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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不两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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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可以失去,什么都无所谓,只有子郗是他绝对不可以失去的。
当年车祸时,他后悔的是,明明只是任性意气之争,却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他惧怕的是,子郗会因此怨恨他,而不是对子尘的恋慕。
由始至终,他心中牵挂的,只有子郗。虽然大家心知肚明而他从来不肯说出口承认。如果现在子郗出事……他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看清子淇脸色,三人终于确定他是认真的。修哥扔下烟,在口袋里掏了掏,拿出子郗临走前交给他的项链,走过来,郑重放在方子淇掌上。
铁男和时瞻都看了过去,却因修哥的身子挡住光线而看不清楚。
方子淇拨开衣领,从脖子上解下另一条项链。
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将发生什么事,铁男与时瞻都瞪大了眼。
两个相似又截然相反的金属制品交错在一起,拨动金属上活动扣结,翻转镂空羽翼,随着数声咔嚓轻响,两片单独的羽翼,组合成一片掌心大小的凤凰。
“我,方子淇,以夜舞二代翼的身份,宣布夜舞复活。”
————————
腹蛇眨了下眼,有些好笑地道:“被你这样说我是很高兴了,不过,谢鄂,难道你就用心跳快不快来分辩自己的感情吗?而没有倾听过自己真正的心声?”
“心声?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分析。爱情没有正常的逻辑,也没有标准的答案。”谢鄂苦恼地抓着头发。
“所以你就无视了自己最想得到什么吗?因为它不合逻辑?”
“我最想得到?”
“修哥说了,你这三年来一直在问郑直的下落。”
“那是因为……”谢鄂涨红了脸,不知该不该说他和郑直上床了。
“因为你和郑直上床了?”
谢鄂轰地一声差点燃烧起来。
腹蛇看着谢鄂,同情地摇头:“跟郑直认识这么久你还这么纯情,小心被他吃得死死的。”
谢鄂咬紧牙,打死都不敢说自己才是吃人的那个。
被腹蛇这样充满信心地看待,万一真相暴露,郑直会生气的……一定会生气的!
 
“要不,我们可以做做看吧。”腹蛇突然凑近谢鄂,距离太近,近得谢鄂能闻到腹蛇身上清浅的柑橘香气。
————————
修哥和郑直要的只是子淇的承诺,所以,当子淇恢复翼令,承诺夜舞复活后,修哥他们就任他离开。
只是刚才的阻挡,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以子郗和豹子的速度,根本不会给他从这里追上去的机会。所以铁男他们出现时,方子淇就在考虑有什么办法可以追上那两人。而修哥他们的出现,解决了后顾之忧,也让他决定这个办法的执行。
机车冲出重围,本应风驰而去,却出乎意料地停了下来。方子淇原地划转半个车身,整车横在路中心。
铁男他们不明所以;时瞻想到某个可能性,瞪大双眼;NIC哈哈大笑,修哥与郑直齐齐叫出声:“方子淇!!”
“嗨。”方子淇侧脸向他们笑了笑,旋紧油门,握好刹车,越过防护栏之间的空隙,从六十度倾斜的山坡上冲了下去。
山道两层之间一般修建成梯形的陡坡,青华山道因为山道长,上下层间隔大,坡度比一般近乎直上直下的坡度要平缓一些。但六十度的陵坡还是会让人有一头载倒的倾斜感,更不用说陡坡上绊脚的碎石杂草。且青华山道横截面并不宽,只有五米,从陡坡上冲下后只有五米的缓冲,就算是斜冲而下,算上之字形的缓冲,也不能超过十米,否则车身不是竖着往下冲而是横着往下冲,更容易摔落。而且十米之内,又将进入下一陡坡。山道边上的防护栏空隙并不大,要如何在急冲而下的速度中抓住准确度不至撞在防护栏上也是个致命的问题。
但凡还有点理智的正常人,都不会去考虑这种绝对很要命的方法。不过,已经有了两个去跑烽火线的疯子,再多一个冲陡坡的疯子,好象也不是那么难以想象的事情。
 
