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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尊夺剑出书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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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口!莫云,你这丧心病狂的东西!”
  “哈哈,我丧心病狂?就算是吧,可把我引诱到这般地步的,可是大哥你啊。你在我心里一直那麽高洁,你为什麽要让我看到你在齐凛寒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你为什麽要让我看到你那深陷情欲不可自拔的羞耻模样?你可知道,那日在万秀山庄的一眼,让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那晚我脑中梦里全是你的样子,早上醒来,两腿间一片粘腻,那全都是因为你!”
  是的,他本只是偷偷溜进山庄想看是否有机会救出上官云清,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竟会看到那样叫他血脉贲张的画面。
  他的哥哥,那个江湖上人人称道的上官大侠,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满身赤裸地和齐凛寒在户外野合!

  “不是我引诱你!是你,是你自己自甘堕落,你满脑子都是荒淫无耻的欲念!”上官云清怒喝一声,此刻若是双手能动,他一定用力扇莫云十个八个巴掌把他扇醒。
  莫云听了这话,不怒反笑,慢条斯理地脱去自身衣物,露出了腿间那一柱擎天,看起来和齐凛寒一样可怕的狰狞巨物。
  “不!莫云,这是乱伦,你不能这样对我!”
  巨大的恐惧在上官云清看到莫云身下的阳物时彻底爆发,他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简直不敢相信莫云会真的要做到这地步。
  莫云却不再答话,或许应该说,他已没了答话的耐心,他不耐烦地再度将上官云清的双腿压下,随後抓过床头事先准备好的一个不大的玉势,直接塞进了那紧张到不住收缩的後穴。
  “大哥,你若是想伤了自己,我可管不了你,好歹我还准备了这样的东西给你放松,我劝你还是不要绷太紧的好。”
  一手抓著玉势不住抽插旋转,莫云不忘用言语刺激上官云清,後者脸色惨白如死灰,到了这般地步,除了咬紧牙关,却是再也做不出别的反应。
  那冰凉的玉势刺入体内,虽然因为尺寸不大没有撕裂他的身体,但是冰冷尖锐的感觉却引起他心底深处的恐惧,被齐凛寒日日侵犯的回忆在脑中苏醒,让他的身子都跟著变得冰凉起来。
  “都吞进去了呢,大哥下面这张小嘴看起来颇为贪吃呢。”将玉势一推到底,莫云笑嘻嘻地说完,又插入两个手指,不断扩张著穴口。
  褶皱已经被全部撑开,莫云的手指感受著上官云清体内的紧致火热,只觉下体一阵紧绷,他的眼睛有些充血,贪婪地看著那仍微微收缩的穴口。
  两指突然将玉势一口气抽出,他甚至不待上官云清反应便扶著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猛地冲了进去!
  “啊啊──”上官云清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莫云的巨物比先前的玉势要大了不少,如此强硬的冲击下,他再度感受到了身体被撕裂的感觉。
  而这一次,亲手撕裂他的人竟是他的亲弟弟,一个和他有著最亲密的血缘关系的人!
  背德的罪恶感在霎那间冲毁了他的理智,他放声大叫,咒骂著莫云,也咒骂自己,他的声音那麽惨,可却丝毫也不能纾缓他心中的痛苦。
  为什麽他会遇到这种事,到底为什麽!好不容易逃离齐凛寒,却再一次成为莫云胯下的玩物,他简直该死!
  “喔,太舒服了,大哥,你真紧,真爽!”莫云癫狂般发出叹息声,他就仿佛是初尝情事的少年一般,一下子就开始横冲直撞,似乎除了这样,根本没有别的方法可以抒发他此刻的激情。
  巨大的肉刃粗暴地摩擦著受伤的穴口,剧痛让上官云清眼前发黑,心口横亘多时的一口血终於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见他吐血,莫云愣了一下,可是他并没有退出去,而是俯身从床头柜的抽屉中取出了一颗药丸,强迫上官云清吞了下去。
  那是能让人始终保持清醒的药,他要上官云清清楚地经历这一切,他要他看清楚,此刻操弄猛攻他的人不是齐凛寒,而是他莫云!
  疯狂,兴许已不能形容此刻发生的一切,莫云一边粗喘著一边不住猛攻,粗长的性器几乎每一次都全部抽出,再深深顶入,强烈的摩擦为他带来了无上的快感,却为上官云清带来了无尽的苦难。
  “呼,呼──”室内充斥著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的响声,莫云冲刺了一阵子,似是觉得这样的体位还不够刺激,竟解开了绑住上官云清的一侧绳头,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自下而上的贯穿使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而上官云清只觉得他要被捣碎了!
