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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尊夺剑出书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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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冲天的欲望仍未缓解,虽已射出了部分浊液,却依旧挺立如斯。
  齐凛寒一时间只觉心中一沈,想也未想摸出解药,送入了上官云清口中。
  “上官云清,本座不会让你死,本座还要你为我铸剑!”
  咬牙低吼出这句话,齐凛寒一把将人抱起,脚下一掠,一瞬之间,湖心亭内一片空荡再无半个人影,只余下地上那一滩鲜血,触目惊心。

  第二章

  阳春三月天气新,湖中丽人花照春。满船罗绮载花酒,燕歌赵舞留行云。
  这一日,是映色湖上一年一度的花船大会,三月的天气已是春暖花开,天边闲云清幽,湖中碧波荡漾,众人乘著花船游於湖上,把酒言欢,笑谈天下,好不惬意。
  湖心中,一条青色淡雅的艄船慢悠悠地飘荡著,不同於别的船都有艄公掌船,这条船却是自由自在,任风与水流为其引路。
  不多时,另一条大船缓缓驶近,雕成白龙的船头昂首挺立,破水而来,气势颇为恢宏。大船上还传出阵阵雅乐声及多人的谈笑声,足见船上人员众多,相谈甚欢。
  先前大船所到之处,周边小船都纷纷派人与船上的人打招呼,也都自动将路让开,让大船一路开往湖心。可如今,大船前方,那飘飘荡荡的小船上非但没人出来招呼,还似乎没有要让路的意思。
  大船的船夫见状有些不快,当即扬声问道:“前面是哪一路的朋友?”
  等了片刻,小船中无人应声,船夫脸色变得更为难看,但也不能发作,毕竟这映色湖是公家之地,本来也没规定一定要给他们让道。
  他只好转了船的航向,绕过小船继续前进,但又在经过小船身边时故意让船身擦过小船,大船小船体型相距甚远,这一擦之下,小船一阵猛摇,竟是差点要翻船。
  船夫一阵得意,望著小船正要扬起嘴角,却见一道人影从小船内一闪而出,转眼便到了他身前。
  太过突然的情况让船夫吓了一条,待看清那人模样後,他的脸色在顷刻间变得惨白,不但手中的撑杆一下子落入湖中,双腿更是抖得无法站立,“咚”的一声跪了下来,口中哆嗦道:“齐、齐、齐教主,小人不知是您的船,求您高抬贵手,饶命啊!”
  这一句大声喊出的话,当即让大船上的雅乐和谈笑声都停了下来。
  站立在船头的人著一身青衣,神色倨傲,眸光深邃,容貌虽然极为英俊,周身的气息却带著狠厉。此际,他不过是微微勾起嘴角,那船夫已吓得屁滚尿流,大喊著往船内逃去。
  齐凛寒如剑的眸光追著那船夫,手一挥,两枚银针直奔那人背心而去,眼看著就要扎入,却见一道白影闪过,那两枚银针已被人收入掌中。
  出手的那人一身白色锦衣,腰间挂著一块白玉,人长得也如白玉一般清雅昳丽,神色虽然淡淡的,却掩不住端华夺目的神采。此刻,那人一双乌亮如镜的眼眸直视著齐凛寒,眉梢微蹙,显然对他先前的行为有些不满。
  齐凛寒见到他却变了神色,狭长眼眸中浮起一丝隐约的诧异和欣喜,显然是很高兴见到来人。
  他正想说什麽,大船中又有一人缓步而来。那人身形颀长、容貌俊秀,一身靛蓝锦衣,愈加衬得他风姿卓绝。他朝齐凛寒一抱拳,朗笑道:“齐教主,数月不见,你还是如此杀气森重。”
  齐凛寒看著对方状似灿烂的笑容,眼底闪过一丝厌恶,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朗声应道:“莫掌门也是别来无恙,只不过,本座并非要滥杀无辜,而是恰巧最看不惯那些会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方才是我们的船夫多有得罪,还望齐教主看在莫某的面子上,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他吧。”
