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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不要可不可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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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科状元?连忙缩着脑袋躲到了后面,凌一峰赶紧把马车往一旁靠了靠,那趾高气昂的一行人浩浩荡荡从眼前走过后,我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状元,哼,拽什么拽?”等人走远了,我才大放马后炮,也不知道刚才哪个人被这阵势吓得连个屁都不敢放哎。
我拉长脖子看着远去的众人,一回头,竟然看到不远处的城门上写着三个字,其中一个我竟然还认识!
“哇,”我摸着脑门,嘿嘿干笑,“那个是一,对不对,这个字我认识!”
人来疯和云来雨同时白了我一眼,我还沾沾自喜的说,“绝对是一,哈哈,这个字我太熟悉了!”因为华一寺的寺门前挂着的牌子中间也是“一”字,我对着看了十年,能不认识这个字吗?
“二哥?”
二哥扭过了头。
难道是我认错了?我指着那个牌子,突然开始不自信了起来,可又看又看,就是那一横……
“真的是咩,”我摸了摸鼻子,爬到了前面,凌一峰正赶着马车,我趴在他腿指着后面,问,“那个字是一吗?”
凌一峰瞧也不瞧我,只是轻笑,说,“你说呢?”
这下我更没底了,难道真的是我认错了?
我纳闷的看着众人奇怪的眼神,好吧,我承认,我不识字,我认错了……
时间正好晌午,正是吃饭的点,可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看,”我指着一个挑担子的小贩,“那是桂花糕,我家乡也有!”
“哇,冰糖葫芦,”我晃着脑袋看着那一串串红艳艳的糖葫芦,馋嘴的舔圌了舔唇角,糖葫芦的滋味,我都快不记得了,可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天大师兄从破布中拿出两颗糖葫芦塞进我嘴巴的情景!
大师兄,突然想到已经死去的人,我不免伤感了起来,一抬头,正好对上了凌一峰若有所思的目光,“我……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大师兄?”
凌一峰宽大的手中摸了下我的脑门,随即将我轻轻靠在二楼他肩头。只见他单手握着缰绳,声音格外轻,说,“他们不是想杀你大师兄,只是你大师兄在错误的时间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而已。”
我心头一紧,有些黯然伤神,如果,如果大师兄没有中夜来香,是不是现在还活着?
“我,是我害死了大师兄。”我捏了捏拳头,以后,再不会有人把糖葫芦省给吃了……
凌一峰轻叹一声,“那不是你的错,就算没有夜来香,蓝家这对父女也会把所有人杀光的,包括我们。”
我惊讶的咦了声,“为什么?”
“他们不是普通的商人。”他轻柔的摸了摸圌我的脸颊,高深莫测的回答让我一头雾水,为什么不告诉我?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凌一峰显然不想多说,马车很快停在了一家饭庄门口,我抬头望着远方幽幽的山头,突然觉得这山头怎么那么熟悉?!
“啊~!”我大叫一声,“是华一山?!”我惊奇的指着前方山头,“那是华一山,是不是华一山?!”
从里面钻出来的人来疯勾着我的肩膀,“我的和尚主持兄弟,这里是你的家乡,你的地盘耶,竟然不认识?!”
靠,我怎么会不认识?我开心的勾着他的肩膀,说,“看吧,那个是个一字,我怎么会认错呢?!”
“兄弟,别丢脸了。”人来疯捂着脸,我这才注意到周围的人都惊奇的看着我,一脸你是文盲你是白圌痴的样子……
好吧,我承认,我的神经是比我的大圌腿粗,这么样?!
我俩勾肩搭背准备进去,可如花却迟迟坐在马车没有下来,云来雨赔笑着撩圌开帘子,问,“大哥,到饭庄了,一起去吃饭吧?”
如花抬眼定定的望了我两眼,我顿时心里一咯噔,只听他说,“不去饭庄,不去客栈。”
“咦?”吃饭不去饭庄那去哪里吃?睡觉不去客栈那去哪里睡?
