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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湛蓝作者:幽草-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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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清醒的第一眼,能望见倚在自己怀中静静沉睡的情人,是一种简单的幸福。
但回首前尘,这种简单的幸福得来的是如此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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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麒推开了洁净的落地窗。
海浪声一下就扑打进了房里,而那润湿中带著微咸的海风自纱门的千百小缝中穿了进来。
偌大的空间充满了大自然的嘻戏声,热闹一会就覆过了寂静。
但豪华大床上,一名清秀的男子始终没有清醒。
看起来昨天真的把他累坏了。阎麒坏坏地想,但心里同时又感到些许的心疼与愧疚。
「小海,起床了,用过早餐再回来睡。」
阎麒离开了窗边,似透明薄纱轻卷漫舞的阳光没了障碍,一会便撒满了整个空间。
「。。。。。。唔。」江澄海轻呓了声。
望著熟睡地像只没有防备的小羊,阎麒突然就起了恶作剧的心。
小幅度地扬起棉被的一角,阎麒挨到了薄被下赤裸裸的江澄海身边。他光洁的身子透著淡淡的薰衣草香。那是阎麒昨日给他清洗後仍残留著的沐浴乳香味。
阎麒没有再开口唤他,而是再更凑近些,将人揽进了怀里,同时手掌不安分地探到了江澄海修长洁白的双腿间。
阎麒轻轻啮咬著江澄海精巧的耳垂,他的唇瓣擦过江澄海颊边的肌肤,而早包覆男人昨夜刚折腾过的粉色器官的手掌更是熟练地搓揉著。
「唔。。。不。。。」
睡梦中被这麽一闹,江澄海终於被惊醒。
一睁眼,江澄海因为近视看东西有些模糊,但还是能轻易地辨识出在他身上肆虐的人便是珍爱著自己,但总有些小坏心的阎麒。
「别。。。别闹了,阎麒。」
不自觉间,阎麒已经滑进了棉被里透,放肆地含住了自己一边的乳首,而另一边则被掐捏在指尖玩弄著。
「阎麒!」
江澄海抗拒了起来。
虽然知道这只是阎麒的小捉弄,但对於这种强迫式的性爱他总无法接受。而阎麒也知道自己似乎有些过火了,便停了下来。
「晚上继续,恩?」
阎麒轻声笑著,并吻了吻江澄海看起来有些迷蒙的带雾眼角。而那性感低沉的嗓音通起来彷佛是在诱人沉沦。
「。。。。。。」
可怜一大早便被骚扰的江澄海在听懂了阎麒情色味浓重的话语後彻底红了脸,像只刚出笼的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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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很少 = =。。。(跪下)
海湛蓝 番外:Cherish 风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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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头顶上那片天一点也不比海逊色。
万里无云的时候那方湛蓝甚至比海来得要纯粹、耀眼。
如果不做海草不做鲨了,当只风筝当阵风也很好。
他会陪著、呵护著那只就是曾经被割扯得破破烂烂也从不会用锐角去刺伤任何人的风筝在天空里徜徉。
他不仅要带他看尽世界上的海,还要带他浪旅过馥郁的郁林、古色古香的绿色庄园,甚至是─