  “好说,既然莫掌门都开了金口,本座自然也可以退让一步。”
  “如此,多谢齐教主了。”
  两人一番交谈,表面上虽客客气气,可暗地里却汹涌潜藏,叫一船的人都看得分外心惊。众人皆小心翼翼地看著傲立船头的齐凛寒,只因全都清楚这人不是普通人,而是江湖第一大魔头,魔教天下教的教主。
  天下教成立近百年,在江湖上掀起数不尽的血雨腥风,按理说,其教主及教众人人得而诛之。事实上,在齐凛寒继承教主之位前,天下教确实被武林正道所不容,见者即杀,可自他继位後,事情便有了改变。
  天下教不再与武林同道作对,教众全都安分守己,也鲜少在江湖上走动,但是与之相反的是,齐凛寒本人频频现身江湖,没少惹事端。
  可偏偏,他一身武艺已入臻境,这世上能与之交手的人少之又少,就更别提要阻止他胡作非为了。
  要说还能挡在他身前的,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一蓝一白两位年轻人了。
  靛蓝锦衣的青年名叫莫云,是如今统领武林正道的萧山派掌门人。他少年得志,十六岁时已是萧山派第一高手,十九岁时在江湖上已鲜少有对手,一年前他师父退隐江湖,便将整个萧山派和江湖正道交给他管理。
  白色锦衣的青年名叫上官云清,是江湖上的一大奇人,他不属於任何门派,但武功出神入化,与齐凛寒、莫云同为当前武林榜上排行前三的高手。他所在的上官家是书香世家,除了他之外无人会武,所以他自十五岁在江湖上现身起,就一直为人所津津乐道,众人都在猜测他的武艺究竟师出何处。
  上官云清本来和齐凛寒一样,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他武功虽高,性子却淡漠,不怎麽管江湖事,所以武林中人对他的评价也有好有坏。因此,今日花船大会他会现身,实在叫人惊讶。
  齐凛寒也将目光定在上官云清身上,虽看得出他眼底的不满,却丝毫也不後悔先前的举动。他向来随心所欲,想杀人便杀,哪这麽多後悔和犹豫。
  但他也对上官云清今日会出现在这花船上倍感疑惑,印象里,上官云清与萧山派及莫云本人都没什麽特别的交情。
  反倒是他曾与上官云清有过数次接触,两人算是故交。虽然上官云清由於性子关系从来也没对他多热情,但是两人能静下来喝酒谈天,已是大大的不易。
  “上官兄,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你。”无视一船人的盯视,齐凛寒直面上官云清,微微一笑。
  上官云清手一扬,先前被他夺下的银针“咻”地飞向齐凛寒。他的动作很是突然,齐凛寒却像是料到一般,毫不讶异地接下了银针。
  “齐兄,得饶人处且饶人。”清冷的嗓音自上官云清口中逸出,他说完之後微微摇了摇头,看来也是知道自己这话说也是白说。

  齐凛寒面上笑意更深,此刻他的笑容已不似先前那般是冷笑了,“上官兄说的是,今日难得有幸相遇,不知上官兄可否赏光,到我那小船上喝一杯?”
  这话一出,大船上的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就是莫云也露出了一丝诧异。见此情景,齐凛寒却有些得意,想来,还没人知道他与上官云清有私交。
  上官云清沈思了片刻,转头对莫云道:“你们先继续游湖,我去与齐教主喝一杯再来。”
  说完後,他也不待莫云反应,走到齐凛寒面前扬手道:“齐兄,请。”
  齐凛寒点了点头,面上挂著殷勤笑意,一跃到了小船上,为上官云清掀起船帘。
  直到两人进了小船,大船继续前行驶出了些距离,才有人走近莫云低声道:“掌门师兄,这上官云清怎麽看著竟是和齐凛寒有私交?”
