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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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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会议室的讲台上行来一人,他对着麦克风咳啊地试了几嗓子,便开口道:“我是晋元的校长,首先欢迎各位的到来,适逢一年一度的篮球盛事,我晋元有幸有承办此时华南赛区的预赛,实在是荣幸之致。”
他又叽哩呱啦地说了一通场面话,听得罗修是极不耐烦,叹气连连。
“师兄,既来之,则安之。看你一早上到现在也没个好脸色,人家还以为你得了什么病呢。”修杰见他太过紧张,有心宽慰道。
“你才有病呢。”罗修骂了他一句,见台上晋元的校长还没有扯到正题的意思,忍不住眉头又是一皱,“这家伙怎么这么啰嗦?咱们是来抽签的,他谈了一大堆晋元的昨天、今天和明天干什么?连中午吃饭那饭馆,他也要夸上一大堆,那饭馆该不会是他家开的吧?”
修杰见他说话语气里也带了些许幽默,知道他心里有所放松,当下也是一笑道:“显摆呗,今天要是轮到曹扬承办这赛事,换你在台上讲话,可能比他还臭屁。”
“放屁!就算曹扬承办赛事,坐上头的也是校长,哪轮得到我讲话。显摆什么啊,我看在座的每个人心里都巴不得晋元倒闭了最好。最好是宣布晋元今年不参加篮王杯了,那大伙才叫一个高兴嘛。他占了篮王杯冠军宝座好几年了,当年站着说话不腰疼。”
修杰听他这么说,呵呵呵地笑了起来,道:“敢情您还是眼红晋元的实力啊。”
一句话刺到罗修的痛处,刚要发怒,却听那校长说道:“下面开始抽签,请大家安顺序从箱子里取出号码。”说着他示意旁边的工作人员端上来一个大红的箱子,放在前排的桌子上,“为了避免大家说晋元作弊,所以大家抽完剩下的最后一签就是晋元的。”
场下的各个篮球队的代表开始按顺序走上前去,从箱子里抽出号码。
所谓的号码,其实就是在一个白色小球上写着例如A组1号等字样。
轮到罗修上台抽签了,修杰明显感觉到他的身躯有些颤抖。修杰握住了他的手,眼里满是鼓励的光,他低声却又有力地说了一句:“加油!”
罗修深呼出一口气,对他点了点头,便缓步走上前去,站到了那红箱子前。
命运就在眼前,命运就在自己手里!
一想到曹扬篮球队的命运将掌握在自己手里,罗修就忍不住又紧张了几分。
两个月的汗水挥洒,六十几日的艰苦训练,每一个队员的脸庞逐一浮现在了罗修的脑海中,像一幕影片,一张张笑脸一晃而过。
似是得到了鼓励,想着那些可爱的笑脸,罗修深深吐纳了几口气,缓缓伸出手,探入红箱之中。
抓到的是什么?
喜悦抑或是悲伤?幸运抑或是噩耗?
A组1号球,罗修缓缓睁开眼看到了攥在自己手中的号码球。对手是谁?同组的还有哪三支球队?这两个问题在他脑中产生,并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他朝登记抽签结果的地方走了过去,报上自己所抽到的号码,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A组的球都抽出来了吗?”
是啊,剩下的最后一球是晋元的,只要现在A组的球全都抽出来,那么第一轮残酷的淘汰赛就不会碰到晋元,那曹扬晋级八强的希望不就多了一分。
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A组所有的球都已经抽出来了,罗修大喜,全然忘记掉询问曹扬第一轮的第一个对手是谁,欢呼乐雀跃着奔向修杰。
他太过高兴了,浑然不顾其他人异样的眼光,抱起修杰,开心地在原地转起了圈。
“师兄……我说那个……师兄……你能不能……克制一下你的情绪。”修杰被其他盯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挣脱了罗修的怀抱,他嗔道,“真是的,几十岁的人了,怎么也不注意一下形象。”
罗修心里高兴也不与他计较,乐呵呵地陶醉在喜悦之中。
修杰苦笑着摇了摇头,独自去看已经公布出来的首轮对战表。
只见,偌大的红榜上标着:
A组
曹扬——仲元
海安——启东
B组
晋元——嘉积
景山——雅礼
C组
黄冈——路桥
七宝——向明
D组
海兴——华侨
天翔——夏川
第三章 九龙馆
曹扬街头的一条暗巷之中,川南气喘吁吁地靠在墙角,上气不接下气地问身旁同样大汗淋漓的猪头,道:“还有没有追来?”
