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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湛蓝作者:幽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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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渊能将阎瞳未能享受到的,他的柔情与关爱,一丝不留地倾注到大姐的身上。
父母双双殉亡後,他就只剩阎晓薰这麽一个从小对他关爱有加的亲人了,当他亲眼望见许平渊真挚地将婚戒套入阎晓薰指上的刹那,他终於发自内心地畅笑出声,在这麽多的失去与伤痛之後,这是他这几年来,唯一有过的美丽回忆。
所以,许平渊是绝对有资格对江澄海加以报复的,就算知道许平渊对那男人的恨会让他失去理智地伤害他,甚至是对他千刀万剐,他依旧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报导上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还舍不得他?还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鬼话?」
阎麒迟疑了很久,许平渊以为他的踌躇来自还想保护江澄海的心情,许平渊询问的口气有些咄咄逼人。
「不,这几年来,我对他的恨意从来就没有消退过。。。。。。。等你见到他的时候,就可以得到证实。」
几乎是在同意的霎时,阎麒选择将江澄海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凄惨模样彻底忽视,现在,他的心中,应该只有对江澄海无穷无尽的憎恨。
下定了决心,阎麒领著许平渊,走出了书房。
「小海,这几日朋友mail了一个有趣的影片给我,我放给你看看,好吗?」
江澄海这阵子只要一闭起眼睛,短暂的漆黑过後,脑海中就会突然掠过自己被阎麒残暴施虐的零碎画面,让他惊怕得夜不能寐。後来,易莳实在不想再看见他的精神一点一点耗弱下去,只好开了几颗安眠药让他服了,他才不再因那些魅影般无时无刻缠著他的画面而泪流满面,藉著药效的发作而沉沉入睡。
「阿。。。恩。」
意识还有些不清明,但江澄海还是努力地想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不至於这麽糟糕。
因为他不想再让易莳担忧了,他知道在那一个令他痛不欲生的夜晚之後,那些可怕的恶梦与幻想曾让他的精神思绪一度溃不成军,在那段搞不清白昼黑夜的时间里,他不仅残害了自己,也伤害了这般关爱著他的易莳。
他曾经想过,如果不是易莳给予的温暖,也许他早就不在了,他会像水在锅中沸腾蒸发了一样,消失在那些可怕的回忆中。
「影片挺逗趣的,你瞧瞧。」
将笔电摆到了适当的位置,热闹的谈话声与画面清晰地透过萤幕传到了江澄海的眼耳中。
易莳知道自己一直都不是个幽默的人,所以,现在的他只希望能藉著一些轻松诙谐的东西让江澄海给制造一点欢笑。
江澄海的身上装载了太多的不堪与痛苦,连投射在墙上的影子都泛著郁郁不乐的死灰。
江澄海一直很安静。
房间里只有影片滑稽的音效与逗人发笑的对话声音。
当影片的拖轨已到了尽头,江澄海还是一点声响都没有,易莳不安地望向了江澄海。
江澄海的嘴角是上扬的,但是眼目匡却泛著红,甚至忒忒湿润。
「小海,如果不喜欢,别勉强你自己啊!」
「不。。。不,阿莳,很好看的,我好久没有看过这麽有趣的东西了。」
江澄海的确是笑著的,但是那笑越是灿烂,泪水越是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让他的笑容变得好苦好苦。