后知后觉的我还有一头雾水,已经揣摩到自己大哥心意的人来疯恍然大悟,对我咬着耳朵,说,“我大哥是要去你家啊!”
“啊?!”我顿时跳了起来,诧异的都被自己口水呛到了!剧烈咳嗽着,我僵硬着脖子转头望着凌一峰,只见凌一峰耸了耸肩,我犹豫了一下,“那……那去华一寺吧……”
“不去。”二哥立刻否决。好吧,我承认,那里很破,真的很破,可是也不能去我家啊!我都已经遁入空门,六根清净,额,虽然不怎么清净,可已经出家做了和尚,怎么还可以随便回家去呢?
这下我为难了,只见如花跳下了马车,以为是改变了主意,没想到当街随便拉着一人,那人一看美艳动人的如花一下子脸都红了!
“华一寺,主持的家,知道吧?”他高傲的眤了眼,那人一愣,我连忙跳过去把他往一旁拉,急说,“拜托,求你了,别问了!”
“那你还不带路?”他摸了摸自己的云鬓,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顿时气得直跺脚,可是,我不敢得罪他……
“大哥~”我回头想凌一峰求救。
“去吧,好歹已经是方丈主持了,不丢脸。”回答我的是人来疯。
凌一峰已经上了马车,笑着说,“带路吧,五弟!”
于是,众人又都爬上马车,我苦着脸被压坐在前面,呜呜,我不能回去,而且还带着那么一摞子不正常的人啊……!
马车继续悠闲的在大街上移动,随着越来越靠近记忆中的家,我心的也越来越慌!
呜呜!
“往哪里走?”
马车停在了路口,是向左呢还是向右?我犯难之间,手指随便一指,马车朝着北方走了半刻,转了个圈后竟然后回到了原来路口!
只听如花冷冷的声音传来,“这里已经走过两次了!”
我立马菊圌花一紧,连忙指着右边,“走这里!”
呜呜,这该怎么办?!越来越靠近家,都已经看得见那屋顶了啊!
这一刻,我恨不得马上跳下马车!
“五弟,回家的心情,怎么样?”凌一峰微扬唇角,我连忙左手握住右手,以免自己冲动一拳打掉他刺眼的笑容!
“好,很好!”我硬咬着牙说,当马车又拐了个外,突然,刚才在路上遇到了那对仪仗竟然挡在了前面!
咦?我看了看,前面好像只有我家,难道老娘搬家了?
正奇怪着,我身体斜着挤了进去,只见前方的草屋前方,那个骑马的男子正跪在一个中年妇女面前,我定睛一看,顿时惊叫了起来,“娘?!”
我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可中年妇女和骑马已经转过了头!不好!我忙转身,可中年妇女已经冲了过来,那双微微颤抖的手放在我肩头,慢慢将我转了过去。
“是小五?”中年妇女的脸都快贴到我脸上了,我一边后退一边连连摇头,可我娘一眼就认出了我,立刻拉开我的衣领,一看到我的蝴蝶型胎记,眼泪都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了!
赶来的凌一峰轻轻勾着我的肩膀,我恨不得钻进他的身体,不住的往他胳膊弯中钻!
“认……认……”
我的鼻子也酸了,那个错字在口中打了转,还是没有说出口。
骑马男子也冲了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的胎记,又看看我,再看看凌一峰,突然仰天长叹,“少小离家老大回,难辨吾弟是雌雄!”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求看小白顺眼的淫包养~
家人相聚
我娘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老了很多。一个女人带着六个娃能不能辛苦吗?我有点心酸的看着娘亲,可是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倒是这个新科状元郎语出惊人,只是那两句文绉绉的硬是没听懂,可其他人都脸色怪异的看着我……和凌一峰。
额,当后面浩浩荡荡又跟着一群人时,众人更是惊悚的看着我们!
“娘……”我有些别扭的看着娘亲,突然产成了想要留下来的冲动,就算只是帮着娘亲种种地,养养鸡什么也好啊!
正想着,竟然从草屋中走来一个正骂人的小个黝黑中年男子,口中骂骂咧咧,手上还拖着一个娃,“他娘的,还不赶快来带孩子!”
