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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萧声动作者:临风把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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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宋玉萧痛呼一声,随即起身想往屋外跑,可他哪里快得过齐君扬。齐君扬欺身压住宋玉萧“不关我的事……说得好!不关我的事!”宋玉萧在齐君扬身下拼命挣动,他手无缚鸡之力,只得用双手乱抓乱打,全然没了往日温顺的样子。齐君扬见状怒气更甚,一个耳光便扇了过去。宋玉萧被打得一愣,齐君扬已经“嘶”的一声扒开了他的衣裳。
  “你放开!你做什么!快放手!”齐君扬最见不得宋玉萧拒绝自己,更何况是他这般挣扎。他解下宋玉萧的腰带将宋玉萧的双手反绑在床头,按住宋玉萧的双腿褪下所有的遮挡物,一个挺身刺入半截。
  “啊!”宋玉萧被疼得大叫,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已经移位了。
  齐君扬从昨日便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听到宋玉萧的叫声更是狠狠动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离开!你自己亲口说过不会离开我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宋玉萧,这几年来我对你日思夜想,为什么你可以一声不响的就离开!难道我在你看来就那么可怕,为什么这样避着我躲着我!宋园失火后你为什么要去别处,非得走投无路才想到我!为什么!为什么!”
  …………
  …………
  月过中天,啸龙院中得喘息与□终于停了下来。十数个小厮进进出出,抬着洗浴用品和一大桶热水跑前跑后。人人危而自持不敢多说一句话,平日本来就沉寂的啸龙院今日更是死寂一片。
  齐君扬为宋玉萧擦洗身子之后终于疲惫的上了床准备歇息,他看了看屋外的防御,确定无人能侵入后搂着早已昏睡的宋玉萧入睡了。
  第二天宋玉萧醒来时便觉得全身酸痛疲软,他微微一动身子下身私密处就传来刺痛。想起昨日发生的一切,宋玉萧觉得那是一个噩梦。刺痛的感觉融入骨头,齐君扬厉声的质问,仿佛永不停歇的律动,想要永眠却又不得不承受的煎熬。宋玉萧不禁苦涩笑出声来,百般脱离他的掌心,最终还是落得这个下场。
  早已经被他弄醒的齐君扬抬手扳过宋玉萧的脸,却看到宋玉萧苍白的脸上满是坚毅。齐君扬早就感觉出宋玉萧似乎不再是刚来齐府的那个宋玉萧了,现在他的记忆已经完全恢复了。
  “当年我让你冒着危险替我将信送给安王的事你还在介怀么?”
  宋玉萧闻言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狠狠的盯住齐君扬。齐君扬见不得宋玉萧用这样敌视的眼神看着自己,他起身下床,自己用准备好的热水梳洗起来。而宋玉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齐君扬道“待会起来就到前院来用餐。”说完便出门了。
  宋玉萧再床上躺了一会,心里思忖张伯为何到现在还没来。昨日张伯为了瞒过守卫兵的封查,特地和他分开行动,他和李铁匠化妆后从南城门离开,张伯化妆从北城门离开。张伯先走,宋玉萧他们晚一刻钟走,三人约好在城南荒庙中碰头。本来依守卫兵的搜查宋玉萧是很容易逃出城内的,只是没想到会遇上齐君扬。自己被抓走后李铁匠一定会赶往荒庙找张伯,现在已是第二日了,张伯为何还不来呢。宋玉萧心里疑惑焦急,却不知道齐君扬为了防止他再出逃,已经连夜调动清远城城外的一千骑兵将整个城包得密不透风,其余兵力全部部署在城内,将军府的十二影卫与十二暗士和数百精英更是让将军府连一只蚊子也飞不进来。虽然这样不是长久之计,但齐君扬自有他的打算。现在困住宋玉萧一时,等他把府中大的事务处理好,就将齐府交手给齐明政,自己就带着宋玉萧去云梨山。若是张伯再纠缠不休,杀了便是。
  等小丫鬟带着宋玉萧来到啸龙院前院时,房中的众人已经坐下了。和朱夫人的诞辰一般,桌上是很节俭的几样菜,桌子旁边围坐着齐府的几个公子。宋玉萧落座,旁边是一个来齐府良久却从未见过的人。那人生得瘦弱白皙,一双水灵灵眼睛睁得大大的,看上去有几分女气。那人见宋玉萧在打量他,就转头对宋玉萧示好般的笑笑,低声道“我是齐肆云。”宋玉萧听他的声音柔弱温细,的确是上次在艳群院听到的声音。齐府四大公子中,宋玉萧对齐明政和齐肆云是最有好感的,齐书宏自己与他不太交往倒没什么意见,他现在最讨厌憎恶的就是齐君扬,□想在都还疼着。也不知齐君扬是不是故意的,还叫他来前院吃饭。若是以前,必定心疼自己得很。
  宋玉萧一惊,不知为何自己心里竟会冒出这种想法,他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别胡思乱想了,齐君扬若待他是真心的,当年便不会叫人这般糟蹋自己!


