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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御复国指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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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介意好吗?我只是,想帮你分担一些。”骆青涯见白墨非的表情慢慢缓和,大胆的拉过他的手攥在自己手心。白墨非的手凉凉的,触感很好。
  白墨非觉得自己大概是魔怔了。
  骆青涯就着这个动作又向白墨非那边移了许多,一时间两人竟肩膀贴着肩膀的坐着。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火把的光芒越来越暗。
  白墨非竟然有些睡意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愿意将儿时的事说给骆青涯听,他只知道这个人在身边他很安心。
  好舒服。
  慢慢的,白墨非闭着眼睛,身体下滑,脑袋搭在了骆青涯的肩膀上睡着了。
  骆青涯听到耳边均匀的呼吸声,他转头去看,却不巧嘴唇在白墨非的额前划过,他愣了一下,脸颊微微发烫,连带着落在脖颈间的热气也让他觉得瘙痒难耐。
  好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好想以后都想今天一样和他亲密接触。
  月落西山,日出东方。暖暖的阳光透过树叶,钻进骆青涯和白墨非赞居的山洞,给两人打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这两个人脑袋抵着脑袋,相互依偎着入睡。
  “恩……”
  骆青涯渐渐转醒,抬起沉重的眼皮,入眼便是模糊的残像,半晌过后才恢复清明。右肩的酸痛提醒着他昨晚并非做梦,他慢慢将白墨非的脑袋挪开,让他靠着岩壁继续睡。
  “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骆青涯伸手将白墨非额前的的头发抚到一旁,然后静静地看着他。
  白墨非的睫毛微颤,似是要转醒。骆青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蠢事,他迅速后退站在洞口,做出眺望远方的动作。
  “你干什么呢?”
  白墨非刚醒来,就看见骆青涯站在山洞口,拿爪子不停地搔着自己的脑袋,好似有什么烦心事。
  骆青涯被白墨非的声音惊到,吓得一个踉跄撞在了旁边的岩壁上,“啊——”
  白墨非想要上前,却在最后收住了脚步。
  “好疼。”骆青涯揉着自己的后腰。
  白墨非动了动嘴,道:“水袋里的水不多了,简单洗漱之后,我们还是上山吧。”
  “我知道了。”骆青涯揉腰,哭丧着脸。
  两人紧紧巴巴地洗漱之后,从马背上将行李拿下,施展轻功上山去寻方鱼。
  骆青涯知晓白墨非毫无内力,所以上山途中屡次故意放慢脚步,自认不留痕迹地等着白墨非。
  “骆青涯。”白墨非唤他。
  骆青涯回头去看他,脚下也不自己放慢了些许。“什么事?”
  “你总这样我会认为你瞧不起我。”
  骆青涯一愣,“我,没有瞧不起你啊。”该不会被发现了吧?骆青涯在心里细细分析自己方才的所有动作。
  白墨非瞥了眼骆青涯,脚下步伐加快,直甩出骆青涯几人的距离,道:“你以为我追不上你?”
  “我这不是担心你内力全无,吃不紧吗。”骆青涯莫名有种被训话的感觉。
  “行了。快些走吧,我心里急。”
  骆青涯点头,“好。”
  山路虽然难走,但架不住白墨非和骆青涯轻功无双,他二人兜兜转转,终于按着吴不救的简易地图找到了方鱼的住所。
  这是建立在山间的木屋群,由大小相似形状各异的五六间木屋建造在一起构成,木屋的门上个挂了一块匾,匾上并无字样,只是雕刻着繁复的花纹。
  骆青涯还在打量这木屋群,白墨非就已经挑了一间木屋,站在门口,拱手道:“晚辈白墨非,得‘妙手回春’吴前辈指点,前来寻找方鱼方前辈。”
  “白墨非,方鱼前辈还指不定……”在不在这里。
  骆青涯的话还未说完,木屋后面就飞身出现一名男子,骆青涯朝旁侧走了几步,正面看不到木屋后面的样子,此刻站在旁侧的他在看清的瞬间瞪大了眼珠子。
  这木屋后面竟是悬崖!
  莫不是这人是从悬崖底下施展轻功上来的?