留在原地的几人都冲到路旁,看着机车几乎是摔下去一般的速度在山坡上震晃震晃,并不很笔直地摔入下一层车道。车身落下时弹起又落下,却没摔倒,很快冲向了防护栏,越栏而过,消失在众人眼前。
从修哥到铁男,都虚脱般地叹了口气,也不知在叹什么。
“不要以为你是翼就真有翅膀能飞天了,他X的混小子!”修哥想踢防护栏又停住,破口大骂。
郑直拨了拨左耳上宛如鲜红淌血的耳坠,转头面对时瞻,一脸正直:“莲的ZR…10果然名不虚传,动力输出与收车性能都是一流,不论在谁手上都是那么轻、灵、敏、狠……”
“你再怎么赞美也挽不回这台性能一流的ZR…10的命运。”时瞻看着他,又叹了口气。
“这是修哥的名片,子淇车子回来时要是还没解体,修哥会帮你免费维修的。”
“你以为一堆破烂我修得回来?!”修哥摘下帽子,泄愤地扔到地上。
时瞻笑了笑,接过名片:“好象挺有趣的,OK。不过你们能不能手机借我打个电话?”
“没问题,NIC,你的手机给我。”郑直向NIC招招手:“惠顾过修哥的修车店,觉得满意的话,欢迎你下次介绍同伴一起过来。”
“那边是夜舞的集合地,我们小辈哪敢乱去。”时瞻笑眯眯接过NIC扔过来的手机,跟主人一样,改造得五颜六色,几乎分不出有哪些按键,他只好弯身眯眼就着车光仔细辩认。
“开店就是要广招四面八方财,有客人上门,修哥自然高兴欢迎,是吧。”郑直笑得一点也不正直,继续不遗余力地为修车店打广告拉客户。
修哥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那边铁男已经不耐烦:“你们这枪还要举多久?我要先走。”
“要走请便。”修哥扬了扬下巴,在口袋里又摸出一根烟点燃。
“可他……”铁男指了指还拿着冲锋枪一脸狂热在他们身上打量不停的NIC,他连拿手机都不忘将枪夹胳膊下瞄着大家,这让谁敢动一下。
“哦,你喜欢那个?那送你一支好了。”修哥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烟灰。
“送我?”铁男操了声:“那是假的?!”
“还好啦。”修哥暧昧地噗哧噗哧笑:“我们这些平凡安份的良民,哪有可能拿到M240,这不是你说的?”
铁男又骂了声,知道今天被耍了。要不是那个机械狂拿着枪一脸狂热嗜血,加上他以前的前科,他们也不会真的这样被唬住。
三个人拿了两三把假枪,居然就敢跟他们对上,这夜舞真他X的……全是疯子!——包括他家老大。
 
他急着知道老大的情况和方子淇会造成什么破坏,没多留难修哥三人,率着手下先走了。
时瞻看看NIC手上的机关枪:“这两支真的是假货?”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问他。”修哥竖起拇指向NIC比了比,走到路旁越野车边上,打开车门,跳上驾驶座。NIC本来就靠在车身上,上车往内让了让,郑直也爬后座,向时瞻微笑:“哎,小朋友,要不要也送你一支,让你分辩真假?”
时瞻想了想,还是摇头:“别把铁男往我这扔,我拿了哪还有安份时间,优华也不想得罪豹子。”
“多个喝酒的朋友也是好事。”修哥听了大笑。
“有空记得来光顾修车店啊,BYE~”郑直到最后还不忘打广告,被修哥从驾驶座上往后探手拍了下脑袋。
 

闲话时间:
终于跟正在我辈的时间点连上了,很多情节都是正我里的,就穿插些幕后真相罢了,爆。下章END

清静


正邪不两立·29

第十一章爱,是做出来的!
“什么?”谢鄂手忙脚乱地退开几步。
“我也是你喜欢的人,你对我从来没有欲望吗?”腹蛇凑到谢鄂耳畔轻声细语,软玉温香扑鼻,谢鄂再次退后一步,脸色发红。
“你就不想吻我?抱我吗?”腹蛇的手搭在谢鄂肩上,谢鄂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看,这就是差别。”腹蛇突然退开站回原来的地方,恢复正色:“就算我主动,你也不会对我怎么样,更不用说上床了。你对我的喜欢,并不含有欲望。”
“爱情只有性是不够的。”
“爱情没有性也是不行的。”
两人互相瞪视着,谢鄂终于垂开眼用手扶着额头:“让我想想。”
“当年你或者曾经喜欢过我,但几年下来,你确定你喜欢的还是我吗?你欣赏我,看到我你会心跳加速,这很正常。我看到非常喜欢的东西摆在自己面前触手可及,也会因为高兴而心跳加速。但它不是唯一的标准。对着郑直,你很平静,或者只是因为你知道,他是你生命的一部分,却因为我的存在而打乱了你的认知。”
 
