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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盲魔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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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很快就摆好了碗筷。“公子,请慢用。”说着退出了房间。
眼前精美的小粥,引得我食指大动,管仲贤坐在我的对面,沉默的看着我。我也不怕他看,在皇宫都被盯习惯了。“孤最近不会离开。”我喝了一口皮蛋瘦肉粥,漫不经心的说。
管仲贤一震,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六)
在去洛阳的官道上,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疾行而过,扬起无数的尘土。
马车内的装饰并不像它的外表那样默默无闻,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实的毛绒地毯,放置着一个小巧的楠木茶几,上面摆放着一个精至的茶壶和几个小小的杯子,其中的一个杯子还在冒着袅袅的雾气,最扎眼的就是车厢里面的一张精美的华贵的软榻,那张软榻占了大半个车厢。上面躺着一个黑色玄衣的俊美男子,那男子年约二八,气度不凡,黑色的发丝犹如绸缎一般,披散在软榻上,剑眉入鬓,眉宇之间有着隐隐的霸气,一双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时有着说不出的风情与凛然邪气,高高的琼鼻下是一张淡粉色的薄唇,手里还拿着一张奏折细细的观看。
周海安静的呆在一边,时不时的为消减下去的杯子添点水。
“还有多少天?”北堂耀翻过一页,淡淡的问。
“回主子,还有十几天。”周海恭敬道。
北堂耀忽然想起,走水路就不用这样绕了,免得浪费时间。太子,也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能够躲过他的探查而不自知;连点皮毛都没查出来,暗部也该好好的在丢回去训练了。“下一站,走水路。”
“是。”周海话音刚落,车外就传来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探出头,手一招,鸽子就停驻在了他的手上,取出鸽子脚下的小纸条,献给榻上的主人。
北堂耀展信一看,脸色铁青,一用力,手上的纸条化为粉末,随风而去。
四月的天气反复无常,昨天还是晴朗的日子,今天就是淫雨霏霏了。
打开窗户,眺望着远方,淅淅沥沥的细雨,像牛毛的细针,柔软却不扎人。今天就是赵家家主的寿辰,明年四月的清明也会有他的名字,不知还会不会有人给他烧纸钱。眼睛一冷,溢出一声冷笑,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吗。
远处的青峰被一阵烟雾缭绕,看上去竟像一幅水墨画,只可远观不可触及。真美,可惜……这种人间仙境终究会被污秽的血色洗礼,埋下无数的白骨,哀嚎震天,惊煞世人。你们的节日将变成痛苦的梦魔。
昏暗的小巷,绵绵的细雨,执着油纸伞的儒雅男子,施施而来。紧锁的眉头无言的告知了人们他的苦恼,一脸的恍惚。原来公子受伤的真相竟是如此的令人心寒,主上,您从小就宠溺公子,怎能让他遭受这样的委屈。难道,真的应了那一句最是无情帝王家,公子对您来说真的只是一个棋子吗?您对公子的宠,对公子的好,真的只是一场骗局。
“老板,你回来了。”小二站在门口叫道。
管仲贤抬起头看见他,露出了笑容“小二,公子在房间吗。”说着把伞递给他。
能让自家老板称之为公子的除了一个月前的奇怪少年,看上去明明是一个斯斯文文,瘦瘦弱弱的文弱书生,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煞神。他们都走眼了,小二心下哀叹“老板,公子在楼上。”