  莫云俊逸的面容上仍维持著云淡风轻的笑意,目光朝小船的方向望了一眼,答话道:“大哥要交什麽朋友是他的自由,再者他不能算是江湖人士,兴许只是欣赏齐凛寒吧。”
  “哼,那魔头有什麽值得欣赏的。”
  “是啊……大哥到底欣赏他什麽呢?”莫云看似随意地答著话,可含笑的眼眸深处,却闪过一丝无人可查的寒意。
  青色小船上,齐凛寒的属下为两人斟上美酒,拉起船舷两边垂挂的纱帘後便退到了船尾,不再打扰他们。
  齐凛寒端起手中的酒杯敬向上官云清,淡笑道:“看来今日出门时便有了某种预感,本座竟让属下将这夜光杯带来了。”
  他手中的夜光杯在白日看来不过只是普通的玉杯,但是上官云清望著它们,眸中也渐渐浮起感慨,“那日凉州一场痛饮,我还记得。”
  齐凛寒闻言欣慰地点了点头,仰头一口将杯中美酒喝干,叹道:“果然,上官兄不是易忘之人。”
  上官云清抬眼看他,乌亮的眼眸中光芒璀璨,随後他微微一笑,也豪气地将酒杯喝了个底朝天。
  齐凛寒见状笑意更深,拿起酒壶,又将两人的杯子斟满。
  还记得那次凉州巧遇,已是数年前的事,上官云清正与一群前去挑战的人大战。当时他是恰巧路过凉州,听闻官道上有人在激战,心中好奇,便过去看了一眼。
  便是那一眼,叫他从此记住了上官云清,再也无法忘怀。
  尘土飞扬的官道上,上官云清一身白衣纤尘不染,手中只执一截树枝,却使出曼妙剑法,舞出动人剑花,直将围攻他的七个人打得措手不及。白衣翩飞叫人目眩神迷,剑影锐利让人防不胜防。
  那七个人齐凛寒大多也认得,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掌门帮主,可如今到了上官云清面前,全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人物。
  上官云清无意伤人,所以只用树枝迎战,那群人却觉得受了侮辱,明明已处败势,却缠著他怎麽都不肯离开。齐凛寒便在远处遥遥看著,他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不过就是觉得眼前这出戏好看罢了。

  那场大战结束之後,上官云清纵身一跃来到齐凛寒面前,一双乌亮动人的眼眸直视著他,眸底深处带著一丝挑衅和蔑视。明明刚刚经历过一场耗时已久的大战,他却气定神闲,就连呼吸也不曾紊乱。
  两人对视了片刻,上官云清冷傲地开口:“阁下也是来挑战的吗?”
  这句话让齐凛寒有些小小的受挫,当年的他虽还没有接任天下教教主一职,却已是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魔头,可眼前这人,竟一副不认得他的样子。於是他点了点头,一扬手,便和上官云清动起手来。
  齐凛寒每次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便觉得好笑,他本是不屑与人比武的人,而上官云清,本也不是经不起挑衅的人。
  许是那日凉州官道上的气氛太过美妙,以至於两人都失了理智,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打了起来。附近还有那几个被上官云清打败的人物,个个看著他们,目瞪口呆。
  只因这一次,上官云清不再托大,而是拿出了看家本领。
  一场对决过了千余招,最後打成平手,齐凛寒心中诧异,上官云清也是面露惊讶,两人望著彼此,一愣过後,竟都不自觉地大笑起来。
  那日後来,齐凛寒邀请上官云清喝酒,两人开怀畅饮,畅聊一夜,彼此知道了对方的身份,竟也都不觉得有什麽不合。在齐凛寒看来,上官云清没有那些武林正道阴险的嘴脸。在上官云清看来,齐凛寒也不像传闻所说的那样一看便是个魔头。
  那一夜,他们用的便是眼前这对夜光杯,星月之下,盈盈而亮的杯子盛著美酒,也承载著两人的惺惺相惜之情。
  之後两人虽然分道扬镳,但若有缘遇到,总会坐下来喝一杯,这几乎已成了两人间不用明说的默契。
  忆起旧时往事,齐凛寒心情极好,又敬了上官云清一杯,这才问道:“上官兄今日怎麽会在莫云他们的船上?”
  上官云清闻言并没有立刻答话,而是朝已驶远的大船看了一眼。他面上没有表情,神色清清淡淡的,却因为容貌昳丽而透出一股特别的气质,叫人看著他便转不开视线。
  良久,他才答话道:“我与莫云其实是自小失散的兄弟,我的本名应该叫莫清,幼时失散,因为我身上带著云、清两字的吊牌,养父以为那是我的名字,便为我取名叫上官云清。”
  “竟有此事?”齐凛寒不可思议地扬起眉梢,上官云清和莫云竟是兄弟?这倒奇了,这弟兄两人的个性可一点都不像。
  世人虽然都盛赞萧山派的莫少侠温厚纯良,有大将之风,可在他看来,那莫云虽然整日满面笑容,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其实阴险得很。要问他怎麽会有这种感觉,他也说不上来,只是从第一次次见到莫云开始,他就对那人极为厌恶。
  “嗯,我们也是最近才发现此事的。”上官云清依旧淡淡答话,似乎对与弟弟相认之事,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高兴。
  齐凛寒何等敏锐,自然能察觉到这一点,故意调侃地问道:“上官兄似乎并不高兴找回弟弟?”

