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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不要可不可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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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要!我不要!”我忙摇头直接扔还给了他。
  
  “傻瓜。”他一把搂住我的腰,挑着眉,说,“玉佩是我送给他的,怎么样?”
  
  “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
  
  “好啊,我最怕的就是别人跟我客气!”说着,他硬是把玉佩塞了过来,“拿着,我倒要看看谁干来治我的罪!”
  
  说着,他在胸口一摸索,我还以为他要把《龙阳一百零八式》第二卷拿出来忽悠人,没想竟然掏出了一个金灿灿的牌子,状元大哥一看,脸色一变,腿都竟然发起了颤!
  
  我连忙拉着脖子仔细一瞧,就是一个黄金牌子,只是上面两条飞龙盘旋着一个“令”字而已。
  
  “是……!”状元大哥双腿一软,作势竟然就要跪了下来,只见凌一峰双手一抬,硬是把状元郎给拉了起来!
  
  “还要治罪吗?”他笑着问。
  
  “王……”
  
  “恩?”
  
  “不!”被凌一峰一眤,状元大哥忙改口,“不敢了!”
  
  这令牌竟然这么好用?我看着凌一峰鼓起的胸口吃惊的暗想,这小东西竟然连新上任的知府老爷都能忽悠,那是多大的本事!!!
  
  “吃饱了,走吧。”众人吃惊的看着只剩下残渣的饭桌,只见如花打了个饱嗝站了起来。
  
  “等,等下!”状元大哥连忙拦住,“让下官设宴,还请各位赏脸!”
  
  “刚不是还赶人吗?”
  
  “不是不给吃饭吗?”
  
  云家两兄弟唯恐天下不乱,云家大哥反正已经吃饱喝足,一副不管自己的事儿的模样。
  
  这下状元大哥急了,眼巴巴的看着我,难道还指望我能一呼百应,我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跑龙套,我们这行人,连随心所欲的如花都得乖乖地听凌一峰的话,指望我那是寡妇死了儿子,没希望啦!
  
  不过,为了自己大哥,我还是很卖力的对这着凌一峰卖萌,可我忘了还有二哥啊,只见二哥一扭头,走了!
  
  “二哥?!”我连忙叫。
  
  人来疯竟然也跟着起哄,一起走了。“人来疯?”
  
  “雨兄?”我最后转向还留在这的云来雨,只见他竟然搀着太后慢悠悠的走了。
  
  一眨眼的功夫,除了凌一峰外,其他人竟然全走了!
  
  凌一峰叹了几口气,说,“五弟,这下我也帮不了你了!”
  
  说着,他硬是搂着我上了马车。
  
  我气呼呼的看着二哥,“二哥,为什么要走,我大哥不说了给饭吃了吗?!”
  
  “不稀罕。”他冷冷说。
  
  “我稀罕!”我又质问人来疯,“你太不够义气了,怎么能不支持自己兄弟呢?”
  
  “小和尚,你太单纯了哎~”他语重心长,“像他们那种见高就攀见低就踩的嘴脸实在让人恶心,就算是山珍海味,也是没有胃口啊~!”
  
  他话音刚落,如花阴森森的小眼神看着他,他连忙闭紧自己嘴巴。
  
  我咬了咬唇,谄笑着问如花,“那鸡腿……好吃吗?”
  
  于是,马车朝着华一山的方向赶了去。由于山路已经荒废了很多年,路格外难走,马车一路颠簸,费了好大劲才赶到了山顶。
  
  只听马匹嘶叫,马车停在了山门外。我一探头,只见“华一寺”的木牌子斜着挂在上面,木头都已经烂的不成样子,风一吹,咯吱咯吱作响,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
  
  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来到已经荒废的大雄宝殿,顶上的那个大窟窿还清晰可见,就是凌三峰踩破的地方!
  
  “啧啧,真是破~!”人来疯到处溜了一圈,一脚踩在断裂的佛祖的头像上,我连忙大叫,“啊哟,把脚放下,对佛祖不敬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凌一峰笑着摇了摇扇子,挪揄说,“没穿衣服的佛祖,还真是前所未闻,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我幽幽的横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还有正事,差点就把来华一寺最主要的目的给忘了,于是忙说,“现在晚了,不如先歇着?”
  
