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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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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蓝!云很白!多久不曾如此仰望,如今一见,才发现天空原来如此美丽,只是不知,这是否是最后一次。
“把他拉起来!”地沟垄头大喝一声,立马有几个青年应承着把川南从地上架起。
川南无力地瘫软着,任由双手被人架住,一双脚站也站不起来,拖曳在上面之上,脑袋无力地耷拉着,甚至连抬起眼廉的力气也没有,只有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而舒心的笑容。
“妈的!你还笑得出来!”地沟垄头抬起他的下巴,恶狠狠地骂道,“你小子真有种,敢在篮联帮的地盘上撒野。可是规矩不能让你坏了,哼哼!”地沟垄头冷笑了一声,又接着道,“胳膊还是腿?你自己挑!”
川南疲倦地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笑着道:“篮联帮?难怪你们打球那么无耻,原来不止是流氓,还是黑社会。”
周围爆发出一阵笑声,地沟垄头冷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其实我最想割掉你哪里吗?”他的手从川南的下巴游走到了他的下唇,然后用力地捏着他的嘴巴,“啧啧啧,这一张利嘴啊,真是叫人讨厌,不如我们就把它切下来吧?哈哈哈……”
身后同样是爆发出一阵令人心寒的狰狞笑声,不知谁应了一句,“嘴巴怎么切?”
“噢?”地沟垄头迟疑了片刻,像是在考虑什么问题,然后又笑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嘴巴还真不好切。”他放开了捏着川南嘴巴的手,眉头紧锁,好像又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猛地大笑了起来,道:“那就切舌头吧!这样他以后就不会喋喋不休地像个讨厌的令人恶心地苍蝇一样,嗡嗡叫个不停了。”
说着,他的手又重新捏上了川南的嘴角,迫使川南吐出了舌头,他大笑了起来,像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魔狂啸不已,“拿刀来!”他止住笑,大声喝道。
一把闪着寒光的西瓜刀递了上来,川南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说道:“有什么事好商量嘛,干嘛动刀动枪的,我这四寸不烂之舌可是宝贵的很,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切。头发,对,就切根头发吧,我平时也看这些鸟毛不顺眼了,你就切了它吧,不过不能切太多哦,一两根就好,别弄坏了我的发型。”刚才还气若游丝的川南,此刻却像活了过来了般,又用上了他最用得意的嘴功。
“够了!”地沟垄头一声怒喝,打断了川南的喋喋不休,“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多令人讨厌的一张嘴啊。人家不烂之舌都三寸,你***还四寸,难怪那么令人恶心。”地沟垄头向两旁的两个青年使了个眼色,道:“把他的嘴撬开,我要切了他的四寸不烂之舌,看他以后还能不能废话那么多。”
两个青年狞笑着扑了上去,把川南的嘴巴掰开,拉出他的舌头。
“你们不能这样!”因为舌头被拉出地关系,川南的话变得含糊不清,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当然九龙馆的这些人也根本不想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地沟垄头冷笑着举起西瓜刀,走到川南的身前,只听得他还在叽哩呱啦地啰嗦着些什么,当下觉得厌烦无比,心头一怒,举起刀子挥向半空,眼看着川南的四寸不烂之舌就要永远地和他说再见了。
“住手!”一声大喝传来,九龙馆的这些人纷纷顿住了,一个个神色恭敬地站在原地,像仰望天神般地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第九章 以后我罩着你
今天收藏暴跌,老火备受打击,原来不想再更一章的,强打精神,想到还有那么多兄弟在支持我,硬是咬着牙码字,唉!不说了,应好几位书友的要求,现在加入一点感情戏,原本的设定感情戏是要在第四卷中才出现的,但我也意识到情节有些拖沓了,所以加上这段感情戏。再申明一点,书是慢热的书,其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总之,老火的目标是完完整整地写完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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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头顺着原路跌跌撞撞地跑了片刻,终于看见那个公交车站,也恰好正有一部公交车停在那,慌忙就上了车。