娘亲听后,连忙揉了揉脸,忙转身去抱那还在蹒跚学步的孩子。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听着孩子叫着我娘“娘”,那绵软的孩子特有的嗓音顿时雷的我外焦里嫩个,香甜多汁!
如果我没记错,我是她的第五个孩子,下面只有一个弟弟,比我小两岁,不应该有更小的弟弟啊!
我再傻再笨也看出了这什么情况,娘亲肯定再嫁人了!可是什么时候嫁的?下山讨饭的师兄怎么都不告诉我啊?!
就这样,一行人在我家住了下来,可娘亲的现任男人怎么看都看我们不顺眼,突然离家出走了和十年的孩子回家,还跟了那么多吃饭的嘴巴,让谁能愿意?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很快家里的东西都被打包整理完毕,准备搬到衙门。
我亲哥现在竟然是个知府了,多意外啊!可我哥只是远远的看着我,好像我身上有病毒细菌似的。
可我还是忍不住得意,对站在一旁的凌一峰说,“大哥,你看,我家也是书香门第,我哥是状元耶!”
凌一峰老神在在的笑了声,也不知道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只是看着眼前的一切。
除了我知道的五兄弟,娘双手各拉一个,背上还趴了一个,浩浩荡荡公共十口人朝着衙门进发,可除了娘亲看了我几眼外,及其他竟然都直接无视了我……
“走吧。”如花率先走向马车,我愣了一下,傻乎乎的问,“去哪里?”
只见他白了我一眼,“县衙。”
额,他们好像不欢迎我们,可如花却还厚着脸皮要跟过去,他这是什么心态?
正当状元大哥和如花擦肩而过,他回头把如花看了又看,可如花鸟也不鸟他,直接爬上了马车。
“走吧。”凌一峰温柔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可看着冷漠的家人,这两条腿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马车很快跟上了他们,一会就停在了衙门门口,老娘的新汉子一看到我们想进去,立马就堵了上来,“臭娃子,走了就别回来了,走走走~!”
我一脸望天,真想扭头就走,可如花和二哥两张万年冰山死人脸一下来,新汉子连忙住了口,如花就算了,一看是个女人,可二哥那张是杀人的脸,一点温度都没有!
他退后两步,看了看正钻出马车的人来疯和云来雨,竟然谄笑着巴结起了二哥,“这位老爷,这娃子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都卖身给你们了,这个爷就自己看着办吧!”
卖身?我什么时候卖身给他们了?!!!!
难道穿的破烂一点就是给人打洗脚水的命吗?!!
听着,我怒了,正想上去理论,竟然被凌一峰一把拦住,他笑吟吟的说,“我家五弟年纪小,不懂事,有什么就直接跟我们说吧。”
人来疯直接勾着我的脖子,说,“好兄弟,咱们喝酒去吧?”
云来雨竟然勾着我另外一边,仰着头用鼻子望着汉子,“大哥,这衙门怎么比我们家柴房还破啊?!”
如花嗤鼻一笑,算是回答。
这下新汉子傻了,本以为这些穿着漂亮衣裳的是主,而我是仆,可没想到这些人竟和我称兄道弟,一下子语塞,竟然也不阻拦了,如花登堂入室,高傲的就像白雪中盛开的一朵白莲花!
众人都走在前面,凌一峰拉了拉我的手,只觉手心一凉,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玉腰佩竟然放在了我手心。
“大哥?”我奇怪的侧头看了眼。
“带上。”他笑着,竟然放开了我的手跟上了脚步。我忙吧玉佩别在腰间,匆匆跟了上去。
衙门内还很乱,小孩子还在公堂上玩耍,我们在后面只能挑着没房包裹的地方站着脚。不远处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眼巴巴的望着我,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小六!
因为老娘老爸都没什么文化,所以起名字就按照一二三自这样排了下来,不知道现在的那三个弟弟是不是叫小七小八小九?