  “倒不是不高兴,只是也没有特别高兴,毕竟我是在上官家长大,对莫云著实没有感情。幼年失散的时候我还没有记事,事情是後来养父告诉我的,如今与莫云相认,养父倒是比我更高兴些。”
  上官云清说到此处,似是有些无奈,他这人便是如此,不著边际的感情对他来说没有意义,他只相信自己的感觉。
  齐凛寒听闻此言,心中一阵窃笑,他既然讨厌莫云,自然是不希望上官云清与莫云亲近。而偏偏这两人身上有血亲关系,他不可能阻止他们交往,是以听到上官云清表示对莫名没有感情,他确实高兴得很。
  上官云清却不想多谈此事,收回落在船外湖上的目光,看向齐凛寒问道:“我听闻此前你曾放话,要让天下教融入武林,并要争夺武林盟主之位?”
  再过三个月便是四年一度的武林盟主大会,今年的盟主大会夺魁呼声最高的人自是萧山派的莫云。可就在一个月前,齐凛寒突然放出话来,要让天下教彻底摆脱魔教之名,融入江湖,而他本人,也要出战盟主大会。
  此话一出,江湖上顿时传得沸沸扬扬。众人虽然对於齐凛寒要争夺盟主之位一事分外头痛,但是却也禁不住想,不管是莫云还是齐凛寒夺得盟主之位,只要他们能让江湖各派携手共进,从此正邪不两立,倒也是一桩美事。
  齐凛寒闻言低笑一声,点头道:“我确有此意,也与莫云达成共识,谁能夺下盟主之位,谁就能号令天下。”
  “若你们真能不计前嫌,倒是好事。”
  上官云清本身对这些江湖事并不在意,也从未想过要争夺盟主之位,所以他只是就事论事,也是提醒齐凛寒,若真的夺下盟主之位,定要记得今日在他面前所说的话。
  齐凛寒知道他的意思,微一颔首,又将两人喝空的酒杯注满,这才低叹道:“我和莫云之间,不知上官兄更支持谁登上盟主之位?”
  一句问句,却被他用感慨的语气叹出,登时变了几分味道,他深邃的眼眸紧盯著上官云清,眼底深处,是一丝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期待。
  他本以为上官云清会偏向於他,或者至少,他会有一丝犹豫,毕竟,一方是他此刻正把酒言欢的友人,而另一方,是他的亲弟弟。
  可上官云清却让他失望了,那人不但没有丝毫犹豫,还淡漠地开了口:“你们二人武艺在伯仲之间,在我看来,谁夺下盟主之位都是一样。”
  这仿若事不关已的态度叫齐凛寒胸中一闷,一时半会之间,竟觉答不上话来。他只能讪讪一笑,拿起杯子饮下美酒,可这一杯,却不知为何让他觉得有些难以下咽。
  一时间,小船内陷入一片沈默,上官云清目光再度落於船外湖上,湖心粼粼的波光映在他眼中,让那双本就明亮的双眸变得愈加璀璨夺目。

  “教主。”此时,船尾上突然传来属下恭敬的请示声,齐凛寒正好借此缓解尴尬,面无表情地扬声道:“何事?”
  “启禀教主,金右使传来线报,莫云已派人在到处寻找剑圣的传人为其铸剑,只是寻了大半月,却一无所获。”
  齐凛寒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答话道:“哼,我们天下教都找不到的人,他们又怎麽可能这麽快有消息,让右使继续看著他们。”
  “是。”
  船外的属下应声後便不再发话,齐凛寒面上一时而起的戾气却无法立刻消退。他有些不快地说:“这剑圣的传人也真是会摆架子,我与莫云一同在寻他,他却还能不动声色,莫非剑圣将铸剑绝学传於他,便是让他埋没的吗?”