车子突突冒出一股青烟,开始离开这如恶梦般的地狱。猪头坐在座位上,惊魂未定地大口喘着粗气,心里还在担忧川南的安危。
该去找谁求助呢?他在心里自问道。
韩斌!这个名字一下闪现在他的脑海里。是啊,除了他,猪头几乎也没有其他认识的人了。虽然打定了主意,可随着公交车的颠簸,他的一颗心还是忐忑不安地担心着川南的安危,恨不能一下子飞到韩斌的面前,再带着他飞到九龙馆去,也不管他究竟能不能救出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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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下课铃响了起来,花越泽顶着同学们嘲笑讥讽的目光,逃也似地飞奔出教室。
真是糗大了!上课第一天,竟然闹出了这么多笑话!唉……往后恐怕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了,花越泽边埋怨着自己边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花越泽,你等等!”一声清脆地呼喊传来,花越泽立马犹如被电击了一般,心头如小鹿乱撞,脚也不听使唤地慢了下来,却不敢回过头去望一眼那动人的脸庞。
“走那么快干嘛?害我追了半天。”说话的声音虽然急促,还夹杂气喘连连,但丝毫不能减去柔媚半分,不是班长婉绮还有谁。
花越泽回过头来,脸上已经红了大半,再一看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和那张微红的秀丽脸庞,心跳和血压立马升高了不少,说起话都有些吐吐吞吞,含糊不清,“你……我……哦……不是……找我……有事?”
婉绮掩嘴笑了起来,嗔道:“我有那么吓人吗?瞧你那紧张的样子,好像我会把你吃了似的。”
“没……没……我不好吃的……都是骨头……没什么肉……”花越泽更是紧张地差点没咬了自己的舌头。
婉绮看他的样子,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传来,击打在花越泽的心头,整个都差点没瘫软在地。
半晌,婉绮才止住笑,只在嘴角荡漾起一抹淡淡甜甜的笑容,道,“其实也没什么事,今天是开学第一天,同学们只是觉得你挺有趣,能带给大家欢笑,你别住心里去。”
花越泽愣了一下,挠挠近乎光头的脑袋,尴尬地笑道:“是我嘴太笨了。”
婉绮看了他一眼,安慰道:“口才又不是天生的,都是经过后天锻炼出来的,你不必自卑的。”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似一股温暖的春风,悄悄地抚上花越泽的心头,好像吃了蜜糖般地突然间绽放开无数喜悦的花朵。
“谢谢你!”花越泽红着脸将头转向一边,不敢凝视她如水的眼眸。
“不用客气啦!我是一班之长嘛,当然要做好表率,况且班主任也交待过,要我多帮助帮助你,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吧,千万不要跟我客气。”婉绮学着一副老练的口吻说着,本来还想伸出手边拍着他的肩膀边说的,奈何花越泽太高了,婉绮踮起脚尖也只能够到他的背,当下气得撅起了嘴,哼了一声。
这一声冷哼着实把花越泽吓了一跳,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生起气来了呢?是不是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
“怎么啦?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花越泽疑惑着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太高啦,我都拍不到你的肩膀,”婉绮不满地嘟囔着,“还有你的发型太难看了,我也不喜欢。”
太高?发型?这发型还好办,过个三五个月,头发长了换个发型便是,可这身高是自然长成,总不能叫我把腿锯了去吧。
花越泽面露难色地说道:“这发型等我头发长了,一定换掉。可这身高……”
“唉呀!我只是为了配合刚才的说话语气,拍拍你的肩膀可能效果会更好,既然拍不到就算了。”婉绮心有不甘地说道。
“哦!”花越泽似懂非懂地应道,沉吟了片刻,他突然往地上一蹲,笑道:“来吧,这样你就可以拍到我的肩膀了。”
婉绮‘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有模有样地走上前去,拍着他的肩膀道:“花越泽同学,你听着,从现在开始由我罩着你,有什么事报上我的大名就好了。谁若是胆敢欺负你,尽管告诉我,我一定帮你出头。”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花越泽蹲在地上,仰视她如天使般纯净的脸庞,那一阵阵银铃般清脆的爽朗笑声贯入耳中,敲打在心房之上,直教他心驰神往,魂都丢了三分。
“你还蹲在地上干什么?”婉绮笑着看花越泽蹲在怔怔出神的样子,心花止不住地又是一阵绽放,更是开心地笑了起来。
花越泽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神却是不离她动人脸庞半分,“班长,你说得是真的吗?以后你罩着我?”
