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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不可说作者:晨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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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晨宛若木偶般的呆立在宣景皓身前。宣景皓带着血的手拂过越晨发,他还想再说一次,‘别生气了,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可这话他已经说不出口了。眼前这人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那每一个孔,每一道伤,都是他亲手留下的。
沉静了许久,宣景皓在越晨唇上落下轻轻一吻,道,“不管你愿不愿意留下,我都不会让你去死,也不会让你在死牢里呆一辈子。离开死牢后,你要何去何从,我不再阻拦。”
越晨冷静的眼神闪过一丝哀愁,道“多谢陛下成全,罪臣感激不尽。”
宣景皓还搭在他身上的手颤了颤,然后决然起身,无情而去。
出了死牢之门,洒在他身上的仍旧是艳丽的阳光。耀眼的阳光洒在他洁白的衣上,洁白的衣泛起淡淡光晕,他冷峻的脸庞愁绪无限,哀哀一声叹息。若神如仙的他回首静静的看了看死牢之门,然后两滴清泪映着阳光落下,沾湿了地面层尘土。
然而,被泪打湿的尘土又很快的在阳光下干结,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只是,那落泪的人,仍旧哀愁。
死牢还是原来的死牢,并没有因为皇上和太后来过而有任何改变,越晨仍旧冷漠的依靠着冰凉的墙壁,泪一滴接着一滴的落下。忽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眼前。
越晨仰头,冷嘲的看着那黑衣人,道,“你还会说你就是我吗?”
那黑衣人点头,“不像,可我总觉得你就是我。”
越晨又冷笑了几声,道“真是个倔强的人,明明知道坚持是错,却还在坚持。”
那黑衣人沉默,越晨又道,“我们明明就是两个人,可你却偏偏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这不是错是什么?”
那黑衣人不言,越晨闭上眼,那黑衣人宛若风一般,和来时一样,无声无息。消失的无痕。
阳光普照着大地,一袭素白衣衫的玄太后在落英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仰头看了看蓝的透明的天空。走进宰相府。
然而,不巧的是,宰相并不在府中。听宰相夫人说,宰相去见一个朋友去了,可能要晚上才能回来。
而落英却收到消息说,宰相去了凤楼,见一个男妓去了。
玄太后倒也没有生气,只道:本宫等他回来。
然而,宰相的消息也灵通的很,刚在凤楼坐下,还没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听下人来报,说太后驾临宰相府。
宰相先是一愣,然后看着对面的子琴。
子琴轻晃装着酒的酒杯,淡淡道,“是福不是祸。”
成浦道,“下次再与先生细谈。”
子琴道,“欢迎。”然后目送成浦离开,握着杯子的手轻轻一松,杯子滑落在地,摔了个粉碎。
子琴看了看在一旁抚琴的琴音,道“那个穿红衣服的人呢,今儿个怎么不见他。”
琴音委屈的看了子琴一眼,“今儿个早上早早的就出去了,还没回来。”
子琴听罢深叹一声,揉着跳的厉害的眼皮,道“近日眼皮跳得厉害,没事的话让他别到处乱跑,免得惹祸上身,等他回来了告诉我一声,为师先去睡会儿。”
琴音嘟起嘴,悄悄地对子琴做了个鬼脸。然后很不服气的道,“知道了。”
宰相府里,百花齐放,蝶儿翩翩,玄太后折下一朵花,看着翩翩而舞的蝶,道“宰相府倒像片世外之地,没有繁华惊扰,还带着春寒的时节,这里竟似盛夏一般。”
此时,成浦已经赶回来了。远远的就听到了玄太后的话,带着‘受宠若惊’的表情向玄太后行礼,“臣,叩见太后,太后千岁。”