生命的一部分?!
过于震憾的谢鄂张手揪紧了头发,说不出话来。
没错,就象腹蛇说的一样,答案非常简单——郑直一直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可是,这么简单的答案,为什么自己这么傻,没有发现真正的心情?
不,他知道的,只是他一直将这种感情理所当然地归类到友情去。
感情本不应有逻辑答案,无论将它们划分到爱情上还是友情上,本质都不会改变。
郑直就象他生命中无法缺失的一部分,所以对着郑直,他的心平静、喜乐、安祥,愿意为他付出所有一切。
也所以,他无法忍受郑直出事,无法忍受他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那等于抽离了他部分的生命。他一直在寻找着郑直,无论用多少理由来说服自己,本质上,只是因为不想放手。
他是属于他的。
这是掩藏在理性原则下一直无声呐喊的真正心声。
 
谢鄂跳了起来,一把抱住腹蛇:“没错,就是这样。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腹蛇被他抱了个措手不及,还没说什么谢鄂已经放开她:“非常抱歉,我要先离开了,我想去找郑直,我对他也……”
“别对他说抱歉,他会生气的。”腹蛇耸了耸肩:“直接告诉他你的答案吧。”
 
目送谢鄂离开,腹蛇站在原地叹了口气:“这下好了,唯一一个喜欢我的正常人在我的指点下也不喜欢我了。”
“不是还有我么。”JEFF从车里探出头,笑嘻嘻打了个招呼。
腹蛇看着他,闷闷地叹了口气:“就是这样我才觉得自己太倒霉,喜欢我的都是变态。”
—————————
青华山道上,烽火线已经穿到第八重,从第七重开始在赛车服上烧起的火焰渐渐扩大,范子郗和豹子两人身上起火的已有五六处,而第七重时被烧的两处终于烧破第二层赛车服,直接烧到肉上。
旁观的人都不敢再看下去。这种速度下,纵使在前面放下路碍也无法停止那两人,喷出的泡沫也追不上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似乎就要这样带着火焰远去。
 
“他X的疯子,疯子!!”接到电话的铁男快发疯了,下死劲踩着油门在山路疾驰,破口大骂:“豹子你这疯子,这次你要没事我就让你有事……”
 
修哥专注地看着路飚车,三人脸色铁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小淇还不是最疯狂的那个。”NIC在压力下咽了口口水,“希望他能赶上。”
“他赶上有屁用,能做什么?跟子郗一起去跳火圈!”老好人顿时爆发,脚下油门踩得更用力:“一个两个,他X的都不把自己当人啊!”
“因为他们都有不能输的理由。”郑直说出大家都知道的事。
“都不能输,那就一起殉情算了!我会给他们刻个墓志铭:一对相爱的疯子!”修哥显然气疯了。
“子淇不会同意吧。”NIC小声表示。
“你说得对!”修哥愤愤一捶喇叭,鸣声尖锐:“我差点忘了子淇,应该改成:这是一组相爱到死的白痴3P!”
“咳咳。”郑直被修哥的爆发呛咳到,“修哥你真是一鸣惊人……”
“我不介意帮你跟谢鄂也写一组!老子受够了!!喂!!”怒发冲冠中手机铃声响起,修哥接过电话大嗓门地吼了一声。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修哥的速度突然慢了下了,过了会儿,停靠到路边上。
“怎么了?”后座的两个问题儿童直接趴上前座问。
“子淇冲下去,把子郗和豹子都一起带着掉下水库了。”修哥回过头,眼神亮闪闪的。
“那就是说……”
“你的墓志铭可以省下了?”
三人对视了眼,哈哈大笑。大家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都有些失常。后座两个尤其兴奋,又唱又笑,直叫子淇子郗做得好,不愧夜舞出品等等,还拿出啤酒用力摇晃来庆祝,泼了修哥也一身湿。
一点都没有这个年纪应有的稳重。一肚子腹诽的劳命男单手握着方向盘,从观后镜瞄了眼窗外。车前车后,无数听到消息赶来观看热闹的车流正汇聚成耀眼的车流。
修哥只手托在车窗上撑着脑袋,懒洋洋地笑了起来。
嗯,干得好,不愧是夜舞一手磨练出来的孩子!
不过这话可不能讲,等下最重要的事,就是给从水里捞出来的两人两块大毛巾,两杯热乎乎的茶,还有——修记出品的长篇爱心谈话——关于这次不要命赛车造成的利弊之谈。
心中起着腹稿,越想越开心,忍不住开起音乐跟着哼,啦啦啦~
“完了,修哥这么兴奋。”NIC推了推郑直。
郑直一脸正直地点了点头:“一定准备了好多口水。”
“子淇和子郗一定会生不如死……”
“大叫下次再也不敢了~”
两人又大笑起来,互拍了下掌,碰了下啤酒罐,继续在后车厢喝酒唱歌大吵大闹。
————————
三人停在山道旁看着下方水库旁人群嘈吵,豹子先上岸,子淇和子郗还在水里泡着——而且在大众广庭这么多人的注视下KISS。
修哥头大地考虑要不要让人把他们捞出来,手机又响了。
他接起电话听了半天,挂断电话,对郑直说:“腹蛇刚才过来,和谢鄂碰面聊了半天,现在和JEFF先走了。”
郑直手一紧,脸色难看了半天:“谢鄂呢?”
“不知道,没人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可能还在山上,也可能下山了。要让人找吗?”修哥摇摇头:“算了,往好处想至少他没和腹蛇一起离开对不。等下要聚会,你别跑。”
“我当然不会跑,夜舞复活了,老子开心着呢!”郑直双手抱胸冷笑,一身高涨的怒焰。
修哥和NIC对看一眼,耸肩——还是别去招惹吃醋中的男人。
郑直抿紧嘴,看着下面水潭里还在浑然忘我地接吻的子郗和子淇,一脸不满的涩意。
子淇运气真好,有个从小到大喜欢他、纵容他、为他收拾善后的人。
子郗运气也很好,有个喜欢他、信赖他、不遗余力给他制造麻烦和存在感的人。
更重要的是,他们都爱着对方,愿意为对方出生入死。
再反观自己这边,郑直叹了口气。
人比人气死人,还是别比了。
自己这边也是有个说出做到愿意为自己出生入死的人。
可惜他永远只把自己定位在友谊上!
要说温柔纵宠照顾人什么,那真是谁也比不上谢鄂。可恨的是,他就是不爱他。
对郑直来说,谢鄂最可恨的地方不是他对他做了什么,而是他对他什么都不做。每次都是自己巴上去求欢的,谢鄂从来都没主动想碰他的意识。
这才是无法忍受的。
 