“楼上?”没有在房间里吗,本来是想安排公子住在后院里的,没想到会被他拒绝。公子变了好多,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照以前的性子,公子是绝对不会与那些平凡百姓住在一起,因为在他的眼中那些是贱民啊。
望江楼一共有四层,一楼是给寻常百姓人家喝酒吃饭聊天的,因此价钱也比较大众化,不会太高也不会太低;二楼就稍稍比一楼的档次高那么一点,都是一些有钱人暴发户过来谈生意的,小道消息也是最多的,男人有时比女人还要八卦,还有一些不得志的青年才俊,运气好的话也许会被有志之士招揽;三楼都是客房管仲贤给洛非尘安排了一个最里面的房间,哪里的比较安静而且还可以临江而嬉。四楼则是最好最豪华的房间,那房间也就只有一个而已,余下的除了一条可以行走的小路外,其他都种上了花花草草,整个一空中花园,不用说也知道那是给谁住的。
风,吹得墨色的发丝在耳边飞舞,吹鼓了青衫,显得人越发的瘦弱。雨,沾湿了支撑着窗沿的衣袖,雨水顺着衣袂滴答落下。管仲贤搭着扶手站在楼梯口,印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凄美,空荡,冷漠,一时间各种思绪袭来,都化作一句无奈的叹息“主上啊主上,你究竟伤得公子有多重。”
“公子。”
我转过头,微微一晒。
“公子,你身子瘦弱,又讨厌喝药,为何不好好保重身体呢。”管仲贤一脸气愤,公子,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喜欢听风看雨,但就是改不了不好好保重身体的毛病,难怪主上总是要我们好好看着公子。
“孤心里有数。”我撇撇嘴,一脸大惊小怪的样子。
“公子。”管仲贤拔高了声音“主上在这的话,也会责怪公子不好好爱护身体。”话一出口,管仲贤就住了嘴。
我抓紧了放在窗沿的手,入木三分,血肉模糊,不知痛觉“管仲贤,那个人是你的主子,你的天。但,不要把孤与他联系在一起,因为……”嘴角微扬“真的很好笑。”甩了甩袖子,连着血滴落在地,有的还溅到了他脸上,冷冷的斜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就离开。
“公……”管仲贤张了张口,又哑口无言。公子与主上的事情他不好多说什么,有些事情连他也不清楚,他们父子之间的事他又何必夹在中间弄得两边都不是人。公子生母的事情,他是知道也了解得很,却不敢多说什么,主上对待公子真的很残忍,杀了公子的生母就是为了公子只能依靠他。可是主上不明白,如果唯一的依靠靠不住了,公子又能怎么样呢。还好公子并不知晓他生母的事,否则,依公子的脾气……想到这管仲贤打了个冷战,公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走到街上,细密的雨丝冰冰凉凉的贴到了脸上,消去了心里的燥热,街上行人匆匆的步伐没有一丝停留。北堂耀,这个提起来都会心疼的名字,何时,才可以对他免疫,连梦中都会惊起的名字。原本将那个名字深埋心底,掩上厚实的黄土,却经不起管仲贤的一时失言,就像风沙吹开了土壤露出了禁忌 ,不经意间扯开了伤口,鲜血淋漓,不敢正视。我何时才可以走出他的阴影,摆脱他的魔障。
“喵——”
“猫儿,饿了?我们吃饭去吧。”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将烦人的思绪抛到脑后。
雨丝浸湿了眉宇,顺着眼角蜿蜒而下流淌到了嘴边。环视四周,入眼的尽是无边的空荡,街道两旁的旌旗随风飘摇,没有半个人烟,肚子饿了,不想回望江楼,最不想的是见到管仲贤。“猫儿,没有人开门做生意呢?”
猫儿在我肩上舔着爪子喵喵的叫着。
心里有点沮丧,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逛,一个在角落乞讨的落魄乞儿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不是一个平常的乞丐,虽然他席地而坐,全身都被淋湿,乌黑的脸看不出本来面目,却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奇怪,是故人,还是仇敌。