「小海,别笑了,只要哭就好,哭就好了,有我给你撑著,不怕的。」
「可是,我。。。我一点也不想哭阿。。。但是眼泪。。。」
泪水如脱线的珍珠扑簌簌地滑落江澄海的面颊。
他是真的觉得影片很好玩的,起初,他也不自禁地微笑了,但是笑得太久,鼻头渐渐发酸,眼泪便失控般地坠落,用手指去抹,却有越来越多的液体涌了出来,怎麽也抹不乾净。
易莳将笔电搁到了一旁,抽了几张卫生纸,轻柔地为他拭去眼泪,他不敢太过碰触江澄海,因为他现在太像个玻璃制品,随便的一个压力都会使他粉身碎骨。
易莳还想说些什麽,却机警地发现门把被扭转了开来。
没有出声,没有敲门,两个男人走进了室内。
江澄海透过一层迷蒙的水气,终於还是让他望见了好久不见了的阎麒。
恶梦并没有消失,他只是被易莳温暖的双手与漫长的时间给逼退到了墙角,当阎麒又再次现身的时候,恶梦便如饿虎扑了过来。
一刹那,恶梦,便成了现实。
海湛蓝 19
因为小草又溜出去游玩了(亲:又乱跑!? 踹飞)
这一篇的篇幅与前几章相较之下,可能短了一点。但怕再晚会没精力写。就先更到这。抱歉唷
剧情不多,但小草还是呕心沥血地在写著。。。。。。
希望亲们喜欢这充满了(爱?)与暴力的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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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海忍不住抓紧了易莳的衣衫,那样的紧张害怕,让他蜷曲的手指指节都泛了白,连易莳都感受到那下拉的沉重力道。
阎麒的目光扫过江澄海不自觉向易莳依偎过去的身子,脸上原本的平静顿时变得有些阴晴不定。
江澄海望见阎麒後面跟著一名陌生男子,他不知道阎麒又要使什麽样的诡计戏弄他,他只知道,现在唯一能让他心中飘荡无依的小舟安心靠岸的,只有眼前易莳给他建立起的港口,待在易莳身边是他现在能想到自我保护的方式了,但他心里也知道,只要阎麒有心,就能轻而易举地卷起千涛浪让他漂离那栖身的安全港。
「真的是你!」
阎麒身後的男人冲了出来,在连易莳都来不及反应的状况下,将江澄海自床上狠狠地,泄愤似地给掼到地板上去。
「呜。。。」
因为高度,江澄海摔到地板上去的时候,那冲击袭上他的尾椎骨,无法抑制地呜噎出声,足足过了好半晌,他那霎时麻木了的下身才缓缓恢复了知觉。
「你看著我,告诉我,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还记不记得你从我身边夺走了什麽重要的宝贝!」
许平渊的眸底充满了恨意,箝著他下颚的力道让看著的人都不禁怀疑在下一秒,江澄海的骨头是不是就会被他彻底粉碎。
不同於笑面虎般的方蔚,眼前这陌生的男人让江澄海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死神,那种巨大的威慑与危险,从他的骨头,他的毛发里渗了出来,只要他稍微的一个松懈,他的身子连同灵魂都会被他一起带入炼狱,一去不回。
「阿。。。」
江澄痛苦难耐地摇了摇头,强烈的痛楚让他的眼迷蒙得更加彻底,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还是努力地依著轮廓,找寻著易莳的身影。
「忘了?可是我这几年来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你!就算你化成了灰,哪怕只剩下一点点的渣,我都认得你,江澄海!」
一拳挥落,砸中了江澄海淤清的嘴角,一丝细细的红流淌了出来。
「我现在就让你重温当时候的场景,让你永生都忘不了我许平渊,忘不了你自我身边夺走的,最珍贵的小瞳。」
许。。。平渊?
