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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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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老板冷笑一声,抽出手指就拿了根两指粗的玉势给他塞进去。
  说来奇怪,池砚药性发作到迷乱,这根玉势一入体,他顿时清醒了许多,身上燥热骤减,胡乱抓挠的手也静下来,身上紧绷着的肉也松软了。
  池砚被抽空了力气,软绵绵地俯卧着,身上满是汗珠子。侧着的脸上双眼紧闭,唇色发白,只要面颊还是娇红的。
  齐老板用帕子仔细擦着手指,最后又把那枚指环擦了又擦,在灯下看了半天,才懒洋洋道:“舒服吗?”
  池砚动了动喉咙,没有说话。
  齐老板又问:“想要吗?”
  池砚紧闭的双眼上睫毛急动,仍是一言不发。
  齐老板捡了个枕头在背后靠着,扬眉笑道:“想要,就自己来吧。”
  池砚手指蜷曲起来,呆了半晌,方缓缓地摸索到后背到了臀间。那玉势尾部有个纤巧的把手,池砚摸到了,就牢牢握着,用力往身体里送进去。

  第四章

  这下,池砚羞红的小脸瞬间惨白。
  玉势细长,那头上虽说是钝的,可这一用上劲儿往里头一捅,那细嫩的肠壁也是火辣辣的痛。池砚猛地弓起了身子,脸朝下就钻进了毯子。捉着玉势的手还摸在后丨庭口,浑身打着哆嗦。
  等这股痛渐渐散去,那玉势走过的地方又重新烧起来。这一次甚至比齐老板手指进来的那次还要厉害。那里就像活生生被塞进一只火把般滚烫,池砚口干舌燥,舌尖伸在外面不断舔舐着干巴巴的嘴唇。
  齐老板只是斜靠在软榻上看好戏,说道:“觉得更热了?那再动动后面,就凉快了。”
  池砚把这话听到耳朵里,挣扎着又开始动。滚烫时间长了就习惯了,而一阵酥麻自肠道深处升腾而起,越是想去忽视却越发作的厉害。池砚疯了似的拿指甲在自己臀上抓挠,也不管玉势顶到有多痛了,手掌握着狠狠操干自己。臀瓣上不多时便布满了横七竖八的抓痕,后丨庭经不得他这么不分轻重的弄,也丝丝缕缕渗出血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白嫩的皮肉与淡红的抓痕,鲜红的血液搁在一起,就是出奇的淫靡。
  齐老板转到池砚身后看他的伤口,觉得再这么没好歹下去这里怕是就要坏了,便伸手去夺玉势。一夺之下居然没能拿到。池砚的手指紧紧扣着上头的纹路,一次赛一次凶猛地往身体里递,年轻的身子被药完全迷惑了。齐老板只得按住他的腰,用力才把那玉势抢到手里,再掰开池砚的手,死死压在身下,把它抽出来。
  玉势才刚拔出,入口处就一股粘液混着鲜血流出来。那内壁还紧缠着玉势不肯放,拔出时也费了好大力气。
  齐老板细细看了玉势,头上甚是光洁,顶端小孔内空空如也,才满意地笑。原来,这玉势上放了秘制药膏,与先前给池砚服下的药一起用,可令男子不靠抚慰□也能得享极乐,而前面也可持久不泄,比那捆扎的法子又是高了一等。是以池砚如此兴发如狂也没有出一点精水。
  做这一行的男子,大多不是天生的,勾栏里为了解决这问题,想了不少法子,而这种药也是东篱下刚调配出来的,不过只给新来的几个人试过,给池砚用,也无非是想多验证一次。
  池砚并未尽兴,前面□肿胀发紫可就是泄不出来,后丨庭里没了玉势也无比空虚。池砚有点清醒的脑子再度迷糊,手自觉地摸到了穴丨口,指头就着开口就往里面捅,饥渴的肠道立即吸住了手指。池砚便以手当成玉势进进出出,只是手指短小,不如玉势次次碰上,间或碰上一回,就兴奋到痉挛。脸上满布红晕,一双水灵的眼睛此时更加水汽弥漫,嘴唇被自己咬得红肿,口涎顺着嘴角就流到脖子上,亮晶晶的一条线,嘴里嗯哼嗯哼地淫丨叫,若这里站着的是别人,池砚早就被生吞活剥吃得不剩一根骨头了。
  看池砚再弄下去就得晕厥,齐老板便在他前面好好抚慰了一把,指尖在孔内钻了一钻,池砚便兴奋地尖叫着泄了出来。这应该还是他的第一次,出的精水淡薄透明。齐老板捻起一点在指尖搓了一搓,自言自语道:“第一次就这么不中用?难不成还得堵住?”
