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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年十载by七月围城 (现代都市 坏坏学生攻x痴情老师受 第一人称 换攻 he)-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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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傻的问题,别说自己不知道,其实自己只是不想承认,没有牵挂的人心里总是藏着一个不可能的人。
时间过得很快,在我不知不觉中,它已经转过了一圈又一圈。以前我讨厌做一个老师,而现在我恰恰做了一个老师,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情。人生的机遇有很多,你不可能知道自己的未来。就像我离开之后去了一个偏远的小山村支教,然后离开。那些岁月,简单而又快乐。
到现在我都还记得每个我教过孩子的名字。我离开那天,也像今天一样下着小雨。我一个人拖着我的行李从泥泞的小路往村外走,孩子们都跟在我身后,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知道,他们怕他们走得太近,我无法忍心离开。
我一路哭,脚步却没有停下来。那一年,我知道林邵年出事了。
后来,我想过很多的方法去弥补,那些我不在的日子对他们的歉疚。我寄过一些书本,一些文具,一些我能拿出的力所能及的钱。可是我知道,此生我再也无法同他们真实的呼吸,一起去田里钟庄稼,一起抬头看蓝蓝的天。
是不是,人只有到了付出代价的时候才知道后悔。
这也是导致我后来拼命的学习,拼命考了教师资格证,拼命的在C市教育局来回奔波拿了教师上岗证,通过国家的教师招聘考试,最后分配到了S中的动力。所幸的是我大学读的师范专业,主长文学,于是便当了一个名不经转的语文老师。
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就忍不住在心里泛出一大滩心酸,每天不过凌晨三点都是不敢睡觉的。当一个人特别孤独无依的时候我就特别会想起一个人。如果那个时候我给林邵年发一条短信,他会不会记得那是我。每当想起这样的问题,我都会在心里嘲笑自己一番。我与林邵年,都好久没有联系过了。
就算曾经很相爱的人,当不再联系的时候,他们的情也该断了。很多人,走着走着就散了。
如今,我与林邵年在同一座城市,呼吸一样的空气,感受一样的天气,会不会他也在看雨呢。小时候,我经常喜欢在下雨的时候出去淋雨。淋雨真的好畅快,尤其是夏天的时候,冰凉的雨滴能把酷暑的烦躁都给冲没了。
看着看着,奶茶店的玻璃窗上便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透过窗户看到的世界,就像是雾里看花一样。说实话,谁能真正看清楚这个世界呢,有的只是在自己周遭小范围的透彻。
其实有时候,我还是会悔恨,那几年与林邵年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光。那个时候仗着他还在身边,可以和他吵吵架,打打冷战。能够在吵架后冲进暴雨里,把他抛在身后头也不回的去教室,还能够被他安慰。
后几年,当我和他常常因为一些小事吵架的时候,总是难过于为什么距离把我们两个变得如此的陌生。陌生到,连想打电话说声抱歉的冲动都没有。千算万算,还是被距离与时间打败。
雨停了,太阳又出来了。
空气里到处都是雨过后的清新感,把我心中所有的阴霾都挥散。走出奶茶店,再缓缓的走回酒店。出去了很久,今天我想要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参加林邵年的婚礼,我不想自己睁着一双熊猫眼出现在他面前,被老同学们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显示不出来,… …
☆、part 5
婚礼的地点在N市城郊的一座教堂。