“咯咯咯……你还真是可爱呀。”婉绮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之上,笑道:“就冲你这份可爱劲,以后我一定罩着你。”
花越泽感动得有些飘飘然,觉得自己此刻如漫步在云端一般,轻快而又幸福无比。
“以后不要叫我班长,叫我婉绮就好了。”婉绮大方地说道,“你现在要去训练了吗?我听说你是校篮球队的。”
花越泽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我不怎么会打球的。”
“喂喂喂,过份谦虚可是不好的哦!”婉绮瞪了他一眼,又道,“我听说你还是篮球特招生呢,要是篮球打得不好,学校怎么会特招你呢?”
花越泽腼腆地笑了一下,说道:“那都是罗教练的功劳啦。”
“罗教练?”婉绮不显然不认识罗修是谁。
“就是我们篮球队的教练,姓罗名修。”花越泽解释道。
“修罗?他一定很凶吧?听这名字就知道了。”婉绮吐了吐舌头,说道。
“是罗修,不是修罗,虽然也有人暗地里叫他修罗,但我觉得罗教练人挺好的,对我很照顾的。”花越泽笑了一下,说道。
“哦!”婉绮点了点头道,“那我们一起走吧,回宿命也要经过你们训练馆的。”
“好啊!”能与她多亲近亲近,花越泽当然是求之不得,当下高兴应承下来。
两人就这么并排着说说笑笑,漫步在校园的小道上,住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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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头心急如焚,辗转换了好几路车,才到了曹扬高中的门口,火急火燎地就往校门里面冲。
此时正值下课时间,进出的学生很多,老李头也是闲来无事,站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们。
猪头一出现立马引起了他的注意,也没办法不引起他的注意,猪头那造型搁哪都显得扎眼,加上他一个顶俩的身板,老李头要真是看不见,那还不成了瞎子。
“你!站住!说得就是你!往哪看呢?”老李头斥喝着,就拦住了猪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问道,“你哪个班的?怎么搞得这副德性?”
猪头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我是来找人的,真的,我有急事。”
老事头眯着眼睛看着他,说道:“你这副尊容和打扮,要想进去还真有点难度。”
“大爷,我真有急事,人命关天哪,你就放我进去吧。”猪头哀求道。
“人命关天?呔!你这狂徒,有我老李头在此,你休想动曹扬任何学生一根汗毛。”老李头说着就摆开了一副迎战的架势,好像他是一位武林高手一样。
第十章 求救
“噢卖糕的!大爷,我不是来捣乱的,我真有急事找篮球队的韩斌。”猪头见老李头一副不可喻的样子,恨不能一头撞死,以明自己的清白之心。
“篮球队?哼!”一提到篮球队,老李头自然就想起了罗修,一想起了罗修,老李头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道,“篮球队的家伙勾结你来干什么?偷窃校园财物?打架斗殴?还是对哪个女生起了歹心?”