突然地,他想起了学校後山的青草地,那揉杂了与阎麒一同度过的美丽回忆,以及最後一次在那地方发现了阎瞳遗体,被一个男人揍得鼻青脸肿逮进警车的恶梦。
而那男人就是阎瞳当时候的男朋友,也是他们的高中学长,名字就叫做许平渊。
江澄海什麽都记起来了,他记得当时围观的人好多好多,咆哮的、愤怒的、不齿的,种种叫骂声音充斥在他的耳边,却致始致终都没有人上前阻止那男人的暴行。
「不。。。我。。。我没有。。。」
被扯过了头发,许平渊抓起他的头,重重地击向了地板。
不同於阎麒那缓慢节奏的折磨,许平渊的攻击是骤临的,只要一次,就能将人毁灭。
「呜。。。呜」
许平渊施暴的拳脚从未见歇,打上了瘾般,他施暴的力道渐渐失去了控制,整个人望起来像是头脱缰的野马。
一如当年,在那男人毫不留情的暴力相待中,他连一句为自己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而围观的人则是换成了在一旁袖手旁观,冷眼相待的阎麒,曾经的宠溺与爱护逝去,他那样事不关己的模样让他更加难以承受。
「够了!阎麒,你快让他住手!别让他这几日来的休养与恢复全都付之一炬!」
朝伫立在他眼前的阎麒叫嚣著,易莳平日的温和沉静完全望不著影,看著江澄海在自己面前被活生生的伤害,易莳恨不得代他将那些拳脚都承受下来。
被许平渊踹打著,江澄海现在连动根手指都觉得疼痛,无力地瘫在地板上,但一双水气氤氲的眸却不停些地在房内逡巡,努力睁大了眼找寻著什麽,最後终於让他辨识出阎麒身後的易莳。
他的视线像是直直穿透过阎麒,望向映在眼底的,易莳模糊的轮廓,江澄海眼里满满的,都是受虐儿般的脆弱与无助。
「我不能放任你这样伤害他!」
江澄海那样明显忽略他的视线,让阎麒感到不爽极了,所以当易莳经过他的身前,想要上前搭救江澄海的时候,阎麒突然箝住了易莳的手。
「阎麒,你放手,让我去救他!」
易莳并不纤弱,但是对上了俊美却实实在在是个练家子的阎麒,只能被阎麒扭转过双手,按上了墙壁,不管他如何地挣扎,阎麒的手像是条坚固的长索,被缠死了,就再也没有脱逃的机会。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了,江澄海原本痛苦的呻吟也变得若有似无,房内几乎只剩下许平渊划空挥拳与落上江澄海身上的沉闷声响,堪覆过江澄海细若游丝的呼吸。
「姊夫,够了!」
阎麒不知道自己何时松了箝制著易莳的手,当他回过神时,便已经上前将许平渊凝滞在半空中准备挥落的拳头给止住。
也许是望见他那样一动不动躺在地板上的模样,让自己想起了阎瞳;也许是。。。什麽他不懂的情绪。。。。
「怎麽?你舍不得了?」
许平渊望起来十分疯狂,看向阎麒的时候,也早已没了平日的以礼相待。
「不,为了一个败类而被冠上杀人罪名,不值得。」
阎麒沉下脸色,一句话便脱口而出,江澄海游移在意识的边缘里依稀听闻。
不知道是太过恰好,还是因为阎麒的话,江澄海噙在眼角的那滴眼泪,随著那句话的砸下,一同落了下来,消失在散乱的发丝中。
许平渊犹豫了一下,终於缓缓放下了拳头。
「听你的。为了他而赔了自己,不值得。」
站起了身子,许平渊俯望著几乎已经失了魂魄的江澄海,随即做出了一个十分羞辱性的举动─将一口口水啐到了江澄海丝发披散的脸上。
「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许平渊踏出了房门,阎麒没有驻足,没有蹲下身检视江澄海的伤势,跟随著许平渊的脚步一齐离开了房间。
因为,他是恨他的,他不该为他的一切感到心痛,而至於那些伤,易莳自然会替他处理。
房里一时变得好安静,闻不著江澄海的呼吸声,易莳害怕地奔到了江澄海的身边,在触上他的面庞前,他感到恐惧。
他是个医生,见过的尸体不少,急救中咽下气的伤患他也曾经见过,但是,他却害怕去探他的呼吸,他怕探了之後,才发现他如此重视的江澄海已经变成了一具留有馀温的尸体。
「阿。。。莳。。。」
江澄海说话的时候牵动了嘴角的伤口,又引来一阵刺心的疼。
听见了江澄海微弱的呼唤,易莳颤抖著手替他将掩颜的发丝拢到耳後,露出了江澄海淤青遍布的苍白面容。