状元大哥已经换好了便服,正帮忙着搬行李,娘亲不知何时绕到了身后,拉着我的手悄悄将我拉到了一旁。
“小五,你十年了上哪里去了?!”娘亲狠狠甩了个巴掌在了我脸上,这是家人见面以来,第一次的身体接触,竟然是一个巴掌!但是我竟然呜呜扑在她怀中大哭了起来!
“娘,娘!”
“一声不吭就走了,你知道大家找你找得都快疯了吗?!”娘亲的眼泪也刷刷掉了下来。
我奇怪的咦了声,扬着脑门,“娘,我留纸条了呀。”
“什么纸条?”娘纳闷了,而我更纳闷了,我明明都写好了我的去向了啊……
我搔了搔头,“在五斗柜上,我留纸条了呀。”因为不会识字,所以画了座山,代表华一山,又画了个光头,说明我要去出家呀……
“纸条……”娘惊讶的大张着嘴巴,“就是那张……图……?!”
正是啊,娘亲!哎!
娘亲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大叫,“小六!你竟然把你哥的书信那去擦屁股了啊!”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看大家也整理的差不多了,娘亲也烧好了饭菜,一家十口人蹭的一坐,整个桌子就已经被围的满满当当,哪里还有我们屁股能坐的地方。
娘亲尴尬的看着他的新汉子,其他兄弟都对着我们挤眉弄眼,这时如花高傲的走了过去,走到小弟弟那儿,只见他挥了挥帕子,冷冷说,“起来。”
那只有四岁的弟弟好玩的拉拉他的袖子,玩玩腰带,咯咯笑了起来,可如花依旧白莲花一朵,一扯腰带,突然一弯腰,那张万年冰山脸都蹭到了小弟弟的鼻尖,只见他呜嗷大叫一声窜到了娘亲怀中嗷嗷大哭了起来!
这是在吓唬小孩子嘛?人来疯看着已经忍不住笑的全身颤抖了起来,云来雨谄媚的用自己的袖子撸了 遍凳子后,如花这才坐了下来。
一朵高傲的白莲花插在里面,画面实在诡异,除了娘亲外,其他带棍子都痴痴的看着他,尤其是那新汉子,口水都快掉桌上了!
“姐姐,吃菜。”小六愣愣的竟然把青菜夹到自己碗中!如花挑了挑眉,直接夹了个大鸡腿悠闲的啃了起来……
好淡定啊,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他把鸡腿啃的干干净净,然后准备对另一个鸡腿伸出魔掌时,状元大哥竟然抢先夹上鸡腿放在了如花碗中。
大家都在吃饭,那我们怎么办?看吃饭?
我看了眼凌一峰,只见他笑着摇着扇子对状元大哥说,“当家的,给我们添个碗筷,如何?”
状元大哥撇了撇嘴,“要吃饭去饭庄,这里不给救济站。如果和尚来化缘,那我们考虑考虑。”
和尚……大哥的意思是让我向他们讨饭?!
好吧,当年我自己剪了头发上山出家,虽然我走了十年,但也是为了减轻娘亲的负担啊!我也是好意!怎么现在变成了全家的攻击对象?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们了?
越想越委屈,眼泪都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了,凌一峰温柔的揽过我,朝我笑了笑。
连萍水相逢的人都不会如此冷漠,可为什么自己的家人却那么不近人情?
“要走就快走,别杵在那里当柱子!”状元大哥“砰”的一声放下碗,生气的说,“都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我们的小五已经死了十年,请问大师,你是哪位?!”
“我……我是小五……”
“错!小五已经死了,他坟头上的草长得比大师还高了!”
“大哥!”娘亲暗示的眨了眨眼,可状元大哥继续说,“我们没有无情无义的兄弟,大师,你走错地方了,今天没有剩菜,没办法施舍给你!”