  那人一袭青衣,长发被一淡蓝簪子所束。他足间轻点,最终在两人面前站立。
  “敢问前辈可是方鱼。”白墨非问。
  “我便是方鱼。”那人负手而立,声音温润。
  骆青涯心里吃惊道,竟然这么年轻,吴不救明明那般年纪了。
  不过吃惊归吃惊,正事还是不能忘的。骆青涯拱手,正色道:“晚辈骆青涯。实不相瞒,我俩这次前来是有事相求。”他看了看白墨非,继续说:“白墨非前些日子中了梅龙教的千功散,内力全失,听吴前辈说您有法子解毒,故而特来求见。”
  方鱼转头,用审视的眼光打量骆青涯,然后勾起一个怪异的笑。“你便是那骆青涯。”
  “前辈,知道我?”骆青涯愣愣地问。
  “我虽然深居毒黄谷,可消息并不闭塞。”方鱼道:“骆少侠这两年在江湖上也算有名。”
  “都是虚夸的话,那里信的。”
  方鱼大笑一声,道:“你俩进屋说罢。”
  “啊?”骆青涯转着眼睛去寻白墨非,这个方鱼除却年纪轻的可怕外,说话也是跳脱的紧。
  “怎么?那千功散不想解了。”见骆青涯和白墨非没有跟上,方鱼又补了一句,然后翘着嘴角晃进了屋里。
  二人闻言一喜,紧跟着方鱼进了他那木屋。

  ☆、茶酒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那几间建在一起的木屋从内部相通,以他们所在的这间木屋为枢纽,分别分为卧房厨房之类。
  方鱼招呼他们坐下,自己则转着去了厨房。再出来时,手里端着茶壶和茶杯。翠绿的茶叶旋转着飘在水面上,散发出阵阵香气。“我这里鲜少有人来,喝的茶也是我自己喜欢的,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许是经得方鱼同意,白墨非此刻似乎一刻也等不了,“还希望方前辈快些进入正题才好。”
  方鱼一听,露出了个理解的表情,坐在了凳子上,“是我不好,白少侠心急着恢复内力,我倒是给疏忽了。”
  白墨非抱拳瞪了一眼方鱼,道“记起来了就好。”
  “白墨非。”骆青涯急得用手肘去戳白墨非。这家伙怎么在这个时候给他自己使绊子,万一惹恼了方鱼不给他解药可怎么办!
  方鱼也不介意,依旧微笑着坐在原地,“我给你倒茶可不是体谅你一路上来辛苦了。解药就在茶里,喝不喝你自己看着办。”
  话说到这份上,白墨非也只得喝下面前的这杯茶,不过他似乎怒火中烧,灌酒似的一杯全下肚,看的喜好品茶的方鱼心疼得紧。
  “那我……”骆青涯听见方鱼说茶里有解药,这端在手里的茶,瞬间就不知道是该喝还是不该喝。
  方鱼当然知晓骆青涯的犹豫,他说:“骆少侠这杯里只是普通的茶水,无妨。”
  这句话,成功让骆青涯将心放到了肚子里,他呷了一口茶,赞叹道:“方前辈果然厉害,这茶当真清香醇厚。”
  “既然这样,骆少侠多喝些。”方鱼扯着笑,语调怪异。
  骆青涯道:“都道是方鱼性情古怪,如今一看,反倒平易近人。”
  方鱼提着茶壶为骆青涯满上一杯茶,道:“古不古怪只是他人看法,与我何干。”
  “方前辈说的是。”
  一口接一口,不一会儿,骆青涯就已经一壶茶下肚。脑袋乱成一团浆糊,意识开始模糊。他撑着桌子甩了甩脑袋,似乎想要让脑子清楚些,可终究徒劳无功。
  骆青涯晃着脑袋呢喃道:“这茶好是好,可怎么像酒似的,后劲这么大……”
  咚的一声,骆青涯倒在了桌子上。桌上的茶杯被打翻,杯子里的水迅速在桌上晕开,浸湿了一旁白墨非的衣袖。
  方鱼看着昏迷的骆青涯,将手伸过去,屡了屡他的头发,道:“我方鱼特制的蒙汗药,后劲当然大的很。”
  白墨非皱眉,道:“你方鱼可厉害的很啊,故意糗我是吧?”
  “哎呦我的小少爷啊,那里是糗你,我只不过想多跟这位人质少侠说说话,下次再谈话时他可就是您的阶下囚了。况且,”方鱼笑看白墨非,“你就不觉得这人也有趣的紧。”
  “他有不有趣,与我何干。”白墨非的目光落在了骆青涯的脸上,他说:“左右不过是个死,浪费时间。”
  “不会吧?”方鱼表情夸张,张大了嘴嗔怪道:“那您还浪费时间和他一道来找我,这一路上是不是该无聊死了?”