  池砚先是饿困,接着洗灌一番折腾,最后又被齐老板用器具调丨教,早就一点儿力气也没了。一泄精,就软趴趴地两腿大张趴在榻上,羞耻与不堪,统统被困倦敢打九霄云外,一遇周公,就睡得死死的,居然就此打起了小呼噜。
  齐老板哭笑不得。当时他买池砚时,以为又跟那个郁唯似的是个硬骨头,资质虽好可调丨教起来头疼,着实犹豫一回,没想到,这个池砚虽然出身大户,有点少爷习性,可该有的傲气却少的很。
  这一回,保不齐就是捡回个宝贝来。齐老板打量了一下睡得香甜的池砚,身材样貌都有了,性子也好……以后用得着的地方,也多得很。心里打定了主意,齐老板才替池砚查看了伤口如何。幸好用的玉势较细……只是戳破了层油皮。不然被这么粗鲁地弄,那么娇嫩的后丨庭不撕裂才怪。齐老板拿布巾沾水抹去了血渍,敷了层药膏,那血就及时止住了。敷药时刺激了伤口,睡梦中池砚哼了几声,可连身子也没动一下就又昏沉睡去,样子更像个小孩子。齐老板难得嘴角挂上实在的笑,揪起外袍包好池砚,便命人把他送去清洗上药,然后送到离自己居所秋心阁最近的秋潭阁住。
  奉命而来的浓儿怎么也看不出这个才来的池砚有什么特别。干瘦发黄的脸,身上也没几两肉,居然让老板这么看重。前几天那个郁唯长得才叫漂亮,就是性子太冲冲撞了老板才被狠狠教训了,教训过后收敛了不少,可老板还是不拿正眼看他,用的手段还是狠,那小子以后有苦头吃了。
  难道……这小子天赋异禀功夫特别好?
  浓儿捏捏池砚的脸,然后又探进他的领口摸肉,也没觉出个好来,就悻悻住手了。
  自打他见到池砚两天,池砚一直是睡着的,长睫毛盖着眼,无梦进到黑甜香。浓儿年纪也小,被命令好好守着就不敢擅自离开,这么枯坐着看着个人,时间长了就百无聊赖到犯困,趴在床沿上就睡着了。
  池砚一醒来,就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手边。
  他看了下周围,有点失望地发觉自己所在十分陌生,而他熟悉的卧房是再也不会出现了。
  他张了张口,觉得嗓子干涩,说不出话来,腹中很饥饿,咕咕作响。迟疑了一下,就推了推那个脑袋。
  脑袋不耐烦地动了动,嘟囔道:“再睡一会儿嘛……”
  池砚听说是个小孩子声音,心里一下子放松,便大着胆子使劲推了一下。
  这一回,脑袋立刻抬起来,露出一张圆圆的娃娃脸,脸上俩酒窝深得能盛几盅水。
  那小孩睡得正香,模模糊糊抱怨道:“你做什么!”