“不必多礼,这也不是宫中,哪来那么多礼仪。”玄太后在一旁的竹椅上坐下,怜惜的看着手中的花。
“谢太后。”成浦起身,又道“君臣之礼岂可随意更替,宫里宫外亦是如此。”
玄太后抬起了眼睑,看着这似只老狐狸般的成浦,道“本宫只是一介妇人,并非宰相大人的君。所以自然不用。”说着,玄太后扬手让落英遣退了守候四周的人。偌大的后院,只有玄太后与成浦二人。这让成浦那颗悬着的心,又使劲的跳了跳。
见太后都已开门见山,成浦也不做隐藏,直接问道,“太后有何事,尽管吩咐便是,老臣定当竭尽全力。”
玄太后松了松手,手中鲜花坠落在地,双眼死死的看着成浦,道“听说二十年前,有人故意放火,使了招狸猫换太子。”
☆、第六十章:清风扰清宁
成浦故作惊愕,心里转了好几圈,只道:定是太后知道了什么?可他又不确定自己是否要如实说来,沉思了片刻,成浦悄悄抬头,打量着玄太后的脸色变幻,可从玄太后脸上又看不出什么。
成浦道“老臣是有听到过一些关于此事的谣言,但都只是谣言,不可信。”
玄太后亦沉思了许久,道,“可这个消息是从宰相大人身边的人口中传出去的。”语罢,玄太后脸色一横,忽的站起,踱步于花丛间。所经之处,绿草红花纷纷踏碎。
成浦一颗心剧烈的跳动着,他见过各种场面,却从未见过这般的场面。他苍老的手已悄悄的深入衣袖,一柄泛着阳光的匕首已脱袖而出。
然,恰在此时,一个不知好歹的妇人闯了进来,那妇人约莫三十岁的样子,浓妆艳抹,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一看便知道是从青楼来的女人。
那女人撩着一缕发丝在手里玩弄着,不识好歹的走至玄太后身畔,上下的将玄太后打量了个遍,玄太后怒眼看向那女人,那女人毫不客气的回看着玄太后,然后轻蔑的一声冷哼从鼻尖发出。淡漠而又调谑的语气从她红的艳丽的唇间发出,“想不到这就是当朝太后,真是可怜。连自己的儿子被换了都不知道,还来责怪宰相大人。”
“放肆!”成浦一声厉喝,那女人似乎并不害怕,走至成浦身边,纤美的手指轻轻地滑过成浦苍老的脸庞,然后一声娇哼,身体一软倒进成浦怀里。
玄太后闻声回头,正巧看见这盈满春色的画面。那女人一副娇媚模样,冲玄太后挑了挑眉毛,然后继续腻在成浦怀里,玩弄着成浦干枯的发丝。
成浦一怒之下将那女人推倒在地,急忙磕头向玄太后道歉,“贱婢失礼,老臣管教无方,请太后责罚。”
玄太后看着那女人,那女人仍旧半仰着头,献媚的目光一闪一闪的,“这不也是贱妾听说二十年前有人放了把火,偷换了太后的儿子,无聊也就拿来与下人一起当做玩笑说了,谁知这些下人一个个嘴巴像乌鸦似的,到处乱说。”这女人说起话来似歌似说,动听得很,玄太后也略微轻叹,难怪如此大胆放肆的女人竟然可以留的成浦的心。
玄太后来了兴趣,深呼吸了一口气,又安静的走回竹椅上坐下,道,“你倒是说说。”
那女人起身,扭着走到玄太后身边,为太后斟上茶,然后退下,站在离玄太后七步之远的地方,毫无忌惮的与玄太后对视着。道“三王爷宣景墨只比当今陛下小七天。二王爷宣景岚与三王爷同日出生,只是早了两个时辰而已。然而,二王爷命薄,出生那一刻便死了。所以,与陛下年龄相仿的便只有三王爷了。”
玄太后听罢点了点头。
见玄太后没有让她停下来的意思,那女人继续道,“若是贱妾没有记错的话,那场火烧了三天三夜,烧毁了整个后宫。”
“确实是让人难忘的夜晚,只是先皇下令,不容谈及此事,所以后来便无人再提,渐渐地,老人去了,新人也不知,所以知道此事的人也越来越少了,虽然只隔了二十年。”玄太后轻叹一声。
那女人道,“贱妾荣幸,见过三王爷一面,关于狸猫换太子之事亦是听三王爷说起的。”
“景墨?”玄太后迟疑了一下,“他的脑子被那场大火烧坏了,说话做事有些疯癫。”
那女人接过话道,“或许太后所看见的三王爷是这样的人,可贱妾所见的三王爷却并非这样,他沉重,无野心,却一心只有一个愿望。便是可以唤自己的母亲一声‘娘亲’。”说着,那女人含泪哽咽两声,看了看成浦,然后转头只需直视着玄太后,“半年前,三王爷在凰院喝醉了,迷迷糊糊的与贱妾说了这些,他说他的亲身母亲并非谨妃,而是一直久居佛山的玄太后,他说,他一生被无所求,只希望有一日他可以亲口唤自己母亲一声娘亲。”说罢,女人擦了擦眼泪,转头继续看着成浦。