  “方鱼!”
  见白墨非怒了,方鱼立即示弱道:“行行,我方鱼再厉害不照样逃不过你们梅家和李家。”
  白墨非瞪了眼方鱼,看了眼骆青涯,道:“捆起来,找间屋子锁着。”
  “没问题,交给我你……”放心。
  方鱼刚想拍胸脯保证,木屋的门就被人推开,方鱼就着抬手捶胸的滑稽动作转头看向来人。
  啊,是秦鸣这个小倒霉蛋啊。
  “少主。”秦鸣一进门,见骆青涯倒在桌上,就知道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他冲白墨非说道:“已经确定了,兵符所在地被骆林的夫人缝合在了骆青涯的衣物里,只要找到了那东西,兵符指日可待。”
  白墨非点头,“骆青涯的衣物就在那包袱里,你去仔细搜查。”
  “是。”秦鸣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终是作罢。他拿了骆青涯的包袱,将里面的东西全数倒了出来,一件一件仔细的看着。
  “你还有话说?”白墨非看到了秦鸣张嘴的动作,问道。
  秦鸣手上一边动作,一边说:“没什么。”
  白墨非看着秦鸣,“那舅舅他……”
  秦鸣手里的动作顿了下,“教主已经和齐武赶往杭州。江阳的小插曲,还望少主不要计较。”
  提到梅长龄,白墨非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我知晓舅舅的心意,此番,不照样将天无剑拿了回来。”
  白墨非坐在原地,将天无剑从剑鞘里一点一点地拉出来,拿着天无剑反复打量。他虽然说过不在意,可其实心里还是在意这天无剑的。父母死后,除了这天无剑,留给他的就只有仇恨。
  这属于他的剑终于又重新回到他的手中了。
  白墨非抚摸着天无剑剑身,当年刻上去的天无二字清晰可见,他用手指指腹摩擦着那纹路,仔细感受。突然,白墨非眼尖地看见了剑柄上的纹路。他将剑柄转了过来,仔细辨认着。
  青……涯。
  剑柄上雕刻的正是骆青涯的名字。
  又是这骆青涯。
  白墨非将天无剑攥的死紧,他手指指节发白,大拇指死死的抠着剑柄上刻着的青涯二字。
  从今天开始,他将舍弃白墨非的身份,重新成为李天无。他的目的,就只有复国!
  白墨非目光暗了暗,道“我想确认舅舅何时能到杭州。我可不想处心积虑最终什么都没有罢了。”
  “快马加鞭,最多五日。”秦鸣一愣,复又回答道。
  “那便最好。”
  白墨非用手遮住眼睛,嘴角扯着,笑容狰狞。
  方鱼早已经骆青涯捆好拉出去关了起来,此刻他回来看到的就是白墨非这癫狂一般的模样。他看了白墨非一眼,又盯着秦鸣看了许久,最终一边摇头叹气,一边收拾桌上的狼藉。
  “那骆青涯的包袱里可有发现踪迹?”方鱼问。
  秦鸣摇头,“没有。”
  听见这话,白墨非蓦地收住了笑意,冷着声音,道:“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的东西本来就少,找起来容易。”秦鸣将手里的东西往旁侧一甩,“确实寻不到丝毫线索。”
  白墨非冷着脸一言不发,似是在思考什么。
  “奇怪啊。”方鱼摸着下巴,眼神落在白墨非脸上,“莫不是在他穿着的那身衣服上?”
  古里古怪,没安好心。
  秦鸣这么想着,就听见白墨非说了一句。
  “那你……算了。”白墨非起身,询问了方鱼骆青涯的地点,便离开了。
  方鱼在白墨非背后冲秦鸣挤眉弄眼,先是指了指白墨非,然后又指着秦鸣,薄唇轻启,无声地说了一句话。然后自顾自的坐在桌旁,留秦鸣一人盯着白墨非的背影出神。
  这人,迟早也和你一样。
  秦鸣突然轻笑一声,朝方鱼摇头,做了个口型。
  他,与我不同。
  方鱼也冲他笑,“那么说,我就与你俩更不相同了。”
  “大概吧。”

  ☆、目的

  白墨非找到骆青涯的时候,骆青涯还在昏迷。他本可以在此期间寻找线索,但他放弃了。他想要等到骆青涯清醒,他和骆青涯还有个赌约。
  白墨非一个人坐在原地,看着骆青涯等了许久,就到他连那人的眼睫毛都能数清的地步。
  “唔……”
  终于,骆青涯要醒了。
  白墨非静静地看着对方。骆青涯醒来的时候眼前还是模糊一片,他缓了一下,这才看清了面前人的样子。
  “白…墨非?”骆青涯强忍着脑袋的疼痛。
  “醒了。”白墨非带着笑意看向骆青涯。
  “怎么回事?”
