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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南梦还如一梦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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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这个满脸贪婪男人将自己压倒、扯开衣服时,他推开了他,原来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伟大。爹娘,原谅孩儿。
还没等从梦反应过来,男人又扑了上来,打了他一巴掌:“给大爷安分点。”
从梦无力反抗了,只能流着泪,等待悲剧的发生。
突然,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从蒙缓缓睁开眼,却看到了这样一幅景象——那个县爷已经昏倒在地,床边站的是那人——楮忆南。
两人就这样静静对视着,许久,那人笑了,从梦的瞳孔渐渐放大,就这么看着他走了出去。
他,就这么走了。。。。。。
旅途
望着那袭蓝裳,从梦张了张嘴,竟冲动得想要喊住他,好不容易忍住了,心中却隐隐的不甘。
从梦将头埋进双膝间,现在他该怎么办……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只能呆在这里哭泣,流尽一辈子的眼泪。
他哭了很久很久,久到他以为时间已经凝滞了,到最后只剩下一声声抽噎。
“哟,怎么我一回来,就看见这梨花带雨的美景呀。”从梦红着眼儿抬起头,就看见那人靠着门框,携一把雅扇,戏谑的看着他,从梦现在才仔细的看他,真是美啊,美到这种程度就是一种罪过了。他看着他渐渐走近,竟不知该做何反应。
“美人儿,是不是被本公子感动的想要以身相许呢?”楮忆南用纸扇轻轻抬起从梦的下巴。
从梦这才回过神,渐渐露出愠色,抬起手拍开纸扇,仅仅是做完这一个动作,却感觉手臂酸痛,全身虚脱了一般。
“啊…………你干什么?”楮忆南将他一把抱起,向门口走去。
“带你走。”
“走去哪儿?”
“呵,不要告诉我,你柳大少爷还想呆在这儿。”忆南向下一看,瞥见了从梦衣服里显出的伤痕,“啧啧,他们还真不知道怜香惜玉,看看这伤,真心疼。”
从梦拉紧衣服,瞪着眼睛看他:“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忆南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从梦低下头去,乌黑的发遮住面容,不知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马车上的氛围越来越僵。从梦依旧低着头,明明他已经知道他是柳府的少爷,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带他走?
“楮……”是啊,他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楮忆南。”忆南不曾睁开眼。
“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没有……”从梦看见他睁开眼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愣愣的看着他深灰色的眼珠,原来这双眼是那么的摄人心魄。
“我楮忆南要做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干涉。”他轻轻一笑,天地便如此轻易地失了颜色,“再说了,我对你说的话我可没有忘,怎么,如今你肯答应了?”
从梦不曾答话,楮忆南也没有步步紧逼,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你带我去哪儿?”从梦打破了这沉寂。
“你不需要知道。”
是,他还需要知道什么呢,多想就这样,就这样吧。
从梦就这样想着,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有点少。。
花心
“从梦,从梦。”楮忆南坐到柳从梦的身边,伸手轻轻地推了推他。
柳从梦闷哼一声,身子一转便躲开了楮忆南。
这一动到不打紧,只是柳从梦雪白的手臂露在空气中。楮忆南一睹便倒吸了一口气。
他。。。他究竟受了多少苦。柳从梦原本雪白的手臂上都是道道伤痕触目惊心。楮忆南轻轻抚摸上他的伤口 仿佛像怕他疼一般。
柳从梦一惊 抬眸却倏地见到楮忆南近在眼前的身影 想也没有想一个拳头便打了上去。
“啊。。。”楮忆南闪过不及 活生生地吃了柳从梦一拳。“你你你你干什么谋杀亲夫啊。”
“什么亲夫!你再胡说。。。你再胡说我。。。我。。。”
“你就怎样?”楮忆南又逼近。
“我。。。我。。。嘶。。。”马车一晃,柳从梦的背脊便狠狠地撞到了马车的车壁,触到了旧的伤口,他不由得疼得叫了起来。
“别动,小心点。”楮忆南上前一把抱住他,也省的柳从梦再伤到自己。
柳从梦不依,偏偏就是要动 偏偏就是要离开他的环抱。
“柳从梦你再动我现在就要了你!”
