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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萧声动作者:临风把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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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大漠里,将自己所知道的的关于父亲和宋煜的所有事情讲述了出来。宋玉萧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对面,面容平静的听着他讲,讲他们父亲们的相遇、相伴、相知、相爱,看着宋玉萧不曾变换过的脸色,齐君扬心里若有所失。失去了什么呢?他觉得很多很多。第二日,天色微亮齐君扬就站在一座高高的土坡上看着宋玉萧和灵风的背影慢慢消逝在漫漫黄沙之中,从来刚强不屈的他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浓浓的不舍之情。齐君扬带着行军速度并不快的数万士兵向金陵进发,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在这慢慢的路途中军营里渐渐传起了一则八卦。 “哼!”谢冬伦第一次听到这则八卦的时候差点没被气死掉,对!是气死!真真正正的被气死! “啥!!”袁源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喝稀粥,闻言差点没将嘴里的饭直接喷出来。谢冬伦听着耳旁士兵们的阐述直拍桌子,茶盏被他拍得噔噔直响差点飞起来。袁源瞪着那个还在不停吹得天花乱坠的士兵想在他身上戳几个洞出来。谢冬伦听完后直接一个茶盏向那个可怜的士兵飞了过去,别看谢冬伦文绉绉的一般不动手,可被砸中的士兵却想谢军师动起手来不一般啊。袁源听完后忍不住向那个口水喷了自己一头的人怒吼道“啥!啥!都是些啥玩意啊!谢完人长得好看就能成我的媳妇儿嘛!鬼扯啊这是!”谢冬伦甩了一个茶盏还觉得不解气,抬头左右看看准备再拿个什么东西解气,那个眼尖的士兵已经一个溜烟就不见了。袁源武起他那把几十斤中的鬼马斩金刀飞得满脸横肉一跳一跳的“这是哪个孬种说出来的!看老子不去砍了他!”士兵一件形势不对立马奔帐门跑了。谢冬伦猛地拉开帐门气得脸色发红双手捏成拳。袁源劈开帐门喘着粗气就将鬼马斩金刀武得阵阵起风。 而后谢冬伦看着对面帐篷里走出来的袁源怒气更甚,袁源看着对面的谢完人傻了眼。谢冬伦向袁源冲去怒吼道“毁我名声……我今天就和你拼了!!!”袁源丢下大刀就往齐君扬帐篷的方向跑去“齐将军救命啊!谢完人又打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上有许多漏洞亲们多包涵,比如大宋的首都是开封不是金陵,金陵是南唐的……好吧吾只学过初中的历史原谅吾吧吧吧吧吧……
☆、第 64 章
初秋的风透着一丝丝的凉意,窗外院子中的那颗树已经比以前长大了许多,枝干上生起的叶子在冷瑟的风中摇摇晃晃,最终飘落在了地上。
宋玉萧在廊下的躺椅上安安静静的躺着,长长的回旋廊下渐渐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清玉端着一碗药身后跟着几个丫鬟带着食盒缓缓走来,清玉走到宋玉萧的跟前将药放在躺椅旁的小桌上,如往日一般对着宋玉萧恭敬道“宋公子,该用药了。”