猪头大口喘着粗气,探出脑袋向巷外望了望,然后长出一口气道:“没有了。”
“他娘的,余罡那小子都不追了,那个猥亵男还紧追不舍,把老子惹毛了,一板砖结果了他。”川南愤愤地骂道。
说来那猥亵男也当真是看好他俩能成为娱乐明星,从那虹北出来已连追了两人数日,弄得川南和猪头整日东躲西藏,一点正事也干不了。
“人家也是好心嘛,用不着动粗吧?”猪头替那猥亵男鸣不平。
一个爆粟伴着一声大喝,川南下手那叫一个狠哪,“他一直缠着老子,害老子踢个场都不得安宁,你还帮他说好话。”
猪头委屈地捂着头,不敢再言语半句。
“再去看下,那家伙没有跟来的话,咱们该去办正事了。”川南瞪了猪头一眼,又训斥道。
猪头听话地朝巷外又偷看了几眼,在确定了没有猥亵男的踪迹之后,对川南说道:“那个家伙应该被我们甩掉了吧,连个影子也没见着。”
川南满意地点了点头,大步地走出了巷子,四下望了眼周围陌生的环境,问道:“他娘的,光顾着甩开那家伙,这都跑到什么鬼地方来了?”
猪头皱着眉头环顾左右,显然也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此时,四下空无一人,想要问路都没有地方去问,两人只得顺着原路慢慢往回走。
一路上,道路小而僻静,巷子甚多,两人估摸着是跑到曹扬郊外来了。又走了片刻,终于望见一条大道,可喜的是那大道边上即是一公交站点,两人迅速冲上前去,从那站牌上得知原来是到了市郊的曹青地界,索幸离市中心不太远,也就一站地的距离。
“曹青?他娘的,都跑到乡下来,下回再叫我碰上那猥亵男,老子肯定不跑了,上去就是一板砖把他给了结了。”川南一想起被人追得如此狼狈,气就不打一处来。
方才替那猥亵男鸣不平,被川南当头爆栗,猪头这下学乖了,虽然心里还是不赞同川南的说法,但嘴上却是不露半分。
川南见猪头不说话,又没趣地自言自语道:“曹青?曹青?这名字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想了半天,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问猪头道,“猪头,你会不会觉得曹青这名字有点耳熟?”
猪头想了想,摇头道:“没听说过,今天也是第一次来。”
“不可能啊,我一定在哪听说过。”川南似还不甘心,仍眉头紧锁地思索着。
半晌,他猛得一拍大腿,恍(书)然(网)大悟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这曹青也有一球场名叫九龙馆,在这曹扬也是声名显赫,只不过……”
猪头好奇地问道:“只不过什么?”
川南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只不过听说这九龙馆的人打起球来,手段卑劣,无耻之极,再加上地处偏僻,所以前来挑场的人也就寥寥无几。”
“无耻!呵呵,我川南才是那无耻的祖师爷爷,今天我倒要去领教一番,这天底下除了我川南,还有谁能配得上这无耻二字。”川南大笑着就要行动,刚迈出两步却又兀自停了下来。
猪头本想制止川南去挑九龙馆的场,还未开口却见他停住了脚步,以为他改变了主意,乐呵呵地道:“我们还是等车来了,回城再说。”
川南没有理会猪头,兀自疑惑道:“这去九龙馆怎么走呢?”
碰巧有一年青小伙子从一旁经过,川南赶紧拉住他,满脸堆笑着问道:“请问去九龙馆怎么走?”
年青人打了个冷颤,惊奇地问道:“你要去哪?”
“九龙馆!”
一句话三个字,简短利落,年青人的脸色却突然大变,大叫了一声,一溜烟消失不见了。
“搞什么飞机,问一下路而已,又不是打劫,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望着年青人快速消逝的身影,川南不解地问道。
猪头的心头却闪过一丝不祥的感觉,当下劝说道:“既然不知道怎么走,不如我们先回城吧?”
川南正无奈地想赞同猪头的说法,路边又行来一老头子,川南犹如见着救命稻草一般,快速跑上前去,极有礼貌地问道:“老伯,请问去九龙馆怎么走?”
老头怔了一下,如先前那年青人一般打了个冷颤,道:“你要去哪?”