☆、记忆

  宋玉萧拿着筷子夹了几根青菜,喝了几口稀饭。这桌上的菜品虽然少,但还有些特色菜的。只是宋玉萧心情压抑,并不是很有胃口。他吃了几口就觉得味同嚼蜡,一点想吃的欲望也没有。右手边的齐肆云便吃几口饭就边担忧的偷偷看他几眼,左边的齐明政实在看不下去,不顾齐君扬的刀眼给他夹了几块鳜鱼“宋公子,多吃点。”宋玉萧对齐明政还是挺有好感的,齐明政为人处事很好,自己到齐府后也对自己多加关照,他再讨厌齐君扬,齐明政的面子还是要顾及的。于是他点点头笑着道“多谢。”齐肆云在旁边好似松了口气似的“宋公子你脸色好白,多吃点。”宋玉萧觉得齐肆云看起来最为单纯善良,也对他微微一笑。对首的齐君扬却不像往常那般阴沉,好似没看见一般看也不看一眼。宋玉萧心里突然有些难受,不过他很快从心里驱逐了这种奇怪的感觉。
  吃完饭后,宋玉萧还是强打起精神道谢,他心想等会就回水蓝院。正往回走,却觉身后有人在叫他“宋公子……”
  宋玉萧回头,见一个满脸纯真跑得气喘吁吁的少年停在自己面前,齐肆云像是跑累了,喘了一回气才有些忸捏的说“宋公子……那个,你有空吗?”宋玉萧虽然有些疲累,但看到齐肆云这么费力的跑来还是说“今日我无事,你有事吗?”齐肆云两眼放光“真的!?我、我能和你一起玩吗?”宋玉萧微笑“可以。”
  “那我们……”齐肆云想了想“我们去流风湖吧!”
  宋玉萧微微皱眉,齐肆云有些失望的问“不行么?”
  宋玉萧不忍心拂了他的意,颔首“可以。”
  “太好了!我其实很早就想去流风湖看看了,可是齐大哥经常回去那里,我一个人不敢去。”
  宋玉萧不禁问“你很怕齐君扬?”
  齐肆云看起来似乎很高兴,嘴角一直带笑“恩,有一点……宋公子你都不怕么?”
  宋玉萧愣住,自己刚进齐府后,的确是有点怕齐君扬的。可是现在已经不怕了,明明是齐君扬欠他良多,为何他还要怕他呢。心里虽然这样想,可是想起昨夜齐君扬的疯狂,宋玉萧还是有些后怕,当时正在怒气上,不知死活的去招惹齐君扬,和他顶嘴反抗,后来……才被、才被那样对待。张伯许久以前便说过,和齐君扬在一起要多一个心眼。昨夜自己也是从来没那样生气过,第一次气得理智都没有了。行了……别想了别想了。
  “宋公子,你怎么了?”耳旁传来齐肆云担心的声音。
  宋玉萧摇摇头,对他笑道“没事,走吧。”
  流风湖宋玉萧只在刚进齐府时来过,今日坐在流风亭了,才正经觉出流风湖的构造真是巧夺天工。
  齐肆云坐在宋玉萧的对面,满脸兴奋的看着他“宋公子,好看么?”
  宋玉萧点头,由衷道“很漂亮。”
  “是啊,我很早以前就听郑东说流风湖很漂亮了。他来过齐府一次,和齐大哥谈事情,就是在这个流风湖。我自己从小在齐府长大都还没来过呢。”
  “郑东是你的朋友么?”
  齐肆云红了红脸“是啊,去年认识的朋友,人很好的,经常带我出去玩。”
  宋玉萧闲来无事便问“是做什么的?”
