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正邪不两立-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煽风点火的货。”修哥瞪了他一眼,嘴角含笑:“要不你去帮郑直拆下吧。”
“这是修哥你自己想干的事吧。”鸡蛋仔笑眯眯。
“啧,那傻小子姑且也算是老子罩的。”
那边,子郗看着豹子,对子淇说:“郑伯克段于鄢。”
“啊,你说什么?”子淇扭了下嘴角:“别掉古文。”
子郗回头扫他一眼:“不懂就算了。”
“好啦,我知道你说什么,你说豹子故意包容放纵流沙,就是为了把他逼离夜舞?”
“当初流沙缠着子尘时,大家就猜豹子早晚会爆发……”子郗说到这,停下,两人会意地互看。
“小心点。”
“嗯。”
————————
“喂?”谢鄂围着浴巾跑出来接电话。下次还是把手机也带进浴室好了。
“谢鄂,大郑有没在你那?”修哥的声音从话筒传出。
“没啊,他这两天都没来学校,怎么了?”
“嗯,唔……”修哥支唔半天:“他惹了事,被子尘罚禁闭半个月,机车钥匙都交出来。我之前打电话到他家,他弟弟也不知道他跑哪去。”
“惹事?惹了什么事?”谢鄂眉毛皱了起来。
“这个么……”修哥翻了个白眼。要怎么说?冲冠一怒为蓝颜?呸呸,难听。不过,为了谢鄂这烂好人,大郑倒是冲冠一怒好几次——果然,这家伙圣母得让人忍无可忍只能出手保护了:“你找到大郑自己问他吧,他手机这两天老是打不通。”
“好,我会想办法联系他,你有消息也通知我一声。”
挂断电话冲回浴室,十二月的天只裹一条浴巾太冷了。再冲次澡,穿好衣服出来,谢鄂开始给郑直拨电话。
拨了半天,电话那头始终只有机械女声在不断重复:“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郑直去哪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怀着疑惑,谢鄂发了条短信。
“在哪里?速回电。谢鄂。”
那天之后,手机一直都没响,转眼三天就过了。
课间时间,不死心地拿出手机来看,确定上面一个新消息都没有。试着再拨了电话,还是跟之前一样,不在服务区。
谢鄂叹了口气,眼看快上课了,正要挂断,电话突然接通。
杂音很大,郑直的声音很模糊:“喂?”
谢鄂瞪大眼,看上课铃响老师同学纷纷进教室,他果断地拨腿往外跑:“老师我肚子疼!”
同学用惊叹的目光送走他:“看来憋了好久了,真辛苦!”
“你在哪里?大家都找你好几天了!”谢鄂压低嗓门对着手机吼。
电话那头噪声依然很大,郑直的声音也不太清楚。他也在吼:“啊,你说……什么……”
依然中气十足的声音,谢鄂突然就安心了。焦燥几天的情绪得到平缓:“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话说一半,凄厉的电子杂音令谢鄂耳朵一阵轰鸣,也不知道郑直到底在什么鬼地方。
郑直显然也很懊悔:“信号不好,回去……说!”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谢鄂继续追问。
“快……”说到这,信号突然中断,只剩嘟嘟的茫音。
谢鄂干瞪着手机,第一次起了摔手机的冲动。
郑直这家伙!
————————
说是快了,又是好几天没音讯。打电话又或放学后直接跑去找修哥,大家都一样没消息,只有NIC大剌剌笑道:“放心,那家伙性格恶劣得连鬼都不想收,掉到地狱也会自己爬出来。”
“早知道那天该帮他说话……唉。”鸡蛋仔叹了口气。
“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
大家对看几眼。
——要说么?
——那家伙这方面脸皮薄,说不定会翻脸。
——没事,有谢鄂挡着。
——你确定这烂好人不会因为郑直帮自己出头揍人而教训郑直一顿么?