这天地间的千山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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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的长河从不凝滞。
距离江澄海苏醒的那一天,已过了三年有馀。
第一年的时间几乎都耗在了复健与休养上,直到了第二年,江澄海养回些元气,阎麒才开始实现他的承诺─带他去各处看海。
两年下来,他们旅行过的国家并不多,且多数都离台湾不远,但对江澄海来说,有阎麒陪著悦历这些他以前都没见过的美景,他的心便已非常地满足;而对阎麒来说,他们的将来还很长,只要江澄海活得好好的,身体健健康康,那些美好他们会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饱览与经历。
「喏,起司蛋饼。刚刚晨跑的时候买回来的。」阎麒将早餐盒子搁置到江澄海面前的玻璃桌上。
这一幢屋子是阎麒一年前新添置的。他知道江澄海喜欢清幽的环境,所以这栋位於宜兰县的临海别墅便被他购了下来,每当他閒暇的时候,就会携他离开繁华的都市,到这来静养。
江澄海白皙中带著透明感的脸上仍残留著淡淡的红晕,像是隔著块美丽玻璃望红色灯光发热发亮,看起来有一点不真实。
「对不起,本来说好要陪你一起去的。」
「是我要跟你说对不起才对,说好的一次变成了三次,把你累坏了。就是你起的来陪我晨跑我也舍不得。」
江澄海本来就要入口的一块蛋饼自木筷中掉落。
阎麒哈哈大笑,伸手轻轻捏了捏江澄海发烫的右颊。
这麽看,似乎会认为阎麒有些过於兽欲,但其实在与江澄海的性事方面,他一直都很有节制,且在激情中也是万分谨慎,就怕给江澄海带来一点心理或生理上的不适。昨夜他虽然做了超过次数,但动作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所以今早江澄海除了疲累了些,倒没有哪里让他感到特别的难受。
「好了,不闹你。你赶紧吃,等会回去补眠的时候再替你按摩会儿。」
「……嗯。」
「邻近傍晚的时候我们去公园放风筝,好不?」
阎麒搂著刚刚让他放松完筋骨而软了身子的江澄海,询问。
「……嗯。不过,怎麽突然想要放风筝?」
江澄海的意识正一点点模糊,听见阎麒的问句,直迟了好几秒才回应。
「昨天下午经过公园的时候看见许多人都在草皮上放风筝,突然就想到从前你曾经说过要教我放的。怎麽了,忘记啦?」
「没有忘,只是以为你现在没有兴趣了。」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呢?
在那充满回忆的绿色草原上,两名还不懂人间嫉恶的纯真少年閒聊著,突然就谈起了童年趣事。
江澄海是给乡下外婆带大的,小时候总跟著农舍人家的孩子们在大自然中四处跑。当时候的小溪水是乾净且清澈的,一群孩子总喜欢卷起裤管在那里透抓鱼抓蝌蚪,还有人尿急了来不及跑茅厕就直接解放在溪水里。除此之外,他们还有另一项休閒娱乐,那便是在休耕时的田园里放风筝。看著那五颜六色的风筝在天空中飞来飞去,像是不同种的鸟儿在争夺地盘,孩子们可乐歪了,常常为了比较谁飞得最高最远而跑得浑然忘我,一时不小心就会摔个狗吃屎甚至是三三两两撞到了一块。
可阎麒就不一样了,他有的虽然是昂贵得一般孩子都玩不起的玩具,但那种可以尽情地与玩伴们跑得汗水淋漓,笑声回盪在空旷农田里的回忆他根本没有过。阎麒听了可觉得有趣了,所以当时候两人就约好,下次放长假的时候要回那外婆家教他放风筝。
可这个约定,足足晚了二十年都还没有实现。
「不过,过了这麽久,那些技巧都忘了,可能也教不了你了喔?」
「没关系,那边总有很多小朋友,大不了厚著脸皮去问问就会了。」
听著阎麒无所谓的言语,江澄海轻轻笑了出声。这时突然感觉阎麒的本质其实与从前相比真的没有改变太多。
「不吵你了,睡吧。我在这陪你。」
阎麒的右手一下一下抚摸著江澄海的後脑勺,像是在安抚新生婴儿。
而江澄海埋在那看似单薄实则宽厚的阎麒的胸膛里,感受他带给他的宠溺与安全感,渐渐地入睡。
江澄海坐在雕花刻镂的公园长椅,望著天空中翱翔著的各式各样的风筝,有些眷恋地笑了。
「小海,来吧,我们组风筝。」
刚自路边摊贩走回来的阎麒唤了声。