  齐肆云道“是清远城里的一个酒楼的老板,听说他可厉害了,十三岁就从他父亲手里接过酒楼管理起来,才几年这个酒楼就成清远城里数一数二的了。其实他还有个妹妹,只比他小两岁,长得文文静静的,可脾气还不小。郑东对他妹妹可好了,我去酒楼看见过她几次,感觉比我还精贵一样,一定是郑东给惯的。郑东看起来不是很好接触,可对她妹妹却很关心呢。”齐肆云本来觉得自己话好像很多,怕宋玉萧嫌他烦,可抬头却见宋玉萧含笑看着他,于是继续道“郑东一天到晚都很忙,都快赶上齐大哥了。酒楼里每天的生意都挺好的,要是遇上城内过节日,更是忙得不得了。有几次我不知道,在烟花节去找他,跑了好几趟都不见他人,后来才知道他去外地运酒去了。节日里客人大增,他怕酒水不够用,就急匆匆的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齐肆云又抬头看看宋玉萧,突然脸红起来“怎么光我一个人说,宋公子你说说你的朋友吧。”
  宋玉萧摇摇头“我没有什么朋友,我爹爹管我管得很严,平时不准我出门去玩,家里没什么同龄的孩子。以前倒是有个叫王晓雅的小姑娘,不过我和她的接触不多,平日都是在书房里看书练字。后来王妈回了乡下,王晓雅也跟着走了,我就更无聊了。不过好在我家有个下人,人们都叫他张伯,他看我无趣时常会带点糖葫芦、桂花糕给我吃,偶尔也带小铺子上的泥人、面具给我玩。”
  “这样啊……”齐肆云看着宋玉萧“其实我小时候娘亲也不许我出去玩,只是现在我大了,她也随我了。爹爹……爹爹都不管我的,不过齐二哥小时候倒是陪我玩过,不过后来被爹爹很凶很凶的叫走了。齐大哥每天都很忙,齐二哥又要看书,后来三哥就陪我玩啦。不过三哥老是给我讲很奇怪的东西,他还喜欢偷看姑娘家。其实以前他不是这样的,是突然有一天之后变成这样的。他以前也像大哥二哥那样看书习武,可……可后来就变了。”
  宋玉萧看着他“为何?”
  “这个……”齐肆云缴着手指头“宋公子你……听说过断袖没有?”
  宋玉萧点头,他饱读书籍,在书上看到过这种记录,就是男子喜欢男子。
  “因为三哥突然有一天给爹爹说,说他是个断袖,然后爹爹生气,罚他在门外跪了一夜,第二天三哥自己就跑了。爹爹很生气,以前三哥很听他的话的,从那天之后,三哥就开始去姬惑街了。他们说去姬惑街的都不是正经人,可三哥对我还是很好。”
  宋玉萧明白,齐府时出了名的家规严谨,齐鹤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儿子是个断袖呢,齐书宏承受的压力不言而喻。怪不得要沉醉于酒色来摆脱这种压抑。
  “宋公子啊,断袖……是不是就是,男的和男的在一起?”
  宋玉萧一愣,不知道怎么给齐肆云解释,他自己也只从书上读到过一次,虽然自己现下看起来也很想,但总不能教坏他,于是宋玉萧点点头“也许吧。”
  “那……男的喜欢男的会不会很奇怪?”
  “这个,我也不知道。”
  齐肆云小声嘀咕“三哥喜欢男的爹爹知道了那么生气,要是我……不会的不会的,爹爹反正都不管我的。”
  宋玉萧疑惑“你在说什么?”
  齐肆云抬头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宋玉萧看看他也没多说什么,沉默了会儿,齐肆云又开始和他说郑东“他说他是深冬出生的,所以看起来那么冷冰冰的。齐大哥看起来比他还没有人情味,但却是十月的生日。他明明就是骗我的嘛……”
  “谁没有人情味?”
  宋玉萧和齐肆云听到这声音都是一愣,齐肆云回头看着齐君扬冷冰冰的脸喊道“大哥。”
  齐君扬也挑了个位置坐下道“你们继续啊。”
  齐肆云哪里还敢说话,支支吾吾的想开跑,又觉得自己让宋公子来的不能就这么走了。
  隔了一会齐君扬开口问“你身子好了么?”
  宋玉萧浑身一震。
  齐肆云疑惑的看着齐君扬和宋玉萧。
  宋玉萧顾忌着齐肆云,只得嘶声道“好了。”
  齐君扬冷哼“我想也是,不然怎么还能坐在这里谈天说地呢。”
  齐君扬说得别有意味,宋玉萧听在耳里格外刺疼。齐君扬从今早之后便对自己不冷不热,宋玉萧止不住的想起他以前对自己的好,心里难受至极。
  齐肆云越来越感到别扭,大哥和宋公子什么也没说可自己却觉得自己很多余。他坐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对齐君扬道“大哥……我是偷跑出来的,再不回去娘亲要骂了……”
  齐君扬对他点头“回去吧。”
  “恩恩。”齐肆云忙起身,一个不小心腿在桌子角撞了一下,他“哎呀”了一声。齐君扬已经起身扶着他“怎么搞的,多大的人了还这样。”宋玉萧看出齐君扬对于这个傻乎乎的弟弟还是有些疼爱的。
  齐肆云咧咧嘴笑起来“好疼好疼……”
  齐君扬唤来一个下人,将齐肆云扶回艳群院了。
  亭子里又一阵沉默。
  还是齐君扬先开口“你恢复记忆了?”