“天哪!”猪头哀号一声,就差没喷出一口血来,气得全身发抖,却又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急得干跺脚。
“哼哼!果然被我猜中了,你刚才说是谁勾结你来的?”老李头得意地笑了起来。
“韩斌!”猪头话一出口,才惊觉不对,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不是他勾结我来的,是我来找他有急事,事关人命一条啊,大爷,你就行行好,快让我进去吧。”
“哼!想进去,没门!”老李头哼一声,双手叉腰横在了猪头面前,大有想进去就从我身上踏过去的气势。
猪头心里还真恨不能把他暴揍一顿,再从他身上踏过去,但眼下搬救兵要紧,不是惹事生非的关口,只得硬吞下一口恶气,转着眼珠子再寻他法。
猪头低头沉吟了片刻,突然泪流满面地抬起头,‘扑通’一声中跪倒在老李对脚下,声泪俱下的痛诉道:“大爷,韩斌他奶奶突然病发,现在躺在医院里就只剩一口气在,老人家心愿未了,说是想见见唯一的孙子,要不然她死不瞑目哪,呜呜呜……”
老李头见他如此,愣在了原地,不知他说得是真是假。
“大爷,您就行行好,让我带着韩斌去见他奶奶最后一面吧。你也是一只脚踩在土里的人了,难道你就忍心让一个辛苦了一辈子的老人家含恨而终吗?你就不怕遭报应,死的时候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吗?而且我相信这日子离你也不远了。”
靠!你这是求情还是咒老李头呢?好在老李头被他哭得心里直发慌,也没注意到他说些什么,要不然你猪头想进这曹扬的门,我看还真是痴心妄想。
“你说得可是真的?”老李头疑惑地问道。
猪头点了点头,说道:“千真万确!”心里头却暗暗咒骂道:当然是真的了,你这么可恶的老头子,早该去死了。
“大爷,你可一定要成全他们这份惊天地,鬼神泣,感天悯人的祖孙之情啊。”猪头见他有所心软,立马又加强攻势,哭得更凶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猪头这小子日日与川南为伍,想不到也受他感染,演技也是大有进步,要是那猥亵男看到的话,肯定乐开了花,这可是影视歌的三栖人才啊。
老李头鼻头也是一酸,险些掉下泪来,他扶起了猪头把他拥在怀里,轻轻抚着他的头,说道:“孩子,老李头我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可怜了你这份孝心,真叫我感动哪!去吧,快去找你要找的人吧,但愿还能来得及,不然我的罪过可真是大了去了。”
猪头在他怀里蹭干了眼泪鼻涕,挣脱他的怀抱,道了声:“谢谢!”就往校园里跑去。
“等等!”老李头一声轻唤,吓得猪头以为他又改变了主意,深吐出一口气,无奈地问道:“又怎么啦?”
“你这孩子啊,怪孝顺的。只是你这造型太丑陋了,有空去拾掇拾掇,我看你五官端正,眉清目秀的,好好整一整,肯定也是一表人才。”老李头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
真怀疑老李头眼睛是不是真的瞎了,就猪头那副尊容,还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呕……我吐!
猪头倒是笑得合不拢嘴,心里极不要脸地乐道:你个老家伙总算说了几句人话。嘴上也是乐呵呵地应道:“是,你说的极是。”转过身朝四周看了眼,抬头望天,嘴里低声嘀咕道:“韩斌他奶奶,您老人家在下面千万不要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搬动您老人家的大名,您要是实在气不过,您就去找那个看门的老头算账,要不是他,我也不敢惊动您老大驾,有怪莫怪,有怪莫怪,要怪就怪看门那老头,要怪就怪看门那老头,阿弥陀佛,上帝保佑,阿门!”
在校园里晃荡了半天,抓了好几个学生问篮球训练馆怎么走,猪头才找到了训练馆所在。
“妈的,现在连学校都这么腐败,没事搞那么大干嘛,真搞不懂到底是让学生来学习的还是来游玩的啊。”猪头咒骂了一句,见着有个队员正要往训练馆走,连忙上前拉住了他,笑嘻嘻地说道:“这位同学,你也是篮球队的吧?”
那同学点了点头,说道:“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正所谓相逢何必曾相识,呸呸呸,这哪跟哪啊。不好意思啊,一时感慨,忍不住就吟了一句。”猪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是想请你帮我个忙,进去告诉韩斌,外面在人找他。”
“好的,你等着!”说着便闪身进了训练馆。
不多时,韩斌从训练馆里走了出来,一见猪头顿时愣住了,心里头百感交集,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只说了:“猪头”两个字。
猪头一见韩斌,心里那一叫一个激动啊,差点没扑到他身上去,狠狠地在他脸上啃上两口。
“猪头,你怎么到这来找我,最近怎么样?过得好吗?”兄弟再次相见,韩斌忍不住关切地询问了起来,他望了望猪头的身后,“川南呢?他怎么没来?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一提到川南,猪头鼻头一酸,竟是哭了起来,“川南他出事了,他被九龙馆的人扣起来了。”
“九龙馆?”韩斌吃了一惊,道:“你们怎么会跑到九龙馆那去踢场?我听说九龙馆可是有黑帮背景的。”
猪头呜咽道:“是啊,那些人都好凶的。韩斌,你快去救救川南吧!”