  白墨非也不答他的话,只道:“我俩在江阳的赌约,你可还记得。”
  骆青涯动了动手臂,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并起,在脚踝处也被缠上了绳子。他尝试着用力挣断绳子,但没有用处,随后他调动内力,却发现此刻自己竟像极了先前的白墨非,内力全无。
  “这是什么意思?你干的吗?”骆青涯直直地看着白墨非,似乎想要从对方脸上看出什么不一样的情绪。
  告诉我,这是开玩笑的。
  骆青涯在心里这么祈求着。
  “你说,现在这个状况是算你赢,还是算你输?”白墨非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怎么样,沦为阶下囚的感觉如何?”
  “你是认真的。”骆青涯用陈述的口气说着疑问的话。他在看清白墨非眼里的戏虐时,就已经清楚的知道对方有多么认真的在谈论这个话题。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我甚至觉得我对你……”骆青涯别开眼,继续道:“我甚至拿你当朋友的。”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喜欢白墨非,这会让他彻底失去所有谈论的筹码,以及他的自尊。
  “我从不与仇人的儿子交朋友。”
  听到仇人儿子,骆青涯迅速转过头盯着白墨非。
  “我母亲死在一个雪夜,我父亲死在我的生日贺宴,不管参与多少,你父亲骆林都是我的仇人之一。”
  骆青涯心里一震。又是雪夜,上次偷剑的蒙面人也是说了血染雪夜,还叫嚣着要自己回去询问父亲。
  “那蒙面人与你……”骆青涯的脑子里划过一道白光,他觉得自己似乎是清楚了却又不太明白。
  “那蒙面人是我舅舅,名唤梅长龄。”白墨非满意地看着骆青涯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样子,“不知你可否听说过,十几年前那次天外玄铁的事件。”
  “皇太子病,天降玄铁赐福,遂病愈。帝将其冠以儿名,赐之。我白墨非,本名李天无。”
  “你竟是那前朝皇太子!”
  骆青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
  白墨非冷着脸,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攀上骆青涯的脖子,然后慢慢收紧,看着对方因呼吸困难而痛苦。
  “咳…咳咳……”
  骆青涯原本麦色的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困难让他本能的挣扎,眼睛半睁半闭的看着上方的白墨非,嘴唇微张却说不出话来。
  在骆青涯受不住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时候,白墨非扯着嘴角,放开了手。
  “咳咳…咳咳咳……”
  骆青涯不住的咳嗽,努力地呼吸这来之不易的空气,胸膛不住地起伏。
  “故事讲完了,我也该向你提几个问题了。”
  骆青涯眼角挂泪,侧脸看着他。
  “骆林把兵符放在哪里了?”
  骆青涯没有回答。
  白墨非继续道:“那我换个问法,比如,你母亲将写有兵符地址的锦帛缝在哪里?”
  “我不知道。”
  白墨非有些怒了,抬脚狠狠踢在骆青涯的腿上,“别打马虎眼,老实交代。”
  骆青涯强忍着疼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痛呼声,片刻后才开口,“我没必要骗你,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白墨非又是一脚,狠狠才在骆青涯腹部。
  骆青涯几乎是在瞬间,身子向前倾去,想要借助这个姿势缓解疼痛。
  疼。真的很疼。
  白墨非仿佛恼羞成怒,却又像赌气,一脚接着一脚落在骆青涯的身上。他原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逼迫骆青涯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却发现自己下手越狠,心里空落落的感觉越明显,到了最后他几乎是越打越难受,越难受越要打。
  骆青涯的嘴角已经挂红,他身上承受着白墨非的暴行,心上也承受着对方给的伤害。
  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骆青涯反复地问自己。
  自己喜欢着的人说自己是仇人的儿子,还绑了自己拳打脚踢,想要知道父亲手里的兵符在哪里。
  骆青涯觉得自己的身体和思想分离了,他承受着白墨非的暴打,脑子却清醒的要命。
  现在想想,一开始掳走骆昭言大概就是这个目的。白墨非身为前朝皇太子,初见自己眼神冰冷,不愿与自己和叶遥等人热闹,在万溪大发脾气,这些统统都能解释的清楚。恐怕在江阳被自己刺伤也是其中一个环节。
  究竟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喜欢他呢?现在看来,每一项拉出来都是会让他讨厌的。
  “不对……”
  不对,有什么错了。
  “有什么不对?”白墨非居高临下的看着骆青涯,“我说的故事还是我问的问题?”