阎麒拆开了包装,拿出了各个元件。
现在的风筝改良不少,但总地构造并没有改变太多,江澄海凭著记忆弄了弄,很快就组出了只完整的风筝。
不过,接下来就让他们两个伤透了脑筋。
两个已过而立的大男人试放了几次,还是没有成功,风筝总是只离地一小段距离,又落回草地上。
「太久没有放了,真的都忘了阿。」
江澄海微微歪著头苦恼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笨拙又有些可爱。
「没关系,我去问问那孩子。」
阎麒指了指前方的小男孩,一点也不觉得丢脸的说。
小男孩一开始还不怎麽搭理他,还说什麽大叔不会玩小孩子的玩具很丢脸之类的话,但阎麒一只双淇淋就把他收买了,最後那小孩连指点都免了,直接帮他们把风筝放到高空中去了。
「阎麒,对不起,没能让你学会怎麽让它飞上空。」
「道什麽歉呢,反正小弟弟都放上去了,我们就享受拉著它跑的快乐就好。等价交换嘛!」
花不了多大力气就换来一根妈妈一直不肯给他买的霜淇淋,那小男孩兴奋之馀,一直都没忘记要提醒他们该怎麽做才不会使空中的风筝掉下来,跟一开始阎麒还没拿礼物引诱他时简直判若两人。
风筝飞得很高很远,他们两人也愈跑愈快,最後终於离大草皮离得远了。
那公园东方有个荷花池,池上有个美丽的石拱桥。因为是平常日的关系,游客本来就少,再加上这处风景又较偏僻,现下竟也只剩那放风筝放到这来的两人。
阎麒见江澄海有些累了,就推著他坐在桥上歇息。风筝已经飞得相当稳,在空中飞腾著,像只自由自在的鹰儿。
「唔,体力真的跟从前差了好多,跑没多久就累了。」
「小海,你这语气听起来真像老人。」
「是,是,你最年轻,跟那孩子一样呢!」
阎麒一会就反应过来,知道江澄海刚刚是在玩笑他。
「好哇!敢笑我像小孩,看晚上回去怎麽整顿你。」
可阎麒根本没打算等到晚上,便用另种方式─疯狂地搔痒,直接在这把人就地正法。
「阿。」
江澄海一个猝不及防,突然被阎麒压上桥面,手上没来得及握紧,那线轴竟脱离了手掌,整只风筝就这麽飞远了。
「糟糕了,它飞走了。」
阎麒也知道这里毕竟是户外,太过亲密总不太好,所以便自江澄海身上离开,转而并肩与他一起躺在桥上看著那只在空中渐飘渐远最後成了一个小黑点的风筝。
「放心,它有风护著,一起去天涯海角了。」
「呵,张老师在这里一定会很开心,你的中文变得这麽好了。」江澄海口中的张老师是他们国中时期的国文老师,每次见了阎麒的作文总是脸色铁青然後像是忍无可忍似地破口大骂他是「文盲」。
这次阎麒也没回嘴了,就让他轻呵呵地笑。想起从前那段青涩却快乐的回忆,阎麒心里也觉得甜。
「其实,我从前一直觉得你像风,总是这麽潇洒、这麽不受拘束。」
阎麒久久没有回话。江澄海偏了偏头,以为会看见在打盹的阎麒,却没料到看见他正专注地望著头顶上的那弧苍穹。江澄海觉得他正在将那片辽阔的天空压缩进他的眼里。
「可是,我现在有了归属,不会、也不情愿再这麽潇洒恣意了。」
阎麒突然望向了他。
「小海,你是我最温柔缱绻的羁绊。你若是刚刚那只风筝,我就会是那阵陪你到天涯海角的风。」
「……阎麒,你好肉麻。」
逐渐开朗的江澄海越来越有学生时期的样子,除了那份温柔从前就已存在,现在的他更是与当时候相同,喜欢偶尔用言语损损阎麒。
「傻瓜,我说得都是实话。」
阎麒用曲起的手指关节轻轻敲了敲江澄海的额头,可眼里尽是宠溺。
「走了,时候有些晚了,我们回家吧。」
「嗯。」
家。
出狱後的那段日子,他孤苦无依、四处漂泊,家对他来说变成了一个很遥远也很抽象的名词,可现在,台北那栋豪华大宅、这栋阎麒为他买的临海别墅都是他的家。又或者说,只要有阎麒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就像那只风筝,有了那风不离不弃的追随,便是天地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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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甜到快要把我恶心死了,我怎麽写得出来呢!!!!!!!!!!!!!