——应该……不会吧。
大家视线交流完毕:“啊,没什么大事,你自己问他。”
“跟我有关?”谢鄂看大家脸色猜测:“是平阳山道赛车那天——郑直揍了流沙?”
大家再次对看。
——不是我们说的,是他自己猜出来的。
——你以为郑直会信?
——不信又怎么样,来一架?
“看来我猜对了。”谢鄂看大家脸色,叹了口气。
“哎,谢鄂,你别生气,那天流沙态度不好,要早知道他围堵的是你,我也会出手揍他的。”JEFF搔搔头发。
“我没生气。”谢鄂苦笑:“我只希望郑直……平安无事。”
————————
元旦一早,门铃响个不停。
谢鄂抓过时钟一看,才五点,天都还没全亮。是谁这么早?虽然是元旦,但没有长假,家人也说好各过各的不会来打扰他。他披了件外套,出去开门。
门外,一身红色登山服污七杂八乱糟糟,背着个硕大登山包,戴着帽子墨镜羽绒手套的人HI地向他打招呼,耳上鲜红坠子钉铛响。
“郑……郑直!”要不是骚包的耳坠,几乎完全认不出人来。
推开谢鄂进了房门,郑直先扔下登山包,摘下帽子、手套、墨镜,拨下雪地靴,脱登山服、保暖衣……脱得差不多赤条精光后,一溜烟窜进浴室。
谢鄂早就睡意全消,瞪着地上大堆大堆的杂物,从中挑出可以用机洗的扔到洗衣机去,不能机洗的先堆一旁,再找出替换的衣服,敲了下门,塞进浴室门口的搁衣架上。
没一会儿郑直就洗完出来,衣服倒是老实穿上,头发依然没吹。谢鄂习惯地进去拿电吹风,出来发现人不见了,听到卧室有声响,追进去,郑直同学湿着一头长发直接往床上倒。
“等等,先吹头发!”
“不要!”郑直拍开他的手,脸往被窝埋:“我一下飞机就过来,转机等了七小时,困死了……”
眼看是叫不醒,谢鄂只好坐在床沿,将郑直同学的脑袋搬到自己大腿上帮他吹头发,没几秒,郑直就发出轻微的打呼声,睡着了。
也不知道他飞到哪里爬山,看来真的很累,脸上全是倦色,眼睛下方眼袋都双层了,下巴也长了一层胡茬。谢鄂唇角含笑无奈地摇摇头,将他头发吹干后,脑袋轻轻搬回床上,换掉之前被他沾湿的枕头,再为他拉好被子盖上。
今天谢姐说好不过来,早餐要自己处理。他找出麦片泡上牛奶,开始打电话通知夜舞的大家,流浪的小孩回来了。
————————
郑直一觉睡到下午五点,整整睡了十二个小时才醒过来,肚子饿得前心贴后心只剩一张纸薄。他摸着肚子抓着乱糟糟的长发爬出门:“谢鄂,有没吃……”
客厅大家都回过头来,修哥、NIC、JEFF、腹蛇、鸡蛋仔,甚至子淇也来了,正在抢着披萨。大家看他一眼,齐生生回了句:“没有。”然后又开始抢披萨。
郑直脸颊抽了抽,不知道这群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谢鄂从厨房端了个锅出来:“这是我早上煮的稀饭,还有谢姐准备好的小菜。你睡太久没吃东西,要吃点好消化的。”
“谢鄂你真贤慧,不过对这种没良心的负心汉,就该扔着不管让他自生自灭才是。”JEFF哼嗤有声。
“是啊,怎么捏都捏不醒,真该趁机把他做成人肉叉烧。”NIC阴恻恻地笑。
“臭小子,你趁我睡觉干了什么?!”郑直暴怒,被谢鄂拉到餐桌前按下坐好:“吃吧。”
修哥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小朋友,要不要围个围兜爸爸喂你?”