成浦仍旧怒气满头,那女人俯下身。在成浦额头轻轻一吻,“大人,贱妾自知活不过今日,可贱妾待三王爷之心实乃真心,多谢大人这些日子的收留,让贱妾摆脱了风尘,重返良家。大人之恩,贱妾来生再报。”说罢,那女人已拔下头上金簪,在众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金簪入喉,血溅满地。
成浦惊愕的看着眼前的画面,瞪大的双眸里瞬间布满了血丝。他仍旧没有忘记礼仪,很是自然的向玄太后赔了不是。
玄太后揉着眉心,罢手,示意让他自己收拾残局。
见玄太后招手,落英走了进来,玄太后凄凉的眼神在院中停留了一霎,淡淡道“今日的戏,本宫看够了。该回了。”
成浦仍然抱着那女人,含泪向玄太后磕首送别。
“大人……”感觉到人都走远了。那女人痛苦的仰起头,那纤瘦颤抖的手略微扬起,她还想在摸一次那张苍老的面孔。
“我在!”成浦回答的语气极其的沉重,苍老的三角眼里已盈满了泪。
“贱妾此生能为大人所做的事,便只有此了。以后还望大人处处小心。今日只是忽悠过去了,一切还没有开始。”那女人吞吐的说道,一口血从口中涌出,她努力地使自己别忘记呼吸。“贱妾先走一步了……大人……”她努力的动着唇,想要继续说着什么。
成浦难受的看着她,泪滴落在她的脸上。看着她痛苦的动着双唇,成浦将耳朵俯到她的唇边,静静的倾听着她最后的声音。
“今生,能看到大人为贱妾流泪,死亦足以。”
“青翠……青翠……”成浦小心翼翼的晃动着那女人的身体,她名唤青翠,一个地地道道的青楼女子的名字。
血沿着她的身体流到了地上,染红了大理石地板。清风拂过,将静静流淌的血扰起波纹,轻轻荡漾。
“青翠……我负了你一生,你却为我付了一生,值吗?”他含泪问道。那个女人已经不能再回答他了。
☆、第六十一章:你只是我的
成浦抱着怀中的人,无声的哭泣着,没有让任何人来打扰。
这个女人,是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女人,那一年,她六岁,他十六岁;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当朝的宰相,她也还不是凰院的妓女。
六岁的她爱上了十六岁的他,说来也是一件可笑的事。她说:我可以为你做一切。
他说:你不后悔。
她说:不后悔。
他笑了,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她有着别人没有的倾城面孔,有着别人没有的少年老成之心。他相信她的稳重与忠诚。所以他将她送去了凰院。
凰院又名月院,因为她被所有风流公子称为人中之凰,所以渐渐地月院也就多了一个名字,叫做凰院。她留在那里,为他监视着所有的人,为他抓住了所有人的把柄,让他一步步青云直上。
她为他付出一生,他却负了她一生。
“青翠,你安心去吧!我会小心的!”成浦没有多说什么,轻轻地在她如火般的唇上落下一吻。
然后草草的吩咐人将她的尸体收拾了。
清水冲过地面,洗去了血迹,看上去,一切还是那么的干净无痕。
太玄宫里,玄太后静静的站在窗前,望着已经落下的夕阳。对身后的落英道,“今日之事你如何看?”
“已经得罪了宰相大人,以后怕是有许多难处。”落英捧了杯茶递给玄太后,玄太后接过,仍然静静的站在窗前。
“这倒不是本宫担心的。”玄太后轻轻叹息一声。“若是成浦当真有意造反,你觉得他的胜算有几层。”
落英没有思考的道,“一层也没有。”
“若他当真寻到了本宫的孩子呢?若他当真拿本宫的孩子来威胁本宫呢?”玄太后愁绪万千。方寸已乱,望着窗外的眼神变得无光。
“不会的。”落英道。
玄太后转身,将茶杯放置桌上,在落英的搀扶下缓缓坐下,她紧紧的握着玄太后的手,道,“你知道吗?今日我看见他了,看到本宫的儿子了。他长大了……长高了……”玄太后说着,声音略微的颤抖。
落英心里也一惊,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会是真的。
玄太后轻叹一声,道“本宫也不瞒你了,当初陛下对本宫的孩子生了谋杀之心,本宫不能看着他死,所以就一把火烧了后宫,将别人的孩子拿来养着,将自己的孩子放出了宫。”
落英听罢,神色略微变了变,一脸惊愕,试探性的问道,“那当今陛下当真是谨妃的儿子?”