躺椅上脸色有些发白的人睁开一双迷茫的眸子,对着她轻轻点头“我知道了,下去吧。”
清玉为他捏好薄被不放心的叮嘱道“廊下风大,入秋的风凉了,宋公子还是少在外小憩的好。宋玉萧快些趁热把药喝了,桌上还有许多糕点,宋公子多吃一点。”
自从自己从红月城回来以后,往日那个胆小怕事的清玉就大方了很多,宋玉萧不知她为何起了这么多的变化,但现在的清玉比起以前的清玉要好相处多了。等清玉带着丫鬟们退下之后,宋玉萧才缓缓的从躺椅上起来,端着那碗黑漆漆的药苦笑。看了一会,宋玉萧还是仰头将它一口吞下,苦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宋玉萧立马打开放在旁边的食盒拿起一块糕点就放进了嘴中,入口即化,甜味香而不腻,是他最喜欢吃的桂花糕。
回到这齐府已经有七天了,算起齐君扬的脚程明后两天就会回来了。从齐府流浪到红月城的日子不过半月,宋玉萧却觉得过了半年那么久,现在他坐在齐府里面还有一种自己从未离开过的错觉。
宋玉萧掠了掠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又将薄被牢牢的将自己裹住,他坐在躺椅上望着一眼便能望到头的啸龙院,院中只看得到一棵在秋风中颤抖的光溜溜的小树,和房间窗下栽的一簇一簇开得烂漫的花。
宋玉萧觉得很孤独,没有齐君扬的齐府似乎失去了生气,没有齐君扬的啸龙院空荡荡仿佛没有人住。宋玉萧软下身子将头放在躺椅的靠垫上,心里不可抑止的涌起了一股淡淡的思念。
他每日都早早的起床,床上没有那个厚壮的身躯躺在一旁。他召来丫鬟洗漱穿衣,身旁没有那个如影随形的人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他将躺椅慢慢的推到了廊下吹风,没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跑来怒气冲冲的阻止他。他觉得药苦得不堪下咽,没有那个人亲手端来的桂花糕喂着他吃。夜晚房中冰冷刺骨,寒意丝丝侵入身体,身旁没有那个将他拥在怀里轻声询问取暖的人。
原来那个人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刻入了他的脑子,影响了他的身体,融入了他的生活,那个叫齐君扬的人。
两日之后金陵都城中传来了齐君扬大胜西夏兵荣耀归来的消息,听说齐将军受到了皇上的亲自接见与封赏,齐家又一次被历史推向了高峰。
宋玉萧坐在啸龙院中的石凳上听着丫鬟们压低了声音,却依旧透露出丝丝高兴的话语,嘴角不知不觉也跟着扬了起来。齐君扬已经到了金陵了,今天之内他便会凯旋而归回到这里来了。宋玉萧说不出此刻他的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应该是高兴吧,他想象着齐君扬坐在战马上享受着天下人的瞻仰与崇敬,他想象着齐君扬挺着胸膛沉稳的走进金銮殿接受着天子给予的荣耀,他想象着齐君扬在历经了风霜苦痛之后终于实现了自己多年来的梦想,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抖,他跳动的心脏也在微微的抖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占据了宋玉萧的心头,仿佛站在峰巅的人不是齐君扬而是他自己。
齐君扬,快回来吧。
齐君扬,快一点回来。
齐君扬,你可知我很想念你。
夜,万籁俱寂之时,躺在床上许久也不曾闭眼的宋玉萧终于等来了那道熟悉的脚步声。