  池砚咳了几声,给他比划。也不知这个半张着眼的小孩明白了些什么,小孩不等他比划完,就东歪西斜地去拿了东西丢给池砚,池砚低头一看,那东西方方正正花里胡哨,画上俩人赤丨裸抱着,就是一本春宫图。
  池砚怔住了,刚要再比划什么,就听到那小孩大叫道:“哇,原来你长得也不算难看嘛!”
  池砚呆愣得更厉害了……

  第五章

  小孩儿也不觉得尴尬,凑到池砚跟前,小手就去摸他的眼睛。
  池砚不喜欢小孩碰他,往後一躲让他扑了个空。小孩儿嘴巴一撅,不屈不挠地继续,池砚没法子,重重栽倒在床上,後脑勺不偏不倚地磕在硬枕头上,当一下把小孩吓慌了神,连忙扶起他来给他揉。一边忙活一边念念叨叨地数落:“这麽大的人怎麽比我还容易碰!”
  池砚本就头晕目眩,撞了这一下晕的更厉害,嘴里连疼都说不出来,两眼一翻就又晕过去。这可把小孩儿吓坏了,撒腿就往外跑喊人。
  恰巧齐老板在园子里溜达,一听到浓儿大叫,立刻便往秋潭阁来。浓儿一见老板,也收声乖乖跟在他後面。齐老板皱眉看了看池砚,就叫人请大夫过来,回头问道:“这是怎麽?又晕了?”
  浓儿道:“刚才醒了一阵子,可脑袋碰到了枕头又晕了。”
  齐老板指著枕头道:“这种瓷枕怎麽好给一个病著的人用?快去换个软的过来。”
  浓儿闻声就去找了个鸭绒软芯的枕头给池砚换上。池砚受了动摇,就闭著眼睛哼了哼。齐老板觉得这样的人很是有趣,就要再弄他一下,还不等动手,东篱下常请的王大夫便挎著药箱进来。
  齐老板连忙起身作揖,让他坐到床边。王大夫是来惯了的人,也不多客套,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就摸出手腕来把脉。
  齐老板趁这功夫,眼神指著浓儿,浓儿机灵,会意地去冲茶备下纸墨,不在话下。
  王大夫一手捻须思量了一会儿,换了一只手把过,最後又问了碰到的伤口,拨开头发查看了,才起身在浓儿端著的盆里净手。齐老板略显焦虑地询问如何,王大夫笑道:“齐老板不必著急,小哥儿不过是饿极了,身上没力气,又遭了折腾,这麽一撞晕过去很正常。我这儿开个方子,三碗水煎成一碗,每日早晚各服一次,不出五天就好。这几天,饮食上还是要清淡著。”
  齐老板连连称是,王大夫又道:“齐老板,这话本不该我说,不过今天碰上了,也不得不多句嘴,您可别介意。”
  齐老板忙道:“这是自然,您尽管说。”
  王大夫方道:“您给这孩子用的药忒霸道了些,怕是会伤了根基……哎,以後,这药您还是掂量著用,毕竟是伤天害理的事。”
  齐老板笑道:“大夫说的是,我竟疏忽了。只是这孩子不太听话才这麽用了药。以後一定慎重。那麽……可有法子调养过来?”