韩斌眉头一皱,说道:“我现在走不开,晚上九点半,你在那堵墙外面等我,我和你一起去把川南救出来。”
猪头顺着韩斌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那是训练馆后的那一道墙,当下点点头应承着答应。
韩斌又安慰了他一番,说了些叫他不要担心的话语,就让他先离开曹扬。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是担忧不已,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出了事情,叫他如何能不动容。
他皱着眉头,摇头叹息了一声,心里暗道:川南,你撑住,一定要撑住啊!无论如何我也要把你救出来!
这般想着,他便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正要走回训练馆内,忽听后面传来一切窃笑,回头一看,却是花越泽正一脸诡异地看着他发笑。
韩斌心里烦燥,冷冷地说了一句:“训练早就开始了,你还在磨磨蹭蹭,小心罗教练骂你。”
花越泽嘿嘿一笑,凑了上去,搭着韩斌的肩膀,说道:“刚才猪头来找你了?”
“你看见了?”韩斌敷衍着答道。
“我不但看见了,我还听见了,你们要去挑场,对不对?”花越泽追问道,然后一脸坏笑地哀求着,“带我一起去,好不好,我好&书&网久没赌球了,心里正痒得要命呢。”
“胡闹!我们又不是去玩。”韩斌打掉花越泽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转身便要离开。
“我还听到你叫猪头在那墙外等你哦,你要是不带我去,嘻嘻,我就告诉罗教练去。”花越泽威胁道。
“无耻!”韩斌骂了一句,却又拿他没有办法。
花越泽又笑着凑了过来,撒娇道:“我也是好&书&网久没有赌球,心里痒得很,只要你带我去,我保证不告密。”
韩斌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真不是去玩的,川南被人扣了起来,我得去救他。再说那九龙馆里可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我也没把握能不能全身而退。”
花越泽立马应道:“那更要有人照应喽,放心,带上我,我们一定会打败九龙馆把川南救出来,嘻嘻,顺便再赢点钱。”
韩斌无语地瞪了他一眼,无奈地答应了。
花越泽却是欢天喜地跟在他后面,屁颠屁颠地走进了训练馆。
第十一章 舌头不好使
韩斌和花越泽走进了训练馆,见大家早已排好队列,整齐划一地站立着听罗修训话。
罗修瞥了迟到的二人一眼,没好气地道:“快入列!”
花越泽吐了吐舌头,对韩斌神秘地眨了眨眼,就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去,反观韩斌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无精打采地也加入到了队列中。
罗修见二人加入到队列中站定,干咳了两声,开始说道:“这一次的篮王杯高中联赛依旧分为四个赛区,我们所在的华南赛区共有十六支球队参加,第一轮采用淘汰赛制,分四组进行,每组的第一名晋级第二轮。第二轮赛制和第一轮不同,采用积分制,即赢一场比赛积三分,输一场积一分,四个小组的第一名分别对阵,积分排名前两名的球队才能晋级全国八强。”
队员们听到这纷纷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也不知在讨论些什么。
“咳,咳!”罗修又干咳了两声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又缓缓说道:“今天早上我和修杰助理到晋元参加了华南赛区的抽签分组仪式……”
队员们又是一阵哗然,都在猜测曹扬在首轮将会遇到哪支球队,但凡参加过去年篮王杯的老队员,无一不在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在第一轮碰到晋元,否则曹扬真的是没戏可唱,更不要提什么进入全国八强了。
“安静!”罗修似乎有些恼怒,大声喝斥道,“你们也知道我们最大的对手是晋元,甚至晋元将是我们无法逾越的一座高山,但是我要你们明白,打篮球的人都是骄傲的,身上都应该有一股霸气,进攻的时候坚信能突破对方的防守,防守的时候坚信能死死守住对方的进攻,就算对手再强大,我们也要坚信自己的实力,明白吗?”
“明白!”一席话说得队员们无不情绪高{书涨{网。
“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第一轮比赛我们被分在A组,第一场比赛的对手是仲元高中,A组另外一场比赛是海安高中对启东高中。”罗修顿了一下,他料到队员们听到这样的消息必定会欢呼雀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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