精致的雕花木门被轻轻推开了,来人轻轻的走进了房中似乎怕惊扰到谁似的,宋玉萧微微直起身看向门边,一个黑影慢慢的摸索了过来。宋玉萧将早就放置在床旁的七角琉璃灯点亮,房中顿时被温暖的烛光填满,宋玉萧睁着亮晶晶的眸子看着眼前的人。飞扬的眉,精神奕奕黝黑幽深的眸子,英挺的鼻梁,抿成一条线的唇,线条刚硬的充满了阳刚一张脸,细细看来英气逼人、丰神俊朗。宋玉萧无声无此的就不由绽开了一个笑容,齐君扬,我不怪你了,我不气你了。齐君扬,我好想你,好想……
宋玉萧看着齐君扬慢慢走到自己跟前,张开他有力的双手将自己抱进他怀里,耳旁是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温热的体温渗透衣衫贴在宋玉萧的脸颊上,他用手回抱着齐君扬。齐君扬的身上还带着宫中御用佳酿的清冽酒香,宋玉萧突然就觉得烛火暗淡了下去,唇上传来软软、热热的触感,他抬眼望进齐君扬如火般炽热的眼眸中,伸手轻轻拉开自己的腰带。齐君扬却制止住了他的动作,耳旁火热的气息中他听到齐君扬问“还受得住吗?”宋玉萧盯着他黝黑不定的眸子粲然一笑,被制止的双手又继续缓缓动了起来,他说“我受不住,你就会不要了吗?”下一刻,宋玉萧被大力的推倒在了榻上,他的发在惯性中已经散开逶迤在黑色的丝被上,齐君扬喘着粗气急不可耐的拉开他的前襟,雪白的肌肤在橙色的烛光下出人意料的魅惑人心。宋玉萧承受着齐君扬铺天盖地的深吻,颈脖、胸膛、小腹、大腿……一点一点沾染上了齐君扬的气息。宋玉萧用手轻轻绞着齐君扬的发,时轻时重的发出呻、吟,胸前的红珠突然就被狠狠的咬了一口,受了肆虐的红珠在唾沫的润泽下闪耀着淡淡的光,直挺挺的立了起来。下、身突然就被一股热量包裹住,宋玉萧呻、吟出声,渐渐的后、穴处湿润了起来,齐君扬带着茧的手指微微的探进去了一些。
宋玉萧望着一旁扑闪不定的烛火出神,身下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须臾,齐君扬抹进了大量凉凉的药膏,便横冲直入。“啊……”宋玉萧抱着齐君扬结实的腰间,脸上的红润越发明显起来。
这一夜,宋玉萧随着齐君扬的节拍在欲海中沉浮,他第一次在以往避无可避的交合中心里万分的满足。
齐君扬。
齐君扬。
我早已经是你的了。
不管我怎么想去逃避,都逃不出你给我的铜墙铁壁。
我放弃所有只为和你在一起,或许真的只是因为,我,很爱你。
第二日,一场秋雨连绵,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宋玉萧从昨夜的疯狂中慢慢回过神来。身旁躺着赶了好几天路已经十分疲惫的齐君扬,宋玉萧往齐君扬的方向靠了靠,伸手环住他。浅眠的齐君扬却睁开了眼,宋玉萧撑起上半身问“感觉怎么样?”齐君扬怔了一怔似乎没能反应自己已经回到了啸龙院,而后便是一声笑“这句话不是该我问你吗?”宋玉萧红着脸贴在齐君扬的胸膛上,觉得这人还是以前那般不知廉耻。或许是昨夜实在做得太疯了,宋玉萧在齐君扬的怀里又沉沉睡去。
这之后,宋玉萧与齐君扬的相处渐渐的又回到了往日,齐君扬一直遗憾宋玉萧闹别扭错过了去云梨山的日子,宋玉萧便答应他明年一定会陪他一起去。日子回到了平常的基调,今日宋玉萧却从齐君扬口中听得一件喜事,说是战友中有了喜讯。
宋玉萧此刻正坐在啸龙院的屋中,现在已近初冬,畏寒的宋玉萧就围着一张毯子坐在床上,闻言不由问“是谁的喜事?”齐君扬刚从后山练武回来,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对着他道“你认得,谢冬伦的喜事。”在红月城中宋玉萧就只和谢冬伦走得近了一些,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很开心“是哪家的姑娘,什么时候娶进门来,你要去么?”