  王大夫道:“法子倒有,不过得费上时间慢慢来。横竖在这里也没事,调养方子也一并留下,每日睡前一碗即可,不可食辣与绿豆。”
  齐老板道:“这样倒不麻烦,注意著就是了。这次,可真麻烦大夫了。”说著又是作揖。
  王大夫扶起他,道:“这是说哪里的话,您一直关照小店的生意,在下感激还来不及。”说完就写了方子要走。齐老板忙命人取了银两送王大夫出去。
  浓儿拿了方子要去抓药,齐老板叫住他,道:“这事你交给别人,我只管跟你说清楚了,你人小可是机灵,信得过你才把池砚让你看著,出了差池,我可拿你试问。”
  浓儿忙低头道:“小的记下了。”
  齐老板这才吩咐他下去准备清淡的吃食预备著,抓来的药也小火煎上等池砚醒来。
  这池砚昏睡了不长时间,便悠悠转醒。眨著一双朦胧大眼,看四周。
  浓儿一见他醒,立刻出去叫齐老板过来。齐老板放下手里的书赶到秋潭阁时,浓儿正扶著池砚给他喂药,看到齐老板过来就要起身。齐老板微微颌首,道:“你只管忙你的。”浓儿便继续喂药。
  池砚刚醒来,有点茫然,半张著口任由那苦涩的药汁送入口中,吞咽得不及时,褐色的汤水便从嘴角流出来到衣服上。浓儿一手扶著靠在身上的池砚,一手拿著汤匙,身量短小,怎麽也忙不过来,那褐色便在衣服上越来越多。齐老板看了一会儿,就过去接过了碗,示意浓儿先一边伺候著,自己亲自给池砚喂药。
  池砚看到齐老板,眼神里就带了三分羞涩,三分不安和四分的畏缩。齐老板轻轻笑了,柔声道:“不必怕,以後咱们都是一家人。”汤匙便稳稳地把药送到唇边。
  池砚乖乖喝下了,垂著眼皮不肯再看齐老板一眼。齐老板继续喂药,道:“你既然来到这里,我就先教你一句话,你可要牢牢记得。”他把药碗放到一边,捏起池砚的下巴替他擦拭,道:“在东篱下,最先学的是认命。若你连这个都学不会,那你还是趁早找个地儿自个儿了结了,只一样,别污了东篱下的地方。”
  池砚脸上的神色更暗了一些,好一会儿才木然点头。
  齐老板亲了亲他的脸蛋,笑道:“这才是乖孩子。你不用担心,我亲自教你,不会吃苦头的。”
  池砚又点点头,齐老板把他抱到床头靠著,道:“等会儿吃了东西再多睡一会儿,有事尽管找浓儿。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池砚抬头看他一眼,那脸上温柔的笑让他心里蓦地松弛下来,便乖巧地点头。齐老板笑得灿烂,很是痛快地离开了。

  第六章

  这样过了几日,池砚渐渐能下床,虽然还是虚弱了点,不过面色是好看了很多。那晚,齐老板虽没有狠狠弄他,不过初次就用上了药和玉势,还是让这孩子吃了苦头。涂药之后,他自个儿不说,可是两腿间确实痛得厉害,一开始还不觉得怎样,到后来要如 厕时,才发觉了难堪。每日里他最怕的不是被调 教,而是去茅厕。
  在经历了血 淋淋的教训后,他学乖了,也不挑剔浓儿端来的清汤寡水,省的最后五谷轮回之所受折腾。等他馋得看到浓儿吃的馒头都流口水的时候,才给他上了一碗火肉蒸豆腐。上好的金华火腿切成薄片包着嫩豆腐,外面总裹着一张荷叶上火蒸出来,鲜香微甜,入口即化。
  饶是池砚打小儿珍馐美食,这会儿一沾了荤 腥,连筷子也来不及拿,手执汤匙凑近了碗往嘴里拨,美得舌头尖都要吞下去。浓儿立在一旁偷笑,池砚又吞了一口火腿,这才不好意思地放慢了速度,换了筷子开始慢条斯理地进食。那浓儿笑道:“公子,这里没有别人,你只管大口吃。”
  池砚的脸渐渐晕红,恨不得将脑袋整个儿埋进碗里。浓儿知他性子原本内敛害羞,也不多取笑他,另外给他盛了碗粥。池砚一面喝粥,一面拿眼睛偷偷看浓儿,碰上浓儿的眼,就立刻转回来。
  浓儿比池砚小一两岁,可自小在东篱下长大,耳濡目染,要比池砚这个公子哥儿懂得不少。他初见池砚,便知此人已经被弄过了,看老板的样子,对他还颇为看重,所以平日里服侍尽心尽力,此时一看他眼光,忍不住就起了调笑之心,压低了身子凑近他,长长的睫毛去扫池砚的脸,低声道:“池公子……看我如何?”