此言一出,柳从梦打死也不动了。
而楮忆南也搂着柳从梦得意地笑了,就像笑开了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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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停一下。”柳从梦突然发声。
“嗯,小环 停一下。”
一辆华丽的马车便停在了喧闹的街市中央,当然也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
“我想下去,去看看一个人。”柳从梦抬头望向楮忆南,继而又伸手指了指他和吴管家曾经住过的地方。
“嗯,我陪你。”楮忆南说完便拉住他的手。
“你。。。一直住在这里?”楮忆南惊讶地回头望向柳从梦。
“是这就是我柳从梦住的地方 定然抵不过楮大少爷 所以 ”柳从梦甩开他的手 独自上前,“可否请楮大少爷留步,让小人一个人进去。”
“唉。”楮忆南点头 注视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心里默默叹息 你什么时候才能。。。才能相信我?
屋里依旧,柳从梦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像害怕惊醒了什么。
“吴管家?你在吗?”柳从梦把手放在嘴两边,轻声喊道。
无声。
“吴管家,从梦回来了。”
依旧无声。
柳从梦害怕了,他迅速转身,向门外跑去,可当他刚想喊一声楮忆南时 却被什么人捂住了嘴,瞬间倒了下去,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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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从梦进去了很久,怎么还没有出来。
楮忆南真急了,不管了,只见楮忆南一脚踹开柳从梦家的大门 “柳。。。”
刚想发声,却看见柳从梦倒在地上。楮忆南一惊 心里更是一凉。
楮忆南快速抱起柳从梦向门外跑去。
“楮大少爷 这么急着去哪啊。”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不是老鸨吗?怎么那么有兴致来找我了。”楮忆南干笑转身。
“哟,你手上不是从梦吗?你怎么那么对他情有独钟。”老鸨用手绢捂住嘴,轻笑一声。
“他是我的人。”
“他是我的人才对,楮大少爷。”老鸨一挥手 二十几个壮汉把楮忆南和柳从梦包围起来。
“哼老你个老鸨 果然机关算尽。说吧,你想干什么。”楮忆南把柳从梦背在背上,左手掏出柳从梦胸前的扇子,“柳从梦,借一下你的扇子好不好。”
“哼 把从梦放下就不伤你。”
“你想伤我?”楮忆南冷哼一声,唰一声打开扇子倒手一扇,无数暗器一瞬间就让挡在他们面前的壮汉丧命。
“快将他拿下!快!”老鸨急地直跺脚。
一剑刺来,楮忆南迅速低头 扇子合上直击向那人腹部。
背后也有剑气。楮忆南迅速回身保护住身后的柳从梦,用扇子硬是挡了一剑。
漂亮的水墨扇在挡剑过程中破裂成为两半,楮忆南这可苦了脸了,一边打斗一边还和背后熟睡的柳从梦一个劲儿的道歉。
“柳从梦,你可别生气到时我赔你个好的,绝对好的。你可别因为这样而不理我千万不可以啊。。。”
“柳从梦!老鸨!这个死小子叫他柳从梦!”壮士们都一惊。
“什么?你说那个是柳从梦?”老鸨更是一惊 手指指着楮忆南。
坏了,说漏嘴了。楮忆南皱眉,一个轻功便越上对面的屋顶。
“小爷本想饶你们一命的。可现在啊 哼!”楮忆南又是一声冷哼迅速伸出手向下投了暗器。
下面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 都闷哼一声没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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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下我。”柳从梦缓缓醒来,看见楮忆南背着自己正打算进入马车。
“你别生气,我把你的扇子弄坏了。但是是为了救你,所以你不会不理我吧。”楮忆南硬是不放下他。
“不是不是。还有人在那个屋子里,是老管家啊。”柳从梦真急了。
“好。我陪你去。”
两人又进了屋,柳从梦看见一堆尸体满脸的惊讶。“竟是他们?”