  “大哥,你是我的了,从今往後,你是我一个人的了!”莫云紧紧抱著怀里僵硬的躯体,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撞入这具身体的最深处,他甚至想在这样的冲刺中释放所有的激情。
  上官云清的双目涣散地看著前方,绝望打垮了这个坚强的男人,被亲弟弟侵犯的不堪让他再也无法承受,彻底失去了理智。
  “莫云,我恨你!”一声低喝之下,他突然侧头咬住了莫云的脖子,随即用力合拢牙床,血腥味在霎那间便涌进口中,他却还在不断用力。
  “啊!”莫云发出一声惨叫,一把扯住他的长发将他拉开,用力击向他的後颈。
  上官云清闷哼了一声,在霎那间失去了意识,尽管莫云的反应很快,他却仍是咬下了莫云的一块皮肉。
  “可恶!竟敢咬我!”对著陷入昏迷的人甩了一掌,莫云暴怒地将他翻了个身,将他面朝下压在榻上,也不顾自己脖子上的伤口,用力冲刺起来。
  直到释放了满腔的热液,他才缓缓抽出身子,随後捂住脖子上不住流血的伤口,愤愤地离开了屋子。

  第八章

  那日之後,莫云再不对上官云清有半分客气,每一次他都将上官云清的四肢绑住,随後迫他如畜生一般跪趴著承受攻击。
  每一次,他都将他的亲哥哥折磨到动弹不得才放手,短短数日,上官云清急剧消瘦,甚至连两颊和眼窝都凹陷了进去。
  可即便如此,莫云依旧没有放过他,他知道上官云清已经起了轻生的念头,而他甚至没有刻意去防。
  此刻的上官云清,确实已成了一个废人,可他的存在对莫云而言,却已是一种威胁。
  “大哥,齐凛寒已经顺利脱困了,你说,他再花几日可以找到这里来?”
  抓著上官云清的头发迫他抬起头,莫云伏在他耳边低喃,一边轻舔著他的耳廓,还将一股股热气吹入他的耳蜗。
  上官云清涣散的目光在听到齐凛寒三个字时晃动了一下,这几日来,在他为数不多的意识清醒的时候,他竟常常会想起齐凛寒。
  与那人相识以来的片段竟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地浮现在他脑中,他亦想起,之前在万秀山庄的最後时刻,齐凛寒曾伏在他耳边低喃的话。
  是的,他确实没有听清齐凛寒到底说了什麽,但是,他现在却非常想再听那人说一遍。
  对他,至少那人全是真心实意,相交也好,蹂躏也罢,那人从不隐藏自己的心思,坦坦荡荡地说出了他所有的想法。
  人或许便是如此,得到时不会珍惜,失去了才时常想起。
  他又想起行云洞口的那次交手,齐凛寒开始时狠厉的攻击在他的面纱被风吹走时一下子便停了下来,当时的变化让他很惊讶,可他却还是选择了最不明智的对策。
  若他没有击出那一掌,是否此刻的一切都不会发生,那人,是不是还会真心与他相交,与他对月把酒,笑谈天下?
  莫云没有剖析内心之前,他从不曾注意到自己对齐凛寒的态度不同,可在听莫云说了那些之後,他开始逐渐意识到,那人在自己心里确实和旁人是不同的。
  或许,是因为自从知道那人是个大魔头之後,他便对那人隐隐有些兴趣,人终究是有些猎奇的心理,在这所谓的侠义之士其实多半是伪君子的天下,像齐凛寒这样的人,确实让他觉得特别。
  “大哥的神色变了呢,看来,你在等他?”莫云从身後抱住他,一记用力的顶撞,将自己的肉楔深深顶入他的体内,让他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上官云清没有答话,他已没有答话的力气,此刻,哪怕是支撑著不让意识消失已让他筋疲力尽,等?他在等那个人吗?