  哪知池砚只瞟他一眼,那圆脸本显稚龄,配上他故作邪 肆的笑,实在可笑。就扑哧一声笑出来,嘴里含着的半口粥全喷到浓儿的身上。浓儿大叫一声跳开,瞧着身上的污渍懊恼道:“我可就这么一身好衣裳!你给我赔!”
  池砚张口道:“赔就赔,我的衣裳你尽管……”话音越说越低,最后就消失无声了。池砚突然想到,自己已然不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小少爷了,身上穿的,口中吃的,乃至身子所处,都是别人的,顿时萎靡。
  浓儿察言观色,想是触碰到了伤心事,便也噤声,只把外裳脱下来拿在手里。半晌无话,浓儿都站得腿麻了,才听到池砚轻声道:“我还想再吃点儿豆腐。”
  浓儿回过神来,忙把衣服丢在一边,端起碗就往厨房跑。池砚坐在桌前,唇角扯出个古怪的笑。
  他还是没能醒过来。
  过去的事情,萦绕于心头,虽然被当成南柯一梦,可毕竟曾发生过,这样硬生生割下来,免不了的剧痛。
  家里从事发到抄家,父亲斩首,也不过三四天功夫,前一刻,他还未明日怎样混过先生的默书而烦恼,后一刻,他已被锁在牢狱之中,等待他的是发配流放。奶娘把他当亲子养大,怕他吃不得流放的苦,偷偷拿棺材本钱替池砚求人情,不知磕了多少头,才把池砚当成从流放边疆改成充作官奴,留在润京。
  池砚还记得奶娘那养的丰润的长发一夜间枯槁无光,颤抖着把自己揽进怀里哭,最后一边抹泪一边把他推给别人的景象。那时,奶娘与池砚都以为,此去不过是被卖给人家做个奴仆,过几年也许就能赎身了,哪里想到,这个牙子居然专门给娼馆找小孩子。
  没有去得边疆,倒是进了火坑。
  相比之下,池砚更宁愿跟着看着自己长起来的亲人们去边疆。也许这一去小命就葬送在那里,可是能跟亲人们一起,也好过在这种肮脏的地方苟延残喘。
  池砚轻叹,看着桌上的食物,心里就自责内疚。人牙子一顿饿,就乖乖的听话不反抗,齐老板手一摸,自己就……池砚一直不敢想那晚他在床 上的样子,此时不由自主想到,一张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他恨恨地给自己两耳光,可是碰到脸上,又怕痛放缓了力气,这两掌看上去厉害,其实不过虚飘着。他呸了呸,暗自骂自己没出息。那时父亲与夫子没少拿这句话教训他,直到此时,他才知道,“没出息”三个字在他身上有多贴切。
  正思前想后着,冷不防眼睛被死死蒙住。瞬间池砚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捞身后那人,那人灵活得很,就是不让他抓到衣袖以上。池砚越慌越急,越急越抓,手指甲不分轻重就在那手上抓出道道血痕。那人“嘶”地一声叫痛,手略略松开,池砚便逮住空隙从他臂弯中逃出来。转头看时,那人正是齐老板。此刻,齐老板正对着自己的双手露出一副心痛的样子来,令人心生怜惜。
  池砚连忙过去看那双手。只见那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满是血道子,有些被抓破了皮,就渗出丝丝血渍。池砚大窘,低头看自己的指甲时,看到指甲缝里有不少血痕,那窘中更多添了愧疚。可他从不会照顾关心别人,只得傻傻地站着,垂着头,一声不吭。
  齐老板抽出张手帕来擦拭了血渍,冷笑道:“几天不见,小爪子锋利了不少嘛!看来是时候修剪一下了。”闻言,池砚的脸霎时惨白。
  这……只是修剪?