由于是坐越野车上来的,没驾赤羽,郑直只能闷闷地往一旁走去,眼不见为净。
那边修哥在接电话,自然没注意郑直的动向,更没注意到,郑直被人一把拉入林中。
————————
被人拉住时郑直第一时间就有反应,正要回身侧踢顺便将人扭倒在地,却被对方以更快的速度带着他顺势一压压到树杆上,一只温热结实的手掌盖住他的眼,炽热的唇吻上他的唇,熟悉的气息让他手腕一软不再挣扎,双手从抗拒改为环抱上对方的颈子,热烈回应对方的求索。
从各个角度不断偏头交换的咬噬舔抵让两人裤子很快变得紧绷起来。水声渍渍中也不知吻了多久,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盖在郑直眼睛上的手还是没放下,熟悉的声音在他耳畔低声道:“别睁开眼。”
他不太爽地嗯哼两声,还是同意地点了点头,于是那双手终于放了下来,牵着他的手,小心地在山林中行走。
郑直没问要去哪里,高一脚低一脚地跟在谢鄂身后,听着周围原本喧闹的人声渐渐变得细不可闻。
过了会儿,谢鄂停下脚步,将他一推,他往后退了几步,碰到一平滑的金属,来不及感觉到那是什么东西就被谢鄂继续推倒,仰躺在上面,这才摸出是辆轿车的前车盖,不过引擎已经冷下来,不会烫伤人。
躺在车盖上正不知谢鄂到底要干嘛,谢鄂手一掀,将他身上穿的T恤整个盖在他的脑袋上。
“你……你干嘛?”被T恤蒙住头,郑直有点吓到,不了解谢鄂在搞什么鬼。天气热了他只穿一件T恤,这样一弄上半身就裸露在空气中。
“你问我,我在脑海里对你怎么意淫过。”谢鄂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热情,隔着布料听起来有几分失真,跟平时不大一样,而多了几分……‘邪恶’?
郑直咽口口水,心跳加速。这是第一次,谢鄂主动倒他,而不是在他百般勾引下无奈动情。
他吻着郑直结实的胸膛,伸手去脱郑直的皮带。
“我意淫过,某一天在暗巷里偷袭毫不知情路过的你,放倒你,把你的T恤掀起来盖住你的脸,这样你就看不到我。然后就趁着你无法反抗时,迷奸了你。”
他说到这,手指已经探入郑直裤子里,猛地将手指插入郑直体内。
郑直身体一颤,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再次默默地感叹会咬人的狗不叫。
 “然……然后呢?”他声音干哑地问。
谢鄂将手指从他体内抽出,将郑直扶在车盖上的胳膊往上抬,交叉在头顶:“当然,为了不让你反抗,我得将你的双手铐住,固定在栏杆上。”他将手指在郑直手腕上轻轻一划,代表手铐:“这样,你就不能反抗,只能任我为所欲为。”
郑直身体轻轻颤栗,老实地将手交叉在头顶上,不要脸地继续问:“然后呢?”
谢鄂没有说话,从郑直露出的喉结上开始吻起,一路往下,渐渐滑过胸膛和肋骨,来到肚脐。
郑直身体颤得更厉害,有些瑟缩地想退开触抚,却又贪恋这温度而迎了上去,低吟轻喘中裤子被谢鄂扒下,被温热的口腔包围住。
“啊……”郑直发出愉悦的呻吟,小腹肌肉绷紧,感官都集中在下身:“再深点……嗯啊……”
谢鄂突然停下动作,抬头有点狼狈地说:“别这样,这样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就不用忍。”郑直平躺在车前盖,这姿势让他很方便地把勾在谢鄂腰间的左腿往上抬,脚趾贴住谢鄂身体的曲线慢慢往上滑,滑过急促震动的胸膛,一直停到谢鄂的肩膀上,达成勾引目标:“适当的放纵有益身心。”