“九龙馆!”
没想到那老者一听到九龙馆三个字,反应竟和那年青人如出一辙,撒腿就要开溜,好在川南早有防备,一把将他拉住,不解地问道:“我只是打听去九龙馆的路怎么走,你跑什么啊?”
老者当下慌乱地摇头哀求道:“我不知道啊,你快放开我。”
“胡说!你一定知道,不然你跑什么?”川南双眼一眯,威慑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老者使劲想挣脱,奈何川南早有准备,一双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老者,让他动弹不得。
猪头见状,心里头那股不祥之感愈发的强烈,急忙劝说道:“川南,算了,既然这位老伯不知道,你就别为难他了。”
“就是,就是。这位猪小弟说得极是。”
一颗豆大的汗珠从猪头额头直落而下,汗!老子帮你说情,你还骂我是猪小弟。
“你想蒙谁呢!我就奇了怪了,怎么一提起这九龙馆,你们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跑都来不及。”川南手上一用力,夹得那老者嗷嗷直叫疼,“你还别说,你越是不说,老子对那九龙馆的兴趣越高,老子还真就要去见识见识这九龙馆到底有何能耐,能让人如此闻风丧胆。”
“从那条小路一直往前走,拐过一个弯,就是那九龙馆了。”老者终是忍受不住疼痛,道出了九龙馆的所在。
川南满意地点了点,放开老者,迈步就朝老者所指的小路行去。
“等等,年青人。”老者抚着手腕上的疼处,对川南唤道。
“还有什么事?”川南疑惑地看着老者。
“这九龙馆里皆是些凶神恶煞之徒,平日时横行乡里,无人敢惹,你还是小心为好。”老者语重心长地叮咛道。
川南一怔,突然大笑道:“多谢老伯提醒。”说着就招呼猪头往九龙馆方向走去。
猪头犹犹豫豫地跟在川南身后,心里还在回想老者的那一番话,心头那股阴霾感却越来越是浓重,但见川南踌躇满志,又怕吃他的拳头,只得一副心事重重,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不在焉地跟在后头,向九龙馆行去。
第四章 一切皆有可能
曹扬高一(三)班的教室里,班主任语文老师的课。
五十来岁,满头银发,鼻梁上架着一个宽大的眼镜,洗得有些发白的灰衬衫,一双不知道穿了多少年头的皮鞋擦得锃亮锃亮的,让人不得不感叹这位老师要是下岗了,完全可以胜任擦皮鞋的工作,凭他能把一双破皮鞋擦得如此锃亮的手艺,根本不用担心再就业的问题。
这班主任看起来和蔼可亲,俨然一副资深学者的样子,上起课来倒也是轻松得紧。这不,他先让同学们逐一做了自我介绍,然后还要每人说上一句最喜欢的至理名言或是人生的座右铭,一时间课堂上的气氛真是轻松愉快的很。
很多同学勇跃发言,而且说得都非常好。什么‘人生应该如蜡烛一样,从顶燃到底,一直都是光明的’、‘路是脚踏出来的,历史是人写出来的,人的每一步行动都在书写自己的历史。’也不知道这些个学生是真的喜欢这些励志的话,还是说得好听而已,总之一个说得比一个好听,一个说得比一个精彩,估计谁也不想于这第一次在全班同学面前展露才华的机会上失了面子。
轮到婉绮发言了,这小妮也不是一般的能侃,先是简短的一番自我介绍,然后虚心地列举了自己的不足之处,末了,用一句‘社会犹如一条船,每个人都要有掌舵的准备。’作为自己的坐右铭。好家伙!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伙,你们要把罩子放亮点,现在高一(三)班我掌着舵着。
偏就花越泽那大条筋,听了以后大受鼓舞,竟激动地站了起来,鼓着掌道:“好,说得好,说得实在是太好了!”
全班同学皆都诧异地望向了他,他还不知害羞地反问了大家一句:“看我干什么?难道班长说得不好吗?”
你丫的不是找抽吗?估计全班同学这会心里都有这个冲动,但碍于老师在场不好下手,都忍住了,只是全都愤愤地瞪着花越泽,场面一时尴尬无比。
花越泽哪会去想那么多,仍自顾自的鼓着掌,眼睛还在全班同学的身上扫上来又扫去,那眼神纯情的像是在说:班长说得不好吗?