「小海,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能救你,只能眼睁睁。。。眼睁睁。。。」
易莳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但是,望著这样凄惨的江澄海,他哽咽了。
他光是望著,就能感受到那样鲜明的痛,他不敢想像,那记记扎实的拳头落上江澄海那样纤弱的身子时,他会疼到怎样撕心的地步。
「阿。。。莳。。。别哭。。。。别哭了。。。我。。。没事」
江澄海想要抬起手替已经拯救过他无数次生命的易莳擦拭眼泪,但那如灌了铅般的手臂却不允许他这样的动作,易莳忍不住落下的泪与他自己的混合在了一起,嚐起来有些咸得过火。
轻柔地将人抱回床上,易莳细心地替江澄海审视过伤口,用著房里自从江澄海第一次的自伤行为後就不曾缺少过的伤药,替他疗伤。
望著因疲倦与疼痛昏睡过去的江澄海,易莳终於情不自禁地伸手探向了他紧蹙的眉梢,想替他抚平伤痛。
「小海。。。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想起了一个长著娃娃脸的男人,易莳咬了咬牙,虽然成功说服那男人的机会太过渺茫,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他绝对会替江澄海争取。
但他怎也没料到,他这麽一去,不但没有替江澄海找到光明,反而赔上了他身上最重要的东西。
海湛蓝 20
自从许平渊那如西北雨般骤降又离去的施暴过去之後,江澄海足足养了三五天的伤,才能勉强下床活动。
易莳自那天之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失去了可以依靠的肩膀,江澄海刚开始像是个孤苦伶仃,在街头上浪旅的孤儿。漆黑的夜里,只有夜灯将他瑟缩得渺小的影子映照在墙壁上伴他,每当午夜梦回,那些恶梦总能将他吓得惊醒过来,那些滑落的泪水像是有温度似地灼伤了他的手背。
但是,尽管精神生活让他过得很苦,他却再也没有伤害过自己,也不再有自戕的行为出现,就因为易莳离去前的一句话,在他的心中点了一盏明灯。
「小海,不要对这世界失望,你还有我,请你相信我。」
江澄海其实是一株生命力坚韧的海草,日子过得再清苦,他柔软的叶再如何被人蹂躏,他紧抓著土壤的茎还是让他得已卑微地、渺小地存活下来。只是,这一个月来在阎宅里断断续续的伤害与施暴,让他差点松了那拼命咬牙持续用力的抓土,自毁在冰冷的一个人的海底。
而易莳及时保住了他最後的那一道防线,他成了他脚下的土壤,在他将最後的一条与土壤的相连抽离之前,牢牢地捉紧了他;在他几乎枯竭的时候,毫无保留地将他蕴含的营养与水份,都输送到他的身体里透去。
易莳是他的朋友,也像他的父兄,他的爱恋已经随著那少年一同逝去,但是许久未感受到的亲情易莳却不吝啬地任他予取予求,纵使易莳已经不清楚他对江澄海的那份紧张感,究竟是出於爱恋,还是对於朋友的关怀。
哗拉的水声不断自半掩的浴室门缝间传了出来。
江澄海望著镜子里的自己,眼下暗沉的黑眼圈,让他看起来憔悴得像个犯了毒瘾的吸毒犯,江澄海自嘲地想著。
浏海上的水珠滴垂下来,江澄海拿起身边乾净的毛巾,将自己脸上与头发上残馀的水渍擦拭乾净。
「可以下床了?」
熟悉,却也令他害怕的声音自门扉的方向传了过来。
望著微笑的阎麒,江澄海手上半湿的毛巾掉落瓷砖上。他不知道阎麒何时进了门来,也许是自水龙头流出的水声太大了,覆过了他的脚步声,才让他一点也没有察觉。
「阎。。。麒。。。」
「这是我的家,所以我想,我擅自进来应该不过分吧?不过,我今天来是有重要的事找你。」
阎麒微笑著,但是知道了一切,江澄海宁愿阎麒面对他的,是发怒,或是厌恶的真正情绪,而不是将所有的算计与阴谋都藏在那虚伪的笑容下。想起了也许一辈子都再也见不著的,那记忆中已成了过往的纯真笑靥,江澄海心中荡出了酸涩的涟漪。
阎麒又凑得更近了些,江澄海有些惶恐,想抓住什麽让他不至於沉溺在那样的笑容下,却只抓到了一团空气。
易莳已经不在了。
江澄海的手指攀附在洗手台边缘,努力撑著颤抖得不能自己的双腿往後退著。
