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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尊夺剑出书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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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你不见了,莫云可是著急得很,如今正在外头满世界找你,你说,若你那宝贝弟弟看到你如今的样子,他会不会也心痒难耐,恨不得扑上来操弄你?”
  “住口!齐凛寒,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无耻吗!”
  “我无耻?哈哈,上官云清,你可莫要小看了那莫云,你以为你走到今日境地,当真是本座一人所为?”
  以为他是在提莫云也曾寻找剑圣弟子的事,上官云清露出讥诮冷笑,讽刺他道:“齐教主指桑骂槐的本领倒是高强。”
  见他到了这般地步仍维护莫云,齐凛寒心中怒意更深,当下咬紧了牙关便是又一轮狂猛的攻击。
  上官云清承受不了这样的攻势,再加上铜镜中的影像实在让他难以忍受,当下只能紧闭双目,不再看那叫他绝望的景象。
  待齐凛寒泄出欲望,他已没有半点力气,整个人虚脱一般,齐凛寒一松手,他便重重跌在了地上,疼痛不已的後穴中更是有热液缓缓流出,令他分外难堪。
  齐凛寒整理好了衣衫,目光阴郁,半点没有刚刚发泄过应该很愉快的样子,他就这样盯著上官云清看了许久,突然一拂袖,转身快步跑了出去。
  过了一盏茶功夫,有下人抬了浴桶进来,想要服侍上官云清沐浴。
  上官云清本来仍趴伏在地上喘息,听到他们的脚步声,顿时抬起头来,他拉过被齐凛寒随手丢在地上的衣物盖住身体,牙齿打颤地道:“你们出去。”
  “可是,公子……”
  “出去!”抓著衣物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上官云清一声断喝,倔强的双眸中迸射出惊人的光芒,两个下人似是被他吓到,匆匆低著头走了出去。
  他却又在地上伏了好久,这才有力气慢慢爬起身,踉跄地朝浴桶走去,每走一步,身後羞於启齿之处便传来一阵刺痛,那痛苦直敲心头,令他痛苦万分。
  直到将身体沈入水中,他才脱力般地彻底放松下来,温热的水包围著他,却丝毫也无法缓解心头的痛苦。
  要怎样才能终结这一场噩梦?要怎样他才能离开这座万秀山庄呢?无力地低下头,泛著轻微涟漪的水面上倒影出他的脸。
  曾几何时,这张脸也曾意气风发,可现在,他看著憔悴颓败的自己,竟有些不敢确认那真的是他的脸。
  便这样屈服了吗?不,那不可能,唯有这样的强取豪夺无法让他俯首,即便身体承受再大的痛苦,他也绝不会低头。
  是的,齐凛寒无法征服他,无论他使出怎样的手段,他都不会屈服,这一场谁都不愿退让的拉锯战,他绝不会输,即便可能会因此丧命,他也绝不会违背心意铸剑!
  那日之後,齐凛寒不断变著花样折磨上官云清,两人之间甚至已再无对话,剩下的,只是无声的压迫和反抗。
  齐凛寒虽处於上风,样样都随心所欲,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随著占有这人的次数逐渐增多,他心底深处竟开始产生了不忍。
  这样的情绪盘亘在他心头,以至於到後来,他竟不舍得再将已经消瘦了很多的上官云清压在身下。
  “公子,吃饭了。”这日,风和日丽,万秀山庄沈浸在一派祥和的日光里,上官云清正坐在窗边出神,便听连日来一直服侍他的婢女无暇笑著走了进来。
  齐凛寒已有三日没有出现了,亏得这三日的休养,上官云清的身子恢复了不少,精神也比前几日好了一些。
  想起两人最後一次见面,齐凛寒死盯著他的双目中泛著滔天暗色,那浓墨般盘旋在那人眼中的暗潮竟像是种不舍。
  不舍?上官云清当时便回以了不屑的冷笑,若是不舍,又怎会犯下这麽多滔天的罪行,若是不舍,又怎能真的将他当成禁脔百般凌辱?
  本以为他的冷笑会换回又一场蹂躏,却未料到,齐凛寒只是怒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接著便拂袖离去。
  无暇将饭菜在桌上布好,见他仍坐在窗边,便笑著走了过来,兴高采烈地对他说:“公子,快吃饭吧,方才总管和我说今日可以带你出阁走走呢,正好秀湖里的荷花都开了,不如等下我们去湖心亭赏荷吧?”
