”萧易风委屈的辩解。
季染听后,收起宝剑,很不开心的走开了。
有些看不透的萧易风,无辜的看着手中的剑,其后又转向三月,“我说错了什么吗?”
三月在一旁笑了起来:“大师兄,你可得好好陪二师姐买一个新的珠花了。”二师姐在于的不是自己的珠花,也不是盘了很久的发髻,只是希望大师兄除了比武切磋,多费些时间了解一下女儿家的心思。
萧易风似有明白,他们各自的年龄也不小了,该是向师傅提亲的时候。
“三月,谢谢你。”
谢他吗,太奇怪了,为何自己会这么豁达把大师兄让给二师姐呢?
“啊,对了,三师弟,你这头绳好漂亮。”萧易风留意到三月手上的姻缘线,特别是下面挂着很少见的心形铃铛。
三月抬了抬手,“这不是头绳,只是一根。。。普通的线。”
“普通吗。。。”萧易风迟疑了下,“三师弟可否将他送给我。”
“啊。”
☆、23。寻找二师姐
傍晚时分,大师兄终于向师傅提亲了,镖局内顷刻间沸腾起来。
望着大家兴致勃勃的布置喜帘红帐,红烛高堂,一对壁偶终将成愿,是多少痴男怨女的梦想。三月没由来的一阵酸涩,好像前不久,也有一对新人,没有红烛,没有祝福,匆匆的在天地间完成了他们的婚礼。
三月想了想,始终没有想出那一对新人是谁。
到了成亲的这一天,就在大家兴高采烈的等着新娘之时,伺候二师姐梳妆的丫鬟惊慌失色的告诉师傅,二师姐逃婚了。
没有人知道极爱大师兄的二师姐,为何在成亲之时,逃避了大师兄,逃避了朝思暮想的婚期。直到红线的出现,气冲冲的把三月拉到无人的角落,三月才得知二师姐逃婚的真相。
那天,他把手腕上的姻缘线送给了大师兄,他很清楚,大师兄只是为了博取二师姐芳颜一笑。三月想,二师姐只是女子,对他手上的姻缘线不会有何反应,自己也可再问红线取一根。
红线骂他糊涂,姻缘线没有一对,只有一根。当找到需要配对的双方,那根姻缘线才能剪短,一分为二,分别系在双方身上,当他们相遇时,半根姻缘线就能彼此吸引,紧紧相扣,无法分开。恰巧,姻缘线是不分性别,只是他们的修贯彻着一男一女而已。
三月明白自己闯下了多大的祸事,半根姻缘线,轻易就毁了大师兄与二师姐的幸福,也毁了那位理应与他结发的未来妻子。
“你一定有办法破除的,对吗。”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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