“哈哈,”齐君扬难得的大笑了几声“不是姑娘,是个大男人,虎背熊腰虎虎生威,娶进门来就没这个说法了,我看是谢冬伦嫁过去,只是不知道袁源有没有这个能耐,将精明挑剔的谢冬伦娶了进门去。”宋玉萧这下是惊住了,袁源他在军营时也是见过的,五磅三粗的一个汉子,大大咧咧的脑袋单纯不会转弯,怎么会喜欢上鬼精灵一样机灵的谢军师呢。齐君扬看宋玉萧愣愣的样子不由解释道“袁源是红月城中的一个将领,在金陵不算是很有名气,驻守边界的将军多了去,他要让谢冬伦心甘情愿跟了他,确实是不容易的。今天来报信的小厮还特地强调了,要谢军师嫁他,首先就要袁源的那身肥肉割了落地。”宋玉萧不太明白营中的形势,只是很关心一个问题“袁将军是真心的吗?”齐君扬闻言不由多看了他几眼“你觉得呢?若不是真心一个热血方刚的汉子会说他喜欢男人?”宋玉萧想了想也是,点了点头又摇头“谢军师对他无意,那袁将军还是没法和他在一起。”齐君扬坐到床边看着裹得像毛毛虫一样的宋玉萧,笑着道“我看不一定。这对欢喜冤家说不定最后还真能成。”宋玉萧想起在红月城时,谢冬伦看齐君扬的眼神,忍不住脱口道“你说谢军师和袁将军能在一起,我觉得谢军师对你才……”话说到一半,宋玉萧就在齐君扬亮得出奇的眼神中消了音。齐君扬上床将宋玉萧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吃醋了?恩?放心吧……”齐君扬拉开宋玉萧的衣襟,宋玉萧惊呼,齐君扬继续道“我只对你感兴趣,来,夫人,来做点为夫喜欢的事情。”宋玉萧拍着齐君扬的狼爪道“不要,昨夜才……那个过的。”齐君扬的双眼升起一股焰火“玉儿不是很冷么,为夫给你暖暖身子,再说你身子这么弱,要多做些运动。”胸前的豆豆被含住,宋玉萧喘气“恩……恩,齐君扬你,你轻一点。”齐君扬涎着脸嘿嘿笑了两声“玉儿,你看,它立起来了,就像你下面的小东西一样,一碰就有反应。”“恩……你放、放……啊!”
青天白日,还长得很啊……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用脑过度了……
☆、番外4:胖胖的潜力
此时时值初春,淅淅沥沥的春雨在缠绵着下了三日之后天空终于晴朗起来。雪白的花朵绽放在树枝尾梢处,含着晶莹点点的水珠格外的惹人怜爱。谢冬伦躺在别院外的一片梨树园里,躺在椅子上望着一洗如碧的天空,呼吸着山间雨后清新润脾的空气,心情十分的舒畅。这个别院是他在金陵城外寻了好久才找到的人间仙境,其实谢冬伦并不是特别向往金陵的繁华耀眼,他最喜欢的是山村乡野清心怡人的舒适与悠闲。
可惜此刻安静美好的画面被闯入梨园来的人给打破了“谢完人,你还不肯接受我啊?”
谢冬伦突然觉得这山间美景都像泡泡一般“嘭嘭嘭”的碎得一干二净。自从“谢军师看起来真好看,怪不得袁将军每晚都跑去谢军师的帐篷里”“我听守卫过谢军师帐门的士兵们说啊,曾看到袁将军进帐后谢完人衣衫不整的样子”“谢军师原来是袁将军的媳妇啊”“谢军师可比军妓漂亮多了,袁将军真有福”一类的留言疯狂的卷席了军营中后,平时五大三粗的袁源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就变得行为特别的怪异。
有时袁源趁他不注意摸着他的脸颊说“呀……还真的很细滑啊。”
有时袁源会强行抬起他的下巴道“脖子真的好白好想让人咬一口,孙厨子没说错,谢军师是个女人变的。”
偶尔袁源被他追得满营乱跑的时候会大声嚷道“谢完人我想清楚了,我要娶你做媳妇!”
后来红月城一战大胜进帝都面圣之后,本该回去继续驻守边关的袁源却不知因何留在了金陵,这可把谢冬伦吓坏了。袁源是没脑子缺根筋的人,平时在军营里乱嚷就算了,要是他在自己要待一辈子的金陵乱说出去些什么,自己还要拿什么颜面见人啊!