婉绮回眸望了花越泽一眼,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意,那笑却如同巨大的魔法一般击中花越泽,使得他更加欢快更加卖力地鼓着掌。
不多时,又响起了一两声稀稀拉拉的掌声,然后全班同学都跟着鼓起掌来,一时间掌声雷动,那巨大的声响盖过了所有的一切,包括对花越泽的咒骂。
你丫的真会拍马屁,自己拍也就算了,还要拉大伙下水。谁都在心里咬着牙大骂花越泽,我们要是再不鼓掌,那不是摆明了不给班长面子吗?好小子,算你狠!
班主任站在讲台上,满意地看着同学们友爱的一幕,点了点头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眯着眼睛对花越泽道:“这位同学做得很好,下面你来介绍一下自己吧。”
掌声顿时停了下来,教室里安静得鸦雀无声。花越泽感受着周围射来的无数如刀似的箭的眼神,心里一下没了底,支支吾吾着说:“我……没什么好介绍的……呵呵……我就粗人一个。”
‘扑哧’,也不知谁先带头笑了出来,继尔全班同学都哄笑了起来,同学们都好像要把之前积压在心中的不快驱散,全都用力地夸张地笑着。
“安静,安静!”班主任敲了敲讲台,示意大家别再嘲笑花越泽了。
好不容易,大家才止住了笑意,正襟危坐住。班主任又和蔼地对花越泽笑道:“你不要紧张,像刚才大家做的自我介绍那样说一遍就好了。”
“大家?”花越泽挠了挠脑袋,刚才大家说了那么多个版本,我到底学谁呢?
班主任见他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只得又提醒道:“比如像刚才班长那样说。”
“哦!”花越泽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干咳了两声,开始说道:“我叫婉绮……”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全班更是爆发出比前一次更巨大的笑声。
“哈哈哈……笑死我了……他说他叫什么……哈哈哈……”
“婉绮……哈哈哈……多好听的名字……”
“咦……怎么跟班长重名……哈哈哈……”
花越泽啊花越泽,叫你学班长的模式做自我介绍,你小子也不能那么没创意,连名字都照搬吧。
花越泽当下羞红了脸,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去看那娇小的身影,嘴里慌乱地解释着:“不……不是……我刚才一时紧张说错了……我叫班长……哦……不是……不是,我叫花越泽。”
“妈呀,我肚子都快抽筋了,哈哈哈……”
“哈哈哈……是啊,我笑得眼泪都流不停了,救命啊。”
班主任皱着眉头看着花越泽,哭笑不得地说道:“好了,大家安静,花越泽同学不过是太紧张了而已,大家不要再笑了,让他好好做完自我介绍。”
大伙好不容易强忍住笑意,不知谁又说了一句:“还要自我介绍啊,完了,我这胃非得笑穿孔了不可。”又是乱作一团的爆笑。
“别笑了!一点课堂纪律都没有!”婉绮站了起来,凤眉紧挑,一张脸涨得桃红地怒斥道。
这小妮子发火还当真奏效,全班同学当下不再玩笑,一个个满脸肃然在坐在座位上,好像刚才的笑声是从别的班级传过来似的。
婉绮回过头看了花越泽一眼,轻声细语地说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然后便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满含期待之色地望着花越泽。
似是受了极大的鼓舞,花越泽感动地点了点头,深呼出一口气,说道:“我叫花越泽,我知道我笨,但我深知笨鸟先飞的道理,别人用一遍能懂的问题,也许我需要花上十遍甚至百遍才能弄懂,但我不怕,只要能弄明白,就算是问一千遍一万遍,我也是会问的。”
班主任赞许地点了点头,心道:这朽木的确是笨了点,但诚如他所说,只要能勤奋点,还是可以补拙的。
这班主任现在是如此想的,他还没见识过花越泽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厉害,恐怕再过一阵子,他叫苦都会来不及的。
他笑了笑,点头道:“说得非常好!勤能补拙!以后你有什么问题不懂的尽管来问我好了。班长,你也要多多帮助他才是。”估摸着用不了多久,他就该为自己的这番话后悔,恨不能抽自己两嘴巴,骂句‘叫你嘴贱。’
婉绮点了点头,应了句:“是!我们互相帮助!”
花越泽说了那么多,心情也大为放松了下来,又接着道:“我记得有一位古代名人曾经说过‘一切皆有可能!’我也坚信这一点,并把它做为人生的座右铭,只要肯努力,一切皆有可能!”