听说那里是近几年新人结婚最热门的地点之一,因为在它旁边就有一座大型酒店。在上帝的祝福下,又有能够担得起酒席的地方,何乐而不为呢。
婚宴是在中午十一点十一分的时候举行。不知道林邵年选择这个时间是不是有什么深意,我曾经告诉过他,当他无意间看到数字时钟上的十一点十一分的时候,就说明我在想他。而这个时间现在在我看来,是对我莫大的讽刺。
我故意迟迟不肯起床,想拖延掉这个时间。可是到十点钟的时候就按捺不住了,在床上又赖了十分钟,终于还是起来洗漱。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脸,好像还能看到过去的印记。很多人都说我怎么二十五六岁的人了,看起来却只像二十岁。以前不谙世事,以为这是别人对自己的褒奖,现在想想其实别人在拐着弯说我不成熟。所以再听到这样的话,我便会忍不住一个人生闷气,我只是看上去年轻了点,心里可成熟着呢。
随便挑了件衣服,又回到镜子前左看右看。其实我在意的不是衣服合不合适,而是衣服穿上之后整个人看起来精不精神。我一向不喜欢穿正装,因为穿起来特别别扭。参加工作之后,因为场合需要不得已买了件看起来很像正装的修身小西服,我也只是偶尔穿一穿。
等到一切打理妥当,挂在房间里的时钟已经指向十一点。我匆匆拿上自己的包,奔到楼下去打车。说来也奇怪,就在前几日收到林邵年的请柬的时候,我还紧张得不得了。而现在,却一点紧张的感觉也没有,好像我只是去赴一场很普通的约会。
我没有跟林邵年说,我要来参加他的婚礼。
既然他也只是把请柬快递给了我,想必他也只是想通知我一声。就像我每节课结束,都会通知我的学生今天该做的作业那样平凡。所以我也就没有告诉他我会来。
况且这次我回来参加他的婚礼,经过了很多思想的斗争。我会回来也只是想悄无声息的混在人群里,看一眼他的脸。只要一眼就满足了,然后再默然离开。
这几年,我与他基本上是处于两个平行的世界,我改了QQ,关了人人,所有能够看到林邵年的途径都被我关闭或更改,我只是不想看到他过得怎么样。
很多言情小说里都写到,只要你安好,便是晴天。可是真正痛苦的人才会明白,无论他过得好不好,自己都会难受。他过得好,我会觉得心酸;他过得不好,我会更加难受。
出租车开得很快,片刻便到了那座教堂。教堂很高很大,欧式风格的双子塔直直的指向天空,显示着它的庄严与神圣。当我下车的时候,教堂外面已经只有三三两两的客人,我想大多数人已经进去祝福林邵年的婚礼了吧。
我没有马上进去,而是驻足在教堂的门口,里面隐约传来了婚礼进行曲的琴声。闭上眼睛,我想起某一天,林邵年和我在他家附近散步,看到一对老人,两个人幸福的在夕阳下晒太阳。林邵年对我说,夏默,多么希望有一天也能和你一起白头。而现在,那句话成为了一个泡影,他最终还是和别人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想得出神,连有人用手从背后搭上我的左肩我都没有察觉到。当我感受到时再回头,眼里出现的人又让我狠狠伤感了一番。
我没想到是苏暖。
那个曾经和我在一所大学里相依为命,视我如亲弟弟的苏暖。此刻的她看起来很美,精致的妆容下穿着优雅端庄的礼服,将整个人简直就像是从天上飞落凡间的仙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是今天婚礼的新娘。
我也没有立刻认出来,只是当我听到她声音哽咽着对我说,夏默你这个混蛋,这几都去了哪里,连我都不再联系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是她。几年不见,她变得更漂亮了。相处了好几年,感情深厚的人,就算容貌再怎么变,声音还是不会骗人的。
就像我和苏暖。
她之后说了些什么,我完全没有印入脑子里。我只记得她最后一句说,“夏默,你知道我一直在门口等你吗?”
当她知道林邵年要结婚的时候,以一种不敢相信的眼光看着林邵年送来的请柬。因为她以为到最后,和林邵年在一起的一定是我。也不知道当时她哪来那么大的自信,想当年她和深爱的前任分手的时候,我可是陪她买醉了好久。人啊,到死的时候才会知道,最后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到底是谁,而之前在生命里的那些人,最多也只能算是个过客,充其量没有最后一个的千分之一。
我问她,为什么那么坚定我会来?