  宋玉萧点点头“是,全部都恢复了。”现在的自己,才是完整的自己。他不是刚来齐府那个忘记了齐君扬的宋玉萧,也不是前些日子里那个记得齐君扬却只有十三岁之前记忆的宋玉萧。现在他把一切都想起了,想起了年少时齐君扬驻军雀羽镇天天让自己作画赠与给他,想起了那时齐君扬陪自己在溪流边看黑夜繁星闪烁,想起了那时自己被锁在家里齐君扬每日翻墙进入来陪自己把酒闲聊,想起了齐君扬将自己搂在怀里一直问“那你呢?你喜不喜欢我呢?”,想起了自己和齐君扬之间那个生涩懵懂的初吻,想起了事情暴露之后爹爹卧病在床呆立望着床顶的苍白脸色,想起了齐君扬的不告而别挥袖翻脸,想起了那天一个黑衣人带来信件请自己务必帮忙,想起了他将信送到安王府门前却被打昏,想起了醒来之后那几张恶心欲吐想要玷污自己的脸……一切的一切,他统统都想起来了。年少轻狂所犯下的错误,他不想再重演,可面前这人却还是想将他紧紧锁住,一如多年以前。


☆、顿悟

  年少轻狂所犯下的错误,他不想再重演,可面前这人却还是想将他紧紧锁住,一如多年以前。
  他想和齐君扬好好谈谈,让他放手。可若是齐君扬会放手,事情便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了。
  宋玉萧起身道“我先回去了。”话没说完,就觉得下身□一疼,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宋玉萧脸上不禁泛红,但他还是强装镇定想往回走。脑袋却一阵眩晕,四周的景象像波浪一样摇晃起来。下一刻便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齐君扬低沉的声音响在耳旁“你身子本就瘦弱,昨天还跟我顶嘴发脾气,今天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不要再出来了。”齐君扬温柔得能滴出水的话让宋玉萧的眼角有些湿润,他以为齐君扬生气了不在意他了。齐君扬昨夜的残忍疯狂,今日的淡然漠视,宋玉萧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他很在意。他记起了往日的种种,再无法做到失忆时的不管不顾了。张伯说自己对于齐君扬来说不过是一件玩物,宋玉萧不是木头石头,他感觉得出往日的点点滴滴,齐君扬待他是真心的。可是齐君扬,你为何要骗我去送信时叫人侮辱我。你就那么气我在爹爹面前说不喜欢你么,你明知道爹爹有病在身我只是哄哄他。眼泪决提一般狂涌而出,这几年来齐君扬对他的淡漠不屑让他一直深受折磨。他想起齐君扬军务繁忙还每天抽空偷跑来宋园陪自己玩,给自己买竹蜻蜓、蒙面人的面具,自己是一代大侠,齐君扬就是那个自己老是抓不住的小贼。他想起自己生病时齐君扬从军中赶来偷偷的在宋园陪了自己一夜,第二天又强打精神回到军中商量要事。齐君扬有空时就带自己跑出宋园去第一次去的那条小溪玩,他曾在河边用沙子给齐君扬画了一幅画,齐君扬那时还称赞自己画得名不虚传。可是自从齐君扬来宋园向爹爹说清楚来意,自己在爹爹面前说不喜欢他之后,齐君扬就再没来过。不久后驻军在雀羽镇的大批军队后退,过了几天就浩浩荡荡的奔回了金陵。齐君扬至此之后再无音讯,他孤寂无聊之时再没有一个叫齐君扬的在他身旁陪着他,嘴角含笑的看他舞文弄墨。他生病时爹爹娘亲急得团团转,冰冷寒郁的漫漫长夜之中,再没有一个叫齐君扬的人为他端茶递水了……
  在齐君扬离开很久很久之后年仅十五岁的宋玉萧才意识到,齐君扬生气了。
  啸龙院,卧房。
  赵大夫为躺在床上的宋玉萧把脉,他伸出手顺顺胡子,齐君扬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哎……”良久赵大夫才叹出一口气,站起来对齐君扬道“是有郁结在心,宋公子的身子本在许久以前就受了颠簸,一直没有得到妥善的调养。而且宋公子的身体里有一种无法根治的病症,只能调节。大公子,你再将上次的天上雪莲配合玉蜂蜂蜜给他吃,我这里就只写了点退烧去热的药。另外……”赵大夫拿出一个瓷瓶放在桌上“这药可能用得到。”
  齐君扬点头“那他为何还不清醒?”