Cherish 总共会分4个小章节,是在叙述某个假日两人在临海别墅的生活。虽然平淡却也幸福。
下两个小章节都有肉唷~(我要苦恼了= =)
海湛蓝 番外:Cherish 浴。欲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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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自头顶洒落,你说它们会将一日所沾染上的脏污都给带走。
你的双手抚过我的胸口,你说那里头还残留著的伤痛都交给你来消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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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的风筝被搁进了柜子里。
回到了别墅里,江澄海随意炒了几道菜,菜色虽简单但却相当可口,令阎麒在确认了江澄海是真的吃饱後便将所有菜都给扫了盘。
吃饱喝足後,两个人一同窝到了客厅,放了部影片观赏。江澄海的身子前几年折损得相当厉害,虽然这两年来被照顾得很好,可体力与元气还是比平常人差了不少,因此在影片播了约二十分钟左右便打起了瞌睡。阎麒见状,温柔且宠溺地笑了笑,便将声音给转小了,然後轻轻将他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给取下,并拿过了一边的外套,轻轻覆上江澄海单薄的身子。而因为太过疲累最後陷入沉睡的江澄海没有注意到阎麒的这些动作,也没有注意到,阎麒原本与他轻轻相靠的手悄然地抬起,最後覆上他的手背,而後紧紧地与他十指交扣。
「小海,起床了。」
「唔。」
模模糊糊听见阎麒的轻唤,江澄海睁开了还有些迷茫的双眼,直过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在观赏影片的途中不小心睡了过去。
「阿,播完了吗?」
「嗯。我看你累,就没有叫你。先去洗个澡吧,洗完了休息比较舒服。」
江澄海点了点头,站起身准备到卧室去拿衣物,还坐在沙发上的阎麒突然握住了他的右手。
「一起洗吧,待会给你搓背。」
闻言,江澄海回过头,在对上阎麒的表情时,突然就羞红了脸。
在江澄海两年前苏醒却需要人在旁照料的那段时间,如厕、净身一直都是阎麒亲力而为。那时候的阎麒,待他简直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看著他裸著的身躯上尽是被伤害的痕迹,眼里除了愧疚、心痛与怜惜,再无其他异样的情绪,所以时间久了,江澄海也渐渐习惯。只是,当他的身子养得再健康点、两人之间曾经有过的那些伤痛也慢慢被时光与阎麒的温柔给冲逝後,阎麒还是经常会说著要帮他洗身子、搓搓背,但有时却不只是单单地洗浴,江澄海总是被某人阴谋似地挑起了情欲,而在浴间缠绵起来。当然,阎麒从来不勉强江澄海的,所以他总是在有意的时候,给江澄海投予一个暧昧至极的微笑─正是刚刚使江澄海羞红脸的那副笑容。至於能不能成功,当然都是由江澄海决定的了。
淋浴间十分宽敞,就是两个成年男子在一块洗也不会感到拥挤。
「小海,要冲水了,记得眼睛别睁开。」
阎麒正在给江澄海冲掉头发上的泡沫。他们两人坐在两只艺术藤编的矮椅上,浑身都赤裸裸的,而江澄海的头正倚在阎麒的大腿上。