玄太后摇了摇头,“他不是,本宫怎么可能让自己敌人的儿子来做这皇位,他是本宫从宫外带回来的孩子。一个被遗弃的孤儿。”
玄太后说着,脸色一沉,好像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中,沉默了半响,道“在那年头,被遗弃的人注定会死,反正都是死,所以本宫就在送走了自己的孩子后,把他带回来了。而且……”说着,玄太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神又瞬间变得哀伤,“而且,他长得不错,笑起来也好看,与本宫也有缘,所以本宫就一直当他是本宫的亲生儿子般养着。疼着。”
说着,玄太后脸色又一沉,叹息又沉重了几分,“三王爷不是本宫的儿子。他不是……”
落英抬头看着满目哀愁的玄太后问道,“那……太后的儿子是?”
玄太后沉思着,回忆着,脸上扯起一抹哀哀的浅笑,“在送他走的时候,我还抱着希望,等他长大了,或许本宫还可以将他接到身边来。所以,再送他走的时候,本宫用朱砂在他的眼角后三分出点了一朵寒梅,其颜色为红。那朱砂是本宫十八岁生辰那天先皇赠送于本宫的。涂上可终生不退色,只要沾水及现,若是不沾水则是聊聊无痕,让人发觉不到。”
“唉……”玄太后又叹息一声,“这是我隐藏了大半辈子的秘密,只有你知道。”说罢,玄太后肯定的看着落英,那眼神好似在说:你不能背叛我。
落英点头,“那红衣少年是太后的儿子。”
“所以,本宫要知道他的一切。一切的一切。”玄太后肯定的道。
落英轻轻的咬了咬唇,道,“奴婢知道了。”
夜幕拉下,灯火将这漆黑的夜晚照的红红的,一点透明的红。仰头看去,漆黑的天边映着微微红晕。
那独立窗口的少年忽的一下拉上了窗,随手褪下身上红衣,躺进浴盆,深深地呼吸着,扬手触碰至眼角处,抚摸着那淡红色的梅。这朵梅从他很小的时候便一直跟着他。从未离开过,遇水及现。他问过他的母亲,为什么他会带着这种东西出生,他的母亲说:你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孩子,这是独特的象征。
回忆里,母亲的容颜再次重现,他安静的闭上眼,嘴角勾起一丝甜美的笑容,映着层层红纱,红烛。他静静的躺在这红色的朦胧中。
在他的脑海里,有一个身着漆黑长衫的男子在向他走近,他微微一笑,看着那黑衣男子的两眼发呆,然后他轻轻地吻上了那男子的眼。
这个短暂的梦好似吓着了这沉睡的人,他猛地睁眼,撩起一串水清洗了一番面孔,埋怨的问道,“怎么又想到他了。”
举目望去,灰蒙蒙的红色盈满了屋子。他闭眼将自己完全的侵入水中,然后在忽的从水里钻出,撩起一连串的水,水撒落在地上,湿了他丢在地上的衣。
在热腾腾的烟雾的笼罩下,他的美变得更加的朦胧。他轻起嘴唇,学着子琴的样子轻轻地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阿晨……”
“阿晨……”叫着,他嘴角轻轻一笑,好似吃了蜜的孩子一般,“阿晨……阿晨……”他又叫了两声,好似越叫越来劲。笑容越美。
可叫着叫着,子琴与宣景皓的容颜又同时浮现在他的脑海,他有些为难的叹了一口气。又翻身倒进了水里。
在水中,他美丽的手指抚上自己的唇,轻轻一笑,越晨的容颜再次浮现。“我萧子卿要的,就一定要。谁也不能夺走。子琴不会阻拦,宣景皓也阻拦不了。所以,你注定只是我的。”
………………分割线………………
【卷一《泪落红尘》篇到此结束,接下来上映的是卷二《一剑倾城》篇。以下为《一剑倾城》预告】
“我萧子卿拱手山河为你,踏碎山河亦是为你。一切都只因你是越晨,我爱着的越晨。”萧子卿怜惜的看着眼前沉睡的人,“我弃这千军万马,万里江山,亦是为你。你希望他为皇,我便随你一起守候他的天下,永远俯首称臣。我一剑倾城只为你安,而你却选择了长眠。是我错了,还是你太过无情!”(预告结束)
【在这里,我先向各位读者说声抱歉,《泪落红尘》本来计划是写八万字的,最多十万字就结束的,可我没把握好节奏,多谢了那么多!抱歉!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是你们的支持让我走到了最后。】
☆、第六十二章:是血还是泪
风吹黑云来袭,月隐云后。
透明的火把烧红了这片夜空,萧子卿翻身从浴盆里跳出,捡起衣衫随意的披在身上,然后推开房门,对外忙碌的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来往的仆人顾不及萧子卿的问话,都纷纷往外跑。
萧子卿轻轻地敲了敲子琴的房门,子琴仍旧慵懒的拉开门,问道,“怎么了?今夜还要在这里挤一挤?”