于是被袁源骚扰得忍无可忍的谢冬伦想起了郊外的梨园,立马回家迅速收好东西大包就坐着马车飞驰到了这里,可人算不如天算,平时傻得冒油的袁源却在短短三天之内就将他找到了。
“哎——”谢冬伦叹气,也不知道这傻帽怎么想的,非要追着自己这么个大男人不放。
“谢完人,你叹什么气啊,是不是中午没吃饱?”袁源瞪着一双二筒将谢冬伦全身上上下下瞅了个遍,似乎是担心自家媳妇哪里不舒服。
谢冬伦被他看得全身寒毛唰唰翻滚了三百六十一度,伸手挡住某人猪一般傻乎乎的目光,在心里暗忖:你才没吃饱,你全家都没吃饱!
从军队出来后,袁源就一直追在他身后叫着“媳妇媳妇你要我吧!我会对你好的!”谢冬伦搞不懂平时这么一个爷们的人,为何会突然变得想粘人的女子一般当了个跟屁虫。其实袁源这样死追着谢冬伦不放,谢冬伦也不是没有真考虑过,他看出袁源虽然很直白,直白得有点吓人有点惊悚,但他看自己的眼神的确是认真的。只是每次谢冬伦转过头去勉强自己盯着他那张肥大的脸后,谢冬伦就不得不败下阵来,他觉得自己喜欢的人不好看没关系,但也不必这般让他……无从接受啊。于是某天被追烦的谢某人就撂下了狠话“袁将军!你要追我可以!但是你得减掉你一身的肥肉,否则我立马就状告皇上去!”在红月城待了二十余年的乡巴佬被金灿灿的“皇上”二字给震住了,他用二筒盯了谢冬伦一转后才挠挠头坚定道“好!我减了肉,你就嫁我!”谢冬伦识人无数在天子身边能得赏识也不是盖的,像袁源这种天生体胖喝凉水都能长肉的人想减下来,哼,做梦去吧!于是谢冬伦忙不迭的点头“好好!一言为定!”
自从这个约定定下来了之后,袁源就一边继续骚扰着谢冬伦一边拼命想法子减肉,请了三桌子那么多的高人海吃一顿后袁源一个个的试着他们的点子。每次袁源去谢完人的家里,谢完人也从开始见面时点头的“吃了么?”变成了现在瞅都不瞅他一眼的“瘦了么?”每次谢完人这样问他的时候袁源都很想告诉他“瘦了!瘦了!老子瘦了!”可每次袁源都不能这么说,他虽然体重没有再增加,可也没瘦。
“哎——”思及此,袁源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谢冬伦转头疑惑的盯着他,这傻帽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明明脸颊已经有消瘦的趋势,可还是总喜欢唉声叹气的,他想起袁源以前在军营里没脑子时的样子,不由问道“你叹什么气?”
袁源看着眼前眉目俊朗细腰窄臀的谢完人咽了咽口水“我、我觉得我瘦得太慢了,谢完人,你说照这个速度瘦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娶你进门啊。”
谢冬伦咳咳的咳嗽了一声,心里暗想:在大宋没有男子成亲的前例,袁将军你的梦想怕是不能实现了。但看着袁源苦恼的抓着头的样子,谢冬伦又不禁安慰道“没事,不是在瘦么,总会有瘦下来的一天的。”
袁源听谢完人这么一说,立马眼睛迸出亮光来像小鸡点头般“恩恩,谢完人是天下最聪明的人,谢完人说能瘦那我就一定能瘦了!”
谢冬伦无语望苍天,自己怎么碰上这么个傻帽啊……
“咳咳、咳咳咳……”宋玉萧拍着胸口咳嗽得停都停不下来,齐君扬端着一碗药坐在一旁看得心急火燎的“玉儿,好些了没,玉儿。”昨夜被某人拖去做了许久剧烈运动的宋玉萧竟在寒冷的初春流了一身汗,生生的被热感冒了。瞪着这个冒充好人的某人,宋玉萧心里有苦说不出啊。齐君扬拍拍宋玉萧的背一边说“玉儿,下个月袁将军请我们到梨园去参加喜宴。”好不容易换过起来的宋玉萧疑惑的看着他“喜宴?谁的喜宴?”齐君扬将药吹了吹往宋玉萧的唇边送去“袁将军和谢军师的喜宴。”
“咳、咳咳!”正在喝药的宋玉萧闻言被呛得喘不过气“袁、袁将军!?”宋玉萧不可置信的看着齐君扬“谢冬伦答应了?”