  池砚先前在家,也听别人说大堂上用刑,说是修剪指甲,其实就是把指甲一根一根活生生拔下。十指连心,奇痛无比,还有人为受不过这个而咬舌自尽的。今天……怕是也会这般?
  想到这一层,池砚抖得厉害,额角汗出如涔。
  齐老板在床头小柜内找到一个药包,打开看时,烧酒银针白布膏药,一应俱全。他看了看,提起一只药瓶闻了一下,就把药涂到手上。池砚眼睁睁看着那还在流血的伤口一遇上药便立刻止血愈合,那些血道子也收敛不少,心里暗暗称奇。
  齐老板侧脸看着池砚,笑道:“咱们是靠身子吃饭的,贱命一条,不要也罢,这吃饭的家伙可不能不要。”
  池砚立刻低下头,埋得更深。
  齐老板包好了手,踱到池砚跟前,伸手过去,道:“我不方便打结,还麻烦你帮我个忙。”
  池砚强忍着不自在,笨手笨脚地给齐老板扎起扣,不是轻了就是重了,齐老板便出声教训一下。池砚包得身上冷汗叠出,才好歹弄出一个相当难看的结。
  齐老板抬起手,仔细看了看,稍蜷动了手指,觉得不算太痛,才咬牙道:“明儿,不,今晚!就给我把指甲剪了去。”池砚忙不迭地点头,把手往背后藏了藏。
  齐老板一把把他拽到怀里,挑起他的下巴道:“池砚,这几日有没有想我,嗯?”
  池砚煞白的脸上可疑红晕显现,嘴上还是硬气,紧紧抿着不回话。
  齐老板手指在他嘴边描画,凑近耳边吹热气,道:“小东西,你可要说实话,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池砚动了动身子,可是齐老板扣住他的腰箍的紧紧的,动不了分毫,反而样子像情愿钻进他怀里,这样不安分地磨蹭,已尝过情 欲的身子居然又起了反 应,一会儿的功夫就滚烫起来。
  齐老板笑道:“不错……真是一副淫 荡的身子……”手受了伤不方便,便以大腿夹住池砚,手臂在他身上厮磨,直到听闻怀里人压抑不住的呻 吟才放缓了进度慢慢挑 逗。
  齐老板玩得高兴,真要摸上下 体,门外一人兴冲冲地跑进来,大声嚷嚷道:“公子公子!!我还多给你要来了块牛肉!快点来……”话音未落,浓儿就被齐老板的眼神钉死在了门口,浓儿一见屋里两人干 柴 烈 火,哪里肯做那蹦出的火苗,连忙躬身弯腰倒退着退出去,还不忘关好了门。
  方才沉 溺其中的池砚给浓儿一嗓子喊回了神,一清醒抬眼便看到齐老板似笑非笑地瞅着自己,自己衣带已经松开,露着小衣,齐老板也不怕手疼了,直接伸手摸到身上。只是……池砚看齐老板身上除了怀里被自己蹭皱了,其他地方还是整整齐齐,心里不知泛出了什么滋味,便顺着这滋味开始反 抗,死活不让齐老板再摸到自己。
  一次两次,齐老板就当成是情 趣忍了,还任着他多折 腾两下,可再而三地抗拒,力气还越来越大,便不是齐老板想要见的了。
  齐老板恼了,抽出腰带就捆住了池砚的手腕,吊在床头上,居高临下地骑在他腰上冷笑道:“怎么?想到害羞了?那前日,你在我手上扭着喊要的时候,怎么也不拿出这股狠劲来?这会儿又装什么贞 洁 烈 妇?!”池砚被他说中要害,心中愧疚更甚,这样被男人压着肆 意玩 弄,真是不如死了干净。冲动之下,张口便往舌根上咬。
  意象中的剧痛并未出现,睁眼时,齐老板嘲笑地挑着眉毛,捏起池砚的下巴,道:“就凭你这点小花招想在我面前玩?再过几十年吧!”说着,手上利落地把池砚的牙关给卸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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