  或许是吧,若非如此,也许他早就找机会了结了自己,做人做到他这般地步,当真是天下第一的失败,他活著,也只是丢尽自己的脸而已。
  可是他还没听那人说出未说完的话,若是就这样死了,他不甘心。
  莫云将两根手指伸进了上官云清的嘴里缓慢搅动,一边慢条斯理地持续著抽插的动作,这种彻底征服了一个人的感觉让他很兴奋,而让他更为期待的,是接下来齐凛寒的表情。
  一直以来,他和齐凛寒,便像是这武林中的光和暗,他站在正道的顶端,象征著光;齐凛寒站在魔教的顶端,象征著暗。
  正因为从一开始他就被逼上了光的位置,他不得不压抑自己内心中阴暗的一面,小心翼翼地伪装出乖巧正气的样子。
  而齐凛寒,那个男人从不压抑自己,无论何时何地,他都那麽嚣张跋扈,盛气凌人。
  是的,他羡慕这样的生活,他也厌倦了自己总是在扮演好人的伪装。
  可是他不能暴露真正的自己,因为师父对他寄予了那麽重的期望,武林中的每一个人都睁大眼睛看著他的一举一动。
  所以他决定要毁掉齐凛寒,只有这个男人消失了,他才不会再去妒恨任何人,他心中扭曲的压抑才会渐渐消失。
  是的,他要想一个办法好好折磨那个家夥,他要让齐凛寒生不如死!
  一个残酷而阴狠的计划渐渐在脑中成型,莫云嘴角浮起了得意的笑容,他伸出已经被上官云清口中津液彻底染湿的手指,继而去揉捏他胸前的乳珠。
  “大哥,再过几日便是盟主大会了,虽然我有青鸾和婂冰在手,但是毕竟不方便拿出来,你说,我就利用你了结了齐凛寒怎麽样?有大哥做我的人质,齐凛寒应该不会反抗吧?你说我到底怎麽杀他好?凌迟?万箭穿心?砍断四肢再挖出心脏?”
  莫云的话让上官云清打了个寒战,他不可置信地握紧了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知道莫云只是在看他的笑话,这家夥只是想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果然,在他的沈默之後,响起的是莫云带著薄怒的嗓音,“大哥还是这麽会激怒人呢,还是说,这是一种对齐凛寒的变相保护?”
  随著这句话,莫云用力揪起指尖下的乳珠,剧痛让上官云清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哀鸣,身上也立刻冒出了无数的冷汗。
  莫云却发出了舒爽的低吟,同时重重抽动下体,笑道:“大哥,再夹得紧些,刚才那一下真是销魂,不知道这滋味,齐凛寒尝过没有?”
  察觉到上官云清在被疼痛侵袭时会不自觉地收缩後穴,莫云便像是找到了有趣的玩具一般开始在他浑身上下恣意掐弄,惹得上官云清浑身颤抖,後穴也紧紧夹住了他。
  收缩的甬道让他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他最後大力冲刺了几下,突然绷紧身子,欲液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
  随後他施施然抽出了欲望,下床整理起衣物。床上的人失了钳制,顿时脱力地倒了下来,微侧的後穴中缓缓流出浊液,上官云清面上浮起一丝绝望,缓缓闭上了眼睛。
  明明应该是已经习惯的事,可每一次,当那些热流缓缓流出,他都觉得有一柄尖利的刀在割著他的心脏,仿若凌迟。
  莫云侧目看著床上一动不动的人,突然走过去捏著他的下巴迫他面对自己,看著他问:“大哥,若我杀了齐凛寒,你会心疼吗?”
  上官云清半阖著眼睛,看著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蔑视,“莫云,总有一日我会亲手杀了你。”
  “喔?为了什麽呢?替齐凛寒报仇?”
  这个问题,上官云清没有回答,他闭上眼睛,拒绝再看这个对他已经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的男人。
  可莫云却不让他安稳,下巴上骤然传来的疼痛迫使他张开了嘴巴,接著,一道冰凉的液体就被灌了进来。
  以为那又是烈性媚药,上官云清猛地睁开了眼睛,可在看到莫云的神色後,他便意识到那不是什麽媚药。
  莫云看著他的神色很冷漠,可在冷漠下隐藏著的,竟是一丝不舍和心痛。
  液体顺著喉管滑了下去,不多会儿,腹中开始剧烈的绞痛,他痛苦地大口喘息,随後听到莫云轻叹著说了一句:“大哥,若我们从未失散过该有多好,我一直都……”
  後面的话,他没有听清,因为那股几乎撕裂他的疼痛让他的五感都消失了一般,他看不见,也听不见,当疼痛的感觉也彻底消失时,他失去了意识。

  “齐凛寒!你竟敢擅闯萧山派!”