“不错。这群人依旧不肯放过你,柳从梦你真会吸引人。”楮忆南故意挑衅,激的柳从梦真想一掌打死他,但想起屋内的老管家,柳从梦硬是憋下了这口气,想等以后再和他计较。
“吴管家。。。吴管家!”柳从梦刚进屋就看见老管家躺在地上,满身都是伤口。
“吴管家!!”柳从梦抱起他,满脸是泪。
“别这样从梦。”楮忆南从背后拍拍他的肩。
“我。。。我要报仇!!我要杀了他们”柳从梦疯了一般拿起掉在地上的刀,向外面冲去。
楮忆南迅速从后打昏了柳从梦,“对不起,柳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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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柳从梦迅速惊醒,满脸又是汗又是泪。
“小少爷。。。”丫鬟迅速端着药进来。
“楮忆南呢!”
“楮少爷。。。楮少爷在屋内。”丫鬟回答时却是一脸变扭。
“。。。”柳从梦不说话了,迅速起身向门外跑去。
“小少爷!!”丫鬟急了,也紧紧跟着他。
“他在哪?他的屋子在哪?!我。。我要找他。”柳从梦还在不停的哭,这可吓坏了丫鬟,丫鬟指了指旁边的屋子,道,“少。。。少爷在这里面。”
柳从梦想也没想,瞬即推开了他的屋门。
屋里没有想象中的书香满气,却是。。。却是满室的春光。
被楮忆南压着的那个美人,楮忆南的那个动作,一瞬间都进入了柳从梦的眼睛。
“滚出去!”楮忆南一掌,竟把柳从梦活生生地推出去房门,摔倒在地上 房门竟也迅速关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标点很困难。
庇护
作者有话要说:吾必雪后妈说 求质量不求字数。
从梦迅速从地上爬起,擦干眼泪,瞥见一旁目瞪口呆的丫鬟,他逃走了,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的难堪。即使是到了此刻,即使他的尊严已所剩无几。。。。。。
从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脑中一幅幅画面抹灭不去,他清楚地记得那人的温柔;那人的调笑。。。。。。甚至是恼怒,粗暴。。。。。。
他不知何时那人在他的记忆中已留下如此深刻的痕迹。
可是他知道无论是多么深的痕迹,他都必须尽力抹除它们,离开他。。。。。。为了不让自己深陷于此。
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郊外,一条从林中穿越的幽深小径把他带到了水边,他感觉自己在微微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在现实面前的无能为力。
“柳从梦,你给我站住!”楮忆南喘着气站在从梦的背后。从梦没有转过身,痛苦的闭上眼,心就像在被千万只蚂蚁啃噬,无法言喻的痛,他颤抖着唇说:“楮忆南,你还追来作什么?”从梦轻蔑一笑,“是了,你楮公子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呢。”
从梦突然高声道:“楮忆南!”却又好似全身力气被抽干,轻声抽噎着:“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累,好累。”
楮忆南心中一疼,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背影,忍不住想要上前一把抱住他,说,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太过在乎你。
可是他不能,他不知道是他该死的放不下的自尊,还是所谓的狩猎技巧,他或许更不知道的是从梦在他心中早已不再是猎物那么简单。
一阵狂风吹过,楮忆南下意识地用衣袖遮住眼睛,却猛然记起从梦此刻的处境。
从梦感觉腰上一紧,随即身体腾空而起;与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远,那蓝衣也成了地面上的一点尘埃,无从寻觅。
他抬头一看,是一张陌生中透着熟悉的脸。从梦张了张嘴,却只说出谢谢你这三个字,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从梦感觉到身下是柔软的锦缎,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太子,您回来啦。”
“嗯,何事?”