“恩。”齐君扬点点头帮他顺着气“听说是袁将军减了肥,谢完人不得不遵守承诺嫁给他。”
“啊?”宋玉萧抬头看着齐君扬担心的问“那谢冬伦是真心的么?”
齐君扬嘴角咧开一个笑,戏谑道“我看他两人现在已经是情投意合,但谢完人是个别扭保守的人,袁将军怕是有一番辛劳了。”
等宋玉萧和齐君扬又一次见到袁源的时候,两人都在心里悄悄的吃了一惊,面前这个浓眉大眼虽面带憨意但却透出一股英气的人,居然就是以前那个宽额双下巴虎背熊腰的袁将军?!不光是宋玉萧,齐君扬也无法将这人与以前的袁源联想起来。
不久前,袁将军为了彻底实施“坚决要将谢完人娶回家”的计划,于是连夜回到金陵消失了许久一阵。谢冬伦的梨园挑在一所深山之中,湿润的土地很适合种植梨树,少了袁源的骚扰后反而不习惯的谢冬伦便有了散步散心的习惯。一日他同往常一般走在深山中的小径里,不料被冬眠后出来觅食的蛇咬了一口,虽然此蛇毒性不大,谢冬伦仍是被疼得在路边动弹不得。这是人迹罕至的山中就碰巧来了一位相貌堂堂看起来颇为老实的汉子,他脱下谢冬伦的鞋子袜子轻轻的为他活动脚踝骨关节,而和他靠得极近的谢冬伦不知为何就觉得此人给他一股极为亲近自然,甚至熟悉的感觉。在那条每天必过的小径旁,在树叶沙沙作响的林荫下,在那人温暖微热的怀抱里,谢完人的心肝就那么砰砰的急速跳了几下,而后谢冬伦的脑袋里就涌起一个念头:自己完了……
得知那人就是所谓的袁源后,谢冬伦好一阵脑袋里都是一片空白,之后他就只想起了非常经典的一句话:不要欺负身边的任何一个胖子,因为他们都可能是一个隐藏性的帅哥。然后谢冬伦又想:完了,自己这回是真完了……
远离金陵的一处深山梨园里,一对璧人喜结连理。虽然大红的古朴的布置看起来并不奢华,虽然新娘子的脸色阴沉阴沉的并不是特别的符合场景,但新郎官咧得开开的大嘴盖过了所有的不足之处。袁源“哈哈”的笑了两声,以前原本显得有些傻帽的神情此刻却透出一股豪情疏狂,谢冬伦站在对面和他拜了两拜便不是很情愿的被人送入了洞房。齐君扬把宋玉萧安置好了后就直奔洞房而去,刚走到门口就见一大推以前在军营中见过或没见过的脸孔皆耳贴房门的正对着他,齐君扬脸色正经的走上前来,在众人惶惶不安的神色下慢慢在窗上戳了一个洞。
房中袁源穿着大红喜袍搓着手嘴角都咧到耳后根来了,谢冬伦揭下盖头瞪着袁源没好气的说道“我先和你说清楚了,今晚你不许碰我!”袁源闻言也不见什么不开心的样子,连忙点头回道“好好、好。”谢冬伦不再多说什么,扒开外衣就躺在床上哼了一声就闭了眼。袁源在屋中咧着嘴走来走去,逛了好几圈才兴奋的将外套也脱了,轻手轻脚的上了床。
在外听墙根的众人在听到房中的人窸窸窣窣的脱了衣服就没了反应,都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像是在问:这样就完了!?齐君扬无言的盯着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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