“这个小菜不错,好吃!”好奇心重的子淇跑过去捻了把菜吃,琥珀色的眸子眯成快乐的猫眼,被郑直一巴掌拍开。
“闪边去,这些都是我的!”
打打闹闹中,饭也算吃完。
“大郑,老实交待,你这几天去哪了?都没跟大家联系。”
“去爬山呗,反正没了机车进出不方便,正好有朋友说起他们登山队要去爬安纳普尔那峰,我就跟去了。”
“安纳普尔那峰?!!”大家都瞪大眼上下打量郑直。世界上十四座八千米以上的高峰,安纳普尔那峰排在第十位,也是人类最早征服的一座八千米以上高峰——同时,也是死亡率最高的,达到百分之五十的死亡之峰。象郑直这种新手中的新手,居然敢不要命去挑战这座世界上最难逾越的贵妇人。
“大郑,你想不开了?别这样啊。”
“呸呸,谁不要命了。我身手这么好,要挑战当然就得挑战难度最高的。如果连这都能征服,这世上就没有我办不到的事。”郑直得意洋洋地翘着下巴,很快又一脸沮丧:“安纳普尔那峰果然在排斥新手的造访,不管北线还是南线都在小雪崩,完全不是合适的时间,只有那群疯子才想在这种季节去挑战。我们在4130米的大本营呆了好几天训练手臂和腿部的力量,好不容易从南线上到6341米,停了好久都没法上去。雪山上手机信号不行,你们打的电话都接不到。只有一次正好有信号时谢鄂拨了电话过来,不过杂讯太大也没法正常对话。”
郑直耸了耸肩,看着谢鄂笑,没有说,因为这通电话,他才没继续挑战白雪贵妇人,提前下山回来。
“你这小子,跑得真远,也不说一声。”修哥刮了他脑袋一记。
“我还以为你是那天子尘收了你的车还要你向流沙道歉,你才生气跑走。混蛋,害我们白担心好几天。”JEFF也发怒。
“有什么好生气的,子尘不是说了,她是认真的,要按规律来处理。我都是道歉和禁闭,流沙能好到哪,最便宜也是赶出夜舞。”郑直挥挥手,表示大家都太笨了才会大惊小怪。
谢鄂有些内疚:“都是因为我才发生这些事。”
“跟你没关系,这是夜舞的问题,早晚会爆发。你只是个引子。”腹蛇道:“其实我很高兴,在夜舞还没产生更大问题前,矫正了自己的方向。”
“那天下午也要谢谢你。”谢鄂有些腼腆地向腹蛇温柔微笑:“还好有你先阻止他们,后来也是你带成聂离开平阳山道。”
成聂事后激动到不行,在学校抓着他说了好几次,表示那天晚上太威了,跟在腹蛇车后,山道上所有的车子都给他们让路,让他享受到生平最威风的一次飚车,并不断表示要去精进自己机车技术,以加入夜舞为毕生目标。
不过他对于那天载走谢鄂的红色机车却只字不提,仿佛完全没有这回事一样,有时差点说漏嘴时,也会自己反省过来马上闭嘴。谢鄂猜大概是腹蛇警告过他什么。
郑直整张脸酸得皱成一团,哼唧半天:“是啊,腹蛇功劳比我大么!”