  萧山派前院中,齐凛寒负手而立,傲然面对著十数个包围著他的萧山派弟子,在他身後不远处,白晓晨嘴里咬著跟草芥,一副作壁上观的样子。
  “叫莫云出来。”面上覆著一层寒霜,齐凛寒双目中已带上了杀气,莫云先前摆他一道,害他被那群武林正道人士纠缠了好几日才回到万秀山庄,而一回去,他便被无暇告知说上官云清不见了。
  想起唯一没有出现在他面前过的莫云,齐凛寒立刻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带著白晓晨日夜兼程,直奔萧山而来。
  “掌门师兄正在闭关修炼,恕不见客!”萧山派的弟子手握长剑,全都拦在院子里,可面上装得再有气势,可其实一个个心里都在打鼓。
  这齐凛寒是什麽人他们怎麽会不知道,若是一个不小心,今日他说不定会血洗萧山派,可恶,只盼前去通知掌门的人快点赶到,将掌门带回来。
  “闭关修炼?也好,那你们剩下来的人里,谁能主事?”齐凛寒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浮著一抹轻笑,道出了这句话。
  萧山派的弟子中,一个个子高挑的门人往前走了一步,朝他抱拳道:“在下马啸,请问齐教主究竟所为何来?”
  “原来是萧山五侠之一的马少侠,本座今日来,是来问莫云要两个人。”
  “敢问齐教主是要谁?”
  “敝教右使金墨痕,还有上官云清。”
  马啸闻言冷笑了一声,看著他道:“上官少侠难道不是被齐教主掳走了吗?齐教主怎麽来问我们萧山派要人?至於金右使,萧山派和天下教并未有过冲突,本教中又怎麽会有贵教右使呢?”
  马啸话音刚落,一直站在齐凛寒身後咬草芥的白晓晨突然指著萧山派後方大声道:“啊!找到金墨痕了!”
  他的嗓门奇大,如此大吼之下,竟让萧山派几个功力较浅的弟子当场承受不住地两手掩耳,便是马啸等高手也不禁心头一惊。
  众人回头,只见後方某座院落的空中漂浮著一层淡淡的青烟,那青烟笔直上扬,便仿佛是传讯的狼烟一般。
  齐凛寒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也不多话,脚下一纵便朝前掠去,马啸等人听到声响立刻回神,十数把剑顿时朝齐凛寒招呼了过去。
  齐凛寒面无表情地闪身避过长剑,肩一动便在人群中施展起来,他的武功比在场的人高出不少,所以即便被围攻,也是半分下风也不落。
  白晓晨却在这时拔地而起,一脚踩在一个萧山派门人的肩膀上跃过马啸等人组成的人墙,同时大声喊道:“教主,这里交给你,我先去救人了!”
  他刻意在喊声中加入了内力,一时之间,那极具攻击性的喊声让好几个人的攻势都停了下来,齐凛寒趁此机会,手掌翩飞,顿时将好几个萧山派门人打飞了出去。
  他既出手,向来毫不留情,那几个门人飞出去後都倒在地上不住吐血,再也爬不起身。
  马啸等人见状皆是暗暗心惊,心中一害怕,手脚立刻畏缩起来,齐凛寒却越打越顺手,眼看著就要把他们也一并伤了。
  却在这时,身後传来凌厉风声,齐凛寒本来一掌已拍到马啸胸口,突然听到风声,只能回身,便见莫云阴沈著脸,一掌正朝他胸口拍来。
  “砰”的一声,两人对了一掌,同时向後跃开,各退了三步,这才停了下来,从这一掌中便知道他们两人内力也是相差无几。
  “齐教主,别来无恙。”莫云停下步子後便微笑著率先开了口,说完之後也不待齐凛寒答话,直接对他周围的萧山派门人道:“你们都先进去吧,把受伤的弟兄们抬进去好好诊治。”
  “是,掌门师兄!”马啸等人一见莫云出现,都是大大松了口气,当下也不再罗嗦,抬起地上的人便退入了内院。
  路上遇到背著金墨痕退出来的白晓晨,马啸本想对付他,可一抬眼看到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白晓晨竟一脸杀气,抬起的剑当即也放下了。
  白晓晨背著人来到前院,见莫云已经来了,冷著脸停下了步子。
  在他背後,满身是伤的金墨痕几乎奄奄一息,现在还能吊著口气,全靠他本身深厚的内力支撑。
  “你先带他走。”齐凛寒目光看著莫云,却对白晓晨下了令。
  白晓晨愣了一瞬,面无表情地盯著莫云看了片刻,背著金墨痕转身便走,莫云也没拦他,就这麽让他一路走出了萧山派的大门。
  待前院中就剩下他们两个,莫云再度微笑著开了口:“金右使在我身边潜伏数月,还诱我说出了紫煞的下落、对我大哥下药,齐教主这步棋,下得真是让我莫云心服口服。”
  原来,萧山派真正的周海早就被金墨痕杀了,他是易容高手,虽然本身与周海在容貌上相距甚远,但经过他的妙手回春,愣是潜进萧山派,还骗了莫云数月。
  正是他之前从莫云口中套出了紫煞在行云洞,齐凛寒才能顺利捉住上官云清,可也正是因为此事,害他露出马脚,接著被莫云所擒。
  齐凛寒面上一片冰冷,看著莫云冷冷道:“上官云清呢?”