  “也好。”凌一峰看了我两眼,我连忙撒欢的给他们去整理,费了半个时辰才算把我先前住的那间房间稍微整理了一下,才把众人请了过去。
  
  由于地方小,我只能缩着打地铺,直到半夜,估摸着大家都睡着后,才蹑手蹑脚爬了起来,确定他们没动静,一溜烟跑了出去。
  
  师父要我找的是个包袱,可是那个包袱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把先前师父的房间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什么包袱,随着时间慢慢流逝,丁点大的华一寺很快就被我翻了个遍,可依旧还是没有找到师父叮嘱我的东西,会不会真被我那去当了?
  
  我心中不停打鼓,可就算是拿去当了,我也会有印象,除非……师父记错了!
  
  有些丧气的坐在了大雄宝殿,看着破烂的门窗,冷风嗖嗖的灌了进来,我连忙裹紧了衣服准备回房,就在这时,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在厨房?!
  
  只要能烧的东西,我拿着什么就点上火,根本就不会仔细看,连经书都已经被我烧的差不多了,难道真被我烧了?
  
  我连忙往厨房奔去,在灶头旁翻找了一阵,终于在一灰渣子中找到了一个异物,我一喜,搓着手准备拿起,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的凌一峰竟然眼疾手快一个俯身,东西已经捏在了手中!
  
  我顿时被吓的跳了起来,大半夜的竟然悄无声息站在身后那是要出人命的啊!!!!!
  
  我愤怒气愤,手一摊,“还我!”
  
  “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他无赖的弹了弹上面的灰,沉默了一下爆出一声惊讶的低呼,“这东西怎么在这里?!”
  
  我拉着脖子一看,也呆住了,忙拿出我会怀中的《龙阳一百零八式》第三卷一对比,果然一模一样!
  
  师父,你爷爷的也太坑人了吧?!竟然是要我找《龙阳一百零八式》第一卷啊!!!!
  
  你老人家怎么会有这东西?!!!
  
  你老人家能不能靠谱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是番外哦~关于师父的~




人生难得几回骚 番外1

  在我还是六岁的那年,在记忆还模糊不堪,每天只担心着有没有包子豆腐吃的年纪,曾经发生过一段往事。
  
  师父法号慧根,年方26岁,从我师父的师父接下华一寺的第四个年头,依旧不改氓流的习气。
  
  每天过着老爷般的生活,一个破和尚还想着奢华糜烂的生活的师父,好食懒做,整天无所事事。
  
  饭是两个师兄下山讨的,衣服是我这个最晚入门的小师弟洗的,而师父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坐在树下,抬头对着明月彩霞唉声叹气。
  
  师兄偷偷告诉我,那是读书人的通病,没事喜欢装白莲花,而我们就是用来承托他的一堆烂泥巴!
  
  师父是个读书人,入门我就知道了。他时不时在房中挥墨,但在我眼中,也就是画了些鸡鸡鸭鸭,所以每次师父让我带下山去换银子的画轴,直接让我半路拉完粑粑擦了屁股。换不到银子,师父也不责骂,好像已经是意料中的事情。
  
  这天,师父又画完后把整个画轴叠的整整齐齐交给了我。
  
  “戒色,这次一定要小心带到画房,画房老板肯定会喜欢的!”我那比腿还粗的神经丝毫没有感觉到师父的紧张,带上画轴,挥别师父,走下了山门。
  
  华一山是我见过最大的山头,用步行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起码要走上一个时辰才能都山下的市集,所以每次这种时候,我没走几步,确定师父没影后,我就闪躲到了草丛,一脱裤子,边噼里啪啦排泄了起来。
  
  正当我盘旋着拉完之后玩哪里玩时,腰间的挂着画卷的绳子竟然断裂,眼睁睁的看画卷滚了下去!
  
  “啊!”粑粑还黏在屁股上的我情何以堪!
  
  我痛苦万分的用自己腰带擦着恶心的粑粑时,一直隐藏在树丛之间的一道身影慢悠悠的捡起了我掉落的画轴,若有所思的看着。
  
  到了傍晚时分,终于晒干了腰带的我刚走到山门,就被正在山门外焦急来回喃喃自语的师父堵了个正着。
  
  “戒色,怎么样?怎么样?!”
  