“这种小事争什么争,你功劳大啊,牺牲小我把流沙都赶出夜舞了。”修哥顺手从茶几花瓶上扯了朵红色假发插在郑直头发上:“来,给你小红花。”
“我杀了你!”郑直跳起来,少年人无处发泄的过剩精力让他们很快玩闹成一团。
谢鄂看着扭打中一直缠在郑直黑发上没掉下来的红花,第一次笑得收不住声。
哎,真适合,真适合。
可以去COS卡门了。
因为是元旦,大家没把时间全耗在吃喝上。出去呼啦转了一圈,跑到超市买了一些零食和啤酒后,跑回BARBAR续摊,庆祝郑直同学从安纳普尔那峰生还——当然,提出这个理由的NIC被郑直追着揍了半天。
闲话时间:
昨晚码到这里困得想睡,决定暂时到这里就好。要去岳阳了……
正邪不两立·14
因为是元旦,大家没把时间全耗在吃喝上。出门呼啦啦地转了一圈,跑到超市买了一些零食和啤酒后,又跑回BARBAR续摊,庆祝郑直同学从安纳普尔那峰生还——当然,提出这个理由的NIC被郑直追着揍了半天。
吃饱睡饱收拾干净整齐,人生欲求基本得到满足的郑直看起来一点都没有早上刚回来时的半死不活,上窜下跳活跃得很,到处向人灌酒,谢鄂身为最大受害者,不察之下被郑直灌了好几杯啤酒里掺了伏特加的深水炸弹,灌得他晕淘淘的,混合酒精的威力远胜于单一酒精。
中间子尘和骆驼来过一次,带走子淇。子尘见到郑直,笑了笑:“出门玩了一趟,活力发泄完了?”
“还好,虽然很有趣,但目前我还是更爱风的速度。”郑直大剌剌伸出手。
“欢迎回来。”子尘将车钥匙抛回郑直等待的手里,笑笑走了。
郑直拿回车钥匙,更是气势大盛狂性发作,灌得大家都在求饶。谢鄂最先被放倒,整个人都倒在修哥身上。修哥推推他,发现醒不来,就把他送到休息室去。
生平第一次醉酒的滋味并不好受,头脑一涨一涨地,想吐又吐不出来,周围似乎有人进出的声音,又好象是在梦境里听到的声响。全身无力,似睡似醒,似梦似真,也不知过了多久,隐约觉得身边有人坐了下来,却睁不开眼。
似乎有双手摸在他脸上,因为经常驾驶机车,指端和指腹间都结了层薄茧,并不柔软。有点粗糙的指端抚过他的眉毛、眼窝、鼻梁、鼻尖,最后落在嘴唇上。
梦境里也会感到紧张吗?谢鄂不太能理解。但他确实能感觉到自己因为唇上骚痒的感觉而屏住呼吸。
那只手在他唇上碰触后,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反复轻轻摩挲。大约感觉到谢鄂屏住呼吸,那只手的主人发出一声低低叹息。
叹息声有点熟悉,更多是陌生。
这个梦越来越真实了。叹息过后,灼热的呼吸靠近了他的脸。最初的碰触如蝶翼般轻盈,仅仅是唇与唇靠在一起,分享彼此的呼吸,气息暧昧交缠。
渐渐的,不满足于这简单的接触,唇上的压力加重,湿软的舌尖抵开谢鄂干燥的双唇,闯入未知的空间。
舌尖接触时,产生细微的麻意,尝到淡淡的啤酒苦味。很快地,这点味道就被浓厚的亲吻掩去。灵活的舌头撬开微合的牙关,划过敏感的牙龈和上颚,缠卷住青涩而僵硬的舌头,诱惑共舞。
强烈的感觉冲刷着青涩的意识,全身一片火热,却依然有气无力,谢鄂动了动睫毛,想睁开眼。
对方感觉到他的异动,深吻的同时,一只手举过来掩住谢鄂的双眼。
彻底的黑暗和沉沦。
唇舌的交缠越来越激烈,几乎是贪婪地掠夺着一切,急躁狂暴的节奏让谢鄂差点喘不过气来,发出抗议的哼声。
压制的力道松开,那人依然单手遮着谢鄂的眼,吻?从狂野回归到文质彬彬,柔软甜腻,薰人欲醉一般的细致缠绵,越发挑逗人的情欲。
谢鄂呼吸急促,慢慢抬起手,扣住对方的腰。对方停顿了下,想拉开又没拉住,只轻轻啄着他的唇。
呼吸重新回到肺部,半醉半醒间,谢鄂含糊而晕沉地呢喃了声:“腹蛇?”