苏暖只是惨淡的笑笑,一句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直接把我悬在眼眶的眼泪逼落了下来。我红着眼睛说,“姐,你说话的功力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的一针见血。”她伸手就对我来了一拳,“红着眼睛参加婚礼可不是一件多么聪明的事,他还以为你忘不了他呢。”
那一拳手劲并不大,但和着那句话,就把我的小心脏敲得七零八落。我还能说什么呢,其实我并没有忘掉林邵年,可是我不想告诉她。
让我意外的是我和苏暖进到教堂里的时候,婚礼并没有开始。我混在噪杂的人群里,四处寻找着林邵年的身影。他应该穿着一件很帅气的礼服,他的新娘应该穿着一件与他相衬的洁白婚纱,两个人站在一起,应该很登对吧。
我没见过夏馨馨,不过苏暖对我说,夏馨馨长得很漂亮,洁净秀气的脸庞,恰到好处的身材,最重要的是她很顾家。如果我爱的是女人,这样的女人我一定也很喜欢。
所以怪不得林邵年。
周围的嘈杂声渐渐安静。人群很配合的从中间让出一条道,婚礼进行曲缓缓的的响起,从门的尽头,逆着光站着一个人的身影,高大挺拔。他一步一步沉着的向礼堂的中心走来。我知道,那就是我朝思夜想的林邵年。
几年不见他,他长高了些,身体也变得比以前强壮了许多,他的胡子剃得很整齐,不像以前总是不喜欢理胡子。唯一没变的,是他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深邃明亮。
我站在群里里,不自觉的往后退。苏暖的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她用眼神告诉我,不要怕。
不要怕,夏默,他只是一段回不去的过往罢了。尽管我无数次的告诉自己,但当我真正看到林邵年时,我才懂那种被一击便破的防线是有多么脆弱,我忍不住又哭了。
多少年了,我不再在寂寞的夜晚哭泣,只是因为我的眼泪,就像旱季的溪流,干涸了。难过的时候,那种想哭却哭不出来的酸涩常常让我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如果就那么死了,倒也解脱了。
我不怕死,可是我怕疼。
所以到现在,我还活着。活着站在林邵年婚礼的礼堂,活着看他与别人携手共度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考虑了一下,把故事改了个名字,行要对我先前帮我取名的朋友说声抱歉了。对于取名字这样的大事我总是束手无策,实在是智慧拙急啊,汗。
☆、Part 6
我以为林邵年走过我身边时,不会注意到混在人群里的我。可是当他的眼睛像鹰盯着自己猎物一般锁定我的目光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多么无知。
毕竟礼堂还是一个小礼堂,人再多也隐藏不了自己的身影,只需要一眼便能望到头的地方,任何东西都隐藏不了吧,何况还是一个人。他寄给我请柬,就料到了我注定会来,而我来了也不会跟他联系,这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内。我能怪谁?只能怪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让他把自己看得那么透。
他在我身前站立,隔着几个人的身影,就那么看着我,好像这样就能把我的灵魂看穿。可笑的是,我在这一刻还以为,他会对我说一声对不起。
身后有人催促他往前走,他转过头便直直的往前走,没有任何犹豫。
我想他一定看到我哭了,我承认我自己是一个很爱哭的人,从遇到林邵年开始,我便成了一个感性的人。他不喜欢我哭,或者说后来他很不喜欢看到我哭。以前我们好的时候他还会耐着性子哄我,到后来便成了烦躁。只要我一哭,他便生闷气。
在这样一个场合,在那么多人面前哭一定很难看。我已经尽力压制着自己,只让眼泪静悄悄的流下来。如果有人看到这样一个我,一定会很奇怪,明明是一个喜庆的日子为什么要哭呢。
对我来说,这一天是我的世界末日。
还记得2012年的时候,我狠着心决定,最后一次去见林邵年。那一年,玛雅人的世界末日预言被大家传得沸沸扬扬,他们说二〇一二年的十二月二十一日当夜晚降临时,第二天的白天不会来。于是我真的害怕第二天的白天不会来,在那一天我特地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只想跟他说一声,晚安。