  “额……”我心虚的缩了缩脖子,“老板说……”
  
  “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
  
  谁会怀疑一个六岁小孩说的话,师父垂头丧气的走了进去,坐在树下,又开始装白莲花了。
  
  看到师父凄凉的背影,在炎炎夏日,好似看见了他周围散发的森森冷气,好像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师父又开始发作啦?”不知何时,大师兄边嚼着麦管站在了身后。
  
  我望天,“天还没黑,还没有月亮啊……”
  
  “这果然是病,要治啊!”二师兄斜着眼,把破碗塞进了我怀中。
  
  “看天也是病?!”我暗暗吃惊。
  
  “师父这哪里是看天,我看是在发呆!”
  
  “发春吧?”二师兄嗤鼻一笑。
  
  我最崇拜的就是二师兄,说的话永远都是那么深奥,原来师父是在发春,于是,从这天开始,师父的喜欢装白莲花的毛病,在我眼中就变成了发春。
  
  正当我们冷眼讨论着师父时,一道冷冽的目光从墙上射来,定定的看着发春的师父。
  
  我这么也不会想到,我丢失的画轴,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以下是以旁观者的身份记录了这个故事=================
  
  华一寺为什么会那么落魄,要追溯在很多任住持前,总之,到了慧根这一代,华一寺已经破败到了极点,终年没有一个香客,没有任何香火钱,三个徒弟和他,只凭着后面的两亩破地和徒弟下山讨饭,总算没有饿死。
  
  可是,他出任主持的第四年,两亩破地已经完全荒废,原因是他不喜欢种地,偶尔三个徒弟去搭理一下,连个屁也没种出来,于是,讨饭成了他们的全职工作。
  
  已经瘦得皮包骨头,脸色发黄,眼珠浑浊的慧根坐在树下,其实他不是在装白莲花,而是……没有力气了……
  
  他的小徒弟戒色,把他整整花了一个月才画好的作品带去了画房,可是还是和以前一样,石沉大海,音讯全无。
  
  这结果让他不免有些丧气,这样一坐,就做到了半夜。直到寒气透骨,他才搓着手臂慢悠悠的往房间方向走了过去。
  
  是自己画的不够好?还是画的不够露骨?
  
  望着只剩下蜡烛头的豆光,慧根不信邪的再次摊开了宣纸。
  
  没错,自从画了几次山川鸟兽之后,他突然顿悟,现在已经不流行这些了,凭着男人的本色,他开始在房中钻研限制级漫画。
  
  肯定是他画的不够露骨!奶应该更大,屁股应该更翘!几笔下去,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体已经跃然纸上,半趴着,仰着头,两颗大木瓜垂在下面,屁股高高翘起。
  
  夜半,一个和尚就着豆光,在自己房中画着□漫画。凌惊雷透过窗户上的破洞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啊~不行不行,屁股还得再翘一点!”慧根奔溃的大叫一声,把手下的宣纸揉成团,直接扔出了窗外,可又一想,又觉不妥,如果让徒弟们看到这样的图画,那他这个师父不就威严扫地了啊!
  
  于是,他连忙屁颠屁颠跑出门,可黑暗的窗外,除了冷风偶尔刮过,根本没有那个纸团子的踪迹!
  
  “咦?”他奇怪的摸了摸自己脑门。(好像和尚都有摸脑门的习惯,因为没有头发,所以不用担心会摸乱发型???)
  
  不信邪的转了两圈,可真的没有纸团子,难道是自己长脚跑了?
  
  眼前的佛门重地,一下子变得阴森了起来,慧根连忙拉着领子跑回房间,却看到刚才被自己扔掉的那个纸团子竟然被摊平在了自己桌上!
  
  要不然纸上的皱痕清晰可见,他一定会以为自己记忆错乱!甚至神经错乱!除了惊恐外,还能还其他情绪吗?于是,尖叫随之响起,可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三个徒弟没一个惊醒,同时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慧根的两脚都开始发抖了,左顾右盼,准备夺门而逃,可是,该死的两腿就是软的支撑自己的身体都困难,于是……不争气的他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慧根惊吓的快要断气的样子,梁上的凌惊雷几乎快要爆笑出来,他极力忍住笑声,因为他还想看看这个破和尚看到上面的画时,是不是会被吓得当场口吐白沫!
  