算了,他既然没有招惹我,我又何必去寻什么晦气呢,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填饱肚子,休养生息,晚上还有一场大戏呢。正打算视而不见的路过,却没有想到那个乞儿竟会被巷子里钻出的泼皮无赖毒打。眼眸微垂,嘴角似笑非笑的向上扬起,我一向不多管闲事,在我认为那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而且,还有无止境的麻烦。
却没想到那个乞儿扑过来抱住了我的大腿,心里一阵错愕又很快的恢复了神智,一向平坦的眉宇中间拧成了一个肉疙瘩,今天新穿的衣服又毁了。
“小子,给我让开。今天可没人救得了你。”前面一股是对我说的,后面那句则是对抱着我大腿的人说的。声音很是刺耳,活着就是一种浪费。
敢在我的面前如此嚣张,真是活腻歪了。眼中闪过一丝冷然,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那地痞无赖倒在地上,睁着大大的眼眸瞪着我,长发披泻,青衫摇曳,嘴角的冷笑成了他最后的记忆。嚅动着嘴唇张张合合却发不出声音,没多久便气绝而亡,咽喉处插着一支碧玉发簪。雨越下越大,大街上并没有什么人,大概是都避雨去了。却没想到,这一切都被另一双眼睛收尽眼底。
“放开。”人已经死了,我还要去填饱肚子呢。
“哥哥……哥哥……”他抱着我的大腿,絮絮叨叨的呢喃。
“什么?孤可没有你这样的乞儿弟弟。”我抽了抽腿,抽不出来,那乞儿抱得很紧,像是害怕我不见了。
“哥哥……哥哥……哥哥……”他记得小宝就是这样子对大宝说的,然后大宝就会把小宝抱在怀里,哥哥怎么不抱我,他委屈的想。
额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动着,伸出一根手指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 ,心里涌起一股暴躁,很想把这个人一巴掌拍死。伸手掀开,他跌倒在地,无措的看着我。咦,那双眼睛,啧……原来是他,自作孽不可活。那天晚上我已经大发慈悲的放了他,在见面竟会沦落到如此境地。可是,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冷冷的睨了他一眼,抬脚就走。
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衣服可真舒服,最重要的是解决了吃饭的问题,可惜,猫儿吃惯了我做的食物对一般的东西根本就看不上眼了,如果不是我亲自喂的它就不会吃,真是被我宠坏了。刚从客栈出来,一根尾巴就尾随在我的身后,轻抚发梢,既然那么想跟就跟吧,我也懒得花那个心思,只要不妨碍我就好了。
“公子。”管仲贤迎上来叫道,眼角不小心瞥到一个灰色的身影。
我没有回应,与他擦肩而过,余怒未消,给不了他什么好脸色,识相的就该有多远滚多远,别来触我霉头。
管仲贤没有跟上来,只是伸手招来一个伙计,指着角落里那躲躲闪闪的身影,吩咐了几句。不多久,管仲贤在后院就见到了那个敢跟在公子身后的乞儿,难得的是公子竟然没有杀了他。
还是那张平凡的脸,一点也不出彩的五官,丢到人海中就在也找不到了。身上罩着一件宽大的灰色长衫,倒是比刚刚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顺眼了一些。
“宁安,你跟着我家公子有什么目的?”那一夜的幸存者,被公子狠戾的手段震慑,又作茧自缚的人,不管是装疯卖傻,还是真的傻了,只要不去找公子寻仇倒还可以饶他一命。如果,危害了公子,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啊……”他懵懵懂懂的看着管仲贤,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一伙计凑近道“掌柜的,那个人可能真的失去了神智。迷迭香的药效很强,世上还没有人能中了迷迭香而解开药性的,如若不然,这迷迭香也不会被列为禁药。”
管仲贤沉吟了一下,挥了挥手“带他下去。”抬起头不经意间瞅见了三楼左边的第三个房间瞌上了窗户。
关上窗门,管仲贤你这样做是为了讨好我吗,一个丢弃了继承人之位的人,给不了你名利富贵,你这样做有什么用呢?还是他的意思,眼里划过一丝狠戾,转瞬即逝,又被微笑的面具遮掩。
早上还下着蒙蒙细雨,到了晚上骤雨停歇,天上也给面子般的散去了黑色的云朵任月光倾洒人间。