对方似乎被他的冷漠所阻,顿了顿才说:“皇上请您午时与众皇子小聚。”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又是一阵脚步声,然后他听见门被轻轻推开,那脚步声一直到床边才停下。
“柳从梦,你醒了。”不容置疑的肯定。
从梦缓缓睁开眼,看见那个冷峻的面容和那双似乎凝着万层冰霜的眼睛。
那人转身,坐在桌旁,拿起一只茶杯轻轻转动:“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我是安寒,徽胤国的太子。现在你在宫中。午时我会外出,警告你不要给我惹事,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
从梦墨一般的长发垂在胸前,挨着床沿儿坐着,就像水墨画中美男子。安寒移开眼,少有的尴尬出现在他脸上。
“你休息吧,我走了。”
“谢谢。”从梦想了想,却也只能说出这句话。
“不必。”
他现在在皇宫内,就在那至尊天子的眼前,就在仇人的脚下。可是,他怎能如此的不冷静,他清楚地知道如今他需要的不是复仇,而是努力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自己,强大到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
从梦从来就没有如此的慌张,他多希望他只是迷惘,终究能找到可以拯救他的光亮。
刺客
“照顾好他。”安寒踏出宸安殿,回头对身后的丫鬟道。
“是。”
这里是。。。这里是皇宫?柳从梦站起身刚想走几步就被一旁的丫鬟制止住了。
“少爷,请勿在宸安殿走动。”
“啊?对。。。对不起。”柳从梦慌忙后退,又一下子坐到了床上。
“少爷,需要什么吗?”
“水。”柳从梦张嘴,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
“是。”
柳从梦伸手接过,笑了一笑。
丫鬟看见他的笑容,心里硬是一愣,这人。。。。真好看。
殿前
“儿臣拜见父皇。”安寒微微颔首,拜见帘后的天子。
“平身,”皇上一摆手,“皇儿,快快坐下。”
安寒不语,看着丫鬟缓缓撩开灿金的帘子,便也缓缓地走了进去。
“自从柳府之事过后,你便一直心神不定,为何,皇儿?”皇上微微抿嘴尝了口杯中的酒。
“儿臣无事。”
“近来朝中并不安稳,各大臣俱因为柳府之事频频上书,你怎看?”皇上的话平平淡淡。
安寒脸上不喜不悲,开口道:“朝中之事儿臣无暇顾及,望父皇见谅。”
皇上也不急,手指轻轻敲着杯壁,空旷的屋子内寂寥无声。
丫鬟们低着头,亦不敢出声问天子是否需要斟酒。
“皇上皇上!”老奴的声音迅速传来,打破了此时的宁静,“宫里有刺客!”
安寒起身,冷清的脸上竟露出了罕见的神情。
“此事儿臣去解决,侍卫保护好皇上。”安寒说完,便转身向外走去。
柳从梦,你最好别给我惹出什么事。
宸安殿内,柳从梦悠哉游哉地坐在床上,他本就是无事做,身旁少了楮忆南,变更无聊了。
提楮忆南干什么!柳从梦皱眉,在心里暗骂自己真的是没事做。
“他人呢?”屋外似乎传来了一个声音,柳从梦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太子,柳少爷在屋内。”这是丫鬟的声音。
“看好他。别让他外出。”
“是,太子。”
宫里出事了?柳从梦疑惑,但转念一想既然与自己无关,那便罢了。
柳从梦会去哪里,那人又是谁。这便是楮忆南的疑惑。
柳从梦开心吗,柳从梦还好吗。
楮忆南站在门口,眼睛竟有点湿润。
一个身影隐在老树之后,无数侍卫从他身边经过,却都没有发现。
“出来吧,”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那人上方传来。
那人倒是不惊讶,抬头便看见安寒站在他上方的屋顶,一脸清冷。
“老是被你发现。”那人耸耸肩,嘴角一咧,竟笑了出声。
安寒无言,一瞬间便到了那人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你究竟要什么?”安寒开口。
“我要什么?”那人笑得更灿烂,眼眸却紧紧看着安寒,“你明明知道。”
“不可能。”安寒脸更冷。
“那,我也只能抢了。”
“你敢。”
“不让你知道。”
“你敢!”
“就敢!”