哗啦啦,笑声一下子如决堤的海水又爆发了出来!
“一切皆有可能……哈哈哈……这是古代名人说得的吗……妈呀……求你别再做说了……你再说下去……我这胃……哈哈哈……不止我这胃……恐怕连我这小命都保住了……真是笑死人不偿命哪!”
第五章 吓人的赌注
川南和猪头顺着老者指着的小道,一直走了大半个时辰,拐了一个弯,终于看见一片空旷的开阔地。
在那片约摸有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开阔地后,赫然伫立着一座像是废旧工厂模样的围墙。围墙的四周满是色彩鲜艳的涂鸦,走近一看,竟是造型各异的九条龙。那九条龙颜色各异,俱都张牙舞爪,或昂首向天,或俯冲直下,端得是气势磅礴,直逼心头。
川南四下望了眼,说道:“这一定就是九龙馆了,啧啧啧,这些龙画得倒挺不错。”
猪头无心与他玩笑,眉头紧皱,劝道:“川南,咱们还是回去吧,这九龙馆看起来怪吓人的。”
嘭!一记重拳当头砸下!“几条小虫就把你吓成这样了,你还怎么跟我出来混。”川南骂道,“这九龙馆恶名远扬,咱们把它拿下,对打开我们的知名度可是大有帮助。”说着就朝围墙中间那两米来宽的铁门走去。
围墙中央的铁门是用铁丝网成的,所以一站到门前,就将内里的情况竟收眼底。只见内墙上同样也是满布龙纹涂鸦,当中是一个篮球场,场地上聚集了不少青年正在打球。只是那阵仗看起来颇有点怪异的味道,那些青年皆穿紧身背心,裸露的手臂上满是狰狞可怖的纹身,每个人嘴上都叨着烟,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篮球场的后方还有一幢用铁皮搭盖的二层小楼,虽然简陋但面积却不小。
川南一脚踹在了铁门上,咣得一声,当下把那些青年的目光都引了过来。
“这里可是九龙馆?”川南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那些青年面面相觑,倒好像是有点奇怪会有人出现在这里。
“我是来挑场的!”川南见没有人回答,表明了来意。
那些青年惊奇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然后突然爆发出一阵怪异的笑声。笑声在开阔地上蔓延开来,只觉得刺耳,让人心生畏(书)惧(网)。
猪头站在川南身后,自然也将这些人奇怪的反应看在眼里,他恍(书)然(网)觉得眼前这些人都不似人类,更像是一群许久没有见过猎物的野兽。他拉了拉川南的衣角,小声道:“川南,我们还是走吧?”
川南瞪了他一眼,又冲着铁门内大喊道:“我们是来挑场的!”
笑声终于止住了,从那群青年中走出一个梳着‘地沟垄’头的青年,他身板看起来瘦弱,但全身肌肉紧绷,身高也在190cm以上,双手手臂上各有两条龙蜿蜒而下,布满了整个手臂。
他猛吸了两口烟,然后狠狠地将烟掐灭,笑道:“你是来挑场的?”
川南哪肯在气势上输给他,一扬头挑衅道:“是的。”
地沟垄头冷笑一声,道:“你可知我们九龙馆的规矩?”
“挑场自然有挑场的规矩,输了我们留下球衣,签上大名然后滚蛋!”川南说道。
“哈哈哈……”地沟垄头突然仰天大笑,半晌才止住笑,说道:“九龙馆可不收球衣。”
川南又向内里扫视了一遍,这才发觉这九龙馆里的确没有收纳战败者球衣的设施,当下疑惑地问道:“那你们收什么?”
“胳膊或者腿!”地沟垄头冷冷地说道。
川南和猪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惧怕但却骑虎难下,地沟垄头在说话间就已经打开了铁门,那些青年都已走了出来将两人围在了中间。
川南和猪头被推搡着进入了九龙馆的内部,虽然心里此刻也是被那赌注吓得慌乱无比,但川南仍强自镇定了下来,说道:“好!那敢问要是我们赢了的话,我们能得到什么?”
“腿或者胳膊!”地沟垄头又是冷冷地回答道。
这哪里是打球,分明是一群亡命之徒嘛!川南厌恶地说道:“我们不要这个。”
“只要有本事拿,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地沟垄头冷笑着说道。
“好!够痛快!我只要你在这九龙馆前加上九幽分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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