赵家红灯高挂,门前站着一和蔼管事,让人一看便顿生好感,管事向来来往往的宾客拱手相迎,身旁还立着的两个小厮,一个小厮高声念出宾客送的贺礼,另一个小厮拿着笔在记录着。最扎眼的就要数一个身上穿着红红绿绿五颜六色的人,真的很像一张移动的调色盘,一张笑眯眯的娃娃脸,如果是别人穿成这个样子,就是自恋加猥琐。而他穿起来就有一种喜庆的感觉,非但不让人讨厌还让人生出一种莫名的喜爱。
“纹瑜,恭喜你家老爷子了。”一青年拍着他的肩笑道。
“同喜同喜。”赵纹瑜暗地里龇了龇牙,露出一副高兴的笑颜。“快,进去吧,晚宴快开始了。你知道的伯父不喜有人迟到的。”
青年一愣赶紧道“那我先进去了,我父亲可不好对付。”
赵纹瑜微微颔首,很快又招呼起了另一个人。
大厅里的气氛很是热烈,最中间有一个红色为底用黄色装裱而成的寿字,下面还坐着一位华发老者,那老者自有一番气度,眼中精光连连,被他那盈盈的笑意掩盖。那老者自然就是赵家家主赵维格,一个以侠义著称的仁者,洛阳有名的富绅慈善家。旁边站着一个穿着锦绣华衣略显富态的中年男子,一双眼睛笑得只剩下了一条缝。
“我在这里先谢谢大家给我这个面子,来参加我父亲的寿辰。”中年男子腆着肚子,笑着向众人拱了拱手。
“致殃兄,客气了。能给老爷子贺寿是我们的荣幸,大家说是不是。”向赵家交好的胡家家主转向众人说道,众人都开口附和。
“是啊,是啊,致殃兄太客气了。”
“赵老板客气了。”
“是啊。”
“客气了。”
坐在首座的老者,笑得一脸开怀,端起酒盅向众人道“大家不要太过拘谨,今天大家同喜不醉不归。“说完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众人也都笑着把酒饮尽。
感受着那热闹的气氛,看着他们笑语嫣嫣,抚着怀里的猫儿,嘴角微微上扬,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脚下的瓦片滑落,引来一大帮的家仆,虎视眈眈的盯着我。
正在僵持不下之际,这里的骚乱惊动了众人,鱼贯而出,站在空地面前望着屋顶上的少年。黑发,青衫,眉宇间有着一丝极淡的狠戾,让人难以察觉,黑猫在怀,嘴角挂着不明的笑意,温文尔雅,气度雍容,只是来者不善。
赵致殃上前一步,作揖道“来者是客,请这位公子下来喝一杯。”
我淡淡一笑,五指成爪,某位看客手中的酒樽就到了我的掌中 “四月初五良辰吉日,赵维格既诞于此,也将在此终结。”将酒饮尽,投掷在地。
众人的脸色各异对着我指指点点,眼里透着讥笑。赵家人脸色铁青,碍于赵维格没有动作,其中一个沉不住气的赵家子弟破口大骂“你算什么东西,敢诅咒我爷爷。”
一道声音破空而至,快击中他的时候被一只枯瘦的手拦截,“孙儿无礼,还请公子莫要怪罪。”向一旁呆立的人厉喝“歧儿,还不快向公子道歉。”
“爷爷,我……”赵舒岐一脸委屈,在赵维格严肃的表情下心不甘情不愿的道了歉。“对……对不起,是我无礼了。”
赵维格从开始就没有对我的挑衅放在心上,直到我出手的一刹那,他才有了反应。
长袖轻甩,负手而立“与赵家无关的人可以离开了,否则……”
“否则什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莫要猖狂……”一个看不过眼的络腮胡子的大汉怒斥道,话未说完,倒地的闷哼声,就像一道休止符。众人哗然,向后退了几步,见到大汉的死相的惊惧不已。大汉还维持着刚刚说话间的那副怒容,可是却已生息全无,咽喉处插着一枚铜钱,铜钱已经被溢出的血慢慢的染红了。
“孤再重复一遍与赵家无关的人可以离开了。”我慢慢悠悠的说。
“啊,你是杀了洛阳五侠的那个人。”一人指着我大叫道。
“是孤。”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看来我在暗巷里杀的那几个人,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管仲贤在怎么帮我掩饰,暗地里的消息并没有消停下来,只是没有真正的曝光罢了,现在已经被认出来了我也没什么好否认的,人毕竟是我亲手所杀。
众人一听更加惶恐,那日暗巷中的事他们也有所耳闻,那死相据说是惨不忍睹,纷纷向赵致殃请辞。不大的功夫,剩下的就只有与赵家交好的胡家还留在那里。
“你也要将命留在这里。”为赵家殉葬。
“黄口小儿休要张狂。”胡家家主胡德夫飞上屋顶抽出随身携带的双刀,带着雷霆之势向我袭来。