那大汗子已经开始起来赶人,我一急,两人拉扯了起来,凌一峰给我的玉佩竟然在拉扯间掉在了地上,玉佩应声碎成了两块!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地上的玉佩碎片,只见玉佩上的龙形图案一分为二,首尾分离,状元大哥一看,手上的筷子顿时掉在了桌上!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再次伸出小爪子~来嘛~来嘛~~
《龙阳一百零八式》第一卷
我连忙捡了起来,可是玉佩已碎成了两片,怎么拼也无法拼凑成一块!
“你,你弄坏了我的玉佩!”红着眼的和尚那是何等吓人,连新汉子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是,是你自己弄坏的!”新汉子连忙撇的一干二净,不再与我拉扯。
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拥有一块玉佩那是何等的不易,就算现在大哥做了中了状元郎,身上也没有一点像样值钱的东西。
而凌一峰给我的这块,一看就是上等货色,质地晶莹剔透,没有一丝瑕疵,握在手心,温润光滑还带着点点寒气,可是,现在这样一块玉竟然被摔成了两半!!!
我把状元大哥吃惊的表情直接解读为了“要死了! 赔不起!赔不起!”
“我……”我一下也急了,浑身上下连个铜板也没有啊!!!这让我怎么赔啊!!!
“是……是龙玉?!”
“哇,真碎了。”人来疯连忙缩回脖子,再看状元大哥那张诧异的脸,我突然意识到,这可能不是用钱就可以解决的!
我回头,看到凌一峰也正盯着我手心中的玉佩,我不免心头一凉,脑中反复出现两个字:我完了!(那不是两个字,是三个字!!!难道是买二送一???)
“小,小五,这个玉……是谁的?!”大家都感觉到了状元大哥的异状,几个弟弟都有些害怕的躲在了娘亲后面。
“是……”
“你们眼睛都瞎了吗?从臭和尚裤腰掉下来的啊?”云来雨嘲讽说。
我有些无措的看了眼凌一峰,他轻柔的摸了下我的头,说,“东西在谁手中,那就是谁的!”
他不怒而威的声音格外有威严,虽然带着笑容,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实在让我心中堵得慌,这次肯定是闯祸了哎!
状元大哥一把拉过我,问,“小五,你说,这东西到底是谁的?”
“玉佩,怎么了?”后面一脸不解的娘亲焦急的问。
大哥头也不回,说,“这个玉佩,只有皇亲国戚才能拥有,不,是只有皇室才能佩戴,谁敢佩戴有龙形图案的玉佩,那是造反,是要杀头的!”
一听杀头,我一声惊呼,撒手就把玉佩扔出了出去,只听大哥又说,“弄坏了,更要灭九族!”
哇靠!不会把话一次性说完啊!!!!
一个漂亮的鱼跃,老子扑了过去,在玉佩落地签终于晃悠悠的接住了那已经两半的玉佩,身体重重跌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如花微皱眉头,放下第二根鸡腿骨头,边擦着嘴边说,凉飕飕的说,“两瓣和四瓣有什么区别?”
边揉着胸口边爬起来的我连忙把玉佩塞进了凌一峰的手中,喃喃说,“大哥,你看到了,这玉佩不是我弄坏了,我还全力拯救,没差摔了我!”
“玉佩原来是他的?”状元大哥吃惊的神色一闪而逝,所及得意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私自打磨皇室用品,本官上任第一天,不能容你们胡作非为!”
“哎呦,算了算了~”新汉子心虚的看了眼继子,搓着手臂,猥琐至极,“不如给点钱就算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啊,怎么样?”
“不~”
“好,给钱!”我连忙满口答应,杀头的死罪啊,如果能花点钱解决,那是最好不过啦。
趁着状元大哥还没改注意,我忙对凌一峰说,“大哥,你说过的,男人最重要的是条命啊,如果被杀头了,有那么多钱也没有用啊……”
说着,我小心翼翼伸出两指,准备趁机夹走他腰间的钱袋子,不料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大哥!”我急了。
他浅浅一笑,竟然把半个碎玉佩放在我手心中,我诧异的看着,丝毫没察觉到众人诡异的眼神,还以为凌一峰到死也要拉上我垫背呢!
“不,我不要!我不要!”我忙摇头直接扔还给了他。
“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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