  无暇说得高兴,没有注意到上官云清一听说可以出阁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她年纪不大,性子单纯,这麽久以来还一直以为上官云清是齐凛寒的情人。
  上官云清脑中却是思绪万千,若是能离开这云霄阁,他说不定有机会逃走,据他观察,无暇并不懂武艺,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另外的人跟著他们了。
  思及此,他起身往饭桌走去,一边随口问道:“齐凛寒呢?”
  “庄主这两日不在山庄里,好像是有什麽事忙去了。”
  “那护卫呢?”
  “山庄里哪有什麽护卫,也就庄主身边的两个人,都一起走了。”
  听闻此言,上官云清心中已是清明,难怪这些时日以来他并未见过旁人守著这云霄阁,想必这山庄中的下人还都不知道齐凛寒的身份,而齐凛寒知道他逃不出去,所以才没有安排护卫。
  可若是如此,如今他人不在庄中,总管又怎麽会放他出阁?
  心中虽有无数疑虑,可对此刻的他来说也没有别的法子可想,他当即草草吃了饭,随即便和无暇一起离开了云霄阁。
  走下长长的楼梯,万秀山庄精致的园林便出现在眼前,无暇边走边说著什麽,上官云清没有去听,而是仔细留意著周围。
  没有人跟著他们,竟然一个人都没跟著他们?他心中惊讶,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紧紧跟著无暇的脚步。
  两人穿过林子,便到了秀湖边,正如无暇所言,秀湖上的荷花全都开了,连绵的荷叶将湖天都连了起来,碧绿的荷叶和湛蓝的天衔接成一片,再点缀粉色的荷花,相得益彰,漂亮到了极致。
  “公子,怎麽样?这秀湖是我们万秀山庄最好看的地方,以前庄主没把这里买下来的时候,每年都有外人特地来这赏荷呢。”
  无暇开心地转了个圈,丢下上官云清,自己跑到湖边弯下身去玩荷叶,嗅荷花去了。
  上官云清注视著少女犹自沈浸在喜悦中的样子,深吸了口气,转身就想走,可就在转身的刹那,他猛地察觉到了空气中骤然而起的低沈压抑的气息,下一刻,一身深色锦袍的齐凛寒已出现在他视野中。
  他竟就站在离上官云清不到一丈远的地方,这个事实让上官云清浑身一震,怎麽会这样?自己竟又一次没有察觉到齐凛寒的气息?
  他站在这里多久了?是他刻意隐藏了气息吗?可再如何隐藏,现身的刹那,自己也不至於毫无所差才对啊。
  “无暇好容易才带你出来一次,你这是想去哪里?”齐凛寒嘴角勾著戏谑的笑容,抬步朝上官云清缓缓走近,他手中握著紫煞,一见到那剑,上官云清的神色倏然就绷紧了。
  紫煞,自那夜之後,齐凛寒就一直将它带在身边,便仿佛是要刻意提醒他之前发生的一切一般。
  听到了齐凛寒的说话声,无暇转过身,乐呵呵地迎了上来,“庄主,您回来了,我见今日天气不错,所以……”
  “无暇,你先退下,我来带他赏荷便好。”齐凛寒面上浮著一层叫人心寒的笑意,说完之後,目光便牢牢锁在上官云清身上。
  无暇只当他们要说些两人间的情话,当即掩著嘴偷笑了一声,朝齐凛寒欠了欠身,转身走了。
  齐凛寒已走到了上官云清身前,他面上覆著严霜,一看便是心情恶劣的样子,上官云清冷冷看著他,并不理睬他刚才的问话。
  片刻後,齐凛寒冷笑道:“莫云已召告天下你失踪一事,还刻意要将矛头引到本座身上。近日里不断有正道人士到我天下教总坛撒泼,一个个全是来问本座要人的。上官云清,想不到你这不管江湖事的闲人,魅力倒真是不小。还是说,其实你在被本座擒住前,已经给了莫云那小子甜头?”
  说著这句带著侮辱的话,齐凛寒抬手,暧昧地轻抚上官云清的脸颊,双眸中更是浮起带著蔑视的神色。
  上官云清虽然早已听他说了无数类似的言语,可真的再度听到,仍觉万分刺耳,他当即用力拍开齐凛寒的手,恼火地骂道:“无耻!”

  “究竟是本座无耻,还是你无耻?莫云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叫得那麽殷勤,我看你不是他的亲哥哥那麽简单,而是情哥哥……”
  “啪!”空气中骤然响起的响声打断了齐凛寒的话,也将他的脸打得侧向了一边,上官云清一击得手,面上也是浮起惊诧,他确实激怒之下不顾後果地出手,却哪里料到真的能打到齐凛寒?