萧子卿嘴角勾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发生了什么事,满城闹得沸沸扬扬的,这些人也好似疯了一般。”
子琴斜倚门口而立,洁白的衣衫半遮着胸前肌肤,“还不是为你而来的。”
“为我?”萧子卿不敢置信的看着子琴,子琴点了点头。不急不慢的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暮色时太后派人来查过,就是找那个穿红衣服的男子,长得特别妖冶的。不是你还有谁!然后就有人把你说了出去,然后就现在这样了。”说罢子琴无所谓的一摊手。
萧子卿无奈叹息,道“找我做什么?我身份不是没有暴露吗?再说了,就算暴露了,也不带这么明目张胆的。”
子琴仍旧无所谓的摊手,“谁知道呢?这些人忙来忙去还不是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客人。所以你自己选择吧,是走还是留。”最后一句,子琴说的特别的用力,像是在警告一般。
萧子卿扬手指着子琴,怒道,“你就是想把我逼走是吧!”
子琴仍旧半睁眼睑,“这里本就不属于你,你还是早些回去的好。出城的马车我已经给你备好了。”
萧子卿沉默了会,看了看那一群举着火把像一条有头无尾的巨龙般向凤楼靠近的队伍,心里一急,道“我走!”
子琴好似满意的笑了笑。萧子卿又道,“但是在走之前我要去见一个人。”
子琴看着萧子卿的眼神忽然变得疑惑,问道“什么人?”他实在想不出这里还有什么人会让萧子卿在临走之时还放不下。但也不是没有那么一个人,越晨的模样迅速的从他脑海里闪过。
子琴急着道,“如果是他的话不行!”
“我必须去。”萧子卿看着已经到了风楼脚下的队伍,威胁似的看着子琴,“你大可以把我交给他们,只要你当真想看我死,我无话可说。”
子琴思量了会儿道,“我带你去,但是,从此以后,你们不可再见。”
萧子卿看着子琴的眼神亦是调谑,“如果他成了你的人,我就不再对他抱有任何想法,若是成不了……”
“你这是在玩火自焚,他是不会爱上除了宣景皓以外的任何人,你这也是一时头热。”子琴怒道,外面已经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然后叮叮咚咚的脚步声。
萧子卿面上的笑容越来越邪魅,说话的语气越来越过分,话也越来越过分,“只要你说,你能够给他幸福,给他想要的一切,为了他你可以放弃所有,陪着他。我现在就调头而去。若是你骗我,来日我定会讨回这债。”
子琴仍旧斜倚门沿,轻轻地拢了拢松松的衣衫,“我能说你这是在逼我吗?”
“你若是做得到,这完全不存在,若是做不到,你又为何还要逼我!”萧子卿很是认真的道,见子琴不答,萧子卿又补充道,“我是不是一时头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刻我只想跟他道别,他就是一个魔一般的人。”
子琴听罢亦是意味深长的叹息一声,上楼的声音已经传来,他一把将萧子卿拉近房内,道,“我答应你。带你去见他,但是仅此一次,下次不可胡来。”
萧子卿见子琴答应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然后拉起子琴的衣就往自己身上套,这两人的身材差不多,子琴的衣服就好似为萧子卿量身定做的一般。
子琴亦随意拉过一件穿在身上。然后推窗而出,两人的轻功都是上乘的,加上子琴对当地地形也都十分熟悉,就连何处拐角,走几步转弯,然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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