谢鄂沉默了片刻,突然将手指插入:“我还想过,用按摩棒来撑开你的这里,按了开关后什么都不动,等着你自己努力将它从体内推挤出来。”
修长的手指按压着前列腺,郑直身体弓了起来,发现剧烈的喘息:“啊——”
“可是我会嫉妒,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属于我的,我才不要让那些人工工具来代替我体会你的美味。”
谢鄂的手指抽出,代替的是火热的欲望。
被快感起伏折磨的神经来不及琢磨谢鄂那段充满独占欲的宣言,直到谢鄂在他耳畔说:“我爱你。”
郑直的身体一僵,在热情如火的律动中,心似冰冻全然凝结。他抬起颤抖的手,猛地推开还在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的身体,甩了对方一记拳头。
“滚,你是谁!”
焦燥地拉扯着头上的衣服,一双手伸过来,如帮被毛线缠了一身的野猫解开束缚一般,将郑直从T恤里解放出来。
在渐渐暗下的树林里,郑直看到谢鄂因隐忍而显得扭曲的脸,以及额上不断滑落的汗水。做到一半被硬生生打断,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忍耐的事。
可是郑直一点也不同情他,咬牙道:“从我身上滚下去!”
“郑直,是我!”
“我知道是你,还不快滚!”无法忍受欲望还停留在自己体内的郑直开始挣扎,却撩起谢鄂原本只是强行忍耐住的欲望,他再也无法忍耐地强行挺动。
“混蛋!”郑直一边喘息一边大骂:“别把我当……替身嗯……老子,老子才……啊……才不是腹蛇!”
“我没把你当腹蛇!”
挣扎令肾上腺素不断上升,两人都越来越兴奋,谢鄂的速度越来越激狂,郑直也越来越无力抵抗谢鄂下身的撞击。欲拒不能的不甘令他如发怒的狮子:“突然说……什么意淫,哈,哈……还把我脸盖住啊——”
他因为喘不过气来而愤愤地一捶车板,漆黑的眸子亮得分不清是欲火还是怒火:“被腹蛇拒绝了你就来找我,滚!”
“我爱你,郑直。”
“我爱你,不是因为腹蛇……而是因为你是郑直。”
 
激烈的反抗戛然而止,不要再分出力气去压制暴力自然更方便探索性爱的奥妙。谢鄂抱紧郑直的腰臀,俯身接吻,寸寸进逼探索,直到他敞开的身体再无一点秘密为止。
“我爱你……郑直……”每一下撞击都伴着类似的话,而郑直只是用晃动的手掩住眼角的泪。
“假的……啊……都是假的……”
期待的时间太久,久到令人绝望。猛然间听到意料外的表白,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嚷着不相信。
 
尾声
停车的地方不算很偏僻,在山林里隐约可以听到山道上引擎轰鸣声和机车喇叭声合奏。
乍听到表白时不可置信的情绪,在身体不断地穿透和安抚中,渐渐得到平息。
谢鄂纵有千般不好,但有一点——他从不说谎。
更不会一直重复地说这么多次的谎。
 
郑直没穿衣服,懒洋洋地靠在同样光溜溜的谢鄂怀抱。他们现在坐在车里,只要不凑上前仔细看是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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