  “你很想知道他的下落?”
  “废话少说。”
  “齐教主,我很好奇,你对我大哥到底抱的什麽心思?”
  莫云显然不打算轻易地说出上官云清的下落,而对齐凛寒来说,要派人慢慢去查莫云可能藏人的地方也绝非明智之举。因为上官云清在莫云手中一日,危险便多一分,旁人兴许不知道莫云的性子,可他却很清楚,眼前这个翩翩公子,其实和他一样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若是上官云清质疑不肯为他铸剑,还真不知道他到底会作出什麽事来,一想到莫云可能对上官云清用刑或者造成巨大伤害,齐凛寒周身寒气更甚,藏在袖中的手也不禁握成了拳。
  “要我说出他的下落也并非不可,只不过,我想看看齐教主的诚意。”
  “你到底想怎麽样!”
  “三日之後便是武林盟主大会了,我要你放弃争夺盟主之位的机会。”
  “可以。”
  说实话,莫云并未料到齐凛寒会如此爽快地答应他这个要求,他本以为齐凛寒至少会犹豫一瞬,可就在他提出要求的当场,齐凛寒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莫云微微睁大了眼睛,双眸中满是不可置信,该死的齐凛寒,难道他来真的?他当真可以为了上官云清放弃武林至尊之位?
  “只要莫掌门能善待我天下教,本座放弃这盟主之位又有何难?本座要的,本就只是上官云清一人!”
  天下虽大,可要找出第二个上官云清却是不能,而这武林盟主之位,於他而言本就只是随著性子想要去争夺了玩玩的东西罢了。
  是的,他齐凛寒确实有野心,也确实想过要掌管天下,可那是在他没有找到在乎的人之前,可现在,他已经明确了自己的心意。
  他要的是上官云清,除了这个人之外,他什麽都可以不要。
  “好,齐教主不要忘记今日说的话。”沈思了片刻之後,莫云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手一扬,将一块小小的绢布抛向了齐凛寒。
  齐凛寒伸手接过,打开一看,绢布上画著地图,图中用红点标注的地方,恐怕就是上官云清所在之处。
  拿到了绢布,齐凛寒未再作任何停留,转身两个纵身,人已消失在了莫云视线中。
  片刻後,马啸自内院中走出,皱著眉问莫云道:“掌门师兄,你当真让他去找上官云清了?”
  莫云勾起了嘴角,笑著答道:“不错,只要按著绢布上的提示,他就能找到我大哥。”
  “你费尽心思才得到他,就这样拱手相让?”
  “拱手相让?怎麽可能,齐凛寒要救我大哥的命,就得拿他自己的去抵。”
  这话让马啸不解地皱起了眉,他疑惑地看著莫云,後者却只是自顾自微笑,根本就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莫云所给的地图显示,上官云清在离萧山数十里远的另一座山谷中,齐凛寒离开萧山後便快马加鞭朝那山谷赶去,於当日傍晚,便赶到了目的地。
  途中他已飞鸽传信给白晓晨,将上官云清的位置告知,相信白晓晨在安顿好金墨痕後会尽快赶来。
  到了山谷,他很快便顺著地图找到了一座藏在密林中的木屋,当时,血色的残阳正在天边渐渐退去,一缕缕的红光将整片林子都染得通红,那座小小的木屋,便仿似是沐浴在血中一般。
  那景象不知怎麽的让他心中一凉,快步走过去推开门,果然看到一个白影躺在木屋深处的阴影中。
  那一瞬间,齐凛寒感觉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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