打完电话,我一个人在床上躺了很久很久。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外面没有像以往那么安静,很多人都在大喊大闹着,好像这一天就是世界末日了。有很多人急着在这一天表白,有的成功了,喜极而泣。有的失败了,买醉难过。好像人们都趁着这一天,把自己以前不敢做的事,都勇敢的做了。
我没跟林邵年说多少次我爱你,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本来就是水道渠陈。我没有追他,他也没有追我,我们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所以我一直认为,对他说我爱你这三个字,是需要勇气的事情。
他不知道,其实我每次跟他说晚安,便是在跟他说我爱你。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其实每一句晚安背后都隐藏了三个字,我爱你。因为晚安的拼音字母是Wanan,我爱你爱你。
林邵年,你看我跟你说了那么久,你可曾知道。不过知道了又怎样呢,他今天还是会跟别人结婚。
在林邵年转过头去的那个瞬间,我似乎看到了他的眼睛里闪着什么东西,但我希望它不是眼泪。他的眼泪对我来说太珍贵,我承受不来。
林邵年走到牧师的跟前,低声对牧师说着什么。牧师时不时的点一点头,也许是年纪有点大了,耳朵并不好使,所以林邵年要说很多遍,他才能完全清楚。
婚礼对于一个人的一生都是异常重要的,所以在婚礼中,不应该出现任何批漏,否则就会给自己带来终身的遗憾。
我想林邵年一定是这样想的。他对所有事都保持着执着,总是近乎完美的去完成一件事情。
不知道人群里谁喊了一声,新娘来了。
我本来不想回头去看,但还是习惯性的回头。
夏馨馨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她的父亲进来,后面还跟着一对拉婚纱的金童玉女。当夏馨馨走过我面前的时候,所有人都鼓起了掌。
我紧紧的反握住苏暖的手,低声对她说,“姐,她果然很美。”
苏暖回了我一句什么,我没听清楚,仿佛这个时候,全世界都只剩下我一个。从来没有林邵年这个人,也从来没有夏馨馨这个人,甚至从来没有这一场婚礼,那么我为何还那么悲伤。
十字架下,圣经声中,牧师语气神圣的宣读誓词:林邵年先生,你愿意娶夏馨馨小姐为妻,这辈子无论贫穷,疾病都愿意陪在她身边,照顾她,爱护她?
“我。。。。。。。愿意。。”
“夏馨馨小姐,你愿意嫁给林邵年先生为妻,这辈子无论贫穷,疾病都愿意陪在他身边,支持他,爱护他?”
“我愿意!”
还没等夏馨馨说完,底下已经掌声雷动,大家都在起哄说,亲一个,亲一个。林邵年尴尬的笑着,夏馨馨甜蜜的害羞着,他们的表情都像一把把刀,在我的心上刮出一道道的血痕。我全身颤抖着,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呼吸。如果没有苏暖扶着,我怕我会当场晕厥过去。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由于考证的时候过度劳累,常常半夜受凉,便慢慢的染上了哮喘。碰到心情焦躁的时候,连呼吸都很困难。
牧师伸出手,示意底下安静一下,他还没有读完誓词。等到底下稍微安静了会,他才继续,“那么,有没有人反对这场婚姻?”
反对这个词牧师特别提高了音量。
林邵年,以前我问过你。我说如果有一天我结婚了,你会怎么办?我本来特别自信的等着你说,那我就来抢亲啊。结果,你在我耳边阴险的笑笑,说,”那我也找个人结婚啊。“我怒目盯视,你却刮刮我的鼻子对我说,“又不是演电视剧,哪来那么多狗血的剧情。”
听了林邵年这句话,我一下子安心了,也不知道那安心是从何而来。
如果换做林邵年问我这个问题,恐怕我的回答就是我会毫无犹豫的说,我会去抢亲啊。看着心爱的人和别人在一起,我真的受不了。
年轻真好,总是可以把问题简单到某个程度,然后根据自己的喜好,做出相应的选择。
曾经,我的选择是,我会不顾一切的去追回,林邵年。
而如今,我已经没有了当初那份勇气。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竟然缓缓伸起了我的手。那是我身体本能的反应。
所有人都朝我投来了目光,那种惊讶,奇怪的眼神,就像一把火一样,把我全身都烤得炙热。
林邵年目光尖锐,狠狠的盯着我。在他一旁的夏馨馨疑惑的挽过他的手,轻声说,”邵年,那个人是谁?“
牧师显然也注意到了我,他声音苍老,语气里却充了慈祥的问我,”这位先生,请问你为什么不愿意这对新人结婚?”