嘴角微翘,朗声道“来得好,就拿你立威。”说罢抽出腰间的软剑,迎击而上。
“叮叮。”的击剑声振聋发聩,赵家人的身前不知何时围上了一群弓箭手,弓箭手弓如满月,紧紧的盯着屋顶上的两人不放。
青色与蓝色的身影交织在一起,除了颜色可以分辨外几乎快得看不清他们手里的动作。蓝色的影子微微一滞,巨大的轰鸣声在耳边响起,定睛一看右边的屋顶已经塌了一半,废墟中爬出一个狼狈不堪的蓝衣男子。
“德夫,你怎么样,没事吧。”赵致殃跑过去,扶起他关心道。
“我……我没事。”胡德夫按着胸口,撑着他的手站了起来,一脸怨毒的看着我。
我没理他,反而目光灼灼的盯着赵维格,咬人的狗不叫,赵维格他才是真正的高手,就算不是他们也有后手,不然,老头子怎会被人暗算,连救治的时间都没有。
赵维格心下骇然,没想到这少年小小年纪武功就已经高到如此地步,他那个时候还在山上苦练剑技,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如过可以把他招揽过来,称霸武林就不是什么梦想。“公子,可有兴趣加入我们赵家。”
“父亲(爷爷)。”父子二人异口同声,皆是不赞同。
“闭嘴。”赵维格喝道,对我说道“我赵家不敢说富可敌国,但传承家业是绰绰有余,何况我家还有几本家传的武功秘籍。”
哈,就算是再好再无敌的武功也挽回不了失去的东西,再说我需要的不是他们的财富武功,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仇恨,我倒是会考虑考虑。“把你们全杀了,那些东西自然就归孤所有。”
赵维格一听脸色大变,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冷冷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公子莫要被贪婪支配了。”
“贪婪吗,本公子怎比得过你们。”绷带在打斗中扯落,青色的眼眸爆发出一阵冷冷的幽光,平静无波,下面却波涛汹涌。
“是他,父亲,是他。”赵舒岐指着我惊慌道。“青眼的杀人魔。”他刚才还没在大汉的死亡阴影中挣脱出来,所以并没有注意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现在他才被那只青色的鬼眼惊醒。
“歧儿,冷静点。”赵致殃给了他一耳光,怒道。
“父亲。”赵舒岐偏着头,捂着左脸,幽幽道“老四就是废在了他的手中。”
赵致殃一愣“赵老四。”
“嗯。”赵舒岐点点头,眼里充满了惊恐。赵老四全身上下没有一根完好的骨头,连经脉都已经堵塞,没有内力,相当于一个普通人,不,连普通人都算不上,那是一个废人啊,连自杀都被剥夺的废人。生不如死的活着,麻木的看着以前欺辱过的人,而现在被欺辱的人成了自己,自尽成了一种奢求。“父亲,我们快走吧。”
“啪——”赵致殃抖着手喝道“不孝子,敢丢下你爷爷。”
“致殃兄,何必动怒。”胡德夫压下他的手,虚弱的说“那少年手段残忍暴虐,长此以往,必定会成为江湖上的公敌啊。”
“德夫所言甚是,不如你我大家联手除了这个祸害。”
“不不不……”胡德夫摇头“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还是请那位出手吧……”
赵致殃沉默,不是他不想请那位出手,而是根本就请不动他,他会在赵家安生这么多年还是托了父亲的福,而如今他潜心修炼了十年,以他的天赋恐怕就连父亲也压制不了他了吧。
“胡不归,是你们下的手吧。”我抚着猫儿的头淡淡的说,猫儿不安的挣脱我的怀抱向赵维格跃去。
赵维格向旁边一闪,脸色阴沉的抚上左脸颊上的爪痕“公子,莫要欺人太甚。你与胡不归是何关系?”
“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猫儿还想冲向赵维格,瞥见他手上的暗器,我厉喝“猫儿,回来。”
叮,倒钩的三角暗器斜斜的插入青石板上,全身没入,地面只现出角上一个尖锐的倒钩还在微微的颤动。
“你和胡不归是什么关系?”胡德夫大声质问。
“父亲,是胡不归的弟子吗?”赵致殃突然道。“他身上会不会有离尘决?”
我冷冷一笑,轻甩软剑,拿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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