  这阵子以来,这一巴掌他早就想打在齐凛寒的脸上,无奈之前每一次挥出去的手都被齐凛寒牢牢握住,根本动弹不得,所以他也根本未料到今日会得手。
  齐凛寒愣了一瞬,再回过头时,面上已是一片漆黑,暴怒的火焰在那双狭长的眼眸中疯狂燃起,他一把捏住上官云清的手臂,粗暴地将他直接拖进了湖心亭。
  “好、好,这麽多日子,本座依然没能磨平你的棱角,上官云清,今日我便要看看你到底能有多倔强!”
  一声怒喝,齐凛寒随手将紫煞丢於石桌之上,随即便将上官云清摔在地上,扑上去猛地撕裂了他的衣衫。
  与先前在云霄阁中不同,那里是室内,下人也不敢随便进入,可此刻,两人是在这随处可能有人经过的湖心亭中,秀湖上的凉风习习拂过,荷叶沙沙起舞,金阳高悬天际。
  此时此地,此番情景,便好似两人是在郊外野合一般,这般不顾廉耻的行为让上官云清气得浑身发抖,当即也顾不上刚好些的身子强挣之下会再受重创,奋力地反抗起来。
  他的手脚俱不知轻重地朝齐凛寒打踹过去,两人搏斗之际,齐凛寒甚至不慎当真被他踹中一脚,虽然只是踹在腰侧,可也痛得他脸色一白。
  齐凛寒怒火中烧,脑中理智全无,一个重手,直接将上官云清左臂手肘和手腕的关节全都卸了下来。
  骨节错位,剧痛转瞬即来,上官云清发出一声哀鸣,额际冷汗直冒,挣扎顿时便停了下来。
  齐凛寒气喘吁吁地撕开他最後贴身的衣物,露出那片布满了齿印咬痕的胸膛,看到那片自己留下的凶残印记时有一瞬间的失神,但是很快,连日来出现在他天下教的正道人士的嘴脸便又在他脑中冒了出来。
  那些人一个个都是为上官云清所来,一个个都口口声声地问他要人,要上官少侠,上官少侠,可笑他曾经还一直以为他才是和上官云清真心相交的人,可如今看来,那一切全是他自作多情!
  “本座真是中了邪,才会被你这样耍得团团转,上官云清,难怪你能打出那毫不留情的一掌,根本就是本座太愚昧,才会那麽相信你。”
  “嘶”的一声布帛碎裂声中,齐凛寒一边怒吼一边撕裂了上官云清下身衣物,狭长眼眸圆睁著,布满了愤怒和隐约可以用绝望来形容的暗潮。
  只可惜,这一场失态落在上官云清眼中却只显得可笑,被毫无尊严的压在地上的人是他,被无情卸去关节痛不欲生的人是他,被无端打断了平静生活的人也是他,可眼前的男人却还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脸?
  他凭什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要承受他这样的怒气和凌辱?
  “齐教主,在下见过无耻之徒,可没见过无耻到你这般地步的,齐教主这副自哀自怜的嘴脸,简直可笑至极!”
  “本座不是自哀自怜,我只是在说服自己放下心里最後的不忍。”齐凛寒闻言冷笑了一声,死命将那挣扎的双腿压向两边,接著就将自己火热硬烫的欲望冲了进去。
  隔了三日,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度被撕裂,上官云清倏然揪住了身下的衣物,牙齿咬住嘴唇,很快便尝到了血腥味。
  湖心亭外,荷叶衔天,荷花摇曳,如此美景,却丝毫也不能引起湖心亭中两人的注意。
  残暴的肆虐似乎永无止尽,齐凛寒不知自己是怎麽了,体内似乎藏著一头野兽,那野兽拼命蛊惑著他要将上官云清撕裂,而他也差一点就要真的那麽做了。
  可是,当他对上官云清灌下春药,当他眼睁睁看著上官云清将剑鞘捅入体内自残,心底深处,另一股力量在霎那间击溃了那头野兽。
  “教主!”守在湖心亭外一丈处的属下一见齐凛寒抱著上官云清出来,全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犹记得那次在囚室,齐凛寒是让他们将上官云清送到云霄阁,这阵子以来,也从未见他亲自抱过上官云清,可这一次,教主不但亲自将人抱出来,竟然还满脸担忧,似乎焦急得不得了的样子?