我当然不会愿意,因为站在新娘旁边的那个人,是我十六岁遇到的那个人,是我最深爱的一个人啊。我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与别人喜结连理,牵过别人的手共度余生。可是这样的话,叫我怎么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口。这里有他的家人,有他的亲戚,有他的同学,有他的同事,我怎么说的出口因为我爱林邵年,所以我反对他和别人结婚。
在这个现实的社会,连男人和女人都况且不能长久,更何况是男人和男人呢。
有段时间我很喜欢一位日本作家,他的名字叫东野圭吾,我特别喜欢他的一本书——《白夜行》。故事通过一个疑点重重的杀人案件向读者剖析了一对年轻男女无奈而残酷的人生。年幼的男主人公与女主人公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为逃避责任开始全新人生,二人决定分开各自隐姓埋名的生活下去。多年后,一张照片的出现让承载着痛苦回忆的齿轮再次启动,紧追不放的警察、层出不穷的事件,女主人公和男主人公不得不用诡计与牺牲掩埋罪恶,然而最终迎来的却是悲剧般的结局,一个多么让人唏嘘泪下的故事。文中的女主人公对男主人公说,“我的天空里没有太阳,总是黑夜,但并不暗,因为有东西代替了太阳。虽然没有太阳那么明亮,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凭借着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当成白天。我从来就没有太阳,所以不怕失去。”
林邵年,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之后,我的世界便也没有了白天,而你是我唯一能依靠的太阳。我多么希望有一天,能够和你手牵手在阳光下散步。
可惜,只是我一个人的奢望而已。
面对众人的目光,我说不出一句不愿意的话来。这一刻我的心里变成了空白,空白到所有的语言都变成了一片片雪花,覆盖在我的心头,冷得我说不出话来。一些话哽咽在我的喉咙,失去了生机。我想说出来,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周围开始有了稀疏的讨论声,无外乎我这个人到底是谁,和今天结婚的新人有什么关系之类的。议论虽轻,字字入耳,却如凌迟般钻心的疼。
最后,我还是放下了手,声音哽咽的解围到,“不是,我。。。。。。。我想祝你们幸福。”
短短几个字,说出来却恍如隔了好几世。我每吐一个字,心里就如切肤般疼,就像细小的针尖扎进皮肤的瞬间,短而又疼。
我的话音未落,众人又开始欢乐起来,好像刚才我的举动没有发生过一般。喧闹声,起哄声,祝福声,交织着成为了我的噩梦。呼吸越来越困难,已经有人在起哄林邵年和夏馨馨快点交换结婚戒指了。
苏暖看着我的身体在发抖,不安的问我没事吧。我努力告诉她,我没事,身体却渐渐的往下滑。我大口喘着气,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把苏暖给吓坏了。她想找人帮忙,而我艰难的把左手食指伸到自己的嘴边,示意她不要让别人知道。幸好早上出门的时候仔细打点了一下东西,哮喘药就放在我的口袋里。我喘着粗气让苏暖帮我拿出来,打开药瓶,吞了几粒,深呼一口气。大量的空气顺着咽喉涌进我的心脏里,因为突然的吸气把咽喉弄得深疼,我又不自觉的咳嗽了几声。
耳边的鼓掌声传来,我想在我不远的地方,林邵年已经和夏馨馨交换了戒指。可惜啊,我没有亲眼看到,他们互相交换戒指的瞬间。我想看一看,那两枚戒指与当年林邵年送我又丢掉的戒指,是否一样呢。
我真糊涂,这怎么能够和以前的比呢,现在人们结婚,戒指不是镶钻的恐怕都拿不出手吧,可是我还是喜欢以前林邵年送我的那个。
苏暖看着脸色惨白的我,哭了。尽管我和她之间也隔了几年的时光,但我们还是一见如故。我后悔我没有联系她,把她遗忘在过去。有些人,因为很重要,所以不忍心让他们和自己共同伤心,去承受生命里一些无法承受的痛楚。
我努力安慰她,尽力的挤出一丝微笑,终于把她逗笑了,她说,“夏默,你笑得真丑。”
我也笑了,这次是真的笑了。
“我扶你起来,去那边休息”苏暖说着便搀起蹲在地上的我,我的身体就像一片树叶一般,就那么轻飘飘的,随着她的脚步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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