  剑圣剑圣,铸剑水平自然冠绝天下。早些年江湖上不少人都求剑圣为他们铸过剑,但是剑圣这人也是奇怪,他铸剑不是只为铸宝剑,而是只为铸出来的剑,适合他们的主人。
  所以他总是根据来找他的人的特点铸出相应的剑,这样的剑不仅十分适合主人,也不担心被别人抢去,因为抢去了,恐怕也用不顺手。
  剑圣一生铸剑无数,但真正的极品宝剑,却只有三件,而且在这三件之後他便退隐江湖,再也没有出现过。
  数年前江湖有传闻说剑圣已经病逝,但是他留下了一名关门弟子,那弟子得他真传,铸剑的本领也出神入化。但是那名弟子却没有为任何人铸过剑,更确切地说,他根本就没有在人前现身过。
  要说众人确信这传闻的理由,是因为剑圣生前留下的三把宝剑,已被人窃走了两把。那两把宝剑被拿走之後并未再现江湖,所以众人猜测,是剑圣遗愿,希望他的弟子代他收回这三把剑。
  上官云清听到齐凛寒的话,抬手喝酒,淡淡一笑答道:“听闻他已收回两把宝剑,兴许,他的目的只在找回最後一把,根本就无心为人铸剑。”
  “就算他无心,本座这次也一定要他铸剑。”
  齐凛寒周身溢出杀气,如鹰般的眼眸中更是迸射出精光,想他自成名以来,要什麽有什麽,一名区区铸剑师,竟也敢在他面前摆架子。
  上官云清见他此番神态,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齐兄这又是何必,强求来的剑,到你手中也未必好用。”
  “说出来不怕上官兄笑话,那人收回的第一柄剑,便是我教前教主的青鸾宝剑,仅凭这一点,本座也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喔?原来青鸾宝剑是从天下教中取回?”
  “不错,天下青鸾,萧山婂冰,这两把宝剑被人在半个月内接连窃走,著实丢脸至极。”
  虽然当年那事发生时天下教还不归齐凛寒掌管,但此事毕竟不但让天下教蒙羞,更是让前教主在教众和各路英雄面前丢尽脸面。他与前教主情同父子,这口气自然是咽不下去,这些年来,他一直想找那人报仇。

  若有朝一日那人落在他手中,他必定叫那人生不如死,他要那人明白,胆敢挑战天下教威名,便是在自寻死路。当然,这些话他没必要告诉上官云清,因为只有在这人面前,他不想将自己的残忍彻底暴露。
  “那最後一把宝剑呢?若是连天下教和萧山派都守不住,那这武林之中,还有哪里可以藏剑?”
  “最後一把剑是紫煞,传闻是剑圣年轻时为一个用毒高手所铸,剑上淬炼了108种毒药,常人别说是用这把剑,便是握住剑柄也会中毒。紫煞在江湖上失传已久,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见过它了。”
  “如此说来,要寻找紫煞非常不易了。”
  “嗯,这两年都没有剑圣弟子的下落,恐怕就和此事有关,因为寻不到紫煞的下落,所以他也没了音讯。这次若不是我和莫云决定要争盟主之位,恐怕也想不到要找他。”
  齐凛寒这话却是半真半假,莫云要找剑圣弟子,确实是近一个月的事,可他,却已经找了那人两年。只不过,那人当年闯入天下教时虽被人撞见过,但因戴著面纱,根本没人知道他的长相。是以这两年来他虽然暗中将整个武林都翻查了一遍,也没能查到那人的下落。
  这次莫云会想到要找那人,还是他故意提及往事。本来萧山派的婂冰剑被窃之事前掌门已经说不用再提,莫云也没想过要找那人寻仇。如今,有了盟主之位做诱饵,莫云找起人来自然起劲,齐凛寒便想,兴许真能有些线索。
  只不过,如今大半个月过去,仍是丝毫线索也无,当真叫他有些郁闷,难道说,那剑圣弟子就真的不求功名利禄,只求找回紫煞?
  这一回,是上官云清将两人喝空的酒杯斟满,他低垂著眼眸,眸光落在倾洒出的酒液上。那眸光中的眼波淡淡的,却又似乎在随著酒液晃动。齐凛寒专注地看著他,唇边带著笑意,这一刻平静祥和的相处,让他觉得很舒服。
  随後上官云清端起酒杯,乌亮的眼眸望进齐凛寒眼底,直直搅开了盘旋在那里的笑意。“所以,与其耗费时间寻找一个没有头绪的人,还不如把精力集中在寻找紫煞上,若那人真是为了紫煞,你们找到宝剑,自然就能找到他。”
  这一句话上官云清说得很淡漠,淡漠到让人看不透他的真心。可齐凛寒的惊讶却立刻表现了出来,他微微睁大眼眸,盯著上官云清看了片刻,才突然笑道:“上官兄说的对,我们怎麽都没想到这一点呢。”
  “在局者迷,你们都只将注意力集中在人上了。”
  “哈哈,说得好,上官兄,这杯本座敬你,要多谢你指了条明路给我。”
  上官云清淡淡笑了笑,手中的酒杯与齐凛寒的轻轻一碰,两人的酒面都晃了下,些许酒液沿著杯口撞到一起,融於一处,酒香四溢,分外醉人。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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