  骆青涯艰难地抬头看向白墨非,对方眼里的寒冷甚至杀气,都是他所不习惯的,他喜欢的是会弯着眼眸,勾起嘴角看自己的那个人。
  那个人,既不是白墨非,却又是白墨非。
  骆青涯在脑子里将一切屡清时,白墨非也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自己看看。”说着,白墨非一手拉着骆青涯脖颈间的衣物,一手落在骆青涯的腰上,摸索着骆青涯的腰带。
  秀着精致雀鸟的蓝色腰带被解开,紧接着就是蓝黑相间的外袍。白墨非将从骆青涯身上撕下来的衣服拿在手里反复打量,死活寻不出一个不平常的痕迹。
  骆青涯穿着里衣,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周围还挂着残余的布条。他抬头看着白墨非狠狠将自己的衣物扔在一旁,然后再次俯身下来。骆青涯哑着声音说:“我说了没有什么兵符地址。”
  “急什么,”白墨非扯着他的里衣,道:“那件没有不还有这个。我就不信找不到!”
  白墨非再一次将白墨非的衣服撕下,然后重复之前的行为。
  骆青涯光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上遍布青紫,这是方才白墨非气急打的。
  白墨非弯下腰身,单腿跪在地上,一直上拉着骆青涯的裤子,一只手放他在的腹部。骆青涯的腹部因常年锻炼布满一块块漂亮的腹肌,鼓鼓的肌肉手感极佳,白墨非忍不住瞅了一眼,麦色的肌肉随着骆青涯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白墨非将骆青涯的裤子朝下拉了拉,然后另一只手下移,饶带意味的轻柔抚摸。
  腹部瘙痒的感觉让骆青涯难以忍受,他艰难的扭动了几下腰,语气带着怒意,“你干什么!哪有人会吧那么重要的东西藏在……裤子里!”
  被骆青涯这么一喊,白墨非瞬间回神,想想自己方才的行为,黑了一张脸。他看了眼骆青涯,然后抬起手,堵着了对方的口,让他的声音全部淹没在自己的手掌里。
  这是个意外,我只是想找兵符。
  白墨非在心里如是想道。

  ☆、错误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能有多深,难道会深到任由对方对自己做任何事情?
  白墨非直至最后都不曾知晓,骆青涯的爱意早在这个时候被他自己亲手扼杀。                        
作者有话要说:原谅我这一章只有这些字,请去看下面的链接吧,我已经做好了下一章也进小黑屋的准备;顺带一提,这是碗比较难吃的肉,希望亲们吃完不要摔锅揍作者先让我顶着锅盖遁走(?_?)

  ☆、缓冲

  白墨非最后几乎是逃走的。
  他不敢相信自己干了什么。
  白墨非走到门口时听了一下,他转过头看了眼骆青涯的凄惨模样,然后像被烫到一样迅速回头离开。
  而此刻方鱼和秦鸣待在原地面面相觑。锁着骆青涯的屋子纵使离这里并不远,一些细微且诡异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方鱼先是惊掉了下巴,然后冲秦鸣一挑眉,道:“我说的没错吧。”
  秦鸣只露出了个窘迫的表情。
  两人无言,直到白墨非回来。
  方鱼好笑地看着白墨非,道“怎么样?兵符,可有下落。”
  白墨非猛地抬头看向方鱼,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没有。”
  白墨非到后来哪里还顾得检查那些东西。
  “是吗?那可怎么办,不如用他和骆林换怎么样?”方鱼张开双手,做出极其夸张的动作,翘着眼角询问白墨非,“可要是这样的话,之后想要骆林的项上人头可就不容易了。”
  “休息几日,先到杭州再做打算。”
  “恩。老实说我不太想去呢。”方鱼道:“比起争斗,我更喜欢现在自由的日子。”
  秦鸣闻言看向方鱼,张了张口却始终无言。
  “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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