  “去,把白左使找来,让他速去云霄阁!”齐凛寒低喝一声,风一样从两人身边扫过,转眼便消失了。
  两名教众听他声音急切,当即不敢托大,一左一右纵身离开,向著白左使可能会在的方位寻了过去。
  一刻之後,白晓晨出现在云霄阁门口,刚站定,已经被冲出来的齐凛寒扯著胳膊给拽进了云霄阁。
  “白晓晨,救他!”齐凛寒把人推到床边,不容拒绝地下了命令。
  穿著一身黑衣,看起来有些邋里邋遢的神医白晓晨,此刻抓了抓脑袋,又摸了摸下巴,盯著床上的人看了半晌,拉长了音摇头道:“难怪你之前问我要春药,原来是为了他啊──”
  他说话并没用什麽力气,但是中气足得很,对他来说只是很普通的音量,旁人听来已经觉得有些太过响亮。
  齐凛寒当即皱了皱眉,“那又如何,本座要你现在快点救人,你少罗嗦!”
  “啧啧,”白晓晨掀开丝被,大致检查了下上官云清的伤口,随後看著那惨不忍睹的後穴感慨道:“教主,我可真是没想到,原来你居然是会拿剑鞘去捅人的变态哎!”
  一句话说得齐凛寒脸都黑了,可他并未反驳,转身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用阴沈的目光盯著眼前这位天下教的神医冷声道:“你若医不好他,紫煞可不介意也光顾一下你。”
  “噗……”白晓晨一时把持不住,喷笑出声,一面从怀中摸出数个瓷瓶以及一把银针,一面低声嘀咕道:“谢教主厚爱,我还是算了。”
  齐凛寒见他面色如常,毫无惊讶,知道上官云清不会有大碍,心里悬著的大石总算放下,这世上的疑难杂症,只要白晓晨不说他治不了,那就一定能救回来。
  他便在一边看著白晓晨一会儿给上官云清灌药一会儿又给他扎针,忙上忙下忙活了整整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间,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上官云清苍白的面容上,眼底深处,疼惜的情绪一点点冒了上来。
  终究还是狠不下心伤他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尽管他那麽倔强,倔强到宁可玉石俱焚也不愿铸剑;尽管他一再违抗自己,甚至还给了自己莫大的羞辱,可结果,做不到,还是做不到。
  无论心底深处多愤怒、多著恼,他对上官云清,终究还有一份难以割舍的牵绊。这数日来,过去相聚的片段总是在眼前浮现,若非如此,不愿为他铸剑的剑圣的弟子,大概早就被他一刀杀了。
  而今日他会如此失态,也是因为心底深处丑陋的嫉妒,是,他嫉妒莫云是上官云清的弟弟,所以可以光明正大地表明关心;他也嫉妒那群武林正道可以坦率地来问他要人,因为他们和上官云清一样顶著侠义之名。
  可他呢?他终究不一样,他是魔教教主,是天下人避之不及的大魔头。
  所有人在知道他和上官云清有私交後都表示诧异和不解,很多人甚至说是他迷惑了上官云清。
  可笑,当真是可笑至极!被迷惑了的人不是上官云清,而是他齐凛寒!
  “教主?咳、咳……教主?教主!齐凛寒!”白晓晨抓狂了,他已经喊了齐凛寒数次,可这家夥呆呆盯著床上的人,竟然半点反应也没有。
  直到他忍无可忍附到对方耳边大吼了一声,这才把出神的人给吼了回来。
  齐凛寒只觉得一股可怕的声波侵入脑中,震得他脑浆都要迸出来了,他怒瞪向白晓晨,火大地说:“你做什麽!不知道你那大嗓门世上没几个人受得了吗!”
  “那可怪不了我,教主,我可是叫了你好几遍了。”大大咧著嘴角的白晓晨对齐凛寒的讽刺丝毫不以为意,耸了耸肩又说:“人我已经救回来了,放心,没什麽大碍,只是接下来至少半个月不能行房事,教主,不用我再提醒你应该怎麽做了吧?”