看了这个情景,阎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使著长腿迈步过去。江澄海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阎麒用双手禁梏在洗手台与阎麒的中间,动弹不得。
身与身的缝隙太过微小,阎麒沉稳的呼吸扑到了他的额头,替他有些冰冷的体温添了一点温度。
但是,那样的温度却无法软化江澄海因害怕而渐渐僵硬的身躯。
「呵,你在怕什麽呢?是不是想起了那一晚的事?」
阎麒的手指在江澄海浅蓝色的衬衫上游移著,唇畔轻轻划过江澄海的耳廓,悄声说著。
「呜。。。」
没有空间让他伸手去阻止阎麒不安分的手指,而那些耳语则是让他突然产生了颤栗,那些不堪的画面闪过,他的双腿终於不自觉瘫软了下来,如果不是阎麒压身的支撑,他早已跌落到地板上去了。
「这麽多次了,你还是没有记取教训。。。。。。。」
揪住了江澄海衬衫的领口,阎麒手上一使劲,嘶拉一声,夹带著江澄海惶恐的惊叫,将衬衫扯了开来,大片稿白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衣衫褪至锁骨边,隐隐露出了他因激动而抖动著的瘦削肩头。
「还是喜欢穿这种一扯就破的衣服,都不禁让我怀疑你究竟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
「不。。。」
江澄海害怕著阎麒接下来的举动,睫羽翕动得有些厉害,但在下一秒,阎麒却自他的身上退了开来,走向门扉旁。
失去了支撑,江澄海拢紧缺了钮扣的衣衫,颓落上了地板,阎麒突然的放手让他有些茫然。
门扉旁乾爽的地板上放了一个袋子,一个与装著那件纯白色西装同样品牌的袋子。
「待会的午宴,身为助理的你,必须与我一齐过去。」
「之前那一件西装脏了所以被我扔了,这袋子里的是件全新的,不过不是白色的,因为你配不上那样纯洁的颜色。」
察觉江澄海的目光,阎麒补上了後面的话。
「午。。。宴?」
低喃出声,江澄海反应有些迟钝,直到终於明白了阎麒的话,江澄海才终於拼命地摇起头来。不知道阎麒又想到了什麽新法子耍他,江澄海望著阎麒,脸上堆满了软弱的求饶。
「戏总该演全,既然说了让你去向季小姐道歉,你就得出席她主办的定期聚会。」
江澄海怎会不清楚阎麒的意图,如果真的是要让他向季家千金道那算计下所犯的错,阎麒大可以带著他到季家去负荆请罪的,但是,他却选择了在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衣冠禽兽的时候,让他出席那场绝对会令他难堪不已的午宴。
「阎麒。。。求你。。。放过我吧。。。已经。。。够了。。。这样的惩罚。。。已经够了阿。。。」
知道说什麽也无法让阎麒相信自己,江澄海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在像阎麒求著饶。他知道现在的他已经穷途末路了,但是,现在的阎麒太过陌生,太过可怕,他宁愿艰苦地在愿意让他工作的最底层社会中受苦受难,也不敢再多待在阎麒的身边一秒。
但是,阎麒那始终不变的微笑让江澄海知道,他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也许这样几乎毁去他半条性命的折磨,对阎麒来说,还是觉得过於仁慈了。
「我给你两个选择。」
阎麒携著那袋子,又凑进了些。
「第一,t我现在亲自将你身上所有衣物通通扒光,让你再经历一次那天晚上的侵
犯,然後将你扔到午宴会场。」
江澄海瞪大了双眼。
「第二,t我现在出门到穿廊上等你,让你换完了,再随我用走的走进会场。」
江澄海的手指紧紧抓著棉裤,忍著胸口的窒闷,把心里的委屈,藉著掐上自己肌肤的痛,悲情地发泄出来。
「我想,时间已经替你做出了选择。」
似乎已经不想等待,阎麒踏出了脚步,才想将江澄海压倒在地板上褪去他身上所有衣衫时,他终於困难地开了口:「我。。。我换。。。我。。。随你去。」
阎麒将手插回了自己的口袋里,将那袋子塞入江澄海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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