“龚思宸!”安寒怒了,抽出宝剑直指那人心脏。“你莫胡闹。”
龚思宸
第十章龚思宸
龚思宸进宫,说的好听一点叫做暗访,本质上不就是要那个东西吗。安寒收回剑,摇摇头无奈叹息。
“思宸,别闹了,快回去。”
龚思宸摇头,脸上的笑容越扯越大,“我好不容易从淮阳赶到这里,哪里不坐坐就走的。难不成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安寒斜眼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一个人径直往宸安殿走去。
“唉,你倒是等等我啊。”龚思宸也不含糊,硬是跟在他身后。
宸安殿内灯火通明,门口的侍卫见太子回来忙是俯身做鞠。
“拜见太子。”
“罢。”安寒摆手,“那人怎么样?”
“禀太子,一切安好。”
“那人是谁?”龚思宸站在安寒身后,问门口的侍卫。
“啊!拜。。。拜见。。。”侍卫还未出口,安寒便摆手,示意侍卫别出声。
安寒进屋,抬眸便看见柳从梦。
柳从梦倚在窗边,呆呆地看着窗外,静谧得谁也不愿打破。“咳。。。”龚思宸抬手清咳一声,“安寒,你这算是。。。金屋藏娇?”
柳从梦一惊,忙转身便看见安寒,他便无有例外的对他一笑。
安寒更是一惊,盯着他的脸不发一言。
“你们俩再这么瞪下去,天都要亮了。”龚思宸坐在桌边,手托着下巴,斜眼看着他们。
柳从梦先反应过来,忙低眸。
“住的还习惯吧。”安寒开口问道,语气依旧清冷。 “嗯,自然。”柳从梦点头,呆着一处不知该怎么动。
“唉。。。你还没告诉我他是谁?”龚思宸更不耐烦了。
“柳从梦,柳家大少爷。”安寒坐在他身边,道。
“柳家大少爷?不是死了吗?”
“没有死。”安寒抬眸望向柳从梦,眼里却是说不出的清冷,“他活着。”
“那,皇帝老儿知道吗?”龚思宸感兴趣了。“也对,既然在这儿,说明他不知道,对吧?”
“对。”安寒点头。
“那你打算怎么样?”
“不知道。”
“那我帮你解决,省得你心烦。”龚思宸站起身,缓缓走向柳从梦。
柳从梦就静静站在那里,也看不懂他究竟在想什么。
“思宸,别闹。”安寒出声制止,“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不走,”龚思宸又急了,“好不容易到这儿,你倒是赶我走。”
“别闹了。”安寒面色越发清冷,龚思宸一愣,但又瞬即闷哼一声,独自一人摔门离开。
“我。。。”柳从梦却显得越发窘迫,他抿抿嘴,开口道,“对不起,离开的应该是我。”
安寒抬眼看了眼他,没有出声。
今夜,注定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最近分班考试 实在麻烦 所以写的少了 过了几天 4000字补救。
————歌木兮
出宫
作者有话要说:吾必雪大补偿~
从梦抬头看着一眼漆黑的夜空,阴云笼罩,看不见一丝星辉。
楮忆南,楮忆南,楮忆南。。。
。。。
这一夜,显得太茫然了,月光的余晖照不到从梦心中一丝的空白。路还长着。从梦心想,也只好这么想,这时偏偏有个身影透过窗户,“也该来了,出来吧龚思宸。”从梦靠在床边,喃喃道。
“小东西,看来你挺聪明的嘛,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杀了你,还是。。。”龚思宸从窗子上跳下来,彷如无人似的坐了下来,看着从梦。
也许,赌一赌,能出去,从梦心想。“龚思宸,说真的,把我留在这里,对谁都没有好处,杀了我,你觉得安寒会放过你吗?”
从梦走下床,也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笑了下“你可以带我走,不是吗?这对谁都好,包括,他。”
龚思宸倒是愣了愣,摆弄着酒杯,其实他并不想杀了从梦,甚至,不想伤害他,只是从梦的心思缜密倒是让他感觉到差异,看来这小东西,有点意思。
“哦,不错,我可以带你走,不过,你能去哪儿,别忘了,你现在什么都没有,我可以带你去我那里,管吃管住。”
“呵呵,与其说是管吃管住,不如是换一个地方囚禁,我接受,什么时候离开。”从梦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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