掩住他双眼的手一个用力,吻再次落下,带了点生气的咬噬。这一次却是稍稍接触就离开,随后,盖在眼上的手也离开了。
是被揭穿的恼羞成怒么?腹蛇为什么会突然来吻他?是喝醉了将自己当成什么人吗?
意识想要清醒,肉体却不配合,终究没有睁开眼,谢鄂沉入了沉腻的黑甜之乡。
——————————
醒过来时胸口沉重的压力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勉强睁开纠结缠绵的上下眼皮,捂住尖锐鸣叫的脑袋,谢鄂呻吟了声,决定以后再也不能被郑直骗着灌了那么多酒——能不能做到是一回事,决心要提前下的。
眼前一切都很陌生,简单的家具,狭隘的空间,还有——将脚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喘不过气来,费力地将NIC的脚从自己身上搬开,爬下床摇晃到没关好的门口一看,外面果然还是BARBAR。
被惊动的NIC也醒了过来,睁开看了谢鄂一眼,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又睡过去。
摇摇有点晕沉的脑袋,谢鄂跌跌撞撞出去寻找可以刷牙洗脸的地方。吧台后有个小水池,他接了杯水漱口,又用冷水洗了把脸。
拿纸巾擦脸时经过一面装饰镜,谢鄂停下脚步。镜中的人影满脸水珠,因宿醉而灰败的脸上,双唇红得有点不自然。
伸手碰了碰,隐约有点麻。
昨天应该没吃什么麻辣食品?
费劲思索间,昨晚半醉半醒时的片段流过记忆的海绵体,过于情色的记忆让谢鄂胀红了脸,脸上热得可以滴血。
难道这一切都不是梦?!
冲回休息室用力摇晃NIC:“NIC!昨晚有谁进来过?”
“别吵我。”NIC挣扎着重新用被子盖住脸:“不知道,大家都回去了……”
“腹蛇,腹蛇有进来过吗?”
“不知道……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但夜舞只有腹蛇和子尘是女性,除了腹蛇,还能是谁?总不会是……
想到子尘,谢鄂打了个哆嗦,诚心祈祷不是,他可不想被豹子撕成碎片。
————————
元月二号依然是假期,BAR里没人,NIC在睡觉,谢鄂决定先回去清醒一下理智。
回到公寓,昨天被大家闹得乱七八糟的房间谢姐已经收拾过了,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整齐,各归其类,井然有序。
谢鄂突然觉得,太过整齐的房间好象有点寂寞的气味。
电话铃声突兀响起,谢鄂看了眼,是谢雅的号码。
他呻吟了声。坏了,昨晚没回来,谢姐肯定又多嘴了。按下接听键后,他先下手为强:“大姐,昨天是朋友们来我家,后来我跟他们出去玩了,什么事都没有……”
说到这,他顿了下——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吗?
脸上微微泛红,他继续向大姐开炮:“所以你不要听谢姐胡说,也不要自己胡思乱想,要相信自己的弟弟!”
“我当然相信你。”谢雅的声音意外地温柔,甚至带了点点怜惜:“我知道你在做准备。可怜的小弟,都是我们当初没教好你,才让你现在需要恶补。没事,这种东西你大哥那里很多,我让他给你寄过去。”
“啊?”这是在说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谢鄂迷惑了:“你在说什么?”