  赵大夫也看着躺在床上皱着眉头辗转反侧的宋玉萧,幽幽道“宋公子身子受不了的,大公子房事要节制,不可太过粗暴。”说完就提着药箱慢吞吞的走了。
  齐君扬叹气,坐到刚才赵大夫坐多的凳子上看着宋玉萧,而后吩咐守在门外的莹儿去准备药。
  齐君扬起身在桌子旁的铜盆里拧干帕子,给宋玉萧擦擦额头。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命人搬了一桶热水到房内。挥退下人,齐君扬走到床前为宋玉萧宽衣解带,将他抱进大桶中。宋玉萧迷迷糊糊,全然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齐君扬昨夜也算是第一次和男子欢爱,现在才想起东西是不能留在体内的。他将宋玉萧的腿抬起,伸手探入穴口慢慢将液体导出,而后细细上了药,低头却见又血丝蕴开在水中,宋玉萧雪白的腿侧也有一道血痕。齐君扬吻吻宋玉萧的额头,心里也懊恼,明明就说过不会再伤害他的话,到头来还是伤到了他。宋玉萧既然已经恢复记忆,就当知道自己的性子,明知这般惹怒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为何还故意这样做呢。
  这时,门外传来莹儿的声音“大公子。”
  齐君扬道“现在门外候着。”
  “是。”
  齐君扬将宋玉萧擦干净,又抱回床上,扬声叫莹儿进来。
  莹儿进来道“大公子,府中没有天山雪莲了。”
  齐君扬一愣,天山雪莲是极其珍贵的药材,只有皇宫里才有,齐府的那两株天山雪莲也是皇上封赏时赏给齐府的。
  齐君扬沉默了一会道“你在这里守着他,我有事出去一下。”
  莹儿点头“是。”
  天近傍晚时,宋玉萧才哼哼了两声醒来。莹儿自齐君扬走后就一直守在他身边,见他醒了连忙上前问“宋公子,好点了吗?”宋玉萧迷糊之中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女音,但脑袋昏昏沉沉的一时想不起是谁。他睁开眼睛,好一会才适应过来,转头就见到莹儿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
  宋玉萧疑惑“莹儿?”
  莹儿粲然一笑“宋公子!”
  宋玉萧奇怪道“怎么是你在这呢,清玉呢?”
  莹儿闻言故意撇撇嘴生气道“我见宋公子睡了许久不醒叫人煮了一碗姜汤,哪知宋公子一醒就急着找清玉。清玉被调回她以前的职位了,今后还是奴婢照顾宋公子。”
  宋玉萧苦笑“是么,多谢了。”
  “哎呀宋公子,你和我客气什么呢。我原先不知发生了何事,被大公子叫进来一看,你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大公子又是叫大夫来看又是为你清洁身体的,书房的事情都还没处理呢。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胆子大点肯透露给我消息的人,一问才知道宋公子你惹大公子生气了。怎么就成这样了呢,我走时你还好好的呢。”
  宋玉萧也怔忡的看着窗外,突然问道“现在几时了?”
  莹儿道“快到晚餐的时间了。”
  “我睡了一天。”
  莹儿点头“是啊。”
  “那……”宋玉萧问“齐君扬呢?”
  “大公子有事出去了,奴婢想他应该是去皇宫了。”
  “是么……”宋玉萧低头,觉得□的痛楚小了许多,又觉得自己和齐君扬不知该如何相处,深深叹口气,倚在床上闭眼养神。
  莹儿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道“宋公子……”
  宋玉萧疲惫的恩了一声。
  莹儿说“宋公子,你别嫌我话多不懂规矩。齐府的丫鬟小厮们都不敢多说话,但是我觉得有些事情你还是该知道的。”
  宋玉萧听见她的话睁开眼,道“说吧。”
  “我的话不一定是对的,但是我做了你几个月的丫鬟,也伺候了大公子几年。我觉得大公子是真的挺喜欢你的。”
  宋玉萧脸一红“你又怎么会知道?”
  莹儿道“我是三年前被调来伺候大公子的。齐府以外的人传闻大公子凶狠残暴,和当今圣上一个样子。大公子是长子,是齐府公子里最早懂事的。齐府本来就是将军府,以武力为重。大公子身为长子是最不愿辜负众人期望的,也是要为底下的兄弟做出榜样的。大公子喜欢舞枪弄棒,在兵法上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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