  果然,正想着,只见慧根瞪着桌上宣纸的眼珠子差点滚了下来!
  
  “妈呀!闹鬼啊!”一个二十六岁的苦逼青年和尚,直接从凳子上滚了下去!
  
  宣纸上,除了刚才他画的那前凸后翘的女体外,竟然还多了一个男人,两人暧昧的交叠在一起!
  
  正当慧根被吓得三魂走了两魂半,突然一阵低低的笑声从头顶传来,顿时慧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光秃秃的脑门直接“哐当”一声撞在了桌子上!
  
  “哎呦,谁??谁?!!!”他手脚并用爬了出去,既然会笑,那应该不会是鬼吧?他暗想。
  
  凌惊雷老神在在的坐在房梁上,眼中带笑,看着狼狈不堪的慧根,默默摇了摇头。蜡黄的脸,就像八九十岁的老太婆,一口黑乎乎的牙,简直恶心的让他倒尽了胃口。就算他怎么生冷不忌,这样的货色,也很难下口,哎!
  
  于是,凌惊雷决定保持距离,坚持坐在房梁上不下里。
  
  “你!”慧根一看到凌一峰气得在房中团团转,可惜试了几次也没办法爬上房梁,就算手脚并用,最后还是直接滑了下来,“你给我下来!你有种给我下来!为什么半夜跑到我房间里来?!”
  
  “看和尚话□漫画咯~”
  
  凌惊雷的话让慧根突然尴尬了起来,都忘了还有这事,于是拍着桌子指着宣纸,“这个画,是不是你画的?!”
  
  “非也,一半一半!”他摇了摇头。
  
  “你先下来!”叉着腰的和尚,比鸡窝中为了捍卫自己马子的公鸡好看不到哪里去。
  
  原本只是好奇的凌惊雷想看看砸到他头的□画轴的主人,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和尚虽然画的不怎么样,脾气倒是不小。
  
  他轻轻一挥衣袖,眨眼就已经贴着慧根的脸,顿时又把他吓得一哆嗦,“靠,下来也不通知一下?!”
  
  可是,直到那么近,慧根才清楚地看清楚了眼前这个昂藏七尺的凌惊雷!
  
  立体的五官,炯炯有神的眼神,麦色的肌肤,块头整整是他的两倍!
  
  慧根不留痕迹的退后两步,以免被他一掌拍死。
  
  “叫我下来做什么?”凌惊雷转了一圈,近看慧根更加惨不忍睹,连眼珠子都是黄的!
  
  慧根有些不好意思的拿起宣纸,问,“这个,真的是你画的?”
  
  “难道是你画的?”他嫌弃的直摇头,选择做和尚是个明智的决定!
  
  “当,当然不是!”哎,慧根咬了咬唇,反正都快饿死了,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于是,他一咬牙,说,“你,你能不能教我,怎么画?”
  
  “你想让我教你?”凌惊雷眼中的惊讶一闪而逝,只见慧根扭捏的点了点头,不知为何,一种玩味的恶趣驱使他答应了下来,“不过,”
  
  他卖了卖关子,慧根眼巴巴的看着他说下去,“不过,这种东西,一定要亲眼看过才能画的惟妙惟肖的。”
  
  慧根一愣,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原来是这样!”
  
  “去不去?”凌惊雷狡黠的看着慧根。
  
  “去!当然去!等我一下!”
  
  凌惊雷好笑的看着翻箱倒柜的慧根,只见他快速换下一身破烂袈裟,竟然穿上了一件深蓝色丝绸衣服,出门前还不忘洗了把脸,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
  
  看惯了大场面的凌惊雷顿时傻了眼,那个皮肤干巴巴的和尚去哪里?那个笑起来一口黑牙的和尚去哪里了?!




人生难得几回骚 番外2

  凌惊雷有些看呆,不是被慧根的美色迷住,而是他换脸的速度,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可正主还想还没反应过来,等接触到凌惊雷不可思议的眼神时,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师父临死交代,平时一定要用泥膏,要不然看到我这张脸,他死的不会瞑目的!”
  
  于是,一个魁梧大汉和一个瘦巴巴的光头美男子大喇喇的走入了华一县唯一的妓院,万花楼。
  
  万花楼灯火通明,再穷再苦的地方,妓院都永远不会落败,因为男人永远都有那需求。男人是个奇怪的生物,虽然自己能撸管,可总不喜欢自力更生,花大把的银子才能让自己更爽!
  