“你长大了,不用不好意思,我们很欣慰。有问题尽管向我们问吧,我们支持你!我就跟你表明一下我们的态度,OK?我现在在机场,要登机了,BYE~”
到底在说什么?瞪着被挂断的电话,谢鄂满脸迷茫。算了,他家英明果断的大姐抽起风来也不是常人比得上的,不理她。
将话机放回原位,谢鄂回卧室找衣服准备冲个澡。一进房间他就看到桌子上整整齐齐摆着的一叠DVD。
——那是上学期郑直带过来的爱情动作片。那次郑直和腹蛇不欢而散,DVD留在了他这。本来要还给郑直,但当时两人气氛僵凝,再还片给他就等于在说我们两清一样,以郑直的脾气只怕会更生气,就没还,先藏在衣柜里,后来时间一久自己也忘了。大概是谢姐今天收拾完外面,将里面也大扫除一遍才翻出来的。
终于明白之前大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谢鄂呻吟了声,将自己投入被窝——丢人丢彻底了!
过了会儿,他又爬了起来,有点纠结地看着那些爱情动作片。
昨晚似梦似真的KISS,虽然还不能确定到底是真是假,但确实让他意识到自己知识面的青涩与不足。
总不能……一直让对方主动吧。
昨晚被挑起的情欲之念让他在看片子时很快就被挑起感觉,脸色潮红,下身硬挺,手指有些犹豫地探入裤头间时,突然想到上次这样做是郑直住在自己这,半夜起来自慰的时候。
想到郑直那时湿润的眼神,似笑非笑扬着的唇角,修长的身形斜倚墙边,手上沾着未擦净的透明液体……谢鄂脸红得更厉害,不知是害羞还是自责的情绪让他闭上眼,脑海里模模糊糊闪过一堆画面却不敢细想,张着唇快速撸动自己的欲望。
浊白的液体喷薄在手上时,谢鄂突然觉得,自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拎纸巾擦净双手,谢鄂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等着情潮离去。过了会儿,他爬起身,退出DVD。
收拾散落的片子时,一片格格不入的封面引起他的注意。封面上不是各种诱惑系的美女,而是两个肌肉虬结的男人。
怀疑地将片子挑出来,正反面仔细研究后,他确定这是部GV,忍不住苦笑——郑直这家伙,从JEFF那里乱拿片也不细看,居然连GV都拿了。要是那天腹蛇没来,两人男孩看GV,岂不是太尴尬。
想要将片子收起,但他刚看完AV,还处在好奇阶段,明知不该还是好奇男人之间又是怎么做的,于是将光盘取出,进仓,读碟。
屏幕上还是直来直往马上肉博,充满肉欲的躯体与AV的刚柔相济柔相济好象也没太大不同,完美的身材承受着欲望的进出,隐隐有着背德悖伦的肉欲情色。
默默看完整部片子后,谢鄂发现,自己居然又硬了。
好吧,这大概证明自己不属于百分之五的纯粹异性恋,而属于百分之九十的双性恋吧,这种情况很正常,没什么好介意的……
那天晚上,谢鄂没有去夜舞。
一个人睡觉时,他做了个梦。
醒来后,对着脏污的床单,他神色变幻半晌,忍不住伸手捂脸。
靠,居然做春梦了。
————————
从认识夜舞,更正确说是认识郑直后,他干了很多以为自己不会干的事。
抽烟、喝酒、跷课、飚车、看AVGV、手淫……暗恋了一个人。
还有,接吻。
总体来说,有自己意志不坚马虎大意的结果,也有自己主动选择的结果,就象郑直说的,一板一眼的正确人生未必是完全正确的,有些事情总要尝试一下,才有拒绝的底气。
谢鄂端起杯子,又喝了口苏打水镇定情绪。
NIC难得没在休息室里鼓捣模具,而在吧台后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移动着各个调酒瓶飞舞,时不时抬眼看谢鄂一眼,好奇他那严肃的神情。
“NIC,你的新品大作完成了没?”玻璃门推开,一群人卷了进来,看到谢鄂,哟了声:“谢鄂你也在啊。”
谢鄂腼腆一笑,目光在人群中穿梭,很快找到目标。腹蛇跟在修哥后面进来,感觉到谢鄂的目光,抬头瞥了他一眼,笑笑点头算是打招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