  “好了,你可以滚了,本座没要你在这嚼舌头!”齐凛寒一听上官云清没事了,当即没好气地开始赶人。
  对於齐凛寒向来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一点,白晓晨习惯得很,也不罗嗦,只笑眯眯地盯著齐凛寒看了好一会儿,看到他差点要直接翻脸,这才大笑著离开了。
  只可惜他的音量实在是大得惊人,人明明已经走出很远,笑声还清晰得传来,直听得齐凛寒怒火中烧。
  直到那笑声听不见了,齐凛寒才走到床边坐下,上官云清在昏沈中也不安稳,双眉紧蹙著,像是有很繁重的心事。
  “上官云清,本座这次实在是有些过火了,可你到底明不明白本座的心意?我对你有多粗暴,便是对你有多在乎,可你为何不肯助我?就算不肯助我,行云洞口,你怎能打下那一掌?你可知道,那一掌几乎将我打落深渊,差一点就万劫不复?”
  第一次,齐凛寒面对上官云清说出自己的心意,他不会说那是情那是爱,他只知道,他心中确实顶顶在乎这个人。
  可这些话,他不敢在上官云清清醒的时候讲,因为他怕他满腔的感情不但得不到回应,还会被上官云清奚落嘲讽。
  他已犯下太多的过错,他知道,这些过错甚至是很难被原谅的。
  “本座知道这次伤你太深,但是只要你愿意给我时间,我会弥补你的,上官……云清,等你醒了,本座再向你道歉,铸剑一事,你不愿意就算了,其实我只求能和你像过去那样把酒言欢。”
  如此卑微的要求,在旁人看来,恐怕不敢相信是大魔头齐凛寒说的,可这确实便是他此刻唯一的心愿,唯一的,却不敢确定是否能够实现的心愿。
  “教主!”就在这时,云霄阁外传来属下的低唤声,齐凛寒站起身,走到门边问:“何时?”
  “少林方丈到总坛希望面见教主,说是要商谈武林盟主大会的事。”
  “何时的事?”
  “飞鸽传书一到,属下立刻就来禀报了。”
  天下教总坛离万秀山庄不远,快马加鞭,一个时辰内便可赶到,这也是当初齐凛寒买下万秀山庄的原因之一。
  距离武林盟主大会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也是时候商讨详情了,齐凛寒心中略一思量,知道少林方丈应该确实是为此事而来,当即命令属下准备回总坛。
  临走之前,他回到床边,低头在上官云清额上落下一吻,口中喃喃道:“云清……你等著我,我去去就回。”
  齐凛寒并未料到,他前脚才与教众离开万秀山庄,莫云後脚便潜了进来,光天化日之下,他却形同鬼魅,来去无踪,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仍陷於昏迷中的上官云清带走了。

  第六章

  上官云清的意识一直很模糊,他似乎听到有人在他耳边低喃,那声音冷峻漠然,却又透著缠绵悱恻的意味。
  他听不清那些话,只听到那人似乎轻轻叫了他的名字,“云清……”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在呢喃之下,生出让人有些心痛的迟疑。
  身体很难受,长时间被卸了关节的左臂断了一般毫无知觉,大腿根部的疼痛更是不断地侵袭著他的神经,还有身後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虽然已经被上了药,仍然传来一阵阵隐痛。
  挣扎了许久,他终於睁开了眼睛,入目的帐顶又是截然陌生的,还有房间里飘荡的淡淡熏香味都让他在瞬间绷紧了神经。
  “大哥。”身旁突然传来并不算陌生的嗓音,上官云清浑身一震,转过头,意外地看到莫云正一脸担心地看著他。
  见他真的醒了,莫云面上浮起了一丝欣喜,连忙凑近了问道:“大哥,你终於醒了,感觉怎麽样,可有哪里难受?”
  “莫……云,你怎会……”是他产生了幻觉吗?还是他在做梦?莫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是齐凛寒让他来看自己的吗?以齐凛寒的个性,怎麽可能允许?
  莫云并没有立刻答话,而是转身端过床边矮柜上的药碗,又扶上官云清坐起身,这才柔声道:“来,大哥,先把药喝了,你之前伤得很重,大夫说了,可得好好养伤。”
  听了此话,上官云清知道莫云恐怕已经知道了他的遭遇,心头顿时涌起羞愤的感觉,但是他也知道,事情走到这地步,他已无法改变发生的事。
  於是,他沈默地喝下了满满一碗苦涩的药,随後便静等莫云的解释。
  莫云扶他躺下,为他盖好了被子,随後神色严肃地说:“大哥,都是我不好,我本该想到齐凛寒那禽兽对你图谋不轨的,都怪我没保护好你。你失踪之後,我遍寻你不著,最後想来想去,能神不知鬼不觉把你掳走的人就只有他了,所以今日我趁少林方丈去他天下教与他议事时,潜进万秀山庄将你救了出来。大哥你放心,此地很安全,我绝不会再让那个禽兽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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