  “哎呦,小哥~”虽然慧根是个光头,可长得貌美如花,只是眼睛微黄,门口的小青鸡连忙飞扑了过去,可是却被不知何时换上了冰山脸的凌惊雷一瞪,立马飞逃走了。
  
  慧根暗暗咂舌,双手反负,竟然还有点公子哥的派头,他得意一笑,“我是不是很帅?”
  
  凌惊雷奇怪的看了眼,微微清了清喉咙,直接走上了楼梯,慧根忙跟了上去,望着凌惊雷宽厚的背影,突然心头产生一种怪异,进了房间,连忙拉着他问,“凌兄,你是不是还有兄弟?”
  
  进了房的凌惊雷突然一改严肃的表情,摇着头,“我有兄弟怎么自己不知道?”
  
  “不对,真的不对!”怎么看都不对!一会嬉皮笑脸,一会冷若冰霜,真不是一个人!
  
  “哪里不对?”他连忙凑了上来。
  
  “你真的是刚才的那个凌惊雷?”
  
  靠!原来是他的转变太快了!凌惊雷暗暗点了点头,突然心情大好,一拍慧根的后脑,豪爽说,“当然是!你哪只眼睛看到换人了?!看,看我这里的黑痣,”说着他指着右眼下方的一颗小的几乎看不到的黑痣,“这颗痣,还在这里吧?”
  
  “好……额,好像是……”
  
  “放心吧,童叟无欺!来人,叫花魁上来!”他大声一吼,竟然把一锭金元宝直接扔出了门外,一直躲在门外听着房中动静的老鸨连忙乐呵的捡起金元宝屁颠屁颠拉扯着花魁走了进来。
  
  “给小爷倒酒!”慧根得瑟的沾沾自喜,一看美女就两眼放光,特别是花魁踩着款款莲步往他身边靠时。
  
  “美,真美~!”他嗅了嗅花魁发根伸出的幽香,微微颤抖的双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肩头!
  
  果然是女人啊!他已经多久没看过女人了啊!而且还活生生的对着他抛媚眼的美女啊!呜呜,活着真好!
  
  花魁被慧根忽喜忽悲的表情都的笑的花枝招展,可是被凌惊雷冷冷一瞪,浑身打了个冷颤。
  
  “别理他!”慧根挺身英雄救美,完全忘了自己还担心着是不是会被他一巴掌怕死的危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两人调情恶心到了一旁的凌惊雷,只见他幽幽的放下酒杯,一张冷死人的脸微微一笑,顿时慧根就后悔了,他不笑就算了,笑起来更恐怖,肯定不会有好事!
  
  果然,慧根刚想完,凌惊雷就慢悠悠举起右掌,“信不信,我把你们俩拍到墙上,扣也扣不下来?”
  
  和尚和妓女同时点头,他又说,“现在请女人上床,男人脱衣。”
  
  额……和尚和妓女有同时指着对方,突然又觉得不对,又指向自己。
  
  “他让你上床。”和尚尴尬的拍了拍手。
  
  “他让你脱你……”见的男人比吃的肉还多的妓女诡异的盯着凌惊雷,突然恍然大悟,嘿嘿干笑两声,作势起身,害得慧根一阵不舍。
  
  “公子们,需不需要奴家回避?”花魁抿嘴偷笑,不料凌惊雷的脸冷更,她连忙手脚并用爬上了上,而和尚,还不自觉的可惜着怀中的软玉温香没有了……!
  
  “男人,脱衣!”
  
  “脱就脱!”慧根轻哼一声,“吓唬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虽然嘴上不饶人,可手上连忙解开腰带,刷的一下就把蓝面色丝绸以上脱了下来,脱下后,竟然还光着膀子硬是把衣服叠了整整齐齐,连花魁看的都已经满头大汗了起来。
  
  凌惊雷满意的点了点头,雄厚宽阔的背一顶,直接把和尚顶了一边。被顶的生痛的慧根揉着胸口,不满的撇了撇嘴。
  
  “刚才是谁让我教他画画的?”
  
  和尚慢悠悠的举手。
  
  “我们来妓院的目的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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