江澄海无法自理的那几年,都是阎麒不怨不悔地在为他打理一切,因此那不输专业沙龙的洗头技术便是由此而生。刚刚在阎麒那双手的搓揉与按摩下,江澄海舒服得闭起了双眼,那神情像是只被主人轻轻搔痒肚子的猫。
「好了。」
在确认过江澄海的发上不再残留一点洗发精,便出声唤了江澄海。
阎麒早清洗过自己的发,因此在江澄海离开他的大腿并站起身後,便拿过了浴球,并在上头挤了挤沐浴乳,递给了江澄海。
「呐,阎麒,抬一下下巴,怕沾到你的脸。」
江澄海细心地给阎麒搓洗著肌肤。虽然洗发的部分是阎麒独揽责任,但擦澡的部分却是两人互相为对方服务的。江澄海已是一身的白色泡沫,只等帮阎麒的身上也点缀出如白色雪花的沐浴泡沫,再一起冲乾净。
自莲蓬头洒落的水流似千千万万条细长河在两人的身上漫流,带走了一身的泡沫、一身的疲惫与脏污。
阎麒已先冲净,但他却没有先去取浴巾,而是自江澄海的身後紧紧抱住了他。
江澄海的心跳倏地漏了一拍。但阎麒接下来的动作却不是他所想的,与往常一样的挑逗,而是轻柔将他转了过来,一脸难受地用指腹抚摩著他胸前的那一块结疤。
「这里,还疼吗?」
那结疤底下曾是个窟窿,是江澄海亲手用绝望刺出来的,他亲眼看见所有他望不尽的殷红色的痛从那个空洞蔓延而出,他止也止不住。
江澄海摇了摇头。
「那这里呢?」
阎麒的手掌覆上了江澄海的左胸口。
「这里,那些我带给你的伤,还会疼吗?对不起。」
江澄海仍是摇了摇头。
对於阎麒突如其来的询问,江澄海其实没有感到特别惊讶或是疑惑,因为这并不是阎麒第一次问这类的问题,他知道阎麒到现在仍耿耿於怀著他曾带给自己的伤害,所以有时就算阎麒不问出口,但他总是能自他悔恨又心疼地凝望著自己时知道他其实还深陷在那些回忆里,愧疚不已。但他不希望阎麒还觉得对他有亏欠,因为当时的阎麒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而且这些年来他为他做的一切,已经足够自己抛下那些伤痛的过往,与他一起相携往前走。
「不疼了,早不疼了。」
江澄海伸手抚了抚阎麒的侧脸。每次只要阎麒不确定地问他还难不难受、疼不疼时,他总是这样安抚他。
「这里,已经没有伤口。而你这几年,在里透洒了好多好多的糖,所以再也没有苦涩,只剩下甜。」
江澄海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像是甜言蜜语,因为那是他真正的心情,他只是努力想用言语让阎麒明白现在的他真的过得很幸福。
听了江澄海的话,阎麒已经好了许多,但看著他身上的疤,他仍然感到心痛。
看著阎麒仍然没有完全释怀,江澄海想了想,突然吻上了阎麒的唇瓣,并将双臂环绕上阎麒的颈子。
「小海……」
这吻、这拥抱并不火热,甚至是有点蜻蜓点水的味道,但对阎麒而言却相当难能可贵。虽然近年来江澄海已经主动许多,但大多都出於自己施的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像这样几近讨好的示好,真的相当稀少。
「阎麒,真的没关系了,你别再自责了,好吗?」
江澄海望著他的那双眼睛十分清明,里透蕴含著的是对他的安慰。
「还有,如果你。。。。。。。你没有打算。。。。。。那我们去穿衣服了好吗?你也累了一天了。。。。。。。」
江澄海突然羞红了脸。而阎麒怔忡了一会,便立刻反应了过来。
这大概是江澄海说过最大胆最激情的暗示了。
阎麒以一个更深、更缠绵的吻回答了江澄海的「询问」。刚刚那些情绪被阎麒暂时抛向了脑後,此刻他只想紧紧拥住眼前这个他想怜惜一生的人儿,让他欢娱、让他耽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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